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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榮耀】第二部女王歸來 6-10集 作者: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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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的榮耀】第二部女王歸來

    作者:小手

第六集

  第55章-第65章

  和昨天一樣,一大早,我的女人像排隊似的一個接一個來了,歡聲笑語再次充斥我的病房,樊約的早餐還是和以前一樣,三個小小的鮮肉包子,我喝完她們帶來的米湯後再也無法忍受腹中的飢餓,連哄帶騙,從樊約手中奪下一個鮮肉包子,放進嘴裡的一瞬間,我感覺自己是多麼的幸福,如同吃到世界上最好吃的山珍海味,平時一口就能吞下的包子,我咀嚼了半天才吃完,惹得美嬌娘們花枝亂顫,笑個不停。

  「老公,你今天好精神,昨晚是不是睡得很香?」

  葛玲玲大方地為我整理病號衣領,我含笑點頭,眼中的葛大美人愈加光彩奪目,她喊起老公兩字特別自然,聽得唐依琳與莊美琪直翻眼,佛要金裝,人要衣裝,她們倆也比昨日漂亮了許多,女人在一起,明里暗裡都互相比美爭艷,倒是秋煙晚與樊約非常樸素,她們屬於低調型。

  女神戴辛妮和章言言沒來,她們必須掌管好公司的財務,而郭泳嫻也盯著孫家齊的一舉一動,我整個心思都在公司上,那是我的王國,我必須把孫家齊趕走,至少,我要奪回總裁的位置,因為在我昏迷時候,股東會議以我無法行使總裁之職為由,罷免了我的職務,同時選舉孫家齊做副總裁,與郭泳嫻一起管理公司,實際上,郭泳嫻已被架空,眼下KT裡,大權幾乎都掌握在孫家齊手裡。

  「中翰,你出來一下。」

  秋煙晚突然示意我,我察言觀色,知道秋煙晚有重要事情要與我商談,我朝幾個女人擠擠眼,跟隨著秋煙晚的屁股走出了病房。

  「什麼事?搞得神秘兮兮的。」

  我將秋煙晚摟在懷裡,索要溫柔。脖子繫著一條紗巾,身穿一件綠色修身皮衣,黑緊身褲的秋煙晚摟住我脖子,很嚴肅道:「我爸媽要來了。」

  我手上一緊,把秋煙晚抱離地面,吻上一口:「知道啦,你已經說過了。」

  秋煙晚依然嚴肅:「我不管你平時當我是第幾房妻妾,在我爸爸媽媽面前,你一定要當我是大老婆。」

  我當然應允,笑嘻嘻地哄著:「你一直都是我的大老婆。」

  秋煙晚幽幽道:「算了吧,我也不想跟辛妮爭,爭也爭不過,我只要你在意我。」

  我左右一看,見不遠處有幾個護士在晃動,眼珠一轉,將秋煙晚抱進旁邊的另一間病房,昨晚多預定了兩間特護病房沒用上,這會才有了用處。

  落坐在沙發上,我溫柔地舔吃嬌豔紅唇上的唇膏:「其實我一直在意你,你不知道而已,這次有幾個專家來給我會診,都是你爸爸的邀請來的,我要好好感謝你爸爸。」

  秋煙晚頗感意外,一愣之下也能理解她父親的心意:「嗯,我爸爸以前也是醫生,他確實有幾個名氣很大的骨科,神經科專家同事,他們都在東北,沒想到爸爸會邀請他們來,可見我爸爸多關心你。」

  我柔聲道:「知道你爸爸關心我,知道煙晚對我好,你的恩德,我永世不忘。」

  秋煙晚笑了,彷彿春天降臨大地:「油嘴滑舌,看你今天確實很精神,我就要了。」

  「要什麼?」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秋煙晚羞紅了鵝蛋臉:「你裝傻可以,可我不傻。」

  我豁然明白,難得淑女索要,趕緊熱吻而上,挑逗香舌,吞嚥甘甜唾沫,一方絲巾滑落……唉,我討厭冬天,冬天做愛 真不方便,我像剝粽子似的先脫完皮衣脫鞋子,脫完鞋子脫長褲,接著還有毛褲,襯褲,內褲,一條很迷人的草綠色蕾絲內褲。

  見我猴急,秋煙晚咯咯嬌笑:「哎哎哎……扣門,扣門先。」

  直到下身光溜溜了,她才想起病房門沒扣死,我哪管扣門不扣門,猙獰粗壯的大肉棒脫穎而出,水不多,連刺幾次都刺不入,只好彎腰狂舔肉穴,很嫩很鮮的蛤肉,可惜騷味不足,只有淡淡的尿味與清冽的香水味,大戶人家的閨女就是與眾不同,小便的地方也弄得跟臉蛋一樣香,我暗暗好笑,吮吸更積極,誓要淑女變蕩婦。

  秋煙晚在呻吟,呻吟中還不忘打聽:「你醒來後,她們都跟你做過了,是不是?」

  「呃……」

  我吐出一根捲曲的陰毛。

  「你好偏心。」

  秋煙晚微慍,我訕笑,身子壓上去,大肉棒貼近肥美清香的肉穴,深情道:「她們都是強要的,我跟你是你情我願,水到渠成。」

  下身一挺,大肉棒直捅而入,深達花心,秋煙晚很斯文地呻吟了一聲,嗔道:」

  我寧願強要,再不爭,你就忘記我,我很快就邊沿化。」

  我苦笑:「胡說,你以後跟著我一起到縣城工作,大把時間,豬腦袋一枚,郎之一片苦心,夫人未領悟也。」

  雖然我的文采不能與小君比肩,但對付書香門第的女人,我偶爾也能斯文一二,吟上幾句之乎者也。

  秋煙晚笑顏綻放,咯咯笑個不停,肉穴瞬間變蜜穴,大量的愛液滾滾湧出,感覺自己剛才一番舔犢情深如此多餘,女人只要動情,何懼沒愛液,剛想抽送,伊人有了默契:「快動呀,我忍了半年,自從處女給了你,你前前後後才跟我做過五次……啊……嗯……」

  「哪次最令你記憶深刻?」

  我不但動,還動得厲害,果然才做過五次,蜜穴很多蜜汁卻很緊很窄,幸虧我是青龍,啪啪啪……「哪次?還有哪次?」

  秋煙晚蹙著柳眉,粉拳雨落,我哈哈大笑,知道秋煙晚一定對破處記憶猶新,那一次流了不少的血,我內疚不已,抽插更賣力,棍棍到底,砸出更多汁液:「脫光光好不好?」

  欲掀起秋煙晚的毛衣,秋煙晚蹙眉搖頭:「不脫,門沒扣好,萬一有人來,身上穿這些還能擋一點。」

  我壞笑:」

  老公想看你脫光光。」

  不由多說,動手剝光豬,毛衣脫出了腦袋,依然像剝粽子一般,毛衣裡還有薄毛衣,然後是貼身內衣,草綠色的蕾絲乳罩,我詛咒冬天,多辛苦才讓一雙驕傲的豪乳蹦露出來,此時的秋煙晚滿臉羞紅,秀發懶洋洋地披散在香肩玉乳上,我愛憐之極,連著乳肉與秀發一起都含進嘴裡。

  「我也要看你脫光光。」

  秋煙晚亂扯我的頭髮,意亂情迷:「嗚嗯……好脹。」

  我直起腰,將病號衣褲一一脫個精光,徹底與秋煙晚坦誠相待,看著眼前的女人一身細膩凝脂,雙頰至頸光潔如瓷,我竟然想起了昨夜的粉紅,柏彥婷那粉紅的肌膚勾起了我的思念,我下意識問道:「煙晚,你認識一位叫柏彥婷的女人嗎?」

  秋煙晚一怔,從迷離中清醒過來,吃驚道:「我當然認識,她是何鐵軍的情人,是何芙的媽媽,我們經常電話聊天……」

  我如同聽到了晴天霹靂,身體劇烈抖了一下,俯下身子,繼續溫柔抽插,佯裝無事:「舒服嗎?要不要用力點。」

  秋煙晚不依,一邊迎合我,一邊問:「你怎麼突然提起柏阿姨?」

  我知道多疑的秋煙晚一定會問,電光火石間想到瞭如何敷衍:「昨晚有個教授來會診,跟我聊天時提起你爸爸秋衡竹,隨教授一起來的,還有一個女人,叫柏彥婷,說認識你秋煙晚,剛才我隨口問一下,沒想到卻是何芙的媽媽,她看起來挺年輕的。」

  秋煙晚疑竇重重,儘管我的解釋不盡完美,也能堪堪能應對過去,秋煙晚撇撇小嘴,輕搖柳腰,閉起眼睛索歡享受:「快五十了,還年輕嗎。 」

  「什麼?」

  我忍不住驚叫,差點以為自己的耳朵功能還沒完全恢復好:「五十歲?笑話,滿打滿算也在三十之內。」

  秋煙晚睜開美目,猛眨了兩下:「大家都說她是妖精,快五十歲了看起來比我還年輕,有謠言說……」

  話到一半,秋煙晚欲言而止。

  我急催:「說呀。」

  秋煙晚笨拙地聳動,吞吐了兩下大肉棒,鼻息咻咻道:「嗯嗯,先不說了,快動……」

  「不說,不動。」

  我微怒,裝模作樣欲拔出大肉棒,秋煙晚急忙盤起雙腿,用力壓著我的屁股,大肉棒乖乖回落蜜穴中,一聲淡淡的呻吟:「謠言說她是專吸男人精陽的妖精,碰過她的男人都死掉了,包括何鐵軍。」

  我滿腹好奇,暗思:這謠言我可不相信,可是,何芙很少在我面前提及她母親的事,是不是何芙也礙於謠言?

  秋煙晚見我心有旁騖,柔柔地瞪了我一眼,盤旋下身:「中翰,麻煩你專心點好不好?」

  「叫老公,我才專心。」

  我壞笑,親吻兩粒凸起的嬌豔,大肉棒輕抽慢插,逗得秋煙晚含情凝睇,嬌吟四起:「老公……」

  我慾火驟旺,也就少了些許溫柔,弓起的下身如狂風暴雨般抽擊柔嫩的蜜穴,秋煙晚用力抱著我急喘:「嗯嗯嗯……啊……嗯嗯嗯… …裡面脹死了,半年了,你可知我有多想你,我夢中都是你,你可不能丟下我,嗯嗯嗯。」

  「我知道,我知道,煙晚,我愛你。」

  這就是美人恩,最難消受又最為享受的美人恩,我狂吻紅唇,用力碾磨已開始痙攣的蜜穴,抖動的大肉棒噴出滾燙熱流,灌滿了蜜穴,尖尖指甲無聲無息刺入我的背部肌肉,我看到一臉酡紅的秋煙晚露出滿足的微笑,這一瞬間,我有無尚的榮耀,只要我的女人們能得到滿足,我就感到榮耀。

  「弄完了沒有?」

  還在喘氣,嗲嗲的聲音突然出現在病房門前,我與秋煙晚面面相覷,她慌忙推開我起來穿衣,弄得我哭笑不得,恨得牙癢癢,正想大罵,門外又傳來嗲嗲的聲音:「不是故意打擾你們喔,是何芙姐姐來了。」……又見到了何芙,英姿颯爽的何芙,她笑時,我又看到了她的眼睛像星星般明亮。

  很奇怪,我所有的女人都喜歡何芙,她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灰色女士夾克,束著馬尾,黑長褲,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她身上有一股幹練英氣,讓人有肅然起敬的感覺。我的女人們個個嬌柔,也許她們想從何芙的身子尋求一份安全感。

  我太不安全了,以前我還能給予我的女人們安全感,可是,我昏迷了半年,所有安全感都已消失殆盡,即使我將來很有錢也不能帶來安全感,因為我深知在官本位濃厚的華夏社會裡,從政為官才最有安全感,我要重鑄安全感,最好的途徑就是從政為官。

  「何碧涵,好久不見……」

  我脫口而出,眾人皆驚,小君瞪大了眼珠子問:」

  何碧涵?」

  秋煙晚也問:」

  中翰,你喊誰?」

  何芙的笑容有點僵,明亮的眸子也在等待我的回答,我突然頭痛欲裂,猛抓了一把頭髮:「我……我也不知道,我怎麼突然喊何碧涵這個名字?」

  眾美大吃一驚,鶯鶯尖叫,唐依琳第一撲過來,撅嘴欲哭:「你別嚇我啊,我膽子很小。」

  何芙微微一笑,很淡定,沒有一絲毫責怪:「你昏迷了半年,一定是還沒有完全康復,不過,出乎我意料,你的精神很飽滿,比半年前更精神,一點都看不出你三天前還是一個植物人,不管如何,你醒過來了,我和大家一樣都很高興。」

  大家一聽,緊張不安的情緒全都穩定下來,確實,我都醒過來了,比最糟糕的時候好十萬八千里,應該高興才對,美嬌娘們頻頻點頭,美臉重新舒展,我鬆了一大口氣,暗暗感激何芙,她幾句話就能安穩大家的情緒,比我的話管用多了,如果能收了何芙……想到這,我微微嘆息,估計我的一廂情願比登天還難。

  「謝謝你,何芙。」

  在我的女人們面前,我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何芙淡淡道:」

  你醒來的消息我第一時間就知道,之所到今天才來看你是因為公務在身。」

  「我理解,何芙你別解釋,解釋就見外了。」

  我佯裝生氣。

  「可我還是解釋,表面上是為了公務,實際上是為了取證,我這次回京城總部述職,順便提取證據,證明你在第一次炒期貨賺取三十億時,並沒有實際違規,因為那時候你沒有任何實權,你的交易得到了朱九同的授權,當然,最後這筆三十億的款子如何落入你銀行賬戶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這與法律以及金融管理條例無關。」

  何芙這番話說出來,別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我已渾身發抖,熱淚盈眶,何芙接著眼睛一亮,興奮道:「關鍵是,我拿到了證據,證明你沒犯罪。」

  美嬌娘們終於反應過來了,個個拍手尖叫:」

  耶……」

  小君撲上去抱住何芙,嗲嗲道:「謝謝何芙姐姐。」

  我無法壓抑我的情感,我突然對何芙有了慾望,很強烈,這是以前沒有過的,乾咳一聲,我一本正經道:「大家先到隔壁病房聊天,看電視,我要單獨跟何芙說幾句話。」

  大家一聽,都乖乖離去,唯獨小君不乖,她離去時,故意把病房門頂開著,似乎顧忌著什麼,我朝她狠狠瞪了一眼,她一點不給我面子,也狠狠地瞪回我一眼,看來小妮子需要滿足了,女人的慾望一直壓抑不得釋放,脾氣會很壞。

  我瞅了瞅門口,確定無人,突然舒展雙臂,何芙反應神速,欲閃避,可我快如閃電,一下子就將何芙抱在懷裡,她吃驚地看著我,扭動幾下身子:「餵,你幹嘛,放開我。」

  我動情道:「我只想抱抱你,讓我抱抱你,何芙,我都不知道如何感謝你。」

  何芙抿嘴嬌嗔:「你要感謝你自己,不怕跟你說,如果你沒醒過來,我永遠不去拿證據,就是去拿也拿不到,上層不會為了一個植物人與喬羽交惡,喬羽的勢力龐大不說,這件事情的本身與別人無關,大家犯不著趟渾水。可你醒過來了,上層馬上牆頭草,公事公辦,我才能拿到了證據。」

  我若有所思,心如明鏡,這就是我即將隨波逐流的華夏官場,心中頓時無限感慨:「最後一句最重要,我相信整個中紀委就只有你願意為我洗脫罪名,喬羽一定想不到你會為我秉公,因為在他喬羽眼中,我李中翰是殺死你父親的人,你一定恨我恨之入骨,喬羽哪知道,你何芙是我生命中的貴人。」

  何芙笑道:「可你把我的名字喊成了何碧涵。」

  我心念急轉,嬉皮笑臉地狡辯道:「也許你的名字就叫何碧涵。」

  何芙猛搖頭:「這個名字是不錯,可我不想改名,我就是何芙。」

  「何芙,我能不能親你一下。」

  我飽含著深情,不求將命中貴人納為妻妾,只求一吻留情,哪知何芙一點面子都不給,美臉一寒,嬌聲呵斥:「不行,放開我。」

  我看出何芙鐵了心拒絕,心中不禁黯然,剛想鬆開雙臂,病房外忽然倩影飄飄,一位冷漠高挑的美少女悄然而至,她竟然是如仙如幻,如鬼如魅的喬若塵,我與何芙大驚,趕緊分開。

  喬若塵用兩隻微綠的眸子掃了我們兩眼,似笑非笑道:「不好意思,我是來找小君的,沒妨礙你們的好事吧。」

  何芙愁眉緊鎖,淡淡道:「若若,你誤會了。」

  喬若塵一臉嘲諷:「別喊我若若,我很不習慣,喊我名字喬若塵就可以,至於誤會不誤會就別解釋了,我又不是瞎子,你們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加油喔。」

  「喬若塵,你過份了。」

  何芙臉色變得異常蒼白。

  喬若塵露齒一笑,眼裡卻飽含著無比的怨毒:「我過份?是誰主動說要嫁給我哥哥的?是誰主動要在我哥哥的墓碑刻上「妻,何芙」三個字的?我哥才去世沒幾個月,你就後悔了?」

  我大吃一驚,腦袋轟鳴,轉眼看向何芙,只見她渾身簌簌發抖,兩隻眼睛已掛滿了淚花,頃刻間,豆大的淚珠滾落下來,招呼也不打,疾步衝出病房,我大為失落,剛想去追,喬若塵意外地擋在病房門口,眨眼間,何芙的腳步聲已遠去。

  我瞪著喬若塵,見她一臉洋洋得意,幸災樂禍,我的怒火一下就燃燒起來:「半年不見,你越來越漂亮,但說話也越來越尖酸刻薄,不像你爸爸這麼和藹可親。」

  心中嘆道:這喬若塵固然陰險刻薄,他父親喬羽更是表面和藹,內心險惡之人,父女倆一丘之貉,偏偏喬若谷光明磊落,義膽忠心。想到死去的喬若谷,我心中的怒火漸漸熄滅,也不打算計較了。

  喬若塵見我臉色不善,冷笑一聲,不退反進,居然朝我走來,微綠的眼眸充滿了恨意:「我爸爸宅心仁厚,看不出誰是奸詐小人,天真沒眼,奸詐小人的命倒長得很。」

  我攤攤手,明知被羞辱也不去反擊,還索性承認:「好吧,我是奸詐小人,所以我命長得很。」

  喬若塵冷冷道:「命長有時候並不見得是好事。」

  「是麼?」

  我預感到這個陰柔的女人會有驚人的高論,果然,喬若塵詭異一笑:「因為親眼見到家人朋友一個個死去,命長的人會很難受。」

  我勃然大怒,剛要發飆,門外傳來一陣碎步,眨眼間,一位又萌又嬌的美少女跑了進來,開口便驚喜歡叫:「若若,你來了呀。」

  腦袋一歪,嗲嗲道:「哥,你看若若多好,聽說你醒了,她說一定要來看你。」

  「哦,是嗎。」

  我皮笑肉不笑,暗思,黃鼠狼來給雞拜年,不會安好心。

  詭異的是,喬若塵居然堆起了甜美的笑容,嬌滴滴道:「是啊,你是小君最疼愛的人,你昏迷時候,小君多難過呀,現在你醒了,做為小君的好朋友,我當然要來看你。」

  小君吃吃嬌笑,羞答答地左搖右擺。我卻一臉茫然,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眼前這位站在小君身邊的絕色美少女就是剛才的喬若塵嗎?

  我仔細地打量著喬若塵,毫無疑問,她就是如假包換的喬若塵,一簾烏黑瀑布遮住了半邊標準的瓜子臉,詭異且神秘,淡眉如勾月,眸如靈珠,雪肌渾然天成,沒有絲毫脂粉塗抹,薄薄的嘴唇幾乎抿成一條直線,上身黑色高領長袖毛衣外加一件無袖羽絨夾克,脖子掛著一條奪目的金屬鍊子,下身穿著緊身牛仔褲配長統高跟黑皮靴,無首飾,無手袋,翹翹的臀後袋裡鼓起了一個手機形狀,隨意簡單,一眼看去,清秀脫俗,既簡約又高雅,年紀輕輕就如此有品味,就足以說明她自小受到高品質生活的熏陶,乾淨的尖尖十指又說明她潔身自愛,如此絕色,又怎能是一個心腸歹毒的女人呢。

  我糊塗了。

  小君與喬若塵頗為親暱,兩人咬了一會耳朵,小君咯咯嬌笑,回頭說道:「哥,你昏迷的時候,若若來看過你,好幾次晚上還陪我一起守著你,你要感謝人家。」

  「是嗎?」

  我更糊塗了:「謝謝你,若若。」

  我故意稱呼喬若塵為「若若,看看她有什麼反應,可她一臉平靜,臉掛純真微笑:「不用謝,好戲還在後頭。」

  我一聽,臉色微變,心裡打鼓,又往壞處想了,小君沒意識到「好戲還在後頭」的含義,以為是祝福話,臉兒馬上蕩漾起令我心動的笑靨:「咯咯,明天我們搬家,我邀請若若來,哥要歡迎喔。」

  我木然點頭:「歡迎,歡迎。」

  小君跑到沙發邊拿起她的LV手袋打開,拿出厚厚一疊鈔票:「若若,還你一萬,我有錢了。」

  喬若塵輕 輕接過鈔票,微笑道:「你表哥給你吧。」

  「嗯。」

  小君用力點了點頭,眼光飄來,與我眉目傳情,喬若塵臉色大變,低聲對小君說:「走,我們去逛街買東西。」

  我下意識阻止:「還是不要去了,等會體檢,我想小君在身邊。」

  喬若塵臉色再變,眼神竟然射出怨恨的目光,小君微微垂下腦袋,扭捏道:「若若,我們改天再去逛街啦,等搬了新家,我還有很多很多東西要買,到時候我們逛個夠。」

  「對啊,既然是來看我的,就待長點時間,顯得有誠意。」

  我微笑著釋放出友善,心中暗暗誇讚小君聽話,也想趁機留下喬若塵,希望能與她多點溝通,盡力化解她心中的怨氣,說實話,喬若塵的美貌堪稱一絕,美得很有特點,無與倫比的氣質可以橫掃我所認識的女人,包括我的女人們,特別是微綠的眼珠子,既妖且魅,很吸引男人,卻又令男人望而卻步不敢靠近。

  喬若塵敏銳地捕捉到我話中的語氣,勾眉一挑,露出輕蔑之色:「看你很精神的樣子,恐怕比我還健康,我來看你是多此一舉。」

  「哎喲……頭疼,哎喲……我肚子疼。」

  我反應特快,佯裝不舒服,想逗喬若塵笑,哪知熱臉貼到了冷屁股,喬若塵是笑了,不過,她笑得很鄙夷:「你表哥很幼稚,小君,我先走了,電話聯繫。」

  小君只好揮手:「若若再見。」

  我跟出門口,望著喬若塵離去的背影道:「小君,你以後少跟喬若塵出去玩。」

  小君一愣,蹦到我面前,歪著脖子,瞪著大眼睛問:」

  為什麼?」

  我悠悠長嘆,也不好明說喬若塵有多陰險,隨口找了一個藉口:「我不喜歡她。」

  小君一聽,大眼睛笑成了彎月:「太好啦,你越喜歡的女人我就越擔心,你不喜歡她正我合意喔。」

  我頓時啞口無言,如果不是脫冬衣麻煩,我早把小君狠狠乾一番,屁眼小嫩穴,統統不放過。

  「李中翰,準備體檢。」

  一位成熟美豔的護士緩緩走來,我眼睛一亮,驚喜不已,這不是陶陶嗎,剛想上前寒暄,小君卻先我一步打招呼:「陶姐姐好。」

  陶陶竟然笑瞇瞇地誇讚:「你們太有夫妻相了。」

  我與小君相視一笑,豈料陶陶的話音剛落,葛玲玲意外出現,她疾步跑來抱住我胳膊問:「護士長,我跟中翰有夫妻相嗎?」

  陶陶尷尬之極,趕緊點頭:「有,你們也有夫妻相。」

  麻煩來了,緊接著是唐依琳鬼魅出現,然後是莊美琪,樊約,秋煙晚,一個輪著一個挨著我問,陶陶目不暇接,都不敢得罪,全都點頭誇讚我的女人們與我有夫妻相。

  「陶陶,你看李中翰的鼻子跟我的鼻子多像啊……」

  莊美琪幾乎把臉蛋貼到我耳朵邊,陶陶雖然與莊美琪熟識,可是左看看,右看看後,嚇壞了,趕緊說有工作,溜之大吉,引來美嬌娘們陣陣嬉笑。……體檢很順利,從骨骼開始,到心臟,腦顱,血液,消耗系統……終於到了最後一項視力檢測,由於我特殊身份,所有的檢測項目很快得出了結果,我的身體素質非常棒,按陶陶的話說,我比健康人還要健康,留在醫院裡是浪費時間和金錢。

  從第一項體檢開始陶陶就陪伴著我,正因為有她的陪伴帶領,我的體檢才能如此順利,不用排隊,不用等候,我享受到普通病人無法享受到的特權,對於忙前忙後的陶陶,我全身心充滿了無言的感激。

  此時已是中午時分,很多科室的醫生都已經下班,陶陶知道特護病房值班室裡有視力檢測表,她乾脆帶我回辦公室,親自為我檢測視力。

  「前幾天我剛好回老家,沒想到我一請假你就甦醒,接到你醒來的消息,我當時高興壞了。」

  陶陶為我倒了一杯純淨水,我一口喝乾,特護病房全樓層暖氣很足,我見熱得要命,趕緊脫掉棉襖。

  「謝謝陶陶,我也沒想到你和小冰一起調進特護病房,剛才大家都說,在我昏迷的時候,你盡心盡力照顧我。」

  我擦了擦嘴唇,按照陶陶的要求坐在視力表外五米的距離,用病歷遮掩一邊眼鏡,隨著陶陶的指示一一認出視力檢測的參照表,幾個應對後,我發現陶陶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換了一邊眼睛,我依然迅速且清晰地認出參照表。

  陶陶嫵媚地飄了我一眼,放下手中的指示桿朝我走來:「知道我和小冰為什麼突然調進特護病房嗎?」

  「不知道。」

  我搖搖頭,眼睛注視著白大褂的魅力,醫生的製服一直很吸引我,小君,莊美琪就曾經穿過護士制服勾引我,可她們都不算是真正的護士,陶陶就不同,她有美貌,身材也很好,關鍵是她有護士的所有特質,而且身處醫院裡,這感覺很特別。

  陶陶抿嘴微笑,視線忽然朦朧,小嘴兒娓娓道出了實情:」

  你出事的那晚上,剛好是我們在急診室值班,見到救護人員送你進急診室,我和小冰的心都碎了,你滿身是血,身上好多處骨折,大家都以為你不行了,醫院裡最好的醫生全部召回,連續搶救你一天一夜,你才暫時脫離危險,可不久又反復出現病危,把我們都嚇壞了。你姨媽並不曉得我們認識,她見我們對你盡心,就建議我們一起進特護病房繼續照顧我,你姨媽面子很大,院長馬上同意,我們就進來了。」

  「原來如此,陶陶,太感謝你了。」

  我感動得滿腔熱血,彷彿被搶救的情景映現在眼前。

  陶陶微微一嘆,揶揄道:「相處半年,我跟你所有的女人們都熟悉了,我才知道你超級風流,你有很多女人。」

  不知這話是被讚還是被損,我訕訕直笑,臉頰發燙。

  陶陶飄了我兩眼,莫名傷感:「這半年來,我和你的女人,家人都習慣了一個工作,就是照顧你,想盡一切辦法讓你康復,讓你甦醒,這種習慣融入了我們的血液,我回老家就是想找一個當地醫治腦部的偏方,想盡一份努力,可萬萬沒想到,你突然醒了過來,你說要感謝我,我覺得你醒過來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感謝。」

  我的眼睛濕潤了,天底下沒有比這些話語更真誠,更有愛心,我抓住陶陶的雙手,動情道:「謝謝陶陶,你和小冰是真正的白衣天使,我不會忘記你們的,我一定會報答你們。」

  陶陶一聲幽嘆:「別說什麼報答,你偶爾回來看看我們,我們就心滿意足了。」

  說著,眼睛突然看向另一邊,又低頭看我的體檢報告,半天才說話:」

  按照目前的體檢結果,你明天出院沒任何問題,可你一走,我們都覺得很失落,像丟失什麼東西似的……你要經常回來看我們。」

  「一定,一定。」

  我聽出了哽咽,聽出了感情,心中更是感動。

  見我握得用力,陶陶眉頭一驟,羞澀地抽回了雙手,馬上轉移話題:「你的視力很好。」

  「多好?」

  我問。

  陶陶嬌嗔:「還能多好?視力20 ,做飛行員都夠格。」

  我嬉皮笑臉道:「怪不得我能清清楚楚看見你的鼻涕。」

  陶陶用手背擦了擦鼻子,一看沒有鼻涕,不禁嗔罵:「去你的,哪有鼻涕。」

  我站起來,繞過辦公桌來到陶陶身後,伸手抹她的眼角:「你看,都濕了,我幫你擦擦。」

  陶陶一聽我的溫柔呢喃,淚水再也控制不住滾滾落下,紛紛滴落在白大褂上,我趕緊用手去擦,部位很特別,恰好按在高高的胸脯上,觸到胸脯的一瞬間,陶陶吃驚地看著我,我壞壞一笑,俯下身子對著陶陶的耳朵吹氣,找尋嘴唇,陶陶深深地呼吸,躲避我的熱情,可最終還是接上了我的嘴唇,我用力地揉著高高的胸脯,隔著衣服不真實,我瘋狂解開白大褂的鈕扣,從毛衣下潛入,順勢摸上溫暖的胸脯,這次真實多了,雖然還有薄薄的阻隔,但我已能感受到真切的飽滿與凸點。

  捏住凸起的焦點,我小聲問:「陶陶,如果我沒猜錯,你還有個地方更濕,要不要擦?」

  陶陶一愣,隨即大羞,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她沒想到我如此大膽,如此下流,一時間,想笑笑不出來,想怒也怒不起來,思索了片刻,慢慢站起來,走到辦公室門口,悄悄關上門,隨手摘下護士帽,回頭望著我,一臉嬌羞:「你很壞。」

  「男人之所以壞,那是因為女人穿褲襪。」

  我感覺自己何止壞,簡直壞得要命,眼睛不是看陶陶的臉,而是看她的雙腿,她穿著時髦的連褲襪,很厚,屬於冬襪。我走過去,輕挑地摟住陶陶的腰部,右大腿頂在她兩腿中間,輕輕摩擦陶陶的陰部,她兩眼泛光,微微張開雙腿,不露痕跡地配合著我,隔著厚厚的褲襪,我仍能感受到她雙腿間燙人的熱度,雖然我知道挑逗陶陶能得手在意料之中,不過,她默許的一剎那,我還是異常亢奮,勾引陶陶已不僅僅是為了慾望,更多的是感激。陶陶很成熟,她看出我真心想做愛,不是發洩,她義無反顧接受我,任憑我挑逗。

  乾柴遇上了烈火,只能一燒不可收拾,我動作粗魯地脫下陶陶的連褲襪,將她抱起,放在桌面上,分 開兩條光滑結實的美腿,色迷迷的眼光放肆地領略了一番烏黑森林,激情猛然爆發,我們瘋狂接吻,腫脹的大肉棒已露出,碩大的龜頭迫不及待摩擦森林中央,遇到凹陷處,我連續頂了十幾下都頂不中,陶陶吃吃嬌笑,伸手抓住大肉棒,很準確地引導大龜頭對準穴口,我往前一挺,大肉棒輕鬆插入肉穴中,瞬間淹沒在烏黑森林中心。

  「哦,比上次粗多了。」

  陶陶忘情地呻吟,雙臂纏繞我的脖子,我卻大吃一驚,小聲問:「上次?」

  陶陶漲紅著臉,胡亂撒嬌,想逃避剛才的失言,我毫不退讓,決定打破砂鍋問到底,陶陶在我逼問下,終於結結巴巴道:「你昏迷時,我有見過。」

  「見過歸見過,感覺歸感覺,不 僅僅是見過這麼簡單吧?」

  我察言觀色,詭笑連連,伸手進貼身內衣,揉弄兩隻盈盈一握的酥挺奶子,下身繼續挺進,完全捅入肉穴盡頭,陶陶急喘:「就……就這麼簡單。」

  我嘿嘿奸笑:「小冰已經承認了。」

  言下之意就是小冰曾經摸弄我大肉棒之事,我猜想陶陶也摸過我的大肉棒,而不僅僅是見過。

  我驚得張大嘴巴,眼珠子快掉出來了,原來這裡面還有不可告人的內幕,我完全可以肯定陶陶和小冰兩人曾經趁我昏迷之際,偷偷姦淫過我,真是奇恥大辱。本來士可殺不可辱,不過轉念一想,似乎沒有女人姦淫男人一說,我的恥辱感才逐漸消失。

  「趁人之危很不對,趁人之危還有高潮就更不對了,就不知道你說的「那次有沒有高潮。」

  我輕輕抽送,臉帶壞笑,既然曾經被陶陶姦淫過,我也不需假裝斯文,慾望滾滾而來,我的動作幅度逐漸加大,暗笑:一個大男人被一個美女護士姦淫羞辱,別人恨都恨不來。

  陶陶羞窘交加,不說話,只是猛搖頭,我見桌面冰涼,輕輕將她淩空抱起,她一聲驚叫,盤腿至我腰間,雙臂緊緊勾住我脖子,我提起她的雙腿,乘勢抽插聳動,嘴上問道:「真沒有高潮?」

  陶陶隨著我的抽插聳動了幾十下,動作很快嫻熟,吞吐異常準確,在我逼迫式的追問下,她索性承認:「嗯嗯……有高潮,很舒服。」

  我心生疑竇,抽插忽然停止,試探問:「你不止一次吧。」

  陶陶嬌笑,扭動腰肢,上下聳動:「兩次……」

  我大笑,正想放手進攻,不料,值班室外有人敲門。

  陶陶大驚,示意我到值班室的最裡邊,我點點頭,抱著陶陶快速跑進里屋,這裡有一張簡易的四輪活動病床,四周有白色的圍簾,拉上圍簾,我把陶陶放在病床上,與她相視一笑,竟然繼續抽插起來,活動病床不結實,發出」吱吱」的亂響,可我們的交媾並沒有停止,我的大肉棒瘋狂地摩擦陶陶的蜜穴。

  很鬱悶,「咔嚓」一聲,值班室的門打開了,我們的動作只能停下來,陶陶一臉酡紅,說是小冰打飯回來了,示意我拔出大肉棒,我微笑搖頭,將她抱起,面對面貼身站立,大肉棒依然深插蜜穴,聳動起來意外地舒爽,我小小聲問:「真的只有兩次?」

  陶陶猛點頭,我板起臉,揚言威脅:「我要問問小冰。」

  說著,裝模作樣要喊,陶陶大窘,壓低聲音說:「三次,就是三次,絕不騙你。」

  我壞笑,心想,半年時光才弄我三次?鬼才相信。騰出手來,欲脫掉陶陶上身衣物,她急忙阻止,我抱住她的肉臀,連續兇猛地抽送十幾下,把陶陶弄得大氣不敢喘,哪裡還有力氣反抗,乖乖地順從我,脫了個精光,入眼中,奶子雖無法與我的女人們相提並論,但也酥挺雪 白,身上幾乎無贅肉,肌膚光滑,心中暗讚,欲焰頓時高漲,大肉棒硬多幾分,深插一下,陶陶驀然呻吟,兩腿直抖。

  「陶陶姐,是你麼?」

  聲音嬌柔,正是小冰的聲音,她應該聽到了陶陶的呻吟,我暗叫不妙,剛想拔出大肉棒,陶陶卻抱住我腰部輕輕搖頭,不願意我拔出,乞求的目光令我無法拒絕。小冰似乎一邊走來,一邊吃著東西,突然,她一聲驚叫,快步走進里屋:「陶陶姐,你的褲子亂丟在地上……」

  陶陶慌慌張張找話敷衍:「暖氣很足,我覺得熱……小冰,我有點困,躺一會,等會你給七號,十九號病房配藥。」

  「嗯,好的,陶陶姐,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小冰意外地止住了腳步,說完即刻轉身離去,還關上了門,我與陶陶大舒了一口氣,隨即放肆抽插,激情糾纏,她的乳頭被我揉得挺翹,陰唇已過渡紅腫,關鍵時刻,值班室又「喀嚓」打開,我們的神經一下繃緊,出乎我們的意料,這次小冰快速沖了進來,焦急道:「陶陶姐,峰哥來了。」

  我們還沒反應過來,圍簾被撥開,一條褲襪從圍簾外飛進來,我眼疾手快,一下子接住,急問:「峰哥是誰?」

  「我老公。」

  陶陶脫口而出。

  「啊?」

  我大吃一驚,腦袋嗡嗡響,按在陶陶屁股的雙手趕緊鬆開,正欲狼狽逃竄,卻不料陶陶仍然緊摟我不放,蜜穴深深地含住大肉棒:「別……別拔出來。」

  「陶陶,你瘋了嗎?」

  我一時難以理解,生怕這事情鬧大,後果不堪設想,陶陶卻不依,張口尖叫:「小冰……」

  小冰顯然沒走遠,聽到陶陶呼喊,她從外邊跑進來:「陶陶姐,你喊我麼?」

  陶陶急問:「我老公在外面了?」

  小冰壓低著聲音道:「是啊,還打著電話,陶陶姐,你快點啦,你們兩隻腳都露餡了。」

  我與陶陶低頭一看,都哭笑不得,完全是色膽包天,慾望沖昏了頭腦,圍簾離地有半米,外邊的人輕易就能看見我們四條腿,如此誇張,與掩耳盜鈴沒什麼區別。

  陶陶情急之下吩咐:「小冰,你幫我擋住我老公,想辦法擋住五分鐘。」

  我心想,難道陶陶要在五分鐘之內解決?

  「好。」

  小冰果然是陶陶的心腹,關鍵時刻挺身而出,她才跑出去不到兩分鐘,外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喲,冰冰,在吃飯呢。」

  小冰大聲道:「是啊,快吃完了,今天峰哥這麼有空來看陶陶姐呀,可惜晚了一步,陶陶姐去吃飯了。」

  聽出來,小冰故意大聲說話,就是給我們提醒,可是,我和陶陶仍然陶醉在抽插之中無法自拔,慾望如手銬,將我們緊緊地銬在一起。

  男人道:「那我進去等她。」

  小冰尖叫:「不行,不行,就我一個人在,你不能進去,要等就在這裡等。」

  男人道:「奇怪,以前你都給我在裡面等的,今天干嘛不讓我進去?」

  小冰道:「醫院有新規定,值班室閒人莫進,就算是我爸媽來,也不能進去。」

  男人總算有涵養,沒再堅持:「那好吧,我在這裡等。」

  不一會,男人就與小冰閒聊起來了:「冰冰啊,你好像越來越漂亮了,什麼時候結婚?你男朋友挺帥的……」

  我與陶陶略為放鬆心情,她朝我拋了一個秋波,將我手中的褲襪奪走,腦袋深埋在我懷裡,緊窄的蜜穴迅速蠕動,聳動。我奸笑連連,一邊傾聽小冰與陶陶的老公在值班室外聊天,一邊抽送,幾十下過後,我們都逐漸大膽,陶陶還主動背過身去,雙手扶著病床,撅起臀部,讓我後插入,我當然不會拒絕,大肉棒重新撐滿蜜穴,我好奇地打量著她的屁眼,邪惡的想法油然而生,若不是陶陶即將高潮,我一定爆了她的花菊。

  「你用力點……」

  陶陶忘情地後聳,快速地吞吐大肉棒,蜜穴裡儘管水流潺潺,但收縮劇烈,我猛地勾住陶陶的香肩,她順勢仰起上身,屁股極力撅高,呈後插背飛式,我大為興奮,暗讚成熟女人懂得如何配合,只有配合完美,性愛才完美,我的抽插鋪天蓋地,比打樁機更快速,不小心啪啪亂響,陶陶的陰道在抽搐,急劇地抽搐。

  「嗯?裡面是什麼聲音?」

  值班室外,男人敏銳地捕捉到異響,我嚇了一跳,陶陶卻在這時達到了高潮,她拼命地掩住嘴巴。

  小冰的語氣頗為鎮定:「我進去看看,可能是氧氣瓶漏氣了,峰哥你在這等著啊。」

  顯然,小冰也聽到了異響,她衝進來時,陶陶已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我正想穿上衣服,見到小冰,腫脹的大肉棒猛地彈了幾下,嚇得小冰瞪眼張嘴,我上前兩步,將小冰的嘴掩住。

  「鎮定冷靜,表現不錯哦。」

  我壞笑,眼睛飄向地上的陶陶,小聲道:「陶陶已經老實坦白了,說你小冰趁我昏迷期間,偷偷姦淫了我十幾次,問題嚴重了,我要投訴。」

  小冰的眼珠子快掉出來了,猛搖頭,咿呀說不出話來,我暗暗好笑,鬆開手,讓她申辯,小冰喘了兩口氣,漲紅著臉小聲道:「沒十幾次,我記得很清楚,就六次。」

  「小冰,我沒說,他訛你的。」

  陶陶還在地上喘粗氣。

  「啊?」

  小冰欲哭無淚,可我看出她一點哭的意思都沒有,只有想逃的跡象,不禁嘿嘿冷笑,閃電般將小冰攔腰抱住,上下亂摸,猥瑣下流,小冰大驚,亂扭身體,倉促掙扎,手肘不小心撞到病床,發出咣當聲響,我們三人頓時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冰冰,冰冰……」

  值班室外,陶陶的老公在喊:「出什麼事了,要不要我幫忙,氧氣瓶漏氣可不是鬧著玩,冰冰,冰冰……」

  陶陶像兔子般跳起來,她是成熟女人,知道小冰的掙扎只不過是做做樣子,陶陶更知道,一個男人插入後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射精,我一直沒射精,硬挺的大肉棒依舊嚇人,所以陶陶迅速穿上白大褂,稍加整理好儀容,央求我們小聲點,連褲襪都沒來穿上就走了出去,給小冰創造一個與我相處的機會,這也叫分一杯羹,小冰果然不再掙扎,任憑我的大手揉弄她的胸部。

  「喲,你在裡面啊?」

  男人差點闖進了值班室,聽出他見到陶陶後非常驚訝。

  陶陶的聲音有點懶:「是啊,忙了一上午,有點困,就在裡面躺一會,你怎麼來了?」

  男人道:「下午就出差,所以過來陪陪你。」

  「又出差。」

  陶陶大為不滿,我終於了解她為何有流言蜚語,一個女人整天守著寂寞,流言蜚語又算得了什麼。

  男人的理由很充分:「還不是為了多賺點錢養你。」

  「哼,不會在外邊養一個吧。」

  「哪敢。」

  「肚子餓了,不想吃飯,去買點東西給我吃,我要椰子汁,比薩……」

  陶陶不支走她老公,我也不想聽下去,一來我不想介入陶陶的生活,二來,我懷裡還有一位比陶陶更可人的小護士,小護士很靦腆,一邊看著我剝她的衣服,一邊可憐兮兮地道歉:「中翰哥,你原諒我吧,我不懂事,禁不住誘惑。」

  我將小冰放上病床,像剝粽子似的,一件接一件脫下她的衣服:「怪不得你套弄我的棒棒很熟練,嘿嘿,但有一點好奇怪,我昏迷的時候,全天都有人看護著,你和陶陶是如何頻頻得手?」

  「我……我……」

  小冰羞澀地用雙手掩蓋她的乳房,她沒有吹牛,她的乳房的確如她所說的「很不錯,身材也「很不錯,分開她兩條粉嫩玉腿,小冰還有「很不錯的嫩穴,毛不多,陰唇外翻,很像海棠花,我見她吞吞吐吐,心中起疑,挺起大肉棒,頂到她的嫩穴口,她要用手支撐身體,所以無法用手掩臉,只好把腦袋扭過一邊,我用大龜頭輕輕摩擦她的陰唇,她馬上正視我,一雙明亮的眼睛流露著乞憐,不敢掙扎,不敢反抗,很無辜的樣子。

  「快交代是如何監守自盜的。」

  我說話冷冰冰,心如火山爆發,大龜頭摩擦完陰唇,又摩擦稀疏的陰毛,接著摩擦小陰唇,小裂口,大龜頭故意撐開一下嫩穴口,卻不急著進去,若即若離,欲擒故縱,逗得小冰滿臉通紅,嬌滴滴道:「都是在深更半夜時候,你那些女人個個睡得像豬一樣,咯吱。」

  說到最後,居然還能笑出來,犯罪的人坦白罪責時還能笑出來,這本事原本只有小君擁有。

  「都有誰睡得像豬?」

  我忍住笑,其實眼睛已經笑了。

  小冰思索片刻,娓娓道來,她比小君聰明,至少記憶很好:「第一次是楚蕙,葛玲玲,喬若塵。第二 次是小君,喬若塵。第三次是楚蕙,喬若塵。第四次是葛玲玲,楚蕙,喬若塵。第五次是小君,喬若塵。第六次……對了,第六次就是喬若塵,那天楚蕙不舒服,來醫院檢查後,葛玲玲就陪楚蕙回去了,那晚上只有喬若塵。」

  我聽得何止是吃驚,簡直就是震撼,怎麼每次都有喬若塵在場?她有什麼陰謀?我越想越不明白,心底里不寒而栗,馬上問:「喬若塵經常來陪我?」

  小冰道:「是經常來,每次來都帶飲料來給我們喝,她人不錯,很關心你,還幫你換過尿片,但她很怪,很少跟我們說話,只要一開口,就陰陽怪氣的。」

  「她不是我的女人。」

  我滿腹懷疑,連抽插都忘記了。

  小冰道:「是啊,喬若塵也說跟你沒相干,原本我們不相信,後來喬若塵因為辦護照,就來我們醫院做體檢,那天正好下大雨,她電話委託陶陶姐拿體檢報告,我們一看體檢報告,發現她還是處女,我們就相信喬若塵不是你的女人,可是,好奇怪,她對你很熱心,她會不會喜歡你?或者你們以前曾經有過一段情?」

  「她不恨我就阿彌陀佛了。」

  我搖頭苦笑,發現小冰眼裡有異樣,趕緊撒了謊:「我不喜歡小屁孩。」

  其實我對小女孩異常癡迷,越嫩越好,尤其像杜鵑黃鸝,至今未她們下手,只是心中不忍罷了。

  小冰露出天真的微笑,收起了支撐身體的雙臂,坐在病床上亂搖雙腿,一隻小玉手握住了的大肉棒,溫柔地摩挲,動作很嫻熟:「喬若塵雖然年紀小,但發育很好,我記得除了那個懷孕的王怡以外,小君的身高在你女人裡算是第二高度了,可那個喬若塵好像比小君還高一點點,穿起高跟鞋很高挑,身材又魔鬼,絕對是超級大美女,你李中翰這麼風流,難道不動心?」

  「她的眼珠子是綠色的,像鬼。」

  我做了一個噁心的鬼臉,內心中不得不承認喬若塵有驚世的美貌,氣質更是獨特,陰柔詭異,如仙如魅。

  「這才美呢,我還想擁有她這種綠色眼珠子,再說了,只是微微的淡綠,透明有神,又不是大灰狼那種綠油油,我見過很多大美女,可沒見過像喬若塵這種超級大美女。」

  小冰很開心,我越說喬若塵的壞話,小冰越開心,表面上她不是我的女人,甚至不是我的情人,可她曾經六次與我合體,多少有些情愫。

  「我喜歡像小冰這樣的。」

  溫柔低沈男中音打動了小冰,她緩緩�起頭看我,眼睛裡一片驚喜:「真的?」

  我點點頭,固定好她搖晃的雙腿,身體微躬,大肉棒對準嫩穴口犀利插入,小冰觸電般抱住我:「啊……中翰哥,你真的喜歡我?」

  「當然是真的。」

  大肉棒繼續前進,直到沒有多餘的地方露在嫩穴外。

  「啊……你娶我呀,啊……我脹得要死,中翰哥,我好喜歡跟你做愛,喜歡你插到最裡面。」

  我半真半假,深情婉拒:「你有男朋友,我就不敢娶你了,何況我跟我的姨媽約法三章,不能再增加老婆,否則後果很嚴重。哪天輪到你值班,又很想做愛,你就打電話給我,我願意來這裡跟冰冰護士偷情,哦……真舒服,小冰的穴穴真好乾,我喜歡護士裝。」

  小冰很失望,也很享受:「嗯嗯……等夏天到了,我會穿護士服,再穿網狀的襪子。」

  我壞笑:「你很懂得勾引男人。」

  眼前馬上浮現一個身穿網狀襪子,胸乳微露的白衣護士,大肉棒猛地跳動幾下,小冰輕輕呻吟:「哇……好粗,好脹,為什麼你們男人喜歡女人穿網狀襪子?」

  我猛地抱住小冰的雙肩,粗聲道:「跟我做愛,不許提別的男人。」

  說著,下身律動,大肉棒緩慢抽插兩下,隨即狂抽狂插,沒有一絲憐香惜玉。

  「你嫉妒呀?」

  小冰在譏笑,我明白,這是小冰被我拒絕後的報復,小女人的心思就這麼詭異,她情願我騙她,情願我假裝答應娶她,也不允許當面拒絕她,無論是用什麼藉口。

  我心懷愧疚,無以為報,只能收束小腹,猛烈抽插,「啪啪」聲連綿不斷,將小冰的外翻大陰唇撞得又濕又紅,極度充血後,整個陰唇更像海棠花,可我仍在抽送。

  「嗯嗯嗯,中翰哥,你要說話算話,夏天到了,你想怎麼弄小冰都可以……啊啊啊……」

  小冰扶緊我的雙臂,痛苦地呻吟聲又尖又細,值班室外一陣腳步聲,門被打開了,有人衝進來:「你們小聲點,我在外面都聽到了。」

  我大笑,扭頭看去,正是陶陶焦急的表情,我雙臂舒展,將小冰淩空抱起,一邊抽插,一邊問:「陶陶,小冰說你趁我昏迷,偷偷欺負五次,是不是真的?」

  陶陶夾了夾雙腿,狠 狠瞪了我一眼,吃吃嬌笑:「你不必套我,實話告訴你,不是五次,是六次,你要投訴我嗎?」

  我大怒,托著小冰的屁股狂頂:「我幹死你,幹死你。」

  小冰像八爪魚似的纏繞緊我身體,隨動而動:「中翰哥,你幹死小冰算了,啊啊啊……」……「太不像話了,別看那幾個護士平時端莊清純的樣子,實際上都是浪蹄子,中翰去體檢這段時間,她們護士值班室里傳出很騷的叫床聲,真不害臊。」

  這是葛大美人的聲音,很辣,很剽悍。

  「我早聽見了,還以為就我一個人聽見。」

  唐依琳的聲音很冷。

  「我也聽見了。」

  樊約怯生生的聲音幾乎難以聽清楚。

  「幸好老公明天出院,否則可怕了。」

  莊美琪跟陶陶相熟,自然知道「可怕在哪裡。

  「出院出院,這鬼地方我受夠了。」

  章言言很少大聲說話。

  「我很擔心。」

  戴辛妮幽幽地嘆息。

  「擔心什麼?」

  小君急問。

  戴辛妮沒敢說下去,葛玲玲心裡卻憋不住,一股腦兒全說出來:「辛妮擔心咱們的老公會不會在護士值班室裡……」

  「什麼?」

  病房裡一片嘩然。

  小君暴怒:「這個烏龜王八蛋,才醒過來三天就到處尋花問柳,再這麼縱容下去,他會無法無天。」

  秋煙晚冷靜勸道:「小君,你先別下結論,等會中翰回來,我們先檢查他下面,擒賊要擒王,抓賊要拿臟,等拿到了證據,我們先上報給姨媽,再狠狠收拾他。」

  小君頓喜:「哎呀呀,煙晚姐姐好計策,我對煙晚姐姐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

  站在病房門前,剛偷腥完的我躡手躡腳,鬼鬼祟祟地偷聽到美嬌娘們的議論 ,一顆小心臟差點蹦出嗓子眼,正所謂三個臭皮匠勝過諸葛亮,我這些美嬌娘們本來就不簡單,再群策群力,立馬想到了守株待兔的好點子,此時我下體黏結,女性分泌物很多,騷味很濃,如果貿然進病房去,一定被美嬌娘們脫褲子檢查,到時候人臟俱獲,�告姨媽,我將受盡無數折磨。

  想到這,我頓時倒抽一口冷氣,腦子急轉,趕緊轉身回頭,疾步來到值班室,陶陶與小冰見我剛走又折返,都大為驚喜,頻頻朝我大拋媚眼,含情脈脈,以為我欲春風二度玉門關。我暗暗好笑,還以她們脈脈含情的眼神,迅速 走進值班室拿走體檢報告,順手各擰了一下兩個美女護士的臉蛋,回頭便走,一路哭笑搖頭,感覺剛才與兩位美女護士肉搏過火了,差點被美嬌娘們察覺,幸虧老天眷顧,讓我偷聽到美嬌娘們的陽謀,不過偷腥的事以後少做為妙。唉,為什麼我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為什麼我總是這麼好色。

  一聲長嘆,我推門而入,美嬌娘的七嘴八舌戛然而止,個個擠眉弄眼,躍躍欲試,我板著臉,假裝目光呆滯:「體驗報告出來了,誰看?」

  大家察言觀色,笑臉馬上變成了面面相覷,葛玲玲翻翻眼,大聲道:「別嚇人,難道……」

  說到最後語氣都抖了。

  戴辛妮臉色大變,第一個撲過來,奪下我手中的體檢報告:「我來看看……」

  「我先去洗澡,你們慢慢看。」

  說著,趁美嬌娘們簇擁一起看我的體檢報告,我趕緊溜進衛生間,關上門,扣上鎖,一邊打開熱水,一邊歡唱:「路邊的野花,你不要採……」

  才唱兩句,葛大美人就來拍門:「老公,你開開門。」

  我趕緊往下體塗抹沐浴液:「幹嘛,幹嘛,我在洗澡。」

  門外沒了聲息,緊接著嗲嗲的聲音傳了進來:「李中翰,你先開門,我要尿尿。」

  我乾笑兩聲:「哥正好大便,要不要一起……」

  話音未落,腳步聲迅速離去,我奸笑連連,繼續我的歌聲:」

  記住我的情,記住我地愛,記得有我天天在等待……」

  洗完一個異常舒服的熱水澡,我心情愉快地走出了洗澡間。

  一剎那,我的心情變得極其惡劣,我見到了一個我不願意見到,但又必須要見到的人。

  病房裡的氣氛異常壓抑,令人窒息。

  「李中翰,恭喜恭喜,恭喜你恢復了知覺。」

  孫家齊坐在沙發上朝我微笑,還翹起二郎腿,氣派十足。

  知覺?我暗暗琢磨孫家齊話裡的意思,也許在他想像中,我只是一個剛恢復知覺的病人?眼光一挑,我發現孫家齊身後跟著小卓,他陰沈著臉,木無表情。

  我平靜點點頭,環顧四周,見我的女人們或站或立,都對孫家齊露出厭惡之色,突然,我記起了戴辛妮,秋煙晚,葛玲玲都同時坐在沙發上,按理說,這三位目空一切的人物絕不會將位置禮讓給一個極其厭惡的人,可為什麼孫家齊能坐在沙發上呢?

  我眼前浮現了一個情景:孫家齊突然出現病房,徑直坐進沙發里,戴辛妮,秋煙晚,葛玲玲隨即離開。

  是這樣嗎?我很想知道,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但我還是忍住了,因為孫家齊明知道我們憎惡他,他卻敢來見我,必定有所持,我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

  「大家先到隔壁看電視,一會一起吃飯。」

  我一邊用毛巾擦乾頭髮,一邊柔聲哄我的女人們離開,大小美女們聽我這麼說,紛紛站起,到隔壁病房去。

  「中翰,方姨來電話,她同意我帶他們上來。」

  郭泳嫻平靜地回答了我心中的疑問,原來母親已知曉孫家齊要來。

  孫家齊哈哈大笑:「搞得這麼緊張做什麼?好像防備仇敵似的,莫不是你李中翰得罪人太多?」

  「是啊,得罪人太多了。」

  我示意郭泳嫻離開,她蹙了蹙柳眉,腳上紋絲不動,我走上前輕輕拍她的背脊,郭泳嫻憤怒地看了孫家齊一眼,很不情願地走出病房,我隨手關上病房門,喀嚓一聲,反鎖扣死,孫家齊與小卓臉色微變,我眼角余光一瞥,暗暗譏笑,心想:就憑你們的膽識與我較量還遠遠不夠格。

  但不管怎麼說,孫家齊變了,半年的時光,他變得很自信,鼻樑上多了一副金絲眼鏡,西裝革履,鞋面程亮,顯得很有風度,見了我,孫家齊至始至終坐著,至始至終臉帶微笑,我真懷疑他的臉部肌肉已經壞掉。

  「呵呵,本來應該早來看你,這段時間工作忙,前晚幫公司賺了九千萬,昨晚和市委領導吃飯,都沒抽得出時間,今天總算來了,希望你李中翰不要介意。 」

  孫家齊拿出香煙,小卓迅速掏出打火機為孫家齊點上,我差點笑出來,這個情景在電影上見多了,可現實存在卻讓我覺得不倫不類。

  既然他孫家齊擺出了市委領導,我不得不隱忍下去:「你來看我就是給足了我面子,我哪會怪你,感激還來不及。」

  「呵呵,身體怎樣?」

  孫家齊吐出煙圈,他明知道我不抽煙,明知道醫院禁止吸煙,但他仍然在我病房裡吞雲吐霧,我裝作很孱弱的樣子,慢慢爬上病床:「明天出院。」

  「呵呵,那我們來得真是時候,要不然也不知道去哪裡找你。」

  「哦?找我有什麼事?」

  我疊起枕頭,身體靠上去,雙腿舒展,瞧了一眼孫家齊的興奮的目光,我就知道他來這裡,一定另有目的。

  「昨天跟市委領導吃飯時候,市檢察院,法院的一把手也在,他們透露了今天要來搜查你辦公室,我當時就表態了,說你畢竟剛甦醒過來,身體各方面還欠缺,萬一你知道了,會被打擊,這對你不好,之後我懇求市委領導,希望暫緩搜查你辦公室,市委領導同意了,兩院的頭頭也沒說什麼,不過,市委領導要我今天親自來跟你打一聲招呼,希望你盡量配合兩院的工作。」

  我忍住怒火,慢條斯理問:「配合什麼工作?我犯法了?犯哪條罪。」

  「違規操作,非法獲利……洗錢。」

  孫家齊露出一絲得色,好像這些罪名一定能置我於死地。

  我淡淡道:「違規操作我承認,非法獲利與洗錢我 沒幹過。」

  孫家齊依然在笑:「你不要隱瞞了,半年前,也就是你出車禍前的那段時間,我們一起做過一次上百億的期貨交易,你兩邊對賭,就是典型的洗錢手法,通過這種方法,你就可以幫別人非法獲取一百億資本,然後你的客戶用五十億博贏將近五十億,這就是非法獲利。」

  「我都不知道你說什麼?」

  我仍然不急不慢,慢條斯理。

  孫家齊洋洋得意:「別忘了,我當時在場,我差點成為了你的替死鬼。」

  「我真不知道你想說什麼,你要說,就請繼續說下去。」

  我不笨,誰知道他孫家齊身上有沒有藏著錄音筆之類的東西,可是,我表面再如何裝著平靜,內心仍極度震驚,這件事情似乎成為了我的死穴,如果查出來,不但劉思明,孟姍姍鋃鐺入獄,連我從政的路途也徹底被封死,我萬萬沒想到孫家齊會來這一手,他得到了兩億五千萬的報酬,如今反倒打一耙,我怒不可遏,卻不得不繼續忍氣吞聲。

  孫家齊見我繼續否認,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本來就僵硬,現在看來顯得異常猙獰,我曾經自詡能識人,可我對孫家齊完全走眼,他不是一般的可怕:「李中翰,你別抗了,到時候搜查你辦公室,搜查你電腦,調閱你半年前的通話記錄,我們能輕易插出你是幫誰洗錢,到時候,檢察院與法院抓到那洗錢的人,你就吃不了兜著走,如今我來跟你商談,就是給你機會,念在我曾經讓你關照的情份上,我求了市委領導。」

  我腦袋嗡嗡作響,孫家齊說的是事情,那次百億期貨交易的晚上,我與孟姍姍的聯繫一直很密切,只要查出孟姍姍的身份,自然能猜到劉思明,只要劉思明守不住,他一定將我供出來,後果不堪設想,思索到這,我頓時有些氣餒:「依你意思,我豈不是要感激你孫家齊?」

  孫家齊陰鷙一笑,隨手將煙蒂彈在沙發上,語氣極其輕挑:「你願意感激的話無所謂,我知道你還有不少財富,有公司股份,有碧雲山莊,還有一大群沈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女人,就不知道你想如何感激我。」

  一瞬間,我怒火徹底被點燃了,聽得出來,孫家齊不僅圖謀我的產業,還覬覦我的女人,由此可以看出,他要求戴辛妮一起去出差不是無心安排,而是有意為之,是什麼促使孫家齊如此大膽,如此放肆呢?

  答案只能有三個,第一,就是本質的貪婪,第二,對我充滿仇恨,第三,有強力支持,而最後一點是決定性的,人一旦有了權力,他的慾望才會膨脹起來,孫家齊沒有權力,但他攀附到有權力的喬羽,市委領導人一定就是喬羽。

  「你想要我做什麼?」

  我淡淡問,很低調,因為喬羽的影響與勢力日漸強盛,遠非半年前所比,他甚至比一年前死掉的何書記更有權力,更強大,我知道姨媽允許孫家齊來與我見面就是不得已之舉,連驕傲的姨媽都要忍氣吞聲,我又何必與孫家齊針鋒相對?忽然間,我想到了一個星期後與楚蕙結婚,這裡面難道僅僅是為了奉子成婚?估計是屠夢嵐為了加強力量,避免被喬羽勢力壓製而採取的聯姻,兩家擰在一起的力量,絕對高於兩家力量之和,這也是官場常見的政治聯姻。

  孫家齊在我思索的時候,他也在思索,我們的鬥爭已經開始,我的鼻子聞到了一股燒焦的味道,小卓繞過孫家齊,用腳狠狠踩了幾下沙發,我意識到孫家齊彈落在沙發上的煙蒂燒焦了軟皮,那股燒焦的氣味是真實的,我木無表情。

  「很簡單,告訴我是誰讓你洗錢?」

  孫家齊見我迴避挑釁,他終於舒出了一口氣,用審問犯人的語氣逼問我,我非常配合他,淡淡道:「一個瑞士客戶,客戶的賬號你也知道,是你經手。」

  孫家齊一愣,馬上回答:「那賬戶半年前已經註銷。」

  我腦袋飛快運轉,疑竇叢生,暗道:這個孫家齊很急著想知道賬號的使用者身份,說明孫家齊半年之前就 開始調查我和劉思明的交易,如果沒猜錯,一定是劉思明動作迅速,老早就開始銷毀一切非法挪用公款炒期貨的痕跡,孫家齊不說出來,我尚且蒙在鼓裡,心中不禁大贊劉思明心思慎密,遠遠比我老練,怪不得孫家齊以及喬羽調查了半年也沒有調查出頭緒來,想到這,我內心頓時狂喜,只是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罷了。

  我假裝思索了半天,很認真道:「瑞士銀行應該保有底檔,如果是超過一百億的話,這個賬戶的信息至少保留三十年。」

  孫家齊不知自己剛才已經露出了破綻,此時又急不可耐道:「我們沒有能力叫瑞士公開這個賬號的信息。」

  我搖頭嘆息:「那我就沒辦法了。」

  孫家齊以為�出了喬書記就能將我唬住,見我一直示弱,迴避挑釁,以為我服軟,所以想乘勝追擊,一鼓作氣撬開我的嘴,沒想到我發現破綻後,馬上死死防守,就是不吐露半點信息,孫家齊陡然醒悟,馬上對我聲色俱厲:「李中翰,你在跟我玩花招,我敢肯定讓你洗錢的人就在國內,華夏人對不對?」

  我木然搖頭:「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資金來自瑞士。」

  孫家齊終於不笑了,他的臉部肌肉一定很放鬆,我也覺得很放鬆,說實話,我情願看他惡狠狠的樣子,也不願意看他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那你就別怪我了,你明天出院,最好先回公司一趟,看看我們怎麼搜查你辦公室,我敢保證,你辦公室裡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的電腦裡說不準有你女人的艷照,嘿嘿……」

  我默默計算著與孫家齊之間的距離,這似乎是我與生俱來的的本能,我突然很有信心在這個距離內將孫家齊的下巴擊碎,我的拳頭已經握得很緊,很緊。

  孫家齊奇怪地看著我的拳頭,一臉輕蔑:「我們相處不是一天兩天,你李中翰有多少斤兩我一清二楚,我想警告你不要輕舉妄動,別說你是病人,就算你生龍活虎,你三個李中翰也不是我對手,還有,檢察院的車就在樓下。」

  「怪不得你這麼神氣。」

  我深深一口呼吸,拼命告誡自己不能莽撞,姨媽這時候不知身處何地,我更不能亂來,這一剎那,我與姨媽有了靈犀,我似乎感覺到她也在忍耐。

  孫家齊又笑了,他從沙發站起來,故意走到窗邊將窗簾拉開,將窗子打開,讓凜冽寒風吹進溫暖的病房,他以為只穿一件單薄病號衣的我會受不了,可他想錯了,我的身體滾燙如沸,冷風剛好沖淡我身上的炙熱,我享受著凜冽的寒風。

  「我沒有你神氣,你有這麼多女人,個個都美麗迷人,難道你不知道國家婚姻法規定一夫一妻嗎?你霸占這麼多女人做什麼?你以為你是皇帝,有三宮六院?」

  孫家齊有些氣急敗壞,他一邊挑釁我,一邊打量我,希望我跳起來關窗,可等了半天,我仍舊一動不動,木無表情,孫家齊臉色微變,一旁被冷風吹得瑟瑟發抖的小卓更是露出怪異的神色,傲慢的態度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窗外的天色陰暗壓抑,呼呼的寒風如刀,有人受不住了,孫家齊甩了甩手:「我們走。」

  小卓馬上跟著孫家齊的屁股走向病房門,我突然出聲問:「你怎麼肯定我不是你對手?」

  孫家齊哈哈大笑:「希望別嚇到你,我是空手道和跆拳道黑帶四段,等你養好身子,我們切磋。」

  我露出迷死人的微笑:「你嚇到我了。」

  孫家齊滿臉譏色,拉開病房門大步離去,眨眼間,我的大小美女一下子全冒了出來,立馬有人破口大罵:「一定是這個白眼狼開的窗,天啊,冷死了… …」

  我一看是章言言扭著翹臀關窗拉簾,慾火馬上洶洶燃燒,為了避免讓我的女人覺得我被孫家齊欺負的想法,我淡淡道:「窗子是我開的。」

  戴辛妮撲到到懷裡,柔柔問:「老公你不怕冷嗎?」

  她與章言言兩個如同主僕,又似雙姝,一前一後,一呼一應,配合得非常默契,其餘的女人都傻傻地看著她們朝我索寵,我暗暗好笑,知道該是要餵飽美嬌娘的時候了。

  從病床上下來,我心情愉快地哼著一首老歌:「我的熱情,好像一團火……」

  大家見我開心,都咯咯嬌笑,莊美琪道:「騷包,晚上一起去吃飯喔。」

  我猛點頭,一副饞樣:「去最好,最棒的酒店吃飯。」

  秋煙晚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天冷,我們打火鍋。」

  大家鼓掌:「耶……」

  我伸臂攬住戴辛妮的軟腰,一臉正色:「不過,時間尚早,我要和你們私下商量一些事情,戴辛妮,章言言,你們先隨我來一下。」

  「神神秘秘,搞什麼鬼,我警告你喔,李中翰,別搞走私。」

  小君氣鼓鼓地目送我和戴辛妮,章言言離去。

  進入隔壁的特護病房,戴辛妮與章言言就知道商量什麼事了,章言言機靈,馬上回頭扣門,戴辛妮隨即臉紅,嬌美的鵝蛋臉蕩漾著誘人嬌媚,大眼睛明亮有神,深栗色的披肩長發柔柔地散落在藍黑制服胸前,我摟著她仰身倒在沙發上,鼓鼓的胸脯重重地壓著我的胸膛,章言言跑來,調皮地拍了一下戴辛妮撅起的肉臀,小聲問:「辛妮姐,要不要脫衣服。」

  戴辛妮啐了一口:「你問你老公。」

  章言言大窘,一雙超大的眼睛盯著我看,我嬉皮笑臉,對章言言道:「別看我,問我老婆。」

  說完,與戴辛妮相視一笑,開開心心地接吻起來。章言言哼一聲,嬌聲道:「耍我麼?」

  也不管戴 辛妮同意不同意,就過來扒衣服,戴辛妮與我吻得熱火朝天,沒心思理會章言言,不一會就被章言言剝光了下半身,我伸手一摸,摸到了戴辛妮的肉臀,哇,比半年前大了少許,照此速度下去,將來屁股一定比姨媽還大,我用力抓了抓臀肉,竟然是無比舒服,手感特好,不小心,還滑到股溝去,很意外,我的驕傲女神連股溝都濕了。

  我突然鬆開戴辛妮的嘴,命令道:「言言,你辛妮姐很濕,麻煩你舔乾淨。」

  我原本以為章言言會拒絕,至少會為難,可我才說完,戴辛妮居然撲哧一聲笑,我大為疑惑,正想問戴辛妮笑什麼,章言言卻輕「嗯」一聲,跪在戴辛妮身後,俯下身子,從我角度看,章言言已然將臉埋在了戴辛妮的屁股中,我一看戴辛妮,發現她媚眼如絲,嬌吟連連:「不要啦,言言,你不要舔啦,嗯嗯嗯……好肉麻……好癢的……嗯嗯嗯……」

  聲音婉轉甜美,宛如小溪邊低鳴的小畫眉。

  我聽得慾火焚燒,真想看看章言言是如何舔吮戴辛妮的肉穴,不料,戴辛妮突然皺眉心,鼻息咻咻地抱著我的脖子,吐舌索吻,我熱情迎上,狂吞狂吸,戴辛妮毫不吝嗇,渡入豐沛的唾液,我悄悄伸手下褲襠,掏出大肉棒,章言言會意,暫時放開戴辛妮的下體,將我的大肉棒含進嘴裡,我一陣舒爽,眼角余光驚奇發現章言言不知何時也脫掉了褲子,入眼處,是兩隻白花花的屁股在搖動,一前一後,煞是好看。

  戴辛妮沒了肉麻,一雙大眼睛狡黠地轉動起來:「有人見你在護士值班室出來,你去那里幹什麼呀?」

  「沒去啊,我去護士值班室做什麼?」

  我莫名其妙的樣子,其實心裡明白是戴辛妮想套我,看她的小巧鼻真可愛,我張開大嘴,輕輕地咬住巧鼻的鼻尖,女神咿呀亂叫,又推又打,我怕咬壞了極品小巧鼻,趕緊鬆口,女神欲哭,見我壞笑,很生氣,張牙舞爪撲上來,欲要咬回我的鼻子報復,可小嘴兒剛到我鼻尖,女神突然全身緊繃起來,我笑得更壞,因為我感覺有一隻玉手握住我的大肉棒,幫我捅進一個緊窄多肉的洞洞裡,大肉棒長驅直入,喘口氣的時間,大肉棒已滿滿地插完肉穴,女神怔怔地看著我,似笑非笑,我朝她眨眨眼,道:「脫上衣吧,讓我好好摸摸你的大奶子,半年不摸了,就不知道是大了還是小了,估計給言言摸了個夠,對不對?」

  戴辛妮咬咬紅唇,直起上半身,一邊脫毛衣,一邊投訴:「你的寶貝言言超級下流,每天不摸我兩下不舒服。」

  章言言接過戴辛妮脫下的毛衣,反駁一句:「辛妮姐,你這樣說就過份了,明明是你摸我。」

  等戴辛妮脫剩下乳罩,章言言將戴辛妮的衣服整整齊齊地疊放在一張椅子上,看得出章言言對戴辛妮有了明顯的尊卑之分,我暗暗驚奇,也大為欣喜,伸手招章言言過來,只見她裸露著兩條美腿,半透明的蕾絲將雜亂的陰毛掩蓋一小半,性感之極,我抓住她的小手,柔聲道:「言言確實漂亮了,等會我要好好愛你。」

  身上的戴辛妮聽了,猛翻大眼睛,略有嫉妒,不過,大屁股聳動了兩下,她喘息著匍匐在我胸膛,自顧爽著,也懶得理會我與章言言含情脈脈。

  「中翰哥……」

  章言言見我用手撩撥進她的小內褲裡,嘴上撒嬌,身子亂扭,無限春情,我舒爽地應付了兩下戴辛妮,將章言言的左手玉指含進嘴裡,一通吮吸:「言言,以後你必須喊我老公。」

  章言言朝戴辛妮看了兩眼,欣喜道:「老公。」

  我全身酥透,示意章言言親嘴,她緩緩跪下,長發滑落,微閉超大眼睛,羞澀地送上香唇與我吮吸,一時間,我忘情投入,同時享受兩位極品美人的溫柔,直到我呼吸困難,才戀戀不捨地吐出章言言香糯的舌頭:「其實我早醒了,只是無法動彈而已,你們兩個調戲我大棒棒時,我全看在眼裡,我發誓,我這輩子不會再昏迷,要死,大家一起死,我絕不再讓你們擔心,我最愛你們兩個。」

  戴辛妮騷騷地聳動大屁股,吃吃嬌笑:「老公,我們也愛你,我們在電動按摩棒上刻了你的名字……」

  「什麼?」

  我瞪大了眼珠子。

  戴辛妮直起身子,嫵媚地瞪了我一眼,故意用嬌滴滴的聲音撒嬌:「嗯……老公好粗喔,幹得人家穴穴好舒服喔。」

  章言言一聽,忍不住咯咯嬌笑,我渾身發酥,大肉棒硬到了極點,一手扶著戴辛妮的大屁股,一手摟住她的軟腰,下身猛烈上挺,大肉棒毫不留情地衝擊戴辛妮的肉穴:「從哪裡學來的?夠肉麻,夠 騷,夠淫蕩。」

  戴辛妮微瞇雙眼,繼續騷盪:「老公,你真的好粗,好厲害,做一次勝過用電動按摩棒做十次。」

  我全身的血液幾乎全集中到了下體,雙手齊出,握住兩座山一樣的乳肉,一陣急揉:「辛妮,你的奶子又大了不少。」

  指頭夾住乳頭,猛搓。

  戴辛妮突然撲到在我胸膛,肉穴磨了幾下,隨即瘋狂急聳,瘋狂吞吐我的大肉棒:」

  快用力摸呀……嗯嗯嗯……老公,我好舒服,我以後每天都想要一次,只要一次,答應我,每天給我一次。」

  「沒問題。」

  我輕鬆迎合著戴辛妮的瘋狂,感覺出來,她的肉穴壁急劇收縮,渾身顫抖,香噴噴的肉體已無力聳動:「喔,老公……」

  我沒有停歇,繼續抽頂,繼續用大肉棒摩擦她的陰道。

  呻吟漸漸平息,我緩緩拔出大肉棒,尋找獵物,像羔羊似的章言言脫剩乳罩與內褲,仰靠在沙發的另一頭等待,見我逼近,章言言提臀曲腿,脫下一條精緻的蕾絲小內褲拿在手中,一邊臉紅羞澀,一邊朝我揮舞,我目瞪口呆,朝章言言走去,將她壓在身下,柔聲問:「真不知道是你章言言騷,還是辛妮騷?」

  章言言紅著臉不語,一雙大眼睛深情地看著我,手臂輕舉,將蕾絲小內褲當手帕,溫柔地擦拭我額頭上的汗水,我回以深情一吻,分開她的雙腿,撫摸柔軟的陰毛,指間全是滑膩,我俯下身子,親吻章言言的肉穴,她的肉穴同樣飽滿多汁,舔了還想再舔,章言言柔柔道:「中… …老公,快點啦,久了外邊的人有意見的。」

  我在壞笑,反正肉穴足夠濕潤,既然美人催促,我當然不能怠慢,半彎著腰,我的大肉棒直抵肉穴口,大龜頭撐開一條縫,瞧了章言言一眼,瞬間插入。

  「噢……」

  章言言痛苦地抱著我的腰部,極力張開雙腿,一雙大眼睛無辜地看著我,彷彿責怪我不知憐香惜玉,動作粗魯。

  我暗暗好笑,繼續把剩餘在肉穴外的肉莖全插進去,章言言又是一聲痛苦的呻吟,我小聲問:「老婆,你還沒告訴我,到底是你騷,還是辛妮騷。」

  章言言見戴辛妮的玉足就在旁邊,調皮地用手指搔弄一下她的足心,呻吟道:「喔,好脹,好酸,快受不了了,辛妮姐能受得了,那是她經常用電動按摩棒,你說,是她騷還是我騷?」

  「言言,你撒謊有個譜,你有兩支按摩棒,我才有一支,誰騷?」

  戴辛妮用玉足踢了一下章言言。

  章言言對戴辛妮的玉足回以粉拳:「我的不用,你的經常用。」

  「我踩死你。」

  戴辛妮惱羞成怒,將玉足踩到章言言的胸脯上,甚至用腳趾頭伸進乳罩裡狠搓嬌豔粉紅的乳頭,乳罩很性感,飽滿的乳房更性感,性感亮麗的章言言本可以反抗,不過見我看著,她撅起小嘴,楚楚可憐道:「老公,辛妮姐欺負我啦。」

  我暗暗好笑,知道章言言耍心機,故意在我面前裝可憐,博我同情,我將計就計,溫柔關心:「她平時也這麼欺負你?」

  大肉棒同樣溫柔抽送,拉出愛液少許,似乎不夠我大刀闊斧,但我最喜歡打擊耍小心機的女人,小君如此,唐依琳如此,眼前的章言言也如此,一聲壞笑,我疾挺下身,大肉棒狠插到底,章言言痛苦尖叫,小腹痙攣。

  我一把抓住戴辛妮的雪白玉足塞到章言言的嘴唇,堵住勾人的啼叫,章言言皺著月眉,苦著臉,五隻粉雕玉琢的腳趾頭依次排開在她嘴唇邊,戴辛妮吃吃嬌笑,大腳趾一抖,硬是挑進章言言的小嘴裡,我乘機連續抽插肉穴,章言言「嗚嗚」直喘,想要擺脫五隻腳趾頭,卻被我摁住她腦袋:「含下去,你要知道,戴辛妮是你的主人,我們都是戴辛妮的僕人,她要我們死,我們不得不死,她要我們活,我們就要舔她的腳趾頭,感謝她的恩德。」

  戴辛妮撲哧一聲笑,嬌媚動人,修長的美腿伸得筆直:「那麻煩僕人李中翰也舔一下。」

  「遵命。」

  我俯下身子,吻上雪白玉足,舌卷腳趾縫,啜吸腳趾頭,與章言言一起品嚐一隻香美玉足,片片晶瑩,粉嫩粉紅,多了一些唾液更顯光澤圓潤,有人在嬌笑,勾魂蝕骨,有人在呻吟,盪人心魄,我瘋狂地抽插,讓盪人的呻吟此起彼伏,章言言急忙吐出戴辛妮的腳趾頭,很痛苦的樣子,我將舌頭從玉足轉到章言言的香唇,吸一口她的舌尖,舔一口戴辛妮的玉足,忽然發現戴辛妮沒了笑聲,朝她看去,只見她微喘凝睇,茂密的陰毛中赫然有橫溢的晶瑩,我暗暗好笑,正好感覺到身下的章言言有抽搐的跡象,趕緊將戴辛妮的玉足放落在章言言的乳房上,自己全情專一地與章言言接吻,身下的大肉棒粗猛抽送,時而迅疾如風,時而重重鎚敲,五十多下連續不停,章言言的穴口陰唇已艷紅如血,腫脹欲爆,一聲綿長呻吟,她猛烈抽搐,隨手抓住乳房上的玉足狠狠地咬了一下去。

  「哎喲……」

  戴辛妮尖叫,欲縮回玉足,無奈章言言緊咬不放,我又連續抽插了十幾下,章言言這才鬆開嘴裡的玉足,頹然癱軟。

  我一看戴辛妮雪白大腳趾頭上多了一排粉紅牙印,心中愛憐,拔出大肉棒爬上沙發,跪在戴辛妮的雙腿間,分開她的修長美腿,將猙獰滾燙的肉棒對準多汁的美穴盡插而入。

  戴辛妮美目一飄,騷騷道:「算你有良心……」……章言言也會唱歌,唱得非常好,十分鐘後,洗了一個熱水澡的章言言哼著曲兒走出洗手間,她頭髮微濕,雙眼有神,顯得格外明艷動人,見我仍然在戴辛妮身上拼搏,章言言一邊穿衣,一邊揶揄:「還沒搞定呀?」

  我有被鄙視的感覺,心頭一熱,雙手握住戴辛妮的雙乳,凶狠地抽插,一遍又一遍,速度很慢,但力量很大,每一次重擊,都發出「砰」的一聲響,戴辛妮迅速崩潰,我很信心,只要我想搞定某個女人,除了姨媽之外,五分鐘之內,我的女人都會臣服在我胯下,因為我很強悍,我是青龍,或許還是海龍王。

  「老公,我覺得樊約好可憐。」

  章言言用毛巾擦拭我身上的汗水,她喜歡摸弄我的胸毛。

  我知道,章言言與樊約的關係非常好,她希望我眷顧樊約,我依她言,單獨眷顧了樊約。

  半年了,樊約一點沒變,仍然是清爽的齊肩碎發,我真想問她為什麼不把頭髮剪短一些,或者留長一些,可我沒問,我怕樊約會以為我嫌棄她,如果有個男人突然問一個女人為什麼不改變髮型,那女人一定覺得自己的髮型變難看了。

  我從來沒有嫌棄過樊約,以前不嫌棄,現在不嫌棄,將來也不會嫌棄。

  誰會嫌棄這麼一位嬌滴滴的柔弱美女子?

  可樊約就以為我嫌棄她,剛抱緊她,她就流淚,楚楚可憐,這種可憐與章言言的可憐完全不同,章言言的可憐有裝模作樣的成份,而樊約的可憐卻是真真切切發自內心。

  我虔誠地跪在樊約的腳邊,為她脫去精緻皮鞋,襪子,將她冰涼的小腳握在手心:「明天搬進碧雲山莊,我給你選最好的房間,我跟姨媽和她們說了,你第一個選房子,等過段時間,再把你爸爸的骨灰移葬在我爸爸旁邊,好不好?」

  「真的呀?」

  樊約瞪大了眼睛,驚喜萬分。

  「嗯。」

  「中翰哥。」

  樊約瘋狂抱住我的脖子,淚如泉湧,我暗暗感慨,確實有愧于樊約,她父親我只見過一次,鼻子一酸,把樊約抱得更緊:「沒聽你喊過老公。」

  「老公。」

  又甜又脆的聲音,我動情之極,剝衣除褲,一個全身玲瓏的美人如出水芙蓉般出現在我面前,我總算在樊約身上找到她與半年前不同之處,就是長了一圈肉,呵呵,小妮子豐滿了,但我還是覺得她可以再豐滿一些,當然,我已經很滿意。

  樊約的奶子本來就在KT七仙女,趙紅玉,章言言,何婷婷,樊約,羅彤,唐依琳,莊美琪中算得上是佼佼者,比趙紅玉,章言言,何婷婷,莊美琪的奶子還大一丁點,此刻嬌軀豐滿了,自然殃及乳房,目測上去,有驚人的氣勢,摸上手,更是柔軟滑膩,結實豐挺,樊約說,她過世的母親,婆婆都有豐乳,屬於家族遺傳,我聽了,心中更是唏噓。

  「聽說孫家齊要送車給你?」

  我承認我很小氣,因為我很喜歡樊約,喜歡她恪守本份,她很少要求我什麼,默默做個小女人,不爭寵,不愛亂發脾氣,但她又不是那種木訥愚笨型,她有自己的氣質打扮,以及處事之道,跟樊約在一起也許會少一點激情,但自在,舒服,無拘無束,大肉棒滿滿插進她的肉穴時,這種感覺更濃烈,我無拘無束地抽插著,享受她的小女人溫柔。

  樊約深喘:「嗯嗯嗯……我沒要他的車,也沒答應要,至始最終,我都沒有理他,他故意在公司散佈送車給我的消息令我感到噁心,老公,我爸爸臨終叮囑我:生是 你李家的人,死是你李家的鬼。」

  我肝腸俱顫,長長嘆息:「真對不起你爸爸。」

  「爸爸知道你昏迷消息的第兩天就去世了。」

  樊約靜靜地盤坐著,勾緊我脖子,停止了聳動:「他臨終還說,我們上輩子就是你的奴僕,我嫁給你,是還福,是福氣,要我守你一輩子。」

  我驀然感動,扶著樊約的小蠻腰上下起落,大肉棒加速上頂,想不到樊約的父親臨終仍然深信公主墳的傳說,難道樊約的父親真是公主墳的守墓人後代?難道真的有公主墳的傳說?想到著,我記憶起了吳奶奶,隨口問道:「小風呢?」

  樊約一怔,又停止了聳動:「小風失蹤了,你不知道嗎?」

  「什麼?」

  我大吃一驚,急問:「我不知道呀,沒人告訴我,什麼時候失蹤的?」

  樊約幽幽一嘆,慢慢說來:「你出車禍的一個星期後小風就不來上班了,我去吳奶奶家找他,才知道他失蹤,吳奶奶說要去公司找你,我……我就告訴吳奶奶,說你出了車禍,吳奶奶當時就暈倒,很奇怪耶,小風失蹤,吳奶奶只是焦急,可聽說你出車禍昏迷,吳奶奶更傷心,一定要來醫院看你,姨媽同意了,吳奶奶來看過你之後,回到家天天哭,不久眼睛就哭瞎了,神智也不清,整天念著娘娘魚,念著你,反而沒有念小風。 」

  我鼻子發酸,扳住樊約的香肩,急道:「我現在就去看吳奶奶。」

  樊約驚詫,先點點頭,又搖搖頭,一臉難為情:「老公,等等一會,我就好……」

  我一愣,馬上明白樊約的意思,不禁哈哈大笑,將她的身體放平在沙發,手嘴齊上,挑逗樊約的全身敏感處,大肉棒緩重相結合,溫柔細緻,無奈大肉棒太多威猛,小樊約仍覺得我不夠溫柔,小嘴兒不停催促:「輕點兒,嗯嗯嗯……」

  我苦笑:「老公可從來沒有怎麼溫柔對別的女人,一般的情況下,我會很粗魯。」

  一邊說著,我一邊示範給樊約看,大肉棒隨即狂風暴雨般抽插樊約的小肉穴,啪啪作響。

  樊約張大嘴巴,似乎大氣只出不進:「嗚,討厭啊……嗯嗯嗯……」

  很本打算將積攢一天的精華留給小君,之前沒有射給小冰,陶陶,也沒有射給戴辛妮和章言言,可這一刻我不想再忍,劇烈摩擦帶來了劇烈的快感,我哆嗦著放開精關,讓濃烈的精液衝進樊約的小肉穴深處,她張大嘴巴也瞪大眼睛,品味著強烈抽搐時的愉悅,我想,這次可愛的小樊約要懷孕了。

  樊約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神怪異:「老公,我有一個感覺,我……我可能會有。」

  我溫柔地勾了勾她的小巧鼻:「老公很期待。」

  樊約略為失望:「可我不想有太快。」

  我大出所料:「為什麼?」

  「我想做愛……」……想做愛的人很多,尤其是莊美琪與唐依琳,聽說我要喝樊約出去,她們的美臉比窗外的天空還要黑,但我知道最想做愛的人是郭泳嫻,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憋了這麼長時間,可以說是難以想像的,我只要看她的雙眼,就知道她是多麼地渴望。

  「衣服又沒有,外邊天氣又冷,你穿著病號衣加棉襖出去有點不合適,如果不是什麼急事,改天再去也行。」

  送我到電梯口的郭泳嫻,絲毫不顧忌陶陶與小冰在張望,雙手替我係上棉襖上的釦子,依依不捨。

  我也毫不顧忌,雙手圈摟她的豐腴軟腰:「我必須去,馬上就去。」

  「叮。」

  電梯到了,郭泳嫻在我不入電梯時還要問:「要不我陪你?」

  最難消就是這種美人恩,我看了一眼樊約,搖頭苦笑,在電梯關上的一瞬間將郭泳嫻拉進電梯,她收不住腳,整個人撲在我身上,樊約「咯吱」一聲笑,看著我吻上了郭泳嫻的香唇,唉,又香又糯的唇瓣,完全令我沈醉,無法自拔,腦袋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為何如此愛郭泳嫻,她既不是姨媽的影子,也不同於秦美紗,蘇芷棠,柏彥婷,完全是一位姐姐型的女人,很依賴,很踏實。

  電梯到了樓下,我還是希望郭泳嫻不要跟去,因為天很冷,可郭泳嫻怒了:「你要麽不親我,要麽就讓我跟著你。」

  這歪理能成立嗎?我苦笑,只好牽著郭泳嫻的手,在人潮湧動的醫院門口上演一幕熟妻少夫秀恩愛的動人場面,我衣冠不整,髮型馬虎,而郭泳嫻天姿國色,路人紛紛側目,嘖嘖稱奇,都以為我這個癩蛤蟆吃到了天鵝肉。

  一輛墨綠色的思域緩緩駛來,樊約的從車窗裡伸出亮麗的腦袋來:「老公,上車。」

  路人更是大驚,心裡一定驚嘆我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怎麼老嫩通吃,而且都貌美如花,我與郭泳嫻才不管別人怎麼想,恩恩愛愛,甜甜蜜蜜地上了車後座。

  思域啟動,郭泳嫻的右手與我左手五指相交,並排著親暱,惹得樊約頻頻瞄向觀後鏡。

  郭泳嫻微慍:「小樊,注意開車,我是你唯一不應該嫉妒的人。」

  郭泳嫻當慣了總裁,脾氣與氣場比樊約強太多了,一句話出來,嚇得樊約唯唯諾諾:「沒嫉妒,沒嫉妒。」

  我暗暗好笑,女人吃醋的時候,最好中立,郭泳嫻翻翻眼:「可我嫉妒你,我們這群女人的車子全部都給賣掉,唯獨就你樊約這輛車姨媽不允許賣,知道為什麼?」

  樊約怯生生問:」

  為什麼?」

  郭泳嫻冷冷道:「因為姨媽喜歡你,你不僅得到中翰喜歡,還得到姨媽歡心,你說,我應該不應該嫉妒你?」

  「泳嫻姐,我……」

  樊約漲紅了臉,趕緊掛檔加速,進入快車道,也許是心虛的緣故,樊約猛踩了一下油門,車子一下子快了起來,郭泳嫻皺了皺眉頭,叮囑道:「別說了,好好開車,這可是中翰半年來第一次走出醫院,開慢點。」

  樊約一聽,很聽話地又退了擋位,思域的車速慢了下來,我一看,見車速慢得比自行車還慢,不禁撓頭:「泳嫻,看你說的,好像我是一個小孩似的,照小樊這速度,我們幾時才能到吳奶奶家。」

  說完,搖頭嘆息,吩咐樊約開快點,樊約自然聽出我暗中幫她,臉頰一動,似乎在笑,郭泳嫻臉色大變,交叉的玉手指狠狠地刺了一下我的手指頭,我以德報怨,正要伸長脖子去吻郭泳嫻,耳聽樊約「噫」一聲。

  我隨口問:「怎麼了。」

  樊約調了一下自動波,有掛了幾次手擋,說道:「檔位有點……有點……」

  我突然全身發麻,耳朵轟鳴,半年前夜晚的一幕閃過我腦海,我狠狠地打了一個機靈,問:「檔位有點硬是不是?」

  「嗯。」

  樊約點點頭,手上連掛了三下,思域的車速又一下子提高起來,我胸口劇烈跳動,想阻止已經來不及,趕緊甩掉郭泳嫻的手,厲聲道:「小樊,停車,靠邊。 」

  樊約嚇了一跳,迅速  退檔,剎車,可是連續踩了幾下剎車,車子居然沒能停下,樊約大驚,連方向盤也不顧,就是拼命地猜剎車,嘴裡尖叫:「停不了,停不了……」

  我猛撲上,按住方向盤,大吼:「別慌,先別慌,把腿全縮回來,把好方向盤,拔出鑰匙。」

  樊約渾身發抖,哆嗦著拔車鑰匙,拔了幾下都拔不出,我一看,不如我來拔,可惜,車鑰匙拔出來了,車子依然高速行駛,我急忙大吼:「別看,閉上眼睛,別看……」

  尖叫四起,我顧不上去阻止車上的兩個女人尖叫了,思域正飛速行駛,我極力保持鎮靜,千鈞一發之際,我將車子的方向盤調好,努力讓飛速的車子保持平行,嘴上嘶聲大吼:「趴下,抱頭,抱頭……」

  我讓思域筆直地朝一輛貨車車尾撞了上去。

  「轟,砰。」

  終於,大貨車停了下來,司機迅速跳出車外,思域也停了下來,但引擎還在響,我當機立斷,狂叫樊約和郭泳嫻下車,她們嚇壞了,居然一動不動,我揮起手掌,猛扇了一巴掌給樊約,她劇痛之下推門出去,我回身抓住郭泳嫻的胳膊,冷靜地打開車門,將她推出了車子,跟著魚躍而出,上帝啊,幸好是大白天,路上往來的車輛都緊急剎車,都沒有撞到我們,儘管如此,也造成了幾輛車追尾,一時間,碎裂聲,喇叭聲,警報聲,剎車聲,尖叫聲,怒罵聲混雜在一起,整條公路一片混亂,樊約朝我飛快跑來,我抱著郭泳嫻迎了上去,與大哭的樊約相擁一起,眼睜睜地看著掐入大貨車車尾的思域猶自發出引擎的轟鳴聲,大貨車司機一邊怒罵,一邊飛跑:「漏油了,快離開。」

  我大驚,馬上拖著兩個女人迅速遠離,遠處傳來了刺耳的警笛。

  我抱著驚魂未定的樊約與郭泳嫻,撥通了姨媽的手機:「媽,你在哪呢?」

  聲音總算沈穩。

  姨媽道:「在碧雲山莊呀,週支農,黃鸝和杜鵑都跟我在一起,怎麼了,你那邊好吵。」

  「出事了。」……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寒風把路人凍得直打哆嗦。

  長達兩個小時的筆錄之後,交警支隊政委親自送我們走出了警局,還願意提供警車送我們回家,但姨媽婉言謝絕,舉手截下了一輛出租車,與交警支隊政委揮手告別。

  出粗車行駛了五分鐘,緩慢停在路邊的一個黑暗處,出租車司機先推開車門下車,姨媽跟著下車,遲疑了一會,姨媽也示意我下來,只留樊約和郭泳嫻在車裡。

  那出租車司機與我一照面,我馬上認出他曾經在姨媽住院時出現過,這位幹練的男子,應該屬」國安」的人。

  「查到了嗎?」

  幹練男子壓低聲音道:「查到了,很老手,液壓泵被做了手腳,非常高明,只要連續三次以上剎車,剎車系統就完全失靈,電動打火線也斷了,這方面反而有點太明顯,可能是在做手腳的時候比較倉促,來不及做細緻。另外,出事後,駕車人處理得非常冒險,但最有效,如果頂貨車屁股出現偏差過大,以當時九十公里的速度絕對翻車,後果很嚴重,想不到這位兄弟如此冷靜。」

  說著,男子朝我露出讚許的目光,我連聲說慚愧。

  男子繼續道:「之後的各個應對處理都堪稱完美,那種緊急情況下,能做出完全正確的應對,真是令人佩服。」

  「賠了多少錢?」

  姨媽冷峻的目光稍微緩和了一點。

  幹練男子笑了笑,好像不願意說,但又不能不回答:「沒多少,給了貨車司機九萬,加上其餘追尾的賠償,築路公司的賠償,一共十八萬。」

  「拿著。」

  姨媽從手袋裡拿出一張支票遞過去,那男子訕訕搖頭,沒接支票:「哎喲,方姐,你幹嘛,這點錢大夥來出。」

  姨媽翻翻眼,低喝:「少廢話,上次就麻煩大夥到處借錢,這次連本帶利共三百萬,都一起還了。」

  幹練男子大驚:「方姐,兩百萬足夠。」

  姨媽不耐煩了:「別囉嗦,快拿著。」

  幹練男子無奈,只好雙手接過支票,一個勁地說謝謝,夜幕下,姨媽微微露出個笑臉:「你自個回去吧,明天寫一份詳細報告給我。」

  「是。」

  幹練男子雙足立正,朝我點頭示意了一下,轉身走向出租車,姨媽揚聲招手:「小樊,泳嫻,你們下來。」

  樊約與郭泳嫻各自打開車門下車,都朝幹練男子說謝謝,幹練男子鑽進出租車裡,朝我們揮了揮手,隨即開車離去。

  我強裝笑臉:「媽,我們一起到芙蓉園打火鍋,都說好了,不去會讓大家失望。」

  姨媽嫣然一笑,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全身一副貴婦派頭:「當然去,為什麼不去,媽肚子都餓了。」

  郭泳嫻小聲道:「先讓小樊換褲子吧。」

  姨媽一瞥樊約的褲襠,發現濕跡猶明顯,馬上憐愛地抱住她,柔聲道:「小樊,媽帶你去買褲子。」

  經過漫長的冬季,初春的芙蓉園菜館裡的芙蓉花有了嫩枝,即便在夜幕下,人們仍能看到那一簇簇碧綠的葉子,其實芙蓉園菜館吸引人的地方除了芙蓉花之外還有很多,比如精巧的假山瘦石,美輪美奐的亭欄樓閣,更重要的是有」火鍋」「刷羊肉」剛吃幾口,「鮑魚魚骨湯」才喝半盅,樊約就醉了,因為她與各位姐姐妹妹都乾了一小杯紅酒,不勝酒力的樊約有了點恍惚,我將她扶到包廂的沙發躺下,為她蓋上我身上的棉襖,我知道樊約是故意自己灌醉自己,因為膽小怯弱的她還無法忘卻不久前發生的那一幕驚心動魄,死裡逃生,就連我都心有餘悸。

  我俯下身子,悄悄地在樊約耳邊呢喃:「芙蓉園是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地方。」

  樊約本來醉醺醺的雙眼陡然明亮,一隻小手勾住我的病號衣袖子:「我還以為老公忘記了,嗯,今晚我想做……愛。」

  說到最後一個字,估計那聲音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

  我猛點頭:「至少做三次。」

  樊約微閉上兩隻美麗的大眼睛,美臉一片嬌羞。

  郭泳嫻沒醉,她酒量不錯,酒能壓驚,她看起來美臉酡紅,氣定神閒,沒讓眾美人瞧出曾經發生過生死危險,我給她報以深情一笑,她居然回了我一個吻的嘴型,引來眾美一片噓聲。

  「哈哈,我不斯文啦,餓了半年,該是進食的時候了。」

  我見穿病號衣吃飯不雅,趕緊換上剛才在路邊商店隨便買的一件長袖灰色T卹,擼上袖子,大快朵頤,大家都見過我體檢報告,知道我已經能吃能喝。

  「老公吃多點。」

  莊美琪的位置離我有點遠,無法夾菜給我,不過,關心沒有距離。

  秋煙晚柔聲道:「剛恢復進食,別一下子吃太多。」

  她的建議得到了廣泛的讚同,連姨媽也頷首支持,我悻悻地把眼光投向小君,期望得到她的有力支持,意外的是,小君一臉煩躁,只顧著吃,似乎心事重重,礙於大家歡聚,我不好直接問她,更奇怪的是,小君遠遠地坐在圓桌的對面,又似乎想避開我,我心想,一定是我疏忽了她,等會找個機會哄哄她。

  「明天搬家,今晚大家全住在醫院的特護病房,明天一起住進新屋,黃鸝杜鵑,週支農,嚴笛都已經在那邊了,基本上都打理好了,水電網絡全都通。 」

  姨媽表面談笑風生,但我知道她是在爆發前沈默,我與她心有靈犀,她想什麼,我能感覺出來,讓一幫女人晚上就住在醫院,就是統一保護,免得顧此失彼,萬一誰有個意外,也鞭長莫及。

  「啊,我們終於有自己的家了。」

  驕傲的唐依琳一直很少說話,家對她來說,竟是一種奢侈。

  從小失去家溫暖的戴辛妮自然深有感觸:「好激動喔。」

  這一瞬間,兩位驕傲的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她們都迫切有個家。

  「中翰暫時不能喝酒,姑娘們……乾杯。」

  姨媽一聲令下,包廂裡歡聲笑語,鶯鶯燕燕。

  幾乎所有人都迫切有個家,除了秋煙晚的家族龐大外,葛玲玲,莊美琪,章言言,郭泳嫻,樊約,王怡,無一不是孤單無家的人,就連上官杜鵑與黃鸝也如此,我似乎成了專門收留孤身女人的男人,她們所有的期望都寄託在我身上,我絕不允許任何人破壞這個家中的任何一個人。

  可剛才,我幾個小時前,我差點失去一切,我的女人差點失去一切,我惶恐,我失落,我憤怒,我和姨媽的心情一樣,等待著爆發的那一刻。

  「好吃,好吃。」

  雖然說要少吃點,可我一個人就吃了一斤的羊肉,其餘的羊肚牛肉,山珍海鮮,我都不知道吃了多少,真可謂吃的不亦樂乎。

  喝完最後一口鮮湯,我心滿意足地擦了擦嘴:」

  大家慢慢吃,吃完了跟我媽回醫院,我有些事情要辦。」

  眾美愕然,我笑瞇瞇發誓絕不是去見女人,眾美仍然滿臉疑慮。

  我看向小君,發現她正埋頭大吃特吃,看都不看我一眼,心中好生失落,不過,我去意已決,換上一條新買的灰色運動褲與一雙黑色跑鞋,我的額頭居然滲出汗水,走到樊約躺臥的沙發邊坐下,故意大聲道:」

  小風失蹤,我怎麼也要去跟他們家人見個面,我畢竟曾經是他上司。」

  眾美豁然明白,原來我是要去看望小風的家人,秋煙晚不知小風是誰,跟身邊的章言言一打聽,臉上輕鬆了許多,唯獨郭泳嫻心事重重。

  姨媽的臉色陰晴不定,她隱約懷疑我獨自一人離開的目的,但姨媽又不能阻止我離去,眼看我走出包廂,姨媽再也無法冷靜,她嗖一聲,如魅影般跟出了包廂: 「中翰,你等等……」

  「去哪。」

  包廂外,柔和的燈光將姨媽的美臉肌膚染上了一層光澤,她的眼神充滿了擔憂:「我問你呢,去哪?」

  我柔聲道:「小風家。」

  姨媽繃著臉:「明天去。」

  我柔柔回答:「明天要搬家。」

  姨媽擋住了我的去路:「你不聽我話?」

  我定定凝視姨媽的眼睛,很溫柔道:「你一直說,希望我是一個男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難道你希望我做個乖乖兒,乖乖地聽你話的小男人?」

  姨媽一愣,說不出話來,我語氣堅定卻依然溫柔:「媽,我有分寸。」

  姨媽沒有讓開,也沒有我阻止我擦身而過,錯位的一剎那,姨媽的身體在顫抖:」

  你冷靜點。」

  「我會讓你滿意的。」

  我微笑著留下一句雙關。

  憑感覺,姨媽一定知道我要去哪,去找誰,這個人是這一切事情的幕後操手,他有強大的權利,他使用了與姨媽同樣的破壞汽車手段,他甚至能竊聽到我病房裡的一切談話。

  這個人一定對我恨之入骨,可他為什麼要恨我呢?他是成熟的政治家,他應該知道喬若穀不是因為我而死,可他為什麼要恨我呢?

  答案也許只有一個,那就是為了母親,只有除掉我,他才能得到母親。

  姨媽顯然意識到這點,她知道無法迴避,她知道我始終要面對這個人。

  沒有人能從我手中奪走姨媽,除非我死,帶著置死地而後生的決心,我來到市委政府大院。

  政府大院的門衛告訴我,喬書記不在。

  我讓門衛再次傳達,我為方月梅而來,不出所料,我很快得以進入市政府大院,這裡鬧中取靜,卻又如此神秘,神秘得令人壓抑,眺望大院裡一盞盞如同明月一般的柔和路燈,我的心情卻無法平靜。

  門衛引領我來到一棟琉璃瓦附頂的小樓前停了下來,這座小樓是四周所有小樓中面積最大,庭院最寬敞的一座,我忽然記起,這座小樓曾經是前市委書記何鐵軍的府邸,我曾經來來過,沒想到喬羽毫無忌諱,在何鐵軍住過的房子裡住下,當真印證了「無神論者」的信仰。

  很意外,摁響門鈴後,是喬若塵為我開的門。

  「你爸爸不在?」

  我在小樓門前駐足,眼睛盯著身穿厚厚毛線衣,燈芯絨緊身褲的喬若塵,她的眼神冰冷,眼珠如仙如魅,大冷的天,我單穿一件T卹都不覺得冷,可一接觸那雙微綠的眼珠子,我不禁背脊起寒意。

  「不在。」

  喬若塵冷漠地看著我,看得我發毛,那一邊,門衛遠遠地盯著我,我思索片刻,點頭轉身,大步離去,可沒走幾步,身後傳來冷冰冰的脆聲:「我有事找你。」

  我一愣,停下腳步,回頭望向喬若塵,問:「你是跟我說嗎?」

  喬若塵道:「是,進來說。」

  我遲疑了一會,擰轉身,緩緩朝喬若塵走去,她見我走來,眼神露出了古怪的神情,我暗暗納悶,但既然回頭了,總要知道她找我有什麼事,反正我與他們喬家的恩怨都要解決。

  我跟隨著喬若塵走進小樓,看她屁股翹翹,步伐優雅,卻引不起我的任何慾望,舉目四望,原來屬於何鐵軍的裝飾都改變了,不再是以前古樸雅緻的風格,而是充滿了女孩味道的現代氣息,客廳裡幾乎都是曲線條,顏色以粉色為主,一定是喬若塵所喜歡的顏色,我心中暗暗納悶,一個女孩喜歡粉色,證明內心是陽光的,可她為什麼行為做事如此歹毒?難道這就是人的兩面性?

  我冷冷一笑,也不客氣,徑直在一張白色的沙發上落座:「有什麼事?」

  喬若塵沒回答我,卻交剪雙臂於胸,冷冷地反問我找她父親喬羽有什麼事,我淡淡道:「那是我跟你爸爸的事。」

  喬若塵已然有怒色,蹙了蹙眉頭,口氣驕橫:「我爸爸的事我都知道,你可以跟我說。」

  我大為反感,說了一句:「我不是你爸爸,告辭了。」

  站起來拍拍屁股走人,才走幾步,身後傳來喬若塵嚴厲的聲音:「李中翰,我警告你,你以後不要碰何芙。」

  我心中怒火頓起,回頭問:「你憑什麼警告我?我憑為什麼不能碰何芙?」

  喬若塵怒道:「她是我哥哥的妻子。」

  我怒極反笑:「他跟你哥哥結過婚嗎?」

  「她答應做我哥哥的妻子。」

  喬若塵回答很快,似乎有所準備,她一定猜到我會這樣問。

  我冷冷一笑:「即便她答應做你哥哥的妻子,也不能守一輩子活寡,就算我不碰何芙,何芙也應該有自己的丈夫,有自己的家庭。」

  喬若塵鬼魅般的眼神盯著我,惡狠狠道:「她的丈夫叫喬若谷,這裡是她的家。」

  「不錯,這里以前確實是她的家,她在這間小樓生活了好多年,但何芙要的不是這樣的家,她需要一個男人,何況,你又是如何對待何芙的?你認可她是你嫂子嗎?你有尊重過何芙嗎?她跟你哥有結婚證嗎?你一個小女孩,長的也不錯,為什麼心理這麼黑暗?」

  我越說越氣,譏諷嘲笑都用上了。

  喬若塵臉色大變,她憤怒地向我咆哮,幾乎強詞奪理:「我不管她是否跟我哥有結婚證,她是在我哥臨終前主動要求做我哥妻子的,墓碑上也是她何芙主動要求刻上我哥妻子身份的,她要為她說過的話負責,說到就要做到。」

  「可你哥答應了嗎?我相信喬若穀不會答應何芙,你哥哥是如此高明磊落,怎麼有你這麼一個自私歹毒的妹妹?難道你要何芙就這樣孤獨一輩子?她沒了爸爸,沒了家,她比很多人都可憐,你的心腸就這麼殘忍?」

  我怒火在燃燒,因為我知道何芙之所以主動答應嫁給喬若谷並不是愛上喬若谷,而是為了感激,雖然何芙不說,但我知道,喬若谷是因為何芙才身受重傷,如果喬若谷當時直接逮捕何鐵軍就不會身受重傷。喬若塵也許知道了這些消息,才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洩我與何芙的身上。

  「好,好,好,就算何芙說話不算話,要找男人嫁了,但這個男人一定不能是你。」

  喬若塵幾乎在喊,歇斯底里的喊,我的耳膜都快被她尖厲的聲音弄疼,但我不怕她,即便她的父親是炙手可熱的高官,我也毫不畏懼:「那是我的自由,也是何芙的自由,她想找誰結婚生孩子,別人管不著。」

  喬若塵不喊了,整個屋子變得死一般的寂靜,她陰鷙地看著我,咬牙切齒,深深地喘息了幾下,用顫抖的語氣恐嚇道:」

  你敢碰何芙,我就把小君是你親妹妹的事說出去,讓大家知道你跟親妹妹亂倫。」

  我腦袋一下就衝了血,我承認喬若塵的恐嚇起到了致命性的作用,我可以無所謂,但小君呢,小君即使願意繼續做我的女人,也難以忍受別人異樣的目光,小君能承受得了別人的指責與嘲笑嗎?我幾乎能肯定小君很難承受。

  「你父親告訴你的吧,哼,你們父女真是一丘之貉。」

  我渾身發熱,氣灌五內,我直覺告訴我,只要我願意,我能在眨一眨眼的時間裡扇喬若塵兩記耳光。

  「你閉嘴,不許你侮辱我爸爸。」

  喬若塵的尖叫聲再次弄疼我耳膜,我朝她邁進一步:「侮辱你爸爸?我之所以出車禍昏迷半年,全拜你父親所賜,我侮辱他?」

  喬若塵一愣,隨即聲嘶力竭地尖叫:「你血口噴人,我爸爸不會做這種事,倒是我很希望你去死,死快點。」

  我怒極反笑:「我已死過了一次,如果之前我對喬家有什麼歉疚的話,那我該還的都還清了,今天我來這裡就是跟你們父女挑明,千萬不要碰我的家人,喬若塵,你可以轉告你父親,今天下午的事故,如果有一個人死,那你喬若塵根本沒機會跟我說話,最多我跟你們同歸於盡。」

  喬若塵又是一愣,疑惑道:「今天下午?什麼事故?」

  我大聲怒斥:「你別裝了,看著你這副逼真的表情,我只會感覺到噁心,我的女人與你無冤無仇,小君是你的同學,可你還能狠下心,我問你,你是狼心狗肺嗎?」

  「李中翰」

  喬若塵氣得臉色蒼白,渾身發抖。

  我冷笑一聲,乾脆揭穿她的虛偽面目:」

  我告訴你喬若塵,我在醫院早就醒過來了,只是無法動彈而已,我的耳朵清清楚楚地聽到你是如何期待替你哥哥報仇,你不但想我死,還要搭上我的家人,你希望看到小君,看到母親受盡折磨。」

  「啊……」

  喬若塵掩耳尖叫。

  我伸臂一指:「喬若塵,你變態無恥,心如蛇蠍,請你以後不要再靠近小君,小君有什麼意外,我一定不放過你,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 …你是若公主嗎?」

  腦袋一真轟鳴,我莫名其妙地說出「若公主」三個字,隨後打了一個冷戰,清醒過來,也不想再多說了,轉身就走。

  「你剛才說什麼,你等等,你等等……」

  喬若塵在叫,我懶得理她,繼續走向門口,可喬若塵疾步追了上來,意外地抓住我的衣服:「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名?這名字……若公主,只有我和媽媽知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沒興趣解釋。」

  其實,我是真不知道如何解釋,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喊出「若公主」三個字,也許是巧合罷了,加上極其厭惡這個惡毒的女人,根本就沒半點心思待下去,伸手抓住門把,就要拉開門,喬若塵卻急撲上來:「等等……」

  「你幹什麼?」

  我下意識舉起手臂一擋,喬若塵頓時如撞到彈簧似的,反彈近十米遠,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可就在這時,門突然打開,一個人揮拳朝我猛擊,倉促生變,我來不及閃避,電光火石間,只能揮拳反擊,「砰」的一聲,雙拳居然相互擊中,各自後退兩步,我定睛一看,原來是喬羽,我不禁大吃一驚,更令我震驚的是,站在門口邊,還有一個蓄勢待發的男人,他  居然是李嚴。

  「姑父。」

  我脫口而出,怔怔地看著一臉神色怪異的李嚴,他緩緩地吐出兩個字:「中翰?」

  那邊,喬羽發瘋般沖向喬若塵,將她從地上扶起:「若若,你沒事吧。」

  我一瞧,見喬若塵搖了搖,似乎並無大礙,喬羽這才緩緩朝我走來,滿目猙獰,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手槍:「你想幹什麼?」

  李嚴急忙上前阻擋:「老喬,你冷靜點,一定是誤會。」

  喬羽厲聲道:「我親眼所見,怎麼說是誤會?」

  我全身繃緊,怒目圓睜:「你敢開槍,這個屋子就瞬間爆炸,既然我來了,我就報著同歸於盡的打算。」

  李嚴悚然動容,喬羽一怔,沈聲道:「你什麼意思?」

  我冷哼一聲,異常強橫:「你拔槍幹什麼?心虛麼,你不問問清楚就拔槍就證明你心虛,我沒死,你很恐懼吧,其實,你幹得不是不漂亮,只可惜,上天眷顧我,讓我甦醒,又讓我躲過今天的車禍,我跟你女兒說過,如果今天的車禍中有一個人死,我會把這裡炸成平地。」

  李嚴臉色大變:「中翰,你胡說什麼?什麼車禍?」

  我淡淡道:「你打電話問問姨媽就知道。」

  才說完,我露出古怪的笑容:「哦,姨媽不是姨媽,你也不是姑父,姨媽是我母親,既然大家都知曉,我就不自己瞞自己了。」

  對於李嚴的出現,我一直感到很意外,因為發生了嚴重事故,我差點與郭泳嫻,樊約一起喪命,如此天塌下來的事情,李嚴卻不知道,這至少證明姨媽並沒有通知李嚴,換句話說,李嚴並沒有得到姨媽的信任,我感到悲哀,與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居然得不到姨媽的信任,怪不得姨媽沒有假戲真做嫁給李嚴。

  屋子裡籠罩著令人恐懼的氣氛,很想不透,喬羽並沒有解釋,更沒有辯駁,他陰冷地註視著我,而李嚴臉色異常凝重,身體擋在喬羽的面前:「老喬,你放下槍。」

  喬羽並沒有放下槍,而是沈聲道:「若若,你先上樓。」

  喬若塵正欲動身子,我冷冷道:「為什麼讓她上樓,讓她聽怕什麼,反正你們父女一丘之貉。」

  李嚴一聲怒斥:「中翰,你不得無禮,等會我會跟你母親溝通。」

  我一聽,眉頭皺起,暗道:什麼意思,我都表明喬羽是殺我的兇手了,而喬羽也沒解釋,李嚴不問一下,卻斥責我?面對殺我兇手,我還要彬彬有禮?

  我怒不可遏,伸手指著喬羽,索性全盤托出,來一個決裂:「笑話 ,什麼是無禮?為了奪走我公司,身為堂堂一品地方大員的喬書記居然趁我昏迷時,弄出一個假罪證,想騙光我的家產,連我女人的內衣店都落入了她女兒喬若塵的手中,他知道我醒過來後,一切騙局都將付諸東流,所以他真敢下手,一次殺我不死,還想殺一次,非置我於死地不可,我很奇怪,他為什麼要殺我,為什麼要奪我的家產,我與他有什麼深仇大恨?難道是為了喬若谷的死嗎,姑父,你說說,喬若谷的死是我的責任嗎?」

  「中翰……你先冷靜點。」

  李嚴囁嚅半天,竟然沒有替我說一句話,反而要我冷靜,我心中大駭,馬上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與詭異。

  深深呼吸了一下,我平靜道:「嘿嘿,兩次機會已經很多了,他再也沒有機會了,姑父,你和我母親都是同事,你們應該知道她的手段,我也不怕跟你說,如果我出什麼意外,他喬羽的老父,老母,叔伯嬸姨都得死。」

  喬羽倏然舉起了手槍怒喝:「你敢?」

  喬若塵顫抖著聲音尖叫:「你別傷害我爺爺奶奶。」

  我異常冷靜,彷彿胸有成竹:「不是取決我敢不敢,是取決你們敢不敢,你們敢開槍,什麼事情都敢發生,不信,我們就賭一把。」

  說到最後,我幾乎如同賭紅眼的賭徒,將自己的生命壓了上去。

  李嚴伸手抓住喬羽拿槍的胳膊用力摁下:「老喬,月梅最愛這麼一個兒子,她真的敢做出來,你別衝動。」

  一邊勸阻喬羽,李嚴不忘回頭勸阻我:「中翰,事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先走,稍後我跟你母親聯繫,你走,你快走啊。」

  我冷冷地瞥了一眼喬羽,射出了我仇恨的目光,那一瞬間,將注定我從此跟喬羽徹底決裂,即便我誤會了他,我們都勢成水火。

  我緩緩走出了小樓,故意走得很慢,我要讓身後的眼睛看著我的背影恐懼。

  走出政府大院,已差不多十點,很多商店都已經關門打烊,光亮的路燈照在行人並不多的大街上,我走了幾步就馬上意識到有人跟蹤,馬上拿出手機,撥給姨媽,一來是報平安,讓她放心。二來,就是現學現用如何擺脫跟蹤:」

  媽,我沒事了,等會回去再跟你詳談,現在發現有人跟蹤我,我該怎麼辦?」

  「你具體在什麼地方?」

  姨媽問。

  我張望了一下,說:「政府大院門口左側二十米左右,正往南走。」

  姨媽哼了哼:「那你掉頭,往北走,走大概五十米的地方,看看是不是有一輛黑色拉達。」

  我按姨媽的要求掉頭朝北走,心中暗暗好笑,姨媽果然猜出我要去哪,果然與我心有靈犀,母子如此有默契,真令我動情:「媽,我想你。」

  我一邊與姨媽說情話,一邊慢走,卻發現沒人盯梢了,心中不禁嘖嘖稱奇,大感佩服。

  姨媽沈默了片刻,嗔罵道:「扯淡,有人跟蹤你,你就集中註意力,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過……媽開心。」

  我聽得渾身燥熱,胯襠發脹:「你想我麼?」

  姨媽道:「你盡快回來,媽就想,不回來媽不想。」

  我有點納悶:「回去都見著我了,還用想?」

  姨媽撲哧一笑,柔聲道:「少貧嘴,別回頭張望,你可以用很多方法看身後,比如,醒鼻涕,系鞋帶,弄褲子,假裝小便也行。」

  「我想小便啊,可惜太粗,太硬了,尿不出來,怎辦?」

  我壞笑。

  「李中翰」

  姨媽大叫。

  我呵呵直笑,剛想道歉,前面的道路邊的人行道上果然有一輛普通的拉達車,我馬上說:「媽,看到拉達了。」

  姨媽淡淡道:「你過去敲三下車窗,問是誰跟蹤你,那人會回答你的。」

  說完,收線掛斷,我慢慢走近拉達,不輕不重地敲了三下車窗」篤篤篤」車窗搖下,一個陌生的年輕人面孔出現在我眼前,我瞄了一下車裡,小聲問:「後面誰跟蹤我?」

  年輕人灑然一笑:「沒事,我們是方姐的人,來這裡保護你,跟蹤你的都是我們的人,要回去就上車。」

  我想了想,搖頭道:「不,我想走走,你們撤了吧,辛苦了。」

  年輕人笑道:「別客氣,再見。」

  我離開拉達走過對街,繼續往北走,可走了不到五十米,我就又發現有人跟蹤了,我心中不爽,極力想擺脫跟蹤者,無奈技藝不精,總有備盯梢的感覺,眼看這一帶仍是連綿的政府大院,我嘗試著躲到一個陰暗處查看了一下身後,見沒人影,牆頭又不高,我嗖的一下爬上牆頭,翻進了政府大院,心中大吃一驚。

  我本想翻進了政府大院,就能擺脫跟蹤者,有賭氣成份,打算躲一會,騙過了跟蹤者再翻出政府大院,不料這一攀爬,我如騰雲駕霧一般輕鬆,體內真氣流竄,渾身是勁,目光如電,在漆黑的地方也能看得很清楚,也許觸動了監視森嚴的政府大院,我遠遠看到有兩位保安朝我這方向走來,我只好翻牆離去,可縱身躍起的瞬間,我的身體幾乎超過了圍牆一倍,手臂一伸,抱住了一棵圍牆內的大樹,我心中驚喜交加,手上用力,像猴子似的直攀而上,幾乎爬到了樹端,估計已有十二三米高,手臂抱緊了樹幹。

  兩個保安緩緩走來,一邊用報話機通話,一邊細緻地在四周查看,查了半天,一個保安得出結論:「肯定是老鼠了,回去吧。」

  另一個臨走前,還用電筒往大樹上照射了幾下,嚇了我一跳,幸虧身是的衣服鞋子都是深色的,那保安也沒照仔細,結果把我給疏忽了過去。

  我待了幾分鐘,悄悄爬下,猛吸一口氣,我的體內再次真氣流竄,渾身是勁,我嘗試著從十米左右高的樹幹上縱身躍下,竟然如騰雲駕霧般緩緩落下,心中愈加驚喜,又嘗試一下縱然躍起,仍然如騰雲駕霧般,反復了幾次,我還能在十二三米高的樹枝上倒掛懸盪,不是我身輕如燕,而是體內真氣充沛,隨心所欲,渾身有使不完的勁,我暗叫「中邪了」下意識默念記憶中的三十六字: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念完,我腹部有一股熱流奔騰竄起,左沖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這狀況曾經有過,幾乎重溫了幾遍,我輕輕踩在樹枝上,朝另外的大樹小樹縱躍,幾分鐘就連續縱躍了好遠,來到了一條隱秘的小徑,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定無人注視,便悄悄從樹蔭下走出 ,踏上小徑,步態輕鬆地漫步到寬闊的政府大院內,又從寬闊楚朝喬羽的住處走去,彷彿我就住在這裡,此時只不過散步而已。

  大院裡的一盞盞如同明月般柔和的路燈顯得異常靜謐,我的心砰砰直跳,終於在一棟琉璃瓦附頂的小樓前停了下來,這座小樓是四周所有小樓中面積最大,庭院最寬敞的一座,我目光如電,很快就發現了攝像頭,看來要想進入喬羽的小樓,從正面進去是不可能了,如果強行攀爬,一定被保安發現,無奈之下,我耐住性子繼續前行,避過攝像頭,回頭眺望喬羽住的小樓,發現無攝像頭監視小樓後,但小樓後牆壁一面,除了窗口之外,無任何借力攀爬處,可我眼睛一亮,發現一個窗口亮著燈光,雖然目測有八九米高,但我既然能縱躍上十二三米高的大樹,肯定能躍上那窗口,就不知道那窗子裡的屋子住著誰,如果是喬羽,那可不妙,他身上有槍,我貿然上去肯定危險,如果是喬若塵的所住,安全係數就大多了,可是,我目的是想探聽喬羽與李嚴說些什麼,有何企圖,而不是喬若塵。

  怎麼辦?我思索了一下,決定嘗試上去看看,見機行事,盡量避免被喬若塵發現。環顧四周,寂靜無人,我貓著身子溜到小樓後,這里外牆光滑,根本無法攀爬,我再次默念: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這三十六字,呼吸運氣一會,頓時渾身發熱,腹部有一股熱流奔騰竄起,左沖右突,我猛地下蹲,用力提縱,身子騰空,如身騰雲駕霧般上升,超過了窗子,我悄悄往屋子裡瞄望了一眼,見沒有人,心中暗喜,可身形卻已經悄悄墮落,只好平穩著地,再次提縱時,我把握好機會,到了窗戶,我眼疾手快,攀附住了窗沿,身體一躍,躍進了屋子,卻見這個屋子只是一個並不寬敞的小閣樓,天花板又斜又矮,差點撞到了我腦袋,四下打量了一下,閣樓裡的設施很簡陋,紅木地板,一張椅子,一隻座鐘,一張床墊,幾個枕頭,一塊豎起的木板,木板長寬均一米,有一塊白布遮住,白布有點臟,上面有斑斑點點各種淩亂無規則的色彩,很似畫架,木板下有幾組顏色板與幾支畫筆。

  我頗為好奇,悄悄走過去掀起白布,果然是畫架,上面赫然是一副驚豔的美女油畫,我對油畫一竅不通,但我能看出來油畫還沒完工,我仔細端詳一下美女畫,驚奇發現這張油畫上的美女與喬若塵神似,難道是喬若塵的自畫像,我暗罵了一句:自戀狂。

  罵完,趕緊貓著身子走到門口,張望一下,見四周沒人,有櫸木樓梯而下,我剛想邁開步子下樓梯,可一見腳下都是鞋印,頓時嚇出一身冷汗,趕緊彎身脫鞋,將鞋子扔出窗外,又用腳和衣袖將地上的腳印擦了個乾淨,幸虧此時都沒有人來,我暗暗慶幸,終於走出小閣樓,躡手躡腳地走下樓,按推算,這裡應該是二樓,我不得不瞠目讚歎,這裡全是鋪黃色檀木木地板,真夠奢侈。

  剛想走下一樓,忽然發現二樓最左邊的門虛掩著,有聲音傳出,我心中一動,悄悄貼近,從門縫窺視進去,見不到任何人,不過聲音更清晰,原來是有人打電話,我微微推開門縫,這次看清楚了,裡面的完全是女孩的香閨裝飾,一眼望去,粉得更徹底,我無心欣賞,繼續推開門縫,終於見到了床,一張粉紅色的大軟床,床上,一位少女正趴著跟誰通著電話,仔細一聽,不是英語,不是華夏語,而是法蘭西語,我對法蘭西語幾乎一竅不通,只是聽懂幾個單詞而已,如果沒猜錯,床上那位少女在跟凱瑟琳通電話,因為少女就是喬若塵,我雖然厭惡她,但她此時正趴在床上通電話,身上只圍著一條黃色欲巾,其餘全裸,喬若塵一邊通電話,一邊曲起小腿,很粉嫩光滑的美腿,雙腿盡處是一片烏黑,我很肯定,喬若塵沒穿內褲,看她的樣子似乎正準備洗澡時,法國電話來了。

  我不想再流連喬若塵的下體春光,也不想品味她光滑裸露的香肩,香肩麼,我敢肯定不香,酸葡萄的感覺很強烈,我克制住了煩躁的蠢蠢欲動,轉身離去,經過浴室,浴室敞開著門,我甚至瞄了一眼浴缸的熱水,過了浴室便到了樓梯口,悄悄拾梯而下,記憶中,樓梯下就是客廳,所以我走得很慢,我還要注意身後的喬若塵,走到一半,已隱隱聽到了談話的聲音,我立即屏住呼吸,豎耳傾聽。

  「怎樣,聯繫上方月梅了嗎?」

  這是喬羽的聲音,我居高臨下,彎腰一看,意外發現喬羽的右拳幫著紗布,我不禁暗暗疑惑,難道剛才喬羽跟我對拳後受傷了?可我一點都不覺得痛。

  李嚴掛掉了手機,嘆息道:「聯繫上了,她什麼都沒說,說忙,就掛斷電話。」

  喬羽沈聲道:」

  按理說,李中翰應該跟方月梅聯繫了,她兒子無恙,她應該不會瘋狂。」

  李嚴冷冷一哼:「如果是按常理出牌,她就不是方月梅了,老喬啊,你是不是昏頭了?天下美女到處是,你何必對方月梅念念不忘?」

  喬羽深深地嘆息,隨即怒道:「你別說我,你自己何嘗不是,跟她做掛名夫妻二十多年了,你情願不娶也要做掛名丈夫,你以為大家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說穿了,你還不是心甘情願待在她身邊?」

  李嚴聽了喬羽的怒斥,竟然沒有反駁,而是舉起手掌,輕輕拍了額頭:」

  這次完了,月梅肯定會恨死我們的,如果她要報復,你喬羽的政治前途就完了。」

  我暗暗大罵這李嚴與喬羽長期覬覦母親,圖謀不軌,心中一陣陣怒火。

  喬羽扼腕長嘆:」

  我真沒想到中翰會醒過來。」

  李嚴嚴肅問:「你肯定第一次事故不是你幹的?」

  李嚴的不信任激怒了喬羽,他本想  發作,可又忍住了:「說了多少遍了,絕對不是,我哪能對月梅的兒子下手呢,我還派人去細細地查一遍,當時就想著查出兇手後向月梅邀功,博取她歡心,可後來卻查出是中翰自己為了躲避迎面駛來的車輛而撞向路邊建築,最後車毀人重傷。」

  李嚴無語,沈默了好長時間,又問:「你求婚時,月梅有鬆口嗎?」

  喬羽點點頭:「確實有鬆口,可沒料到,昏迷半年的中翰突然醒了過來,一切都改變了。」

  「唉。」

  李嚴苦笑:「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你做了這麼多,還是雞飛蛋打,可你無論如何都不能對中翰下手啊。」

  喬羽隱隱有些落寞:「有時候我真恨,以前是恨李靖濤,是他搶走了月梅,如今恨他的兒子,天啊,中翰小時候我曾經抱過他,我根本沒想過要殺死中翰,可我更沒想到他們母子倆居然……居然發生了感情……我憤怒了,失去了理智。」

  李嚴微慍:「可你也不能下手啊。」

  喬羽冷冷道:「如今已經無法後退,李主任,我們是共同體,當初商量好的,我要人,你要錢,所以,無論如何你都要幫我。」

  李嚴思索了片刻,道:「錢都退了吧,屬於他們的東西都還給他們,然後我從中說服中翰和月梅,就憑我跟他們母子倆生活了二十多年,我有把握說服他們。你專心你的仕途,還有兩年就換屆,你的呼聲這麼高,千萬千萬別弄出岔子來。」

  喬羽點點頭,可看了一下受傷的右掌,他又搖了搖頭:「我現在反而不擔心月梅,而是擔心中翰。」

  李嚴馬上瞥了喬羽的傷手,點頭附和:「嗯,我當時就大吃一驚,你們倆交手,居然是你骨折,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都不相信,我剛才一直觀察中翰的手部動作,憑感覺,他沒受傷 ,但你骨折了,有點可怕,當初你的雲掌打遍了參謀部特情六個小組,朱成普也只堪堪與你打了個平手,可大家能看出來,你的雲掌比朱成普的還略勝一籌,你是顧忌朱成普的教官身份,給他面子罷了。」

  受到李嚴的一番稱頌,喬羽竟然沒有一絲高興,他怔怔看著自己的傷手,不可思議道:「難道中翰他以前深藏不露?」

  李嚴搖搖頭:「不可能,我與中翰生活了二十多年,他沒多少心機,哪能瞞得了我。」

  喬羽又問:「會不會月梅偷偷傳授什麼東西給中翰?」

  「有可能,但總是難以置信,就算月梅傳授什麼絕活給中翰,也不可能在他這個年紀有如此高的修為。」

  李嚴仍然搖頭不信。

  「見鬼了。」

  喬羽用左掌狠拍一下沙發。

  「老喬,聽我一言,這件事只能是你後退,否則必將玉石俱焚。」

  李嚴往喬羽身邊靠了靠,臉色凝重。

  喬羽無奈點頭:「嗯,反正下午的事沒造成嚴重事故……誰?」

  說到一半,喬羽�頭朝我的方向看來,我大吃一驚,幸好躲避及時,沒有被喬羽發現,心中暗叫不妙,趕緊悄悄後退,樓下隱隱約約聽到李嚴說:「別疑神疑鬼的,家裡除了若若,還能有誰。」

  喬羽道:「不對,不是若若,我上去看看。」

  我大駭,暗暗佩服喬羽的敏銳,腳下迅速撤離,剛想上三樓,猛見一個絕美女孩從浴室出來,身上只圍著一張黃色的浴巾,看見我,絕美女孩嚇得張大了嘴巴,我迅速撲上去,在她呼叫之前摀住了她的嘴巴,順勢將她拖進閨房,隨手將門關上,這一連串變化幾乎在眨眼間完成。

  這絕美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喬若塵,我把喬若塵拖到閨房後,將她扔在床上,見她欲叫,我趕緊又撲上去,將她的嘴摀住,用力過大,她身上的黃色浴巾滑落,我瞪大了眼睛,入眼處,兩隻傲挺的雙乳美得難以形容,剛想細看,喬若塵急怒之下一個翻身,將兩隻傲挺的雙乳壓在身下,我心中一驚,閃電壓上去,一手繼續捂她的嘴,一手壓她的香肩,嗯,確實很香,剛洗出來,又香又滑。

  「噓。」

  我惡狠狠道:「不想死吧?」

  喬若塵猛搖頭,我暗喜,但仍然不放心,看了看身下光滑的背脊,我靈機一動,問:「想不想知道,你為什麼叫「若公主?」

  出乎意料,喬若塵點了點頭,我鬆了一口氣,再次叮囑:「你是聰明人,千萬別乾傻事。」

  就在這時,香閨的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若若,若若……」

  是喬羽的聲音,我趕緊鬆開了摀住喬若塵小嘴的手,緊張地看著她,手上有嚇唬的動作。

  喬若塵一把抓起黃色浴巾遮掩胸口,揚聲問:「幹嘛?我剛洗澡出來,有事嗎?」

  喬羽問:「剛才是你在樓梯嗎?」

  喬若塵斜了我一眼,大聲道:「是啊。」

  喬羽估計放心了,他柔聲道:「那你早點休息吧。」

  「嗯。」

  喬若塵輕  輕應了一個鼻音,很嬌很柔,很銷魂,至始至終,我都壓著喬若塵,壓著她的屁股,哇,那感覺真的難以形容,這世界還有如此圓翹的小肉臀,我忽然發現自己在衝動,恍惚間,喬若塵奮力掙扎,爬離了我的掌握,她一邊迅速圍浴巾,還嫌不夠,又鑽進了被子裡,兩隻如仙氣如魅的眼睛正惡狠狠的盯著我:「好了,你可以說了。」

  我淡淡道:「秘密在閣樓,你帶我上閣樓。」

  「閣樓?」

  喬若塵大惑不解,不過,好奇心吸引了她,她不得不信,隨手抓來一件睡衣披上,喬若塵跳下了大床,小心翼翼地跑到門邊傾聽一會,悄悄打開了門,躡手躡腳地引領我走上通往閣樓的樓梯。

  上到閣樓,我迅速走到窗邊,朝窗外張望,見小樓外為異樣,我心情輕鬆地指著畫架上的油畫問:「這位是誰?」

  喬若塵淡淡道:「是誰與你無關。」

  「不說是嗎,不說我走了。」

  說著,我一屁股坐上窗口,做勢欲跳,喬若塵眼露怒色,無奈之下只好回答:「是我母親。」

  其實我也不知道喬若塵為什麼叫若公主,我只是一時情急才脫口而出,很奇怪,自從甦醒過來後我偶爾會脫口說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字眼,可我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也不知道其中的意思,編個假話吧隨時會露馬腳,乾脆吊她胃口,戲弄她一番。

  「我還是不能說。」

  搖了搖頭,我作勢欲跳,此時體內真氣已運行,我只要深呼吸三次,就能運行我體內的真氣,氣力就能達到平時很多倍,我為自己突然強悍感到驚喜。

  「你耍我?」

  喬若塵臉色蒼白。

  我心裡一陣報復的快感,冷笑道:「萬一我說了,你再把你爸喊來怎麼辦?」

  「我不會這麼無恥。」

  喬若塵怒不可遏,卻沒有叫喊,看來她很想知道「若公主的事情,我就故意不說,我還要譏諷她,嘲笑她:「實際上你很無恥,你偷看護士跟我做愛,你是騷貨,你放春藥在飲料裡,然後給護士喝,結果護士喝了你的飲料後受不了,一個個爬上我的床與我性愛,你要麽想假護士的手殺死我,要麽就是變態神經病,要麽就是騷貨,你選擇,如果還嫌看不夠,我隨時可以來找我,我隨時可以給你看。」

  「住口。」

  喬若塵花容色變,呵斥完了,又忍不住問:」

  你……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嘿嘿冷笑,瞄了一眼喬若塵的胸脯,有些輕挑:「我還知道你很多秘密,包括你的奶子是假的,你是個假貨。」

  說完,一聲怪笑,身體下墜,輕飄飄地落到地面,撿起兩隻跑鞋,�頭望了一眼窗戶,見窗口有影動,似乎有什麼物事落下,我趕緊閃開,「砰」的一聲大響,我一看落物,原來從窗戶扔下了一隻座鐘,我哪敢再停留,邁開步子,風一般衝過小徑,躍過圍牆,隱約地,我聽到身後有淒厲的尖叫。

  回到醫院已是午夜,值夜的另外兩個漂亮小護士看到了我,都笑瞇瞇地跟我打招呼,我也笑瞇瞇向前打招呼,順便問:「認識喬若塵嗎?」

  「認識。」

  兩個小護士都點頭。

  我漫不經心問:「在我昏迷的那段時間裡,正好是你們值班的時候,她有沒有來陪護我?」

  「有。」

  兩個小護士迅速點頭。

  「多少次?」

  我笑咪咪問。

  兩個護士相視一看,回憶了一下,其中一位小護士說道:「不記得了,半年多應該有十幾次吧。」

  我點點頭,繼續笑問:「她愛喝飲料,有沒有給你們喝呀?」

  「有哇。」

  兩個小護士猛點頭,臉上有濃濃的笑意,春情佈滿了她們的笑臉。

  我內心一嘆,淡淡道:「晚安。」

  「晚安。」

  走進病房,我笑了,大家都沒睡,見到我,我的女人們一個個臉露欣喜,莊美琪第一個撲了過來:「去這麼長時間做啥,擔心壞了。」

  我早已準備好了應對的假話,說小風的奶奶如何可憐,如何不讓我走,聊了很多很多之類的話,眾美聽了,也沒再怪怨我,姨媽乘機讓大家去休息,三個特護病房都已經分配好了,唯獨姨媽在我病房裡,其餘兩間病房住下郭泳嫻,秋煙晚,樊約,唐依琳,莊美琪,小君,葛玲玲七人,我沒見小君,姨媽告訴我,小君早早就睡覺去了,我心咯噔一下,隱約覺得小君有些反常,便隨口問了一下姨媽,姨媽說小君晚上喝了不少紅酒,有點醉,我才釋然。

  病房又剩下我們母子倆,姨媽走到病房門,將門關上,扣死,回頭過來,出手如電,準確地將我的耳朵抓住:「老實坦白,見過拉達車裡的人後,你又去哪了?」

  「吃……吃宵夜去了。」

  我齜牙咧嘴,伸出雙臂也摟住姨媽的軟腰。

  「吃宵夜?吃什麼?」

  姨媽瞪著我問。

  「麵條。」

  「什麼麵條。」

  「炸醬麵。」

  「張開嘴,我聞聞,如果沒炸醬味,我今晚揪著你耳朵睡覺。」

  我頭大,糊弄別人行,想糊弄姨媽真是自尋煩惱,正苦惱,病房門想起了敲門聲,我大喜,暗道,不會又是我的小君來救場吧。

  姨媽悻悻地放下我的耳朵,叫我去開門,我一打開病房門一看,卻是滿臉黯然的郭泳嫻。

  姨媽微愣,走上前來,柔聲問:「泳嫻,怎麼了,是不是還記著下午的事?」

  郭泳嫻搖搖頭,吞吞吐吐道:「方姐,我……我……」

  姨媽抿嘴微笑,上前握住郭泳嫻的手,很大度道:「你們聊吧,我出去巡視一下。」

  說完,徑直走出病房,隨手關上門,我暗暗大贊,愈加喜愛姨媽。

  「中翰。」

  郭泳嫻飛撲過來,與我擁吻,一起滾落到沙發,積攢在她身體長達半年的怨氣與擔心,以及下午所經受的驚心動魄瞬間釋放出來,如同一匹久困在馬圈的烈馬得到自由一般,放開奔跑,拼命馳騁,我們的衣服一件件剝落,急不可耐,終於我的大肉棒凶狠地插入了郭泳嫻的蜜穴裡,久旱逢甘霖,她頭枕著沙發的扶手仰起下巴,接受最暢快的插入,熟透的蜜桃被我握在手心,拼命地揉搓,望著她身下的一片烏黑森林,我衝動得無以復加,大肉棒隨即劇烈地摩擦她的陰道,敲到多肉的肥穴,郭泳嫻的眼神有些失魂落魄,久旱之下被重擊,似乎一下子沒有適應過來,她伸出雙手扒開肥穴口,盡量緩和過於緊窄帶來的不適。郭泳嫻陰戶出奇的好看,陰唇蜿蜒彎曲,一片纏著一片,一層套著一層,像新鮮的蛤蚌,我本想好好舔吃一番,只因乾柴遇到烈火,一切從簡,我和郭泳嫻想法一致,只需插入,狠狠地插入。

  「喔,好粗,老公,人人都喊你老公,我能喊你老公嗎?」

  郭泳嫻大聲呻吟中緊緊抱住了我的脖子,豐腴的雙腿一下子就盤到了我的腰側,我很輕鬆地抽插,大肉棒可以瞬間完全脫離陰道,也可以瞬間完全佔據陰道,緊窄的蚌蛤像少女的陰道般緊窄,我意外地發現,她蜜穴分泌出很多白色的分泌物。

  「泳嫻,舒服嗎?」

  我溫柔地抽動我的大肉棒。

  「舒服死了,中翰,我想你,我快要瘋了。」

  郭泳嫻挺起了她肥臀,迎接我的寵幸。

  「過段時間,重新為我掌管好公司。」

  我溫柔地吻上性感的嘴巴,吮吸成熟女人的唾液。

  「啊。」

  郭泳嫻意外地驚叫,美麗的眼睛睜大的瞬間,我看到了濃濃的興奮,如果我沒猜錯,郭泳嫻的內心一定期盼著有朝一日重新坐回總裁的位置,回想起郭泳嫻為公司所付出的努力,我堅信她是KT唯一的掌權者,她能讓我放心,我動情不已,忍不住大力一捅,粗大的肉棒直插陰道的盡頭。

  「喔。」

  郭泳嫻被我一捅之下完全放開了矜持,她適應了大肉棒,美麗的大眼睛滴出銷魂的淚珠,很晶瑩,我再一次吻上她的紅唇,纏綿時刻,我的抽插迅猛有力,記記重擊都準確無誤,反復不停,我不想糾纏太久,成熟得掉蜜汁的郭泳嫻令我瘋狂著迷,但我內心還是惦記著姨媽,所以我的抽插很機械,就像打樁機打樁一樣,有力而單調,我想速戰速決。

  郭泳嫻很享受這種打樁一樣的敲擊,她媚眼如絲地看著我的大肉棒頻繁出入她的陰戶,頻繁地摩擦她的陰唇,每一次插入似乎都令她的怨氣一點點地釋放,很快,密集的抽插將郭泳嫻的怨氣安撫幹乾淨淨,她變得很溫順,很迷人,不消片刻,她就已經哆嗦,我的一記勢大力沈的插入後,她的陰道迅速排泄出牛奶般的垢物。

  「啊,中翰,我,我……」

  郭泳嫻觸電般抱著,迎合我的大力抽插,她抽搐得厲害。

  「滿意嗎?老婆。」

  我抱著郭泳嫻問。

  郭泳嫻緊緊地抱著我,不言不語,只是喘息,我愛憐地撫摸她的淚痕,很意外,才擦掉的淚痕又添新淚,我溫柔吻上去,吻掉那溫暖的鹹味。

  「中翰,我對不起你。」

  郭泳嫻在抽泣,我一愣,狐疑地註視著郭泳嫻,心中隱隱感覺到了憤怒。

  「就算真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我都能理解。」

  我很平靜,心中已然原諒了郭泳嫻,無論她做什麼,我都會原諒她。

  「我可能是讓你第一次出車禍的罪魁禍首。」

  郭泳嫻喃喃道。

  「什麼?」

  我猛抓腦門子。

  郭泳嫻傷心道:「我給你喝的那些藥湯少放了一味「甘草,那些大補的藥毒就無法迅速排出體外,你每天都喝,就會越積越多,毒素能讓你精神出現恍惚,怪不得你說會突然暈倒,我當時以為是你少做愛的原因,直到你出了事故以後,我再去查問,發現確實  少了一味草藥,嗚嗚……中翰,我對不起你……嗚嗚。」

  我安慰道:「別哭了,我還以為你背著我去勾搭男人。這事是天意,你也是為我好,而且,我比以前更好,更強大,體檢出來了,我的身體素質的各項指標都是很棒,「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你不必自責,以後好好替我打理公司,與姨媽一起好好管理好我的後院。」

  「嗯。」

  郭泳嫻淚眼婆娑:「可是,公司現在……」

  我微笑道:「放心,過不了多久,KT還是姓李的,你郭總裁還是KT的老大。」

  「撲哧。」

  郭泳嫻嫵媚一笑,嗔怪道:「去你的,什麼老大老小,只要你平安,我做什麼都願意,等公司奪回來後,我想生孩子,至於總裁的位置,我要推薦羅彤代理,羅彤很有能力,這半年來,不卑不亢,幫了我好多忙,她從來沒有阿諛奉承孫家齊,把秘書處與行政處管理得井井有條。」

  我詫異問:「她不是秘書處主管嗎?」

  郭泳嫻有一絲得意:「我讓她兼任行政處,她幹得很出色,孫家齊哪怕看羅彤不順眼,也不好弄走她。」

  「她年紀輕輕,怎能擔任總裁位置,真是的。」

  我大皺眉頭,即便羅彤再有能力,也不過二十五歲,資歷尚淺,又是女性,很難服眾,只是郭大美人才梨花落雨,我不忍心掃她的興,話鋒一轉,柔聲道:「好啦,明天搬家,等搬進新家後,我再好好乾你,讓你爽個夠。」

  郭泳嫻眨眨眼,很嚴肅的樣子:「你要從政了,說話要斯文點。」……對郭泳嫻,對其他女人,我可以粗魯,但對姨媽,我必須斯文。

  病房沒浴缸,姨媽洗了熱水澡後,我用水桶盛了滿滿一桶熱水,一邊很斯文地為姨媽搓腳,一邊將在喬羽家所偷聽到的話一五一十,細細緻致幾乎全部說了一遍,當然,與喬若塵糾纏的過程,我稍微提了一下,兩句話帶過。

  姨媽一直沒問,目光淡定,但我看到姨媽黑色緊身毛衣下的大胸脯一直在劇烈起伏,偶爾會咬咬壓根,總的來說,姨媽表面風平浪靜,內心絕對翻江倒海,即便我從頭敘述到尾,依然血氣沸騰。

  將姨媽的美足輕輕放到沙發,我拿走了水桶,返回沙發邊,姨  媽已懶洋洋地側躺下,黑色的貼身秋褲把她的腿部曲線勾勒得極具美感,這是我所有女人中都無法具備的曲線,從腳到小腿,到大腿,到肥臀,線條由低到高,比例完美,長短協調,我硬得要命,少女根本沒有這種曲線,輕熟的葛玲玲,楚蕙也無法達到,郭泳嫻有曲線了,可惜身高無法與姨媽相比,姨媽也有一百六十四公分,郭泳嫻只有一百六十二公分,雖然只有兩公分之差,但恰好全反映在腿部曲線上,這兩公分便是巨大的差距。

  「媽,你說話啊。」

  我走過去,坐在姨媽的腳邊,抓起溫潤的玉足,輕輕撫摸。

  姨媽兩眼微閉,呼吸有點不勻:「這麼說來,你前晚撞開我的顫中穴不是瞎貓逮住死耗子了?」

  「應該是貓不瞎,逮住了死耗子。」

  我諂媚得就像小太監拍皇后的馬屁,手中的玉足愈加溫熱,我情不自禁低頭,在溫潤的玉足上吻了一口,頓時幽香撲鼻。姨媽睜開眼,斜了我一下,懶洋洋道:「你把那三十六個字再念一遍。」

  「哦。」

  我趕緊放下幽香的玉足,乾咳一聲,默默念道:「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

  才念到一半,我已然渾身發熱,再繼續念:「……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念完深呼吸,只覺得渾身充滿了內勁,我真擔心自己一不小心會把手中的玉足捏成粉碎。姨媽似乎沒聽明白,又吩咐我念多兩遍,我一字一頓,慢慢地念上兩遍,姨媽總算聽明白了。

  「你理解這些字的含義嗎?」

  姨媽掃了我一眼,面無表情,不知道她想些什麼。

  我如實回答:「不理解。」

  姨媽在嘆息:「就算你都理  解,也不可能打敗「雲掌,雖然難以置信,但量你也不敢吹牛。」

  我正色道:「不吹牛,就像我深深愛著媽一樣,絕不吹牛。」

  姨媽兩眼一亮,風情萬種:「量你也不敢吹牛。」

  我色心大動,胯下早已硬成了一個大帳篷,身子俯下,壓在姨媽身上:「媽,我們睡覺吧。」

  姨媽兩眼含春,卻無奈搖頭:「今晚恐怕不行,會嚇壞你的。」

  我急道:「兒子死都死過兩回了,這世界還有什麼事能嚇壞兒子的?」

  姨媽愁眉苦笑:「你脫下媽的褲子看看。」

  我一聽,馬上猴急地脫掉姨媽的貼身秋褲,眼前一亮,禁不止驚呼:「哇,怎麼會這樣?」

  原來姨媽的裸露雙腿盡是層層疊疊的脫皮,有碎有連,小的如頭皮屑,大的寬如指甲,一時間,看得我目瞪口呆。

  姨媽撅嘴長嘆:「媽也不知道,先是臉部脫皮,跟著是手腳脫皮,剛才洗澡的時候洗掉了很多,要不然,你會看得更噁心。」

  我柔聲安慰道:「沒噁心,不就是脫皮嗎,我一到秋冬季也脫皮,媽只是稍微多一點而已,用手可以搓。」

  果然,用手一搓,皮屑脫落,露出新鮮的嫩肉。

  我狐疑地看一眼姨媽,發現她根本就不擔心,反而眉目帶俏,略有興奮:「是可以搓掉,但還是別搓,既然要脫皮,就順其自然。」

  我又是輕輕一搓姨媽的膝蓋,道:「好像脫皮後的肌膚很嫩。」

  「嗯。」

  姨媽眉飛色舞地應我,有點風騷:「像葛玲玲那樣嫩。」

  我大笑,說:「不,像小君那樣嫩。」

  姨媽嬌笑,將褪到腳脖子的秋褲又重新穿上:「好了,別看了。」

  「給我看看身上。」

  我心有不甘,姨媽身上固然有脫皮,但不影響我對她的熱愛,我的大肉棒沒有軟下來半分,見我重新壓上,雙手亂摸,姨媽拉黑了臉:「媽是了讓你親眼證實,別得寸進尺,噁心死了,看什麼好看。」

  「不看也不妨礙做那事。」

  我隔著姨媽毛衣揉弄高聳的胸部,只是毛衣過厚,如此摸來姨媽沒有感覺,我也覺得隔靴搔癢,急得我不停地哀求,敘述自己如何如何難受,如何如何愛姨媽,姨媽初始還能堅決反對,可我鍥而不捨,聲情並茂,終於感動了姨媽。

  「衣服不許脫,其他的,你想辦法。」

  姨媽說完,撲哧一笑。

  我沒反應過來,心想,不脫衣服怎麼做愛呢,可我轉瞬之間,我就明白了姨媽的意思,腦子一轉,馬上從沙發上蹦起來,跑到病床頭,拉開抽屜,拿出一把金屬勺子,轉身回到姨媽身邊,柔聲道:「媽,你翻個身。」

  姨媽見我拿來勺子,已經猜到我的意思,她吃吃嬌笑,真的翻身,微微撅起肥臀,我一看,馬上慾火焚身,跪在姨媽雙腿間,我一手扯拉姨媽的秋褲褲襠,一手將金屬勺子戳到秋褲的縫合部,戳了幾下,馬上戳破一個布洞,再用手撕開布洞口,露出一條蕾絲內褲,深綠色的小巧內褲,我撲上去,將頭埋進姨媽的屁股中間,狂吻那腥臊禁區,撥開小蕾絲,我直接將舌頭挑進姨媽的裂谷,姨媽一抖,屁股突然撅得更高,我雙臂齊摁,將姨媽的屁股稍微摁下,張口含住了層層疊疊的花瓣上,嘬兩口,有甘怡流入齒頰間,瞄了一眼緊閉的菊眼,我暗道:菊花姐姐,暫時放過你。

  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早飽滿肥嫩的肉穴上,很光潔,飽滿粉紅的陰戶果然與柏彥婷不一樣,柏彥婷的陰戶白得透明,而姨媽的白猶如皮膚一樣,自然白,但不仔細看,分不清楚有何差異,明顯不同的是,柏彥婷的「白虎煞」只有兩條肉芽,如犬齒,但姨媽的白虎穴有九條肉芽,形狀似芙蓉,舔一口芙蓉瓣,會自動蠕動,如同含羞草,真是妙不可言,我再也忍不住,翻身提槍,大肉棒已然出擊,龜頭抵在穴口研磨著,蓄勢待發。

  姨媽匍匐著,見我亂頂,她嬌斥一句:「磨蹭什麼,要麽不弄,弄就痛快點。」

  我哈哈大笑,俯下身子,狂吻姨媽的脖子,下身輕輕挺進,慢慢地侵入,緩緩地佔據姨媽的肉穴,這是我第一次用後插式跟姨媽做愛,我羞於喊她母親,姨媽吧,我喊她姨媽,減少我的罪惡感,因為我插得很深。

  「嗯……」

  姨媽將腦袋埋在臂彎裡,嚶嚶亂叫,肥美的大屁股抖動著,我旋轉了十幾下,爽得我腳趾頭亂抖,我瘋狂與姨媽耳鬢廝磨,呼吸渾濁:「如何?痛快嗎?」

  姨媽喘息道:「好可怕,都插裡面去了,中翰,你等會要麽不射,要麽拔出來射,可千萬別在裡面射,否則……否則媽會懷孕的。」www 6park com

  「懷孕又怎樣?」

  我猛烈抽送,準確有力,虎虎生風的聲響很有節奏,姨媽無言應答,她沈浸在慾望之中,我大為得意,瘋狂地廝磨著姨媽的脖子,揉她的胸脯,身下的抽插一刻都沒有停歇過,姨媽突然按住我的手,大聲呻吟:「中翰,媽媽不能沒有你,他們要為他們所做的一切付出沈重代價。」

  我一愣,霎時清醒:「媽,算了,鬧大並不好,我們還在這個城市立足,我還要從政,如果鬧大,我們殺敵一萬,自損八千啊。」

  姨媽狂怒:「也不能就這麼放過他們。」

  我放緩了抽插的速度,柔聲道:「李嚴明天會與媽聯繫,先看看李嚴的態度,媽帶媳婦們去碧雲山莊,我先去公司。」

  「你小心……小心點。」

  姨媽急喘了兩口,恢復溫柔,肥臀翹起,迎合我的抽送。

  我壞笑,突然劇烈抽送:「媽不相信我的實力?」

  姨媽急忙抓住我的手掌咬了一口,幽幽道:「說真的,媽不相信,你說的那三十六個字一定是內功心法,媽只懂幾句,如果你真的能打傷喬羽,那你一定有強勁的內息,可這種內息需要幾十年的修改才行,或許是撞車撞出了你的潛能,否則難以解釋。」

  「我能打敗媽麼?」

  我奸笑連連,抽插異常猛烈,手一撕,將秋褲撕出更大口氣,果然見姨媽的臀肉上有斑駁的脫皮,心中暗暗好笑,姨媽急忙伸手去阻擋我看臀肉,嘴上很好強:「什麼意思?你一天就想著打敗我?」

  我俯下身子,親吻姨媽的耳朵:「是的,不瞞你說,從小到大,我一直有個夢想,就打敗林香君,她擰我耳朵超過二十八年吧,我要雙倍報復她,擰她耳朵五十六年。」

  姨媽喃喃道:「你一生出來就很調皮……不擰就哭……」

  我吃驚問:「所以媽就下狠手,擰一個嬰兒的耳朵?」

  姨媽呻吟著,哆嗦著:「沒辦法,不擰,你老哭,吵死了。」

  我凶狠地抽送,凶狠地研磨:「擰了就不哭了。」

  姨媽劇烈地聳動下體:「嗯,很神奇,一擰就老實。」

  我惡狠狠道:「我要報復。」

  姨媽吃吃嬌笑:「你想怎麼報復。」

  「我要狠狠地干你。」

  狂吻姨媽的臉頰,我的唾液塗滿了姨媽的美臉,姨媽結結巴巴地威脅道:「嗯……你肯定能打……打得過我?」

  我大怒,抱著姨媽的美臉,扭轉她的脖子,瘋狂吻上去:「至少能吻得過你。」

  「唔唔……嗯嗯……」

  姨媽的香津很甜,我由慢而快的抽送進入、退出、再進入,讓最緊窄的肉穴摩擦生熱,肉穴很緊很滑,我嘗試停頓,用大龜頭研磨肉穴的花心,姨媽嚶嚶嬌吟,穴口忽張忽閉,應該還沒使出吸盤絕招,我暗暗好笑,一面抽送、一面咬吻她大波浪秀發下的圓潤耳珠,只可惜,姨媽全身脫皮,她不願意奉獻醜陋的東西,我只能隔著厚厚的毛衣揉搓她鼓鼓左乳。

  「嗯……嗯……我……快……」

  姨媽囈語起來,腰部盡陷,臀部盡翹,我插入的角度異乎尋常地舒服,由於我壓著她的屁股,她聳動的速度無法增加,我輕輕收起小腹,身體離開她的背部,沒有我的壓迫,姨媽聳動快速多了,大肉棒吞進吞出,遊刃有餘,我停了下來,任憑她做主,她呻吟得更厲害,也許是用呻吟來掩飾自己的羞恥,天啊,我真想剝光姨媽的衣服,狠狠愛她。

  「啊……」

  姨媽突然忍不住嬌呼:「中翰,媽……我來了,媽……好舒服。」

  這麼快?我有點不相信,仔細一看,果然,姨媽的穴口分泌出很多白色泥漿,估計姨媽見身上有脫皮,不願戀戰,得到了爽,就草草收兵,我好氣又心疼,也不問為什麼,竭力從不同角度抽插了三十幾下,才匍匐在姨媽的身上纏綿。

  「危險期,不能放任你胡亂射進去了。」

  幹練男子壓低聲音道:「查到了,很老手,液壓泵被做了手腳,非常高明,只要連續三次以上剎車,剎車系統就完全失靈,電動打火線也斷了,這方面反而有點太明顯,可能是在做手腳的時候比較倉促,來不及做細緻。另外,出事後,駕車人處理得非常冒險,但最有效,如果頂貨車屁股出現偏差過大,以當時九十公里的速度絕對翻車,後果很嚴重,想不到這位兄弟如此冷靜。」

  說著,男子朝我露出讚許的目光,我連聲說慚愧。

  男子繼續道:「之後的各個應對處理都堪稱完美,那種緊急情況下,能做出完全正確的應對,真是令人佩服。」

  「賠了多少錢?」

  姨媽冷峻的目光稍微緩和了一點。

  幹練男子笑了笑,好像不願意說,但又不能不回答:「沒多少,給了貨車司機九萬,加上其餘追尾的賠償,築路公司的賠償,一共十八萬。」

  「拿著。」

  姨媽從手袋裡拿出一張支票遞過去,那男子訕訕搖頭,沒接支票:「哎喲,方姐,你幹嘛,這點錢大夥來出。」

  姨媽翻翻眼,低喝:「少廢話,上次就麻煩大夥到處借錢,這次連本帶利共三百萬,都一起還了。」

  幹練男子大驚:「方姐,兩百萬足夠。」

  姨媽不耐煩了:「別囉嗦,快拿著。」

  幹練男子無奈,只好雙手接過支票,一個勁地說謝謝,夜幕下,姨媽微微露出個笑臉:「你自個回去吧,明天寫一份詳細報告給我。」

  「是。」

  幹練男子雙足立正,朝我點頭示意了一下,轉身走向出租車,姨媽揚聲招手:「小樊,泳嫻,你們下來。」

  樊約與郭泳嫻各自打開車門下車,都朝幹練男子說謝謝,幹練男子鑽進出租車裡,朝我們揮了揮手,隨即開車離去。

  我強裝笑臉:「媽,我們一起到芙蓉園打火鍋,都說好了,不去會讓大家失望。」

  姨媽嫣然一笑,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全身一副貴婦派頭:「當然去,為什麼不去,媽肚子都餓了。」

  郭泳嫻小聲道:「先讓小樊換褲子吧。」

  姨媽一瞥樊約的褲襠,發現濕跡猶明顯,馬上憐愛地抱住她,柔聲道:「小樊,媽帶你去買褲子。」

  經過漫長的冬季,初春的芙蓉園菜館裡的芙蓉花有了嫩枝,即便在夜幕下,人們仍能看到那一簇簇碧綠的葉子,其實芙蓉園菜館吸引人的地方除了芙蓉花之外還有很多,比如精巧的假山瘦石,美輪美奐的亭欄樓閣,更重要的是有」火鍋」「刷羊肉」剛吃幾口,「鮑魚魚骨湯」才喝半盅,樊約就醉了,因為她與各位姐姐妹妹都乾了一小杯紅酒,不勝酒力的樊約有了點恍惚,我將她扶到包廂的沙發躺下,為她蓋上我身上的棉襖,我知道樊約是故意自己灌醉自己,因為膽小怯弱的她還無法忘卻不久前發生的那一幕驚心動魄,死裡逃生,就連我都心有餘悸。

  我俯下身子,悄悄地在樊約耳邊呢喃:「芙蓉園是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地方。」

  樊約本來醉醺醺的雙眼陡然明亮,一隻小手勾住我的病號衣袖子:「我還以為老公忘記了,嗯,今晚我想做……愛。」

  說到最後一個字,估計那聲音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

  我猛點頭:「至少做三次。」

  樊約微閉上兩隻美麗的大眼睛,美臉一片嬌羞。

  郭泳嫻沒醉,她酒量不錯,酒能壓驚,她看起來美臉酡紅,氣定神閒,沒讓眾美人瞧出曾經發生過生死危險,我給她報以深情一笑,她居然回了我一個吻的嘴型,引來眾美一片噓聲。

  「哈哈,我不斯文啦,餓了半年,該是進食的時候了。」

  我見穿病號衣吃飯不雅,趕緊換上剛才在路邊商店隨便買的一件長袖灰色T卹,擼上袖子,大快朵頤,大家都見過我體檢報告,知道我已經能吃能喝。

  「老公吃多點。」

  莊美琪的位置離我有點遠,無法夾菜給我,不過,關心沒有距離。

  秋煙晚柔聲道:「剛恢復進食,別一下子吃太多。」

  她的建議得到了廣泛的讚同,連姨媽也頷首支持,我悻悻地把眼光投向小君,期望得到她的有力支持,意外的是,小君一臉煩躁,只顧著吃,似乎心事重重,礙於大家歡聚,我不好直接問她,更奇怪的是,小君遠遠地坐在圓桌的對面,又似乎想避開我,我心想,一定是我疏忽了她,等會找個機會哄哄她。

  「明天搬家,今晚大家全住在醫院的特護病房,明天一起住進新屋,黃鸝杜鵑,週支農,嚴笛都已經在那邊了,基本上都打理好了,水電網絡全都通。 」

  姨媽表面談笑風生,但我知道她是在爆發前沈默,我與她心有靈犀,她想什麼,我能感覺出來,讓一幫女人晚上就住在醫院,就是統一保護,免得顧此失彼,萬一誰有個意外,也鞭長莫及。

  「啊,我們終於有自己的家了。」

  驕傲的唐依琳一直很少說話,家對她來說,竟是一種奢侈。

  從小失去家溫暖的戴辛妮自然深有感觸:「好激動喔。」

  這一瞬間,兩位驕傲的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她們都迫切有個家。

  「中翰暫時不能喝酒,姑娘們……乾杯。」

  姨媽一聲令下,包廂裡歡聲笑語,鶯鶯燕燕。

  幾乎所有人都迫切有個家,除了秋煙晚的家族龐大外,葛玲玲,莊美琪,章言言,郭泳嫻,樊約,王怡,無一不是孤單無家的人,就連上官杜鵑與黃鸝也如此,我似乎成了專門收留孤身女人的男人,她們所有的期望都寄託在我身上,我絕不允許任何人破壞這個家中的任何一個人。

  可剛才,我幾個小時前,我差點失去一切,我的女人差點失去一切,我惶恐,我失落,我憤怒,我和姨媽的心情一樣,等待著爆發的那一刻。

  「好吃,好吃。」

  雖然說要少吃點,可我一個人就吃了一斤的羊肉,其餘的羊肚牛肉,山珍海鮮,我都不知道吃了多少,真可謂吃的不亦樂乎。

  喝完最後一口鮮湯,我心滿意足地擦了擦嘴:」

  大家慢慢吃,吃完了跟我媽回醫院,我有些事情要辦。」

  眾美愕然,我笑瞇瞇發誓絕不是去見女人,眾美仍然滿臉疑慮。

  我看向小君,發現她正埋頭大吃特吃,看都不看我一眼,心中好生失落,不過,我去意已決,換上一條新買的灰色運動褲與一雙黑色跑鞋,我的額頭居然滲出汗水,走到樊約躺臥的沙發邊坐下,故意大聲道:」

  小風失蹤,我怎麼也要去跟他們家人見個面,我畢竟曾經是他上司。」

  眾美豁然明白,原來我是要去看望小風的家人,秋煙晚不知小風是誰,跟身邊的章言言一打聽,臉上輕鬆了許多,唯獨郭泳嫻心事重重。

  姨媽的臉色陰晴不定,她隱約懷疑我獨自一人離開的目的,但姨媽又不能阻止我離去,眼看我走出包廂,姨媽再也無法冷靜,她嗖一聲,如魅影般跟出了包廂: 「中翰,你等等……」

  「去哪。」

  包廂外,柔和的燈光將姨媽的美臉肌膚染上了一層光澤,她的眼神充滿了擔憂:「我問你呢,去哪?」

  我柔聲道:「小風家。」

  姨媽繃著臉:「明天去。」

  我柔柔回答:「明天要搬家。」

  姨媽擋住了我的去路:「你不聽我話?」

  我定定凝視姨媽的眼睛,很溫柔道:「你一直說,希望我是一個男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難道你希望我做個乖乖兒,乖乖地聽你話的小男人?」

  姨媽一愣,說不出話來,我語氣堅定卻依然溫柔:「媽,我有分寸。」

  姨媽沒有讓開,也沒有我阻止我擦身而過,錯位的一剎那,姨媽的身體在顫抖:」

  你冷靜點。」

  「我會讓你滿意的。」

  我微笑著留下一句雙關。

  憑感覺,姨媽一定知道我要去哪,去找誰,這個人是這一切事情的幕後操手,他有強大的權利,他使用了與姨媽同樣的破壞汽車手段,他甚至能竊聽到我病房裡的一切談話。

  這個人一定對我恨之入骨,可他為什麼要恨我呢?他是成熟的政治家,他應該知道喬若穀不是因為我而死,可他為什麼要恨我呢?

  答案也許只有一個,那就是為了母親,只有除掉我,他才能得到母親。

  姨媽顯然意識到這點,她知道無法迴避,她知道我始終要面對這個人。

  沒有人能從我手中奪走姨媽,除非我死,帶著置死地而後生的決心,我來到市委政府大院。

  政府大院的門衛告訴我,喬書記不在。

  我讓門衛再次傳達,我為方月梅而來,不出所料,我很快得以進入市政府大院,這裡鬧中取靜,卻又如此神秘,神秘得令人壓抑,眺望大院裡一盞盞如同明月一般的柔和路燈,我的心情卻無法平靜。

  門衛引領我來到一棟琉璃瓦附頂的小樓前停了下來,這座小樓是四周所有小樓中面積最大,庭院最寬敞的一座,我忽然記起,這座小樓曾經是前市委書記何鐵軍的府邸,我曾經來來過,沒想到喬羽毫無忌諱,在何鐵軍住過的房子裡住下,當真印證了「無神論者」的信仰。

  很意外,摁響門鈴後,是喬若塵為我開的門。

  「你爸爸不在?」

  我在小樓門前駐足,眼睛盯著身穿厚厚毛線衣,燈芯絨緊身褲的喬若塵,她的眼神冰冷,眼珠如仙如魅,大冷的天,我單穿一件T卹都不覺得冷,可一接觸那雙微綠的眼珠子,我不禁背脊起寒意。

  「不在。」

  喬若塵冷漠地看著我,看得我發毛,那一邊,門衛遠遠地盯著我,我思索片刻,點頭轉身,大步離去,可沒走幾步,身後傳來冷冰冰的脆聲:「我有事找你。」

  我一愣,停下腳步,回頭望向喬若塵,問:「你是跟我說嗎?」

  喬若塵道:「是,進來說。」

  我遲疑了一會,擰轉身,緩緩朝喬若塵走去,她見我走來,眼神露出了古怪的神情,我暗暗納悶,但既然回頭了,總要知道她找我有什麼事,反正我與他們喬家的恩怨都要解決。

  我跟隨著喬若塵走進小樓,看她屁股翹翹,步伐優雅,卻引不起我的任何慾望,舉目四望,原來屬於何鐵軍的裝飾都改變了,不再是以前古樸雅緻的風格,而是充滿了女孩味道的現代氣息,客廳裡幾乎都是曲線條,顏色以粉色為主,一定是喬若塵所喜歡的顏色,我心中暗暗納悶,一個女孩喜歡粉色,證明內心是陽光的,可她為什麼行為做事如此歹毒?難道這就是人的兩面性?

  我冷冷一笑,也不客氣,徑直在一張白色的沙發上落座:「有什麼事?」

  喬若塵沒回答我,卻交剪雙臂於胸,冷冷地反問我找她父親喬羽有什麼事,我淡淡道:「那是我跟你爸爸的事。」

  喬若塵已然有怒色,蹙了蹙眉頭,口氣驕橫:「我爸爸的事我都知道,你可以跟我說。」

  我大為反感,說了一句:「我不是你爸爸,告辭了。」

  站起來拍拍屁股走人,才走幾步,身後傳來喬若塵嚴厲的聲音:「李中翰,我警告你,你以後不要碰何芙。」

  我心中怒火頓起,回頭問:「你憑什麼警告我?我憑為什麼不能碰何芙?」

  喬若塵怒道:「她是我哥哥的妻子。」

  我怒極反笑:「他跟你哥哥結過婚嗎?」

  「她答應做我哥哥的妻子。」

  喬若塵回答很快,似乎有所準備,她一定猜到我會這樣問。

  我冷冷一笑:「即便她答應做你哥哥的妻子,也不能守一輩子活寡,就算我不碰何芙,何芙也應該有自己的丈夫,有自己的家庭。」

  喬若塵鬼魅般的眼神盯著我,惡狠狠道:「她的丈夫叫喬若谷,這裡是她的家。」

  「不錯,這里以前確實是她的家,她在這間小樓生活了好多年,但何芙要的不是這樣的家,她需要一個男人,何況,你又是如何對待何芙的?你認可她是你嫂子嗎?你有尊重過何芙嗎?她跟你哥有結婚證嗎?你一個小女孩,長的也不錯,為什麼心理這麼黑暗?」

  我越說越氣,譏諷嘲笑都用上了。

  喬若塵臉色大變,她憤怒地向我咆哮,幾乎強詞奪理:「我不管她是否跟我哥有結婚證,她是在我哥臨終前主動要求做我哥妻子的,墓碑上也是她何芙主動要求刻上我哥妻子身份的,她要為她說過的話負責,說到就要做到。」

  「可你哥答應了嗎?我相信喬若穀不會答應何芙,你哥哥是如此高明磊落,怎麼有你這麼一個自私歹毒的妹妹?難道你要何芙就這樣孤獨一輩子?她沒了爸爸,沒了家,她比很多人都可憐,你的心腸就這麼殘忍?」

  我怒火在燃燒,因為我知道何芙之所以主動答應嫁給喬若谷並不是愛上喬若谷,而是為了感激,雖然何芙不說,但我知道,喬若谷是因為何芙才身受重傷,如果喬若谷當時直接逮捕何鐵軍就不會身受重傷。喬若塵也許知道了這些消息,才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洩我與何芙的身上。

  「好,好,好,就算何芙說話不算話,要找男人嫁了,但這個男人一定不能是你。」

  喬若塵幾乎在喊,歇斯底里的喊,我的耳膜都快被她尖厲的聲音弄疼,但我不怕她,即便她的父親是炙手可熱的高官,我也毫不畏懼:「那是我的自由,也是何芙的自由,她想找誰結婚生孩子,別人管不著。」

  喬若塵不喊了,整個屋子變得死一般的寂靜,她陰鷙地看著我,咬牙切齒,深深地喘息了幾下,用顫抖的語氣恐嚇道:」

  你敢碰何芙,我就把小君是你親妹妹的事說出去,讓大家知道你跟親妹妹亂倫。」

  我腦袋一下就衝了血,我承認喬若塵的恐嚇起到了致命性的作用,我可以無所謂,但小君呢,小君即使願意繼續做我的女人,也難以忍受別人異樣的目光,小君能承受得了別人的指責與嘲笑嗎?我幾乎能肯定小君很難承受。

  「你父親告訴你的吧,哼,你們父女真是一丘之貉。」

  我渾身發熱,氣灌五內,我直覺告訴我,只要我願意,我能在眨一眨眼的時間裡扇喬若塵兩記耳光。

  「你閉嘴,不許你侮辱我爸爸。」

  喬若塵的尖叫聲再次弄疼我耳膜,我朝她邁進一步:「侮辱你爸爸?我之所以出車禍昏迷半年,全拜你父親所賜,我侮辱他?」

  喬若塵一愣,隨即聲嘶力竭地尖叫:「你血口噴人,我爸爸不會做這種事,倒是我很希望你去死,死快點。」

  我怒極反笑:「我已死過了一次,如果之前我對喬家有什麼歉疚的話,那我該還的都還清了,今天我來這裡就是跟你們父女挑明,千萬不要碰我的家人,喬若塵,你可以轉告你父親,今天下午的事故,如果有一個人死,那你喬若塵根本沒機會跟我說話,最多我跟你們同歸於盡。」

  喬若塵又是一愣,疑惑道:「今天下午?什麼事故?」

  我大聲怒斥:「你別裝了,看著你這副逼真的表情,我只會感覺到噁心,我的女人與你無冤無仇,小君是你的同學,可你還能狠下心,我問你,你是狼心狗肺嗎?」

  「李中翰」

  喬若塵氣得臉色蒼白,渾身發抖。

  我冷笑一聲,乾脆揭穿她的虛偽面目:」

  我告訴你喬若塵,我在醫院早就醒過來了,只是無法動彈而已,我的耳朵清清楚楚地聽到你是如何期待替你哥哥報仇,你不但想我死,還要搭上我的家人,你希望看到小君,看到母親受盡折磨。」

  「啊……」

  喬若塵掩耳尖叫。

  我伸臂一指:「喬若塵,你變態無恥,心如蛇蠍,請你以後不要再靠近小君,小君有什麼意外,我一定不放過你,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 …你是若公主嗎?」

  腦袋一真轟鳴,我莫名其妙地說出「若公主」三個字,隨後打了一個冷戰,清醒過來,也不想再多說了,轉身就走。

  「你剛才說什麼,你等等,你等等……」

  喬若塵在叫,我懶得理她,繼續走向門口,可喬若塵疾步追了上來,意外地抓住我的衣服:「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名?這名字……若公主,只有我和媽媽知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沒興趣解釋。」

  其實,我是真不知道如何解釋,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喊出「若公主」三個字,也許是巧合罷了,加上極其厭惡這個惡毒的女人,根本就沒半點心思待下去,伸手抓住門把,就要拉開門,喬若塵卻急撲上來:「等等……」

  「你幹什麼?」

  我下意識舉起手臂一擋,喬若塵頓時如撞到彈簧似的,反彈近十米遠,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可就在這時,門突然打開,一個人揮拳朝我猛擊,倉促生變,我來不及閃避,電光火石間,只能揮拳反擊,「砰」的一聲,雙拳居然相互擊中,各自後退兩步,我定睛一看,原來是喬羽,我不禁大吃一驚,更令我震驚的是,站在門口邊,還有一個蓄勢待發的男人,他  居然是李嚴。

  「姑父。」

  我脫口而出,怔怔地看著一臉神色怪異的李嚴,他緩緩地吐出兩個字:「中翰?」

  那邊,喬羽發瘋般沖向喬若塵,將她從地上扶起:「若若,你沒事吧。」

  我一瞧,見喬若塵搖了搖,似乎並無大礙,喬羽這才緩緩朝我走來,滿目猙獰,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手槍:「你想幹什麼?」

  李嚴急忙上前阻擋:「老喬,你冷靜點,一定是誤會。」

  喬羽厲聲道:「我親眼所見,怎麼說是誤會?」

  我全身繃緊,怒目圓睜:「你敢開槍,這個屋子就瞬間爆炸,既然我來了,我就報著同歸於盡的打算。」

  李嚴悚然動容,喬羽一怔,沈聲道:「你什麼意思?」

  我冷哼一聲,異常強橫:「你拔槍幹什麼?心虛麼,你不問問清楚就拔槍就證明你心虛,我沒死,你很恐懼吧,其實,你幹得不是不漂亮,只可惜,上天眷顧我,讓我甦醒,又讓我躲過今天的車禍,我跟你女兒說過,如果今天的車禍中有一個人死,我會把這裡炸成平地。」

  李嚴臉色大變:「中翰,你胡說什麼?什麼車禍?」

  我淡淡道:「你打電話問問姨媽就知道。」

  才說完,我露出古怪的笑容:「哦,姨媽不是姨媽,你也不是姑父,姨媽是我母親,既然大家都知曉,我就不自己瞞自己了。」

  對於李嚴的出現,我一直感到很意外,因為發生了嚴重事故,我差點與郭泳嫻,樊約一起喪命,如此天塌下來的事情,李嚴卻不知道,這至少證明姨媽並沒有通知李嚴,換句話說,李嚴並沒有得到姨媽的信任,我感到悲哀,與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居然得不到姨媽的信任,怪不得姨媽沒有假戲真做嫁給李嚴。

  屋子裡籠罩著令人恐懼的氣氛,很想不透,喬羽並沒有解釋,更沒有辯駁,他陰冷地註視著我,而李嚴臉色異常凝重,身體擋在喬羽的面前:「老喬,你放下槍。」

  喬羽並沒有放下槍,而是沈聲道:「若若,你先上樓。」

  喬若塵正欲動身子,我冷冷道:「為什麼讓她上樓,讓她聽怕什麼,反正你們父女一丘之貉。」

  李嚴一聲怒斥:「中翰,你不得無禮,等會我會跟你母親溝通。」

  我一聽,眉頭皺起,暗道:什麼意思,我都表明喬羽是殺我的兇手了,而喬羽也沒解釋,李嚴不問一下,卻斥責我?面對殺我兇手,我還要彬彬有禮?

  我怒不可遏,伸手指著喬羽,索性全盤托出,來一個決裂:「笑話 ,什麼是無禮?為了奪走我公司,身為堂堂一品地方大員的喬書記居然趁我昏迷時,弄出一個假罪證,想騙光我的家產,連我女人的內衣店都落入了她女兒喬若塵的手中,他知道我醒過來後,一切騙局都將付諸東流,所以他真敢下手,一次殺我不死,還想殺一次,非置我於死地不可,我很奇怪,他為什麼要殺我,為什麼要奪我的家產,我與他有什麼深仇大恨?難道是為了喬若谷的死嗎,姑父,你說說,喬若谷的死是我的責任嗎?」

  「中翰……你先冷靜點。」

  李嚴囁嚅半天,竟然沒有替我說一句話,反而要我冷靜,我心中大駭,馬上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與詭異。

  深深呼吸了一下,我平靜道:「嘿嘿,兩次機會已經很多了,他再也沒有機會了,姑父,你和我母親都是同事,你們應該知道她的手段,我也不怕跟你說,如果我出什麼意外,他喬羽的老父,老母,叔伯嬸姨都得死。」

  喬羽倏然舉起了手槍怒喝:「你敢?」

  喬若塵顫抖著聲音尖叫:「你別傷害我爺爺奶奶。」

  我異常冷靜,彷彿胸有成竹:「不是取決我敢不敢,是取決你們敢不敢,你們敢開槍,什麼事情都敢發生,不信,我們就賭一把。」

  說到最後,我幾乎如同賭紅眼的賭徒,將自己的生命壓了上去。

  李嚴伸手抓住喬羽拿槍的胳膊用力摁下:「老喬,月梅最愛這麼一個兒子,她真的敢做出來,你別衝動。」

  一邊勸阻喬羽,李嚴不忘回頭勸阻我:「中翰,事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先走,稍後我跟你母親聯繫,你走,你快走啊。」

  我冷冷地瞥了一眼喬羽,射出了我仇恨的目光,那一瞬間,將注定我從此跟喬羽徹底決裂,即便我誤會了他,我們都勢成水火。

  我緩緩走出了小樓,故意走得很慢,我要讓身後的眼睛看著我的背影恐懼。

  走出政府大院,已差不多十點,很多商店都已經關門打烊,光亮的路燈照在行人並不多的大街上,我走了幾步就馬上意識到有人跟蹤,馬上拿出手機,撥給姨媽,一來是報平安,讓她放心。二來,就是現學現用如何擺脫跟蹤:」

  媽,我沒事了,等會回去再跟你詳談,現在發現有人跟蹤我,我該怎麼辦?」

  「你具體在什麼地方?」

  姨媽問。

  我張望了一下,說:「政府大院門口左側二十米左右,正往南走。」

  姨媽哼了哼:「那你掉頭,往北走,走大概五十米的地方,看看是不是有一輛黑色拉達。」

  我按姨媽的要求掉頭朝北走,心中暗暗好笑,姨媽果然猜出我要去哪,果然與我心有靈犀,母子如此有默契,真令我動情:「媽,我想你。」

  我一邊與姨媽說情話,一邊慢走,卻發現沒人盯梢了,心中不禁嘖嘖稱奇,大感佩服。

  姨媽沈默了片刻,嗔罵道:「扯淡,有人跟蹤你,你就集中註意力,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過……媽開心。」

  我聽得渾身燥熱,胯襠發脹:「你想我麼?」

  姨媽道:「你盡快回來,媽就想,不回來媽不想。」

  我有點納悶:「回去都見著我了,還用想?」

  姨媽撲哧一笑,柔聲道:「少貧嘴,別回頭張望,你可以用很多方法看身後,比如,醒鼻涕,系鞋帶,弄褲子,假裝小便也行。」

  「我想小便啊,可惜太粗,太硬了,尿不出來,怎辦?」

  我壞笑。

  「李中翰」

  姨媽大叫。

  我呵呵直笑,剛想道歉,前面的道路邊的人行道上果然有一輛普通的拉達車,我馬上說:「媽,看到拉達了。」

  姨媽淡淡道:「你過去敲三下車窗,問是誰跟蹤你,那人會回答你的。」

  說完,收線掛斷,我慢慢走近拉達,不輕不重地敲了三下車窗」篤篤篤」車窗搖下,一個陌生的年輕人面孔出現在我眼前,我瞄了一下車裡,小聲問:「後面誰跟蹤我?」

  年輕人灑然一笑:「沒事,我們是方姐的人,來這裡保護你,跟蹤你的都是我們的人,要回去就上車。」

  我想了想,搖頭道:「不,我想走走,你們撤了吧,辛苦了。」

  年輕人笑道:「別客氣,再見。」

  我離開拉達走過對街,繼續往北走,可走了不到五十米,我就又發現有人跟蹤了,我心中不爽,極力想擺脫跟蹤者,無奈技藝不精,總有備盯梢的感覺,眼看這一帶仍是連綿的政府大院,我嘗試著躲到一個陰暗處查看了一下身後,見沒人影,牆頭又不高,我嗖的一下爬上牆頭,翻進了政府大院,心中大吃一驚。

  我本想翻進了政府大院,就能擺脫跟蹤者,有賭氣成份,打算躲一會,騙過了跟蹤者再翻出政府大院,不料這一攀爬,我如騰雲駕霧一般輕鬆,體內真氣流竄,渾身是勁,目光如電,在漆黑的地方也能看得很清楚,也許觸動了監視森嚴的政府大院,我遠遠看到有兩位保安朝我這方向走來,我只好翻牆離去,可縱身躍起的瞬間,我的身體幾乎超過了圍牆一倍,手臂一伸,抱住了一棵圍牆內的大樹,我心中驚喜交加,手上用力,像猴子似的直攀而上,幾乎爬到了樹端,估計已有十二三米高,手臂抱緊了樹幹。

  兩個保安緩緩走來,一邊用報話機通話,一邊細緻地在四周查看,查了半天,一個保安得出結論:「肯定是老鼠了,回去吧。」

  另一個臨走前,還用電筒往大樹上照射了幾下,嚇了我一跳,幸虧身是的衣服鞋子都是深色的,那保安也沒照仔細,結果把我給疏忽了過去。

  我待了幾分鐘,悄悄爬下,猛吸一口氣,我的體內再次真氣流竄,渾身是勁,我嘗試著從十米左右高的樹幹上縱身躍下,竟然如騰雲駕霧般緩緩落下,心中愈加驚喜,又嘗試一下縱然躍起,仍然如騰雲駕霧般,反復了幾次,我還能在十二三米高的樹枝上倒掛懸盪,不是我身輕如燕,而是體內真氣充沛,隨心所欲,渾身有使不完的勁,我暗叫「中邪了」下意識默念記憶中的三十六字: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念完,我腹部有一股熱流奔騰竄起,左沖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這狀況曾經有過,幾乎重溫了幾遍,我輕輕踩在樹枝上,朝另外的大樹小樹縱躍,幾分鐘就連續縱躍了好遠,來到了一條隱秘的小徑,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定無人注視,便悄悄從樹蔭下走出 ,踏上小徑,步態輕鬆地漫步到寬闊的政府大院內,又從寬闊楚朝喬羽的住處走去,彷彿我就住在這裡,此時只不過散步而已。

  大院裡的一盞盞如同明月般柔和的路燈顯得異常靜謐,我的心砰砰直跳,終於在一棟琉璃瓦附頂的小樓前停了下來,這座小樓是四周所有小樓中面積最大,庭院最寬敞的一座,我目光如電,很快就發現了攝像頭,看來要想進入喬羽的小樓,從正面進去是不可能了,如果強行攀爬,一定被保安發現,無奈之下,我耐住性子繼續前行,避過攝像頭,回頭眺望喬羽住的小樓,發現無攝像頭監視小樓後,但小樓後牆壁一面,除了窗口之外,無任何借力攀爬處,可我眼睛一亮,發現一個窗口亮著燈光,雖然目測有八九米高,但我既然能縱躍上十二三米高的大樹,肯定能躍上那窗口,就不知道那窗子裡的屋子住著誰,如果是喬羽,那可不妙,他身上有槍,我貿然上去肯定危險,如果是喬若塵的所住,安全係數就大多了,可是,我目的是想探聽喬羽與李嚴說些什麼,有何企圖,而不是喬若塵。

  怎麼辦?我思索了一下,決定嘗試上去看看,見機行事,盡量避免被喬若塵發現。環顧四周,寂靜無人,我貓著身子溜到小樓後,這里外牆光滑,根本無法攀爬,我再次默念: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這三十六字,呼吸運氣一會,頓時渾身發熱,腹部有一股熱流奔騰竄起,左沖右突,我猛地下蹲,用力提縱,身子騰空,如身騰雲駕霧般上升,超過了窗子,我悄悄往屋子裡瞄望了一眼,見沒有人,心中暗喜,可身形卻已經悄悄墮落,只好平穩著地,再次提縱時,我把握好機會,到了窗戶,我眼疾手快,攀附住了窗沿,身體一躍,躍進了屋子,卻見這個屋子只是一個並不寬敞的小閣樓,天花板又斜又矮,差點撞到了我腦袋,四下打量了一下,閣樓裡的設施很簡陋,紅木地板,一張椅子,一隻座鐘,一張床墊,幾個枕頭,一塊豎起的木板,木板長寬均一米,有一塊白布遮住,白布有點臟,上面有斑斑點點各種淩亂無規則的色彩,很似畫架,木板下有幾組顏色板與幾支畫筆。

  我頗為好奇,悄悄走過去掀起白布,果然是畫架,上面赫然是一副驚豔的美女油畫,我對油畫一竅不通,但我能看出來油畫還沒完工,我仔細端詳一下美女畫,驚奇發現這張油畫上的美女與喬若塵神似,難道是喬若塵的自畫像,我暗罵了一句:自戀狂。

  罵完,趕緊貓著身子走到門口,張望一下,見四周沒人,有櫸木樓梯而下,我剛想邁開步子下樓梯,可一見腳下都是鞋印,頓時嚇出一身冷汗,趕緊彎身脫鞋,將鞋子扔出窗外,又用腳和衣袖將地上的腳印擦了個乾淨,幸虧此時都沒有人來,我暗暗慶幸,終於走出小閣樓,躡手躡腳地走下樓,按推算,這裡應該是二樓,我不得不瞠目讚歎,這裡全是鋪黃色檀木木地板,真夠奢侈。

  剛想走下一樓,忽然發現二樓最左邊的門虛掩著,有聲音傳出,我心中一動,悄悄貼近,從門縫窺視進去,見不到任何人,不過聲音更清晰,原來是有人打電話,我微微推開門縫,這次看清楚了,裡面的完全是女孩的香閨裝飾,一眼望去,粉得更徹底,我無心欣賞,繼續推開門縫,終於見到了床,一張粉紅色的大軟床,床上,一位少女正趴著跟誰通著電話,仔細一聽,不是英語,不是華夏語,而是法蘭西語,我對法蘭西語幾乎一竅不通,只是聽懂幾個單詞而已,如果沒猜錯,床上那位少女在跟凱瑟琳通電話,因為少女就是喬若塵,我雖然厭惡她,但她此時正趴在床上通電話,身上只圍著一條黃色欲巾,其餘全裸,喬若塵一邊通電話,一邊曲起小腿,很粉嫩光滑的美腿,雙腿盡處是一片烏黑,我很肯定,喬若塵沒穿內褲,看她的樣子似乎正準備洗澡時,法國電話來了。

  我不想再流連喬若塵的下體春光,也不想品味她光滑裸露的香肩,香肩麼,我敢肯定不香,酸葡萄的感覺很強烈,我克制住了煩躁的蠢蠢欲動,轉身離去,經過浴室,浴室敞開著門,我甚至瞄了一眼浴缸的熱水,過了浴室便到了樓梯口,悄悄拾梯而下,記憶中,樓梯下就是客廳,所以我走得很慢,我還要注意身後的喬若塵,走到一半,已隱隱聽到了談話的聲音,我立即屏住呼吸,豎耳傾聽。

  「怎樣,聯繫上方月梅了嗎?」

  這是喬羽的聲音,我居高臨下,彎腰一看,意外發現喬羽的右拳幫著紗布,我不禁暗暗疑惑,難道剛才喬羽跟我對拳後受傷了?可我一點都不覺得痛。

  李嚴掛掉了手機,嘆息道:「聯繫上了,她什麼都沒說,說忙,就掛斷電話。」

  喬羽沈聲道:」

  按理說,李中翰應該跟方月梅聯繫了,她兒子無恙,她應該不會瘋狂。」

  李嚴冷冷一哼:「如果是按常理出牌,她就不是方月梅了,老喬啊,你是不是昏頭了?天下美女到處是,你何必對方月梅念念不忘?」

  喬羽深深地嘆息,隨即怒道:「你別說我,你自己何嘗不是,跟她做掛名夫妻二十多年了,你情願不娶也要做掛名丈夫,你以為大家不知道你心裡想什麼?說穿了,你還不是心甘情願待在她身邊?」

  李嚴聽了喬羽的怒斥,竟然沒有反駁,而是舉起手掌,輕輕拍了額頭:」

  這次完了,月梅肯定會恨死我們的,如果她要報復,你喬羽的政治前途就完了。」

  我暗暗大罵這李嚴與喬羽長期覬覦母親,圖謀不軌,心中一陣陣怒火。

  喬羽扼腕長嘆:」

  我真沒想到中翰會醒過來。」

  李嚴嚴肅問:「你肯定第一次事故不是你幹的?」

  李嚴的不信任激怒了喬羽,他本想  發作,可又忍住了:「說了多少遍了,絕對不是,我哪能對月梅的兒子下手呢,我還派人去細細地查一遍,當時就想著查出兇手後向月梅邀功,博取她歡心,可後來卻查出是中翰自己為了躲避迎面駛來的車輛而撞向路邊建築,最後車毀人重傷。」

  李嚴無語,沈默了好長時間,又問:「你求婚時,月梅有鬆口嗎?」

  喬羽點點頭:「確實有鬆口,可沒料到,昏迷半年的中翰突然醒了過來,一切都改變了。」

  「唉。」

  李嚴苦笑:「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你做了這麼多,還是雞飛蛋打,可你無論如何都不能對中翰下手啊。」

  喬羽隱隱有些落寞:「有時候我真恨,以前是恨李靖濤,是他搶走了月梅,如今恨他的兒子,天啊,中翰小時候我曾經抱過他,我根本沒想過要殺死中翰,可我更沒想到他們母子倆居然……居然發生了感情……我憤怒了,失去了理智。」

  李嚴微慍:「可你也不能下手啊。」

  喬羽冷冷道:「如今已經無法後退,李主任,我們是共同體,當初商量好的,我要人,你要錢,所以,無論如何你都要幫我。」

  李嚴思索了片刻,道:「錢都退了吧,屬於他們的東西都還給他們,然後我從中說服中翰和月梅,就憑我跟他們母子倆生活了二十多年,我有把握說服他們。你專心你的仕途,還有兩年就換屆,你的呼聲這麼高,千萬千萬別弄出岔子來。」

  喬羽點點頭,可看了一下受傷的右掌,他又搖了搖頭:「我現在反而不擔心月梅,而是擔心中翰。」

  李嚴馬上瞥了喬羽的傷手,點頭附和:「嗯,我當時就大吃一驚,你們倆交手,居然是你骨折,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我都不相信,我剛才一直觀察中翰的手部動作,憑感覺,他沒受傷 ,但你骨折了,有點可怕,當初你的雲掌打遍了參謀部特情六個小組,朱成普也只堪堪與你打了個平手,可大家能看出來,你的雲掌比朱成普的還略勝一籌,你是顧忌朱成普的教官身份,給他面子罷了。」

  受到李嚴的一番稱頌,喬羽竟然沒有一絲高興,他怔怔看著自己的傷手,不可思議道:「難道中翰他以前深藏不露?」

  李嚴搖搖頭:「不可能,我與中翰生活了二十多年,他沒多少心機,哪能瞞得了我。」

  喬羽又問:「會不會月梅偷偷傳授什麼東西給中翰?」

  「有可能,但總是難以置信,就算月梅傳授什麼絕活給中翰,也不可能在他這個年紀有如此高的修為。」

  李嚴仍然搖頭不信。

  「見鬼了。」

  喬羽用左掌狠拍一下沙發。

  「老喬,聽我一言,這件事只能是你後退,否則必將玉石俱焚。」

  李嚴往喬羽身邊靠了靠,臉色凝重。

  喬羽無奈點頭:「嗯,反正下午的事沒造成嚴重事故……誰?」

  說到一半,喬羽�頭朝我的方向看來,我大吃一驚,幸好躲避及時,沒有被喬羽發現,心中暗叫不妙,趕緊悄悄後退,樓下隱隱約約聽到李嚴說:「別疑神疑鬼的,家裡除了若若,還能有誰。」

  喬羽道:「不對,不是若若,我上去看看。」

  我大駭,暗暗佩服喬羽的敏銳,腳下迅速撤離,剛想上三樓,猛見一個絕美女孩從浴室出來,身上只圍著一張黃色的浴巾,看見我,絕美女孩嚇得張大了嘴巴,我迅速撲上去,在她呼叫之前摀住了她的嘴巴,順勢將她拖進閨房,隨手將門關上,這一連串變化幾乎在眨眼間完成。

  這絕美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喬若塵,我把喬若塵拖到閨房後,將她扔在床上,見她欲叫,我趕緊又撲上去,將她的嘴摀住,用力過大,她身上的黃色浴巾滑落,我瞪大了眼睛,入眼處,兩隻傲挺的雙乳美得難以形容,剛想細看,喬若塵急怒之下一個翻身,將兩隻傲挺的雙乳壓在身下,我心中一驚,閃電壓上去,一手繼續捂她的嘴,一手壓她的香肩,嗯,確實很香,剛洗出來,又香又滑。

  「噓。」

  我惡狠狠道:「不想死吧?」

  喬若塵猛搖頭,我暗喜,但仍然不放心,看了看身下光滑的背脊,我靈機一動,問:「想不想知道,你為什麼叫「若公主?」

  出乎意料,喬若塵點了點頭,我鬆了一口氣,再次叮囑:「你是聰明人,千萬別乾傻事。」

  就在這時,香閨的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若若,若若……」

  是喬羽的聲音,我趕緊鬆開了摀住喬若塵小嘴的手,緊張地看著她,手上有嚇唬的動作。

  喬若塵一把抓起黃色浴巾遮掩胸口,揚聲問:「幹嘛?我剛洗澡出來,有事嗎?」

  喬羽問:「剛才是你在樓梯嗎?」

  喬若塵斜了我一眼,大聲道:「是啊。」

  喬羽估計放心了,他柔聲道:「那你早點休息吧。」

  「嗯。」

  喬若塵輕  輕應了一個鼻音,很嬌很柔,很銷魂,至始至終,我都壓著喬若塵,壓著她的屁股,哇,那感覺真的難以形容,這世界還有如此圓翹的小肉臀,我忽然發現自己在衝動,恍惚間,喬若塵奮力掙扎,爬離了我的掌握,她一邊迅速圍浴巾,還嫌不夠,又鑽進了被子裡,兩隻如仙氣如魅的眼睛正惡狠狠的盯著我:「好了,你可以說了。」

  我淡淡道:「秘密在閣樓,你帶我上閣樓。」

  「閣樓?」

  喬若塵大惑不解,不過,好奇心吸引了她,她不得不信,隨手抓來一件睡衣披上,喬若塵跳下了大床,小心翼翼地跑到門邊傾聽一會,悄悄打開了門,躡手躡腳地引領我走上通往閣樓的樓梯。

  上到閣樓,我迅速走到窗邊,朝窗外張望,見小樓外為異樣,我心情輕鬆地指著畫架上的油畫問:「這位是誰?」

  喬若塵淡淡道:「是誰與你無關。」

  「不說是嗎,不說我走了。」

  說著,我一屁股坐上窗口,做勢欲跳,喬若塵眼露怒色,無奈之下只好回答:「是我母親。」

  其實我也不知道喬若塵為什麼叫若公主,我只是一時情急才脫口而出,很奇怪,自從甦醒過來後我偶爾會脫口說出一些莫名其妙的字眼,可我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也不知道其中的意思,編個假話吧隨時會露馬腳,乾脆吊她胃口,戲弄她一番。

  「我還是不能說。」

  搖了搖頭,我作勢欲跳,此時體內真氣已運行,我只要深呼吸三次,就能運行我體內的真氣,氣力就能達到平時很多倍,我為自己突然強悍感到驚喜。

  「你耍我?」

  喬若塵臉色蒼白。

  我心裡一陣報復的快感,冷笑道:「萬一我說了,你再把你爸喊來怎麼辦?」

  「我不會這麼無恥。」

  喬若塵怒不可遏,卻沒有叫喊,看來她很想知道「若公主的事情,我就故意不說,我還要譏諷她,嘲笑她:「實際上你很無恥,你偷看護士跟我做愛,你是騷貨,你放春藥在飲料裡,然後給護士喝,結果護士喝了你的飲料後受不了,一個個爬上我的床與我性愛,你要麽想假護士的手殺死我,要麽就是變態神經病,要麽就是騷貨,你選擇,如果還嫌看不夠,我隨時可以來找我,我隨時可以給你看。」

  「住口。」

  喬若塵花容色變,呵斥完了,又忍不住問:」

  你……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嘿嘿冷笑,瞄了一眼喬若塵的胸脯,有些輕挑:「我還知道你很多秘密,包括你的奶子是假的,你是個假貨。」

  說完,一聲怪笑,身體下墜,輕飄飄地落到地面,撿起兩隻跑鞋,�頭望了一眼窗戶,見窗口有影動,似乎有什麼物事落下,我趕緊閃開,「砰」的一聲大響,我一看落物,原來從窗戶扔下了一隻座鐘,我哪敢再停留,邁開步子,風一般衝過小徑,躍過圍牆,隱約地,我聽到身後有淒厲的尖叫。

  回到醫院已是午夜,值夜的另外兩個漂亮小護士看到了我,都笑瞇瞇地跟我打招呼,我也笑瞇瞇向前打招呼,順便問:「認識喬若塵嗎?」

  「認識。」

  兩個小護士都點頭。

  我漫不經心問:「在我昏迷的那段時間裡,正好是你們值班的時候,她有沒有來陪護我?」

  「有。」

  兩個小護士迅速點頭。

  「多少次?」

  我笑咪咪問。

  兩個護士相視一看,回憶了一下,其中一位小護士說道:「不記得了,半年多應該有十幾次吧。」

  我點點頭,繼續笑問:「她愛喝飲料,有沒有給你們喝呀?」

  「有哇。」

  兩個小護士猛點頭,臉上有濃濃的笑意,春情佈滿了她們的笑臉。

  我內心一嘆,淡淡道:「晚安。」

  「晚安。」

  走進病房,我笑了,大家都沒睡,見到我,我的女人們一個個臉露欣喜,莊美琪第一個撲了過來:「去這麼長時間做啥,擔心壞了。」

  我早已準備好了應對的假話,說小風的奶奶如何可憐,如何不讓我走,聊了很多很多之類的話,眾美聽了,也沒再怪怨我,姨媽乘機讓大家去休息,三個特護病房都已經分配好了,唯獨姨媽在我病房裡,其餘兩間病房住下郭泳嫻,秋煙晚,樊約,唐依琳,莊美琪,小君,葛玲玲七人,我沒見小君,姨媽告訴我,小君早早就睡覺去了,我心咯噔一下,隱約覺得小君有些反常,便隨口問了一下姨媽,姨媽說小君晚上喝了不少紅酒,有點醉,我才釋然。

  病房又剩下我們母子倆,姨媽走到病房門,將門關上,扣死,回頭過來,出手如電,準確地將我的耳朵抓住:「老實坦白,見過拉達車裡的人後,你又去哪了?」

  「吃……吃宵夜去了。」

  我齜牙咧嘴,伸出雙臂也摟住姨媽的軟腰。

  「吃宵夜?吃什麼?」

  姨媽瞪著我問。

  「麵條。」

  「什麼麵條。」

  「炸醬麵。」

  「張開嘴,我聞聞,如果沒炸醬味,我今晚揪著你耳朵睡覺。」

  我頭大,糊弄別人行,想糊弄姨媽真是自尋煩惱,正苦惱,病房門想起了敲門聲,我大喜,暗道,不會又是我的小君來救場吧。

  姨媽悻悻地放下我的耳朵,叫我去開門,我一打開病房門一看,卻是滿臉黯然的郭泳嫻。

  姨媽微愣,走上前來,柔聲問:「泳嫻,怎麼了,是不是還記著下午的事?」

  郭泳嫻搖搖頭,吞吞吐吐道:「方姐,我……我……」

  姨媽抿嘴微笑,上前握住郭泳嫻的手,很大度道:「你們聊吧,我出去巡視一下。」

  說完,徑直走出病房,隨手關上門,我暗暗大贊,愈加喜愛姨媽。

  「中翰。」

  郭泳嫻飛撲過來,與我擁吻,一起滾落到沙發,積攢在她身體長達半年的怨氣與擔心,以及下午所經受的驚心動魄瞬間釋放出來,如同一匹久困在馬圈的烈馬得到自由一般,放開奔跑,拼命馳騁,我們的衣服一件件剝落,急不可耐,終於我的大肉棒凶狠地插入了郭泳嫻的蜜穴裡,久旱逢甘霖,她頭枕著沙發的扶手仰起下巴,接受最暢快的插入,熟透的蜜桃被我握在手心,拼命地揉搓,望著她身下的一片烏黑森林,我衝動得無以復加,大肉棒隨即劇烈地摩擦她的陰道,敲到多肉的肥穴,郭泳嫻的眼神有些失魂落魄,久旱之下被重擊,似乎一下子沒有適應過來,她伸出雙手扒開肥穴口,盡量緩和過於緊窄帶來的不適。郭泳嫻陰戶出奇的好看,陰唇蜿蜒彎曲,一片纏著一片,一層套著一層,像新鮮的蛤蚌,我本想好好舔吃一番,只因乾柴遇到烈火,一切從簡,我和郭泳嫻想法一致,只需插入,狠狠地插入。

  「喔,好粗,老公,人人都喊你老公,我能喊你老公嗎?」

  郭泳嫻大聲呻吟中緊緊抱住了我的脖子,豐腴的雙腿一下子就盤到了我的腰側,我很輕鬆地抽插,大肉棒可以瞬間完全脫離陰道,也可以瞬間完全佔據陰道,緊窄的蚌蛤像少女的陰道般緊窄,我意外地發現,她蜜穴分泌出很多白色的分泌物。

  「泳嫻,舒服嗎?」

  我溫柔地抽動我的大肉棒。

  「舒服死了,中翰,我想你,我快要瘋了。」

  郭泳嫻挺起了她肥臀,迎接我的寵幸。

  「過段時間,重新為我掌管好公司。」

  我溫柔地吻上性感的嘴巴,吮吸成熟女人的唾液。

  「啊。」

  郭泳嫻意外地驚叫,美麗的眼睛睜大的瞬間,我看到了濃濃的興奮,如果我沒猜錯,郭泳嫻的內心一定期盼著有朝一日重新坐回總裁的位置,回想起郭泳嫻為公司所付出的努力,我堅信她是KT唯一的掌權者,她能讓我放心,我動情不已,忍不住大力一捅,粗大的肉棒直插陰道的盡頭。

  「喔。」

  郭泳嫻被我一捅之下完全放開了矜持,她適應了大肉棒,美麗的大眼睛滴出銷魂的淚珠,很晶瑩,我再一次吻上她的紅唇,纏綿時刻,我的抽插迅猛有力,記記重擊都準確無誤,反復不停,我不想糾纏太久,成熟得掉蜜汁的郭泳嫻令我瘋狂著迷,但我內心還是惦記著姨媽,所以我的抽插很機械,就像打樁機打樁一樣,有力而單調,我想速戰速決。

  郭泳嫻很享受這種打樁一樣的敲擊,她媚眼如絲地看著我的大肉棒頻繁出入她的陰戶,頻繁地摩擦她的陰唇,每一次插入似乎都令她的怨氣一點點地釋放,很快,密集的抽插將郭泳嫻的怨氣安撫幹乾淨淨,她變得很溫順,很迷人,不消片刻,她就已經哆嗦,我的一記勢大力沈的插入後,她的陰道迅速排泄出牛奶般的垢物。

  「啊,中翰,我,我……」

  郭泳嫻觸電般抱著,迎合我的大力抽插,她抽搐得厲害。

  「滿意嗎?老婆。」

  我抱著郭泳嫻問。

  郭泳嫻緊緊地抱著我,不言不語,只是喘息,我愛憐地撫摸她的淚痕,很意外,才擦掉的淚痕又添新淚,我溫柔吻上去,吻掉那溫暖的鹹味。

  「中翰,我對不起你。」

  郭泳嫻在抽泣,我一愣,狐疑地註視著郭泳嫻,心中隱隱感覺到了憤怒。

  「就算真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我都能理解。」

  我很平靜,心中已然原諒了郭泳嫻,無論她做什麼,我都會原諒她。

  「我可能是讓你第一次出車禍的罪魁禍首。」

  郭泳嫻喃喃道。

  「什麼?」

  我猛抓腦門子。

  郭泳嫻傷心道:「我給你喝的那些藥湯少放了一味「甘草,那些大補的藥毒就無法迅速排出體外,你每天都喝,就會越積越多,毒素能讓你精神出現恍惚,怪不得你說會突然暈倒,我當時以為是你少做愛的原因,直到你出了事故以後,我再去查問,發現確實  少了一味草藥,嗚嗚……中翰,我對不起你……嗚嗚。」

  我安慰道:「別哭了,我還以為你背著我去勾搭男人。這事是天意,你也是為我好,而且,我比以前更好,更強大,體檢出來了,我的身體素質的各項指標都是很棒,「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你不必自責,以後好好替我打理公司,與姨媽一起好好管理好我的後院。」

  「嗯。」

  郭泳嫻淚眼婆娑:「可是,公司現在……」

  我微笑道:「放心,過不了多久,KT還是姓李的,你郭總裁還是KT的老大。」

  「撲哧。」

  郭泳嫻嫵媚一笑,嗔怪道:「去你的,什麼老大老小,只要你平安,我做什麼都願意,等公司奪回來後,我想生孩子,至於總裁的位置,我要推薦羅彤代理,羅彤很有能力,這半年來,不卑不亢,幫了我好多忙,她從來沒有阿諛奉承孫家齊,把秘書處與行政處管理得井井有條。」

  我詫異問:「她不是秘書處主管嗎?」

  郭泳嫻有一絲得意:「我讓她兼任行政處,她幹得很出色,孫家齊哪怕看羅彤不順眼,也不好弄走她。」

  「她年紀輕輕,怎能擔任總裁位置,真是的。」

  我大皺眉頭,即便羅彤再有能力,也不過二十五歲,資歷尚淺,又是女性,很難服眾,只是郭大美人才梨花落雨,我不忍心掃她的興,話鋒一轉,柔聲道:「好啦,明天搬家,等搬進新家後,我再好好乾你,讓你爽個夠。」

  郭泳嫻眨眨眼,很嚴肅的樣子:「你要從政了,說話要斯文點。」……對郭泳嫻,對其他女人,我可以粗魯,但對姨媽,我必須斯文。

  病房沒浴缸,姨媽洗了熱水澡後,我用水桶盛了滿滿一桶熱水,一邊很斯文地為姨媽搓腳,一邊將在喬羽家所偷聽到的話一五一十,細細緻致幾乎全部說了一遍,當然,與喬若塵糾纏的過程,我稍微提了一下,兩句話帶過。

  姨媽一直沒問,目光淡定,但我看到姨媽黑色緊身毛衣下的大胸脯一直在劇烈起伏,偶爾會咬咬壓根,總的來說,姨媽表面風平浪靜,內心絕對翻江倒海,即便我從頭敘述到尾,依然血氣沸騰。

  將姨媽的美足輕輕放到沙發,我拿走了水桶,返回沙發邊,姨  媽已懶洋洋地側躺下,黑色的貼身秋褲把她的腿部曲線勾勒得極具美感,這是我所有女人中都無法具備的曲線,從腳到小腿,到大腿,到肥臀,線條由低到高,比例完美,長短協調,我硬得要命,少女根本沒有這種曲線,輕熟的葛玲玲,楚蕙也無法達到,郭泳嫻有曲線了,可惜身高無法與姨媽相比,姨媽也有一百六十四公分,郭泳嫻只有一百六十二公分,雖然只有兩公分之差,但恰好全反映在腿部曲線上,這兩公分便是巨大的差距。

  「媽,你說話啊。」

  我走過去,坐在姨媽的腳邊,抓起溫潤的玉足,輕輕撫摸。

  姨媽兩眼微閉,呼吸有點不勻:「這麼說來,你前晚撞開我的顫中穴不是瞎貓逮住死耗子了?」

  「應該是貓不瞎,逮住了死耗子。」

  我諂媚得就像小太監拍皇后的馬屁,手中的玉足愈加溫熱,我情不自禁低頭,在溫潤的玉足上吻了一口,頓時幽香撲鼻。姨媽睜開眼,斜了我一下,懶洋洋道:「你把那三十六個字再念一遍。」

  「哦。」

  我趕緊放下幽香的玉足,乾咳一聲,默默念道:「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

  才念到一半,我已然渾身發熱,再繼續念:「……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念完深呼吸,只覺得渾身充滿了內勁,我真擔心自己一不小心會把手中的玉足捏成粉碎。姨媽似乎沒聽明白,又吩咐我念多兩遍,我一字一頓,慢慢地念上兩遍,姨媽總算聽明白了。

  「你理解這些字的含義嗎?」

  姨媽掃了我一眼,面無表情,不知道她想些什麼。

  我如實回答:「不理解。」

  姨媽在嘆息:「就算你都理  解,也不可能打敗「雲掌,雖然難以置信,但量你也不敢吹牛。」

  我正色道:「不吹牛,就像我深深愛著媽一樣,絕不吹牛。」

  姨媽兩眼一亮,風情萬種:「量你也不敢吹牛。」

  我色心大動,胯下早已硬成了一個大帳篷,身子俯下,壓在姨媽身上:「媽,我們睡覺吧。」

  姨媽兩眼含春,卻無奈搖頭:「今晚恐怕不行,會嚇壞你的。」

  我急道:「兒子死都死過兩回了,這世界還有什麼事能嚇壞兒子的?」

  姨媽愁眉苦笑:「你脫下媽的褲子看看。」

  我一聽,馬上猴急地脫掉姨媽的貼身秋褲,眼前一亮,禁不止驚呼:「哇,怎麼會這樣?」

  原來姨媽的裸露雙腿盡是層層疊疊的脫皮,有碎有連,小的如頭皮屑,大的寬如指甲,一時間,看得我目瞪口呆。

  姨媽撅嘴長嘆:「媽也不知道,先是臉部脫皮,跟著是手腳脫皮,剛才洗澡的時候洗掉了很多,要不然,你會看得更噁心。」

  我柔聲安慰道:「沒噁心,不就是脫皮嗎,我一到秋冬季也脫皮,媽只是稍微多一點而已,用手可以搓。」

  果然,用手一搓,皮屑脫落,露出新鮮的嫩肉。

  我狐疑地看一眼姨媽,發現她根本就不擔心,反而眉目帶俏,略有興奮:「是可以搓掉,但還是別搓,既然要脫皮,就順其自然。」

  我又是輕輕一搓姨媽的膝蓋,道:「好像脫皮後的肌膚很嫩。」

  「嗯。」

  姨媽眉飛色舞地應我,有點風騷:「像葛玲玲那樣嫩。」

  我大笑,說:「不,像小君那樣嫩。」

  姨媽嬌笑,將褪到腳脖子的秋褲又重新穿上:「好了,別看了。」

  「給我看看身上。」

  我心有不甘,姨媽身上固然有脫皮,但不影響我對她的熱愛,我的大肉棒沒有軟下來半分,見我重新壓上,雙手亂摸,姨媽拉黑了臉:「媽是了讓你親眼證實,別得寸進尺,噁心死了,看什麼好看。」

  「不看也不妨礙做那事。」

  我隔著姨媽毛衣揉弄高聳的胸部,只是毛衣過厚,如此摸來姨媽沒有感覺,我也覺得隔靴搔癢,急得我不停地哀求,敘述自己如何如何難受,如何如何愛姨媽,姨媽初始還能堅決反對,可我鍥而不捨,聲情並茂,終於感動了姨媽。

  「衣服不許脫,其他的,你想辦法。」

  姨媽說完,撲哧一笑。

  我沒反應過來,心想,不脫衣服怎麼做愛呢,可我轉瞬之間,我就明白了姨媽的意思,腦子一轉,馬上從沙發上蹦起來,跑到病床頭,拉開抽屜,拿出一把金屬勺子,轉身回到姨媽身邊,柔聲道:「媽,你翻個身。」

  姨媽見我拿來勺子,已經猜到我的意思,她吃吃嬌笑,真的翻身,微微撅起肥臀,我一看,馬上慾火焚身,跪在姨媽雙腿間,我一手扯拉姨媽的秋褲褲襠,一手將金屬勺子戳到秋褲的縫合部,戳了幾下,馬上戳破一個布洞,再用手撕開布洞口,露出一條蕾絲內褲,深綠色的小巧內褲,我撲上去,將頭埋進姨媽的屁股中間,狂吻那腥臊禁區,撥開小蕾絲,我直接將舌頭挑進姨媽的裂谷,姨媽一抖,屁股突然撅得更高,我雙臂齊摁,將姨媽的屁股稍微摁下,張口含住了層層疊疊的花瓣上,嘬兩口,有甘怡流入齒頰間,瞄了一眼緊閉的菊眼,我暗道:菊花姐姐,暫時放過你。

  我的注意力全都集中早飽滿肥嫩的肉穴上,很光潔,飽滿粉紅的陰戶果然與柏彥婷不一樣,柏彥婷的陰戶白得透明,而姨媽的白猶如皮膚一樣,自然白,但不仔細看,分不清楚有何差異,明顯不同的是,柏彥婷的「白虎煞」只有兩條肉芽,如犬齒,但姨媽的白虎穴有九條肉芽,形狀似芙蓉,舔一口芙蓉瓣,會自動蠕動,如同含羞草,真是妙不可言,我再也忍不住,翻身提槍,大肉棒已然出擊,龜頭抵在穴口研磨著,蓄勢待發。

  姨媽匍匐著,見我亂頂,她嬌斥一句:「磨蹭什麼,要麽不弄,弄就痛快點。」

  我哈哈大笑,俯下身子,狂吻姨媽的脖子,下身輕輕挺進,慢慢地侵入,緩緩地佔據姨媽的肉穴,這是我第一次用後插式跟姨媽做愛,我羞於喊她母親,姨媽吧,我喊她姨媽,減少我的罪惡感,因為我插得很深。

  「嗯……」

  姨媽將腦袋埋在臂彎裡,嚶嚶亂叫,肥美的大屁股抖動著,我旋轉了十幾下,爽得我腳趾頭亂抖,我瘋狂與姨媽耳鬢廝磨,呼吸渾濁:「如何?痛快嗎?」

  姨媽喘息道:「好可怕,都插裡面去了,中翰,你等會要麽不射,要麽拔出來射,可千萬別在裡面射,否則……否則媽會懷孕的。」www 6park com

  「懷孕又怎樣?」

  我猛烈抽送,準確有力,虎虎生風的聲響很有節奏,姨媽無言應答,她沈浸在慾望之中,我大為得意,瘋狂地廝磨著姨媽的脖子,揉她的胸脯,身下的抽插一刻都沒有停歇過,姨媽突然按住我的手,大聲呻吟:「中翰,媽媽不能沒有你,他們要為他們所做的一切付出沈重代價。」

  我一愣,霎時清醒:「媽,算了,鬧大並不好,我們還在這個城市立足,我還要從政,如果鬧大,我們殺敵一萬,自損八千啊。」

  姨媽狂怒:「也不能就這麼放過他們。」

  我放緩了抽插的速度,柔聲道:「李嚴明天會與媽聯繫,先看看李嚴的態度,媽帶媳婦們去碧雲山莊,我先去公司。」

  「你小心……小心點。」

  姨媽急喘了兩口,恢復溫柔,肥臀翹起,迎合我的抽送。

  我壞笑,突然劇烈抽送:「媽不相信我的實力?」

  姨媽急忙抓住我的手掌咬了一口,幽幽道:「說真的,媽不相信,你說的那三十六個字一定是內功心法,媽只懂幾句,如果你真的能打傷喬羽,那你一定有強勁的內息,可這種內息需要幾十年的修改才行,或許是撞車撞出了你的潛能,否則難以解釋。」

  「我能打敗媽麼?」

  我奸笑連連,抽插異常猛烈,手一撕,將秋褲撕出更大口氣,果然見姨媽的臀肉上有斑駁的脫皮,心中暗暗好笑,姨媽急忙伸手去阻擋我看臀肉,嘴上很好強:「什麼意思?你一天就想著打敗我?」

  我俯下身子,親吻姨媽的耳朵:「是的,不瞞你說,從小到大,我一直有個夢想,就打敗林香君,她擰我耳朵超過二十八年吧,我要雙倍報復她,擰她耳朵五十六年。」

  姨媽喃喃道:「你一生出來就很調皮……不擰就哭……」

  我吃驚問:「所以媽就下狠手,擰一個嬰兒的耳朵?」

  姨媽呻吟著,哆嗦著:「沒辦法,不擰,你老哭,吵死了。」

  我凶狠地抽送,凶狠地研磨:「擰了就不哭了。」

  姨媽劇烈地聳動下體:「嗯,很神奇,一擰就老實。」

  我惡狠狠道:「我要報復。」

  姨媽吃吃嬌笑:「你想怎麼報復。」

  「我要狠狠地干你。」

  狂吻姨媽的臉頰,我的唾液塗滿了姨媽的美臉,姨媽結結巴巴地威脅道:「嗯……你肯定能打……打得過我?」

  我大怒,抱著姨媽的美臉,扭轉她的脖子,瘋狂吻上去:「至少能吻得過你。」

  「唔唔……嗯嗯……」

  姨媽的香津很甜,我由慢而快的抽送進入、退出、再進入,讓最緊窄的肉穴摩擦生熱,肉穴很緊很滑,我嘗試停頓,用大龜頭研磨肉穴的花心,姨媽嚶嚶嬌吟,穴口忽張忽閉,應該還沒使出吸盤絕招,我暗暗好笑,一面抽送、一面咬吻她大波浪秀發下的圓潤耳珠,只可惜,姨媽全身脫皮,她不願意奉獻醜陋的東西,我只能隔著厚厚的毛衣揉搓她鼓鼓左乳。

  「嗯……嗯……我……快……」

  姨媽囈語起來,腰部盡陷,臀部盡翹,我插入的角度異乎尋常地舒服,由於我壓著她的屁股,她聳動的速度無法增加,我輕輕收起小腹,身體離開她的背部,沒有我的壓迫,姨媽聳動快速多了,大肉棒吞進吞出,遊刃有餘,我停了下來,任憑她做主,她呻吟得更厲害,也許是用呻吟來掩飾自己的羞恥,天啊,我真想剝光姨媽的衣服,狠狠愛她。

  「啊……」

  姨媽突然忍不住嬌呼:「中翰,媽……我來了,媽……好舒服。」

  這麼快?我有點不相信,仔細一看,果然,姨媽的穴口分泌出很多白色泥漿,估計姨媽見身上有脫皮,不願戀戰,得到了爽,就草草收兵,我好氣又心疼,也不問為什麼,竭力從不同角度抽插了三十幾下,才匍匐在姨媽的身上纏綿。

  「危險期,不能放任你胡亂射進去了。」

第七集

  第66章-第76章

  要搬走的東西不少,週支農包租了一輛二十座的中巴,看上去還算嶄新,車停在醫院門口時,竟然出了太陽,我身邊的美嬌娘們個個喜形於色,都說是好兆頭,我急忙催促她們上車,回首看著台階上幾位相送的護士,我既開心,又嚇得心臟砰砰直跳,生怕這幾位眼圈紅紅的女護士會做出什麼誇張舉動。

  「謝謝陶陶護士長,謝謝小冰,謝謝你們,改天請你們吃飯,等會大家跟陶陶護士長拿紅包,一點小心意。」

  我承認我是多情的男人,好幾次都有落淚的衝動,幸好我夠堅強,不管怎麼說,她們都是我的救命恩人,要出院了,我聊表心意,給特護病房的六位護士每人封了兩萬紅包,金醫生還是姨媽的線人,我單獨給了他十萬。

  中巴緩緩開動,護士們揮舞白袖:「祝李先生平平安安,身體健康……」

  戴辛妮翻翻眼,乾笑兩聲:「這麼難分難捨,乾脆再住兩天醫院咯。」

  車裡一片嬌笑,我尷尬地瞪了女神一眼,吩咐週支農開車,不是去碧雲山莊,而是先回公司。

  KT是我的家,碧雲山莊也是我的家,要說區別,那KT是我的帝國,碧雲山莊是我后宮。如果帝國崩潰,落入他人之手,后宮也如危摟隨時會倒塌,要想保住后宮,就必須重新奪回我的帝國,我要帶著重新奪回帝國的榮耀入主碧雲山莊。

  聽說我直接去KT,車上的美嬌娘們都變了臉色,她們都猜到我的想法,都知道我將要為KT進行殊死搏鬥,她們的眼中充滿了期待,也充滿了擔憂,我朝她們眨眨眼,投去信心滿滿的微笑:「等會有禮物送給你們,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很意外,大家的情緒都不高,不像往日那樣,一聽到有禮物就歡聲雀躍。

  秋煙晚蹙了蹙柳眉,問:「直接去KT,媽知道不知道?」

  我微笑點頭:「她知道。」

  其實,天剛濛濛亮,姨媽就離開了醫院,具體行程她不細說,但我們娘兒倆已經對目前局勢做過審慎判斷,並得出決定,先回公司看看是什麼情況,再決定下一步的反擊,姨媽還要跟屠夢嵐商議如何應付萬一出現的局面。

  美嬌娘們都微微鬆了一口氣,似乎姨媽才是她們的定海神針,我不禁沮喪,難道我李中翰就不能讓我的女人們放心?郭泳嫻老練,看出我的心思,她故意大聲問:「禮物是什麼,我有份嗎?」

  「禮物是什麼,到了公司就知道,郭總裁當然有一份。」我感激地看向郭泳嫻,經過昨夜的滿足,今天的郭泳嫻容光煥發,氣勢逼人,剪水般的雙眼春意綿綿,我走過去,跟郭泳嫻耳語了幾句,她平靜地聽著,頻頻頷首,面無表情。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高樓,一大早,金融街就車水馬龍,預示著這座城市的繁華,遠遠地,KT公司閃亮的招牌進入了我的視線,週支農側頭笑道:「中翰,你看。」

  我順著周支農的目光遠眺車窗外,故意大叫:「哇,這麼多好車。」原來,中巴左側,開來了十輛嶄新的豪車,十輛各種顏色的保時捷,以及一輛寶馬水銀灰750li過了紅綠燈,這批豪車先一步左拐,進入金融區,中巴跟隨十一輛豪車其後,很湊巧,這十一輛豪車都朝KT開去,不一會,全停靠在公司門前,由於來得早,才八點半,公司九點才上班,所以這十一輛豪車都能停在停車位上。

  我悄悄瞄了一眼車上的美嬌娘,除了小君外,大家都露出緊張興奮之色,章言言伸出手指數著豪車的數量,已然猜出其中有一輛屬於自己,不禁尖叫: 「這些車是誰的?」

  章言言這一叫,眾美人刷的一下,都整齊地朝我看過來,我站起來,眉飛色舞道:「還能是誰的?都是你們的。」

  「哇……」

  我從來沒有聽過這麼震耳欲聾的歡呼,不要說葛玲玲,莊美琪,章言言這些性格外向型的女人,就連沈穩的郭泳嫻,低調的樊約,端莊的秋煙晚,都興奮不已,甚至連戴辛妮,唐依琳這兩個最驕傲的女人也都跳起來,瞪著十一輛豪車。

  中巴一停穩,我就鄭重宣布這十輛豪車就是我送給美嬌娘們的禮物,以慶賀我出院。

  美嬌娘們的尖叫快把中巴車頂掀翻了,我哈哈大笑,要的就是讓我的女人們開心,只可惜,楚蕙,秋雨晴,王怡三位大肚婆都不在,稍顯遺憾,不過,我已把其中的三輛豪車留給了三位大肚婆。

  我驚喜發現,大家都很自覺,或者說都很有默契地讓戴辛妮先挑選,她漲紅著臉,美目裡煙波流轉,一番半真半假的推讓後,戴辛妮第一個走下中巴車,眾美人緊隨其後,躍躍欲試,我看得出戴辛妮很滿足,不僅是得到禮物的 滿足,還有大家的謙讓令她滿足,她一步三回頭,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緩緩走到一輛馬卡蒂姆硬頂保時捷旁,興奮得直哆嗦,回頭朝大家嫣然一笑,拉開車門坐了上去,驀然從車窗裡伸出手臂,晃動V型手勢,大聲喊道:「我就要這一輛。」

  一陣噓聲,不知是嫉妒還是譏笑,接著是笑聲的海洋。

  為了避免尷尬,更為了避免厚此薄彼,我接下來決定按最年長的人先選豪車,郭泳嫻最年長,又貴為總裁,我話音剛落,她當仁不讓,徑直走過去,選了一輛銀黑色。秋煙晚第三個選,她選了流星銀。葛玲玲笑嘻嘻地選了北極銀。莊美琪選了水藍敞篷。唐依琳選了冰藍敞篷,很冰,跟她的性格太吻合了。章言言選了耀眼的寶石紅,樊約最後一個選,她優柔寡斷,我愛憐搖頭,摟著她來到了一輛細灰白旁,這顏色,非她莫屬,樊約靦腆一笑,拉門上車,摁響喇叭,彷彿昨夜的驚魂就在這一聲悅耳的喇叭聲中完全消失得乾乾淨淨。

  有一輛銀灰敞篷沒人選,我特意留給了楚蕙,我送給她的第一輛銀灰保時捷就是這個顏色,這個款式,無奈我昏迷期間賣掉,如今等於物歸原主,其實大家都知道銀灰敞篷屬於楚蕙,所以沒人去選,我的女人們個個心思機巧,都明事兒,我暗暗得意,將剩下的極速黃留給了秋雨晴,寶石藍留給了王怡。

  見我分配已妥當,車行代理滿臉堆笑,半躬身子遞來文件讓我簽收,隨後恭敬地送上一條寶馬車的鑰匙,我抓在手中,回頭找小君,卻發現她正跟公司的保安爭吵,我頗感意外,大步走過去,週支農一見,也緊隨我來。

  「怎麼了?」我上前問。

  小君氣鼓鼓道:「他不讓我進電梯。」

  「什麼?」我震驚之下看向帶頭保安,見他滿臉橫肉,五大三粗,根本不認識,後面跟隨的幾個保安我也不認識,大概原來的保安都換了。

  帶頭的保安表情嚴肅:「保安部昨晚接到孫總裁的命令,今天不到上班時間,任何人都不能進公司。」

  我問:「你知道我是誰?」

  帶頭保安淡淡道:「我管你是誰,命令就是命令,我們是保安,我們在履行我們的職責,另外,你們的車子佔了公司孫總裁的停車位,以及本公司高管的停車位,請你們立刻把車移開,否則後果自負。」

  「後果怎 樣?」我兩眼噴火,丹田渾熱,很想對保安出手,但我忍住了,這個保安不僅認識郭泳嫻,戴辛妮,章言言,樊約,還應該看出我的身份,按理說,一個引領著十一輛豪車的男人,應該不是鄉巴佬。可這個小小的保安居然如此「囂張盡責」,我不禁對他刮目相看,如果他不是白癡,就必定有靠山。

  有靠山麼?我暗暗冷笑,凡事總有個開頭,就先拿他開刀。

  帶頭保安回頭對幾個手下吩咐:「打電話給拖車公司,讓他們派人將車子拖走。」

  我被激怒了,剛想揮拳,郭泳嫻急忙攔住我,示意我忍耐,回頭厲聲道:「黃保安,你別狗仗人勢,他才是這家公司的總裁,大股東。」

  幾個保安一愣,氣焰頓挫,保安頭卻發怒了:「我管他媽什麼總裁,大股東,只要我在,誰也不能進公司……」

  我推開郭泳嫻,朝帶頭保安抓去,他一閃,揮動手中的警棍向我掃來,我運勁上左臂,硬抗他這一招勁力十足的擊打,右拳迅速出擊,一拳擊中保安頭的面門,「啪」的一聲,帶頭保安向後倒飛三米,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另外幾個保安見狀,馬上抄傢夥一擁而上,我耳邊馬上聽到驚叫,心知我的女人在驚慌,一保護家人的本能心態促使我大打出手。

  只是我沒有學過任何搏擊之術,單對單時,我還能閃避,可面對幾個對手,我只能硬接硬打,本來這幾個保安與我沒有什麼仇恨,可我第一次在美嬌娘面前動手,為了避免出現打人一拳,身體也同時被打中幾下,我採取速戰速決的打法,跟打領頭保安一樣,硬接一下,就重拳出擊,「砰」一招過去,就有一個保安被我擊中腹部倒地,第二招出手,又一個保安掩面摔倒,半天爬不起來,電光火石之間,我就擊倒兩人,剩下的三個保安臉都綠了,沒敢再動,我冷笑一聲,見帶頭保安欲從地上爬起,我走過去,掄起一腿狠狠將他踢翻,彎腰撿起地上的警棍跟上去,機械地揮舞手臂,對著帶頭保安的身體猛抽,似乎在發洩我內心積壓的怒火,我不停地打,不停地打,郭泳嫻尖叫著撲過來:「別打了,別打了,會打死人的。」

  我怒吼:「別攔我,按我交代的去做。」

  郭泳嫻急道:「通知了,都通知了公司的董事,十點開緊急會議,你先停停手。」

  我朝週支農看去:「曹嘉勇通知了沒有。」

  話音未落,一輛黑色路虎疾馳而來,週支農笑道:「說曹操,曹操到。」果然路虎一停穩,從車上跳下一人,正是曹嘉勇,半年不見,他更瘦了,幾乎趕上黑瘦的周支農。

  「回來啦。」我與曹嘉勇相擁,他興奮道:「嗯,昨晚的法蘭克福航班,見太晚了,就沒打擾你。」沈默兩秒,他拍拍我肩膀,依舊興奮:「你醒來了,我們再戰江湖。」

  我瞥了一眼身後的保安,問:「你的人呢。」

  曹嘉勇轉身朝路虎招招手,馬上從車上走下幾個人精悍,甚至剽悍的男子:「七個,少一點,但個個都經過我和支農篩選。」

  我朝週支農看去,他點點頭,我也不客氣,直接吩咐:「好,非常好,等會叫他們進來,代替保安,直接聽命於支農,今天,就按他們的意思,董事會議結束前,不許任何人進入公司。」

  吩咐完畢,我露出殘忍的微笑,既然出手了,就要徹底解決。

  郭泳嫻又打了幾個電話,我打斷問:「泳嫻,杜鵑和黃鸝呢。」

  郭泳嫻慌忙按住手機回答:「馬上就到了。」

  我點點頭:「嗯,她們倆來了,就叫她們上辦公室。」郭泳嫻點頭明白,我示意她繼續打電話,轉身握住曹嘉勇的手,神情肅穆:「嘉勇,你是公司的總經理,也是大股東,你來主持今天的董事會議,重新選舉郭泳嫻為公司總裁。」

  「明白。」曹嘉勇露出欽佩的眼神,相信遠遠圍觀的美嬌娘們也吃驚我的雷厲風行,我發現自己變了,變得好鬥,變得勇敢,變得喜歡指揮人。

  「上去吧。」我招呼我的女人們進電梯,我進電梯之前,又折返對帶頭保安一陣猛踢,手指著其餘的保安嚴厲警告:「敢打電話,你們比他更慘。」

  進入電梯後,我露出了溫柔的笑容:「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美嬌娘們沒有說話,都心驚膽戰地看著我,彷彿看一個怪物似的,我訕訕一笑,摸了一下她們的臉蛋兒:「你們要理解你們的老公,我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為了保護你們,我必須對敵人殘忍。」

  眾美人似懂非懂,都點了點頭,我對戴辛妮叮囑道:「辛妮,你和言言馬上查半年來的賬目,想盡一切辦法查出重大的壞賬,孫家齊肯定在資金上存在漏洞,人手不夠,煙晚,玲玲都可以幫上忙。」

  「嗯。」戴辛妮張開雙臂將我摟緊,無限柔情盡化我胸中的暴戾,我一邊輕撫女神的香背,一邊囑咐:「美琪,依琳,樊約,你們馬上將公司半年里新招聘的員工資料整理好,交給我。」

  三人都點了點頭,電梯停在四樓,莊美琪,唐依琳,樊約走了出去。到了八樓,戴辛妮,章言言,秋煙晚,葛玲玲也走了出去,電梯裡就只剩下我和小君,她一聲不吭,神情怪異,到了九樓我的辦公室,小君卻不願意跟我走了,而是停在電梯邊,冷冰冰說:「我去幫美琪姐姐。」

  我微微一笑,柔聲道:「你一晚沒睡好,先到哥辦公室睡一下,等黃鸝杜鵑來了,你再去找美琪姐姐。」

  「你怎麼知道我沒睡好?」小君陰沈著臉,她的眼袋微微有些浮腫。

  「看你的眼睛就知道。」我愛憐不已,將小君攔腰抱起:「怎麼了?是不是生哥的氣了?」

  小君一驚,露出反感的表情:「沒有。」

  「哥認識了你十八年,不,快十九年了,你有心事就會寫在臉上,快告訴哥。」

  「沒有,沒有。」與我倒一起在沙發上,小君猛搖瀑布般的秀發,微撅的小嘴,微蹙的秀眉,微繃的鵝蛋臉,還有微微厭惡的表情……

  我柔聲道:「你不說,哥也能猜出你為什麼不開心,本來想早點跟你聊聊心事,可眼下哥的事情很多。」

  小君一挑月眉,冷冷問:「你能猜出我想什麼?」

  「嗯。」

  「那你說說看。」小君繃著臉,從來沒有過這麼冷漠。

  我悠悠長嘆:「你已經知道了媽是我的親媽,我們有一位共同的媽媽,她叫方月梅,換句話說,你已經知道了我是你的親哥哥。」

  「哼。」小君將一條玉臂橫在胸前,不讓我親近,嘴上沒反駁我,估計心事已被我猜中。

  「是喬若塵告訴你的吧。」我心驚膽戰地觀察小君的表情,既然這層關係已經捅破,那就必須說服小君,我無法承受失去小君的愛。

  「是誰告訴我還重要嗎?」小君幾乎咬破了朱唇,我悵然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小君扁了扁小嘴,這是要哭的前兆,我慌了,幸好小君又咬咬朱唇,硬是把眼淚留在眼眶裡:「你不了解,你不了解,你原本就知道沒爸爸的,我可憐你,可現在我才知道,自己也是沒爸爸的,那個是假爸爸,我情願早早知道自己沒爸爸,也不願意突然知道自己的爸爸是假的。」

  我心急如焚,急忙安慰:「你有媽媽,有哥哥呀。」

  小君突然猛烈推開我跳起來,朝我尖叫:「有屁用,哥哥跟妹妹是不能結婚的……」喊完,轉身就跑,我要追時,小君已經衝出了辦公室,我跟了出去,卻意外看到上官姐妹來了。

  「杜鵑,黃鸝,幫我外衣,洗頭。」我脫掉了外衣,還當著上官姐妹的面脫光光,杜鵑與黃鸝各應一聲,忙著去取我的衣服,我拿起手機給姨媽即時匯報公司的情況,姨媽卻告訴了令我振奮的消息,原來李嚴已經答應妥協,退回所有屬於我的錢,姨媽還要我放手去幹。

  我大喜,掛掉電話,上官姐妹已經將我的西裝,褲子,鞋子,襪子,領帶,襯衣,馬甲,袖扣等一一準備好,姐妹倆直視我的眼,臉紅撲撲的,我低頭一看,一根粗大的肉棒已然舉起,呈仰角七十五度,氣勢驚人,我一聲壞笑,抓起嶄新的內褲穿上:「男人的東西以前見過吧。」

  上官姐妹不做聲,我朝她們看去,上官姐妹才猛搖馬尾,小臉更紅。

  見我穿上了內褲,上官姐妹稍顯自然了些,拿來襪子,襯衣幫我換上,不一會就穿戴整齊,皮鞋光亮,唯獨沒系領帶,我半彎腰示意杜鵑幫我係領帶,杜鵑搖頭,我又朝黃鸝彎腰,她同樣掩嘴嬌笑,搖動腦袋,我陰沈著臉,佯裝生氣:「領帶沒系成,反倒像是我給你們鞠躬了,做秘書的不會系領帶怎麼行,以後要學。」

  杜鵑脆聲道:「我們會系領帶呀。」

  我納悶了:「那為什麼不幫我係?是不是嫌我的腰彎得不夠?」

  黃鸝嬌笑:「不是,不是,是中翰哥還要洗頭,係了領帶就不方便咯。」

  我啞然失笑,大贊兩姐妹心細,正要坐下來享受上官姐妹的指間溫柔,突然間,小君氣喘噓噓地跑了回來,張口道:「有人來上班了喔。」

  我改變 了想法,讓上官姐妹帶著洗髮液跟隨我下樓。

  早上九點已過五分。

  公司大樓前,人潮湧動。

  我坐在一張轉椅上,靠著椅背,�頭瞇眼,透過公司一樓大廳的玻璃愜意地看著燦爛的天空,一直灰濛蒙的天氣,卻因為我今天出院變得陽光燦爛,不能說迷信,至少我覺得是好運氣。

  「杜鵑,你相信運氣嗎?」一縷泡沫即將流到額頭的時候,杜鵑柔柔地「嗯」

  一聲,迅疾地將泡沫撥回我頭頂,她的手指靈巧遊走於我腦袋上,或刮或抓,或撓或拉,不急不重,彷彿指甲有靈魂 ,哪裡癢癢抓哪裡,耳邊「唰唰唰」作響,抑揚頓挫,如果不是面對黑壓壓一大群驚愕的員工,我真的會昏昏欲睡,太舒服了。

  小卓,叫卓義峰,他年紀甚至比我還大,我喊他小卓有點委屈他,但我做總裁的時候能喊他什麼呢?老卓,卓義峰,卓大哥,卓老闆,都不合適,唯獨小卓很適合他的身份,適合我與他之間的上下級關係,可我現在可能要改口了,因為他看起來比我更像老闆,更像大哥,他有三個跟班小弟,聽說,如今在KT裡,除了孫家齊外,最有權勢的人就是卓義峰。

  此時,卓義峰正奇怪地看著我,因為我正在公司一樓大廳中央洗頭,洗頭者為上官杜鵑,替我刮鬍子的是上官黃鸝,我真佩服上官黃鸝,她是拿剃刀幫我刮鬍子,而不是用刮鬍刀,鬍鬚刨,能用剃刀幫男人刮鬍子的女人必須具備一種素質,那就是膽量。

  很難想像,在黑壓壓一片人群注視下,嬌滴滴的上官黃鸝仍然鎮定自若地替我刮鬍子,我無法形容用剃刀剃鬍子的感受,我只是覺得鋒利刀鋒經過肌膚後的一瞬間,我徹底放鬆,如釋重負,彷彿掛掉的不是我的鬍子,而是壓力。

  可實際上,放鬆過後,我又繃緊了神經,上官姐妹的溫柔只是減緩我的緊張而已,因為卓義峰就在我面前五米遠的地方,他身後是三位看起來很不錯的跟班,還有來公司上班的幾百號員工,大家都在看著我,門口停著十一輛漂亮的豪車,大家都不去看,卻偏偏看著我。

  我也看著這些員工,很多人很熟悉,很多人很陌生,熟悉的與陌生的居然各佔一半。我不管熟悉與陌生,凡是全心全意為KT打工的員工,我都視他們為朋友,尊重他們,愛護他們,如果卓義峰屬於這一類員工,我一定尊重他,愛護他,可惜,他不是,他太忘乎所以了。

  「大家要上班,你擋在這裡做什麼?你叫人守住電梯,樓梯做什麼?扮大佬?

  你已經沒有任何職權了,你知道嗎?公司由孫總裁說了算。」卓義峰的義正言辭得到了部分員工的響應,大家議論紛紛。

  「左邊有點癢。」我微微仰起頭,一邊讓黃鸝刮我脖子的鬍子,一邊示意杜鵑撓我左腦袋,說實話,我有點擔心,如果近在五米的卓義峰突然撞向黃鸝,那黃鸝手中的剃刀一定會將我的咽喉割斷,我很擔心,很擔心。

  「保安呢,我們的保安呢。」卓義峰大吼,吼聲在大廳裡迴盪,壓過了人群的騷動聲。

  我淡淡說了一句:「滾出去,不要在我面前喊。」

  雖然話語平淡,但在卓義峰的耳朵裡猶如炸響了巨雷,他疑惑地看著我問:「你說什麼?」

  我淡淡地重複一遍:「我說,請你滾出去。」

  「哈哈……」卓義峰大笑,笑聲戛然而止,我很奇怪卓義峰為什麼突然不笑,原來,我一直期望的人物來了,比起如日中天的孫家齊,卓義峰的派頭與氣勢都遠遠有所不及。

  孫家齊的座駕是賓利,他身後跟著兩位身披貂皮大衣的絕色美女,高貴妖嬈,優雅婀娜,都是一眼看過去就令男人心動的美女,其中一位有點臉熟,細看之下,竟然是江菲菲,江菲菲原本是小風的未婚妻,如今小風失蹤,他的未婚妻竟然成了孫家齊的女人,這不能不讓我吃驚,另外一位很陌生,我不禁感嘆上寧市人傑地靈,美女如雲,這位絕色的美女竟然從來未曾見過,她梳著高髻,落落大方,有神的大眼睛,瓊鼻小嘴,一張素顏美臉巴掌大,五官精緻天成,見到我,這美女居然抿了抿紅潤的嘴唇,我有被電了一下的感覺,胯下發熱,只是忽然間,我腦袋很疼,杜鵑的指甲刺入了我的頭皮,如果不是美色當前,如果不是「大人物」

  站在我面前,我真想問一問杜鵑是有意還是無心。

  「外面的車都是你的?」孫家齊一身黑色呢子大衣,叼著雪茄。我目光如電,看出雪茄上有一枚藍色的圖標,這是一種純正的古巴雪茄牌子,每根價值四十五美金,看來孫家齊很有錢。

  我故意譏諷:「是的,對於我愛的美女,我一般就送名車,美女配名車,就如同英雄騎寶馬,貂皮大衣麼,過時了。」

  陌生美女與江菲菲都一怔,表情怪異,孫家齊頓時臉色大變,聳了聳肩,江菲菲很不自然接過孫家齊的呢子大衣,他環顧一下四周,冷冷道:「你的車佔據了我的車位。」

  「幾個保安也這麼說,我當他們是瘋子,我在這裡停車的時候,你連一輛自行車車都沒有,就算先來先得,那也是我的車位,何況車位上沒寫你孫某人的名字,說不上佔你的車位。」我示意黃鸝和杜鵑走開,一把抓起乾燥的毛巾將頭上的泡沫擦去,相信淩亂黏濕的頭髮與一身名牌西裝極不相稱。

  孫家齊在急劇呼吸,目光噴火,可他也在克制:「我是公司董事會選出來的代理總裁,我有權利讓你的車以及你本人離開,你膽敢阻擋,我馬上報警。」

  我一聽,心中的石頭放得更輕鬆,昨天孫家齊還大言不慚,說要帶檢察院,法院的人來搜索我辦公室,這會只說「報警」,兩者差別之大,他孫家齊心知肚明,我輕易地就能猜出檢察院與法院的人都被喬羽打了招呼,不來了,兩院的人馬不來,色厲內茬的孫家齊只能求助於警察。

  「報警?哈哈哈哈……」我縱聲長笑,直笑得孫家齊臉色鐵青,緊握拳頭,我走向圍觀的員工,揚聲道:「大家聽著,不是我阻止你們上班,而是這位所謂的代理總裁威脅我,說今天要搜查我辦公室,我在想,有誰這麼大膽,不經過我同意,竟敢搜查我的辦公室,是誰給他孫家齊這麼大權利。」

  一陣騷動,員工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孫家齊急怒大吼:「我……我沒說過要搜查你辦公室,你別在這裡血口噴人。」

  圍觀的員工疑惑了,我吃驚地看著孫家齊,沒想到他敢做不敢當,竟然當場耍賴否認,我抹了一把濕漉漉的頭髮,瀟灑且詭異,從口袋中拿出錄音筆,摁下開關:「大家聽聽。」

  騷動的四周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錄音筆清晰地播出孫家齊與我談話的內容:「……那你就別怪我了,你明天出院,最好先回公司一趟,看看我們怎麼搜查你辦公室,我敢保證,你辦公室裡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的電腦裡說不準有你女人的艷照,嘿嘿……」

  「李中翰。」孫家齊猛撲過來,欲搶錄音筆,我故意笨拙閃躲,步伐淩亂。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你們比比看,誰厲害誰做總裁。」

  一陣騷動,眾人紛紛大罵好事者,有人還說選總裁要選有本事,能管理,能賺錢的企業領導,不是選武狀元。我乾笑兩聲,連連讚同,說打得厲害不一定就是合格的企業領導。

  那好事者可能是圍觀的路人,並不懼怕被眾人指責,反而建議:「沒說選武狀元,他們不是要搶車位嗎 ,較量一下,誰贏了誰拿車位,誰輸了誰滾蛋,至於高層的爭鬥,不要殃及員工。」

  眾人又是一陣討伐。

  孫家齊露出驕傲之色,信心滿滿,雖然不表態,但眼神,表情完全充滿了挑釁。

  我淡淡問:「你很期待吧。」

  孫家齊點點頭:「很期待。」

  「唉。」我一聲嘆息,滿臉落寞:「我醒過來了,也回來了,俗話說一山難容二虎,一個車位不能容兩輛車,我們不可能在一起共事,不如賭大一點,誰輸了誰滾蛋。」

  沈默片刻,孫家齊冷冷道:「我跟你賭。」

  「哇……」人群爆發驚呼,無論是支持我,還是支持孫家齊的,都覺得這個賭注大了點,瘋狂了點,可我知道孫家齊會賭,因為我了解他,他是一個賭性很大的人,之前讓他承擔違規操作,他賭了,關鍵時刻,他逆反我的決定,買黃金升,他又賭中了,所以我知道他是一個賭徒。

  賭徒有個特點,只要機會佔30% ,賭徒就願意賭,而在孫家齊的眼中,與我交手相搏,至少有八成勝算,因為他也了解我,了解我比一般手無縛雞之力的書呆子強一點而已,正如他昨天所說的,三 個李中翰都不是他孫家齊的對手,他孫家齊是跆拳道和空手道黑帶四段,我什麼都不是。

  我問過週支農,他告訴我跆拳道與空手道黑帶四段只要具備其一,就已經有實力參加奧運會,兩者黑帶相加,可以說實力更驚人。何況剛才孫家齊來搶奪錄音筆的時候,我的閃躲,我的步伐都與常人無異,孫家齊更有信心了。

  不過,有信心不等於有決心,孫家齊下決心跟我賭的關鍵是喬羽,很明顯,檢察院與法院沒有來查抄我辦公室,已讓孫家齊隱隱感覺到被喬羽拋棄,但喬羽是何等人物,他即便要拋棄孫家齊,也不會露骨,甚至讓孫家齊保持美好的憧憬,孫家齊就是帶著患得患失的心態與我決鬥,他以為喬羽一定不會放棄他孫家齊,只要打敗我,KT就是他孫家齊的天下。

  錄音筆的出現或許更堅定了孫家齊要擊敗我的決心,他本來根基不穩,公司的重要部門都是我的人,好不容易等到羽翼豐滿,正要全面剔除我勢力的時候,卻因為錄音筆的錄音令他臉面盡失,員工們都已經明白他孫家齊是一個滿嘴謊言,奸詐陰險的小人,人心盡失,為了挽回顏面,他只能孤注一擲。

  我平靜地將辦公室鑰匙掏出來,扔到地上:「大家聽著,這是我跟孫總裁的私人事務,別人可以看,但不準插手。」末了,我凝重地加上一句:「願賭服輸。」

  四周陣陣驚呼,嗡嗡議論,我等待著孫家齊墮入我精心設下的陷阱,雖然一切都還未知,但我充滿信心,他的技藝總不至於比喬羽更高。

  孫家齊脫掉了西裝外套,表情意外地輕鬆:「李中翰,我告訴你,我不是跆拳道黑帶四段和空手道黑帶四段,而是六段。」

  「你隱藏實力?」我表面驚訝,內心暗暗好笑,這孫家齊居然使出心理戰,讓我敬畏嗎,事到臨頭,都只有殊死一博,即便你是黑帶九段,我也是竭盡全力。

  孫家齊獰笑:「開始吧。」

  我示意一下:「辦公室鑰匙。」心裡隱隱擔心,這一招拋磚引玉才是我對孫家齊最致命,最狠辣的打擊,因為孫家齊與我一樣,只要在這公司裡操盤期貨交易,必定留下痕跡,有痕跡就能找到錯誤的地方,至少證明孫家齊違規,甚至犯罪的把柄,因為孫家齊短期暴富,必定尋求了不正當手段,也許出於害怕,他才命令保安禁止任何職員未到上班時間時進入公司。

  果不其然,孫家齊猶豫了一會,但隨即拿出鑰匙丟在地上,臉上一片詭異,我馬上意識到孫家齊扔出的鑰匙肯定不是他辦公室的鑰匙,我「嘿嘿」冷笑,也沒有去揭穿,但心如明鏡,以此推斷出孫家齊的辦公室裡一定藏有重大的秘密。

  我深深地呼吸著,默念三十六字訣,目光平靜,丹田內的熱流奔騰而出,四處衝撞,左沖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渾身有衝爆的勁氣。

  一切都不避免,孫家齊緩緩走來,淩空朝我試探性虛抓,我沒有理睬,腳下紋絲不動,手臂繼續積蓄力量。

  孫家齊又是一次虛抓,我仍然沒動,只是這次虛抓,離我更近。

  我看出孫家齊也是等我出手,對於空手道與跆拳道我一點都不懂,但我知道,空手道手腳並重,而跆拳道更注重腳,兩者合一,一定不是手上威力大,而是腳的威力更大,看著孫家齊向我靠近時微微踮著前腳尖,我就明白他要用腳對付我,心中一凜,馬上意識到危險,可就在我這一分神之間,孫家齊的左腳先退半步,隨後猛地踏前一大步,身體猛烈旋轉,以左腳為軸,右腳閃電踢出。

  我明明有所防備,卻沒想到孫家齊的速度快得令我大吃一驚,急忙後退閃避,但根本來不及,胸口「噗」一下,已被踢中,我搖晃兩下差點沒站穩,這時,他的第二腿又閃電而來,我大駭,拼命閃避,他的皮鞋堪堪掃過我的下巴,又一次狠狠踢到胸口,這次,我胸口有鑽心的疼痛,身體急劇後翻,摔了個夠嗆,耳邊馬上傳來尖叫:「哥,別打啦……」

  圍觀者騷動,戰情似乎已明朗。

  我迅速爬起來,我為自己的大意感到羞愧,小君的尖叫令我感到恥辱,我屏氣凝神,全身貫注著緩緩走近的孫家齊。

  「這只是開始,很普通的開始……」孫家齊在笑,一種勝利者的微笑,他甚至做出隨意恐嚇我的動作,只是見我沒有被嚇到,他覺得索然無趣,臉上的笑容迅速凝固,露出猙獰的目光,他又一次踮起腳尖。

  我這次沒有再猶豫,右拳揮擊而出,平淡無奇,跟普通人打架沒什麼區別,孫家齊鄙夷一哼,側身舉左臂一擋。

  意外出現了,他這一擋對我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力氣,或許對孫家齊來說,這一擋無異於自行車擋坦克,孫家齊大驚,想要閃避,我的左拳迅速出擊,孫家齊這次只有用右臂硬擋,「噗」的一聲,孫家齊如斷了線風箏似的飛向公司大門,砸向人群,這距離至少有十米,很不幸,砸中了三人,人群尖叫哄散,閃出寬闊地帶,那圍觀的三人驚恐地爬起來,遠遠躲開,幸虧沒受傷 ,可孫家齊卻沒有這麼幸運,他艱難地掙扎爬起,眼光盡是難以置信。我走近他,閃電般揮拳出擊,他嘶聲狂叫:「我輸了……」

  我沒想到孫家齊認輸了,可是我右勾拳的去勢已盡,直擊他的小腹,孫家齊恐懼地舉起雙臂阻擋,「噗」一聲,拳頭擊中他的雙臂後仍然去勢淩厲,不偏不倚擊中了他的小腹,他大吼一聲,倒飛五米,剛好撞到停放在公司大樓外的那輛賓利上,反彈落地,口中狂噴鮮血。

  人群已然有人驚呼:「天啊,人要死了……」

  我悚然一驚,知道問題嚴重了,這時,郭泳嫻飛奔過來,抱住我苦勸:「別打了,孫家齊要死了。」一邊勸我,一邊喊叫周支農過來處理,大概是周支農早有準備,一見此情景,幾個人上來,七手八腳要將孫家齊�上中巴。

  我大吼一聲:「等等。」撥開郭泳嫻,疾步上前,只見孫家齊滿臉是鮮血,已氣若遊絲,兩隻半閉的眼睛充滿了絕望,我冷眼相對,俯身蹲下,在孫家齊的身上摸索,很快摸到了另外兩把鑰匙,我馬上認出期中一把是期貨交易大廳的鑰匙,另外一把相信是辦公室的鑰匙,揣住這兩把鑰匙,我露出了冰冷的微笑。

  中巴車已離去,但戰爭還沒完結,還有人要收拾,我站起來舉目四望,發現了卓義峰想乘亂溜出公司,我閃電般疾步包抄,擋住了卓義峰以及他的三個跟班。

  混亂的人群又重新聚集圍觀,對於他們來說,這是人生難得一見的熱鬧,可對於我來說,有一種一不做二不休的狂熱,因為我不知道孫家齊否會死,如果孫家齊死了,那多殺一個卓義峰也就無所謂了。

  「跪下來,我考慮不動手。」我冷漠地註視卓義峰,他臉色蒼白,回頭看了看身後的三個跟班,似乎想尋求抵抗的信心,我冷哼一聲:「你們可以四個人一起上。」

  氣氛極度緊張,卓義峰沒敢迎接我的眼神,他的傲慢早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個卓義峰的跟班朝我走來,小聲道:「大哥,我們三個跟你無冤無仇,你和卓哥的恩怨你們解決,我們不插手。」

  「你們可以走。」我沈聲點頭,並不想多事,也不是暴虐之徒,這三個跟班與我確實無過節,我揮揮手,示意他們離開。

  卓義峰憤怒地看著三個跟班,可接觸到我的冰冷目光,他低下了頭,但依然不跪,不遠的入口處傳來了喇叭聲,我一看,知道公司的股東,董事陸續要來開會了,堵塞在公司的人群很容易引起混亂,我必須迅速解決,否則會引起員工的反感。一聲冷哼,心裡極不耐煩的我揮起拳頭沖向卓義峰,他一見,突然兩腿發軟,噗通一下,整個人跪了下來。

  我食言了,掄起的右腿狠狠踢中了卓義峰的下顎。

  ………………………………………………

  辦公室的暖氣開得很足,洗水間裡又開著熱氣騰騰的熱水,可上官黃鸝仍然打著哆嗦,女人真不經冷。

  我坐在單腳轉椅上回頭望著她,柔聲問:「很冷嗎?」椅背很低,我一回頭就看到了少女的胴體,她的胴體已濕透,在花灑噴出的水幕下如夢如幻,我有些心動了。

  黃鸝搖搖頭,板正我的腦袋,脆聲說:「不冷。」

  「不冷你抖什麼?」我將腦袋靠在黃鸝身上,任憑絲絲熱水澆到我裸露的身體上,很愜意,黃鸝很溫柔地幫我清洗身體,彷彿要清洗掉我身上的暴戾,熱水同樣澆透了黃鸝的嬌嫩的身體,少女很害羞,沒有脫光光,她身上仍然穿著棉質的乳罩與平角的棉質內褲,雖然棉質的內衣褲有點厚,但濕水之後很貼身體,我幾次回頭想看看少女的裸體,都被少女阻止。

  「說呀,你抖什麼?」我索性舒展身體,讓粗大雄偉的大肉棒完全展現在黃鸝面前,還故意用手搓洗碩大的龜頭,我沒想過要挑逗黃鸝,但我想,我的動作肯定充滿了挑逗性。

  黃鸝摁住我的太陽穴,輕輕地揉捏:「我抖不是因為冷,是因為害怕。」

  「怕什麼?」我愜意極了,暫時忘記搓洗大肉棒。

  黃鸝道:「怕你打死人,萬一那孫家齊死了……」

  我打斷了黃鸝的話:「放心,就算他死了,你中翰哥也不會償命,最多花點錢,何況他跟我打賭,就要願賭服輸,幾百人都是證人。」

  其實,我是自己安慰自己,法律並不允許私人決鬥,如果孫家齊死了,我一定有麻煩,喬羽一定會乘機將我拿下,將我投送進監獄,在監獄裡我無依無靠,什麼事情都會發生,想到這,我狠狠地打了一個冷戰,暗責自己太意氣用事,如今反而要期盼孫家齊別死。

  黃鸝嬌笑:「那就好,不過,這孫家齊是可憎,我要是有中翰哥哥這麼厲害,也要修理他。」一邊說,一邊遊走指尖,撫弄頭部穴位,舒服得我連腳趾頭都在打顫。

  「嗯,明天叫人在這里安置一張洗頭專用的躺床,中翰哥哥離不開你們兩姐妹了,喔,好舒服。」

  「撲哧。」身後傳來一聲嬌笑。

  我色心大動,大肉棒一直堅挺著,腦子開始對黃鸝胡思亂想,不料,一陣風來,從洗手間外闖進一條婀娜身影,原來是杜鵑來了:「中翰哥哥,向你匯報啦,剛才醫院傳來消息,說孫家齊的右掌骨裂,胸骨裂,肋骨斷了五根,體內大出血,現在緊急搶救中。」

  「嗯,知道了,還有什麼事。」我假裝漫不經心。

  杜鵑接著道:「小卓說要見你。」

  「還有呢?」我懶洋洋問,心想,你這個卓義峰算什麼東西,想見我就能見,那我豈不是很掉價?好好折磨他一番,至少在他辦公室裡禁錮他兩天。

  杜鵑說:「郭總裁和曹總經理正在開董事會議,會議剛開始。」

  「還有呢?」

  杜鵑想了想,忽然記起:「辛妮姐已經找人打開了孫家齊的電腦,正在恢復硬盤,說進入系統很簡單,但要進入交易系統,可能需要很長時間。」

  我心裡一直惦記著一個人,可杜鵑偏偏不提及,我實在忍不住了便開口問:「小君呢。」

  杜鵑脆聲道:「小君跟樊約姐姐一直坐在新車裡,她說,如果有警察來,她跟樊約姐姐先跑。」

  「撲哧。」兩姐妹一起嬌笑,花枝亂顫。

  我見莞爾的杜鵑俏麗機靈,色心頓時大動,一把抓住杜鵑的手,半懇求,半命令道:「杜鵑,總裁的秘書要學會很多,除了侍候總裁穿衣服扎領帶之外,還要學會讓總裁舒服。」

  「舒服?」杜鵑瞄了我雙腿間,俏臉驟紅。

  「用嘴。」我壞壞一笑,很露骨的暗示,杜鵑微微一愣,並不慌張,也沒有多大的意外,她看了看黃鸝,似乎有某種眼神交流,猶豫片刻,終於羞澀地垂下頭:「我穿著衣服呢,等會你擦乾了身子,我試試看……」

  我眉開眼笑,杜鵑剛轉身洗手間,我就站起來催促黃鸝幫我擦身子,黃鸝關了水,一條玉臂橫在酥胸,另外一隻手為我擦拭身上的水,擦到高舉的大肉棒,黃鸝異常害羞,只是隨意地抹幾下就把毛巾扔給我,臉上似笑非笑,一聲清脆,嗔道:「這會有比洗頭更舒服的事兒啦?」

  我背過身去不敢看黃鸝,生怕自己會笑出來,更怕自己難為情的樣子讓她譏笑,天啊,我就這麼好色?黃鸝杜鵑好像才十五歲。

  一縷陽光照射在杜鵑嬌美俏麗的臉上,隱隱地我還看到少女臉上獨有的胎毛,很柔很細,只有在特定的角度,在陽光照射下才能看得出,她的肌膚嫩得只怕掐一下就會掐出水來,他們姐妹倆都是那麼嬌嫩,清純,我真不忍心讓杜鵑含進我的大肉棒,但杜鵑跪在沙發邊,手執著大肉棒徐徐吞下,我不允許拉上窗簾,她仍然順從我,吞進幾乎撐爆她小嘴兒的大肉棒。

  我仰躺在黃鸝的雙腿上,輕輕地呻吟,柔柔地問:「黃鸝,你們姐妹倆多大了?有十五了嗎?」

  「還沒有喔,才十四歲。」黃鸝用棉籤小心地幫我掏耳朵,如此雙重享受,簡直讓我舒服得連腳趾頭都在打顫。

  「你們去幫人洗頭多久了?」我漫不經心地問,眼睛一直盯著杜鵑用兩隻嫩手交替握住我的大肉棒,她舔得很溫柔,雖然笨拙,也不得口交的要領,但我很滿意。

  「沒多久,才洗兩個星期。」黃鸝道。

  被杜鵑的小嘴啜吸了兩口,一股強大的電流從大龜頭傳遍了全身,我張開嘴巴,微微呻吟:「才十四歲,屬於童工,你們去洗頭,別人敢收留你們? 」

  黃鸝幽幽道:「一開始不敢收留,後來見我們漂亮,就說認我做乾女兒,專門替有錢人洗頭。」

  我真後悔在舒服的時候問難過的事情,不過,既然問了,就問個徹底:「有沒有流氓色狼對你們動手動腳?」

  「呃……」黃鸝沒有說下去,杜鵑也停止了舔吸。

  「說。」我微慍。

  黃鸝撅起小嘴:「肯定有啦,有過一次,是一個肥頭豬腦的男人想摸我,我和姐姐就喊叫,老闆娘過來阻止了,從那次以後,每次我和姐姐幫人洗頭,老闆娘一定在場,後來就沒有敢對我們無禮了。」

  我略略安心:「那老闆娘還算是好人。」

  「才不是呢。」杜鵑忍不住插嘴。

  「哦?」我勃然大怒。

  杜鵑趕緊低頭繼續吮吸吞吐,黃鸝接過話兒:「老闆娘表面上是保護我,實際上是想叫我和姐姐賣身,我和姐姐堅決不同意,她就拼命安排我們洗頭,洗得我們的指甲都平掉了,後來,姐姐偶爾偷聽到這個老闆娘暗地裡將我們的……的第一次標價給幾個有錢人,我們就逃了。」

  我鬆了一大口氣,怒火降了下來:「標多少?」

  「五萬。」黃鸝小聲道。

  「中翰哥開價五千萬如何?」我朝黃鸝擠擠眼,很認真的樣子。

  黃鸝咯咯嬌笑,也朝我擠擠眼:「呃……考慮考慮。」

  我心中暗嘆,如果我昏迷不醒,或者我推遲半年醒過來,後果也不堪設想,說不準這兩個小蘿莉真的給人標走了處女,腦子驀然想起與上官姐妹感情甚篤的小月,忙問:「為什麼不去找小月?」

  黃鸝神秘道:「中翰哥,我告訴你喔,姨媽不準小月和小月的媽媽來探視你,我們見姨媽不喜歡小月,就不敢去找她了。」

  我大皺眉頭,又問:「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黃鸝搖頭:「不清楚,沒人敢問,連小君也不知道原因。」

  我大感失落:「怪不得我醒過來,都沒見小月來看我。」

  黃鸝道:「她有打電話給我們,詢問你的病情,不過,時間一長,她們打電話來的次數就越來越少,我和姐姐也沒告訴你的近況,估計她們還不知道中翰哥哥醒過來,還出院了。」

  我木然點頭,隨口吩咐:「黃鸝,你和杜鵑把我住院時候來探望過我的人列一個名單出來。」

  「嗯。」

  杜鵑伶俐,口交這活不難學,幾十遍之後越舔越自如,一個深含,竟然將我的大肉棒含進三分之一,只是貿然行事,嗆得得兩眼亂眨,眼淚有流出來的跡象,我大感歡心,一掃失落之情,大聲鼓勵道:「黃鸝,等會就按杜鵑這般含,哇,真舒服。」

  黃鸝瞪大了眼珠子:「我也……也要含?」

  我含笑點頭:「是啊,杜鵑該去探聽消息了。」

  杜鵑聽我這麼一說,機靈吐出大肉棒,站起來擦擦嘴,轉身往辦公室門口跑,可很快又轉回來,馬尾晃動,嬌滴滴道:「老闆,黃鸝還小,含就沒問題,可別做什麼事情喔。」

  我忍住笑:「萬一黃鸝願意呢。」

  杜鵑異常聰明,沒直接回答我,而是給我說教:「花錢買不了真心的。」

  我大窘,忙催促:「去吧,去吧。」

  杜鵑瞪著黃鸝,又說教了:「黃鸝,你要經得起別人哄你喲。」

  黃鸝紅著臉,頗不耐煩:「曉得啦。」杜鵑剛想走,突然湊到黃鸝的耳朵,密語了幾句才轉身離去。

  我大感好奇,問:「杜鵑說什麼?」

  黃鸝走到沙發中部,緩緩跪在我胯間的位置,兩隻靈動的眼睛盯著我的大肉棒看了看,羞羞道:「姐姐說含了以後,下面濕濕的。」

  我哈哈大笑,說了一句很曖昧的話:「很期待黃鸝濕濕的。」

  黃鸝臉更紅,張大小嘴兒將大龜頭含了進去。

  什麼是雙胞胎?我有唯一的定義,就是很像很像非常像。

  黃鸝與杜鵑幾乎就是一個模子出來的,以前我有三種方法判斷她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第一種方法就是妹妹黃鸝比姐姐杜鵑稍微高一厘米,第二種方法是辨別衣著,兩姐妹越來越有自己的品味,穿的衣服都不盡相同,阿彌陀佛,幸好她們穿不一樣的衣服。第三種方法是感覺,姐姐杜鵑比較成熟,而黃鸝比較愛撒嬌。

  可當黃鸝用兩隻嫩手交替握住我的大肉棒,含進大龜頭一瞬間,我產生了錯覺,分不清楚到底誰是杜鵑,誰是黃鸝,或許剛才跑出去的那位就是黃鸝,因為她們脫掉了外衣,只穿毛衣,剛好她們穿一樣款式的白色高領毛衣。

  「你到底是黃鸝還是杜鵑?」我乾脆坐起來,這樣可以讓我的頭髮盡快乾掉,還可以欣賞蘿莉吮吸舔弄我的大肉棒,蘿莉腮紅嬌豔,紅腮鼓起,說有多動人就有多動人。

  「你猜。」小蘿莉吐出大龜頭,朝我眨眨眼,這調皮神態當然是黃鸝的特色,我故意不說穿,眼珠轉了轉,一條奸計來襲:「我猜不出,但我有一個辦法知道你是黃鸝還是杜鵑。」

  小蘿莉問:「什麼辦法。」

  我壞笑:「黃鸝剛才穿著胸罩內褲跟我洗澡,她的胸罩內褲已經濕透,肯定不能再穿在身上,你脫掉衣服,我就能知道你是杜鵑還是黃鸝。」

  「啊?」小蘿莉吃驚地張大小嘴兒。

  我眉飛色舞道:「脫呀。」

  小蘿莉與我對視,我目光堅定,隱然流露出絕不妥協的霸氣。善於察言觀色的小蘿莉讀懂了我意思,無奈站起,轉過身去,緩緩脫掉毛衣,再脫,又脫,只剩下裸露的凝脂,我深深呼吸著,說道:「脫褲子。」

  「找藉口,羞不羞?」小蘿莉一聲幽幽,又脫掉了褲子,小蘿莉終於一絲不掛,粉嫩的肌膚,翹翹的屁股,一塵不染的味道。

  我吞嚥一把唾沫,狡辯著:「藉口?什麼藉口?」

  小蘿莉啐了我一口:「中翰哥想什麼難道我不知道嗎,羞不羞。」

  我柔聲道:「不羞,屁股好圓,好翹。」

  小蘿莉依然背對著我:「比以前扁多了,整天坐著。」

  我伸出雙手,輕輕摸上小蘿莉的屁股:「你是黃鸝。」

  黃鸝渾身一顫,啐道:「羞不羞?」

  我還哪有羞恥,見到黃鸝的屁股翹翹地對著我,若隱若現的裂縫令我砰然心動,我輕輕地揉摸,摸得 少女的嬌軀如花枝亂顫,我還吻上了翹翹的屁股,呼吸著少女的體香,輕輕掰開臀肉,那粉嫩的裂縫豁然清晰,耳邊又傳來了「羞不羞」

  一股強烈的慾火迅速升騰,我的下體急劇膨脹,吻上少女屁股的舌頭轉悠滑動,輕掃嬌嫩的肌膚。

  「中翰哥。」嬌滴滴的聲音在飄蕩,我的舌頭滑進了股溝裡,舔進了裂縫,黃鸝下意識收縮臀部,轉身過來,我看見了一對美麗的酥乳,盈盈一握的酥乳,只是我的手很大,能盈盈一握的奶子一定不可小覷。

  「中翰哥,我才十四歲喔。」

  黃鸝給了我兩層暗示:不是不給你,是我年紀太小,亦或者:我可以給你,可我才十四歲,出什麼問題你要負責。

  我舒展雙臂,將黃鸝摟在懷裡,玉腿分跨我身體兩側,只覺幽香沁人,十指輕捏,懷中少女柔若無骨,她沒有再羞澀,而是眼睜睜看著我,希望我能明白她的心思。我雖然不全懂,但猜出個大概。

  「你的中翰哥最喜歡十四歲的女孩,特別是處女,特別是黃鸝。」我看見黃鸝在笑,又繼續哄騙:「無論是我,還是姨媽都把你們姐妹當成了我的女人,只是見你們年紀還小,姨媽不明說罷了,如今就看你們願意不願意了。」

  「不願意還能在你面前脫光光麼?」黃鸝眨眨靈動的雙眼,無限嬌羞,我托起她的小屁股,用硬挺的大肉棒輕輕觸碰她的下體,很意外黃鸝才十四歲,就有一片柔順的陰毛,大肉棒從她的股間摩擦穿過,既摩擦了裂縫,也摩擦了陰毛,黃鸝低頭一看,小馬尾猛搖,小嘴兒撅得老高。

  我慾火中燒,越燒越旺,已經迫不及待,手中握住大肉棒,很直接地撩撥少女的裂縫,嘴上溫柔道:「做中翰哥的女人,可不僅要脫光光,還要做愛哦。」

  黃鸝撒嬌:「我知道呀,其實,我和姐姐都做好了心理準備,我們也知道中翰哥喜歡我們,我們喜歡中翰哥,中翰哥也知道,可是,你的東西這麼大。」

  「不放進去怎麼知大?」我在引誘黃鸝,就算知道是她心甘情願,我也要引誘她,我需要處女盡快動情,盡量分泌更多的愛液,否則,我的大肉棒一定會令初嘗禁果的少女留下陰影。

  大龜頭一遍又一遍的掃過裂谷,黃鸝軟軟地撲到我身上:「那就放吧。」

  我內心狂喜,多可人的小蘿莉,穩住黃鸝的屁股,大龜頭對準了裂縫:「黃鸝,有沒有濕?」

  黃鸝小小聲道:「有。」

  我柔聲提示:「注意咯。」

  「嗯。」

  「不疼的。」我只能善意地撒了謊,不料,黃鸝馬上就揭破我:「書上都說會痛。」

  「你愛看書?」我訕訕問。

  黃鸝道:「是的。」

  我又問:「愛看什麼書?」

  黃鸝說:「愛情小說……啊……」

  趁著黃鸝不注意,我的大龜頭迅速頂入,黃鸝嬌呼:「啊。」屁股欲�起,我雙手按住她臀部,猛地往下壓,耳邊的嬌呼更刺耳:「啊。」感覺大肉棒插入了一半,緊窄的感覺如同被完全勒緊似的,我呼吸了一下,下腹兇猛上頂,雙手兇猛下壓黃鸝的臀部,一鼓作氣,將大肉棒完全插了黃鸝的裂縫中,好緊啊,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急忙看黃鸝,只見她臉色蒼白,目光迷離,渾身猛哆嗦著,小嘴兒柔柔問:「有血嗎?」

  我低頭看去,卻不見有血,微微一愣,嘗試著拔出肉棒少許,赫然發現血跡,心中大憐,溫柔地點吻蒼白的嘴唇:「有血,痛嗎?」

  黃鸝輕哼:「不痛。」

  我壞笑:「書上都說會痛。」

  黃鸝柔柔一笑:「你說不痛就不痛,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相信。」

  我汗顏,滿腹愧疚化成濃濃的愛意,捉住黃鸝的下巴,我的愛吻鋪天蓋地。

  我第一次跟黃鸝做愛,也是第一次與黃鸝接吻,她接吻出奇的好,我問她以前接過吻嗎,她說沒有,我不相信,嚴厲審問下黃鸝才招供,原來,她跟杜鵑有練習過。

  「跟我接吻舒服,還是跟杜鵑接吻舒服。」

  「跟中翰哥舒服。」

  我衝動之極,剛想抱著黃鸝的屁股抽送,辦公室門開了,走進一人,把我嚇了一跳,幸好是杜鵑。

  「老闆,黃鸝才十四歲。」杜鵑焦急奔來,小臉欲哭,四下張望了一下,忙走向茶幾,抽出幾張手紙,急匆匆過來,彎腰跪下,跪在黃鸝的身後,我感覺到杜鵑在擦黃鸝的下體與我的睾丸處,目光與黃鸝接觸,她柔柔地搖了搖,欲語還羞,似乎說,沒事。

  杜鵑擦了一會,拿著紙巾站起來,跑進洗手間,我看到她手上的紙巾殷殷有紅,心中更是愛憐,抱著柔若無骨的嬌軀又是纏綿地接吻,這次把黃鸝吻得滿嘴唾沫,要不是杜鵑從洗手間出來搗亂,我才不捨得鬆開處女的香唇。

  見杜鵑臉色難看,我柔聲道:「杜鵑,古代時候,女子十四歲就生孩子了。」

  杜鵑撇撇嘴,說:「不會跟老闆爭辯的,反正辯也辯不過,我和黃鸝相依為命,你要對她好才行,她也不需要什麼名份,只要你對她好,我就心安。」

  「我不僅對黃鸝好,也會對你杜鵑好,你們兩個,我都視為寶貝,中翰哥有對你們不好嗎,除了好色一點外,中翰哥滿身都是優點。」

  黃鸝朝杜鵑猛使眼色,杜鵑見木已成舟,也不敢再責難我,反正遲早都要成為李家的人,早一點融入大家庭未免是壞事,她聰明絕頂,剛才情急之下才流露出不滿,這會想通了,趕緊走到我身邊垂頭矗立:「對不起,老闆。」

  「叫中翰哥。」

  「中翰哥。」

  「有什麼情況?」我有點嚴肅,黃鸝又朝杜鵑使眼色。

  杜鵑脆聲道:「孫家齊還在搶救中,醫生說暫時渡過了危險期,另外,董事局會議很快就要結束,大家否決了孫家齊執行總裁的職務,推選郭泳嫻出任執行總裁,一票反對都沒有,公司的員工情緒穩定,報告完畢。」末了,悄悄飄我一眼。

  我露出迷人的微笑:「幫我拿另外一套 西裝,鞋子,襪子,領帶……全部都換了,我不要帶著血腥和殺氣回新家,等郭總裁開會出來,我們一起去碧雲山莊。 」

  杜鵑嘟噥:「那你還有再洗一次澡才行。」

  …………………………………………………………………………

  離開公司前,我吩咐那些新保安,晚上只給卓義峰餵兩個饅頭,不許解開手銬腳鐐,每五個小時給他小便一次。

  「是不是太殘忍了?」郭泳嫻問。

  「卓義峰一定與小風的失蹤有關。」我淡淡說完,所有矗立在我周圍的美嬌娘們再也沒有一絲同情心了。

  我揮揮手,大喊:「回家。」

  眾美人紛紛碎步輕跑,鑽進各自的新車裡,眨眼間,引擎嗡鳴,十一輛豪車魚貫而出,浩浩蕩盪朝碧雲山莊進發,由於秋雨晴,楚蕙,王怡不在,屬於她們的三輛豪車分別由周支農,羅彤,何婷婷代為駕駛,開始還擔心羅彤與何婷婷不懂駕駛豪車,可我太小看女人了,特別是KT的公關,罕有不會駕車的,我留了心眼,讓周支農駕駛秋雨晴的極速黃帶領車隊,羅彤駕駛楚蕙的銀灰,何婷婷駕駛屬於王怡的寶石藍。而我的寶馬750則在一行車隊中殿後,車上是兩個小蘿莉,觀後鏡裡,杜鵑抱著臉色蒼白的黃鸝在車後座上怔怔發呆,那楚楚動人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

  我好不內疚,一邊開著車,一邊跟上官姐妹閒扯,東一句笑話,西一句哄騙,不用多久,就把姐妹倆逗得咯咯嬌笑,我一看杜鵑興奮開心,黃鸝的臉色紅潤許多,一顆內疚的心才逐漸放鬆。

  中午的陽光將寒冷驅散不少,街上的行人車輛多了起來,我又擔心了,擔心長長的車隊會因某個嬌滴滴的美女車技低劣而無法緊緊跟隨,甚至掉隊,幸好,我們這十一輛豪車氣勢驚人,路人紛紛側目,也紛紛避讓,終於有驚無險,開上了通往碧雲山莊的沿江公路,車速一下子就加快了,我心中暗罵這群笨女人不知欣賞沿江的風景,此時正當踏春的好季節,蜿蜒的娘娘江靜靜流淌著,清澈的河水將江岸的盎然綠意全倒映在河裡,美得簡直像一幅圖畫。清新的空氣,清新的風,如果車速能慢下來,我肯定能聽清楚鳥叫 蟲鳴。

  算了吧,美景始終是美景,美景就在我家旁邊,又何必急著一時?想必我的女人都歸 心似箭了,想想自己不也是急著回家麼?天啊,我的碧雲山莊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中翰哥,阿姨上次說要認我們做女兒,可是……」觀後鏡裡,杜鵑突然憂心匆匆,說話說一半又不說了。

  我忍不住笑出來,一語挑明:「可是你們並不願意做阿姨的女兒,只願意做中翰哥的老婆,對不對?」

  姐妹倆相視一笑,齊聲道:「我們沒說,你說的。」

  「哈哈。」我放聲大笑,隨手一指:「到了,到了,到家了。」

  兩個小蘿莉遙看窗外,忍不住尖叫:「哇……」

  哇,連我也驚嘆,比起當日的毛坯樓,今天的碧雲山莊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色,放眼望去,完全是高爾夫球場的草坪,五幢純粹的歐式建築掩映在鬱鬱蔥蔥的樹林裡,入口處是一片足足有半個足球場大的平坦開闊地,十一輛豪車依次停下,隨即聽到漫天的歡呼聲。

  記憶中,我與姨媽從山底走上來花了兩個多小時,心裡很擔心美嬌娘們一個不小心會滾落下山,所以我一下車,就特意查看下山的陡坡,一看之下,我的擔心是多餘的,被改造成梯田似的山坡減緩了下山的陡峭,呈現之字型下山小徑,小徑種以鮮花,一眼望去,宛如迂迴盤曲的天然花間走廊,到了坡底,估計再走二十米起伏的綠草坪便到了水流清澈的江邊。我沒再細看,只是隨意眺望遠方三山環水,近看四周秀致的美景,便已令我陶醉。

  何況我還見到了三位正在曬太陽的美孕婦,我更陶醉了。

  居然沒人理我,美嬌娘們都興奮得大呼小叫,拉幫成對去察看即將屬於自己的家園,很識趣地將美好的時光讓給了三位大腹便便的美孕婦,她們自然是楚蕙,王怡,還有秋雨晴。

  「你們什麼時候來的?」我走上前,興奮地逐一擁吻,楚蕙告訴我剛到不久,而王怡和秋雨晴早上便來到了碧雲山莊,問她們是否都選好了房子,三個美孕婦都嬌笑不語,似乎心有所屬,但卻回答我說,到處漂亮,住哪裡都一個樣,加上驚喜屬於自己的豪車,三個美孕婦笑得像朵花似,都很滿意,舉手投足之間美得令我渾身發燙,若不是怕驚動了胎兒,我真想就地釋放一下。

  不如用嘴?我色心大起,剛想哄楚蕙幫我口交,兩條矯健的人影從坡下走了上來,我定睛一看,認識其中一位是嚴笛,另外一位有九成是姨媽,有一層不像,為何?因為……

  不但我有同感,連身邊三位美孕婦也怔怔地看著姨媽,我也知道那是姨媽,可是……

  我與三位美孕婦面面相覷,這時嚴笛已走近,見我們四人都眼怔怔地盯著姨媽看,禁不止「撲哧」一聲笑出來:「姨媽,我沒說錯吧,你如今驚為天人了。」

  「小嚴,你胡說什麼,我只不過洗了把臉。」姨媽的美目在我們四人驚詫的臉上掃了掃,嗔道:「餵,別這樣看著我。」一邊說,一邊用玉手背擦了擦微濕的臉頰,那是一張賽芙蓉的美臉,簡直「粉膩酥融嬌欲滴」,美得不可方物。

  怎麼回事?莫非眼前的女人不是姨媽,而是一隻修煉千年的妖狐,它一定是吃了姨媽,然後假扮姨媽來矇騙我們。

  楚蕙瞠目結舌:「媽,你的臉蛋咋變得又白又嫩了?」姨媽訕訕,似乎想說:我的皮膚以前也不是又黑又糙。

  秋雨晴忙附和:「是啊,是啊,媽,你吃了什麼?」

  「方姐,你是不是塗了護膚品?」王怡自卑,沒敢喊姨媽做媽,不過她和我的孩子第一個分娩,那時候自然母憑孩兒貴,王怡就算不敢喊,母親也會承認王怡這個媳婦的。

  「沒有啊,剛才跟嚴笛到下邊查看,走了半天,有點熱,我就洗了把臉,就……就成這個樣子了,之前老脫皮,你們也是看到的。」

  嬌顏變嫩,是女人都愛死了,姨媽當然不例外,只是內心歡喜,表面上還裝出愁眉苦臉的樣子委實讓我覺得滑稽。

  楚蕙笑嘻嘻走上前,欲伸手要摸:「對啊,早上還見媽的臉上、脖子有不少蛻皮,可這會變得粉嫩粉嫩的,是不是天然換膚呢,嘻嘻。」

  秋雨晴好奇,也要伸手:「奇怪了,我摸摸看。」

  姨媽急閃一邊,嗔道:「別別別,你們聊,我回屋子。」嗔完,大屁股一扭,轉身疾步而去,連我都不看一眼。

  楚蕙望著姨媽急匆匆的背影問:「真神奇了,媽有古怪,中翰,你知道什麼原因嗎?」

  我苦笑:「你們不知道,我哪知。」轉過身來,見嚴笛英姿颯爽,不由想起了何芙,心中微微感嘆,總覺得偌大的碧雲山莊還欠缺什麼人。

  「嚴笛,辛 苦你了,你為山莊操勞的事蹟我耳朵都聽出了繭,如今大家都已經入住了,保安措施馬上要加緊,需要多少錢,儘管跟郭泳嫻說。」

  聽我誇讚,嚴笛臉上浮現一層紅暈,她的容貌雖然無法跟我們的女人相提並論,但也算是美女,一番謙虛過後,嚴笛對整片山莊的保安措施做了簡要的敘述:「李總裁請放心,所有的監視保安設備都是目前世界上最先進的,當時建造保安系統時,週支農就預先在兩條進出山莊的路口處埋設了最頂級的感應系統,有任何車輛和人士進出路口就立即有報警,並全程監視。從路口一直到山莊的這段路上,我們分別安裝了十個頂級感應器,各有二十個監視攝像頭,整個山莊的監視攝像頭超過六十個,有點誇張,但姨媽支持。剛才我還跟姨媽提個建議,打算訂購五條德國的純正牧羊犬,然後訓練成警犬,不知道李總裁的意思……」

  「完全同意。」我馬上贊成。

  嚴笛道:「每條一百六十萬,五條就八百萬喔。」身旁的三個大肚婆一聽,都在咋舌。

  我微微一笑:「跟郭泳嫻拿錢就是,我還訂購了三輛車,這兩天就送到,一輛是你私人專用的奔馳,一輛是奔馳防彈房車,還有一輛路虎越野,這三輛車都歸你管,另外,你弄幾輛山地電瓶車,這山地開闊,四處走起來挺累的。」

  嚴笛一直兩眼發亮,聽我說完,臉上的紅暈更盛,不經意地誇了我一句:「喲,真細心。」我朝三位美孕婦看去,都覺得她們的目光含情脈脈,心中頗為得意。

  這時,姨媽突然從最近的一幢別墅窗口朝我招手:「中翰,你來一下。」

  我一聽,趕緊安慰三位美孕婦:「太陽足,你們多曬曬太陽,我去瞧瞧姨媽到底是不是有尾巴。」三位美孕婦吃吃嬌笑,雖不捨我離去,無奈是女皇有詔,她們也沒說什麼。

  我朝三位美孕婦,以及嚴笛擠了擠眼,轉身飛奔離開,很快來到一幢異國情調極濃的別墅門前,來不及欣賞,推門而入,裡面沒人,四周的裝飾奢華別緻,我都無心思欣賞,找到樓梯,一步並作三步上了二樓,左邊有一條寬達三米的走道,走道旁,每隔三米是一個房間,連續三個房間的盡頭是一個更大的房間,我見有陽光,知道姨媽就在這房間向我招手,馬上疾步而入,只見簾動飄飄,微風送爽,裡面裝飾不多,但典雅整潔,米黃色檀木地板,錦鍛絲絨大床,大床邊鋪著一張華貴的波斯 地毯,平淡處透出低調的奢華。

  「媽,什麼事。」左看右看,臥室沒人,床上有一件灰黑色女外套,床邊擺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我正狐疑,臥室裡的一個拖拉門豁然打開,姨媽從裡面走出,神情很不安,大屁股一扭,將深色毛衣領子翻下,露出雪白脖子,微微側身道:「中翰,你看媽這裡還有脫皮不……」

  我仔細一看,只見姨媽的脖子光滑潤澤,別說脫皮,就是皺紋都沒有,我佯裝檢查,伸出手去摸,頓覺手感異常細膩,忍不住讚歎:「好嫩啊,太美了。 」

  姨媽的鳳眼角微翹,風情猶韻:「好看歸好看,可來得太奇怪了,媽有點害怕。」

  「身上呢,快給我看看。」我也跟著急了,這兩天之間,姨媽幾乎年輕了十歲,乍看之下,比郭泳嫻年輕多了,心里莫名地擔擾起來。

  姨媽美目倏然亂閃,無盡的曖昧,猶豫了一下,小聲道:「你去拉窗簾……」

  一邊走去關門,等我拉完窗簾回來,姨媽已脫下了褲子、秋褲,碩大的肥臀伴隨著一片紫色蕾絲展露出來,那結實的肉感,那幽深的股溝令我的慾火一下子就沸騰起來,這是任何催情藥都無法比擬的效果,我的肉棒硬得不能再硬:「天啊,媽。」

  姨媽似乎還沒有覺察到我身體某部位的異樣,她開始脫毛衣:「在源景那邊,在醫院裡,我洗澡都不曾會這樣,可一來山莊洗了這裡的水……」

  棉質的貼身內衣脫落,還剩下蕾絲乳罩,我仔細一看,嬌軀上的脫皮都沒有了,光滑溜溜,嫩如少女肌膚,甚至看不出任何臃腫,相反,肉體圓潤結實,不肥不瘦,只是略微豐滿而已,就是這層豐滿猶如畫龍點睛,陡增性感。我緩緩走過去,從身後抱住姨媽,堅硬的下體頂在了姨媽的肉臀中間,嗅吻姨媽的頸窩:「這裡的水質好,潤膚,養顏,養媽媽。」

  姨媽撲哧一笑,背靠在我身上,如蘭氣息徐徐吸進呼出,似乎從來沒有這麼溫柔過,特別是我的雙手穿肋而上,握住她兩個飽滿豐挺的大乳房時,姨媽攏了攏大波浪秀發,柔柔道:「不全是,媽想過了,極有可能是你的內功,媽不能肯定是不是那些內功心法促使我身體加快新陳代謝,不過,媽感覺很有精神,昨晚沒怎麼睡,都是在看你,後來又練了一會功,不久就天亮了,離開醫院去到屠夢嵐那裡擺平了一 些事兒就去了市國安,然後回家換衣服,接著又去接小蕙來山莊,沒停過,可媽一點都不覺累,不覺困,好奇怪。」

  遊走了一番姨媽滑膩的肌膚,我將雙手放進乳罩裡,溫柔地揉弄兩座飽滿的肉峰,搓逗兩粒翹硬的肉粒,真恨不得搓出奶汁來,內心臆想,如果我一直將精液射進母親的子宮裡,母親就會懷孕,懷孕了就會有乳汁,那我就能在母親的身上重溫吸乳為命的樂趣,想到這,我一顆小心臟興奮得砰砰亂跳,嘴上卻柔聲道:「媽,您願意學習內功心法,我就念那三十六字給媽聽。」

  姨媽輕笑,根本無視我褲襠在她股間的放肆,豐腴多肉的嬌軀漸漸發燙:「不用,媽又不是笨蛋,我記著呢,你不信,媽念給你聽。」嬌咳兩聲,念道:「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有沒有錯漏呀。」

  「媽記憶真好。」我恭維姨媽,纏吻她豐潤的耳垂,雙手加緊,揉得更用力,美乳再結實也在我手中變換各種形狀。

  一聲軟綿綿的嬌吟:「你嘴怎麼像灌蜜似的?」聽得我全身的積熱隨時要爆發,呼吸隨之渾濁,連續呼吸了幾下,忽然, 我丹田一股渾厚的熱氣迅速升騰,四處衝撞,左沖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渾身有衝爆的勁氣,我閃電般展開雙臂,將姨媽攔腰抱起,她一聲驚呼,還沒反應過來,我已抱著她疾步來到大床,輕輕放下,身體撲上去,吻上了姨媽的櫻唇。

  「嗯……」

  一通纏綿長吻,我深情凝視,姨媽脈脈含情,頻頻舔嘴唇,有說不出,道不明的悶騷,我用最快的速度脫掉身上的衣物,姨媽幽幽嘆息,鑽進絲絨被裡,不時揶揄我膽子大。

  我一聲低吼,掀開被子,撲到姨媽的身上,嘴上張開,含住一粒乳頭,目光所及,赫然在乳暈上有半圈淡淡的牙印,啊,這是我傑作,我拼命地吸吮,雙臂將姨媽的身軀緊緊抱住,一含一贊:「真滑,真嫩。」

  姨媽道:「沒你的那些女人滑,沒你那些女人嫩,媽知道。」

  我聞到了一股強烈的酸味兒,心中暗暗好笑,嘴上仍在吮吸著乳頭,眼角余光瞄了一下姨媽,發現她似笑非笑,不禁嘟噥著:「看來那內功對媽有用,江里的水也對媽有用,如果媽不怕冷,晚上我陪你去江里洗澡,雙管齊下,保證媽返……返美還童,嫩上加嫩。」多虧我反應及時,沒把「返老還童」說出口,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姨媽撲哧一笑,焉能聽不出來,只是她母愛氾濫,豈會跟我計較,微微呻吟,居然悄悄地脫下了蕾絲內褲::「我不怕,倒是擔心你怕冷,小時候你最怕冷。 」

  我大喜,膝蓋頂開了姨媽的雙腿,大肉棒已然觸及到凹陷處:「我不怕了,我現在就很熱……」

  姨媽鳳目裡眼波流轉,銀牙一咬,嗔道:「你再摸,就更熱,再磨蹭,你就要挨打。」

  我笑嘻嘻含住姨媽的唇瓣,小聲戲謔:「媽,我的好粗,你怕不怕?」身下如趴在肉墊子上,有無盡的舒服,這種感覺只有在女神戴辛妮身上有過,腦子莫名狂想,幻想我有一天能跟姨媽和戴辛妮有一次三P交歡。

  姨媽的舌頭很不情願與我纏繞,遲遲未入港的挑逗,令她嬌豔如花,腮紅如霞:「連你都能生出來,你說媽怕不怕?」

  我知道我該進入了,粗大的龜頭撐開了吐蜜的濕滑處,下腹微挺,緩緩進入,嘴上柔聲問:「那我算是回家咯。」

  姨媽全身驟緊,雙臂纏繞我脖子,膩聲道:「你都回過好幾趟了,生你出來,還叫你回去,媽媽已經墮落,無可救藥了。」

  吻著飽滿的大奶子,我柔聲道:「媽,這不是墮落,這是命中註定,我們前世一定情緣未了,這輩子再續。」

  姨媽仰頭呻吟:「喔,好舒服,好厲害。」我壓過去,找尋姨媽的香唇,順帶著將整支大肉棒完全捅進姨媽的肉穴裡:「把舌頭伸出來。」我乞求著,姨媽微微張了張嘴,小舌頭只在齒唇邊露出一小截,我才吮舔幾下,那舌頭又縮了回去:「嗯嗯……你的女人在附近,說不準會來這裡,你……你快點。」

  我一聽,想想也是,收束小腹,馬上暴風驟雨般抽送,姨媽猝不及防,雙腿急忙張開,小嘴微喘:「嗯嗯,也不是這樣快,總有個過程,還有,媽是危險期,不能射進去,知道嗎?」

  我心想,我就是要射進去,心念如此,嘴上顧左而言他:「這間房子叫什麼名了?」

  姨媽鳳目一眨,知我狡猾,嗔意更濃:「德祿居。」

  母子連心,我心裡想什麼,姨媽當然知道,只是舒爽關頭,她即便知道,也拿我沒辦法,雙腿悄悄盤起,交叉搭在我臀上,既收緊陰道,又加重我下壓的力度,還能暗示我「該用力了」

  我壞笑,一陣急捅:「記得第一和媽裸身睡覺就在這間德祿居,那時候就一張門板,我在這地方第一次真正地摸了媽的奶子。」

  姨媽嗔得厲害:「我是你媽,奶子怎麼能隨便亂摸,嗯……輕點。」

  不說輕點,我或許真溫柔下來,姨媽說要輕點,我反而更加猛烈抽送,雙手猛揉兩隻大奶子:「你說過很多遍了,最後你還不是讓我摸,讓我插進去?就像現在這樣,哦,我喜歡乾媽媽。」

  「喔喔,喔喔……」

  乳浪翻飛,姨媽在呻吟,在意亂情迷中發出銷魂的言語,雖斷斷續續,但宛如嬌鶯初囀,美妙動聽,誘人的蕾絲乳罩還掛在完美無暇的肉體上,我竟然不覺得是多餘了,因為姨媽的身材曲線太過完美,有一點衣物在她身上,能令我不至於過分沈溺,炙熱的大肉棒狠狠的在姨媽柔軟的陰道中狂插,愛液飛濺,中途改變了節奏,一下又一下,如打樁似地砸進她肉穴內,此刻,我身下這份美肉顯得有些淫蕩,淫蕩得只剩下呻吟,我意亂情迷了。

  忽然, 門外傳來淩亂密集的腳步聲,轉瞬間響起了敲門聲:「篤篤篤……媽,你在裡面嗎。」估計美嬌娘們一路參觀過來,此刻正好參觀到了「德祿居」

  我與姨媽大驚失色,她急促地喘息著,嬌豔如花,我動情之極,剛停頓下來的抽插又緩緩而動,門外繼續響著:「篤篤篤……」

  姨媽焦急,欲推開我,可我雙臂如錮,緊緊抱住姨媽的嬌軀,她凶悍之極,雙腿放下,仰身而起,正好坐在我懷中,狠狠地含住了大肉棒,我見招拆招,兩臂的臂彎穿過姨媽的腋下,反勾住她的雙肩,這一下,姨媽完全動彈不得,她瞪大迷人的鳳眼看我,似乎對於我的纏搏手段感到驚訝,只是這招纏搏我也有苦衷,那就是姨媽的兩隻大奶子擠壓著我的胸口,幾乎壓得我喘不氣來,我與姨媽摟得實在太緊了。

  姨媽見擺脫不了我,只好雙臂摟著我的脖子,連續呼吸了兩下,張口問:「誰……誰呀。」

  門外傳來甜美的聲音:「媽,是我,辛妮。」原來是我的女神戴辛妮來了,我暗暗開心,姨媽瞪了我一眼,揚聲道:「媽在洗澡呢,有什麼事。」

  「洗澡呀,中翰呢?」戴辛妮問。

  姨媽機智,馬上有了應對:「他去找你們了。」

  「哦,那您慢慢洗,待會再來找您聊天啦。」戴辛妮說完,又是一陣淩亂的腳步聲,逐漸遠去,我鬆了一口氣,雙臂依然箍緊姨媽,心想,她的大奶子壓著我的胸口,難道我的胸口就不能壓她的大奶子麼,心念至此,我用胸口時重時輕,時緩時急地戲弄姨媽的兩隻大奶子。

  姨媽本來對我怒目而視,忽然間就嬌哼連連:「嗯嗯嗯,你老婆找來了,怎地還不放過媽。」

  我涎著臉壞笑:「你也是我老婆。」

  姨媽臉色大變:「我是你媽。」

  我一副驚訝狀:「你怎麼罵人呢?」

  姨媽霎時臉紅如潮,知道被我抓住了小辮子,聽來確實像是罵人,她忍不住噗哧一笑,緩緩地靠在我身上,小嘴兒依然強硬:「來呀,你以為我怕你麼,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眉飛色舞,鬆開勾住香肩的雙臂,我扶住姨媽的腰臀,一邊仰望無可匹敵的絕美嬌容,一邊緩緩聳動下體,耳邊又是百聽不厭的嬌吟:「嗯嗯嗯。」

  我狂吻兩隻超級大美乳,戲謔著:「嗯什麼,收拾我啊。」

  一股暖流溢出了肉穴,姨媽目光迷離地看著我:「嗯嗯嗯,嗯嗯嗯,好粗,中翰,你停停。」

  我詭笑,雙臂、腰腹、大肉棒三方同時配合,猛烈頂插姨媽的下體:「我才不上當,我要收拾媽媽。」

  姨媽本想制止我,可被頂插了三十幾下,她就從了我,不可抗拒地隨波逐流,與我玩起了吞吐遊戲,飛舞的秀發,激蕩的雙乳,一層細汗蒙上了滑膩的雪肌,有人受不了:「啊,啊,中翰你快停,哎喲,哎喲,媽受不了,媽媽真受不了了。」

  「媽媽」兩字極大觸動了我的心弦,我熱血滿腔:「你是世界上最騷的媽媽。」

  姨媽的肉穴完全吞入,抵住我的肉棒根部盤旋著,猛烈地盤旋著:「媽媽漂亮麼?」

  「無與倫比。」我動情地吮吸著眼前的嬌豔乳頭,舔弄淡淡的乳暈,順帶咬幾口,姨媽哆嗦了,抱著我的腦袋哆嗦:「中翰,抱著媽媽。」

  我驚嘆姨媽的抽搐,一邊抽搐,一邊噴出熱流,我小聲問:「是不是很舒服。」

  可惜,我沒有得到答案,姨媽只是忘情地抽搐,顧不上理我了,可抽搐完了,我依然沒有答案,嬌軀軟綿綿地靠我著,大波浪秀髮披散在我肩膀、胸膛,我想,我得到的答案就是喘息。

  喘息如牛,香汗如雨,這現像對於女人來說並不多見,怪不得連話都不說了,我憐愛之極,輕輕擦拭玉背上的香汗,傾聽牛喘般的呼吸。

  可惜,我沒能與姨媽一起極樂,她越來越自私,近兩次合體,她都是盡快先爽了再說,一來得以滿足性慾,二來又避免我射進去,三來,減少我消耗體力,畢竟我的女人眾多,可見姨媽的自私並不算真正的自私。

  我輕撫姨媽的秀發,身體緩緩後倒,讓姨媽匍匐在我身上,硬挺的大肉棒依然插在她的下體,可能是又摩擦了一下陰道肉壁,姨媽有了聲息,她一聲綿長呼吸,攏了攏披散的秀發,嬌媚何止萬千。

  「記得啊,晚上,在江邊。」聲音嬌柔婉轉,比少女還少女。

  「不見不散。」我揉了揉姨媽的肥臀,含情脈脈地看著她的鳳目,鳳目也含情脈脈地看著我,電流正負極有撞到了一起,我們纏綿接吻。

  「滴滴滴……」

  手機響,姨媽很不情願鬆開我,舔了舔嬌豔的紅唇,嫵媚之極:「挪過去點,我拿手機。」她更不情願拔出大肉棒,所以示意我朝床頭櫃挪過去,我照辦,姨媽抓到了手機。

  「哎,嵐姐,還沒午休嗎,小蕙很好啊,在曬太陽……」姨媽接通電話後,神情極為恭敬,仔細一聽,馬上猜到是與屠夢嵐通話,似乎與我有關,姨媽聽著聽著,忽然微蹙柳眉,鳳目瞪了我一下,隨即迷離:「好好好,您想什麼時候來都可以,想住多久都行,嗯嗯……什麼職務,源景縣?縣紀委稽查二隊副隊長,好好好,我替中翰感謝嵐姐。」

  我壞笑,大肉棒迅速頂插,姨媽「嗯嗯」兩聲呻吟,繼續與屠夢嵐交談。

  可漸漸地,姨媽的「嗯嗯」聲越來越多,估計屠夢嵐起了疑心,姨媽咬了咬嘴唇,對著手機道:「沒幹什麼,在練功呢,嗯嗯……咳咳咳……嗯嗯……那行,回頭我讓中翰打電話跟你道謝。」

  我忍俊不禁,一邊抽動,一邊揉搓姨媽的大奶子,姨媽恨得咬牙切齒,匆匆說完,掛掉電話,一個雌虎撲食,撲到我身上,目光凶狠:「李中翰,我要收拾你,你害得我差點在屠夢嵐面前叫出來,嗯嗯,啊……中翰,你別插得太深……」

  才凶狠幾秒,鳳目又再次迷離,原來我的大肉棒雨點般衝擊肉穴,指頭輕搓乳頭,姨媽的氣焰再盛,也只能偃旗息鼓,溫柔得像一泓春水。

  「別射進去呀。」姨媽像似在求我。

  「知道啦,囉嗦。」我甩手一掌,清脆地拍在姨媽的肥臀上。

  姨媽突然嚴肅:「李嚴傳達了喬羽要和解的意願,媽就跟屠夢嵐商量,覺得這事情就這麼算了,他們拿走的九億已經匯回了我的賬號,公司讓你獨霸,那內衣店也退還給楚蕙和玲玲,過兩天就把原來的買賣合約手續交還給玲玲。」

  「就聽媽的意思。」我有點失望,失去的東西本來就屬於,可我遭受了至少一次暗殺,就這麼算了,我很不心甘,但我很清醒,我知道姨媽迫不得已。

  姨媽黯然道:「說實話,媽鬥不過喬羽,何況我和你的事情他知道了,雖說沒有把柄落在他手上,可萬一宣揚出去,對你的仕途有致命影響。」

  我明白姨媽的苦衷,她答應妥協的原因又何止鬥不過喬羽,她還考慮很多,我當然理解姨媽,心中感慨,微微嘆道:「孫家齊還沒渡過危險期。」

  姨媽冷冷一哼:「週支農在電話裡跟我說了,這人不重要,死了也是白死,換成是我,他的下場更慘。」平淡的語氣裡透出一股狠辣。

  「好兇嘛,剛才有人可是很溫柔的。」我笑嘻嘻著,猛揉姨媽的大肥臀。

  姨媽支起半只腦袋,攏了攏秀發,美目如電,瞬間不怒自威:「該溫柔時溫柔,該殺人時就會下手,這是特工的特徵,也是喬羽忌憚媽的地方,玉石俱焚對他來說,損失更大,他目前政途看漲,兩年內必將入住政治局。中翰,你想保住這份家業,只有一條路可走。」

  「從政?」我收起了笑臉,彷彿肩膀上的膽子一下子增加了百萬斤,我的責任,我義務促使我拼命上進,從政的理念從來沒有如此堅定過。

  「對,從政。」姨媽森然道:「若不然,兩年後,或者三年後,等喬羽根基穩固,恐怕他連碧雲山莊都敢剷平,只要他有足夠的權力,他一定敢做,因為他連你都敢殺。」

  「我現在從政還來得及嗎?」

  姨媽點點頭:「來得及,三年裡,你努力工作,我和屠夢嵐從旁竭力協助你,只要做到正縣級,副市級,喬羽就無法一口吃掉你。」

  「嗯。」

  一隻玉手在我身上遊弋,越過了臉頰,瞬間抓住我的耳朵,我大驚,苦著臉問為什麼又擰耳朵,姨媽冷冷道:「你身邊已經很多女人了,回到山莊想怎樣就怎樣,可你到了縣里,千萬要規規矩矩,千萬別讓人抓到你的把柄。」

  「嗯。」我猛點頭,不料扯到耳朵,痛得我咧嘴。

  「公司裡有泳嫻,言言,羅彤她們看著就行,我調查過曹嘉勇,總體來說比較可靠,並不像羅畢這樣好色,為人低調,而是很聽從周支農,你能控制週支農,就能控制曹嘉勇,而周支農完全把希望放在你身上,他對你絕對忠心,換句話說,週支農也是秋家的頂樑柱,你對秋家姐妹好點,週支農自然對你更賣力。」

  我白了一眼姨媽,道:「這我懂,我要帶秋煙晚到縣里,就是這個意思。」

  姨媽抿嘴一笑,鬆開了我的耳朵:「有什麼事情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媽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還……還多,嗯嗯,怎麼又來,你剛才射了嗎?」泡在肉穴的大肉棒不經過我同意,又蠢蠢欲動,姨媽的眼神又亂了。

  「沒射呢。」我壞笑,順勢開始慢抽慢插。

  「這還差不多,嗯嗯……以後要小心些,估計我們的事都是在醫院裡洩露出去的,我檢查過三間病房,都沒竊聽器,應該是那些護士,嗯嗯,嗯嗯… …」

  姨媽攏了攏秀發,哪裡還有半點凶悍,我發現姨媽很愛攏頭髮,這也難怪,她的頭髮很美,很順,很柔,與剛才的森然嚴厲完全是兩和樣子。

  我對兩幅面孔的女人有很強的征服欲,戴辛妮如此,小君如此,秋雨晴如此,楚蕙如此,此時此刻,美豔的姨媽也如此,心中一熱,嘴犟道: 「洩露出去又怎樣,我們不承認。」

  姨媽勃然大怒:「不承認就行麼,謠言說百遍就能成真理,到時候媽還有臉面?你就這樣疼媽媽的?你對你的女人像寶貝似的,又是送錢,又是送豪車,對媽媽……」

  還能讓這些揪腸子的話說下去麼?我瘋狂吻上了姨媽的香唇:「嗯嗯唔唔……」

  姨媽在瞪著我,美目有火,我吻得更起勁了,沒想到姨媽脫皮後,容貌更美了,皮膚更嫩,連性格也變了,變得愛吃醋,愛發脾氣,愛撒嬌,頭大了,她還辣的很,我的女人都畏懼我的大肉棒,姨媽卻如魚得水,不是我頂他,而是她磨我,用肉穴磨肉棒根部,間中吞吐,噗嗤,噗嗤地響,很帶勁,很野蠻,我咬她的奶頭,她就扯我的頭髮,我拍她的肥臀,她就報復性地擰我耳朵,再要索吻時,姨媽拒絕了,我還想使出纏搏的招式,可這一次姨媽根本不給我機會,她搶先一步掙扎出我的雙臂直起身子,大肉棒瞬間滑出肉穴外,我大急,迅速 撲過去,姨媽一個翻身趴臥,肥臀朝我,我壓上去,大肉棒尋覓而上,從肥臀中央插入,滿滿地插入。

  「喔……」姨媽抖動著肥臀,抖動得很厲害,似乎真的要擺脫大肉棒,我情節之下深深地吸氣,小腹迅速脹熱,渾厚的熱流進入四肢百骸,我全身充滿力量,八爪魚似的纏住姨媽的嬌軀,大肉棒死死地頂住肉穴花心,姨媽突然一聲嬌呼,奮力仰起身子,我如影隨形,貼緊姨媽,不料姨媽呼吸急促,一陣強大的勁力傳來,我差點讓姨媽擺脫,再次猛地深呼吸,丹田的熱流更渾厚,意外出現了,熱流沒有升上胸腔,也沒有進入四肢百骸,而是集中朝襠下聚集,我只覺得小腹發脹,肉棒膨脹,姨媽大叫一聲,身體彈起,我竟然貼著姨媽的屁股跟著彈起,落下床來,趔趄了幾下,差點摔倒。

  姨媽顫抖著聲音道:「脹,脹死了,你拔出來呀,怎麼回事,好燙,你的東西好燙。」

  我咬著姨媽的耳垂,雙手抱住她的雙隻大奶子用力揉搓:「要聽話,戴辛妮在我幹她的時候,故意滑出我的東西,結果我乾了她三個小時,求饒都不行,小君也有過類似情況,結果我乾了小君的屁眼眼,媽媽不要惹我生氣,現在到窗邊。」

  「你反了……哎喲,好脹。」姨媽大怒,但耳朵在我嘴中,奶子在我手中,花心被我頂著,全身受制,哪敢強來,被我推著朝窗子走去,我猥褻道:「慢慢走,慢點走,拉開窗簾。」

  姨媽躑躅不前,好不容易來到窗口,雙臂攀著窗簾布嬌嗔道:「媽身上沒穿東西,萬一給她們看見,啊啊……李中翰,你無賴。」原來,我趁機抽動膨脹的大肉棒,姨媽聰慧,已知我運用內動對付她,武學一途,姨媽勝過我千倍,至於是不是無賴就見仁見智了。

  「嘿嘿。」我奸笑,瞬間拉開窗簾,光線驟亮,見窗外無人,我竟然推開玻璃窗,一股清新空氣撲面而來,入眼處河雋山秀,鳥語花香,不覺心曠神怡,暗道,以後就算有人出價千萬億,我也不會出讓碧雲山莊。

  「媽,我要在這裡服侍你一輩子,愛你一輩子,以前你浪費的時光,我全給你彌補回來,我要好好愛你,疼你。」溫柔的男中音不敢說磁性,但絕對真心,不敢說陶醉姨媽,至少打動她的芳心,何況我的手很會挑逗,我摸乳溝,捏乳頭,身下,粗硬的大肉棒恢復了常態,姨媽的陰道也恢復通暢,她溫柔地接受我的摩擦,也溫柔地摩擦我。

  「哼,不許射進去。」姨媽扶著窗櫺,後仰回頭,似笑似嗔,我吻了上去,吮吸那綿糯的香唇,我小聲道:「那說好了,我不用內功,媽也不能用吸精大法。」

  姨媽媚了我一眼,嗔道:「吸你的東西,是媽與生俱來的本能,不是功夫,更不是邪術,你可別張冠李戴,真要吸了你,你受不了時可以拔出來射。」

  「拔出來多彆扭,小君就認為射在裡面特別爽。」我緩緩拔出肉棒,待到穴口時猛地狠狠插入,頓時愛液橫流,漿汁四濺,白虎變成了濕漉漉的白虎。

  姨媽痛苦地呻吟:「你很喜歡小君是嗎,我說過了,跟媽做時,你別提小君。」

  我暗暗好笑,小時候小君特黏我,姨媽總是要拆開,估計當時有兩層意思,一層是避免我們兄妹亂倫,第二層是嫉妒,如今亂倫無可避免了,嫉妒卻越來越明顯了,真是人無完人,完美的姨媽也是有缺點,我衝動之極,抽插隨即密集如雨,綿綿無絕,姨媽的身體越來越燙,她配合著聳動美臀,翻出的穴肉使得濕漉漉的肉穴有些淫蕩。

  「啊啊啊……中翰……」伴隨姨媽呻吟的就肉穴裡的神秘吸力,姨媽在吸我的大龜頭了,像嬰兒般吮吸,我拼命地抽插,棍棍見底,姨媽叫得很痛苦,我扶穩亂扭的軟腰,一遍又遍地抽送。

  突然,姨媽哆嗦了,這是她今天第二次哆嗦。

  突然,窗外有人喊。

  我仔細一聽,卻是:「來人啊,救命啊,小君跳河啦……」

  刺耳的尖叫劃破了寂靜的山莊,接著呼叫聲此起彼伏。

  我大吃一驚,正要拔出大肉棒,姨媽卻焦急地拉著我說:「別理她。」

  「別理?」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暗道,姨媽不會這麼心狠吧,可看著姨媽繼續忘情地吞吐我的大肉棒,我狐疑了,仔細一想,頓覺得蹊蹺,因為小君是水中的精靈,她甚至比魚兒遊得還快。

  「啊啊啊……中翰,快點,快用力……」

  姨媽的指示我當然照辦,速度很快,力量很足,我抽搐了,酸麻籠罩我全身,就在這一走神的時光,我就被姨媽吸得手腳發麻,一道電流通過,我凶狠地衝刺著,拼命搗鼓姨媽的肉穴,在姨媽「不要射在裡面,不要射在裡面……」的催促聲到,我放開了精關,任憑滾滾的熱流噴入肉穴深處,灌入姨媽的子宮。

  抖盡最後一滴海綿體內的精液,我才拔出大肉棒,迅速 撿起內褲穿上,從窗口縱身躍下,一路朝江邊狂奔,無論是否真假,我都要救小君。

  美嬌娘們都在江邊焦急跺腳,大呼小叫,看見我飛奔而來,美嬌娘們紛紛拉著我,指出小君落水的地方,我一看,心里馬上明白七八分,看來姨媽沒猜錯,小君跳河是假,引我注意是真,她選了一個突入河裡的大石頭為跳河點,那地方並不深,跳下去淹不死人,她跳入河後,還要往深水里遊,哪有這樣跳河的,分明是戲弄大家。

  我了解小君的心態,她肯定很苦惱,很糾結,愛慕我十幾年,到頭來愛上的是親哥哥,這不能不讓單純的小君難以接受。我就無所謂,不是親妹妹會愛個夠,是親妹妹就愛得更徹底,嘿嘿,跳河是吧,哥陪你。

  想到這,我後退幾步,深深呼吸三下,身體迅速升溫,勁氣十足,猛地加速朝江邊衝過去,噗通一下,躍入娘娘江,河水冰冷,可冰冷的感覺隨即消失,我遊泳技術不差,幾個猛扎,閉氣潛遊了一會,河水越來越深,我極目搜索,卻不見任何人影,倒是見著一些娘娘魚,個頭不大,遊動機敏,記憶中,小君跟水中的魚兒一樣機敏。

  我無奈浮出水面,往河岸大喊:「沒見小君……」噫,真奇怪,嚴笛與週支農也出現在了江邊,可他們神情輕鬆,臉帶笑容。

  美嬌娘們也都縱聲大笑,指著遠方喊:「小君在那。」

  我順著美嬌娘所指看去,只見一條遊動的粉紅色大魚在遊動,遊得很慢很輕鬆,姿態優美,水花很小,這條大魚還有長長的頭髮。我知道,我被耍了,被一群人給耍了,我悄悄朝小君遊去,江邊的美嬌娘們齊聲歡叫:「小君,有人救你啦……」

  這呼叫,簡直是給小君通風報信,可恨啊。

  很奇怪,小君好像沒聽見,她仍然慢慢地遊,姿態更優美,我心中大動,加快速度朝小君遊去,越來越近了,我暗笑:等我抓住你李香君,看我如何救你,先是壓胸口,然後是人工呼吸,嘿嘿。

  很近了,很近了,小君幾乎伸手可及,可我一伸手,小君的卻離我遠了一截,我悄悄加速,靠近了,靠近了,我猛地伸手,噫,小君又離開了半米距離,隱約感覺到自己被戲弄,可她小君沒回頭呀,她怎知我離她多近多遠呢,難道她後腦勺也長有眼睛嗎,我大怒,一口氣提上來,猛撲過去,「噗」的一聲,卻撲了一個空,連吃幾口水,幸好河水甘甜,浮出水面,抹了一把臉,眼前哪裡還有小君的影子,耳邊倒有一片歡呼聲,有人還譏笑我比烏龜遊得還慢,我悻悻不已,知道要在河裡抓小君,比徒手抓一條魚兒還難。

  算了,我遊回岸吧,展開泳姿,正要劈波斬浪,給美嬌娘們展示我的瀟灑。

  忽然, 有什麼東西勾住我內褲,一慌神,內褲給褪了下來,我大叫一聲,潛入河裡,發現粉紅大魚就在不遠,呼的一下,有東西飛出水面,落入二十米遠的河中緩緩漂流,我浮頭仔細一看,那東西正是我的內褲,我哭笑不得,張口大罵小君,可眨眼間,粉紅大魚又不見了蹤影,我的內褲順流而下,離我已有三十幾米遠,我只能放棄,快遊到岸邊,我停了下來,站立在水中朝歡笑的美女們求救:「褲子掉了……」

  戴辛妮吃吃嬌笑:「我的你穿不穿?」

  一片嬌笑。

  週支農哈哈大笑:「中翰,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孫家齊脫離了危險。」

  ……………………………………………………

  孫家齊脫離危險為我迎娶楚蕙鋪平了道路,他若死掉,我就算沒有麻煩,心裡也是怪怪的,何況我要在幾天之內迎娶的絕不僅僅是楚蕙。

  「中翰,我們結婚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我明白你的難處,尤其明白辛妮的難處,我不介意最後一個結婚,在我結婚之前,你可以先跟她們結婚。」

  楚蕙的通情達理,心地善良感動了我,也感動了姨媽,她憐愛地摟住楚蕙,慈祥的目光盯著楚蕙的腹部,那裡正孕育著一個小生命,我恍惚了,姨媽的目光不應是慈祥,那是老人的目光,姨媽的鳳眼又大又亮,目光又嫵媚又調皮,更像一個輕熟女,或者說是少婦,站在楚蕙身邊,姨 媽完全像個姐姐,好嫩的姐姐。

  我訕訕笑著,走上前去傾聽楚蕙的肚子,給了她一吻,又跟姨媽使了使眼色:「媽,婚事方面你先和蕙蕙商量,我去看看小君。」心裡惦記著小君,猜想這會小君一定玩夠上岸了,唉,無論如何,我不能冷落了小君,其實也沒冷落,只是小君忽然覺得天塌下來似的。

  「嗯。」姨媽會意,輕輕頷首,她的眉心也有一絲淡淡的擔憂。

  楚蕙七竅玲瓏,聽我這麼一說,臉蛋兒更愁:「小君一定是生氣了,要不然也不會大冷的天去遊水,害得中翰才出院就下河,這萬一著涼了怎麼辦,媽,不如就讓小君先跟中翰結婚吧,省得小君鬧彆扭。」

  姨媽嚴肅起來:「這小君不懂事兒,她想鬧彆扭就鬧彆扭,不管她,才過十九歲,怎能結婚,過兩年再說,倒是辛妮……」說到最後,姨媽多少有些尷尬,鳳目飄向我,示意我離開,我點點頭,暗中給姨媽豎起大拇指。

  「媽,你別說了,我知道。」楚蕙反倒安慰姨媽,我貼近楚蕙耳朵,悄聲說了一句:「楚蕙妹妹,我愛你。」

  楚蕙欲笑。

  離開了德祿居,我飛快來到了喜臨門。

  碧雲山莊就是五福香堂,五幢別墅分別以五福命名,分別是:永福居,德祿居,壽仙居,豐財居,喜臨門。名稱確實很俗,但我的美嬌娘們沒一個嫌棄,個個都說很好聽,真不知道是否言不由衷,反正我屬於傳統的華夏人,帶吉祥的稱謂都喜歡,將來我的孩子出生了,說不準我也會給他們取「大寶」「二寶」「三寶」之類的乳名,哈哈,只要吉祥。

  不過,這五幢別墅裡,我最喜歡的還是「喜臨門」,似乎只要有「喜」來了,就什麼都包括了,更重要的是「喜臨門」坐北朝南,之前裝修時,我就特別叮囑過郭泳嫻,希望「喜臨門」更要注重細節,我還暗示小君和我都住在「喜臨門」

  裡「喜臨門」是一座歌德式的建築,表面外觀很純粹歐式,有類似教堂的尖塔,不是很尖,圓柱型外牆,特別一讚的是窗櫺,所有的窗子都是橢圓形,稱之為「玫瑰窗」,這些窗子構造工藝十分精巧繁複,我如此費盡心思,就是為了博取小君的歡心,真可謂用心良苦。

  推開橢圓型的大門,我悄悄走進別墅,屋內華麗的裝修吸引不了我,因為我的心牽掛著小君,大廳無人,我躡手躡腳上了二樓,果然發現有一間房子緊閉著,扭動門把,赫然發現一張大床上躺著一位長髮披散的少女,我大喜過望,暗暗誇讚嚴笛的情報準確,仙女姐姐果然在「喜臨門」裡,就在我眼前。

  我才靠近床邊,小君就觸電般坐起來,一雙大眼睛瞪過來:「你敢靠近,我捶爛你的鼻子。」

  我情不自禁摸了摸鼻子:「哥有事。」

  小君大嚷:「有事說事,說完就滾。」說完躺倒,蒙頭蓋被。

  「哥沒了內褲,想找你借一條穿穿。」我壞笑,悄悄脫下衣服,鞋子……

  小君被子一掀,吼道:「滾。」

  我衝動地猛撲上去,一番驚天動地的搏鬥,雙手撓中了小君的癢癢,秀發飛舞,尖叫聲頓起:「咯咯……啊呀,啊呀,你混蛋,咯咯……要死啦……救命吶,咯咯……大混蛋呀,咯咯……」

  足足十分鐘,幾近虛脫的小君摟著我的脖子喘著粗氣,感覺脖子很辣,背部火辣,頸部也火辣,相信我已傷痕累累,我柔聲哀求:「小君,你不理我,我會死的。」

  半天,小君才哼哼:「我不理,你去吧。」

  我雙手再度出擊。

  小君狂笑:「咯咯……好過分呀,你這個烏龜王八蛋,啊呀,啊呀,要死啦……啊呀,啊呀,大混蛋呀,咯咯……」

  這次算不上搏鬥,小君只能任我擺佈,她的鼻涕,口水,眼淚都笑了出來,我柔聲問:「小君還理我嗎?」

  身下的小君可憐兮兮地眨著帶淚的眼睫毛,小嘴微撅:「理。」

  我又問:「還喜歡哥哥嗎?」

  「嗯。」小君終於發出了令我銷魂的嗲嗲聲,眼淚,鼻涕,口水全擦在我的襯衣上。

  我動情道:「哥要和你結婚,誰說親哥哥不能跟親妹妹結婚?只要是有情人,都可以成為眷屬,現在也有不少人娶自己的妹妹做老婆的。」

  我聲情並茂,小君似乎心有所動,醒完最後一通鼻涕,嗲嗲道:「可我沒聽說有誰娶自己的媽媽做老婆,這是不允許的,幹你媽是粗話兒,幹你妹沒聽說過,你要和我結婚,就不能碰媽媽一下,你要是跟媽媽繼續眉來眼去,就別跟我結婚。」

  我忽然發現小君說髒話是那麼動聽,我沒有笑,這時候千萬不能笑:「原來如此,好吧,我答應你。」

  小君的大眼睛眨了眨,狐疑地看著我:「答應得這麼爽快,一定有古怪,你要發毒誓。」

  這時候別說發誓,就是叫我去死,我真的會去,如今不就是發個誓言麼,簡單。腦筋急轉,計上心頭,左手舉起三根手指頭嚴肅道:「我李中翰現在鄭重發誓,從今以後,我要是跟方月梅眉來眼去,風花雪夜……」

  話到一半,我以徵詢的目光看著小君,她冷冷一笑,脫口而出:「狼狽為奸。」

  「好,重新來過。」我猛點頭,三指依舊舉著,再次發誓:「我李中翰現在鄭重發誓,從今以後,我要是跟方月梅眉來眼去,風花雪夜,狼狽為奸,我李中翰將來一定舉而不堅,堅而不久,生孩子沒雞雞……」

  這誓言有水分,反正將來七老八十了,舉而不堅,堅而不久很正常,生孩子如果是生女兒,沒雞雞是當然,至於方月梅三個字不是姨媽的本名,姨媽的名字很好聽,叫林香君。

  小君哪懂這些道道彎彎,見我如此重誓,不禁動容,急忙阻止我說下去:「夠了。」

  我乘機朝她深情呼喚:「小君。」

  小君臉一紅,羞不自勝,我馬上趁熱打鐵,手上全摸小君重要部位,保暖內衣很薄,嬌軀很香,我連扯帶拽,將小君的秋褲給脫了下來,小君半推半就,學會了欲拒還迎,嬌滴滴的把大胸脯貼到我身上,嘴上撒嬌道:「哎呀,脫什麼脫,這麼冷。」

  我眉飛色舞道:「一會就不冷了。」忽然, 眼角的余光發現了異樣,仔細一看,不禁猛撲小君身下,眼睛瞪成了牛鈴,饞涎四溢:「哇,白色吊帶網襪,蕾絲的,FIRST牌子,什麼時候買的?」原來小君穿了四見套的吊帶內衣,分別是乳罩,內褲,網狀絲襪,還有佩掛帶。

  我的慾火一秒鐘不到便熊熊燃燒,小君純純一笑,嗲嗲說:「人家早買了。」

  我激動問:「為什麼天氣熱時不穿 。」

  小君得意洋洋地搖晃著腦袋,嬌憨道:「我是一個純情小女生,能穿在毛褲裡就已經不錯了,怎能穿出來讓人看?」

  我急問:「那為什麼今天穿?你算準我會來是不是?」

  小君有點惱羞,野蠻道:「我想穿就穿,才不是穿給誰看。」

  「小君……」我瘋狂地脫衣,小君吃驚問:「幹嘛,今天才十四度耶,很熱嗎,你脫光光幹嘛?」

  我呼吸沈重,眼冒火星:「小君,哥醒過來全是為了你。」

  小君哼了哼,道:「唱得真好聽。」猛見我大青龍橫空出世,小君怪叫一聲,轉過身去,將翹翹的肉臀對著我,天啊,好圓的翹臀,白得像冰雪,嫩得像剛蒸出來的雞肉,真想咬一口。

  我跪在小君的臀後,扶起了翹臀:「趴一下。」

  「不。」小君雖說不,可她卻很聽話地撅起白晃晃的屁股,兩條吊帶正好勒住了兩座臀肉,深陷的菊花眼眨著晶瑩的淚花,是不是正翹首以待呢,而那蚌蛤似的陰戶愈加嬌嫩,同樣有晶瑩泛光,我癡迷地吻了下去,舔著臀肉,一路滑進深陷的菊花眼,吸吮起泌出的晶瑩。

  「哎呀,不要舔啦。」嗲嗲的嬌吟,世間獨一無二,顫抖的肉臀左右搖擺,美麗的菊花眼急劇收縮,我的血液在沸騰:「太美了,無與倫比,小君,我愛你。 」

  舌頭急轉而下,吻過凸起的小會陰,張口含住了整支蚌蛤似的陰戶,很奇特的構造,正面看陰戶像大饅頭,撅著看像蚌蛤,那凸起的會陰異常敏感,舔一次,小君都會哆嗦一次,舌頭挑進淫穴內,小君嗲嗲道:「其實蠻舒服的,只是受不了。」

  很矛盾的話,既舒服,又為何受不了呢。

  我瘋狂地吮吸。

  小君猛喊受不了。

  我直起身子,握著大肉棒對準深陷的菊花研磨,伺機而入,小君輕嘆:「醒來玉樹後庭前,切莫偏。」

  「嗯?」我大吃一驚,抱住小君的屁股問她念什麼,她咯咯嬌笑,說好話只說一遍,愛聽不聽,聽到是緣分,聽到不知何意是白癡。我仔細回想,默念三五遍,頓時恍然大悟,大肉棒對準小君的屁眼直插而入,她聲聲嬌吟,容納了巨物,巨物長驅直入,幾乎撐爆了屁眼。

  「啊……其實蠻舒服的,只是受不了。」小君猛敲枕頭。

  我愛憐不已,俯下身子壓在小君玉背上,粗大的肉棒被勒緊,幾乎精關失守,我溫柔地小君纏綿,吻她的絲一般的秀發:「仙女姐姐,剛才那句詞誰教你的?」

  小君怒斥:「什麼誰教我的,我自己會的,我李香君冰雪 聰明……哎喲,好脹。」

  「對不起,哥錯了,小君蘭心蕙質,一代天驕,哥甘拜下風,可以動了嗎?」

  「都捅到腸子去了,別動先,抱抱我,跟我說說話兒,這兩天心情不好,我都快憋死了,看見你被孫家齊踢倒,我快嚇死了,可你反過來又把他打得一動不動,我又嚇死了,所以來到這裡,我就問嚴迪姐姐借了件泳衣下河水泳玩兒,是她們喊救命的,她們四處找你找不著,就故意喊救命引你出現,與我無關,我只想遊水,可你真的以為我跳河,還跳進水里找我,真是豬腦袋一枚,我李香君可以餓死,摔死,上吊死,但絕不會被淹死,真是豬腦袋一枚。」

  我一陣唏噓:「哥只想救小君,沒想其他的。」

  「哥……」嗲嗲的叫喚如慕如訴,肉臀有痙攣的跡象。我柔聲問:「感動了是嗎?」

  「嗯。」小君嗲嗲道:「就是感動了才給你幹屁眼眼,猜準兒你想我,我就告訴嚴笛姐姐我在這裡,猜到你色迷迷,我就穿上這件騷死人的內衣,猜到你要幹屁眼眼,我就想好了那句「醒來玉樹後庭前,切莫偏,因為你假斯文,自以為有文化,我就討好你…… 」

  我不知道小君說這番話是讚我還是損我,但無論是讚還是損,我都氣壞了,一聲怪叫,身下如風:「小君,我不干你個夠,真的白活二十七八年了,我幹死你,幹死你。」

  啪啪啪……

  小君將腦袋埋進枕頭:「嗚嗚,蠻舒服的,只是受不了。」

  我惡狠狠道:「你一定受得了,你一定喜歡幹屁眼眼,所以你故意刺激我對不對?我告訴你李香君,你的目的達到了,我幹死你,幹死你……」大肉棒抽送的速度驚人,別說小君的屁眼眼,就是姨媽的肉穴也難以承受,龜頭摩擦著屁眼,小腹撞擊飽滿的陰戶,如同蚌蛤的陰戶。

  「嗯嗯嗯……」越撅越高圓臀,正接受幾乎呈九十度垂直抽插,黏滑的液體散發淡淡的香氣,喔,這就是香君嗎,連浪水也是香的嗎,我伸長手臂,猛揉小君的大乳:「擰爛你的奶子。」

  小君嗚嗚直嚷:「爛啦,爛啦,嗚嗚,哥,小君給你幹死了,嗚嗚,要尿尿了,屁眼眼也會尿的,我懂……」

  綿長的尾音帶著迷死人不填命的嬌嗲,密集出擊的威力終於顯現,我瘋狂地抽插,將粉嫩的肉穴磨得鮮紅:「看來懂得真不少。」

  小君陡然痙攣,迷離中大聲嚷道:「我還懂得你討厭一個叫若公主的女人,你想殺死她,你昏迷的時候,一直喊著要殺死她,哥,你告訴我,若公主是誰?

  是不是若若,是不是喬若塵?」

  一陣耳際轟鳴,眼前忽然晃過無數的圖像,有殺戳,有柔情,有猙獰,有美女……我頭痛欲裂,動作隨即停頓,壓著小君的屁股重重趴下,趴在小君的玉背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什麼若公主,不知道,哥真不知道,哥記不起來了,哥昏迷的時候還說了什麼?」

  小君喃喃道:「還說想念李香君公主。」

  我暗暗連吸三口氣,洶湧的氣息迅速消失,小腹下湧出了熱流,我的四肢百骸很快就充斥了力量,插在小君屁眼中的大肉棒又再展雄風,緩緩抽送,語氣溫柔:「我一直想念李香君,可李香君卻一直在氣我。」

  小君嗲嗲問:「我哪氣你了?」

  我回憶起幾天前,小君在我病床上一邊吞吐大肉棒,一邊哭訴的情景,心中就隱隱有怒,禁不住握住她兩隻大奶子,繼續蹂躪:「嘿嘿,剛才就氣我,不過還能忍受,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你說:我若不醒過來,言言姐就被別的男人幹屁眼眼,辛妮姐姐就被三個大流氓輪姦,你還被孫家齊如何,幸虧你沒說出被孫家齊如何,否則,哥一定血管爆裂,再也無法醒過來。」

  小君捶床砸枕頭,大吐委屈:「哎呀,是醫生教導我們要跟你多說一些能刺激你神經的話兒,所以……所以……」

  我想想也是,這事不能全怪小君,說不準就是這些刺激話疏通了我的血管,只不過我不知道而已,我應該贊小君,怎麼還蹂躪她呢,想到這,我放棄了蹂躪,大肉棒溫柔,語氣更溫柔:「對不起,我誤會小君了,小君沒刺激錯,這個孫家齊卑鄙無恥,還想讓辛妮陪他出差,真是賤人。」

  小君同仇敵愾,隨口道:「他何止對辛妮姐無禮,他還對我……」話到嘴邊,小君竟然住口了,可我猶如聽到了晴天霹靂,愣了幾秒鐘,馬上怒問:「孫家齊對你做了什麼?」

  小君嘆道:「完了,說漏嘴了。」

  我胸口一陣刺痛,咬著牙根沈聲道:「快說。」

  小君道:「有一次,孫家齊騙我去公司,說有關於你的事情,我就去咯。」

  我幾乎暈厥,忙問:「是白天還是晚上?」

  小君怯怯道:「是晚上,我記得是晚上十點多,他打電話給我的,我本來不敢去,可一聽到是關於你的重要事情,我……我就去了。 」

  「然後呢。」我的目光幾乎能噴怒火,心中暗暗大罵小君比豬還蠢上十萬倍。

  小君喘了喘,猛烈搖動一下小屁股:「哎呀,趴著說話難受,換個姿勢啦。」

  我忍住怒火,拔出大肉棒,將小君翻身過來面對著我,濕滑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要重新插入,小君撅著小嘴兒,可憐兮兮道:「能不能不插進去,你插進去,我腦子就亂……」

  我一聲怒吼:「快說。」大肉棒迅速插入,滿滿地插入紅腫的屁眼,小君呻吟連連,兩腿亂蹬,我不為所動,瞪圓了雙眼。

  小君見我真的生氣,也不敢再撒嬌:「去公司後,那孫家齊假裝熱情,端茶端水,但我沒喝……」

  我心想,你李香君總算不是超級大白癡。

  小君接著道:「我見小風,小卓,小張,還有其他人都在,就放心了些,然后孫家齊就開始東問西問,問我一些很奇怪的問題,比如,問我喜歡吃甜的還是喜歡吃鹹的,我喜歡什麼地方玩,喜不喜歡吃玉米,喜不喜歡坐飛機,很多,很多,我就一一告訴了孫家齊,但是我很不耐煩,就問孫家齊有什麼事情,孫家齊就說公司正發起網絡一起炒期貨活動,賺到錢了,幫李總裁還清債務,希望我協助,我就答應了。」

  我聽到這,怒火沸騰了,咬牙切齒問:「怎麼協助?」

  小君飄了我一個媚眼,嗲嗲道:「你稍微動一下嘛,大東西就這麼插在屁眼眼裡面一動不動會更難受,腦子更不靈光。」

  我沒好氣,只是想聽小君說下去,姑且動一下,十幾下猛插後,小君果真腦子靈光,說話清晰,表達清楚:「 嗯嗯……孫家齊聽說我喜歡法國,他就買法國債卷,聽說我喜歡吃玉米,他就買玉米價格升,聽說我不喜歡坐飛機,喜歡坐火車,他就買高速鐵路股票,結果買什麼中什麼,全紅耶,大家都喊呀,跳呀,好像賺了二十多億,孫家齊說,再賺幾次就能還清你李中翰的債務了,要我第二天晚上再來公司,我當然答應,可是……」

  我聽得目瞪口呆,小君驟停,沒有說下去,我急得連呼吸都困難了:「可是什麼?」

  小君道:「那孫家齊突然就問起媽媽,我就告訴孫家齊,媽媽去外地了,我記得媽媽去外地找一種治療腦子的藥,去了好幾天。」

  「後來呢。」我的心臟砰砰直跳,又想聽,又怕聽下去。

  小君道:「後來,孫家齊就叫小風,小卓,小張先回去,他說要親自送我回家,那小風,小卓,小張就走了,可是,可是……」

  我呼吸一下就停頓了:「可是什麼?」

  小君的臉上一片驚恐:「那孫家齊等小風,小卓,小張走後不久,就,就,就來抱我,說我是大福星,大救星,要娶我,要做他孫家齊的老婆,我當然反抗了,這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就拒絕他,打他,抓爛他的臉,只是我是小女生,他是大男人,我哪有他力氣大……」

  我的聲音在顫抖:「後來呢……」

  小君意外地眉開眼笑:「幸好,小風轉回來拿東西,一見到,小風就大罵孫家齊,救了我,那晚上,是小風送我回家的,我嚇壞了,就叫美琪姐姐,依琳姐姐來陪我,那晚上已經是淩晨兩點了,氣溫又冷,美琪姐姐,依琳姐姐還急忙忙趕來陪我,不過,我沒說發生什麼事情,只說一個人睡覺害怕。」

  我小心試探:「孫家齊後來還找你嗎?」

  小君點點頭:「找啊,但我理都不理他,他用別的電話打給我,我一聽是他的聲音就掛掉電話,這個癩蛤蟆,滾一邊去。」

  小君想了想,豁然醒悟:「對喔,不到一個星期,那小風就失蹤了,會不會是孫家齊為了報復,就把小風殺掉?」

  「很有可能。」我腦子裡已經構思如何報復了,我發誓,我要瘋狂地報復。

  「這個孫家齊真是狗畜生,哥,想辦法找到小風。」小君本來就俠義心腸,何況小風救過她,這會自然著急。

  我點頭道:「放心,哥不報此仇,誓不為人,真希望他電腦裡的密碼能盡快破譯,爭取拿到證據把柄什麼的。」

  小君歪著腦袋,大眼睛眨了眨,道:「密碼,我好像知道密碼耶。」

  「嗯?」我大感意外,但卻不怎麼相信。

  小君叫我不屑的樣子,勃然大怒:「那孫家齊說我有大福氣,就問我生日幾月幾日,他是在非禮我之前問的,我見沒什麼大不了,就有告訴他。」

  「十月十日?」我當然知道小君的生日,這日子,我終生難忘,因為上天在這一天給我送來了一個寶貝妹妹。

  我眼珠轉了轉,馬上抓起地上的衣服,掏出手機:「餵,辛妮,是我,孫家齊電腦的密碼解開了嗎?」

  「沒。」耳邊傳來懶洋洋、嬌滴滴的聲音,我大肉棒下意識猛地粗上一圈,小君異常敏感,臉色隨即大變,我暗暗叫苦,馬上換一口生硬的口氣:「密碼可能用1010開頭,或者1010結尾,你讓技術人員嘗試一下,別問為什麼,去照辦。」

  那邊的戴辛妮不干了,朝我大吼:「我是你老婆,別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

  我急撓腦袋殼,好言相勸:「好好好,我錯,我錯。」

  女神心地好,轉怒為喜,嬌滴滴道:「親一下。」

  我正要最著手機發出親一口的聲音,身下的小君嗲嗲道:「哥……」

  電話那邊,戴辛妮的語氣轉瞬之間就冷冰冰:「誰在旁邊?」

  我傻眼了,說不是,不說也不是,這時,小君來勁了,她一邊扭動細腰,一邊嗲聲嗲氣地呼喚我:「哥,來嘛,哥,輕點嘛……」

  「嘟嘟……」手機掛斷了,我恨得咬牙切齒,握手握住兩隻大奶子,身下狂風暴雨般抽插,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看我怎麼幹翻你的浪屁眼。」

  小君咿呀咿呀地亂叫,媚眼如絲,兩條粉嫩的玉腿搭上了我的肩膀,我見她的小嫩穴滲出了許多黏液,心想要換換地方了,手指搓揉上光潔飽滿的小嫩穴。

  小君閃電般伸出兩條玉臂,勾住我脖子:「哎呀,愛一個人要專一,愛愛一個地方也要專一,今天只許弄屁眼眼。」

  我瞪大眼珠子:「噫,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小君眼角上彎,笑得又騷又媚:「咯咯,其實,幹屁眼眼蠻舒服的,只是受不了。」

  ……………………………………………………………………

  已經是晚上七點了,碧雲山莊的天還依然如同白天,寒冷的江風,淩冽的山風呼呼吹來,坐在露天草坪長椅上的美嬌娘們雖說棉袍加身,仍覺得陣陣寒意,姨媽一看,急忙催促美嬌娘們進屋,一時間,香留人空,可我依然未動,因為我隱約聽到了車聲,果不其然,眨眼間,車聲更清晰,不一會,就見到兩輛飛馳而來的保時捷,一輛是含蓄高雅的馬卡蒂姆,一輛是奪目的寶石紅。

  寶石紅屬於章言言,馬卡蒂姆屬於女神戴辛妮。

  停好車,兩位身穿藍黑制服的大美人朝我歡呼跑來,我左擁右抱,夾著兩位大美人三百六十度旋轉一圈,哈哈大笑,各親一口溫暖的小臉:「言言,以後別開這麼快。」

  「嗯。」章言言朝我深情看來,我心神一盪,色心蠢蠢欲動,趕緊把目光轉向戴辛妮:「是不是有好消息了?辛妮。」

  戴辛妮吃驚問:「你能猜出來?」

  我哈哈大笑,有點沾沾自喜:「當然能猜到,我李中翰是一軍之將,自然有運籌帷幄,決勝千裡的本事,我見你們遲遲才回家,估計有收穫,又見你們兩個滿面春風,就猜到了七八九。」

  戴辛妮抿嘴輕哼,目光帶著欽佩:「果然奸詐,告訴你吧,交易系統密碼破譯成功,孫家齊設置的密碼為七位數,真神奇,那1010果然就是這七位數密碼中的最後四個數,技術人員只花半天時間就破譯出來,順利進入電腦,中翰,你猜孫家齊有多少錢?」

  「多少?」我問。

  戴辛妮激動道:「十二億多,好嚇人。」

  我一聽,心頭狂喜,覬覦之心頓起,正所謂天下財富,天下有德之人據之,我老婆們個個貌美心善,這便是有德,心中得意,忍不住奸笑: 「怪不得孫家齊這麼拽,原來有些底氣,嘿嘿,如果我沒猜錯,孫家齊的七位密碼應該是sjq1010,對不對?」

  「哇,老公你怎麼知道?」章言言大驚,我暗暗好笑,這章言言喊老公越喊越順口了,這邊,同樣驚詫的戴辛妮一通嗔怒:「真可惡,你早知道了為何叫我們瞎忙活?」

  我長嘆道:「你說密碼是七位數,我才能猜出的。」

  兩個制服美人豁然明白,相視一笑,對我的智商一番誇讚,我自是洋洋得意,章言言眼珠一轉,嬌聲問:「老公,那十二億怎麼處理。」

  我微笑著反問:「言言,你想要什麼?」

  「嘻嘻。」章言言一陣嬉笑,想了想,唱道:「天上的星星亮晶晶……」

  我會意,猛點頭:「那我順手把天上的月亮也買給你。」

  戴辛妮見我跟章言言眉目傳情,猛地一拽我袖子,問:「我呢?」

  我壞笑,對著戴辛妮耳語幾句,她聽了兩句,鵝蛋臉一紅,猛啐一口:「呸,一次就夠,不要太多。」

  章言言立馬撒嬌:「嗚嗚,我不要星星月亮了,辛妮姐姐要什麼,我就要什麼。」

  戴辛妮氣得翻白眼大罵:「騷貨。」

  ……………………………………………………………………

  因為人多,廚房設備不夠,所以晚餐比較簡單,匆匆吃完,大家在姨媽的專門府邸「壽仙居」裡制定分配方案。

  燈光明亮如晝,暖氣充足,寬大的客廳裡坐滿了我的美嬌娘,我故意遠遠待在一個角落裡,讓姨媽一展后宮之主的風采。

  「今天算正式入住碧雲山莊了,大家都喜歡這裡吧?」儀態萬千的姨媽交疊著美人腿坐在一張豪華的羊皮沙發上,波浪長發垂下,婉約綽綽,與四周的嬌滴滴美人幾乎年紀相仿。

  「喜歡。」

  眾美齊聲過後是一片嬌笑,個個眉飛色舞,沒有不喜歡的,想當初我高瞻遠矚,一舉拿下這片寶地,心中不免又得意一番。

  姨媽也嫵媚:「嗯,雖然大家都情同姊妹,都是自家人,但無規矩不成方圓,今日我做主,就先分配一下大家住的地方,戴辛妮,章言言就住東邊的永福居。」

  說著,玉指朝東邊優雅一指。

  戴辛妮與章言言大喜,倆人趕緊站起,給姨媽鞠了個躬:「謝謝媽。」

  姨媽頷首微笑,示意戴辛妮與章言言坐下,玉指再往西邊一指:「西邊的豐財居就歸秋雨晴,秋煙晚當家作主了,我們山莊的大內總管嚴笛也住在豐財居,你們看,滿意嗎?」

  徵詢的口吻?秋雨晴,秋煙晚的面子大了,倆人知書達理,知道其中奧妙,趕緊朝姨媽鞠躬:「謝謝媽,我們很滿意。」

  姨媽展顏,少有地露出了貝齒,不經意地朝我投來自信的目光,我回以她一個崇拜的眼神,這分東西房很有學問,姨媽把永福居給戴辛妮,就預示著戴辛妮為正統,古時候,帝王的后宮都以東宮為大,西宮次之,不過,在一眾美嬌娘中,能得到西邊豐財居的秋家姐妹也該滿足了,唉,姨媽真是睿智,還別的女人,還真不知道如何分配。

  分完東西兩幢別墅,剩下的就簡單多了。

  姨媽清喉嬌囀,指向南邊方向:「美琪,依琳,你們就把持德祿居了。」

  莊美琪與唐依琳都兩眼放光采,大為欣喜,急忙彎腰答謝:「謝謝媽。」

  大屁股一挪,姨媽的玉指往北邊抖了兩下,無限風情道:「玲玲跟楚蕙以後就是喜臨門的主,不過,小君愛黏楚蕙,那就讓小君住在喜臨門,你們覺得如何?」

  葛玲玲和楚蕙哪有不滿意,都站起來向姨媽道謝。

  「謝謝媽,我們很滿意,我們很喜歡小君,大家都喜歡小君。」楚蕙大氣,與姨媽認識最早,加上姨媽與屠夢嵐的交情,因此楚蕙的面子自然很大。

  姨媽對於楚蕙的得體大為讚賞,不免說上幾句體貼的話,這讓同樣懷孕的秋雨晴與王怡有些尷尬,不過,姨媽母儀天下,美嬌娘們縱然心裡有疙瘩也必須放下。

  「我呢,就住這間壽仙居里,泳嫻,王怡,樊約,還有黃鸝,杜鵑都跟我一起住,這間房子是山莊里最大的房子,將來你們有了孩子,都集中在我這裡養著,統一伺候。」姨媽最後一錘定音,將郭泳嫻,王怡,樊約以及上官姐妹安排好,又著實令我眼前一亮,這是姨媽又一巧妙的地方,她與郭泳嫻比較談得來,而郭泳嫻與王怡又情同姐妹,把她們放在一起非常合理,關鍵是,姨媽並沒有給郭泳嫻和王怡單獨擁有一幢別墅,這是姨媽高明的地方,因為姨媽打算保留王怡和郭泳嫻在城東的別墅,那是我送給她們的禮物,至於為什麼保留她們的別墅,我猜想是姨媽狡兔三窟的心思,她悄悄地保留著一個全身而退的地方,萬一將來有什麼意外,姨媽可以迅速轉移這些美嬌娘。

  唉,姨媽心思之慎密,不是我這個笨蛋能比的,我但願王怡和郭泳嫻的別墅一輩子都用不上。

  美人們都在議論紛紛,各抒己見。

  姨媽收起笑容,清咳一聲,語氣微微嚴厲:「另外,有一點必須要嚴格說清楚,由於山莊里就只有中翰一個男人,所以,無論是誰的親人來訪,都必須將名單交給嚴笛,除了直系血親外,任何人都不能留宿在山莊。」

  「明白。」眾人齊聲,眼光都朝另外一個角落矗立的嚴笛看去,她與何芙一樣,都有乾練的氣質,姨媽與她有淵源,對她自然器重。

  姨媽接著道:「其實,山莊的五幢別墅都很大,哪怕用其中一幢住滿這裡的人都不覺得擁擠,但考慮到將來你們都會生兒育女,也不覺得大了,反正別墅的安全設施非常先進,有內線電話,有指紋識別,大家有時間多請教嚴笛,另外,大家以後別一窩蜂開著車出去,招搖過市會樹大招風的。」

  說到最後,姨媽的語氣已異常嚴厲,眾美人大氣不敢出,只是紛紛點頭,我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姨媽這招就叫恩威並施。

  嚴笛一直沒有說話,不過她的身份非常特殊,姨媽示意她說幾句,一來尊重她,二來讓眾人接受她,三來,就是籠絡秋家的勢力。

  嚴笛有些尷尬,想了想,遙指西邊道:「碧雲山莊的西邊,有一條新修的高速支線,屬於咱們自己的私人公路,可以直接進入高速路,從高速路進環城快道,再進市區上班,逛街就快很多了。」

  眾美人一聽,紛紛鼓掌叫好,她們喜歡安靜,但不喜歡脫離真正的都市生活,她們其實就是一群很平凡很平凡的女人,嚮往的是所有女人都嚮往的物質、金錢和安逸。

  連姨媽這麼脫俗的美女也不免落俗,她拿出一疊紅包放在茶幾上,輕甩波浪秀發,顯得優雅大氣:「前段時間讓大夥兒受罪了,如今安了家,公司要回來了,債務也沒有了,以後大家就開開心心地過日子,之前,中翰給過你們兩百萬紅包,我比不上他闊綽,這紅包裡每人有一張支票,是我的一點心意,每人一百萬,自己愛買什麼就買什麼,愛添置什麼就添置什麼。」

  「謝謝媽。」美嬌娘們一片歡呼,各自前來拿走紅包,開心與幸福全寫在了臉上,我多麼滿足,只是我心裡有個小糾結,就是如何安置何婷婷與羅彤,她們都是美人兒,都喜歡我,但何婷婷口碑不佳,羅彤又倔犟,想起下午章言言開車載走她們兩人時,何婷婷回眸眼紅紅的樣子,我就不忍心,看來,這事要及早定奪,否則她們跟哪個男人有了戀情,我後悔都來不及,特別是內八字腿的羅彤已經進入了KT的高層。

  今晚注定是一個難眠之夜,大家都回到屬於自己的天地,這是一個陌生的家,陌生的地方,不知道有多少位美嬌娘無法適應。

  我決定留在「東宮」永福居,讓戴辛妮真切地感受到我對她的極度偏愛,無論是選車,選房子,我和姨媽都優先照顧戴辛妮,處處讓她第一,讓她感受到正妻的尊貴,所以,這第一天搬進碧雲山莊,我留在戴辛妮的身邊就順理成章,雖不明言,但美嬌娘們都心知肚明。

  可我有點牽掛唐依琳和莊美琪,尤其是唐依琳,我冷落她太久了,趁著戴辛妮和章言言都去了洗澡,我悄悄給唐依琳發了一個簡訊:寶貝,好好休息,明早拜訪,晚安。

  心想著明天戴辛妮,章言言去上班後,再去找唐依琳,發個簡訊給她,一來安慰她,另外提醒她做好「清腸」工作,為菊花大戰做好準備。不料久久不見回複,我暗生鬱悶,估計唐美人生氣了,也難怪她生氣,醒來後我把身邊的女人都安慰了一遍,可就唯獨冷落了唐依琳和莊美琪,換我,我也生氣,回想起我昏迷前,兩人就期盼著穿婚紗進教堂,我也幫她們訂了婚紗,如今我卻隻字不提,加之楚蕙的婚期將至,唐依琳和莊美琪難免焦急惱怒。

  「唉……」一聲感嘆,拉開窗簾,眺望山莊外漆黑的山林夜景,真想分身兩處,趕去呵愛我的唐美人。

  「中翰哥,嘆什麼?」身後的聲音清脆,一聽就知是章言言,我慌忙將手機放進口袋,轉過身來,果然看到頭髮猶濕,身圍浴巾的章大美人,不能稱她做小美人了,她變化得厲害,所有女人中,就數章言言迅速蛻變,少女變成了女人,聲音雖清脆,可成熟的氣息已撲面而來,奶大臀圓,這是我給章言言的定義。

  「感嘆言言越來越漂亮。」我看到章言言這個性感模樣,心裡更加矛盾了,光一章言言就如此誘人,等會「東宮」出浴又不知道美到什麼程度,只怕雙姝夾擊,我會暫時忘卻幽怨的唐依琳。

  「中翰哥的甜言蜜語越多,我就越來越飄亮,嘻嘻。」章言言嬉笑著朝我走近,鼻聞沐浴清香,眼見滑膩油光,下面硬得要命,偏偏章言言就在眼前轉個身子,將香噴噴的身軀靠在我懷裡,我環臂一抱,暗道:不行,得想個辦法迅速離開,先勸一勸唐依琳再折返回來,反正兩地相隔不遠,總不算疲於奔命,以我的實力,滿足完了唐依琳和莊美琪,估計洗澡洗半天的戴辛妮還未出浴室。

  「聽說女人之所以漂亮,就是分泌了大量的雌激素,雌激素能使女人的皮膚更光滑,更細膩,更多風情。」我的語氣突然有點冷,身上起滿了雞皮疙瘩,暗罵自己無恥,怎能因為想念唐依琳了而故意對章言言發脾氣呢。

  「那我以後天天服用雌激素。」懷中的章言言還不知道我使詭計,圓臀正摩擦我的下腹。

  我淡淡道:「藥用與身體自然分泌不一樣,女人要想分泌雌激素只需要撒謊。」

  「撒謊?」章言言驀然一驚,轉過身來面對我。

  我故意板著臉:「對,女人只要勤撒謊,就能刺激雌激素分泌,就會迅速變得美麗。」

  章言言察覺出我的語氣不善,她突然慌了:「你說我……我勤撒謊?」

  我冷冷道:「哼,你敢說你沒有騙我?」

  章言言一臉茫然,焦急道:「老公,我沒騙過你,真沒有。」

  我又暗罵了自己一句無恥,嘴上依舊冷淡:「你這麼漂亮,難道在我昏迷期間,沒有別的男人對你示愛?」見章言言一愣,我知道機會來了:「你敢說沒有別的男人約你,暗示你?」

  其實,女人被男人示愛很正常,尤其像章言言這樣的大美女如果沒有男人欣賞,那真是怪事了。

  「這……」章言言果然中計。

  「說,都有誰像你表露過愛意。」我嚴肅起來,心里莫名酸酸的,真是自找無趣。

  章言言想了想,低下腦袋:「張寶華,卓義峰,孫家齊,蔣董,許董……」

  我一聽,又酸又怒,沒想到弄巧成拙,本意是問出一二個蜂蝶出來後,就找藉口生氣摔門離開,去找唐依琳,莊美琪溫存,沒想到卻問出了一大堆章言言的愛慕者,其中竟然還有我痛恨的人,突然間妒火攻心,竟然假戲真做,譏誚起章言言來:「嘿嘿,你艷名遠播嘛。」

  章言言羞急欲哭:「沒有,沒有,他們約我見面,想請我吃飯,我全都拒絕了,我心裡只喜歡你,你應該知道的,你不能冤枉我,我天天都跟辛妮姐在一起,你可以問她。」

  「萬一你們串通……」

  我話才出口,耳邊傳來一聲刺耳的尖叫:「李中翰,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登時頭皮發麻,知道自己玩出火,人算不如天算,「東宮」竟然早早出浴,我循聲望去,眼前的戴辛妮美得令人垂涎,可暴怒的眼神可能要人命。

  我滿臉堆笑,諂媚道:「辛妮,這麼快就洗出來了啊,誤會,誤會,我跟言言開個玩笑。」

  戴辛妮疾步朝章言言走去,摟住了顫抖的章言言,回頭怒罵:「有你這樣開玩笑嗎,分明是你小肚雞腸,一點男人心胸都沒有,整天懷疑我們,我告訴你李中翰,言言比我還喜歡你,她……」

  章言言急忙打岔:「辛妮姐,你別說啦。」

  「哼。」戴辛妮瞪圓了美目,嚇得我三魂不見了七魄,我所有的女人中,就只有兩個女人的發飆令我敬畏,一個是姨媽,另外一個就是戴辛妮。姨媽始終是我母親,她發飆完了始終是我母親,我不擔心姨媽飛去哪,可戴辛妮不同,她剽悍又驕傲,發飆完了還會報復我,記得我第一次欺負她,結果她可以消失近一個月渺無音訊。

  我後悔不�,又是道歉又是乞求,總算哄得兩個大美人消了氣,心中暗喜,趕緊寬衣上床,準備以實際行動安撫雙姝,忽然, 口袋傳來滴滴聲,我臉色大變,暗叫不妙,正要拿出手機關機,突然眼前一花,戴辛妮已先一步將我的褲子奪走,從褲兜里掏出了我手機,回頭瞪著我問:「能看嗎?」

  這不是廢話嗎,明顯是狐狸叼著豬崽子問:能吃嗎。

  臉上堆笑:「隨便看。」其實說話的當口,戴辛妮已摁開了簡訊鍵,她居然還大聲朗讀起來:寶貝,剛才洗澡沒注意,你早早休息,留點力給我,記得喔,醒來玉樹後庭前,切莫偏。

  我崩潰了,驚恐地看著戴辛妮,她臉色如常,兩眼卻噴火:「喲,是唐依琳的電話,我看看之前你發了什麼訊息給她。」說著,撥弄了兩下,調出簡訊,繼續念道:「寶貝,好好休息,明早拜訪,晚安。」

  我爬上了床,小聲道:「睡吧,很晚了,明早你們還要上班。」

  「明天我們都請假。」戴辛妮冷冷一笑,甩掉我的手機,惡狠狠地將我推倒在床上,扯下我的內褲,騎了上來,一手抓住我的大肉棒,對準濃密烏黑的私處坐了下去,幾個起落,終於完全吞入,一聲嬌吟,美麗的鵝蛋臉才有了一絲暖意:「你現在給我解釋解釋」醒來玉樹後庭前,切莫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又好笑又納悶,這句話其實很簡單,意思為:美人醒來後發現屁眼眼跟前有一根大肉棒。只是這話原本是小君的傑作,怎麼唐依琳也用上了?腦子急轉也想不出個所以然,算了,先應付眼前的審問再說。

  我伸手揉摸濃密的絨毛,輕輕聳動配合著,另一手扯下戴辛妮身上的浴巾,一雙飽滿豐碩的大奶子淩空彈起,心中大贊,嘴上卻悠悠長嘆:「這句話出自古代一位皇帝的詩詞,那玉樹,指仙樹,在古代,皇帝有天子之稱,所以玉樹就代表皇帝本人,後庭就是指后宮,你們應該明白后宮就是皇帝的老婆嬪妃們住的地方,剛才那句話連起來的意思就是:皇帝的福蔭都應該一視同仁庇護著后宮,不要偏心。」

  戴辛妮聳動了兩下,臉紅紅問:「如果你是皇帝,那我是什麼?」

  我故作驚訝道:「如果我是皇帝,你就是皇后,碧雲山莊就是后宮,你現在住的永福居在東邊,有東宮的意思,東宮在后宮裡排名第一,這暗指你戴辛妮是我李中翰的大老婆,笨死了。」

  戴辛妮眨眨眼,微慍:「我讀書少,才不知道這些文縐縐的東西,不過,聽你這麼一說,倒像有這麼回事,哼,也不是你的意思,是姨媽的意思吧?」

  我譏笑兩聲:「媽是聽我的意思才這樣安排的。」

  章言言在一旁附和:「對呀,姨媽肯定要聽中翰哥的意思。」

  戴辛妮朝章言言瞪了一眼:「剛才他欺負你,你現在還幫他說話?」

  章言言羞羞一笑,突然誠惶誠恐道:「辛妮姐,好奇怪,我一進碧雲山莊,就有進皇宮的感覺,可能是中翰哥好厲害,好強大,我們十幾個女人都心甘情願跟隨中翰哥,他真的好像能庇護我們的樣子,不要說欺負我,就是打我,殺我,我也不會怪他。」

  戴辛妮搖了搖頭,氣鼓鼓道:「言言,你真沒骨氣,他敢欺負我看看……嗯嗯嗯……」話說一般,臉色突變,肉穴加速吞吐大肉棒,小嘴兒猛喘:「嗯嗯嗯,這頂得太突然了,李中翰,你這是算欺負我嗎?」

  「你說呢。」我壞笑,扶住豐滿的肉臀,疾挺,疾插,疾頂,一時間,浪聲大作,呻吟連連,看得章言言兩眼放光,我招呼她過來,一邊吻她的香唇,一邊道歉,她微笑不語,只伸出舌頭與我挑逗,盤旋幾下,便吐出口水要我吃吃,我狂吞狂咽,還問有沒有,章言言含羞搖頭,我暗示她的陰戶有水喝,她臉紅如潮,給我催促幾下,還是羞答答地爬起來,雙腿跨過我臉部,圓臀壓下,一隻漂亮的陰戶輕輕壓在我臉上,我伸出舌頭,溫柔地吸吮起來,不一會,那黏黏液體就越來越多,我吸了一口又一口,不亦樂乎,順帶咬了咬陰戶上的嫩肉,有硬有軟,有小有大,心想,這會章言言一定會受不了。

  可出乎意料,我沒聽到呻吟聲,只聽到息嗦聲,推開屁股一看,原來,章言言跟戴辛妮吻在了一起,吻得全情投入,我大為興奮,伸出中指插入了章言言的肉穴裡,她一聲沈重的鼻息,與戴辛妮吻得更熱烈了,我一聽,心生促狹,悄悄增加多一根手指,兩條手指同時插進章言言的肉穴,開始緩慢,逐步加快,最後已是進出輕鬆,黏液流淌。

  我眼珠一轉,壞笑道:「辛妮,你真心關心言言,就應該跟她對調一下位置。」

  話音剛落,兩個騷氣十足的女人真的停止了接吻,戴辛妮真的將位置讓給章言言,章言言也不客氣,跨坐在我小腹下,迫不及待地抓住我的大肉棒對準肉穴口,肉臀落下,吃下了一根又粗大硬的大傢夥,也是幾個起落才吞噬完畢,跟戴辛妮一樣,章言言的姿勢也很優美,動作連貫,已然熟稔運用坐蓮式,大概是雙姝私下有交流,所以技藝一日千里。

  「嗯嗯嗯,中翰哥真厲害,我死心塌地,辛妮姐也死心塌地,啊啊啊……」

  章言歡叫著,震顫著,她的吞吐與戴辛妮有所不同,戴辛妮喜歡直接聳動,乾淨利落,章言言則喜歡前搖後磨,偶爾才聳動,這樣有個好處,就是大肉棒一直都被含著,一搖之下,整個陰道從頭到尾都同時得到摩擦,只是摩擦的劇烈程度比不上直接聳動。

  我朝戴辛妮乞求:「別生氣了皇后,也讓我吃吃你下面。」態度很誠懇,樣子很可憐,戴辛妮飄了我一眼,學著章言言跨坐上來,濃密的陰毛蓋了我一臉,我忍著癢癢,雙手固定住戴辛妮的大肥臀,伸出舌頭狂舔,掃完整片肉穴口,舌尖深入肉穴輕啜,戴辛妮劇烈抖了一下,想挪掉肉穴,我暗暗冷笑:皇帝是九五之尊,皇帝的女人都必須聽話,你戴辛妮膽敢恐嚇皇帝,本該是死罪,不過,朕念你是東宮,又是女神,就免你一死,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咬你一口狠的,讓你知道厲害,嘿嘿,你敏感是麼,我就讓你徹底敏感。

  想到這,我突然猛烈抽動下體,章言言咿呀亂叫,連續三十多下,章言言連跟戴辛妮嬉戲的心思都沒有了,只是相互抱在一起,我乘機用牙齒咬住戴辛妮的陰蒂,用舌頭撩撥兩下,狠狠咬住,戴辛妮一聲尖叫,渾身隨即痙攣,一把推開章言言,拼命想擺脫,我雙臂用力禁錮,任她如何掙扎也動彈不了,舌頭加緊撩撥,吮吸交替,牙齒又一次狠咬陰蒂,戴辛妮尖叫連連,我惡從膽邊上,眼瞧著戴辛妮的菊花就在眼前,突然抽出一手,中指疾伸,對準她的屁眼插了進去,哇,簡直是被屁眼吸進去。

  「天啊……我……」戴辛妮觸電般撲向章言言,兩人摟在一起,那章言言已是強弩之末,一邊喊著辛妮姐,一邊哆嗦,眨眼間,我肚皮有暖流淌出,沒想到章言言最後的幾次聳動也頗為驚人,弄的我小腹生疼。

  撂倒了一個,我自然乘勝追擊,翻身而起,將雙姝全推到,一個餓虎撲食,撲到戴辛妮身上,大肉棒隨即瘋狂侵入,撐滿了她的肉穴,沒有絲毫留情,沒有一句溫言,我的大肉棒暴風驟雨般強襲而下,砰砰作響,棍棍有水濺,美麗的穴肉不再像花瓣,倒像柔軟的麵團,任憑大肉棒插進翻出,戴辛妮只有呻吟,抑揚頓挫的呻吟,我緊抓住她兩隻桃子大奶,猛抽,重插,九深一淺又替換九淺一深……

  九淺一深是最致命的,床單雪白,粉紅的肌膚耀眼奪目,大龜頭連續九次摩擦穴口後重重一擊,都令媚眼如絲的戴辛妮仰起雪白的脖子,滾動的乳肉盪出了最原始的慾望。

  「砰。」

  「啊……」

  連續三十次九淺一深,戴辛妮哭了,嚶嚶地哭,沒有眼淚,只有陰道痙攣後湧出黏滑的液體,難道這是眼淚?

  穿上衣服,我朝床上兩位沈沈睡去的大美人投去得意的笑容,熄滅了屋裡的燈光,我離開臥室,離開了永福居。

  夜色中的碧雲山莊並不恐怖,因為整個山莊安裝了六十六盞郵筒狀的路燈,有白色,有瑩黃色,嚴笛告訴我,這六十六盞路燈每年的電費,維護費高達二百萬,我覺得物有所值。

  五幢別墅之間相隔並不遠,我巡視一圈,緩緩朝江邊走去,通過之字型的下坡走廊走到山腳,回頭望去,山腳與坡頂足足有百米高,相當於三十層樓,縱然是修建了之字型下山走廊,也要走十分鐘。

  到達山腳江邊已是淩晨兩點多了,天氣寒冷,不知姨媽會不會爽約,我與她的約定沒有說具體時間,沒有說具體地點,只說在江邊。

  江邊一望無際,水流和緩,四周的蛙鳴與風聲交織演奏,這裡並不寂寞,飛舞的螢火蟲,加上稀疏的星星,這裡也不全是漆黑一片,朦朧的夜色中,我極目遠眺,只要江邊有人,我一定有所發現。

  我能見到姨媽麼?

  我的心臟砰砰直跳,如同跟情人約會般令人期待。

  可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從淩晨兩點等到了淩晨三點仍看不到姨媽的身影,我沈不住氣了,難道錯過了與姨媽的約會?我懊惱之極,狠狠怪罪自己貪圖色欲,沈浸淫靡,而忘記了與姨媽的約定,可是,我與姨媽的約定是不見不散,她應該等我才對。

  正煩躁,忽然有個人影出現在坡頂,隨後慢慢移動,沿著之字型下坡走廊慢慢下山,我大喜過望,有了盼頭,那身影走得再慢,我也耐心期待。

  很意外,人影足足走了二十分鐘才到山腳,凝神看去,果然是姨媽,她身穿著黑色的運動衫,我興匆匆迎了上去:「媽,您散步呢。」有責怪之意。

  姨媽緩緩走近我,突然,我大驚失色,大吼一聲:「媽,你怎麼了。」原來,夜色中,姨媽嘴角有一條深顏色的東西,那會是血嗎?

  疑問馬上得到了答案,姨媽緩緩道:「媽受傷了。」

  「怎麼回事?」我用力抱住姨媽,讓她慢慢坐下,姨媽低頭看了看腳下,搖頭道:「媽不想多說,你扶我到平坦一點的地方,等媽運功。」

  我趕緊將姨媽扶到一處較平的草地坐下,又脫下身上的便裝蓋在姨媽的身上,姨媽示意我離開,獨自盤腿打坐,雙手握拳,平放在膝蓋,迅速 入定,宛如尼姑念經,我在姨媽五米處坐下,全神貫注姨媽的一舉一動,心急如焚。

  眨眼間,姨媽身上就籠罩著一團霧氣,霧氣圍繞著她的脖子,不久便裊裊升騰,聚在姨媽的頭頂,顏色漸濃,這景象見過多次,我已熟悉,也見 怪不怪了。

  只是姨媽的傷勢令我滿腹疑竇,到底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姨媽見到了什麼人,她又是如何受傷的,唉,江湖險惡,社會復雜,我和姨媽都不是安守本分的人,我們注定要走風險之路。

  正正十五分鐘過去,姨媽才發出一聲嘆息,明顯中氣不足,霧氣消失,她的身子緩緩而動,我疾步上前,關切問:「媽,你好點了嗎。」

  姨媽看著我沒有說話,我急了,又問一遍,姨媽終於開口:「中翰,你告訴媽,你的內功是怎麼學的,跟誰學的?」

  我對姨媽沒什麼好隱瞞的,一股腦兒全說出來:「說來媽不相信,我是在夢境裡學的,是一個鷹眼勾鼻的老頭念三十六個字,我見不難記,就全記下了。」

  「不可思議,那些內功心法也不可思議,媽覺得很深奧,一時間無法領會,這要慢慢琢磨。」姨媽怔怔出神,完全不像恢復,我急了,用手指擦拭姨媽的嘴角,安慰道: 「慢慢琢磨,慢慢琢磨。」

  姨媽輕輕擰頭,擺脫了我的手指:「可是,媽今天傷得不輕,要麽天亮住院,要麽你配合媽試一試你的內功。」

  我想都不想,就猛點頭:「就依媽的意思,媽要如何就如何。」

  哪知姨媽盯著我看了片刻,似乎猶豫,最終還是下了決心:「脫光你衣服,也幫媽脫光衣服。」

  我大吃一驚,環顧左右,馬上脫掉衣服。我知道姨媽是很乾脆的人,我也是很乾脆的人,所以毫不拖泥帶水,上前將姨媽脫個精光,朦朧的夜色中,姨媽露出了足以傲視天下的完美曲線,說實話,我有些嫉妒天上的星星,因為它們看到了姨媽的裸體,我下意識硬了起來。

  姨媽柔聲道:「別擔心,嚴笛正巡夜,不會下山來。」

  「太好了。」我一屁股坐下草地,與姨媽面對面,大肉棒高舉著,有點尷尬。

  姨媽喘了喘,緩緩道:「等會你只管默念三十六個字訣,只管運功,意念你的勁氣通過你下面的大東西就行。」眼睛瞥向大肉棒,姨媽竟然沒有兩眼發光,這證明姨媽傷重沒心思,我愈加焦急,連連點頭,以示清楚明白。

  姨媽朝我微微一笑,柔柔道:「快把你的大東西插進來吧。」說著,放開盤曲的雙腿,白溜溜的肉穴也被天上的星星看到了,我嘗試著靠近姨媽,笨拙地嘗試了幾個姿勢,終於找到一個讓姨媽舒服,讓我也不累的交媾姿勢。我不知道為何要將大肉棒插進肉穴去,我只知道姨媽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她的雙腿跨過我腰間,我的雙腿則在姨媽的臀下兩側,我坐在草地,姨媽也坐在草地,我怕姨媽收冷,雙臂環抱,將姨媽抱在我胸前,她的兩隻飽滿豐挺的大奶子剛好壓在我胸肌,姨媽看了一眼,近在咫尺,我發現她害羞了。

  姨媽柔聲道:「吐些口水。」

  我豁然明白,低頭往自己的大肉棒上連吐了幾口唾沫,準星差點,只吐中兩口,我用手掌潤了潤大龜頭,馬上貼上去,微微拖起姨媽的大肥臀,將大肉棒對準肉穴口,腰腹一挺,頓時撐開了肉穴口,再一用力,大龜頭緩緩插入。

  「嗯,好粗。」姨媽蹙眉驚叫,我趕緊停下,姨媽卻一手扶著我肩膀,臀部再�高兩寸,另外一隻手握住大肉棒,慢慢吞入,一寸一毫地吞入,片刻間,便全部插滿。

  「哎呀,好脹……」

  我關切問:「受得了嗎?」

  姨媽嗔道:「都插進去了,還多此一問,注意了,盡量別胡思亂想。」

  「是。」我神情嚴肅,姨媽笑道:「放鬆點,別緊張,如果我沒猜錯,上次在醫院,你幫媽媽撞開顫中穴就是用上了內功,否則很難辦到,既然那次沒有產生相剋相衝現象,那就證明媽的內功與你的內功能相生相存,所以,媽才大膽邀你一起運功療傷,你內功深厚,或許能幫上媽媽,你願意嗎?」

  我柔聲道:「都插進去了,還多此一問。」

  姨媽一愣,一直無神的鳳目陡然明亮,昏暗的夜色裡,我看到了她的笑意:「好了,你先運功,如非情況緊急,千萬別說話。」

  我連續三次深呼吸,只需三次,就能驅動體內的氣息,一股渾厚熱流在丹田竄起,繼而四處奔騰,左沖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我念著三十六字: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我腦袋一片空靈,四肢百骸如電流通過一般,渾身極度舒適,進入忘我境界,全身放鬆,懶洋洋的軀體意氣而動,九龍出竅,彷彿是見天地皆無精華可吸,顯得索然無趣,伸了一個懶腰,九條翺翔的精靈又回歸體內,隱於骨骼經脈,其中一條桀驁不馴直衝而下,沈入丹田,進入小腹後激盪亂竄,引領著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綿體,肉柱硬得更厲害,氣息漸漸聚集整片下體的經脈,越積越渾厚,突然通過大龜頭越界疾出,姨媽渾身驀然一震,呼吸紊亂,美目盡閉。

  我暗暗焦急,腦袋一陣轟鳴,心跳急促,那股真氣閃電般縮了回來,姨媽倏然睜開美目,滿臉驚恐,朝我搖頭。

  我嚇壞了,趕緊閉目調息,繼續默念三十六字訣,腦袋一片空靈,從頭再來一遍,這次我凝神貫注,心無旁騖,待渾厚的氣息源源不斷地進入姨媽體內,我才微微睜開眼,眼前一幕令我詫異,我與姨媽完全籠罩在一片濃霧之中,霧氣裊裊,風吹不散。

  更令我詫異的是,我的四肢百骸連續有電流通過一般,那隱藏在骨骼經脈中的其餘八條精靈幡然靈動,蓄勢待發,很快便排著隊似的沈入丹田,進入小腹,竄進了姨媽的體內,接著又輪流著回到我身體,循環不息,我仔細看姨媽,發現她竟然臉帶笑意,我鬆了一大口氣,如老僧般入定,不再看,不再聽,任憑姨媽運息調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耳邊傳來一道軟語:「可以了。」

  我睜開眼,天已濛濛亮,眼前沒有霧氣,只有一位嬌美的姨媽,她香汗淋漓,豪乳依然貼在我胸口,一雙美目神采奕奕,呼吸均勻。

  我急問:「怎麼樣?」

  姨媽抿嘴一笑,柔聲道:「中翰,謝謝你,媽沒事了,我們倆注定有緣。」

  我大喜,全身徹底放鬆,將濕淋淋的姨媽緊緊抱住,輕點香唇,撫摸多肉玉背:「沒事就行,我只要你沒事。」

  姨媽抱著我腰,無限春意:「中翰,媽想做愛。」軟腰搖兩下,緊窄的肉穴不經意吞吐著大肉棒,我當然求之不得,回以溫柔的抽插,幾個回合,姨媽索性將屁股搬離草地坐上我小腹,成了名符其實的「觀音坐蓮」

  「喔……」姨媽放肆聳動,與我熱吻,我輕柔她的大奶子,關切道:「舒服嗎?」

  姨媽鼻息咻咻,全面主動,不一會便嬌吟連連,高潮光顧,估計之前大肉棒插在肉穴裡面已撩撥透了,這會一經摩擦,自然水到渠成。

  姨媽玉臂輕舒,環抱著我的脖子,下巴擱在我肩上,柔柔地喘息:「他們調戲我。」

  「誰?」我以為我的耳朵出了毛病。

  姨媽喃喃道:「你體內的真氣,好神奇 ,它們很有靈性,一共九條,它們調戲我,咯咯。」被調戲還能笑出來,討厭啊。

  可是兇手找到了,卻拿兇手毫無辦法,我禁不住笑出來:「那怎麼辦?」

  姨媽嬌嗔:「以後不給它們進來。」

  我問:「它們是如何調戲?」

  姨媽撲哧一聲嬌笑,娓娓訴說著:「療傷前,它們倒是很聽從我命令,我引導它們去哪它們就去哪,像一幫勤勞的醫生,為我修復內傷,打通血管淤塞,完全梳理了破損肌肉還為我鞏固內息,輔助我增加了好多倍屬於我的真氣,可是,療傷完之後,這九條氣息賴著不走了,停留在我體內,本來兩個小時就夠,可它們不願意走,一直停留在我的子宮卵巢裡差不多一個小時,你看,天都快亮了。」

  我猛點頭,聲援聲討:「媽為何不趕它們走?」

  姨媽一聲嘆息:「能趕早趕了。」

  我輕揉著肥臀:「可惡啊,居然調戲媽。」

  姨媽擰住我耳朵,嗔道:「它們歸你管,它們調戲我,就是你調戲我。」

  我嬉笑問:「要不要再調戲一次?」

  姨媽眺望一下四周,見天空泛起魚肚白,遠山頂有了一抹青黛,她柔柔地搖了搖波浪長發,風情萬種:「天快亮了,山上亮得很快,說不準有人早早起床了,雖然這裡離山莊很高,但給人看見總歸不好,媽很熱,你陪我到江里洗個澡。」

  我欣然同意,卻心有不甘:「好,但不要拔出來。」

  姨媽含羞點頭:「你抱著媽。」

  我托住姨媽的肥臀站起,大步朝娘娘江走去,冰冷的江水竟然冷不到我和姨媽,直到江河漫過姨媽的香肩,我才停下腳步,嬌軀受浮,我雙臂更是舉重若輕,更不願意放開肉肉的姨媽。

  姨媽微微低頭,連喝了幾口水,她以前最愛泡澡,療傷時又消耗了大量的水份,這會得以補充,江水迅速洗掉了姨媽嘴唇邊的血跡。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媽是如何受傷的?」

  見我神情嚴肅,姨媽蹙了蹙柳眉:「被偷襲的,那人的功力很強勁,媽淩晨一點鐘巡視到山莊的路口時就受傷了,猝不及防,等媽覺察到危險已來不及防備,可見偷襲者的功夫極高,出手極快,不過,從今以後,這個人沒有機會了,因為有你的幫助,媽現在的功力比朱成譜還要強。」

  自信全寫在姨媽的美臉上,加之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了信心,與姨媽聯袂,還怕有強敵嗎,隨即眉飛色舞,調侃起來:「太好了,以後沒事,媽媽就給我插插,既能愉悅,又長功力,兩全其美。」

  姨媽嬌羞,啐了一口:「去你的。」

  天啊,姨媽的神態舉止愈加像年輕女子,她用上了撒嬌、害羞、忸怩,嬌嗲,甚至吐口水,我心中既喜切憂,一位嬌滴滴的女子能對付得了陰險的喬羽嗎?

  心中擔憂,嘴上也忍不住問:「那偷襲者會不會是喬羽?」

  姨媽搖搖頭,很堅決地否定掉:「不會,絕對不是他,第一,他受了傷,第二,打在媽背上的那一掌不是綿掌。」

  我大驚,顧不上大肉棒的舒服,連忙拔出,轉到姨媽後背仔細查看,幸虧細皮嫩肉,光滑雪白,沒有任何掌印傷痕,姨媽聽了,更是欣喜,我環抱兩隻超級大美乳,拂水輕揉,一遍一遍地洗滌:「那以後怎麼辦,剛搬進來就有人來圖謀不軌。」

  姨媽淡淡道:「圖謀不軌還不至於,媽當時受傷了,這人要想要媽的命應該不難,可這個人走了,可見這個人並不想要我命,之後我叫醒了嚴笛,與她一起巡視山莊到淩晨三點才來江邊找你,嚴迪的槍術很厲害,一晚上她都是帶槍巡視。」

  「原來如此。」我豁然明白姨媽為了山莊的安全,毅然帶傷巡視,那份情,那份責任令我動容,我眼睛濕潤,狂吻姨媽全身,臉頰、香唇、乳房、小腹,潛入水下,親吻她的陰唇,屁股,連屁眼也不放過,可惜親到屁眼的一瞬間,姨媽揪住了我頭髮,將我揪出水面,我抹了一把臉的水,雙手突然壓住姨媽的香肩:「媽,幫我含一下。」

  姨媽大叫:「我是你媽,怎能含你這個東西。」

  我壞笑:「你含過了。」雙手用力,將姨媽壓下水里,河水已經能看到清澈,翠綠眼能辨別,姨媽的黑髮在清澈的河水里漂浮,飄散,我仰天長舒: 「噢,天啊,含深一點,媽媽,拜託你含深一點……」

  遠山的青黛化作暖暖的金黃,晨曦穿出了雲朵,娘娘江兩岸的翠鳥在鳴唱,緩緩流淌著的江水面不時有魚兒躍出,「嗖」的一聲,魚兒跌回了河裡。

  姨媽從兜里拿出膠圈,扎了一馬尾,鳳眼奪目:「中翰,比比看,看誰先到山頂。」

  「行。」我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預備,走。」姨媽一聲令下,邁足飛奔,我自然不甘落後,之前已默默深吸了三口氣,真氣流轉,左沖右突,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嘿嘿,跟我比,我還想跟你林香君比呢,壓我一頭,整整壓了二十八年,這會應該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了吧。

  身形驟緊,屏氣狂奔,耳邊風聲簌簌,我已是騰空飛去,如流星般竄上了山頂,幾乎與姨媽同時到達,陽光披灑在排列整齊的十一輛豪車上,也照在姨媽的美臉上,她歪著腦袋看 我,臉不紅心不跳:「你有沒保留?」

  我壞笑,反問:「媽有沒有保留?」

  姨媽怒嗔:「沒大沒小的,你先說。」

  我很不老實:「沒保留。」

  母親就是母親,兒子一撅屁股,就知道放什麼屁,姨媽撇撇嘴:「鬼才信。」

  我還想逗她,不遠處的德祿居里衝出了一條倩影:「媽。」

  我幾乎不用看,就知道是唐依琳,姨媽迎上去,憐愛道:「喲,小琳,你穿多點衣服,早晨冷著呢,怎麼不多睡一會?」

  「我也想學媽那樣,聞雞起舞做晨練。」唐依琳難得放聲大笑,陽光同樣照在她蒼白的臉上。

  「撲哧。」姨媽與我相視一笑,鳳眼眨了眨,已然發現唐依琳有倦怠之色,估計一晚上沒休息好,姨媽明事理,有意迴避:「媽練完了,你們聊吧。」

  唐依琳羨慕道:「媽,你好精神耶,好漂亮。」

  姨媽心花怒放,一抹酡紅又增添了幾分美艷:「嘴真甜,等會你們來壽仙居,媽弄好東西給你們吃。」說完,美目朝我一掃,飄然離去,大屁股左右搖動,韻味無窮。

  「謝謝媽。」唐依琳乖巧得很,喊得姨媽三步一回頭,我醉了,還有什麼比此景更醉人呢,見唐依琳衣著單薄,我脫下運動衫披在她身上,柔聲問:「是等我嗎?」

  「我等玉樹。」唐依琳啐了一口,蒼白的瓜子臉無需陽光也有了片片紅暈。

第八集

  第77章-第87章

  唐依琳搖了搖頭,嬌羞道:「小君在。」

  「她什麼時候來的?」我有些意外。

  「昨晚就來,小君說楚蕙早早就休息,葛玲玲又要照顧楚蕙,悶得很,加上到新地方睡不著,就跑來跟我們德祿居,還和我睡一張床,整晚上跟我說屁眼的事兒。」說完,撲哧一笑,真是明媚妖嬈,嬌羞得不可方物。

  我深情看向唐依琳,她也眉目含情看過來,我有被電一下的感覺,情不自禁握緊她冰涼的小手,柔聲道:「我們不用吵小君,到美琪的房間去。」

  唐依琳會意,依偎在我懷裡走進德祿居,怕吵到人,我下意識放輕腳步,唐依琳柔若無骨,飄逸動人,走起路來不帶一絲聲音,我心中憐愛,乾脆將唐大美人攔腰抱起。她嚶嚀撒嬌,如小鳥依人般摟緊我脖子,雙腿盤在我的腰間,有意無意送上無血色的嘴唇,我更加心疼,輕輕吻下去,纏綿吮吸幾口,那嘴唇才略有血色。

  上了二樓,唐依琳已是臉色紅潤,鼻息咻咻,那風騷勁漸漸顯露出來,我的慾望又滾滾而至,問清莊美琪的房間,我抱緊唐大美人急速走去,準備一箭雙雕。

  突然,我和唐依琳都聽到有人說話,原來莊美琪的房間並沒有完全關緊,只是虛掩著,說話的聲音就從裡面傳出來。

  「這個大混蛋弄了我好長時間,昨晚和早上拉大便都是辣的,氣死我了。」

  這是小君的聲音,我與唐依琳面面相覷,趕緊放下她,朝門縫裡觀看,卻看見令我瞠目的一幕:小君上半身趴在床上,下身全裸,雙腿微曲站在床邊,整個光溜溜的屁股高高撅起,她身後,是身材曼妙,頭髮淩亂的莊美琪。

  「有沒有出血?」莊美琪拿著一根棉籤,在小君的股溝裡塗弄,小君則哼哼唧唧道:「沒有,就是辣,美琪姐姐,你被他捅過屁眼眼嗎? 」

  「咯咯,沒。」莊美琪矢口否認,我身邊的唐依琳聽了,差點笑出來,趕緊掩嘴。我忽然想起上次幹莊美琪屁眼就全仰仗唐依琳的奸計才能得逞,幹小君屁眼也是唐依琳從中幫忙才得償所願,心裡更是喜歡唐依琳,手一伸,探入她的棉褲裡,手指勾住她的屁眼,輕輕摸弄,她咬咬嘴唇,眼裡盡是水波。

  小君怒道:「哼,他是心疼美琪姐姐,沒捨得折磨,可對我就心狠手辣,殘酷無情,慘無人道。」

  莊美琪自知屁眼已被我奪去,只是在小君面前不願意承認,聽到小君咒罵,不禁深有感觸:「依我看,你表哥絕對不會放過我,總有一天,他也會對我心狠手辣,殘酷無情,慘無人道的。」

  小君更怒:「這怎麼行,難道就沒 有人管,就任憑他魚肉嗎。」

  莊美琪笑道:「小君,我想問你,你老實說,弄屁眼眼時痛不痛?」

  「呃……」小君用手支起小腦袋,想了半天都沒回答出來,我身邊的唐依琳又是掩嘴竊笑,我手指頭輕勾,勾進了她的屁眼,她頓時軟軟地靠在我肩膀上。

  「那就是舒服咯?」莊美琪笑問。

  小君微微點頭,很害臊的樣子:「是有一點爽,不過,爽完之後拉大便就很不爽,兩情相權取其輕,我就情願不弄屁眼眼。」

  莊美琪雙手抓住小君的臀肉,輕輕掰開,仔細觀察了一下,說道:「沒見開裂,色澤紅潤,乾燥,沒有病變,沒有發炎,可能是用力過猛,裡面擦破點皮,無大礙,我幫你塗點綠藥膏應該沒事,以後那大混蛋再要求弄屁眼眼,你就要他溫柔點,再溫柔點。」

  小君氣鼓鼓道:「他才不會溫柔。」

  莊美琪大笑,猛擰小君的屁股:「他不溫柔,你也弄回他屁眼眼,咯咯。」

  小君急忙閃避,一骨碌爬上床:「哎呀,你們個個都偏心他,他更無法無天了,哪天他也會把美琪姐姐的屁眼眼捅出個大窟窿,讓你要死要活,大便失禁,尿尿到處流,咯咯,美琪姐姐,我不是咒你,我是提醒你喲。」

  莊美琪佯怒,捉住小君,舉起手掌對著小君的屁股擊了一脆掌,嗔道:「怪不得小君臭臭的,原來失禁了。」

  小君尖叫,顧不上穿褲子,嚷嚷道:「人家才沒有失禁,人家的屁眼眼緊得很,不像依琳姐姐,被大混蛋捅出這麼大一個窟窿,半天沒合上,如果腸子有便便,那還不流出來?」

  「哈哈。」莊美琪被逗笑了,緊跟著爬上床,兩個大小美女摟在一起嬉戲,看得我心癢癢的。唐依琳狡黠,馬上察覺到我有強烈反應,她悄悄跪下來,將我的運動褲給扒下,大肉棒如利劍般出鞘,威風凜凜,一隻雪白的嫩手迅速攀上,輕揉光亮的大龜頭。我深深呼吸,很默契地將大肉棒送到唐依琳的唇邊,她張開小嘴就含,一股愉悅襲遍了我全身。

  門縫裡,兩個大小美女在床上嬉戲累了,都停下來喘息,小君的腦袋枕在莊美琪的香肩上,嗲嗲道:「其實,我也不反對他弄屁眼眼,反正都給他魚肉慣了,想弄哪都由著他,可是,他不能老弄屁眼兒,那是歪門邪道,他應該多走正道。」

  「哈哈。」莊美琪一聽,立即放聲嬌笑,笑得花枝招展,小君仍然是一臉憤懣:「美琪姐姐,我告訴你喔,他昨天真的不碰前面,全是走歪門邪道。」

  莊美琪一邊擦眼淚,還一邊笑道:「真可惡,收拾他。」

  小君惡狠狠地舉起粉拳:「確實要收拾他,不能總慣著,否則以後就他自己一個人爽,我們沒得爽還要擔心大小便失禁。」

  莊美琪想了想,也覺得有幾分道理,臉色逐漸嚴肅起來:「小君,你去向姨媽說說去。」

  小君一愣,支支吾吾道:「這……哎呀,美琪姐姐,你是我媽媽的干女兒,又是李中翰比較靠前的老婆,這事應該你去說。」

  「比較靠前?」莊美琪眨了眨大眼睛,問:「那小君說說,論資格我排第幾位。」

  小君晃晃了小腦袋,狡黠道:「當然是很靠前啦,第一位肯定是辛妮姐姐,第二位,我猜想應該是楚蕙姐姐,第三位就是德高望重,眾望所歸的美琪姐姐啦。」

  「真的?」莊美琪隱約露出一絲喜色。

  「我李香君從不說假話,美琪姐姐跟李中翰早早就認識,你喜歡李中翰時,辛妮姐姐還不認識李中翰,這叫資格老,就好比入黨一樣,誰先入,誰就資格老,以美琪姐姐的老資格去跟我媽媽說,再合適不過了。」

  看來小君什麼都沒見變,倒是溜鬚拍馬的功夫見長了,這幾句話雖然平淡無奇,但在莊美琪的心中極其受用,她屬於傳統女人,對這些名份的東西很在乎,而身下舔吮大肉棒的唐依琳對名份倒無所謂,只要能跟我拍一個婚紗照,進一次教堂就滿足。

  「我考慮考慮。」莊美琪有些猶豫,小君急忙鼓起如簧小嘴,喋喋不休地央求,莊美琪經不起小君的軟磨,眼珠一轉,笑道:「好,我答應,不過小君要先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小君瞪著大眼睛。

  莊美琪吃吃笑道:「給我摸摸你下面,好可愛,白白嫩嫩的,一點毛都沒有,好想摸。」

  小君拼命搖頭:「不能再給你們摸了,不能再給你們摸了。」

  莊美琪奇怪問:「我們?」

  小君氣鼓鼓道:「是呀,昨晚依琳姐姐就亂摸,又不徵求人家同意,就亂摸,還用嘴親……」

  莊美琪嬌笑,抱緊小君胸口對胸口,奶子對奶子亂磨一通,看得我全身發燙,唐依琳見火候已到,悄悄站起,要把我拉走,我猛搖頭,示意有精彩好戲可看,唐依琳瞪了我一眼,轉個身,將香噴噴的身體靠在我身上,絲發拂面,翹圓的屁股頂在我的大肉棒上,小玉手往後一抓,把大肉棒對準屁眼,我會意,下身緩緩前挺,將大肉棒插進了她的屁眼中。

  「嗯。」唐依琳摀住了自己的嘴巴,我壞笑著繼續前進,完全插入時,唐依琳軟軟地靠在我身上,示意我先別動,我正好可以窺看小君與莊美琪的嬉戲。

  「真莫名其妙,我又不是男人,摸我做什麼,親我下面做什麼,搞得人家很難受。」小君在莊美琪的懷裡發牢騷,我暗暗好笑,在唐依琳的耳邊小聲問她為何調戲小君,唐依琳小聲說沒有男人調戲,只好調戲小君,我愛得牙癢癢的,緩緩抽動屁眼裡的大肉棒,唐依琳立即發出渾濁呼吸,貼著我聳動起來。

  房間內,莊美琪膩聲道:「誰叫你這麼可愛,美琪姐姐做過護士,都沒見過這麼白,這麼可愛的白虎穴,以前讀解剖學的時候,也只是聽老師講過女人有白虎穴。」

  「白虎穴就是像我這樣白白的,沒毛的嗎?」小君問。

  莊美琪道:「是啊,我做護士的時候,曾經見過白虎穴,全都是醜醜的,那顏色不是黃的,就是褐黃的,表面都有雞皮疙瘩,有些不是全光,還帶有幾根長毛,噁心死了,更可怕的是,這種穴都有強烈異味,說難聽點就是臭哄哄,我們護士戴口罩都能聞到。」

  小君臉色微變:「那我的臭麼?」

  莊美琪笑道:「一點都不臭,還有點淡淡的香味,我開始還以為是香皂味,或者是沐浴液的香味,可仔細一聞,都不是,是純正的體香,所以美琪姐姐才想摸,如果沒猜錯,依琳也是覺得小君的白虎穴漂亮又香才去摸的。」

  小君鬆了一口氣:「怪不得,李中翰也是這樣說。」

  莊美琪將美腿搭在小君的腰部,緊緊地纏繞著她:「哎呀,我的好小君,李中翰可以摸,唐依琳可以摸,我也要摸啦,不能偏心喲,你看美琪姐姐多好,幫你看屁眼眼,幫你塗綠藥膏,幫你去姨媽那裡告狀,還有,以後你還想吃麵條,美琪姐姐一定煮給你吃。」

  小君其實比莊美琪還略高一點,可是在莊美琪的纏繞下,依然像小鳥伊人般窩在莊美琪的懷裡,嗲嗲道:「算了,都吃膩了,你煮給大混蛋吃吧,看在美琪姐姐對我好的份上,就給你摸啦,但不許舔。」

  「好。」莊美琪大喜,低頭在小君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平日里,莊美琪有豪爽之氣,這會的動作頗有男人的味道,小君不禁臉紅起來,我看得砰然心動,大肉棒愈加粗硬,雖然沒有用力快速插,但仍能令唐依琳鼻息咻咻,兩腳發軟,差點撞門而入,多虧我手快,緊緊抱住她的小蠻腰。

  「哇,真漂亮,白嫩嫩的,很光滑。」

  聽到嬌呼,我與唐依琳下意識停止了抽動,瞄眼窺望,見莊美琪跪在小君的身下,眼睛離小君的嫩穴只有十公分距離,小君分開著雙腿,撅著小嘴,兩隻大眼睛無辜又無奈,好像很不情願的樣子:「美琪姐姐,你打算摸很長時間嗎?」

  「小君,美琪姐姐想親一下。」莊美琪的回答令小君臉色大變,剛想逃跑,卻被莊美琪捷足先登,吻上那片白嫩嫩的禁地。

  「不要,嗯,不要。」小君只象徵性地掙扎一下,就放棄了,也許是女人與女人之間沒有被侮辱的感覺,小君看起來並不厭惡私處被莊美琪舔吸,反正也曾經被唐依琳弄過,再加上白虎穴的女人天生敏感,很容易被挑逗,之前與莊美琪親暱了半天,估計早處於興奮狀態,這會私處被更放肆地挑逗,小君就由著莊美琪了。

  「小君比你所有女人都騷,昨晚她還叫我舔她的腳。」唐依琳柔柔地說。

  「她主動要求的?」我大為好奇。

  「嗯嗯嗯。」唐依琳靠在身上,吐氣如蘭,翹翹的屁股一聳一動:「小君身上有一股魔力,我每次接近她,親近她,就想做那事兒。」

  我壞笑,狂吻她的脖子:「每次接近我呢,想不想做那事兒?」

  唐依琳柔柔道:「不用接近你,只要一想到你,我就……」

  「你也很騷。」

  唐依琳猛搖屁股:「嗯嗯嗯,可以用力點了。」

  我不敢太用力,生怕傳出聲音,但房間裡卻傳出嗲嗲的聲音來,惹得我心不在焉,又朝門縫裡窺視,只見小君仰躺著舉起光溜溜的左腿遞到莊美琪的面前,用最嗲的聲音哀求:「美琪姐姐,你……你可以舔我的腳嗎?」

  莊美琪一愣:「舔腳?你居然叫我舔你的腳?」

  小君撒嬌道:「美琪姐姐,我的腳好乾淨的,好香的,大混蛋就喜歡舔我的腳,以前我也不知道被人舔腳這麼舒服,自從他舔了我的腳之後,我就一發不可收拾,美琪姐姐……」

  莊美琪伸手托著小君的玉足,一邊仔細觀察,一邊嘖嘖稱奇:「小君的腳真美。」小君聽了,兩隻大眼睛笑成彎月,莊美琪又把玉足放近鼻子聞聞,讚道:「嗯,確實有點香。」

  「美琪姐姐……」小君突然伸直左腿,那隻美麗的玉足堪堪觸碰到莊美琪的嘴唇,莊美琪瞪了小君一眼,很不情願地張開小嘴,含住了小君的大腳趾頭,小君隨即發出盪人心魄的呻吟,簡直無法形容她的嬌媚,她的聲音足以融化鋼鐵,我用力頂住唐依琳的屁眼,兇猛地碾磨。

  摀嘴喘息的唐依琳在抽搐,一邊聳動一邊抽搐,抽搐到最後,唐依琳幾乎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整個綿軟無力嬌軀全靠在我身上,彷彿憑大肉棒之力就能支撐她搖搖欲墜的身子。

  「浪成這個樣子,大混蛋一定很喜歡你,男人就喜歡浪的女人。」莊美琪的聲音飄了出來,我瞄進去,發現這時的莊美琪已脫掉睡衣,屋裡暖氣充足,兩個大小美女幾乎全裸,莊美琪繼續吮吸小君的玉足,而小君另外一隻腳居然踩在莊美琪的奶子上,一邊吃吃嬌笑,一邊用腳掌揉弄莊美琪的大奶子,甚至還用腳趾頭夾莊美琪的奶頭。

  小君的腳有靈氣,能解鈕扣,摁手機鍵,至於夾乳頭更不在話下,她夾完左乳夾右乳,嘴裡嘟噥道:「這裡的女人個個都是浪蹄子,就除了美琪姐姐,美琪姐姐最老實,最純樸,最賢惠。」

  莊美琪吐出腳趾頭,恨恨道:「怪不得他不喜歡我,說好早上來我這裡的,怎地現在連個人影都不見,看來,我以後要多浪騷一點。」

  小君吃驚問:「他說早上來美琪姐姐這裡?」

  「嗯。」

  小君下意識看向房門口,突然尖叫:「李中翰。」

  行跡暴露,我只好推門而入,一邊冷笑,一邊朝大床走去,床上的白色鴨絨棉被裡蓋著兩個咯咯嬌笑的大美人。我脫掉衣服鑽進棉被裡,叫聲更尖銳,突然,只剩下嗲嗲的笑聲,莊美琪卻不笑了,小君呼一下揭開棉被,發現我的大肉棒正插在莊美琪的肉穴裡上下抽送,莊美琪哪還能笑,喘著粗氣應付我都來不及。

  小君想跑,可惜她那雙玉足被我抓在手中,想跑跑不了,只能乖乖地躺在一旁看我對付莊美琪。莊美琪如沐春風,美眼含情,舒爽之時不忘替小君說話:「小君不喜歡肛交,喜歡弄前面,以後你可別為難她,否則……哎喲!」

  「否則什麼?」我奸笑著聳動臀部,粗大的肉棒把莊美琪的肉穴撞得啪啪亂響,哼,居然調戲我的小君,一定要教訓教訓這個莊美琪,幾天不愛愛,她的肉穴又緊了。

  「嗯嗯嗯……」莊美琪抱住我的脖子極力迎合我,剛才想為小君打抱不平的俠義勁頭都拋諸九霄雲外。

  「小君,親個嘴。」我抽空朝小君眨了眨眼。

  「不親。」小君氣鼓鼓地瞪了一眼,還蹬了我幾腳,我低頭看向玉足,不禁垂涎四溢:「親個腳。」

  我還以為小君換會拒絕,不料,話音剛落,她居然閃電般把另外一隻玉足遞到我面前,笑嘻嘻地問:「哥,你這麼多女人最喜歡幹誰 ?」

  我板起臉:「小女孩子家家,斯文點,矜持點。」

  小君蠻橫道:「我就這個樣子,不喜歡就儘早拋棄我,我好找個男人嫁了,省得受苦受罪。」

  「什麼?」我大怒,抽送慢了下來。

  莊美琪急了,扭動嬌軀嗔我:「傻瓜,這都看不出來,小君是故意氣你,等會希望你把怒火發洩在她身上。」

  我目瞪口呆,心想小君的心機沒這麼深。

  小君吃吃笑道:「美琪姐姐才傻,這會他生氣了,他先把怒火發洩到美琪姐姐身上,你瞧瞧,我哥現在是不是特有勁?」

  莊美琪臉一紅,嫵媚道:「是特別有勁。」剛說完,又覺得不對,連忙改口:「嗯嗯嗯,不對,你哥一直都有勁,啊啊啊……」

  我一聽,心中得意,抽插加快了許多,見莊美琪重新陶醉,無比享受的樣子,我警告道:「不許到姨媽哪裡告狀。」

  莊美琪嬌羞著聳動:「嗯嗯嗯,不告狀。」

  我又惡狠狠說:「隨時給我幹屁眼。」

  莊美琪連連點頭:「給你幹屁眼。」

  我壞笑,朝小君擠擠眼:「有時間給小君舔舔腳。」

  莊美琪歇斯底里地尖叫:「舔,我一定舔,喔,中翰,你用力。」指甲掐疼了我手臂肌肉,我知道,莊大美人就要高潮,趕緊放開小君的玉足,用全身力氣猛烈抽插,大肉棒一遍又一遍摩擦多肉多汁的陰道。

  「砰砰砰……」

  「嗚嗚。」莊美琪蹙眉閉眼,銷魂的呻吟一點都不遜色小君的嬌嗲,我又連續猛乾了五十多下才停下來,見莊美琪嬌容如花,吐氣如蘭,我俯下身子,在她耳邊柔聲細語:「三老婆,我愛你。」

  一旁的小君聽到了,大眼睛翻了翻,嗲嗲道:「我呢,我是超級小老婆,對不?」

  我正哭笑不得,門外輕飄飄走進一位大美人,卻是剛去沐浴出來的唐依琳,她身披浴袍,手拿著毛巾,一邊擦拭著濕頭髮,一邊揶揄小君:「你是他李中翰的心肝尖,心頭肉,傻子都能看出來。」

  小君自然聽出唐依琳的話中有譏諷的意思,不禁臉色微變,馬上脫口而出:「依琳姐姐,你跟李中翰結婚,我要做你的伴娘。」

  我沒聽懂是啥意思,唐依琳就說了:「我知道你為什麼想做伴娘。」

  小君瞪大眼珠子:「為什麼?」

  唐依琳冷冷道:「第一,你很喜歡那套伴娘裝,第二,你想等到「洞房花燭夜,春宵值千金的時候把我灌醉,然後來一個唐冠李戴,自己跟李中翰入洞房,我猜得對不對?」

  小君狡黠一笑,露出欽佩的神色:「哥,我昨晚聽見狐狸呱呱叫,我們碧雲山莊到處是樹林,竹林,可能隱藏有狐狸精,你要小心喔。」

  我笑問:「你懷疑依琳姐姐是狐狸精?」

  小君狡黠道:「我可沒說,不過,我聽說狐狸精有尾巴。」

  我裝傻般又問:「依琳姐姐沒尾巴呀。」

  小君用手掩嘴,吃吃笑道:「可能是為了避免被發現,就把尾巴縮進屁眼眼裡面,聽說狐狸精最喜歡弄屁眼眼。」

  「哈哈。」我和莊美琪聽了,都哈哈大笑。唐依琳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緩緩朝小君走去:「李中翰,聽說小君最喜歡被人搔癢癢,是不是啊?」

  小君本來也有含蓄竊笑,聽了唐依琳這番話,小君頓時臉色大變,身子朝我挪來:「我最最最討厭有人搔我癢癢。」

  唐依琳冷笑:「我也最最最討厭有人說我是狐狸精,嘿嘿。」

  「你要幹嘛,哥。」小君大驚,馬上鑽進被窩裡,希望我保護她,我裝出很害怕的樣子,顫聲說道:「幫不了你,依琳姐姐發火,連哥都怕。」

  小君大怒:「哎呀,你這麼怕她為什麼不早說,好啦,依琳姐姐,我錯了,我錯了,小君知錯了。」

  唐依琳乾笑兩聲,爬上大床 問:「真的知錯了?」

  「嗯。」小君猛點頭,臉色蒼白。我一看不妙,趕緊抱起軟綿綿的莊美琪下床,小君想跟我一起離開,不料,唐依琳迅速出手,抓住了小君。我一聲幸災樂禍的長嘆,抱著莊美琪離開臥室,相識這麼長時間,我還沒有幫莊大美人洗過身子。耳邊,是淒厲的尖叫:「哎呀,啊……救命啊,救命命啊,我知錯了還不行嗎,啊,美琪姐姐救命,大混蛋救命,咯咯,我錯了,我才是狐狸精,咯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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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握著方向盤,我哼著一首耳熟能詳的老情歌,眺望娘娘江邊兩岸秀麗的風光,天氣轉好,我的心情更好。安頓了十幾位如花似玉的美嬌娘,奪回公司,孩子即將降生,準備結婚……我還有什麼不高興的,只可惜,我喜歡的人不高興。

  「別唱啦,鴨子叫似的,唱什麼唱?」副座上,小君朝我吹鼻子瞪眼的,她還怪罪我沒有阻止唐依琳的辣手搔癢。

  「我以為你喜歡聽。」我嬉皮笑臉道。

  「不喜歡。」小君朝我大吼。

  既然小君不喜歡聽,我當然不能再唱,小君不開心,我一定要哄她開心。

  「告訴你一件喜事,小君。」我眉飛色舞。

  「沒喜事。」小君繃著臉。

  「與你有關。」

  「不想知道。」小君乾脆看向車窗外。

  我點點頭:「嗯,他可是你護花使者,沒有他,後果不堪設想。」想起孫家齊的種種無恥的行徑,我的心情一下子壞到了極點,縱然他已重傷搶救,我也不可憐他半分,枉我對他不錯,他不知恩圖報就算了,還落井下石,暗地裡想取代我,還想非禮小君,若不是小風阻止,估計我把孫家齊碎屍萬段了也留下終生遺憾。

  「小風哥現在在哪?我要見他,那天看見他女朋友變成了孫家齊的女人,心裡好難過,小風哥真可憐,如果他還沒娶老婆,我考慮跟他交朋友。」

  寶馬750i的性能不錯,我稍微一加擋就飛速起來,即便是時速一百零五公里,仍然很穩,不過,小君就嚇壞了:「慢點啊,慢點開啊。」我黑著臉沒吭聲,繼續加速,已經一百二十了,小君尖叫:「我錯啦,我錯啦,我一輩子就給李中翰做牛做馬……」

  我冷笑兩聲,車速很快恢復正常,斜眼看身邊的小君,發現她臉色蒼白,嘴唇發抖,兩隻眼睛緊緊地閉著。我暗暗好笑,一個淩辱她的念頭冒了出來,等車子上了環城快道,我拉下拉鍊,掏出大肉棒,命令道:「含一下。」

  小君睜開眼,一見我如此猥瑣,不禁勃然大怒:「含就含,有本事你別叫我吐出來。」

  我大吼:「有本事你別吐出來。」

  小君的目光是如此淩厲,我真擔心她會咬掉我的大青龍,幸好她只是吮吸。

  我承認我低估了小君,她真的含下大肉棒,不僅如此,她的姿勢很驚人,身子趴過副座,腦袋壓在我兩腿間,而她的兩條腿曲起,高跟鞋幾乎踩在車窗上。

  我敢肯定,這是我見過最誇張的車裡口交姿勢。看著牛仔褲翹臀,我開心極了,放緩車速,唱起那首耳熟能詳的老情歌:「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

  嗯?大肉棒中間有點刺痛,我知道這是小君警告我,我趕緊閉嘴,刺痛隨即消失,我嘆了嘆,柔聲道:「小君,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愛你,喔,好舒服。」

  小君沒有回答,她真的不吐出來,粗大的肉棒就一直被她含著,偶爾吮吸一下,「噝噝」聲響,我恍然大悟,其實小君並不是吮吸大肉棒,而是含久後口水會流出來,她沒辦法,只能把口水吸回嘴裡,時間一長,她的小嘴也裝不了太多口水,只能咽進肚子裡,我差點笑出來,以為這次賭氣終究以小君失敗結束。

  車子很快進入市中心,遇到紅綠燈都要停一停,我意外發現小君開始吮吸起來,幅度越來 越大,我大吃一驚,急道:「小君,快松嘴,會被別人看見的。」

  小君沒有反應,依然吮吸,吮得蠻舒服,不過,我此時沒心情享受,眼看又是一個紅綠燈,路邊的安全崗還站有交警,我大為焦急,急忙催促小君,想搬走她的腦袋,沒想剛一觸碰柔滑的秀發,大肉棒猛地刺痛,我嚇得臉都綠了,沒辦法,先服軟再說:「小君,我錯了,只要你鬆口,哥答應為你做一件事,只要哥能辦到,決不食言。」

  小君沒有反應,感覺大肉棒被牙齒咬著,我一推,就痛感十足。

  「小君,交警看到了就要吊銷哥的駕照。」

  「小君,哥剛才插過依琳姐姐的屁眼眼,你有沒有聞到臭臭的。」

  「小君……」

  就像喜歡我一樣,小君的固執有時不可理喻,紅燈亮起,我只能停車,這裡是最繁忙的路段,紅燈至少停三分鐘,我的車邊陸陸續續駛來車輛。我情急之下脫下西裝,蓋上小君的腦袋,她發出嗚嗚聲音,我心想窒息一下,這小君總歸松嘴了吧,沒料到小君依然不鬆嘴,含得又緊又深,她的雙腳搭在車窗玻璃上異常顯眼,很多司機看出了異樣,紛紛朝我投來目光,有驚詫的,有鄙視的,有羨慕的,還有憤怒的。我尷尬死了,更要命的是,交警大叔發現了異樣,他一邊指揮交通,一邊緩緩朝我走來。

  我大驚失色,冷汗滿頭,電光火石之間,我來不及多想,連續三次深呼吸,閉目意念三十六字: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氣息瞬間驅動,一股渾厚熱流在丹田竄起,繼而四處奔騰,左沖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大肉棒先是渾熱,接著暴脹,小君「嘔」一聲,猛然�頭,吃驚地看著我,口水流出嘴角了都忘記擦。

  謝天謝地,交警瞄了我和小君一眼,微笑搖頭,舉手示意車輛可以行駛了,我一看前方,剛好閃出綠燈,心中暗暗佩服交警大叔的時間感夠精準。

  寶馬行駛後,小君終於想起了要擦嘴角的口水:「李中翰,是你說的哦,我原諒了你,你就答應為我做任何事。」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暗暗好笑,柔聲道:「你說吧,哥絕不食言。」

  其實,小君是被暴脹的大肉棒撐開小嘴才肯松嘴,根本不是她主動原諒我,我沒有說破,假裝感激她,就不知小君要我做什麼事。

  沈默片刻,小君朝我大吼:「以後不許你唱這首破歌。」

  我猛點頭,揉了揉差點就被震聾的耳朵,心裡恨得癢癢的,真想就地脫她的褲子,幹她的屁眼,塗綠藥膏也不放過。

  「嗚嗚,嗚嗚……」

  這不是小君的哭聲,而是救護車的警笛,我的車子快進入金融區了,車後的一輛救護車一直緊緊跟隨著我,真晦氣,我暗罵一句,放緩車速,讓救護車先行。

  小君嘟噥著問:「又說去見小風哥,怎麼來公司?」

  「你的小風哥就在公司裡呀。」我看著救護車超越,重新加快車速,瞥一眼小君,見她頗為焦急,心中莫名酸酸起來。

  「嘴賤。」小君狠狠瞪了一眼,擰頭看向窗外:「噫,那救護車停在我們公司耶。」

  我朝公司大樓望去,那救護車果然停在門口,從車上迅速跳下四位穿白衣,帶口罩,提擔架和藥箱的救護人員,急匆匆地跑進我的公司。我馬上加快車速:「是喔,難道有人突然得病?看看去。」

  車剛停好,小君就迫不及待地要下車,我厲聲道:「小君,你別去。」小君一愣,張了張小嘴,沒敢反駁,也沒敢下車。

  我推開車門,相信我的臉色一定是鐵青,隱約地,我感覺這事與小風有關,心中一緊,疾步上前。剛好,一眾救護者從公司裡跑出來,手裡提著擔架,擔架上有人躺著,鼻子插著導氣管子。我一眼就認出那躺在擔架上的人就是小風。

  「快,快……」救護人員手腳麻利地將小風�上了救護車,嗚嗚的警笛響起,眨眼間,救護車已風馳電掣般離去,我心情異常沈重,腦袋轟鳴,心思著如何向吳奶奶交代,如何面對眼瞎的吳奶奶。我漠然環顧左右,圍觀的公司職員懾於我淩厲目光,都紛紛散去,我終於看到一臉憔悴的周支農。

  「小風怎麼回事,支農。」我厲聲問。

  週支農揉了揉發紅的眼睛,黯然道:「昨晚審了卓義峰一夜,嘴還硬,直到早上他才頂不住,陸陸續續招供了很多,我們這才知道,小風就銬在孫家齊辦公室的密室裡,人活著,但滿身是傷,都是重傷,慘不忍睹。在電話裡,我怕你的女人在你身邊,就沒直接說。」

  我聲音更嚴厲:「發現小風有重傷了為什麼不馬上送去醫院,為什麼拖到現在?」

  「唉。」週支農長嘆道:「他被孫家齊銬著手腳,都是拇指粗的鐵鍊子,跟銬狗一樣,我們剛才拿來電鋸,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鋸斷四條鐵鍊子,這孫家齊斯斯文文,心裡實在夠歹毒。」

  「卓義峰呢?」我咬牙切齒問。

  「還扣在他辦公室。」

  我陰冷道:「好,今天我也歹毒一次。」

  週支農皺了皺眉,勸道:「中翰,不能在公司裡動手。」

  我心中一凜,腦子馬上清醒,暗暗責怪自己衝動,也佩服週支農心思慎密,眼見他一夜沒睡,眼袋浮腫,就是為了執行我佈置的命令秘密審問卓義峰,無論是功勞還是苦勞,都應該重重嘉獎,剛才我內心激憤,語氣重了些,現在想想,真過意不去,不過週支農依然不卑不亢,沒有絲毫受屈之色,我不禁暗讚週支農是一位難得的心腹,這才是一位合格的追隨者。

  想到這,我心中的鬱悶消失了大半,語氣和緩了許多:「支農,你那家」纖美女子形體美容中心「還在?」

  週支農小聲道:「還在營業。」

  我點點頭,吩咐道:「你把卓義峰帶到那裡,我安頓好小君就來。」

  「好。」週支農轉身上樓,我回頭過來找小君,卻看見她在車裡抽泣,我大吃一驚,拉來車門,急問她為什麼哭。

  「你兇我。」小君扁著小嘴,長長的眼睫毛上掛著淚花兒。

  我大感愛憐,忙抽出車裡的手紙替仙女姐姐擦淚:「對不起,我是為你好,小風受重傷了,要送去醫院,我不想讓你看到噁心的東西,我的小君是最乾淨,最純潔的。」

  小君猛眨眼睛,�頭看我,嗲嗲說:「你總有話講,巧言令色。」

  我知道小君被我的真誠打動了,不禁微笑道:「小君的成語真多,文采飛揚,哥越來越愛了,要不要上辦公室乾一下?」

  小君呸了我一口,馬上脫口而出:「幹你媽個……」

  我驚得瞪大眼珠子,張大嘴巴,小君伸了伸小舌頭,「咯咯」嬌笑,笑得既憨,又笑得很狡黠。

  進入公司,此時已是午休時間,員工都在放鬆,我乘機到各個部門轉一圈,與員工交談,聽取他們的想法,主要是想穩定大家情緒,有些員工是在孫家齊當權時招進來的,他們生怕被開除。我表態只是針對孫家齊和卓義峰等幾個人,與普通員工無關,希望大家安心工作,還當場表示增加員工的工資百分之五,眾人歡呼,之前見我神勇擊倒孫家齊,心中已有佩服,如今更是擁護我,敬畏我,我不露聲色,暗自得意。

  來到財務處,老的少的全是女人,這裡的老大非戴辛妮莫屬,經過錘煉,戴辛妮已在財務方面得心應手,強將手下無弱兵,連章言言都能獨當一面,我自然有許多褒獎,誰知兩個大美人並不領情,一直追問我昨夜是不是去了德祿居,不勝其煩。我避開這個話題,顧左言他,特別是誇讚戴辛妮的馬卡蒂姆硬頂保時捷無與倫比,章言言的寶石紅硬頂保時捷舉世無雙,這兩個大美人聽了,都眉飛色舞,忘記追問,反而自誇自車,轉眼間,就演變成鬥嘴。

  我搖頭苦笑,悄悄溜出財務處,來到你保安處,這裡的保安已經全部由周支農派人接管,都很陌生,但大家都目睹了我擊倒孫家齊的一幕,對我異常敬畏。

  我語重心長叮囑了眾保安,他們都發誓用生命去保護公司。

  最後視察的地方就是秘書處,莊美琪淡出後,如今的秘書處是羅彤做主管,據郭泳嫻說,羅彤的工作能力非常強,假以時日,必成大器。尤其是我昏迷那段時間裡,羅彤在公司里處處受到製肘與排擠,但仍堅持與孫家齊保持距離,不假辭色,我對羅彤的忠心非常滿意,重新讓郭泳嫻任命她掌管秘書處,兼而幫助郭泳嫻處理公司事務。

  令我鬱悶的是,秘書處的員工表裡,赫然有江菲菲的名字,她原來是小風的未婚妻,如今小風身受重傷,未婚妻已成了孫家齊的禁臠,短短半年時間,這世界變化之大,令我倍感唏噓。

  「把江菲菲除名,並上報公司財務。」我似乎漫不經心地翻閱著秘書處的員工資料,實際上心情很壓抑,江菲菲背叛小風,等於背叛了我,就算我不將她除名,她也不好意思再來KT。資料裡的美女令我眼花繚亂,但絕大多數都很陌生,我有了一點心癢癢:「好多新人,覺得她們的工作如何?」。

  身邊的羅彤緊挨著我,一個個指出:「這五人都是孫家齊的女人。」

  我仔細一看,這五個女人個個都是美女,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冷冷問道:「你怎麼知道她們是孫家齊的女人?」

  羅彤不慌不忙,晃了晃手中的移動硬盤:「我還有更直接的證據,另外七人再遲一些也會被孫家齊一網打盡,這十二人全是孫家齊招進來的,加上公司原有的七人,秘書已有十九人。」

  「這麼多。」我頭大了,沒見這些美女無所謂,如今見著了,難道都一一遣散嗎,於心不忍啊。

  羅彤道:「孫家齊處事與你不一樣,他招來的秘書,幾乎都是三陪女,陪吃喝,陪玩樂,陪上床……」

  我舉手打斷羅彤繼續說下去,畢竟做公關的,有時候主觀上為了完成公司交代的任務而自願做「三陪」,這在行業裡是潛規則。不過,如果上司直接命令屬下「三陪」客戶,那跟妓院的老鴇沒什麼差別,就算是暗示屬下也不行。我毅然道:「把這十二個女人都解除工作合同,重新招收新秘書,秘書處十人就夠,具體招聘事宜,你羅彤來決定,到時候向郭總裁匯報,以及上報財務就行。 」

  羅彤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真要炒掉?都是美女喔。」似乎想說:你李中翰捨得?

  我暗罵一句,嘴上卻討好道:「我覺得沒有人比得上你。」

  羅彤驟然臉紅,很不安的樣子,我乾咳一聲,岔開話題:「還有,聽說何婷婷被孫家齊追到手了?」

  羅彤橫眉冷對,語氣堅定道:「沒這事,我以我的人格保證何婷婷沒有被孫家齊追到手,很簡單一個道理,如果何婷婷明里暗裡跟了孫家齊,她的待遇與職位不會原地不動。總裁昏迷期間,何婷婷曾經和我交流過,她整天憂心忡忡,還有跳槽的打算,外面有風言風語,都是何婷婷在和孫家齊周旋,她身在公司裡,不能不敷衍孫家齊,但她沒給孫家齊機會。據我所知,孫家齊到處染指公司各部門的女人,別的部門我不清楚,但我們秘書處原來的那些女人一個都沒有被孫家齊誘惑成功,正因如此,孫家齊才擴編秘書處,新招收了十二名公關秘書。」

  我暗鬆了一口氣,眼睛瞄向資料,不由得感嘆:「確實都是美女啊!」這一刻,彷彿自己正辣手摧花,將這些女孩送入地獄。

  「選一個?」羅彤似笑非笑,身上散發幽香,吐氣如蘭,她何嘗不是越來越迷人了?

  我乾笑兩聲,正色道:「看你說的,你的老闆是這麼好色的人嗎?」

  羅彤搖搖頭,笑道:「不敢對老闆妄加評論。」

  我站起來,拍了拍羅彤的肩膀:「好好乾,加油。」

  「謝謝李總裁。」羅彤兩眼發亮,估計對我辣手摧花大感滿意,我發現自己竟然憑羅彤一面之詞就完全信任她,因為她同樣經受住了考驗,她值得我信賴。

  「這是我的車鑰匙,幫我給何婷婷,叫她到我車裡等我。」我將寶馬750i的車鑰匙遞給了羅彤,這有兩層明顯的意思:第一,我打算把何婷婷收入后宮,第二,我把這個秘密告訴你羅彤,就是信任你。

  這世上信任一個非親非故的女人,只能是情人。

  羅彤在猶豫,以她的頭腦,當然能明白我的暗示,雖然猶豫,但她還是接過了車鑰匙,我表面不動聲色,內心已欣喜若狂,如果羅彤不肯接受我的暗示,她完全可以讓我自己把車鑰匙交給何婷婷。

  我笑得很平靜:「另外,下午有一輛紅色寶馬送來,車主是羅彤,你簽收就是。」

  羅彤咬咬紅唇,垂下羞紅的美臉,用小得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說:「謝謝。」

  我帶著滿足的笑容離開了秘書處,離開前,我見到了很多陌生的鶯鶯燕燕,說實話,我真不願意炒掉她們,她們是無辜的,但我只能這樣做,我要在羅彤面前表現出尊重她,實際上炒掉這十二位新招的公關,完全是羅彤的意思,安排好樊約與上官姐妹一起陪同小君在我辦公室聊天后,我才離開公司。

  寶馬車裡,何婷婷靜靜地看著我,我朝她微笑,她有些惶恐。我雖對何婷婷的感情沒有像其他對美嬌娘那樣濃烈,但她好歹與我有露水之緣。我昏迷的那段時間裡,她不是不願意來看我,而是姨媽列出的探視名單中沒有羅彤與何婷婷。

  唉,誰叫我喜歡有一雙小腳的女人,誰叫我心腸軟,更重要的是,我如果不善待何婷婷,估計難以討得羅彤的歡心。之前的秘書處七仙女幾乎被我一網打盡,唯獨羅彤沒有追到手,她又是郭泳嫻物色好的接班人,無論從哪方面來說,我都必須在近期內決定羅彤的地位。

  而何婷婷恰好是關鍵。

  「心情不好?」我發動引擎前,為何婷婷系上了安全帶,她的眼睛馬上發紅:「羅彤說你要炒掉很多人,不知道我是不是其中之一。」

  「我有這麼無情嗎?」我哈哈大笑,車子在不少人的注視下離開公司,我知道,我單獨載何婷婷離開的消息很快就傳遍公司。從今天開始,我要麽拋棄何婷婷,要麽把她安置在碧雲山莊里,雖然碧雲山莊還很空曠,但我每增加一個外人,都會面臨空前強大的壓力,除非大家認可何婷婷,可偏偏何婷婷不討好,除了羅彤,大家與何婷婷的關係都不密切,這全因她當初做何鐵軍幹女兒時候過於囂張跋扈,這或許就是所謂的報應吧。

  「你雖然不算無情,但你心狠,公司的人現在都對你另眼相看,說你變了一個人。」何婷婷說得很溫婉,我發現她真的變了,變得小心奕奕,敏感多疑。

  「哦,大家都怎麼看我?」

  何婷婷囁嚅半天,說道:「大家都說你心狠手辣,很強勢,有男人味,還說嫁給你很有安全感。」

  「你想不想嫁給我?」我隨口問,心裡暗暗好笑,其實我並不強勢,在山莊里,甚至上官姐妹都可以欺負我,只是那天我豪氣乾雲,當著所有的面打敗了孫家齊,我不僅差點打死他,還沒有警察來干預,這讓所有人認為孫家齊即便被打死,也是白死的感覺,所以,我不僅僅贏得了很多人的敬畏,連羅彤都對我的態度也發生了巨大變化。

  何婷婷黯然神傷:「我哪敢奢望,你姨媽不喜歡我,不給我探視你,大家都排擠我。」

  何婷婷倒有自知者明,我就這麼個壞毛病,容易心軟,見何婷婷可憐兮兮,我愈加不願意放棄她:「我姨媽並不知道我跟你的關係,你別往心裡去。」

  何婷婷幽幽嘆道:「你如果喜歡 我,你姨媽會不知道我和你的關係嗎,我明白的,別人對我怎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歡不喜歡我,如果你不喜歡我,我今天就辭職。」

  我柔聲道:「我喜歡你的腳。」

  何婷婷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喜歡就好。」

  「纖美女子形體美容中心」裡響著齊聲的口令,張倩倩的每一個動作都規範到極致,有沒有真材實料,一看就知,怪不得來學形體的女孩越來越多,我是男士無法進入練習大廳,只能遠遠觀望。

  不過,張倩倩看見了我,她示意所有學員自行練習,便發瘋般朝我跑來,大冷的天,她身上就只穿著緊身健身服,在練習大廳門口,張倩倩與我熊抱在一起,所有的學員都看得目瞪口呆,何婷婷也目瞪口呆。

  「他說你要來,我終於見到你了,你終於醒了,你沒事,太好了。」張倩倩的哭聲令我感動,她所說的「他」一定就是周支農,沒想到張倩倩如此重情義,我只不過虐待她一次,她就對我念念不忘,聽她的心跳,應該不是裝出來。

  「老闆娘,生意興隆。」我拍拍張倩倩的背脊,絲滑的健身服摸起來有點異樣,張倩倩見何婷婷瞪視著,馬上醒悟,鬆開我,一邊擦眼淚,一邊笑道:「沒有你支持,早關門大吉了。」

  我將何婷婷攬在懷裡,鄭重道:「我再投資一億,你來主辦上寧市的第二屆選美,冠名權是我們KT公司,第一名必須是我身邊這位美女,她叫何婷婷。」

  張倩倩微笑著主動伸手:「你好,婷婷,我叫張倩倩。」

  何婷婷誠惶誠恐,伸出雙手接握住:「張老師您好。」

  張倩倩打量一下何婷婷,讚道:「真漂亮。」

  「光漂亮還不行,我要張老師把何婷婷調教成一位名正言順的選美皇后,要贏得實至名歸,令人口服心服。」

  我知道張倩倩誇讚何婷婷並非恭維,何婷婷確實漂亮,雖然比起我的小君,戴辛妮,唐依琳差一點,但無論身高,容貌都不比其他仙女差,讓何婷婷參加選美,目的是讓她有榮譽感,增加她身上的光環,將來我若將一個選美冠軍收入碧雲山莊,姨媽和美嬌娘們就不會再看不起何婷婷,唉,我用心良苦哇!

  張倩倩一直在打量何婷婷,上下左右,前前後後都在看,臉上逐漸有了自信:「沒問題,婷婷各方面都很出眾,我很有信心。」

  我笑道:「虧本算我的,能賺錢的話,我們二一添做五,一人一半。」其實,這也是我計劃的一部份,拿回喬羽敲詐我的錢後,我的實力空前強大,如果趁勢做廣告,我將進一步擴大KT的影響,華夏的經濟發展蒸蒸日上,正是公司擴張的好時機,投資一億搞選美,即便是虧本也是值得的。

  張倩倩激動道:「李總裁,我怎麼好意思分一半……」

  我笑道:「別跟我客氣了,天冷,快進去吧,順便帶婷婷進去熟悉熟悉。」

  張倩倩歡天喜地拉著何婷婷:「婷婷,跟我來。」

  何婷婷怔怔地看著問:「我是,我是在做夢嗎?」

  張倩倩笑嘻嘻道:「婷婷,你遇到貴人啦。」

  看著兩人進去練舞大廳,我長嘆了一口氣,心想,我是貴人嗎,如果我是何婷婷的貴人,那我的貴人呢,她去了哪裡。

  滴滴……滴滴……

  手機突然想起,我心思著,如果是何芙的電話就好了,掏出手機,我一看來電,哇!心有靈犀,真是何芙的電話。

  「何芙。」接通電話,我激動得大喊,何芙很奇怪:「怎麼了你。」

  我如實回答:「剛想你,你的電話就來了。」

  「少跟我來這套。」

  「我沒騙你,我發誓……」

  「好了,別說了,我不想聽,晚上有沒有空?」

  「有。」

  「我媽說,想請你來我們家吃飯,你方便嗎?」

  「方便,方便。」我興奮道。

  「好,晚上七點正,你記下地址。」何芙把地址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我的心也涼了半截,聽得出來,何芙並不十分願意我去吃飯,由此推斷,一定是何芙的母親柏彥婷的意思,我腦子馬上浮現出柏彥婷的音容笑貌,天啊,她是一位不可思議的女人,近五十歲了,卻如同三十歲少婦,她和姨媽一樣,都屬於白虎,難道我對白虎女人有天生的吸引力?

  「進來吧。」

  練舞大廳的偏門不知何時打開,週支農像標槍一樣矗立在門邊,臉上掛著微笑,想必剛才我與張倩倩交談時周支農就已經看到了我,他與張倩倩之間的關係怪異,既是情人,又不是情人,或許他們之間有什麼糾葛,反正與我無關,我也不好問,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週支農與張倩倩的感情很深。

  與週支農一起走進「纖美女子形體美容中心」的秘密通道,到了盡頭,一扇通常緊閉的大門已打開,進入屋子,裡面有幾個矯健結實的年輕人在等候,不遠處,還有兩個年輕人看押著卓義峰,儘管卓義峰手腳被手銬銬著,嘴上綁著布條,但看押他的年輕人仍手握著殺人武器,卓義峰想反抗,想逃脫都是癡心妄想。

  我不禁對周支農的實力另眼相看,慶幸自己走對了與秋家姐妹的政治聯姻,當然,我也深愛著雨晴煙晚。

  我示意年輕人給卓義峰鬆開綁嘴。

  嘴上的布條脫落,卓義峰驚恐地看著我,大口大口地喘氣,身上、臉上沒有明顯的傷痕,顯然,週支農很耐心,沒有用刑,我就沒有耐心,我對待敵人會像秋風掃落葉一樣,殘酷無情。

  「還有什麼沒交代的?」我抓來一張椅子坐在卓義峰面前。

  「什麼都說了。」卓義峰沒有我想像中的卑躬求饒,有點骨氣,可惜啊,竟然背叛我。

  「支農,他們都可靠嗎?」我目光淩厲地環視五位陌生的年輕人,週支農馬上點頭:「放心,都是跟隨我十年以上的兄弟。」

  我心裡踏實些,再次將目光盯著卓義峰:「你聽著卓義峰,我現在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你要隱瞞可以,到時候,你別怪我心狠,是你們要搞我,不是我沒事找事跟你過不去。」

  卓義峰馬上點頭:「我知道,我說。」

  「你們跟喬書記經常聯繫?」我淡淡問。

  卓義峰搖搖頭:「我跟喬書記只是普通關係,孫家齊與喬書記的關係才密切,前段時間,他們經常吃飯,見面。」

  我冷笑一聲:「你避重就輕。」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我就已經跳起,抓椅,掄起椅子對著卓義峰砸去,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快如閃電,卓義峰慘叫連連,頭破血流,見我又拿來另一張椅子,他驚恐萬狀,又是跪又是哭:「啊,啊……李總裁,不要打了,我說,我說……」

  我放下椅子,一屁股坐下,冷冷道:「你這不是賤骨頭嗎,又不是面對民族存亡的敵人,你裝什麼堅強?你還想期盼著喬書記來搭救你?快說! 」

  「嗚嗚。」卓義峰慘哭道:「喬書記安排了三位新股東進公司,然後重新選舉公司總裁,由於別的股東反對,他們又以你無法行使總裁職責為理由安排選舉執行總裁,最後把總裁的職務架空,選舉了孫家齊做執行總裁,負責管理公司。」

  我大吃一驚,如果卓義峰不說,我還蒙在鼓裡,原來公司還有三個敵人,與週支農交換了一下眼色,他微微點頭,示意我繼續問,我隨即厲聲道:「這些我都知道,你繼續說,說那些我不知道的,比如,我為什麼出車禍。」

  卓義峰哭叫:「不關我的事,這事我也不太清楚,我聽孫家齊說,是喬書記找人做的 ,本來是直接殺死你,後來何書記的意思,是更願意見你昏迷。」

  聽到這,我怒不可遏,我昏迷確實最有利於喬羽,因為我一直昏迷必定讓全家背負沈重的負擔,然後通過虛構的罪名強加在我身上,逼迫母親還債,母親肯定無暇管理公司,公司自然落入喬羽的手中,不出兩年,筋疲力盡的母親為了減輕沈重的負擔,必定委身給覬覦已久的喬羽,這真是一招既精妙,又狠毒的連環計,到最後,何止我母親,恐怕我的碧雲山莊,我的女人都落入他喬羽的手中。

  現在終於還了郭泳嫻的清白,我出車禍的原因與郭泳嫻給我喝的藥湯沒有絲毫關係,感謝上天,讓我醒來,讓我重新奪回了屬於我的東西,可是,他喬羽竟然四兩撥千斤,大事化小,如此深仇大恨就這樣被他輕描淡寫地化解了,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此仇不報,我誓不罷休。

  「孫家齊為什麼要囚禁小風。」我平靜問,內心的翻江倒海沒有人能看出,連仇恨之火都被我不露痕跡地掩飾起來。

  卓義峰道:「孫家齊恨小風,孫家齊很想得到小君,他暗戀小君很長時間了,這事我和小風,小張私下都知道,後來孫家齊說小君能旺他,想娶小君,但又怕你反對,就沒敢跟你說。雖然你介紹了聶小敏給孫家齊,但孫家齊仍然對小君念念不忘,他曾經醉後揚言一定要得到小君。

  「你昏迷後,孫家齊找了好多次機會接觸小君,只是小君的心思都在醫院,不太搭理孫家齊,有一次,孫家齊約小君去公司,小君來了,我們幾個人都在,那天晚上也奇怪,孫家齊就憑小君的喜好炒期貨,買什麼都賺,結算後,我們賺了很多錢,大家都瘋狂了,都說小君是幸運星,大財神。」

  「交易結束後,孫家齊說要親自送小君回家,我和小風,小張當時也沒在意,就先走了,去停車場拿車的時候,小風由於太過興奮,忘記了拿手機,就折返回交易大廳取手機,沒想到看見孫家齊要對小君非禮,小風急忙阻止,從此,孫家齊對小風恨之入骨,小君之後也不來公司了。」

  卓義峰說到這,不安地看著我,見我神色凝重,他接著說下去:「孫家齊得不到小君,就轉向樊約,樊約曾經是孫家齊和小風的暗戀情人,但孫家齊幾次要請樊約吃飯唱歌,樊約都拒絕,這事被小風知道後,小風罵了孫家齊,他們之間的友情就因為這件事徹底破裂,孫家齊更恨小風。有一次,孫家齊想和解,就去小風家找小風喝酒,剛好小風不在,他父母也不在,就只有小風的奶奶在,孫家齊就跟小風的奶奶聊天,好像聊到了你,聊到了什麼公主寶藏,第二天,小風就被孫家齊關起來了,當時關押小風的地方不是在公司,是在孫家齊家裡。」

  我擰緊眉頭,沈聲問:「孫家齊是想從小風的嘴裡探聽到寶藏的秘密?」

  卓義峰點頭道:「是的,孫家齊還叫我勸小風。」

  「小風說,這寶藏秘密只能告訴你,如果你出了意外,這個秘密就永遠消失,小風還說他們一家的祖先都是你的奴僕,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以為小風他故弄玄虛。我帶話給孫家齊後,他更堅信有寶藏,更想知道寶藏的秘密,於是就把小風囚禁起來。一開始孫家齊還沒有打小風,囚禁了半個月後,孫家齊又問小風,小風什麼都不說,孫家齊一時火起,就打了小風,打得很厲害,從此,孫家齊就下定決心長期囚禁小風,他不可能放了小風,就算小風說出寶藏的秘密,孫家齊也不會放過小風。」

  「特別是知道你醒過來之後,孫家齊就瘋狂地打小風,還逼迫我打小風,孫家齊以為江菲菲會知道一點寶藏的秘密,就綁架了江菲菲,不過,孫家齊後來知道江菲菲確實不知道寶藏的秘密,就放了江菲菲,也不知道孫家齊用什麼方法,就跟江菲菲好上了,聶小敏知道後,就離開了孫家齊。」

  「孫家齊是怎麼搭上喬書記的?」我淡淡問著,此時真想趕去醫院,把孫家齊吊起來毒打一頓,打到我沒有力氣為止。

  卓義峰嚥下一口唾沫,喘息道:「不是我們搭上喬書記,是喬書記派人找到孫家齊。」

  「派人?」我疑惑不解。

  卓義峰道:「是的,一天下班,來了幾個便衣警察,說孫家齊意圖強姦少女,要抓孫家齊,孫家齊嚇壞了,我當時也在場。」

  我追問:「後來呢。」

  「後來孫家齊就被帶走了,不久,孫家齊就被放了回來,一見到我,就說鴻運當頭,要發達了,孫家齊告訴我,喬書記接見了他,還說讓孫家齊做公司的領導,我那時將信將疑,一個月後,孫家齊真的當上了公司副總裁,他給自己的辦公室建造了一間休息室,不久之後,小風就被轉移到了那裡。」

  「喬書記怎麼知道孫家齊意圖強姦少女?」

  卓義峰茫然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聽到這,我站起來,示意年輕人給卓義峰喝水和止血,而我徑直走向一扇充滿藝術氣息的小門,擰動門把進去,隨手關上門,眼前是三塊連在一起的巨大玻璃,透過玻璃,我能清楚地看到正在練舞的人群,聽到清晰的音樂,領舞的張倩倩背對著我,不遠處的角落裡,何婷婷正興奮地跟隨大家舞動。

  我沒心思欣賞令人眼花繚亂的乳浪臀波,拿出手機撥給了小君:「仙女姐姐,在幹嘛?」

  小君嗲聲道:「剛和樊約姐姐還有幾個美女一起去買泳衣,買了好多款式,有三點式的喔,想不想看?咯咯。」

  「太想了。」我怒火奇蹟般地消逝,只因我在幻想小君穿三點式泳裝的模樣,耳邊迴盪著動人的笑聲。

  「就不給你看。」小君很調皮,故意勾引我,惹得我心癢癢,我話題一轉,問:「小君,哥想問你一件事。」

  「說。」

  「上次孫家齊想非禮你那件事,你跟別人說過嗎?」我問得很小心,生怕小君生氣。

  「沒跟別人說過呀。」小君道。

  「也沒跟喬若塵說過?」我略有些失望,難道我分析錯了?

  小君經我這一提醒,突然想起:「哦,對對對,我有跟若若說過,那時,我又不敢跟媽說,但心裡很不爽,只能跟若若說,她是市委書記的女兒,萬一孫家齊窮凶極惡,再來找我,把我先殺後姦,先姦後殺怎麼辦,我就想找若若幫忙出頭,警告那個孫家齊,若若答應了,不過,見你一直沒醒,睡得像死豬一樣,我就不想多事,後來就打電話告訴若若,叫她別找孫家齊晦氣了。」

  我在沈默,我的怒火在燃燒,小君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她奇怪問:「噫,哥,你是怎麼知道的?是不是若若告訴你的?」

  「沒有,哥猜的。」我故作輕鬆,內心卻感嘆小君並無心機,平時愛耍一些小聰明而已,實際上,小君遠沒有意識到人心的險惡,她找喬若塵幫忙,卻不知剛好給了喬羽一個置我於死地,奪我家業,謀我母親的機會。

  小君嗔怪道:「我說嘛,若若是我的好朋友,我有困難,她一定會幫我,你以後別再說若若的壞話,我會不高興的,還有,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我坐下沙發,眺望正在練舞的人群,期望能見到幾個能與何婷婷比肩的美女。

  「你日思夜想的楊瑛就要來了喔。」小君嗲嗲軟語說出了令我興奮的好消息,當然,我雖興奮,但我必須保持低調,還不忘給小君送上甜言蜜語:「你不知道嗎,我日思夜想的人是李香君。」

  電話那頭傳來嗲嗲的笑聲:「算你會說話,晚上給你看三點式。」

  我記起了晚上要去何芙家,這可不能對小君說,趕緊編個藉口:「晚上要跟周支農叔叔去應酬,你能帶何婷婷回我們山莊吃晚飯嗎?」

  「嘟……」電話掛斷了,我還沒說完,唉,估計此時讓何婷婷搬進碧雲山莊會遇到強大的阻力,光小君這關都過不了,更別說莊美琪,戴辛妮,姨媽這些難關。算了,暫時不提讓何婷婷入山莊了,老惹小君生氣是不對的,我還要看三點式。

  「篤篤篤。」

  有敲門聲,我大聲喊:「進來。」

  週支農走進來,小聲問:「中翰,卓義峰怎麼處理?」我思索了一會,道:「找個地方先關起來,吩咐你的人對他嚴加看管,但又要照顧好一些。」

  「好。」週支農應聲出去,很快就回來,手上多了一支白蘭地,兩隻杯子,斟上一杯遞過來:「嚴迪查了昨晚的監控錄像,沒發現有人潛入,看來潛入者道行很深,能避開重重的監控,對付這樣的人,只能用警犬。

  我接過酒杯,輕抿一口,示意週支農坐在我身邊:「這人不僅能反監控,還能傷姨媽,武功很厲害,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監控設備只能對付一般的人,對付不了高手,何況碧雲山莊這麼寬闊,百密總有一疏,嚴迪要買德國牧羊犬,我同意了,但要能盡快成警犬,至少需要兩個月。」

  週支農道:「我有現成的大黑背狼狗警犬。」

  我笑笑搖頭:「不行,這種犬的樣子兇猛,會嚇到我的女人。」

  話鋒一轉,我語重心長道:「山莊的安全,姨媽會比我更操心,她可能已經在處理,公司的安保就全權委託你了,我讓郭泳嫻給你一個監察部副主管兼保安部主管的職位,監察處主管是股東推選的,我只能給你安排到這個位置。」

  「已經夠了,如今公司的保安都是我的人,過段時間公司實行指紋識別身份,我會把安保做到最好。」

  週支農的嚴謹細心令我感動,他對我忠誠超出了我的期望,我若有所思,隨口問:「高速公路的收益如何?」

  週支農尷尬地笑了笑:「真對不起,中翰,出現政策,天氣,路基質量等種種原因,收益大打折扣,返本基本沒問題,就是收益不大,你那七億何芙盯得很緊,這你放心。」

  我豁然明白,週支農說收益不大,估計已經虧本了,他不好意思說出來,又擔心我追問,所以把何芙推上前台,我也不揭穿,小小暗示了一下:「這沒有什麼不放心的,返本了也不用急著還,該扶持的企業你繼續扶持,該打點的地方就去打點,我信任你就如同信任何芙一樣,如果能讓何芙……」

  週支農何等精明,我沒說下去,他已經知道我的意圖:「呵呵,我明白,不過,這事急不得,以何芙的性格,你逼她,她說不準明天就找個人嫁了。 」

  「是的,是的。」我訕訕不已,將杯中的白蘭地一飲而光。

  週支農正色道:「中翰,不瞞你說,你只管從政,女人的事你不用操心,你需要多少女人我都能提供給你,我開這家店就是為了網羅女人,我自己能力不行,基本用不上,也不太感興趣,有兩三個女人就夠我折騰,至於何芙,只要中翰你是真心喜歡,像對待戴辛妮那樣對待何芙,我一定成全你。」

  「那就恭候佳音。」我內心極度震撼,彷彿一剎那,世間的誘惑都齊聚我眼前,玻璃的那一邊,是成群的鶯鶯燕燕,只要是男人都會動心,如果再得到何芙,人生在世,再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是不是看上黃色衣服那位?」週支農說出了我心思,我的目光確實聚焦在一位美女身上,她身材修長,氣質一流,身上穿著一件黃色連體健身衣,練舞大廳裡的女孩基本都是這種著裝,幾乎都是坦胸露背不露乳,這些健身衣很緊身,身材曲線,豐乳翹臀都盡收眼底,甚至有些女人的下陰比較飽滿,咋看之下,可以看到陰戶的輪廓,真是勾引無限。剛才怒火中燒沒在意,此時平靜下來,一些原始的慾望又蠢蠢欲動,真是色心不改。

  「哈哈,週秘書果然犀利,不過,君子不奪人所愛,如果是你的女人就算了。」

  我假裝大方,其實,只要我喜歡,就算是別人的老婆,我也想方設法染指,這算不算是男人的劣根性呢。

  週支農虔誠道:「中翰,我不會做一僕二主的事情,既然誓言追隨你,我就以你為尊,我的命都可以是你的,我的女人你隨便要,你的女人我絕不會碰一根手指頭。」

  我龍心大悅,有了些飄飄然:「好,有周秘書鼎力支持,我參政義無反顧。」

  我像撒嬌的孩子,參政其實就是我的作業,我必須要完成,可我卻以完成作業為理由索取糖果,而周支農就像我的老師,為了讓我完成作業費盡心思,聽我說得豪氣乾雲,週支農也跟著激動起來,在我耳邊如數家珍般介紹黃色衣裝美女的來歷:「她叫黃芸,真名叫黃雅千,二十五歲,父母都是機電系統的局級幹部,獨女,她曾經是萬國豪的妻子。」

  我猛嗆了一口唾沫:「萬景全萬市長的兒子萬國豪?」

  週支農不以為然,似乎見慣不怪:「是的,以前一直生活在加拿大,萬國豪被捕後,她在加拿大待不下去,三個月前回來,與監獄服刑的萬國豪辦理了離婚手續,前段時間出來交際,跟我吃過一次飯。這女人目的很簡單,就是找個願意出錢的,一晚十萬,三十萬陪一星期,明碼實價,賺夠錢就回加拿大。」

  我聽得目瞪口呆,指著練舞大廳的女人問:「這些練舞的都是這種人?」

  週支農道:「不全是,倩倩分中午,下午,晚上三節課,如今才中午一點多,等下午四點後,來的女人基本都是有價的,只跟有錢人約會,最低每晚一萬,最高六十萬,一般這種女人都養尊處優慣了,晚上不想睡,白天不願起,不會早早來練舞,這個黃芸算是比較有活力的類型,可能是長期在國外居住,比較習慣健身美體。」

  我急問:「標價六十萬的是誰?」

  週支農笑道:「沒來。」

  我大失所望,不過又大有希望,無論如何,我都要見識見識標價六十萬一晚的女人是何等姿色,難道是一位傾城國色的美女?我的好奇心被吊了起來,很想問問到底是什麼人,可話到嘴邊,我又嚥下了肚子,我不能讓周支農看出我迫不及待,既然要涉足官場,我就必須做到臨危不亂,寵辱不驚。

  我深深呼吸了一下,淡淡道:「這裡練舞的,還有誰是這種人?」

  週支農一一給我指出來,我驚駭不已,想不到這裡聚集了一些落魄的貴族高幹,二流模特,三流影視明星,據周支農說,下午四點的課還有更多出色的美人前來練舞,因為自視甚高,都待價而沽,不願意隨便出手,一旦雙方中意,往往就消失一段時間,如果找到好的靠山,就有機會鹹魚翻身,永遠不來了。

  我驚嘆不已,心想,這個週支農的心思無可限量,將來一定要重用他,真的對我忠誠,我何愁不建功立業。

  心中豪邁,我更願意投資第二次選美,腦子想起第一次選美的名次來,隨口問道:「對了,上次選美冠軍是誰?那位蕭影呢?」

  「你還不知道冠軍是誰?」週支農詫異,不過,他想想我才甦醒過來沒幾天,很多事情都來不及去了解,心中釋然,趕緊說道:「冠軍就是喬羽的女兒喬若塵,亞軍是小君,季軍是一位混血兒,叫凱瑟琳,她跟喬若塵,小君都相熟,我們以前在卡邦餐廳見過。蕭影按你的意思,給她第六名,現在忙著拍戲,也算小有名氣了。」

  「有沒有選美的錄像?」我興奮之餘也充滿了好奇,到底我的小君是如何獲得選美亞軍「有,倩倩保存著,你想看我拿給你。」

  「嗯,你準備好,我隨時要。」眼光再次注視黃色健身衣,問道:「這個黃芸值十萬?」

  週支農露出會心的微笑:「呵呵,各花入各眼,就看中翰願意不願意出這個價了。」

  「我沒試過,這是叫妓嗎。」我臉上有些掛不住,典型的又想吃魚又怕腥。

  週支農正色道:「她們不屬於妓,妓女通常被男人選擇,而這些女人多數選擇男人,不順眼她們未必肯出價,有錢不一定就能拜倒在石榴裙下。」見我訕訕直笑,週支農淡然道:「別不好意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中翰有能力駕馭女人,就放心索取,皇帝的後院嬪妃尚且三千,你如今寵愛的人數還不及皇帝的零頭。」

  我連連稱是,覺得把自己與皇帝相比,未免臉皮厚,於是打了一個哈哈,說自己出於好奇,並不濫交,心中卻大罵自己厚顏無恥,「她們知道這三面玻璃是單向的嗎?」我好奇問。

  週支農笑道:「大家幾乎都知道,也算是默契吧。」

  我驚嘆道:「這麼說來,她們既是練舞,也是在展示自己的身材?」仔細看看那些女人,當中也有肥胖臃腫型的女人,但周支農所指的那些「待價女人」無一不是身材姣好,容貌美麗,至少氣質一流。

  週支農道:「其實女人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無非是吸引男人的注意,在大街上如此,在這裡也如此,只不過展示的地點不同而已,張倩倩有嚴格要求,就是不準這些女人濃妝豔抹,完全是素顏,讓出價是我男人看到最真實的女人。」

  「素顏就這麼漂亮,打扮起來還不是驚艷絕色?」我心潮澎湃,不禁佩服張倩倩的眼光,她是藝院科班出身,對審美自然挑剔。

  「不錯,打扮起來可不比你家的女人差。」週支農含蓄地讚美我的女人,我不由得沾沾自喜,伸展身子,我的目光逐一掃視這群跳韻律操的美女,真別說,醜的、肥的只佔極少數。

  忽然, 一位短髮美女引起我的注意,我側身問:「穿白衣那位叫什麼,有點眼熟。」

  週支農哈哈大笑:「我還以為你看不上這個女人,你連她是誰都認不出來?」

  電光火石間,我想到一人,馬上脫口而出:「是趙紅玉?」

  週支農仍在大笑:「對,正是紅玉。」

  我大吃一驚:「她也標價?」

  週支農搖頭笑道:「不是,她是純粹來健身,準備派往加拿大,現在天天都在鍛練。」

  我大感狐疑:「要練的話,她應該是到健身房之類的地方,怎麼練起形體了?」

  週支農神秘道:「女孩愛美,她的工作性質很講究外表儀容,你不會不知道她是國安的人吧。」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想想某些性質的特工確實需要美貌。

  週支農一聲輕嘆,話中有話道:「不過,她天天都來這裡,每天三節課從不落下,確實有點反常,我跟紅玉的關係不錯,我既不能收她的錢,也不能趕她走,她愛待多長時間我管不著,或許她在等某人。」

  「等誰?」我好奇問。

  「哈哈。」週支農大笑,一飲手中的白蘭地,我靈光一現,又是猛然大悟,急忙站起,搓著雙手:「我現在就想跟趙紅玉聊聊。」

  週支農微笑著站起離去,我盯著玻璃外的練舞人群,目光鎖定在趙紅玉身上,不一會她就脫離跳舞人群,朝一間房子走去,我按捺住內心激動等待她,如果說KT的七仙女都承我歡愛,那就只有趙紅玉無法收入我的后宮,這多少是個遺憾,如今她還要公派出國,遺憾之上又添了淡淡的失落。

  白色的健身衣很亮,亮得有點刺眼,趙紅玉見到我時,竟然很平靜,我也很平靜,但內心如倒翻的調味瓶,酸甜苦辣,什麼滋味都有,這是一位令我感情最複雜的女人,像鴉片,吸了帶勁,但有毒。

  「週支農說你在等人,不知道是等誰。」我朝趙紅玉露出真誠的微笑,不管怎樣,我和她有過兩次刻骨銘心的做愛,我最喜歡舔她的下體,因為她的肉穴很漂亮,她還是我第一次肛交的女人,鬱悶的是,我第一次喝女人的尿也是喝她的尿。

  「反正不是你。」趙紅玉冷冷道,我看得出來,她眼裡有霧一樣的東西,她高高聳起的胸脯在急 劇地起伏著,是練舞連累了?

  「聽說你要公派加拿大。」

  「嗯。」

  「變化真大,差點認不出來。」我也在打量趙紅玉,她突然吃吃笑問:「變難看了?」

  說實話,趙紅玉沒有以前漂亮了,但我不能直說,我只能隱晦地讚歎:「頭髮短了,膚色變深了,不過,精神多了。」

  趙紅玉聽出我話裡的意思,她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很難看:「我知道自己醜多了,集訓半年,整天摸爬滾打,日曬雨淋,全身都曬黑了 。」

  我過意不去,柔聲問:「想送你點什麼,又不知道送什麼好。」

  趙紅玉冷冷道:「不用。」

  我笑道:「什麼時候啟程?我送你。」

  「半個月前。」趙紅玉優雅地坐下,雖然膚色稍微變深了點,但性感依舊,迷人依舊,尤其穿著暴露的健身衣,我的胯下頓時有一團火。

  「半月前?」我疑惑不解。

  趙紅玉靠在沙發上,懶懶地解釋道:「因為雨季梧桐到處找治療昏迷的偏方,大家能幫忙的都幫忙,幸好,你不需要大家的幫忙自己醒過來,你沒事了,看起來比車禍前還好,我也了卻一樁心事,我明天就走,不需要你送。」

  我苦著臉,緩緩地坐在她身邊:「你先告訴我為了幫我找偏方而推遲行程,接著又說不需要我送,你這是先給我一顆蜜棗又給一棍棒?」

  趙紅玉嗤之以鼻:「我懶得跟你玩心機,告訴你推遲行程,是想讓你知道我曾經喜歡你,那一次在伯頓酒店,是我最開心的一天,因為你喝了我的尿,我想,我一定是你唯一喝過她尿尿的女人。至於我不需要你送別,是因為我討厭離別的傷感,加上組織不允許。」

  慾火加上怒火等於獸性,我的慾火與怒火一起在燃燒,確實我曾經喝下眼前這個女人的尿,來不往非禮也,我腦子閃過一個強烈的念頭,今天不報這個仇,以後再也沒機會了。我笑問:「能知道你的真實姓名嗎?」

  我知道國安的人都喜歡用假名,詐一詐看看,果然,趙紅玉微微吃驚:「你怎麼知道我用假名?」

  「猜的。」我老實回答,但我知道趙紅玉不相信,我越老實,她越不相信。

  趙紅玉盯著我,以為我深不可測,索性直接告訴了我:「趙子涵。」

  這名字比趙紅玉好聽多了,我笑道:「下次見到你,希望你用趙子涵這個名字。」

  趙紅玉冷冷道:「你討厭趙紅玉這個名字?」

  我突然沈下臉,冷冷回敬道:「我不討厭,你討厭。」

  趙紅玉翻翻眼,冷笑道:「我為什麼要討厭,我覺得趙紅玉這個名字很好聽。」

  「你一定會討厭,因為趙紅玉會喝下我的尿,我同樣相信,我是你唯一喝過他尿尿的男人。」我笑得很姦。

  趙紅玉不屑一顧,與我近在咫尺,她一點都不驚慌:「李中翰,我想提醒你,我會武功,而且不錯,可據我所知,你連雨季梧桐的萬分之一本事都沒有,嘻嘻!」

  說到最後,趙紅玉吃吃笑起來,嫵媚之極,迷人之極,胸前高聳的地方抖動不止,卻是誘惑之極。

  我閃電般出手了,一把抓住趙紅玉的手腕:「我也告訴你,我從來不打女人,但如果你反抗,我會破例。」

  趙紅玉仍不驚慌:「你試試看。」說著,手腕緩緩轉動,很大的勁傳來,眨眼間,那隻嫩嫩的手腕脫離了我的手心,她吃吃嬌笑道:「男人別小氣,喝我尿的男人不丟臉,你不必耿耿於懷……」

  我沒等趙紅玉笑下去,再次出手,再次抓住她的手腕,趙紅玉臉色一變,隨即重複剛才的動作,可這一次她再也扭不動手腕了,不僅如此,她加一分力,我也加一分力,她加兩分力,我也加兩分力……終於,我聽到了慘呼:「哎喲。」

  我得意道:「喝我尿的女人不必感到屈辱,應該感到榮幸。」

  趙紅玉蹙著柳眉,吃驚問:「你會武功?」

  我點點頭:「雨季梧桐的後輩豈是泛泛之輩。」

  趙紅玉痛苦地呻吟:「哎喲,你好狡猾,你隱藏得很深。」

  「你的陰道也很深。」我戲謔著拉下拉鍊,露出巨物。

  趙紅玉一看,美臉一下子紅到脖子根,試著轉動手腕,可惜像焊接上一樣紋絲不動,她喘了一口氣,很野性地反擊我:「不深不淺,你的東西放進來剛剛好。」

  我心想,好拽嘛,我就喜歡對付很拽的女人,手腕加力,趙紅玉痛苦不已,我趁機伸出另一隻手,抓住趙紅玉的健身衣,指力滲透,輕輕一撕,將健身衣撕下一大片,頓時美肉,豪乳半露出來,尤其下體完全袒露,毛茸茸陰部瞬間就被一隻玉手蓋住,我只能抓住那一隻玉手,用勁掰開,口中大贊:「好漂亮的賤穴。」

  趙紅玉漲紅著臉,嗔怒道:「漂亮就看清楚點加深印象,以後會經常想起。」

  我低頭看著趙紅玉的豪乳,粉紅乳尖,幽深的乳溝,多誘人,我認準了位置,閃電般騰出手來,手指一戳,戳到乳下的膻中穴,我不能確定是不是膻中穴,我只記得姨媽就是被我戳中這個地方才不能動彈,沒想到我依葫蘆畫瓢,居然成功,只聽趙紅玉嚶嚀一聲,軟在沙發上,我樂壞了,踩上沙發,將腫脹的大肉棒送到趙紅玉唇邊,命令道:「含一下。」

  趙紅玉搖頭:「你別,唔唔……」大肉棒已經強勢插進她的小嘴裡,我一直挺進,幾乎插進一半,趙紅雙塞鼓起,痛苦不堪,我嘿嘿冷笑,問道:「不知你的喉嚨深不深?」

  「唔唔。」趙紅玉驚恐地看著我,可我沒有一絲憐憫,手中再撕,嘶嘶聲幾下,把趙紅玉扒個精光,剛想把大肉棒捅進她喉嚨,突然有敲門聲,我一聽,迅速 拔出大肉棒,趙紅玉連連咳嗽,把眼淚都咳了出來。

  我大為鬱悶,暗罵是誰來搗亂,按理只有周支農來敲門,我將大肉棒塞回褲襠,脫下西裝蓋在趙紅玉身上,然後前去開門,果然就是周支農。

  「什麼事。」我略有不快。

  「你看。」週支農朝玻璃一指,我順著他所指看去,只見練舞大廳裡已經空蕩盪,幾乎所有的學員都逐漸離去,唯獨那位穿黃衣的黃芸靜靜地坐在一個角落裡,孤傲又落寞,還有一絲焦急。

  我奇怪問:「都散了啊,那黃芸怎麼不走?」

  週支農瞄了瞄不遠處沙發上的趙紅玉,壓低聲音道:「倩倩說,黃芸急著要二十萬,我想徵詢你意見,如果你不願意,我就替黃芸物色另外的人。」

  我突然想到趙紅玉與黃芸都同往加拿大,馬上打斷週支農說下去,朗聲道:「叫黃芸進來。」

  「這裡?紅玉她……」週支農臉有難色,見我目光堅定,他只好點頭:「好吧,我去叫她。」沒有多餘的口舌,這才是我要的追隨者。

  趙紅玉在恨我,我看得出她眼裡沒有了曖昧,沒有了嫵媚,只有怒火,見到一位穿黃色健身衣的女人走來時,她隱隱覺得要發生什麼事情。我冷冷一笑,對趙紅玉置之不理,而是迎接這位孤傲又陌生的女人,她美貌出眾,氣質優雅,無論從哪個角度去看,都很有線條,舉手投足之間更有深厚端莊與矜持,這樣的女人遠值二十萬,開價十萬略顯掉價,只怕美人遇急,顧不上待價而沽了。

  「我叫李中翰。」我很紳士地向黃芸報以淡淡的微笑。

  「我叫黃芸。」聲音軟糯適中,有鼻音,長期居住在國外的人都有這種特徵,與我相距很近了,我卻故意不看黃芸,轉過身去斟滿兩杯白蘭地,很紳士的遞過去:「喝一杯?」

  「謝謝。」黃芸接過酒杯,一雙迷人的眼睛也不看我,而是詫異地看著不遠處的趙紅玉。

  我淡淡問:「聽說你很急。」

  黃芸聳然一驚,目光轉到我臉上,輕輕說:「是的。」

  「二十萬?」我微笑著喝下一小口,在我的目光注視下,黃芸的臉色極其不自然,她尷尬地點點頭,緊張地等著我回複,我輕鬆道:「給你三十萬,就一天。」

  「真的?」黃芸的臉上掠過懷疑多過驚喜之色,或許在她眼中,自己根本不值這個價。

  我笑了笑,遞上手機:「你不相信我,應該相信張倩倩,請把你的銀行帳號輸入我手機。」

  黃芸沈默了片刻,毅然接過手機,一邊撥弄,一邊搖頭:「我相信你,我也知道你這個人,上寧很大,但你的事我有所耳聞。」

  我苦著臉:「一定是臭名遠揚。」

  「當然不是,咯咯。」黃芸笑了,遞回手機,似乎剛才的緊張情緒一掃而光,她喝下了白蘭地,這是一個很含蓄的暗示,暗示接受我,我當然不會錯過佳人的暗示,拿走黃芸手上的酒杯,將她攔腰摟住,說是摟,其實,我的手搭在她的髖部,這是情人才有的動作,黃芸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便放鬆下來,我摟著她朝趙紅玉走去。

  「她是我的女人,叫趙紅玉,之前一直和你們練舞。」我大方介紹,無需隱瞞,大家明碼實價,又不是大庭廣眾之下,所以我很大膽。

  黃芸頓時花容失色,欲推開我的摟抱,我反而摟她更緊,幾乎把她的身體貼在我身上,眼睛逐漸放肆,全盯著重要的部位看。

  「我認識小玉,我們認識有半個月了,沒想到她是你的女人。」黃芸故作鎮靜,與我暗中推搡,看起來似調情。

  我解開領帶,微笑道:「願意三個人一起做嗎?」我話音未落,趙紅玉突然尖叫:「我不願意。」

  我冷冷道:「你願不願意無所謂,只要黃小姐願意。」

  黃芸為難了:「李先生……我……」

  「五十萬。」我放開黃芸,眼色陰鷙,馬甲脫落了,襯衣的袖扣,鈕扣也解開了,只等黃芸的答複,我有個直覺,黃芸一定會答應。

  不出我所料,黃芸猶豫了一會,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小玉,我不知道如何跟我說,但……但我有急用,很急,很急,我必須在這兩天內弄到二十萬。」

  「芸姐,你……」趙紅玉還想勸走黃芸,可又不知道如何勸,只好把目光對準我:「李中翰,你還是人嗎,你這是趁人之危。」

  我兩眼精光一閃,唰一下,脫掉襯衣,露出胸毛斑斕的胸部,黃芸瞄了一眼我的胸部,急忙辯解:「小玉,不是,不是,李先生沒有趁人之危,我是心甘情願。」

  我目無表情地走過去,將趙紅玉身上的西裝掀開,扔到一邊。黃芸見狀,知道已無回頭路了,只能走下去,她靜靜地看著我,目光深邃,似乎暗示我要溫柔,我獰笑著走向她,一手摟住她的軟腰,一手按在她胸前健身衣上。

  黃芸有些不適應,往後退兩步,又被我拉回,這次不是摸她,而是親她,一開始只是親她的嘴唇,很溫柔,可挑開她的嘴唇吮吸舌頭時,我變得狂熱,嘴裡不顧一切地吮吸,手上瘋狂地蹂躪。黃芸驚呆了,本能地反抗,我卻粗魯地將她推到在沙發,與趙紅玉並排,身體隨即壓上去,像野獸般瘋狂纏繞,揉摸,舔吻……黃芸反抗越強烈,我的慾望越高潮,動作越粗魯。

  「李先生,請你尊重我……」

  「嘶。」

  我的回應就是將健身衣撕裂,我喜歡聽衣服撕裂的聲音,黃芸驚恐地掩蓋驟然暴露的肉體,我正好迅速脫掉褲子,高高舉起的大肉棒將內褲頂成了一個帳篷,我獰笑中朝黃芸迫近,露出大肉棒的瞬間,黃芸掩嘴發怵,如落難的羔羊似的。

  我手起掌落,將黃芸身上的殘衣扯得片片零碎,她有一身細皮嫩肉,小有肚腩,乳房碩大,禁區的倒三角被收攏的雙腿掩蓋了大半,我輕鬆掰開她的雙腿壓了上去,再次索吻,纏繞。黃芸自知始終要面對這一刻,她也不再反抗,靜靜地任憑我蹂躪,我的大肉棒頂到她的陰道口時,她才驚慌道:「別這麼快進去,還沒濕……」

  我獰笑道:「插進去就濕。」也不管黃芸反對,我下身急挺,瞬間強行插入,黃芸尖叫一聲,想要擺脫我,我今時今日的力量哪會讓身下的女人逃脫,完全如泰山壓頂般壓制著黃芸,身下繼續前挺,大肉棒艱難地插入,每插入一寸,都引來黃芸的陣陣慘叫,終於,我將大肉棒完全插滿,緊窄的穴壁把我的大肉棒擠壓得有點生疼,但隨之而來的是難言的舒服,我邪惡的注視著黃芸,溫柔地摸著她 的大奶子,她柔滑的肌膚已經滲出細細的香汗,這裡暖氣充足,連我身體也有了汗水。

  「感覺好點了嗎?」我柔聲問。

  不料,我碰到了軟釘子,黃芸不言不語,閉目咬唇,性感的身軀竟然一動不動,我冷笑道:「我們這是交易,如果你不回答我一次問題,我有權扣掉十萬,五次就扣沒了。如果你不配合,讓我像姦屍那樣,我不但不給錢,我還會把你打得皮開肉綻,我說到做到。」

  我的警告起到了作用,黃芸睜開眼,她的眼睛不算很大,但靈動有神,算是精明的女人,她柔柔地說了兩個字:「很痛。」

  我點點頭,安慰道:「一開始是有一點不舒服,就像吃甘蔗一樣,從頭吃到尾,越到最後越甜,相信我,很快你就覺得舒服,你旁邊的小玉深有體會。」我朝旁邊的趙紅玉看去,發現她也看著我們,迷人的眼睛居然又蒙上了一層水霧,臉紅如霞,高聳的豪乳輕輕地起伏著,我的戲謔激怒了她。

  「李中翰,你真的很無恥。」趙紅玉啐了我一口。

  我低頭問:「黃芸小姐,我很無恥嗎?」

  「不是。」這次,黃芸回答得很快,我暗暗好笑,開口命令道:「張開你的嘴,把舌頭伸出來。」

  黃芸看著我,很不情願地張開小嘴,伸出粉紅的舌頭,我心頭狂動,俯身吻上粉紅舌頭,舌頭迅速後縮,我追上去,重新將香舌攪動出來,一通吮吸,大肉棒拉出了肉穴,黃芸緊張地擺脫我的嘴唇,央求道:「輕點啊。」

  我微笑點頭,大肉棒堪堪拔到穴口,嘴上叮囑道:「我輕點,你配合我。」

  黃芸聽了,滿臉嬌羞,微微頷首,一雙眼 睛偷偷瞄了一眼下體,我徐徐插入,剛剛如釋重負的大肉棒,重新被緊窄包圍,整根直沒,深入子宮,我肯定頂到子宮,黃芸輕聲呻吟,噴出如蘭的氣息。

  「嗯嗯……」

  我柔聲道:「很好,我加多十萬。」

  黃芸蹙了蹙月眉,臉上掠過一絲笑意,我弓起身子,緩慢抽送開來,那陰道壁有了濕潤,我多抽十幾下就加快了速度,耳邊盡是:「嗯嗯嗯。」

  我看得出黃芸還在壓抑,不禁又拋出了獎賞:「喊出來,我繼續加給你。」

  黃芸居然不呻吟了,我獰笑,用上了一秒十次的抽插速度,黃芸隨即大聲呻吟:「喔喔。」

  「真不錯,我又加十萬給你了。」我大笑,更猛烈地抽插,翻起的穴肉帶出黏滑的液體,我亢奮地衝擊,一浪高過一浪。

  黃芸咬完紅唇咬手指,似怒非怒:「你……啊,啊啊,啊啊啊……」

  我戲謔道:「非常棒,重賞之下有蕩婦,果然叫得很動聽,很淫蕩。」

  黃芸羞怒交加,情急之下辯解:「不是的,我不是為了錢才喊,你別戲弄我了。」說完,覺得上當了,羞得更甚。

  我哈哈大笑,低下頭,一邊狂吻兩隻大乳房,一邊問:「喜歡嗎?」

  黃芸大叫:「喜歡。」真不知道是不是言不由衷。

  「舒服了嗎。」我又問,密集的九十度垂直抽插伴隨著噗噗聲。

  「嗯嗯嗯……」

  「抱我。」我雙手潛入黃芸的身下,將她的身體托起。黃芸依言,呻吟中摟住我脖子,我直起身子轉了個圈,完美地調換了位置,讓黃芸跨坐在我身上,她明白我意圖,卻保持矜持,我命令道:「自己動。」

  黃芸無奈,避開趙紅玉的眼光,緩緩聳動身體,臀部肥美,我捏得舒爽,她夾緊大肉棒聳動十幾下,已然享受樂趣,膚色微紅,吞吐得順暢自如,妙到毫巔,眉目之間有說不出的春意,乳浪的風情銷魂盪魄,我咬住一隻白花花的大奶子吮吸,黃芸聳動得更急:「喔喔喔……」

  我分了心,將一旁的趙紅玉扯過來,她軟綿綿地無力反抗,任憑我戲弄她的雙乳,吻她的香唇,摸她的下體,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嘆息。我示意黃芸接吻,她俯低身子,不經意看了一眼正在交媾的部位,很動情地吻住我的舌頭,我吮吸一會,將趙紅玉拉靠到我肩膀,很直接的告訴黃芸,必須與趙紅玉接吻。

  趙紅玉依然反對,黃芸卻顧不上許多了,她盤旋著下體,將上身前傾,我托起趙紅玉的下巴,亢奮地看著兩個不相熟的女人接吻。黃芸在顫抖,與趙紅玉的嘴唇接觸的一瞬間就顫抖,大量的愛液流到我小腹,我知道黃芸要高潮了,女人高潮是最令男人亢奮的事情,我亢奮地沖頂,將大肉棒頂沖的速度用到極致,淫蕩的呻吟聲吵得要命,可瞬間就停息,我依然沖頂,看著如花似玉的女人凋謝在我胸膛,我異常滿足,下流的動作慢慢停止。

  「休息一會,看我怎麼滿足小玉。」我輕輕撫摸黃芸的玉背,香汗濕透了她的身體,她迷離中應了我一句便脫離我的大肉棒,卷趴在沙發上喘息,我將大肉棒插進她的嘴裡,她掃了我一眼,溫柔地吮吸著我的大龜頭,我笑了,很滿足,每次征服女人,我都有強烈的滿足感。

  大青龍依然強悍,威風凜凜,光亮的龜頭呈現紫紅色,盤曲的血管看起來如一條條蚯蚓,猙獰可怖,可是,女人喜歡,我就看出大龜頭脫離黃芸的小嘴時,她有一絲不捨。

  趙紅玉也喜歡大青龍,沒等我插她的肉穴,她就先以為我要施暴了:「中翰,你解開我穴道,我保證不反抗,你自己也不喜歡姦屍呀。」

  我跪下來,跪在趙紅玉的雙腿間,凝視著烏黑的陰毛道:「你錯了,我恰恰喜歡把你當成一具女屍,你最好老老實實,否則我灌你喝尿,抽你個遍體鱗傷。」

  趙紅玉怒問:「你是人是鬼?」

  「色鬼。」我壞笑,撲在趙紅玉的雙腿間,含住那一片騷肉,舔吮著從肉穴吐露的蜜汁,滋滋有聲,羞得趙紅玉雙手掩臉,幸好只是雙手還能動,否則,我也不敢如此囂張,咬了一口小肉珠,趙紅玉又是嚶嚀不止,我壞笑:「你的下面真漂亮,層層疊疊的,聽說,這樣的穴很敏感,我再咬一咬。」

  「噢。」趙紅玉痛苦地呻吟。

  「很濕潤,可以插了。」我直起身子,雙腿微曲,粗硬的大肉棒抵住肉穴口,摩擦了幾下穴肉,緩慢地將大龜頭插入,緩慢地深入,緩慢地直達最深處,趙紅玉就這樣一直看著,安靜地看著我的大肉棒沒入她的下體,終於,她釋放出綿長的呻吟。

  「噢……」

  「叫得不好聽,黃芸叫得多好聽。」我低頭,伸手輕撫那張乾淨的美臉,真不知這次分別,何時才能相見。

  趙紅玉惱怒異常:「你找芸姐,別來弄我……噢。」

  我壞笑,譏諷道:「又來了,你不叫行不?」

  趙紅玉的眼睛幾乎噴出火來:「你……你氣死我了。」

  「別說話,和我親親嘴。」我找尋紅唇,一吻如磁,緊緊地吸住了趙紅玉的舌頭,鼻息相隨,幽香沁心,最吸引我的卻是她的汗味,怪不得多運動的女人最吸引男人。

  「唔唔。」

  我瞇眼看著美人,深深呼吸,心中默念三十六字訣: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

  意念間,一股渾厚熱流在丹田竄起,繼而四處奔騰,左沖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

  此時,我腦袋一片空靈,四肢百骸如電流通過一般,渾身極度舒適,進入忘我境界,全身放鬆,懶洋洋的軀體意氣而動,九龍出竅,彷彿是見這房間裡無精華可吸,一條條呵欠連連,嬉鬧一會,便又回歸體內,隱於骨骼經脈,其中一條桀驁不馴,直衝而下,沈入丹田,進入小腹後激盪亂竄,引領著充沛的血液充斥海綿體。肉柱硬得更厲害,氣息漸漸聚集整片下體的經脈,越積越渾厚,突然通過大龜頭越界疾出,趙紅玉渾身一震,吃驚地看著我。

  我暗暗好笑,繼續熱吻,四肢百骸連續有電流通過一般,全身火熱,卻沒有再流汗,那隱藏在骨骼經脈中的其餘八條精靈蠢蠢欲動,很快便排著隊似的沈入丹田,進入小腹,竄進了趙紅玉的體內,首尾相連,慢慢又回到我身體,循環不息,我仔細觀察趙紅玉,發現她已閉目沈睡,呼吸均勻,臉帶著笑意,全身放鬆,如醉酒一般,身上香汗淋漓。

  我依然默念三十六字訣,完全沈醉於氣達五內的暢快之中,全身愜意,與趙紅玉一動不動地相擁著,接吻著,很怪異。黃芸吃驚地看著我們,我無法說話,只是用眼神示意黃芸別打擾,她總算伶俐,在我們身邊安靜地坐著,房 間雖然暖氣充足,她仍然覺得有涼意,拿起我的西裝,披蓋在身上。

  其實,我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否正確,但昨夜幫助姨媽療傷中,姨媽能迅速修復內傷,變得更美麗,按我的想法,除了與趙紅玉在離別前歡愛留下難忘記憶外,我還希望被曬黑一層皮膚的趙紅玉能迅速變回白皙,變回美麗,可惜,事與願違,趙紅玉的嬌軀只是香汗淋漓,膚色依然如故,或許,我的內勁只對姨媽有效,對別的女人無效,想到這,我微微失望。

  半個小時過去,趙紅玉依然沒有醒來,我見她的香汗已乾透,雖然膚色沒有改觀,但細潤光澤,心中也略為得到安慰,緩慢地鬆開嘴唇,趙紅玉驀然睜開眼,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我,我笑問:「看看穴道是不是暢通了?」

  「早就暢通了。」趙紅玉吐氣如蘭,輕輕呼吸著,眼睛一直看著我,而我卻看著她的兩隻挺拔的大乳房。

  「你不試一下,怎麼知道?」低下頭,我用舌頭輕掃淡淡粉紅的乳暈。

  趙紅玉渾身一顫,舒展雙臂,抱著我脖子,嗔道:「你戳了穴道之後,我全身無力,發麻,剛才你好像有什麼東西進入我身體,我就立即使上勁了,身體也不見發麻了,很舒服,懶洋洋的,你到底搞什麼鬼?」

  我�起頭問:「既然你已經很舒服了,那還做不做?」

  趙紅玉臉一紅,倒也爽快:「你都插進去了,就是不做,芸姐也認為做了,那還不如繼續做。」一雙美目飄向身邊的黃芸,見黃芸在笑,趙紅玉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那晃蕩的銷魂,如影隨形。

  「有道理。」我猛點頭,緩緩抽動,趙紅玉卻阻止了我:「我要在上面。」

  「可以。」我拔出大肉棒落坐沙發,一把摟過黃芸,強力索吻,黃芸柔情似水,香舌遊動與我糾纏,我握住她的雙乳揉玩,驀然小腹受重,肉棒一緊,有人跨坐了上來,眨眼間,大肉棒進入一個溫暖的世界,我悄聲告訴黃芸,我很舒服,引來黃芸陣陣嬌笑,我將她摟在懷裡,一同欣賞趙紅玉的獨舞。

  趙紅玉很尷尬,就好像一個人吃飯時被別人盯著,心裡總有不舒服,我猜出她的心思,下身急挺十幾下,趙紅玉哼出銷魂曲,也不再管是否被我們注視,整個人全情投入,恣意聳動,她本來就有女王心態,這會放掉束縛,盡情發洩,宛如一匹馳騁的駿馬,桀驁不馴。

  「叫好聽點。」

  我故意激怒趙紅玉,譏諷她叫床聲難聽,她果然中計,拼命用陰道摩擦我的大肉棒,聲勢驚人,她很想征服我,我更想征服她,連姨媽都無法征服我,趙紅玉又怎能如願,她拼命吞吐大肉棒的結果也等於被大肉棒劇烈摩擦,我又悄聲告訴黃芸,有人不行了,黃芸看出了端倪,頻頻點頭嬌笑。

  我更不能放鬆,落水狗是要痛打的,尤其對待女王型的女人,更容不得心慈手軟,直到呻吟連連,嬌啼弄耳,我才輕舒手臂,將抽搐不停的趙紅玉抱緊,送上我的熱吻。

  黃芸很感動,一個勁地讚我和趙紅玉是天生的一對,地造的一雙,要我們相親相愛,白頭偕老,這一馬屁拍到了馬腿上,我臉色一沈,淡淡道:「黃雅千,剛才練舞大廳裡那麼多女人,你知道我為什麼偏偏選你?」

  黃芸見我當著趙紅玉的面喊出真名,臉上略顯不快:「為什麼選我?」

  我冷冷道:「因為你是萬國豪的妻子,所以我想征服你,我想幹你。」

  話一出口,黃芸和趙紅玉都大吃一驚,都怔怔地看著我,良久,黃芸忍著即將滾落的眼淚問:「我跟她離婚了,但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恨他。」

  我冷漠地回答:「他曾經拿槍指著我。」

  黃芸的胸口急劇起伏著:「原來如此,現在你一定很滿足,你已經達到目的。」

  趙紅玉怒道:「李中翰,你怎能這樣傷人,萬國豪是萬國豪,芸姐是芸姐,你怎能有這樣的報復心理。」

  黃芸的眼淚終於落下,落到裸露的雙乳上,她的乳房很挺,和趙紅玉的乳房一樣挺,我確實不應該如此小氣,過去了這麼長時間,我不應該耿耿於懷,嘆了一口氣,我輕撫依偎在我身上的趙紅玉:「你錯了,我不是傷她,我是說出我心裡話。」

  轉過臉去,我凝視黃芸的淚眼,握住她的手道:「如果你不是萬國豪的前妻,我絕不會選你,我之所把這些話挑明,就是希望你對我有一個真正的了解,我不虛偽,我的目的坦蕩盪,你喜歡一個虛偽的男人,還是喜歡一個坦蕩蕩的男人,你自己選擇,跟你說實話,你剛才祝福我跟小玉的話令我很受傷,因為我和她相親相愛,卻不能白頭偕老,我和她注定只能是情人,她將公派去加拿大,而且會待很長時間,所以我很傷感,只有我喜歡的女人離開我,我才傷感。黃芸,我們互相傷害了一遍,算扯平吧,我卑鄙一點,是故意傷害你,你則是無意的。」

  沈默,我在沈默中聽到兩個女人的呼吸,趙紅玉在顫抖,她的眼皮已紅,顯然,經過錘煉的國安戰士有更強的自控能力,她沒有讓眼淚流下來,她只是輕輕地撫摸我的胸毛,輕輕地梳理,彷彿把所有的感情都轉注在纖纖指尖,大肉棒仍在她的肉穴裡,我感受到了肉穴在蠕動,如同情人間的呵護。

  「對不起!」兩個女人幾乎同時打破沈默,幾乎同時說出同一句話來。

  我假裝瀟灑,哈哈大笑:「不用對不起,我喜歡女人對我印象深刻,無論是愛我,還是恨我。」

  說罷,掏出手機撥給了章言言,電話那一頭,是刻意裝出來的嬌柔:「餵,老公。」

  我平靜道:「言言,你幫我轉一筆賬,兩百萬,姓名,黃雅千,賬號發給你了,盡快去辦。」

  章言言說知道了,沒有多問。我掛斷電話,朝黃芸微笑,她激動地看著我,眼淚又掉了下來,我同樣不會問她為何急需錢,每個人都有自己難處。

  「謝謝你,李先生。」黃芸握緊我的手。

  我煽情道:「叫我中翰吧,未來你們都在加拿大,讓你們同時跟一個男人做愛,就是想迅速增加你們的感情,將來在異國他鄉也有個照應,這才是我真正的意圖。」

  「中翰。」趙紅玉親了我一口,我遺憾地笑了笑:「下來吧,我要射給黃雅千。」

  趙紅玉一聽,馬上落馬,我的下腹露出了偉岸的傢夥,猙獰黝黑,不可一世。

  黃芸瞠目結舌問:「什麼叫射給我?是恩賜,還是發洩垃圾?」

  我一愣,頓時回答不上來,心想這個黃芸倒也牙尖嘴利,顧不上窘迫臉燙,我隨即翻身跪下地,掰開黃芸的雙腿,輕輕地吻上她的肉穴,她毛不多,顯得肥美的肉穴有幾分秀氣,顏色也不深,粉紅刺眼,她的年紀還保持這樣的顏色,足以證明她不是濫交的女人,我吻的很仔細,將她的肉穴打掃得乾乾淨淨,黃芸揪著我的頭髮,輕輕呻吟著。

  我見火候已到,大肉棒火速掠陣,叩開玉門關,龜頭徐徐插入。

  「啊……」一聲長長的嬌吟,我的大肉棒深入見底,隨即抽動,先的春風細雨,輕歌曼舞 ,讓肉穴感受我的溫柔,這時候的黃芸是嬌羞的,與我對望,深情款款。五十下過後,雨聲大作,枝飛樹搖,黃芸咬緊紅唇,目光閃爍,更多時候是看交媾的下體,嬌吟聲有些歇斯底里,這持續了兩百下。黃芸預感到還有狂風暴雨,她悄悄分開雙腿,可她沒想到狂風暴雨比她預想的還要猛烈,簡直地動山搖,雷聲四起,黃芸臉色蒼白,閉目張嘴,只有吸氣沒有呼氣。

  舔乾淨的肉穴又分泌出大量的汙垢,稀疏的陰毛早已濕透,紅腫的穴肉散發出淫靡的光澤,滾蕩的雙乳都是香汗,不,還有臭汗,我的臭汗滴落在她的雙乳上,我雙手齊出,握住挺拔的雙乳嘶吼:「萬國豪,我現在操你的妻子黃雅千,我要射進去,我要把我的精液射進你妻子的陰道裡……」

  黃芸驀然睜開眼睛,眼裡充滿了難以置信,我狂妄地獰笑,兇猛地抽插。趙紅玉朝黃芸搖搖頭,示意她別介意,很奇怪,我也認為自己像個瘋子,但我不能控制自己,我心中的魔鬼異常強大,我嘶吼著,狂妄著:「怎樣,我比你丈夫更厲害吧?」

  「是的,你比他厲害一萬倍,啊啊啊……」黃芸盤起雙腿夾緊我的身體,下體勇敢地迎合我,真難以相信,我如此凶悍,這女人還能迎合我。

  「我的東西比他粗多了吧。」

  「好粗,好有勁,你射進來呀,你這個蠢貨連射進來都不敢嗎?」

  「你這個婊子,你敢罵我,我幹死你,我操死你,我要全部射進去。」

  「啊……」石破天驚終於來臨,黃芸在抽搐,整個屋子迴盪著她的尖叫,我一遍有一遍地噴射精液,轟然撲到。

  時間肯定停止了,我連自己的心跳都感覺不到,是死了嗎。

  應該沒死,因為我聽到黃芸的心跳,我溫柔地撫摸她的乳房,手上都是汗水。

  「大家準備準備上課了啊。」這是張倩倩的聲音,我果然沒死,不用回頭看玻璃牆,我就知道此時已是下午四點,真不願意從黃芸身上起來,可我手機響了,拔出大肉棒後,我一邊接通手機,一邊將大肉棒送到黃芸的嘴邊,她張開小嘴,將粘有精液的大龜頭含進嘴裡。

  「餵,辛妮呀,怎麼了?」我大感意外,眼皮狂跳,戴辛妮拿章言言的手機打給我,不知有何古怪,我心中苦笑,感嘆女人的敏感絕對神奇。

  「兩百萬過賬了,這黃雅千是誰。」戴辛妮的語氣很衝。

  「哦,是周支農的朋友。」我不敢對著黃芸,轉身走向玻璃牆,寬敞的練舞大廳燈光驟亮,練舞的女人幾乎換了一批,我暗暗吃驚,這一批的美色比上一批的美色高出許多。

  戴辛妮冷冷道:「哼,快回來,有急事找你。」沒等我回話,就掛斷了電話,我心底里發毛,戴辛妮雖然蠻橫,但絕大多數時候是講道理的,語氣如此不善,一定出了什麼事。

  「我要回公司了,錢已劃過去,你們保重,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隨時給電話我,不想說太多離別話了,省得我難受。」

  左右擁吻著兩位美人,我多少有一絲惆悵,刻骨銘心的歡愉過後就分別,哪怕是鐵石心腸的人也受不了,兩個女人哭了,哭得一塌糊塗,我很無奈,又哄又勸了半天都不行,直到我叫來張倩倩安慰這兩個女人,我才戀戀不捨地離去。

  離開前,我給了周支農一張五百萬的支票,讓他轉交給趙紅玉。

  「中翰啊,今天你跑了這麼多地,回去洗個熱水澡,好好休息。」週支農很細心,特別叮囑我要洗澡,我心中一凜,朝週支農投去感激的目光,轉身摟著何婷婷離去。

  進入車裡,我細心地為何婷婷系上了安全帶:「回去別跟任何人說你去練形體,更不能說去纖美女子形體美容中心,知道嗎?」她點點頭,似懂非懂,小臉微紅,有些小喘,看出來她很喜歡練形體。

  我見何婷婷乖巧了許多,暗暗心喜,吻了她一下,打開車上的儲物箱,裡面隨時備有三十萬現金,我數出一小捆放進何婷婷的手袋裡:「這有十萬,你購置一些練舞衣服,明天你跟羅彤請假,以後上午上班,下午去練形體,反正離公司不遠,就當是上班。」

  「哦。」何婷婷的小臉更紅了,我情不自禁又親了她一下:「過兩天你和 羅彤搬去我原來住的源景花園,房子現在都沒人住,裡面什麼東西都有,你們帶一些必要的隨身物品去就行,原來公司的房子退掉,讓給新員工住。」

  何婷婷幽幽一嘆,並不高興:「那羅彤的弟弟怎麼辦?」

  我心有明鏡,知道何婷婷為什麼不高興,心裡一軟,柔聲安慰她:「你們一起住啊,源景花園的房子夠寬敞的。」

  「哦。」何婷婷垂下腦袋,我見狀,擰了擰她鼻子,笑道:「放心,你和羅彤在源景花園也住不長久,我會接你們去碧雲山莊,你幫我看著羅彤,別讓其他男人碰她。」

  「嗯。」何婷婷霍地�起頭,美臉馬上笑出兩個小酒窩。她其實也挺美,奈何大家都不喜歡她,我嘆了嘆,柔聲囑咐道:「在外邊低調點,練舞勤奮點,張老師會照顧你的,選美冠軍可以內定,但你如果表現得很糟糕,碧雲山莊的人全都沒臉面。」這話暗示得很清楚,就是希望何婷婷做出讓人刮目相看的事情來。

  何婷婷好像自尊受損似的,怒道:「中翰哥,你放心,我何婷婷絕不會讓大家失望。」

  我大喜,抱住何婷婷狂吻:「十萬夠不夠?」

  「夠了。」何婷婷頷首,表情木然,我索性將儲物箱裡錢悉數放進她皮包:「你說夠,我偏偏給你,一共三十萬,想買什麼衣服就買,高貴一點。 」

  「嗯。」何婷婷總算有了一絲笑容。

  我發動引擎,寶馬迅速駛回公司,兩地相隔不遠,我也沒必要偷偷摸摸,車子進入公司的停車位,我與何婷婷一起走進公司,本想一起進電梯,可何婷婷找個上洗手間的藉口拒絕了,如此玲瓏,做我的女人也不算高攀。

  我走出九樓辦公室電梯,便聽到嘰嘰喳喳的聊天,悄悄走過去,看見上官黃鸝與上官杜鵑一左一右圍著小君,我驚訝發現小君梳起了羊角辮子,只要小君心煩,她就會羊角辮,好奇怪。

  「才四點多,就餓成這樣子,唉,早上阿姨煮的糖水很好喝呀,小君你為什麼不喝呢。」黃鸝歪著脖子問,她比小君矮幾分,所以要歪著脖子,很可愛。

  「我能忍,現在要遊泳減肥,就不喝了。」小君摸了摸肚子,頗有壯士斷臂兮的感覺,掩嘴竊笑。

  黃鸝興奮道:「小君教我們遊泳呀。」

  小君一副老氣橫秋:「你們不怕冷就行。」

  黃鸝臉色微變,一旁的杜鵑吐了吐舌頭:「嗚嗚,算了,我們最怕冷了。」

  黃鸝好奇問:「小君,你遊得快,還是總裁遊得快?」私下黃鸝才喊我做中翰哥哥,一般情況下還是以總裁稱呼,我心有愧疚啊,畢竟黃鸝把處女給了我。

  小君輕蔑道:「哼,橫渡娘娘江,我讓他先遊到一半再追,最後也是我先到岸。」

  「小君好厲害。」上官姐妹齊鼓掌。

  小君更是得意:「以前讀書的時候,我經常……經常拿第二。」說到最後,莫名其妙地結巴了,我差點笑噴。

  黃鸝大贊:「第二也很厲害耶。」

  杜鵑奇怪了:「噫,那是誰拿第一?」

  小君的得意勁很快便消失,嘆了嘆,道:「是我的同學,叫喬若塵,氣死我了,每次都是她比我好一點點,遊泳比賽是這樣,選美比賽也是這樣,都是她拿第一,我拿第二,我要好好練練,下次再比賽遊泳,我一定要贏她。」

  黃鸝乖巧,馬上安慰:「小君跳舞很好啊,參加比賽一定能拿第一。」

  杜鵑也跟著點頭附和,小君一甩羊角辮子,目光如絲:「那喬若塵又不會跳舞,我贏了她也是勝之不武。」

  我的心從頭爽到腳,這才是我的小君,別看她才高中畢業,但一片冰心在玉壺,純潔著呢,不像我,整天詭計多段,又大膽,又好色,這不,奸計來了,眼珠轉了轉,突然乾咳一聲,從藏身處走了出來:「咳咳,小君同學,如果我遊泳能贏你呢?」

  「啊,總裁你回來了。」上官姐妹一陣歡呼,小君就繃著臉,兩眼翻上天,這個姿勢通常叫「無視」,她無視我。

  我早有心理準備,連連乾咳,使出一招陰險無比的激將計:「黃鸝,杜鵑,你們別聽小君吹牛。」

  小君勃然大怒:「我還吹馬呢,如果你能贏我,你說怎樣就怎樣。」

  我暗笑:魚兒上鉤了,小君中計了。

  臉上卻是一本正經,立下賭注:「好,明天我們比比,我不要你李香君讓,大家同時出發遊到娘娘江對岸,如果我贏了你,你要做我的伴娘。」

  後天就要跟戴辛妮結婚,這可是一件比天大,比地大的大事,幾乎所有人都能擺平,唯獨小君我沒有把握,要是結婚的當天她小君受不了刺激,鬧出什麼天翻地覆的事情來,後果不堪設想,戴辛妮視結婚為正妻之本,雖然儀式會簡單,但絕不容半點馬虎,無論如何,我都要小君以 「以大局為重。」

  「如果你輸了呢?」小君一字一頓,嚴肅淩然,如絲的目光寒氣逼人。

  我柔聲道:「你說。」

  小君冷哼一聲:「如果你輸了,你做我的伴郎。」

  上官姐妹嚇壞了,面面相覷,我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乾笑兩聲,我想到了打退堂鼓:「小君,這玩笑開大了哈。」

  「哼。」小君啐了一口,氣焰極其囂張。

  我猛吐了一把口水,再次思量片刻,決定火中取栗,險中求勝:「別哼哼,我跟你比,晚上回家,你讓大家一起公正,按手印,絕不反悔。」

  「反悔是烏龜王八蛋。」小君連一絲考慮都沒有,語氣鏗鏘有力,視死如歸。

  ==============================「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再來……」水很熱,熱得我的皮膚泛紅,可沒唱幾句,戴辛妮就推開了我辦公室洗手間的門,嚇了我一大跳,趕緊雙手摀住下體。

  戴辛妮撲哧一笑,撇撇嘴:「真對不起,看到了喔。」黑框眼鏡裡透出狡黠與嫵媚。

  「一起進來洗?」我重新露出大青龍。

  「呸,快點洗,有事和你商量。」

  「有事就說嘛。」我搓揉著身體,特別搓揉高舉的大肉棒:「辛妮,我有點粗,插進你下面,一定很舒服,要不要試試?」

  戴辛妮羞怒道:「狗嘴吐不像牙來,一晚上在唐妖精那折騰還不夠嗎,鬼鬼祟祟的,我告訴你啊,山莊里的人多一個都要召開人民協商大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我有什麼心思?」我笑問。

  「哼,帶何婷婷出去一下午,一回來就洗澡,什麼意思?」戴辛妮優雅地靠在門邊,雙臂交搭在一起,得體的藍黑制服散發出濃厚的白領味道,我的下體異常腫大起來。

  「很簡單的道理,假如像你說的,出去一下午是為了做什麼壞事,我大可以洗完澡再回來。」我故意清洗大肉棒,搓揉光亮的龜頭,戴辛妮吞嚥了一把口水,問道:「那你們去了哪。」

  「我帶何婷婷看我家的房子,公司現在給員工住的房子很緊張,我和媽,以及小君都搬去了山莊,家裡空著也是空著,不如讓羅彤,何婷婷住進去,她們空出來的單位宿舍就可以讓給別人,對了,你和言言住的那套房子也要盡快空出來,該搬去山莊的東西就搬走。」

  這解釋無懈可擊,戴辛妮也沒有深究的意思,她幽幽嘆息道:「我住習慣了,有感情了,不捨得搬,再說了,我們還沒有結婚,不算數。」

  我笑了笑:「後天我就娶你,石頭我都買好了。」

  「什麼石頭?」戴辛妮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我擠擠眼,她終於明白是結婚鑽戒,鵝蛋臉上迅速蒙上了一層光暈,左手朝我扭了一個蘭花手,有點迫不及待道: 「給我看看,要是比訂婚那顆小,我以後就不想你。」

  「當然比訂婚那顆大多啦,至於多大顆,你自己看,我放在你的永福居里。」

  我關掉熱水,用毛巾專門擦下體,戴辛妮抿嘴一笑,眼光盯上了大肉棒:「算你有良心。」

  我扔掉毛巾,一把抱起女神,壞笑:「你還沒說有什麼急事呢,難道想我了?」

  長發拂來,女神格外溫柔嫵媚:「你少點風流,我更想你。」見我目光深情,激情一觸即發,關鍵時刻戴辛妮突然催我穿上衣服:「小君中午跟我說,她有幾個同學要來,要住在我們山莊。」

  「沒問題,愛住多久都行,反正全是女的。」我不以為然,撿起衣服穿上,本想欺辱女神一番,可惜女神無意。

  戴辛妮眼珠一轉,一本正經道:「我的意思說,小君的同學來了就住在我們的永福居,楚蕙在養胎,小女孩會吵吵鬧鬧的,如果住在楚蕙的喜臨門裡,我覺得不太好。」

  我點點頭,頗為贊同戴辛妮的貼心,不過多少有些意外,憑直覺,驕傲的戴辛妮不會這麼熱心,有點反常:「你意思是,小君和她的同學都搬去你的永福居?」

  「對對對。」戴辛妮猛點頭。

  「就這件事?」我更奇怪了。

  「對呀。」

  「這只是一件小事,你拿主意,或者直接跟小君商量就行啦,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

  「這事說定了喔。」戴辛妮確定後,轉身要走,我不禁大感狐疑,總覺得不對勁,望著即將離去的婀娜背影,我喃喃自語:「奇怪啊,一定有蹊蹺。」

  戴辛妮耳靈,猛地轉身,黑框眼鏡裡射來一道冷光:「有什麼蹊蹺,你蹊蹺的事多了,我還沒得問你,黃雅千是誰,為何給她兩百萬…… 」

  我一時語噎,半天說不話來,心里大罵自己沒事找事,這會就算解釋完,也要大費口舌,眼見女神朝我走來,我暗暗叫苦,期望小君的出現,忽然, 門外真的有人喊:「小君,我們走吧。」

  我還沒反應過來,一陣腳步聲傳來,眨眼間,辦公室門被推開,走進一位容色絕美,欣長苗條,身穿綠呢外衣的長發女子,她看了看我,卻又把目光轉向戴辛妮:「辛妮姐,小君呢?」聲音脆甜,如萬籟之音,我注意到這綠衣女子的胸脯很高聳,心中一動,再細看女子的相貌,不禁怦然心動,難道是……

  「你是?」我平靜問。

  綠衣女子甜甜笑道:「我叫楊瑛,木字楊,玉有瑛華的瑛,請問,你是……」

  我一聽「楊瑛」兩字,莫名其妙地心頭狂跳,頭暈目眩,耳朵轟鳴,視線有短暫的模糊,幸好,這些怪異現象轉瞬即逝。

  「猜猜。」我剛想眉飛色舞,左側一百二十公分遠的距離射來一道淩厲的目光,我趕緊收束心神,只是對楊瑛微笑。

  楊瑛邁前兩步,漲紅著臉,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在觀察著戴辛妮,片刻過後,楊瑛有了答案:「要我猜的話,跟辛妮姐在一起的,一定是李總裁,李中翰哥哥。」

  「有眼光。」我微笑誇讚,心頭狂喜,這楊瑛真是個妙人兒,又美又妙的女人可不多。

  正在這時,又有腳步聲傳來,花影一閃,卻是梳著兩條羊角辮的李香君,她一把抓住楊瑛的手臂,嬌嗲道:「啊呀,瑛子,這是總裁辦公室,你東跑西跑幹什麼,我們走啦,樊約姐姐剛請了假,小蘭已經在車裡了。」

  小蘭,難道是閔小蘭?我的記憶一直不錯,這個小君居然不介紹一下同學,估計她還生我的氣。

  與小君不懂禮數相比,楊瑛有禮貌得多,臨出辦公室門仍不忘朝我們揮手告別:「李總裁拜拜,辛妮姐拜拜。」

  「再見。」我和戴辛妮都笑瞇瞇的,可小君與楊瑛的背影還在視線中,戴辛妮就不笑了,而是盯著我問一個很奇怪的問題:「你不請假回山莊?」

  我心想,我是老闆,我想回家用得請假嗎,不過,我的女神似乎話中有話,布下了機關陷阱,我李中翰是什麼人,哪能輕易上當,我連應對醋罈子的話都準備好了。

  醋罈子當然就是戴辛妮。

  「週支農的高速路工程有很多問題要解決,晚上我要去應酬一下,你替我招待小君的同學吧。」我一看時間,已到了五點多,去買點禮物再赴約,估計時間就差不多了,第一次去何芙家,我絕不能兩手空空。

  「好的。」戴辛妮真心的笑了,百花爭艷都比不過她,現在我才明白戴辛妮為何熱心地安排小君的同學住在永福居,那是因為在自己眼皮底下,一切盡在她監視之中,有醋罈子盯著,我若是色迷心竅不識趣,只怕要倒大黴。

  ==============================我的女人都有給我送過小禮物,皮帶,領口,香水等等,送我禮物最多的女人是莊美琪,我車上就有一瓶莊美琪送給我的男士香水,我以前從來沒用過香水,買完了一些洋參,鹿茸滋補禮物後,我意外地噴上了香水,這是一瓶顏色海藍,狀似煙盒而又不知名的香水,味道並不濃烈,配合著我身上的淺灰色阿瑪尼西裝,我相信我的打扮一定能給何芙的母親留下一個好印象,儘管我曾經與柏彥婷有過水乳交融,但她畢竟是何芙的母親,我有見丈母娘的感覺,可惜,何芙從來沒有答應過嫁給我。

  延平西路六十三號地處城南的老街道,才入夜便熱鬧非凡,華燈璀璨,小販走卒,夜市小吃紛紛登場。我好不容易找到停車場停好了車,拎著禮物登門赴約,可是我找了半天,愣是沒找到六十三號,想打電話給何芙求救,又覺得一個大男人連趙一個地址都找不到,簡直是丟臉,咬咬牙,我問了路人延平西路六十三號在哪,連問了幾個都說不知道,最後才是一位年老的修鞋匠反問我:「你是找誰?」

  我想想這是去何芙母親的家,就說找柏彥婷,修鞋匠突然警惕道:「你找她做什麼?」

  我站直身子,提了提禮物,笑道:「我是去她家吃飯。」

  修鞋匠語氣很不善:「我就奇怪了,你們這些小夥子都衣著光鮮,相貌堂堂,為何不去找小姑娘,偏偏找柏彥婷呢,她是不會見你,你走吧。」

  我心裡咯噔一下,奇怪道:「什麼我們?難道有很多像我這樣的年輕人來找柏彥婷?」

  修鞋匠很不屑:「你以為就你知道柏彥婷的美名?她在這裡住了二十幾年,多少男人慕名而來,老的,少的多不勝數,可沒有一個人能得到她召見,你還是走吧。」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敢情這柏彥婷是個萬人迷,老少都仰慕她,不過回憶起柏彥婷的容貌,隱隱覺得這個修鞋匠沒有吹牛,如果沒猜錯,這個老鞋匠也是柏彥婷的崇拜者,見我來拜訪柏彥婷,修鞋匠心裡嫉妒著,我暗暗好笑,故意氣他:「這麼大架子?按理說一個人總要出門,如果我想見柏彥婷,如果我耐心點,我總會等到她。」

  修鞋匠怒道:「餵,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去居委會打聽打聽,這柏彥婷雖然漂亮,可都五十歲了,你看起來三十不到,你想嫩牛吃老草啊? 」

  我心想,老草可口的話,為什麼不吃,心中一陣得意,炫耀道:「我是她請來的……」

  話才說一半,猛聽有人喊:「中翰,這邊。」我�頭看去,卻是英姿颯爽,綁著一條馬尾的何芙站在不遠處朝我招手,她沒什麼裝扮,似乎永遠都是深色夾克配長褲,美人不愛打扮,說明還沒有心愛的男人,我是半喜半愁,心嘆道:這貴人,何時能征服。

  「哇,這地方真不好找,你怎麼讓你媽媽住這呢,趕緊給她換一個地。」我小小埋怨,她何芙也知道我難找地方,所以才出來等我。

  何芙怔怔地看著我,上下打量我一番,轉身就走:「我可沒你這麼有錢,我還欠你七億呢。」

  我急匆匆跟上:「反正都欠我這麼多了,不如再欠多一億,明早我給錢你,你找一處房子安置你媽媽。」

  「她是我媽媽,我不操心,我媽媽也不操心,你操什麼心?」何芙回頭瞪了我一眼,繼續往前走,穿過兩條曲折的小巷停在一處有五層樓高的自建房子前,我看了看四周的粗陋雜亂,嘆道:「你是我的貴人,你媽媽是貴人中的貴人,我當然要操心。」

  何芙突然黯然,掏出鑰匙,打開一道鐵門,引導我上樓:「我媽媽不是什麼貴人,她本來就孤單,所以才不願意搬離,她喜歡周圍熱熱鬧鬧。」

  我聽出了何芙的無奈與傷感,不敢再多言,緊跟著何芙身後,到了頂層五摟,我們走到最盡頭的一間屋子前駐足,何芙側頭看著我問: 「你塗香水?」

  我訕訕道:「一點點。」

  何芙一直沒笑容,這會意外地露出了一絲微笑:「我媽媽很喜歡男人塗香水,如果你不是第一次來見我媽媽,我還以為你是故意來討好我她的。」

  我故意問:「你媽媽有你漂亮麼?」

  何芙瞪了我一眼:「你見了她後,自己評論,我媽姓柏,你叫她柏阿姨好了。」

  手臂微舉,剛想敲門,那屋子的門竟然打開了,一位美到極點的熟婦站在我面前,我眼前一亮,心跳加劇,這熟婦正是幾天前與我水乳交融的柏彥婷,她依舊長髮披肩,瓊鼻朱唇,眉目如畫,跟幾天前相比,她有了明顯的變化,眼睛有神多了,精神異常飽滿。

  「柏阿姨你好,一點小禮物不成敬意。」我微笑著遞上我的禮物,誠惶誠恐。

  估計是柏彥婷見我裝做不認識她裝得很像,她抿嘴一笑,接過了禮物:「有心了,快進來,快請坐。」

  我走進了這間堪稱狹小的屋子,雖然看起來不足五十平方,裝飾簡陋,但整潔乾淨,清香撲鼻,我注意到靠窗子的位置上擺放著一台縫紉機,上面還掛著針線,旁邊還著剪刀,錐子,不用說,這柏彥婷近來還做車衣的活,我大為驚嘆,都什麼年代了,還有縫紉機,還自己縫紉衣服。

  落坐在沙發上,我與柏彥婷相視以對,她忙轉走目光看何芙,那邊,何芙在忙著斟茶,沒注意到我與柏彥婷眉目傳情。

  「我聽說小芙跟你來往比較密切,就想見見你,順便請你吃一餐便飯,希望沒有妨礙你工作。」柏彥婷柔柔道。

  「不妨礙,不妨礙。」我連連客氣,眼前的柏彥婷一襲紫衣,緊身彈力黑長褲,半高的黑色圓頭高跟鞋,端莊不失朝氣,至少比何芙多姿多彩,我為她的美色所傾倒,暫時忘記山莊里來了一位叫楊瑛的客人。

  「我跟我媽提起你借我一大筆錢的事兒,我媽特感動,說一定要請你來吃飯,見個面。」端茶上來的何芙,解釋了邀請我來吃飯的原因,似乎想撇清與她無關。

  我微微失望,也激起了絕不輕易放棄的念頭:「阿姨,何芙是我生命中的貴人,在我落難時候,她幾次救我,所以我有一個信念,何芙好,我便好,我和她的關係如同魚和水的關係,她是水,我是魚,她離開我可以,我卻萬萬離不開她。」

  何芙臉一紅,嗔道:「中翰,你這比喻……」

  柏彥婷掩嘴嬌笑:「小芙恰好是水命,既然你把小芙說得這麼重要,你有沒有追求小芙呢。」

  柏彥婷自然聽出我對何芙的傾慕,我沒想到柏彥婷如此赤裸裸地幫我,這很容易露出相互曾認識的破綻,幸虧何芙羞得渾身不自在,哪顧得上這些小細節。

  「有。」我目光灼灼,其實,對眼前兩個女人,我都目光灼灼。

  何芙瞪了我一眼,嘲笑道:「我沒覺得你追求過我,何況你妻妾成群,所以即便你追求我,我也不會答應,我這輩子什麼人都不嫁,就侍候我媽。」

  「那將來誰侍候你?」我柔聲問。

  柏彥婷連連頷首,笑道:「中翰這句話說得太對了,你何芙的年紀不小了,哪怕不選擇中翰,也要嫁人生孩子。」

  「媽。」何芙急得直蹙眉頭。

  柏彥婷站起來朝我招手:「好了,好了,過來吃飯吧。」

  客廳就是飯廳,沒有酒,果汁代替了湯水,飯桌上的菜連一點葷腥都沒有,全部是素菜,柏彥婷淡淡道:「我要吃素,很虔誠,在外邊吃的素菜不真實,說不準會放豬油,我煮的菜全放菜籽油,你嚐嚐。」

  我不客氣,肚子正餓著,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絲瓜放進嘴裡,嚼了兩口,又夾多一塊清蒸蓮藕吃完,笑嘻嘻地對何芙道:「以後我會經常來柏阿姨這裡吃飯,大廚的手藝也不過如此。」

  何芙撲哧一笑:「嘴夠甜了,實話實說,不是不照顧你這個客人,我媽自從我斷奶以後就一直吃素,吃了二十多年,你今天就是不滿意,也要吃兩碗飯。」

  我搖搖頭:「我在家最少吃四碗,今天打算吃五碗,柏阿姨,我不客氣了。」

  說完,動手動口,什麼紅燒豆腐,鹽汁黃瓜,乾煸豆角,麻辣田筍,冬瓜絲炒肉片?哦,原來那肉片不是肉片,是腐竹,天啊,色香自不必說,味道好到極點,我大塊朵頤,風捲殘雲。

  柏彥婷搖頭嬌笑:「我沒煮這麼多飯,估計你只能再添兩碗,不夠的話,就吃完這些菜。」

  我點點頭,心神激盪,只因眼前有兩位與眾不同的美女,一位眸含秋水,瓊鼻朱唇,眉目如畫,成熟的美臉上略顯蒼白;另一位,國色天香,沈穩端莊,星眸如寶石般閃閃發亮,如此佳人,我的胃口怎能不大開,一邊大塊朵頤,一邊悄悄在桌底下踩著柏彥婷的腳,她沒有縮回去,我�頭看她,發現她也在看著我,那次在醫院,我鬍子拉碴,頭髮淩亂,可今天我在柏彥婷面前完全換了一個人,不敢說玉樹臨風,潘安再世,至少風流倜儻,氣宇軒昂,尤其我噴上了香水。

  我不知道一位噴香水的男人會引起柏彥婷多少好感,我只知道柏彥婷沒把腳縮回去,她蒼白的美臉有了片片紅暈。

  半天的飯席,彷彿就是我一人在吃,吃得不亦樂乎,奇怪的是,柏彥婷與何芙猛使眼色,暗中交流,我假裝不知,有問必答,答完接著吃,把桌上的菜吃得一點不剩,看得母女花目瞪口呆,何芙遞來一大杯果汁,我也悉數喝完。

  何芙與柏彥婷對望一眼,很難為情道:「週秘書說,那七億,可能沒有回報。」

  我一聽,已經知道個大概,如果沒猜錯,我這筆七億的投資不但沒有收穫,估計還有巨虧,七億啊,期望虧少點吧。表面上,我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下午週支農跟我說了,沒事。」

  何芙急道:「怎麼會沒事呢,之前你姨媽還到處借錢,煙晚那房子也賣掉了替你還債,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你一定很急,可是,我借你的錢不但沒利息,如今連本錢都拖欠著,真對不起你。我告訴我媽,我媽非要我叫你來吃一餐飯,順便跟你說抱歉。」

  我笑了笑,反而安慰何芙:「說來一言難盡,一句話,我沒欠債,是有人趁我昏迷時候把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到我身上,我姨媽不知,以為我犯錯了,為了息事寧人,她到處湊錢替我還債,我醒來後,那些罪名不攻自破。昨天我們全家已經搬進碧雲山莊,煙晚和雨晴現在住的別墅比她賣掉的別墅大三倍,那裡的風景也很優美,有時間帶上柏阿姨去住,想住多長時間就住多少時間。」

  何芙與柏彥婷露出欣喜之色,也聽出我話中有話,母女倆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我。

  我暗暗感嘆,之前也猜到有可能是這件事,其實要怪也只能怪週支農,何芙根本不是生意人,但她相信週 支農,我也相信週 支農,大家都有責任,看來這筆錢一年半載也難拿回。眼下秋雨晴懷了我的孩子,我與秋家的關係更加緊密,這七億或許做為我籠絡何鐵軍殘餘勢力的資本,反正我現在資金充裕,對這筆錢的需求並不緊迫,何況是何芙開了金口,我不看僧面看佛面,也就不計較了。

  想到這,我揮揮手,氣勢磅�道:「至於那七億,我跟周支農說了,如果拿回本錢,也不用急著還給我,該拿去發展投資就拿去,將來我要到縣城做個小官,你們這一脈有什麼花費的總不能都問我要,這七億就由你何芙和周支農負責支配,不用問我,不用請示任何人。」

  何芙的眼神在變,明亮而帶著驚喜,柏彥婷則激動地看著我,欲言而止,半晌,何芙幽幽道:「要做官就要做好官,現在幾乎無官不貪,所以我才覺得我爸的死很不值得,但你李中翰有錢有女人,希望你造福一方百姓,至少不能犯罪。」

  這是何芙的期許,她是正直的人,縱有為姨媽掩蓋了犯罪證據,也是中庸之道,我迎接何芙的目光,吐出我的心聲:「放心,我李某正直勇敢,善良正義,就是……」

  我不好意思說下去,何芙眨眨眼,接上一句:「就是女人多一點。」

  柏彥婷一聲呵斥:「小芙。」

  我忙何芙臉面,自嘲道:「柏阿姨,你別怪何芙,我也想說這句話,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何芙和我心靈相通。」

  「呸。」何芙霍地站起來,啐了我一口,完全是小女人的憨態:「誰跟你心靈相通,我先收拾洗碗,你陪我媽聊一會,洗完了和你一起走,順便送送我,我車子壞了。」

  我馬上揚聲喊:「我送你一輛新的。」何芙沒吱聲,只顧著收拾桌子,動作挺笨拙的,一看就知道她不善乾家務,我想要站起來幫手,柏彥婷卻拽住了我的衣袖,我看著何芙走進廚房,急道:「柏阿姨,不知我有沒有機會喊你做媽。」

  柏彥婷看了看廚房,小聲道:「你還好意思喊我做媽?」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我一看柏彥婷的眼神,隱然覺得自己蠢笨。

  柏彥婷嗔道:「女婿吃飯時候故意踩丈母娘的腳,你聽說過嗎?」

  我嬉皮笑臉道:「這事多了,柏阿姨,何芙不知道我們的事吧。」

  「廢話。」

  我見柏彥婷一怒一嗔,眉宇帶俏,成熟的風韻如秋天的果實,既沈甸又飄香,心中頓時湧起了慾望,她的緊身彈力長褲似乎有魔力,把我的心緊緊勾住,我一沖動,站起來坐到柏彥婷身邊,她大驚失色,輕輕推我:「坐遠點,讓小芙看見可不得了,她有槍的。」

  我毫不懼色,握住柏彥婷的雙手道:「柏阿姨,你看起來好精神,這幾天過得如何。」

  柏彥婷一臉嬌羞,小聲道:「睡覺吃飯,一日三餐,還能過得怎樣,不過,一些小毛病,比如心悸,腰酸,眼睛模糊等都沒了,也許真如司徒老所說的,我不再有壞運氣了。」

  我點點頭,大言不慚道:「嗯,好運氣會接踵而來,認識我,你的好運氣就來了。」

  柏彥婷吃吃嬌笑,半老的風情真的難以抗拒,我的眼睛盯上了高聳的胸部,有其母必有其女,怪不得何芙的胸脯也很高聳,我衝動地將柏彥婷摟在懷裡,衝動地吻上她的臉頰。

  柏彥婷掙扎一下,幽幽道:「我想見你,又不好意思找你,正好小芙提起你,我就叫她喊你來吃飯,不為別的,就想看看你,我不希望我害了你,我是一個邪毒的女人,克死了三個男人,所以我很害怕。」

  我盯著眸含秋水的眼睛,安慰道:「別擔心,我海龍王,專治你這樣的女人,你隨時可以打電話給我,何芙是我的貴人,你是貴人的媽媽,我一定全力幫你,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柏彥婷動情道:「中翰,我會盡力幫你得到小芙,她有告訴過我,說喜歡你,但她不願意嫁給你,我不知道為什麼,問了她,她也不說。」

  我欣喜不已:「知道,要慢慢來。」低頭看了看彈力褲子,我的手壓了上去,彈力褲很厚,保暖,但也很容易脫下來,我衝動道:「阿姨,你好比幾天前更漂亮了。」

  柏彥婷嬌羞道:「我以前更漂亮,現在老了,不過,那晚上之後,連小芙也說我變了。」

  我的手滑到了柏彥婷的雙腿間,天啊,我真大膽,我還厚顏無恥:「可能要做多幾次愛。」

  柏彥婷搖搖頭,面有難色:「不行,我擔心。」

  我以為柏彥婷擔心她的白虎煞對我不利,心中頓時豪邁,抓她的手壓在我的襠部:「別擔心,我很強大,海龍王很強大,你摸摸海龍王,是不是很粗?」

  柏彥婷揉了兩下,又急忙縮手:「也不能在這,改天我打電話給你。」

  「好,先讓我摸摸奶子是不是更挺了。」我心有不甘,見高高的胸脯異常誘人,急忙掀起柏彥婷的紫衣,伸手進去,握住了一隻溫暖的大奶子,她沒想到我的動作如此迅速,待反應過來,我的手已經捏實乳肉,無奈之下只能一邊注意廚房的動靜,一邊嗔怪:「你真的好色。」

  「可能海龍王都這樣,不過,如果阿姨的奶子不漂亮,我也沒興趣,主要責任還是阿姨。」我細細地揉搓著,下身不停磨蹭彈力黑褲,那動作何止好色,簡直就是猥瑣,這不能怪我,早上我也沒喝姨媽煮的糖水,卻喝了郭泳嫻弄的藥湯,這藥湯能催情,摸了十幾下,我的慾望已經高漲,聽見廚房裡依然想著鍋碗瓢盆曲,我突然衝動地完全掀起柏彥婷的上衣,張嘴含下一隻大乳房。

  「喔,你別這樣了,阿姨很難受。」柏彥婷在顫抖,我瘋狂地吮吸著她的乳頭,不時讚道:「真大,真滑,一點都不像三十歲女人的奶子。 」

  「三十歲?」柏彥婷一愣,隨即明白我在讚美她五十歲的奶子,她吃吃嬌笑著捶了我一下:「中翰,你別這樣,小芙會發現的。」

  我閃電般吻上柏彥婷的紅唇,吮吸那張吃了二十多年素菜的小嘴,嘴唇豐潤,我的舌頭溫柔地摩擦她的牙齒,吞嚥她的唾液,才吃飽飯,我又飢餓了。

  「唔唔……」

  可惜,我和柏彥婷都不能全情投入,我們的一半注意力分散在廚房,擔心何芙走出客廳,可我的慾望一經撩撥就難以控制,我站起身子,將拉鍊打開,掏出巨物遞到柏彥婷面前,她驚詫中搖頭,我不由分說,大肉棒堅決頂在她的嘴唇,摩擦她的唇瓣,終於撐開嘴唇,大肉棒緩緩插入口腔,鼓起的腮幫,驚恐的眼神都刺激我的神經,我又插深一點。

  算了,不能再插了,我在想,剛吃飽飯,再插進去會引起反胃,我迅速拔出大肉棒,與柏彥婷靜靜凝視,只一秒鐘,她就明白我想幹什麼,她拼命搖頭,拼命阻止。我只說一句「你曾經發誓過,願意隨我赴死,是真的嗎?」柏彥婷馬上不再阻止,眼睜睜地看著我脫下她的彈力褲,因為是彈力布料,所以很容易脫,兩條修長的美腿露了出來,五十歲的女人還有修長的美腿,應該全拜她吃素二十多年所致,我還看到一隻超級邪惡的陰穴,它叫白虎煞,白得晶瑩,連毛囊都看不見。

  「小芙。」柏彥婷突然揚聲喊,我手一抖,嚇得將剛剝下來的小內褲扔到地上。

  「哎。」何芙應了一聲。

  柏彥婷大聲道:「等會去陽台幫我媽收衣服,別打了霧水。」

  「好的,等我先洗完東西。」從廚房傳來何芙洗碗刷鍋的聲音,我鬆了一口氣,知道是柏彥婷故意給何芙製造更多家務,用心良苦啊。

  「快點吧。」柏彥婷急催,朝我瞪了一媚眼。

  我大喜過望,情況特殊,一切從間,前戲就免了,半躬著身子,將粗大猙獰的大肉棒對準白虎煞摩擦了兩下便挺進,沒有足夠的愛液滋潤,我插入並不順利,但仍然不影響我繼續前進,柏彥婷分開 雙腿,將臀部�起配合我,大肉棒深入,晶瑩的陰戶漸漸鼓起來,我一挺而入,全根插滿,柏彥婷怔怔地看著我,幾乎咬破紅唇,我俯下身子,溫柔地吻著她紅唇,撫平牙印,她輕輕地呻吟著,如慕如訴:「你就算在小芙面前要,我也答應你。」

  我壞笑,緩緩地抽送起來:「我只是開玩笑,沒想柏阿姨當真了,現在你想後悔也行。」

  柏彥婷捶了我一下,顫聲道:「你想戲弄我就戲弄個夠吧,看我還幫你勸小芙才怪了。」

  我低頭,又吻了一口:「這可不行,我現在就喊你做媽。」

  柏彥婷焦急道:「你快點吧。」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但盡量不弄出聲音,多虧柔軟的沙發還算結實,沒有什麼異響,唯一的聲音就是喘息,我低聲道:「叫我女婿。」

  柏彥婷搖搖頭,可隨即就低呼:「喔,喔,女婿。」

  我壞笑,小聲問:「媽,你舒服麼?」

  柏彥婷忘情道:「插深一點就更舒服。」

  我嘗試著九深一淺:「是這樣嗎。」

  柏彥婷用力勾著我的身子,悄悄迎合我:「是的,中翰,我喜歡你喊我做媽。」

  我用力揉著兩隻大乳,道:「以後我改口,就喊你做媽,我聽說丈母娘最喜歡幻想和女婿上床,這是真的嗎?」

  「咯咯。」柏彥婷掩嘴失笑,風情像粘稠的蜜糖一樣,我喜歡她的魚尾紋,我喜歡她騷氣十足肉穴,管她什麼白虎煞,只要我幹得爽,我就一直幹下去。艷紅的穴肉有了像陰穴一樣晶瑩的液體,柏彥婷濕潤了,我舒爽地抽插著,用手撫摸無毛之地,挑逗那幾片仍然像少女一樣柔嫩的花瓣,翻捲的淫肉預示著肉穴被撐得很厲害。

  我動情地呢喃:「媽,我愛你。」

  柏彥婷急喘:「知道,你快點,改天媽好好跟你做,嗯嗯嗯……好粗。」

  我用力研磨下體,用我濃密的陰毛碾磨無毛之地:「只要媽有高潮,我就射,但不許裝。」

  柏彥婷的眼神變得異常妖異,微張的小嘴吸引我撲上去,她風情地迎合我,主動吮吸我的舌頭,還嬌滴滴地說:「你用力幾下,媽就會有高潮,只有你才能讓媽有高潮。」

  「我都用力幾百下了。」原以為柏彥婷的高潮沒這麼快來臨,不料,話一剛說完,柏彥婷就扭動身軀,陰道收縮,狂吮我的龜頭,我感覺她的陰道冷颼颼的,一陣寒意,我打起了哆嗦,心中猛然警覺,暗叫不妙,想起了對付姨媽的法子,大肉棒絲毫不停留,連續不停歇抽送,柏彥婷高舉雙腿,迎合我十幾下便放下來,嘴裡呢喃道:「來了,來了。」

  果然,一股熱流暖和陰道,也暖和了龜頭,我鬆了一口氣,埋怨道:「這也太快了吧。」

  柏彥婷打了我一下,柔柔道:「媽真的來了,很舒服。」

  我瞄了一眼廚房,見何芙的身影還在忙碌著,起了貪念,低頭吻了吻紅唇,央求道:「再來一次。」

  柏彥婷急道:「你這人說話不算話。」

  「再來一次。」我緩緩抽動大肉棒,碾磨那光潔晶瑩的陰戶,柏彥婷風情萬種地看著我,放下的雙腿重新盤到我腰間,撒嬌道:「這次,說好了啊。」我點點頭,柏彥婷嬌羞地閉上眼睛,小嘴微張,屁股一聳一動,這媚態可以讓我發狂,抽插立即如風,只是忌憚被何芙發現,我才盡量克制著力量,即便如此,柏彥婷仍然被我幹得媚眼如絲,氣喘噓噓。

  突然,腳步聲從廚房傳來,我與柏彥婷大吃一驚,她狠狠地瞪著我,似乎埋怨我過於貪心,房子狹小,只要何芙走出客廳,我們都無法掩蓋,至少柏彥婷會來不及穿上那條彈力長褲,電光火石間,我與柏彥婷凝神著,等待不堪設想的一幕出現。

  上天保佑,腳步聲轉進了另外一間房子,我聽到了衣架,衣桿觸碰的聲音,叮叮噹當,柏彥婷趕緊催促:「小芙收衣服去了,衣服不多,你要快點。」

  「媽也要快點。」我壞笑,抱著柏彥婷狂吻,身下的抽插如水銀瀉地,再堅固的沙發也受不了我的衝擊,發出還吱吱作響,沒想到,何芙察覺了:「媽,你們聊什麼呢。」

  柏彥婷示意我小聲點,吸了兩口氣,說道:「就聊你。」

  房間里傳來笑聲:「媽,你要小心,他很能說的,你別被他哄了。」

  柏彥婷看了看被抽插的下體,情不自禁道:「他……他很能幹呀。」

  「那是他運氣好。」房間里傳出譏笑聲。

  我微慍,心想這個何芙一直在損我,士可殺不可辱,看我如何報復在他媽身上,惡念頓起,邪念叢生,我的身體在柏彥婷身上賣力起伏著,大肉棒直插直抽,龜頭如雨點般觸動她的子宮口,她嬌吟連連,持續顫抖,擺動的肉臀瘋狂扭動,配合著大肉棒抽插。

  一陣涼意襲來,我不願意壓抑了,小聲對著柏彥婷道:「媽,女婿幹你了。」

  柏彥婷一聽,渾身劇顫,上身突然迎起,雙臂像蛇一樣纏繞住我脖子,痛苦道:「有本事,你把我們母女都乾了。」

  說完,猛搖長發,臀部急劇聳動,晶瑩的白虎煞凶狠地吞吐大肉棒,一股暖流再次激射至我的龜頭,我打了一冷 顫,哆嗦著,拼命哆嗦著,濃烈的精華如火山爆發的熔岩般噴湧,噴入陰邪的白虎煞裡。

  腳步聲響起,房間裡又傳出何芙的聲音:「媽,衣服疊好了,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眨眼間,何芙走出了房間,手裡多了一把拖把,客廳很乾淨,她簡單地在客廳裡拖了幾下,一雙美目飄向我,頓覺異常,馬上瞪著眼睛問:「你們怎麼了?」

  我尚能平靜,柏彥婷依然急喘,我心念急轉,淡淡解釋道:「我想讓你媽媽搬走,她觸景傷情,可能想到了什麼往事,也可能捨不得。」

  何芙迅速放下拖把,跑到柏彥婷身邊安慰幾句,再次看向我,已是柳眉倒豎:「都跟你說過了,我媽喜歡熱鬧,往窗口一看,就看到街上人群,她一個人孤單,希望見多點人,我媽真想搬走的話早搬了,輪到你來勸麼,真是的。」

  我啞口無言,柏彥婷看著我,突然道:「小芙,媽要搬走,中翰有心,媽不能辜負他一片心意,這裡沒什麼好牽掛的,找好了地方我就搬,我一刻都不想留。」

  第九集

  入夜的風異常寒冷,我默念那三十六字訣,所以不懼怕寒冷。

  何芙也不懼怕寒冷,她像雕塑一樣矗立在風裡,凝視黑暗中的娘娘江,彷彿傾聽娘娘江流淌的聲音,我緩緩走到她身邊,柔聲道:「說什麼都行,進車裡說吧,江邊風大。」

  何芙的語氣比冷風還冷:「不在車裡說,就在這裡說,寒風能讓我們冷靜。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方法改變我母親,讓她離開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我也很感謝你為我母親物色房子,但你所做的一切不能成為我委身於你的代價。我知道你對我好,換別的女人也許早被你俘虜,但我是我,我是何芙,我無法忍受自己成為你眾多寵妾中的一員。」

  我急道:「沒人逼你,我不會逼你,你媽媽也不會逼你,別說了,快進車裡吧。」

  何芙猶自一動不動:「借你一大筆錢還不了,真應該以身抵押,何況你對我媽好,我更沒理由拒絕你。可是,伴君相隨,一生一世,唯情有獨鐘是我擇偶的標準,你女人太多,我過不了我心理這關,或許將來我能想通,不過,眼下你不要抱任何希望,我忙於工作,過段時間就要出差,我媽媽就拜託你照顧了,她從來只喜歡一個人,朋友很少,我找不到適合的人照顧她。」

  我長嘆一聲:「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媽媽。」

  「謝謝,其實你人蠻好的。」何芙回頭看我,冰冷的語氣有了一絲暖意,夜色晴朗,星光璀璨,何芙的眼睛如天上的星星般明亮,我心裡一陣發酸,呆呆道:「我理解為,你這句話是在安慰我。」

  何芙撲哧一聲笑:「告訴我,你這一大堆女人中,你最愛誰?」

  我本想把碧雲山莊里的女人都說出來,只是這樣一來,更讓何芙覺得我風流,所以我想了想,只說出兩個字:「小君。」

  何芙淡淡一笑:「我猜也是。」

  我發自肺腑說道:「但你何芙的地位也無可替代,你美麗,正直,善良,你還是我生命中的貴人。」

  何芙似乎被我感動了一下,但轉瞬間又冰冷了:「中翰,我承認我喜歡你,第一次把你撞倒的那一晚,我就喜歡你,可現在就算你放棄所有女人,我也未必會是你的女人。」

  「為什麼?」我的心落到了腳底。

  何芙緩緩轉過去,背對著我,似乎不想看到我的失落:「因為你身上有太多人的寄託,擺在你面前的路有兩條,一條路就是守著KT,做一名企業家,這條路好走,根基已經打好,你甚至不需要親自過問就能安享生活。另一條路就是從政,這條路不好走,走得好,彪炳千秋,名垂青史,但走不好會身敗名裂,家破人亡,更可怕的是,你一旦選擇從政,就沒有退路。」

  一聲嘆息,我知道何芙說的是實情,我已經從無名小卒成為一個特殊人物,無論我從政成功與否,我只能走下去,無從選擇。

  何芙道:「你還有很多不知道的,官場之險惡,簡直是你死我活的鬥爭,我父親之死就是前車之鑑,你要走這條路不僅僅需要引路人、擁戴者,還需要無間道。」

  「無間道?」我愣了一下,第一次聽說這個從政還需要無間道。

  「是的。」何芙語氣沈重道:「官場比戰場更險惡,因為戰場上你直面敵人,敵人就是敵人。可是,官場上的敵人你是看不出來的,或許你的敵人就是你的朋友,或許,置你於死地的人就是你同盟。你應該從今開始就把我當成敵人,我也一樣,從今天起把你當成我的對手,表面上我們是對手,實際上是朋友,是戰友,你的敵人一定不會懷疑我,因為我父親就間接死在你手中。」

  我顫聲問:「你的意思……我們假裝是仇人?」

  何芙轉過身來,緩緩走到我面前,厲聲道:「你要想成功,就必須更富有城府,更陰險,更有心計。我願意做無間道,身處你對手的陣營中,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不。」我聲音抖得厲害,我忽然發現,何芙變了,變得像姨媽那樣不擇手段,為達到目的,無所不用其極,這難道就是在官場中屹立不倒的法則?我深深地震撼了,何芙的轉變更能印證官場的險惡足以把一個善良的普通人焠煉成為一個手狠手辣的強者。

  「這已經由不得你了,你要麽放棄從政,我們可以開開心心做個朋友,也僅僅是朋友而已。」何芙完全像換了一個人,冷漠無情,唯一不變的就是她的眼睛,炯炯有神,閃亮如星。

  ◇◇◇◇◇◇◇◇◇◇◇◇◇◇◇◇

  在一個不知名的路口放下何芙,她神秘又冷漠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時,我發現自己回家的心情是如此迫切,彷彿受傷的孩子需要家的庇護,驅動寶馬,我風馳電掣趕回了碧雲山莊。

  停好車,我數了一下草坪上的保時捷,不多不少剛好十輛,這說明我的女人都在山莊,我心裡陡然感到一片溫暖,迫不及待卸下安全帶,就要推門而出,口袋手機響了,一個簡訊:有時間照顧我媽媽。

  看著簡訊,我露出一絲苦笑。

  「嘻嘻……」

  遠處的永福居傳來陣陣嬉笑聲,山莊的五幢別墅裡,就數永福居最熱鬧,我驀然想起了小君的同學來臨,此時已晚上九點多,估計我的美嬌娘們都吃過晚飯,心里馬上有無數個念頭,最迫切的當然是想看看小君的同學中還有誰,那位閔小蘭到底長什麼模樣,相信楊瑛如此秀麗,閔小蘭也不會差到哪裡。

  可我不能馬上去看小君的同學,她們再美麗,也比不過我懷孕中的三位大美人。

  不知道姨媽是不是在壽仙居里,想到姨媽,我全身發熱,心跳加速,彷彿有很多話要找她傾訴。

  可惜姨媽並不在壽仙居,我在壽仙居的一樓大客廳裡見到王怡,她與郭泳嫻正坐在很漂亮的綠色羊皮沙發上聊天,看電視,大客廳裡還坐著上官姐妹,看起來並不冷清。

  「中翰哥,你回來啦。」上官姐妹嬉笑著站起來迎接我。郭泳嫻就沒這麼熱情,見到了我還一個勁地與王怡嘀咕,我笑瞇瞇抱住兩位大姐姐,左親右吻。尤其是艷光四射的王怡,身體幾近浮腫,仍然不失美態,我握住她的手,噓寒問暖,關心備至,郭泳嫻告訴我,嚴笛每天都接產婦醫生上門查看王怡的身體,我不禁大喜,等會轉去豐財居,見到嚴笛一定要好好嘉獎她。

  「出去散步,草地滑腳,記得要穿有釘子的鞋,記得要有人陪著。」

  「房裡夠不夠暖和,不怕省電,暖氣要二十四小時開著。」

  ……

  我的關切讓王怡感動,她本來就淚淺,沒說多少句話就落了淚,這點倒像林黛玉,問她喜歡不喜歡我送的車,她連連點頭,說做夢也沒想過有這麼漂亮的豪車,她環顧看一下四周,還說這裡的一切就像童話夢境。

  我哈哈大笑,傾聽一會她的大肚子,驀然想起了什麼,柔聲道:「你那輛奧迪就放好在城東房子的車庫裡,你們的兩幢房子都保留著,我有用處。 」

  王怡頷首,輕輕依偎在我肩膀,湘女的溫柔頃刻間灑滿我全身,我卻心有旁騖,小聲問:「那邊房子的鑰匙呢?」

  王怡道:「鑰匙泳嫻有,姨媽也有,雨晴也有,另外一把我藏在房子門前的鐵樹盆景底下。」

  我暗喜,心情愉快地與兩位大姐姐聊了半天才告辭:「怡姐,你早點休息吧,肚子餓了就喊杜鵑給你弄吃了,我過楚蕙那邊看看。」

  「嗯。」王怡想站起來送我,我按住了她,從她的眼神裡看不出任何妒忌與不滿,我心裡更加寬慰,但願我所有的女人都像王怡那樣寬宏大量。可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看郭泳嫻的眼神就不一樣,聽說我要去楚蕙那裡,她氣鼓鼓地上了樓,做了總裁,脾氣也跟著大了,唉!女人有善妒的特性,我不得不小心翼翼,不分薄彼。

  我使了使眼色,上官姐妹跟我走出了壽仙居。

  「咱媽呢?」我摟住黃鸝的香肩,眼睛看向杜鵑,她臉色微變,狡黠地把目光轉到黃鸝身上,黃鸝羞澀地看著我,杜鵑沒好氣,撅著小嘴道: 「沒見阿姨喔。」

  我暗暗好笑,兩姐妹雖然是同胞生,但在我面前,妹妹黃鸝已經明顯偏向我,杜鵑自然有所不滿,我故意刺激杜鵑,低頭柔聲問黃鸝:「身體好點了嗎?」

  黃鸝點點頭,羞羞道:「好多了。」

  我瞧得心癢癢,可又不能不顧忌黃鸝破瓜之後的不適,偏偏眼前的姐姐杜鵑亭亭玉立,幽香襲人,我按捺不住風流之心,試探性地再次看向她,眼神充滿了期盼,沒理由妹妹從了我,姐姐還不識時務,杜鵑猶豫了半天,輕輕地搖頭:「不行。」

  我一聽,又是失望又是佩服,沒有明說,杜鵑已經猜出我的心思,而且還斷然拒絕我,小小年紀,骨氣脾氣都不可小覷,我可萬萬急不得,反而我女人眾多,不必心急火燎欺負一個蘿莉,不過,輕薄她是免不了的,一來表明我的意思,二來,希望她心裡做好被我寵幸的準備。

  「杜鵑,我告訴你,女人的胸脯需要男人多摸才會變大,你不想大一點?」

  杜鵑羞怒道:「等我看看黃鸝的胸部會不會變大先。」

  「姐。」黃鸝更羞,啐了一口。

  我哈哈大笑,拍了拍黃鸝的肩膀,轉身離去,心想,女人的奶子確實是越摸越大,假以時日,杜鵑一定會同意我的觀點。

  出乎意外,楚蕙與葛玲玲都不在喜臨門裡,天寒地凍,她一個孕婦跑去了哪?我恨得牙癢癢,不過,楚蕙與葛玲玲的車子都在,應該人都在山莊里,此時才十點,不算很晚,估計這兩個大美人串門去了,會串去哪呢?我剛從壽仙居來,她們肯定不在壽仙居。

  楚蕙和葛玲玲與唐依琳的關係頗為微妙,尤其是楚蕙與唐依琳都曾經是羅畢的女人,互相之間肯定有隔閡芥蒂,按理說楚蕙和葛玲玲不會光臨唐依琳的德祿居,那麼就剩下秋雨晴,秋煙晚住的豐財居,還有戴辛妮,章言言住的永福居了。

  永福居此時正熱鬧非凡,歡聲笑語,小君偕同她的同學閔小蘭,楊瑛,以及戴辛妮,章言言開心著,從永福居傳出來的尖叫聲都傳遍了山莊,也許,楚蕙和葛玲玲也參與其中湊熱鬧。以我的觀察,楚蕙和葛玲玲與戴辛妮,章言言之間的關係不錯,她們四人,加上小君,都曾經與我有過群P的經歷,自然有大被同眠的感覺,所以相處融洽。

  永福居會如何熱鬧呢。

  我心癢難耐,剛想轉去永福居,腦子裡突然靈光一現,又調轉方向,轉而朝豐財居走,這種越熱鬧的場面最好不要去,女人眾多,我肯定無法一一平衡,小君尚且大咧咧,章言言還算低調,可楚蕙,葛玲玲,戴辛妮這三人都是難纏的主,敏感驕傲,萬一不小心照顧不周,厚此薄彼,鬧出矛盾來就不好了,何況有小君的同學在,戴辛妮這個醋缸子肯定盯緊我,我根本沒機會接近那個楊瑛。

  嗯?為什麼要接近楊瑛?天啊,我的花心病真的無藥可治了。

  「單調紅中自摸,給錢給錢,嘻嘻……」

  豐財居果然是豐財居,我才推開大門,溫暖的大廳裡就傳來關於「錢財」的聲音,我一看,差點笑出來,原來楚蕙與葛玲玲並不在永福居,而是在豐財居里與秋家姐妹圍在壁爐前打麻將,剛才正是秋雨晴胡了一把「單調紅中自摸」樂得她放聲尖叫,見到我,她更開心了,說我旺她,我笑瞇瞇,連連點頭,可這一點頭,楚蕙與葛玲玲的臉色都不善,我暗罵自己蠢笨,趕緊補上兩句:「都旺,都旺。」

  「老公,兩個準媽媽今天搶錢了,八點打到現在,我和煙晚就是乾愣著,沒胡過一次,都是楚蕙和雨晴你來我往,輪番胡牌。」葛玲玲朝我撒嬌,滿臉怨氣。

  我走過去安慰,心想,這打麻將不僅僅講運氣,還要講算計,楚蕙和秋雨晴都屬於心計慎密型,尤其是楚蕙,陰柔冷靜,她打麻將不贏錢那才是怪事。葛玲玲性子急,不冷靜,她能贏錢也是怪事。秋煙晚的牌藝不精,看她插牌,拿牌,打牌的動作就知道是麻將桌的雛兒,輸錢也在情理之中。

  我圍轉著四位美人,都膩了一番,雖然壁爐越燒越旺,屋裡溫暖如春,但我仍對四位美人噓寒問暖,尤其是對兩位大肚婆更是關心備至,兩位大肚婆更是如得神助,頻頻胡牌。

  急得葛玲玲朝我猛瞪眼,惱得秋煙晚直嘆氣。我哈哈大笑,依次站在葛玲玲,秋煙晚身後,各為她們助威,終於都開胡了一次,兩位輸家才面露喜色,連讚「老公」氣勢如虹,神勇無敵,我聽得眉飛色舞,各送上一吻,然後轉身上樓。

  樓上第三層全層都屬於嚴笛,共五間大房,除了寢室,最大的房間用來做監視中心,這裡有全世界最先進的監視安保設備,軟硬件齊全,二十八個監視屏幕,規格之森嚴,堪比軍事重地。不出所料,一身運動裝的嚴笛戴著耳麥,密切注視著監視系統,整個山莊的安全都維繫在她一人身上,壓力之大,可想而知。

  夜晚是安保的重中之重,連姨媽昨晚都受傷,難怪嚴笛表情嚴肅,我安慰道:「幸苦你了,嚴笛。」

  嚴笛淡淡一笑:「我也是山莊的一份子,這不是工作,而是責任與義務。」

  我微微頷首,嚴笛為我詳細講解了安保系統的特點,聽得我大開眼界,讚賞不絕。

  但嚴笛仍很內疚:「昨晚出事了,這說明我們的安保還有紕漏,今天下午我重新佈置了監視系統,增加了更先進的紅外線感應器,在五棟別墅的範圍內,就是老鼠經過都會被發現,我還在德祿居那里安裝了另一套自動監視系統,莊美琪與唐依琳輪流看著,可以分擔我的壓力,也增強了山莊的安保能力,畢竟德祿居最靠近沿江公路和娘娘江邊,有了這套自動監視系統,連江對岸也能預警」

  「太棒了,我都沒注意到江岸兩邊的安保。」拉開窗簾眺望江邊夜景,我更是對嚴笛大加讚揚。

  「我沒經過你同意,就在德祿居安裝一套新的監視系統……」嚴笛小聲道。

  我擺擺手:「這些無需徵詢我同意,你放手幹。」

  嚴笛眼睛一亮,欣喜道:「你放心,監視系統是全自動的,電源是我們自己的發電機提供,你的寶貝唐依琳,莊美琪不會很辛苦,有異動的話會發出警鈴預警。」

  我笑瞇瞇道:「她們是我的寶貝,你嚴迪也是我的寶貝。」

  嚴笛掩嘴嬌笑:「想勾引我?」

  「是求愛。」我見嚴笛爽快,索性說出心裡話來,就看她是如何回答。

  嚴笛有了一絲羞澀,擰轉身,避開我灼灼目光:「三個條件,第一,煙晚答應,第二,姨媽答應,第三,我聽說你打敗了跆拳道與空手道黑帶五段,你讓我對你產生了欽慕之心,你如果能打敗我,我答應你的求愛,我們的關係可以是公開的,也可以是地下。」

  我大喜,毅然道:「我有信心說服姨媽和煙晚,我也有信心打敗你,我和你的關係一定是公開的,至少,山莊的人都會知道。」

  嚴笛沒等我說完,嬌羞著一溜煙跑出了房子,我哼著小曲下二樓,從房間找出我的內褲,繼續哼著小曲進浴室,寬衣解帶,洗了個熱水澡。

  既然要說服秋煙晚,我今晚就決定留在豐財居,見我從樓上走下來時身穿睡衣,頭髮猶濕,打麻將的四人都明白我今晚要住在豐財居,秋煙晚嬌紅著臉,隨手摸上一張牌,輕聲道:「胡了。」

  秋雨晴不禁吃吃嬌笑起來,戲謔道:「喲,運氣來了,孩子的爸在哪,運氣自然在哪,這叫群龍有首。」

  楚蕙識趣,扶著腰瞄了葛玲玲一眼,柔柔道:「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休息,改天再玩吧。」葛玲玲一聽,趕緊站起來,走過去挽起楚蕙,我也過去攙扶。秋煙晚見狀,嬌聲道:「中翰,你去送送楚蕙。」

  這兩個女人之間的對話異常微妙,秋煙晚讓我去「送」,就暗含我今晚在豐財居的意思,兩幢別墅相隔不過二十幾米遠,可這裡面有天壤之別,雖說大家才進入碧雲山莊,但每個人的地盤已悄然劃清,大家形成了默契,誰的地盤誰做主。我暗暗驚嘆美嬌娘們的心思,自己也掂量著輕易不去破壞了美嬌娘之間的默契,否則,這個山莊必定雞犬不寧。

  所以,秋煙晚叫我送楚蕙,我既不能說是,也不能說不送,如果說是,那楚蕙一定覺得丟了臉面,會覺得我是聽秋煙晚的話才送;如果我說不送,相信楚蕙會恨我十天半月,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默不作聲,攙扶著楚蕙走出豐財居,可一走到門口,楚蕙就冷冷道:「不用你送了,外面冷,你回屋子吧。」

  我笑著拿過葛玲玲手中的水貂毛披肩披到楚蕙身上,柔聲道:「你老公什麼都不好,就是經得起冷,走啦。」

  葛玲玲冷笑:「你不怕秋煙晚生氣?」

  我嘆道:「山莊里,我最怕你們倆生氣,來豐財居之前,我是先到你們的喜臨門,不見你們,我才來這裡。」

  楚蕙盯著我,用她獨特磁性的聲音,慢條斯理問:「我在家門口放了一根桃花枝,你看到了嗎?」

  我一聽便知道楚蕙在試探我,看看我是不是先經過喜臨門,如果經過,必定看到喜臨門門口的狀況。我嘆了一口氣,苦著臉,用乞求的語氣道:「要桃花做什麼,我就是你們的桃花,幸好沒看見,否則,我也會扔掉。」

  楚蕙撲哧一笑,迷人的眼睛飄著我,狡猾得很,我心中一動,摟著楚蕙道:「我抱你。」

  楚蕙膩道:「要抱兩個人,你抱得動麼?」她是暗指肚子裡還有一個人。

  我哈哈大笑,雙臂將楚蕙橫抱而起,與葛玲玲一起返回了喜臨門。

  剛放下楚蕙,沙發邊的內線電話機恰好響起,葛玲玲接了,說了幾句便叫我聽電話,我接過一聽,卻是秋煙晚柔柔的聲音:「不用回來太快,我以後要陪你去縣城工作,不能要孩子,今天是受孕期,很容易懷孕。你把心思放在玲玲身上吧,她很想要孩子,也剛好是受孕期。」

  呵呵,女人心思海底的針,轉眼間,秋煙晚又表現得寬宏大度,我不能辜負了她的一番美意,更不能辜負葛玲玲的期望。

  從我接秋煙晚電話的那一刻,葛玲玲就一直盯著我,眼見這個大美人光艷逼人,鶯慚燕妒,唯獨穿得密密實實,我眼珠一轉,邪意頓生,假裝說有涼意,不能讓孕婦著涼云云,故意加燒了壁爐的炭火,還開足了暖氣,不一會,喜臨門里便春意盎然,春色無邊,春情蕩漾。

  葛大美人脫剩了貼身長袖內衣,還覺得熱,問我可以不可以繼續脫,我當然說可以,與楚蕙一起,笑嘻嘻地看著美人脫衣,柔和的燈光下,葛玲玲在我面前展示了什麼是第一美人,她的美不僅僅是面孔,還有魔鬼般的身材,白璧無暇的肌膚,飽滿高聳的乳房,穿著紫色蕾絲小內褲的肉臀。

  好吧,既然葛大美人想懷孕,我就成全她,就算她現在反悔,我也不放過她,我的意志力是如此脆弱,哪經得起葛大美人的勾引。

  在楚蕙的注視的下,我將大肉棒插進了葛玲玲的蜜穴裡,看來秋煙晚沒說假話,葛玲玲就像發情的小母狗,不停地承歡,不停地呻吟,她的蜜穴濕得幾乎像是一片沼澤。我乾脆利落,抽插如暴風驟雨,整整二十分鐘,六種姿勢,我和葛玲玲汗流如雨,尖叫與怒吼幾乎要把喜臨門震塌。

  最終,精液在葛玲玲的蜜穴深處瘋狂地灌入,我怒吼著顫抖,顫抖著撲到在葛玲玲身上。

  「狗男女。」楚蕙狠狠地朝我們砸來一包紙巾,我與葛大美人甜蜜接吻,耳鬢廝磨,懶得去理楚蕙的妒忌。

  可是,突然間,旖旎終結,大門意外打開,一群小女孩嬉笑著跑了進來,為首的竟然是小君,她嗲嗲地介紹著:「這裡就是喜臨門啦,我平時就在這裡睡覺覺…… 」

  「哇。」小女孩們猛見我全身光溜溜地趴在葛玲玲身上,一個個小花容失色,尖叫著迅速轉身,跑出了喜臨門,連門都忘記關,寒風席捲進屋子,冷得楚蕙直打哆嗦。我趕緊拔槍跳起,衝到門邊把門關了,回頭過來,楚蕙已是笑得合不攏嘴。

  我奇怪問:「怎麼,喬若塵也在?」幾個小女孩中,赫然有喬若塵的身影。

  楚蕙莫名其妙:「有什麼奇怪的?喬若塵也是小君的同學呀。」

  「我知道,我知道,我是說,為什麼喬若塵會來我們山莊,她在上寧有家。」我大皺眉頭,心中隱隱擔憂,可又不願意將喬若塵陰險惡毒的實情告訴楚蕙與葛玲玲。這個喬若塵的出現猶如魚骨梗喉,令我很不爽。

  葛玲玲與喬若塵的關係最好,她懶洋洋地爬起來,眉目之間盡是無限春情,一邊穿上內衣,一邊朝我拋媚眼:「謝謝老公,FIRST內衣店經營權又回到我們手中,喬若塵今天下午剛與我交接了FIRST內衣店經營權,她和小君,閔小蘭,楊瑛都是要好同學,高中畢業後就分開,這是時隔一年後相見,肯定有很多話要說,喬若塵的家在市委大院,住進幾個姑娘可能不太方便,反正我們碧雲山莊地方夠大,再多十倍八倍的人也容得下,何況她們都是女孩子,你不會反對吧。」

  我訕訕道:「不反對,不反對,我只是覺得奇怪而已。」心想,那FIRST內衣店差點就被喬家父女騙走,你們還蒙在鼓裡,哼,真是波大無腦,這世界險惡著呢。

  「你好像不喜歡喬若塵。」楚蕙心細如發,他瞧出我臉色不對。

  我走過去,將珠圓玉潤,肌膚似蜜糖一樣的楚蕙摟在懷裡,嬉笑道:「我敢喜歡嗎?」

  楚蕙一凜,狠狠地瞪著我,道:「李某人,我警告你,這幾個女孩子都答應了參加我們的婚禮,所以要在山莊住上一段時間,如果你居心叵測,我保證你會引起公憤。」

  我親了一口,柔聲道:「我對小女孩不感興趣,你看我身邊,除了小君外,有誰的年齡低過二十歲?我就喜歡像楚小姐這樣的女人,夠味,夠騷,夠成熟。」

  葛玲玲在一旁聽了,醋意大發,頓足道:「我也要結婚。」

  我猛點頭,戲謔說:「結結結,統統結婚,你葛玲玲也夠味,夠騷,夠成熟,快去洗澡去吧,等我弄弄楚某人。」

  楚蕙撲哧一笑,挺起高聳的胸脯問:「有奶水,你吃不吃?」

  「吃。」

  ◇◇◇◇◇◇◇◇◇◇◇◇◇◇◇◇

  楚蕙睡著了,我的唇邊還有奶乳香,帶著無限甜蜜,我離開了喜臨門。

  夜色如魅,路燈柔眼,走在鵝卵石小徑上眺望夜空,吸一口山野的清風,頓覺得心曠神怡,不自覺念起了三十六字訣,深吸三口氣,整個身子飄飄欲仙,輕鬆之至。此時正是皎月掛空,天地清靈,我極目遠望,竟能看到江對岸的樹叢,聽到樹叢裡的蛙叫蟲鳴。

  心裡惦記著姨媽,我沒有回豐財居,而是來到壽仙居,仰望姨媽的屋子窗口,沒有燈光。

  我尋思,難道姨媽回來後便睡下了?

  我很想進入壽仙居去看一看,問一問,可是,壽仙居里住著郭泳嫻,王怡,樊約,以及上官姐妹,其他女人我好應付,萬一被郭泳嫻纏住,今晚就不好出來了。想了想,姨媽所住的房子難不倒我,看看能不能從窗子翻進去,可一想到,萬一姨媽不樂意我偷偷摸摸爬窗又該怎麼辦?

  正煩躁,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這麼晚了,你鬼鬼祟祟站在這裡做什麼?」

  我一驚一喜,驚的是聲音突然而至,喜的是,這聲音屬於姨媽。

  擰轉身,我卻驚奇發現姨媽包著一條黑頭巾,除了露出一雙明亮眼睛外,整個臉部都蒙掩住,我怔怔問:「媽,你這是……」

  姨媽拉了拉頭巾,幽幽嘆了嘆:「媽不敢見人了,以後都不知道該怎辦?」

  我狠狠打了個激靈,急問:「出什麼事情?媽別嚇我。」

  姨媽看了看寂靜的四周,轉身就跑:「你跟我來。」

  我跟隨著姨媽急追,拖鞋礙事,我脫下拿在手中,光著腳與姨媽消失在夜色中,從方向判斷,姨媽走的是江邊,她行動快捷輕靈,把我甩在五米之後,我不得不提氣跟隨,嘴裡默念那百試不爽的三十六字訣,這才緊跟上姨媽,她奔跑的速度比起昨天似乎快了不少,我暗暗吃驚,難道姨媽在一天之內,內功與輕功都有所精進?

  來到江邊,河水氾銀光,正是月朗星稀的好天氣,姨媽微微揚起臉,讓皎潔的月色照射在她的額頭,手中抓住頭巾,嚴肅道:「你要有心理準備。」

  我心膽巨寒,顫聲點頭:「有……我有準備。」

  話音剛落,姨媽扯下了黑頭巾,甩一下波浪長發,露出一張凝脂如雪,素白皎月的美臉來,我一看,不禁大吃一驚,張嘴便喊:「哇……」

  姨媽斥道:「小聲點。」

  半天過去,我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緩緩走上前,與姨媽近在咫尺,我再次仔細觀察姨媽,心中的震撼可以說無與倫比,我的母親怎麼一天之間就變成了少婦了呢,她看起來完全像戴辛妮的姐姐,她甚至比秋雨晴還年輕,怎麼回事?我搓了搓眼睛,再看。

  姨媽繃著臉:「白天看,恐怕更嫩,媽變妖精了。」

  「呵呵……」我大笑,看著眼前這個美少婦大笑,這普天之下的女人做夢都期盼自己變得更美,變得年輕,沒聽說過變美變年輕了還繃著臉,姨媽真是另類,莫非是假裝不高興?

  「笑什麼,住嘴。」姨媽嚴厲道。

  「媽,你告訴我,你這張臉是以前年輕時候的樣子麼?」我張開雙臂,環抱姨媽豐腴的軟腰,嗯,臉蛋變年輕了,腰倒是沒變,成熟的味道不變,這令我欣喜若狂,心中躁動,下體立即堅硬如鐵,緊緊的頂在姨媽的雙腿間,姨媽蹙了蹙柳眉,捶了我一下:「嗯,媽年輕時候就這個樣。」

  「迷死人了。」我的口水差點流出來。

  姨媽嚴肅道:「媽想來想去,只能是那三十六字訣,媽現在體內有了一條真氣,念三十六訣時,媽只要運氣就能驅動這條真氣到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我可不懂。」我含笑搖頭,幾乎將姨媽抱離地面。

  姨媽興奮道:「你當然不懂,可媽懂,昨夜你幫媽療傷,真氣就傳輸到媽的體內,幫助媽累積三十年的真氣突破任督兩脈。媽以前研習過,總覺得真氣突破任督兩脈遙不可及,根本不可能,可現在,媽覺得武學之道浩瀚無限,現在媽的功力至少是以前的十倍,昨夜傷我的人如果再想傷我,幾乎不可能。」

  我心中一凜,脫口問:「那人會不會是喬羽?」

  姨媽沈思片刻,搖了搖頭:「他不是傷了右掌了嗎,昨夜那人偷襲我的背部右側,所以我猜想昨夜傷我的人應該不是喬羽,而是另有其人。」

  我擔憂道:「那會是誰?」

  姨媽冷笑一聲,睥睨道:「不管是誰,下次遇見他,他死定了。」

  我柔情萬丈,低頭吻上了姨媽的香唇:「媽,你責任重大,是我們的定海神針,我們不能沒有你,我體內有九條真氣,你看看,我能不能送給你幾條? 」

  「撲哧。」姨媽嬌笑,風情豈止萬種,簡直仙姿玉色,絕代佳人,她翻了翻美目,嗔道:「你以為是送東西呀,這真氣是內功修為的碩果,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得來的,但一個人的內功修為,無法給予別人,最多是輔助別人提高內功修為,或幫助別人治病療傷。」

  我急道:「那我輔助媽。」心裡頭卻想,我又可以跟母親做愛了。

  姨媽這次沒看出我的齷齪心思,她反而有了擔心:「先別急,第一次在醫院裡,你輔助媽,媽第二天就蛻皮,昨夜你又一次輔助媽,媽就變成這個樣子,會不會你再次輔助媽,媽變成少女呢?」

  我哈哈大笑:「那敢情好,這叫返老還童……哦,不不不,不是返老還童,是返成熟變稚嫩。」

  姨媽啐了一口:「媽真要變成了少女,又怎能幫你管一大群女人?」

  我眉飛色舞道:「這就不用擔心了,如果媽真變成少女,我保證她們一個個對媽敬若神明,只要媽媽吩咐的,她們屁都不敢放一個。」

  「咯咯。」姨媽嬌笑,如鶯兒初囀,如玉盤的美臉蒙上了一層神秘的灰白:「大家害怕媽是妖魔轉世,定然害怕,但是要人信服,不能靠這個,要以德服人。」

  我深情道:「媽德高望重,母儀天下,兒臣李中翰誓死愛媽到永遠,本來今晚要在豐財居與秋煙晚學習一下官場知識,可我心裡一直惦記著媽,想念著媽,就不知不覺走到壽仙居,正好遇見媽,如果我沒猜錯,媽一定也想見我,這叫母子連心。」

  月色下,姨媽微微顫抖,雙眼如夢如幻:「你這張嘴比你爸爸厲害一百倍。」

  我柔聲問:「如果媽同時遇到我爸爸和我,媽會選擇誰?」

  姨媽歪著腦袋想了想,露出狡黠笑容:「這個假設成立,至於會選誰,你猜猜看。」

  「我有了答案。」說完,我心底里震撼無比,姨媽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小君的翻版,神態,忸怩,眼神,甚至歪脖子的動作堪稱一模一樣,真是絕了。

  「哦,你說說。」姨媽的臉上盡是調皮。

  「你猜猜。」我壞笑。

  姨媽惱了,大聲喊:「我是你姨媽。」

  我知道母親故意這麼說是想氣我,可我不會上當,雙臂越摟越緊,嬉皮笑臉道:「即便你稱呼自己是姨媽,也改變不了你是我母親的事實,也改變不了你愛我的事實,更改變不了你跟我做愛後喊我做老公的事實。」

  「你……」姨媽惱羞成怒,出手如電,一把揪住我的耳朵。

  我不為所動,奸笑連連:「若不是古訓有云,老娘打兒,兒不許還手,我今時今日就可以反擰你的耳朵,嘿嘿,算了,我說過要愛媽媽一輩子,所以,被母親擰耳朵也是一種孝順。」

  「氣死我了,我不要你讓,咱們打一次,我要你輸得心服口服。」姨媽不知用什麼方法,身子一擰一扭就輕鬆脫離我的掌控。

  我猛搖頭:「兒子打老娘,天打雷劈。」

  姨媽怒道:「這是切磋,不算是你打我。」

  我學者姨媽的樣子,歪著腦袋問:「真要打?」

  一聲嬌喝:「打。」

  「媽輸了呢?」我問。

  姨媽冷冷道:「你以後要找多少個女人我不管,你要找一百個,一千個都隨你。」

  「我輸了呢?」

  「送小君去外國讀書,讓她找一個男人嫁了。」姨媽朝我冷笑。

  我的心似乎被針刺了一下,揉了揉拳頭,咬牙切齒道:「賭注大了點,看來我非要贏不可。」

  姨媽冷哼一聲:「賭注大,你才拿出真本事,哼,就看你有沒有本事留住小君。」

  我悠悠長嘆,眼觀夜空:「蒼天在上,我老娘懷胎十月生下我,本應該對她至敬至恭,只因她心狠手辣,想棒打鴛鴦,兒子無奈,唯有據武力爭,萬一不小心把老娘打翻在地,純屬無心,望上天體恤,寬恕我的罪過吧。」

  「呸,好像你贏定似的。」姨媽大怒,這也難怪,她統治我將近三十年,豈肯輕易讓出統治權,在她的眼裡,我不僅僅是她的兒子,還是她的手下敗將,沒有贏過她一次的手下敗將。

  可是,今天的我不可同日而語,何況為了小君,我只能被迫出手:「嘿嘿,我曾經打敗空手道,跆拳道黑帶四段。」

  姨媽一臉不屑:「那都是些垃圾手藝,連武功都談不上。」

  「行氣五行,內斂有序,吐氣為納,吸氣為藏,罡成於督,火收於任,太衝脈盛,髓海長足,九九歸一。」我在默念,看著姨媽,她似乎也在默念,我暗暗好笑,這母女倆不但性格相貌相似,連賭性也大,都以為能贏定我,可我是海龍王,我身上有九條真氣,我強大無比。

  姨媽在凝神靜氣,緩緩後退與我拉開十米的距離,我知道姨媽的武藝超群,「雨季梧桐」絕不會浪得虛名,可我也不是笨蛋,與孫家齊交手的經驗告訴我,只要對手與我硬拼,那絕不是我的對手,「雨季梧桐」也不能勝我,所以我靜觀姨媽,等她來攻。

  一股渾厚熱流在丹田竄起,繼而四處奔騰,左沖右突,沿著身體脈絡貫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迅速釋放出九條凝煉的真氣,全身懶洋洋的軀體正意氣而動,我感受到九條真氣已出竅,如同真龍一般翺翔在我軀體的四周,如飢似渴地吸收著天地的精華,此時正月圓,似乎天地間籠罩在詭異之中。

  姨媽在看著我,十米的距離,我仍能看清楚她臉上驚訝的神色,她緩緩地舉起手臂,淩空朝我劈來一掌,無聲無息,如泥牛入海,姨媽驚愕,又向我淩空劈來一掌,仍然無聲無息,她瞪大眼睛,再次舉起手臂朝我劈出一掌,還是無聲無息,她呆呆地看著我,突然喊道:「中翰,你朝河裡打一拳。」

  我點點頭,攥緊拳頭,用上三分之一的力量擊向河面,「噗」的一聲巨響,水花飛散,如同巨石砸到水中,我大駭,看向姨媽,她愣住了。我暗道:幸虧沒向姨媽出手,否則就算天打雷劈也無法原諒。

  「你用全力了?」姨媽喊。

  我搖搖頭,胸口燥熱,有點眩暈,腿一軟,緩緩坐在草地上,九條精靈狂傲肆虐,我竟然難以收束,趕緊閉目念三十六字訣,片刻間眩暈消失,那九條精靈馴服地返回我體內,藏於我全身的骨骼之中,我睜開眼,姨媽已在我面前,她眼裡滿是焦急之色,見我睜開眼,她忙問:「怎麼了? 」

  「有點頭暈,現在沒事了,媽,還用比麼?」我語氣充滿了乞憐,小君對於我,是萬萬不能捨棄。

  姨媽抿嘴輕笑,忸怩了半天,嗔道:「雖然媽輸了,但你也不能到處找女人。」

  我大喜,剛想將姨媽撲到,耳朵聽到山頂異響,凝神看去,那之字形的下山道有一條人影晃動,忙說:「媽,有人來了。」

  姨媽點點頭:「可能是嚴笛,剛才那響聲一定驚擾了她。」

  我緩緩站起來,面朝著下山的人影,小聲說道:「嚴笛負責家裡的安全,責任重大,要她全心全意為家裡盡力,就必須娶了她,讓她有歸屬感,媽覺得呢。 」

  「嚴笛人不錯,她願意就行。」

  「她願意。」我得意洋洋,微笑著等待來人,眨眼間,人影便到了我們面前二十米的地方,不出所料,果然是嚴笛。

  「誰?」嚴笛的眼神沒我這麼好,她警惕地停下了奔跑的速度,我仔細再一看,好傢夥,她手裡竟然握著一把槍。

  我不敢怠慢,也避免發生意外,急忙喊:「嚴笛,是我和姨媽。」

  嚴笛聽了,趕緊朝我們跑來,一邊收起手槍,一邊大聲問:「剛才我收到了警報,唐依琳也打電話告訴我,說聽到一聲很大的響聲,是在娘娘江的方向,你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姨媽與我交換了一下眼神,她淡淡笑道:「中翰想試一試你的安保系統是否先進,就向河里扔了一塊大石頭,現在看來很不錯喔。」

  「當然。」嚴笛爽朗一笑,眼神停在身上:「噫,中翰你怎麼穿這麼少,還打赤腳,不冷嗎?」

  我壞笑道:「我想求媽教我一點功夫,好打贏你,把你娶過門。」

  嚴笛馬上很難為情,低垂著腦袋,忸怩道:「臨時抱佛腳,其實打不打得贏我無所謂,只要姨媽和煙晚答應,我就答應。」說完,眼睛悄悄朝向姨媽看去。

  姨媽一臉慈愛,微笑道:「我答應。」

  嚴笛一聽,羞喜交加,輕聲說:「姨媽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說完,擰轉身就跑,我哈哈大笑,朝姨媽投去感激的目光,兒女情長方面,縱然是嚴笛這種爽快乾練的人,也會不好意思。

  姨媽將頭巾盤在脖子,囑咐我:「你也早點回去休息,這幾天公司財務由言言看著就行,我請來了攝影師,明兒我們照個全家福,順便你跟辛妮拍個婚紗照,準備後天跟辛妮結婚。」

  「媽。」我全身亢奮,很不情願就這樣走了,結婚前的瑣碎很重要,跟姨媽在一起更重要。

  姨媽明白我心思,鳳目倒豎,狠狠瞪我一眼:「不行。」

  我懊惱不已,跟隨在姨媽身後回到山頂,路燈明亮,我清晰地看到姨媽的屁股依然肥美碩大,所有女人中,姨媽的屁股是最美的,最大,最結實的。

  ……

  ……

  女人說不想懷孕並不等於不想做愛,尤其是初嘗性愛樂趣的女人。

  重新洗了一次熱水澡後,我鑽進了秋煙晚的被窩,撫摸溫暖滑膩的肌膚,很快,秋煙晚有了反應,她睜開迷人的雙眼,柔柔問:「幾點了?」

  「裝。」我壞笑,溫柔地舔弄美人的脖子,如雪的脖子。

  「什麼裝?」秋煙晚莫名其妙。

  我奸笑,握住高聳的豐乳,像小狗似的拱嗅美人的身體:「其實你一直醒著,至少我回來前你就醒了。」

  秋煙晚柔柔地呻吟:「你胡說,吵醒人家還汙衊。」

  我一手輕拍秋煙晚的屁股,揉了揉臀肉,笑道:「你屁股是涼的,手指的溫度也不高,這證明剛才起床過,要麽上過廁所,要麽……」我欲言而止,奸笑連連,手中的豐乳被我搓成麵團狀,粉紅的乳頭嬌豔欲滴,我低頭猛吸,用牙齒輕咬,用我的舌頭掃拌,秋煙晚氣喘噓噓:「要麽什麼?」

  我剝下秋煙晚的內褲,將大肉棒抵在肉穴口不停摩擦:「要麽你剛才跟嚴笛聊了兩句,你們的感情很深,不是親姐妹勝似親姐妹,她沒理由不跟你說心裡話,特別是關係到人生大事。」

  秋煙晚似笑非笑,咬了咬紅唇,將一條腿搭上我腰部,溫暖的肉穴剛好吞下大龜頭,她嚶嚀一聲,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中翰,你狡猾奸詐,不進官場就浪費了。」

  我挺 起下腹,大肉棒徐徐插入肉穴,脹得秋煙晚猛蹙眉心,嚶嚶啼叫,我托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這麼說,你答應嚴笛做我女人了? 」

  秋煙晚喘了喘,幽幽道:「我能不答應麼,你會善罷甘休麼,與其讓你心懷不軌,不如同意你,我一生自負,對何鐵軍都不假辭色,沒想到落到你手中,還做了個偏房,退回十年前,我死都不會答應。過兩天我爸媽來看我,我都不知道如何跟他們解釋。」

  唉,真掃興,情濃的時候跟我說這些幹什麼,我心有不滿,仍耐心傾聽,連抽插也停了下來。

  秋煙晚接著嘮叨:「幸好雨晴已懷孕,你對我們姐妹也不錯,想來爸媽不會太怪罪,他們知道你要從政,會更加高興,我爸就是一官迷,他曾說,華夏的官場遺風,就算再過三百年,還是官本位思想,他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文聯副主席,但有一些人脈,以後說不準會幫上忙,你如今是眾望所歸,如何開始你的新起點至關重要,我會全力輔助你,不拖你後腿,姨媽都答應了嚴笛,我還有什麼好反對,我只要你對嚴笛好一些,另外,你要買一輛跟我同款的車送給嚴笛,我可不允許嚴笛在山莊里比別人低一等,我秋煙晚有的,她也要有。」

  我柔聲道:「沒問題,我答應你好好待嚴笛就是,現在可以動了嗎?」

  秋煙晚臉一紅,竟然輕輕聳動下身,媚眼如絲,嬌柔萬千,我擰了擰手中的豐乳,她呻吟道:「嗯……嚴笛可是第一次,你別粗魯。 」

  我驚問:「是處女?」

  秋煙晚輕輕點頭,我大喜,摟住她狂吻,狂插,深入子宮,撩撥最敏感的花心,美人叫嚷著,迎合著:「嗯嗯嗯……我不要懷孕。」

  「好奇怪,既然你不願意懷孕,為什麼不要求我戴套子呢。」我扳住嬌柔的身軀,面對面地抽送,秋煙晚越喊越大聲,吐氣如蘭的氣息噴灑而出:「雨晴說,戴套子跟不戴兩回事。」

  我促狹說:「以防萬一,還是戴套子,我去問問雨晴有沒有。」

  秋煙晚大驚,四肢像八爪魚般纏著我,央求道:「不要拔出來。」

  我得意洋洋,掀開被子,連捅了十幾下,小聲說:「給嚴笛提個醒,說我的東西很粗很大,幹得秋煙晚呱呱叫。」

  「嗯嗯嗯,她知道……」

  ◇◇◇◇◇◇◇◇◇◇◇◇◇◇◇◇

  「反悔就是烏龜王八蛋。」

  嬌嗲的嚷叫劃破了娘娘江的寧靜,驚飛了江岸的鷺鳥,連魚兒都躍出水面看看是誰惹惱了仙女姐姐,春風送爽,鳥語花香,這麼好的天氣,又有誰忍心惹惱這麼美麗的女孩。

  一縷晨光照在小君粉嫩的鵝蛋臉上,她看起來很不高興,羊角辮高舉,上身穿著一件厚厚的羽絨衣,下身卻露出兩條嬌嫩嫩的美腿兒,光著腳丫子,初春寒意依舊,可她一點都不哆嗦。

  我環顧左右,發現不僅姨媽來到了江邊,其他美嬌娘也都來了,連喬若塵,閔小蘭,楊瑛都站在岸邊默不作聲,大家都默不作聲。姨媽的打扮意外新潮,一身白色運動裝,頭頂白色網球帽,臉上掛一副茶色寬邊太陽鏡,幾乎遮住素顏凝脂的臉蛋,見了我不理不睬,只顧著在一旁呵護三位裹得嚴嚴實實的大肚婆,儼然是準奶奶的風範。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茫然問:「這是怎麼了?」

  將我從溫暖被窩拉起來的上官黃鸝焦急道:「中翰哥,你昨天給小君打個賭,小君接受啦,今天一大早,她就聯名各位姐姐,按你說的意思寫下公正書,公證人都簽了名,小君也按了手印,這事姨媽勸都勸不了,鬧大了。」

  「公正書?」我納悶道。

  黃鸝努努嘴:「在泳嫻姐手裡。」

  我一聲輕嘆,知道該來的總歸要來,以小君的脾性,肯定會鬧出點事來,不過,這次小君如此決絕有點蹊蹺,我走到郭泳嫻身邊,從她手中拿過一張白紙一看,白紙黑字,上面寫著幾行字,�頭為「 公證書」。

  我頭皮頓時發麻,再次環顧四周,乾咳兩下,在眾目睽睽下低聲念道:「公正書,李中翰聲稱與本人李香君比賽遊泳,地點在娘娘江,距離為兩岸,大家同時出發,誰先遊到對岸者誰為贏家;若李香君贏,李香君將離開碧雲山莊,參加工作,自食其力,不靠人養,不接受任何人管轄;若李中翰贏,李香君甘願一輩子呆在碧雲山莊,等日出,看晚霞,並兌現諾言,在李中翰與戴辛妮結婚之日,李香君甘願穿伴娘妝,做伴娘,為新娘子提婚紗。」

  落款為李香君,整張白紙上,都留下了美嬌娘們的簽字,連姨媽也寫上了「媽媽」兩字,真令人啼笑皆非,暗思:這行文絕不可能出自小君之手,不但條理清晰,工整有序,還押韻朗口。

  我暗暗警惕,目光瞄向喬若塵,發現她嘴角含譏,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心里馬上明白,我善良可愛、天真單純的小君一定受到了某人的蠱惑之言,我不敢肯定這「某人」就是喬若塵,但至少跟她有關。

  眼光下意識飄向另一位身穿白衣,烏髮披肩,容貌俏麗可愛的小女孩,有點眼熟,依我猜,她一定就是小君的同學之一閔小蘭。

  「真要比?」我寒著臉,將公正書交回郭泳嫻。

  「反悔就是烏龜王八蛋,你不會在我同學面前出爾反爾吧?」小君的目光從來沒有這麼堅定過,她嬌嫩的雙腿被風吹得泛粉紅,仔細看去,多了些肉脂,顯得渾圓天成,狀似肉筍。

  我一聲輕嘆,柔聲道:「哥絕不會食言,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四條腿的馬兒追不上。」

  這些話語都是小君平時的口頭禪,只有我懂,旁人無法知曉,我此時柔聲說出,小君臉色大變,堅定的目光出現了散亂,我心頭暗喜,乘機思索對策,幾十雙眼睛看著我,我當然不能抵賴,小君明知道我的泳技遠比她遜色,她仍要以此跟我賭,大概是下了離開我的狠心,我此時絞盡腦汁,也想不出為何小君突然如此絕情,如今之計,切不可把小君逼急,要以懷柔為上。

  「好,現在就開始。」小君唰一下,脫掉身上厚厚的羽絨衣,露出粉紅色的泳衣,還有令人流鼻血的凹凸曲線。

  「哇。」一陣騷動,觀看的美嬌娘們不知道是驚呼比賽的殘酷,還是驚艷小君的身材,總之姨媽不動聲色,我暗暗恨得牙癢癢,因為無論是什麼結果,姨媽都能接受,怪不得她幾乎無動於衷。

  「你先熱熱身。」我看小君的目光很溫柔,可惜眾目睽睽之下,我無法使出乞求,搔癢癢……這些撒手鐧, 看來到危險時刻了,我下意識地默念起三十六字訣來。

  「我不需要熱身,你可以熱身,你認為可以開始比賽就開始。」小君對我不屑一顧,在她的眼中,我輸定了,所以才弄出這麼大動靜來。可我不這麼想,我有神奇的內功,遊泳固然需要泳技,但更需要力量,裝上超強馬達的賽艇總比魚兒跑得快。

  我觀察了河面,見兩岸相隔至少七十米,說到水中靈巧我可能比不上小君,如今是直線衝刺,我不相信會輸給小君,再次默念三十六字訣,我連吸三口氣,毅然脫下身上的睡衣:「比賽開始,讓你的同學楊瑛發令。」

  「我?」楊瑛大驚,雙手連搖:「不不不。」嚇得她花容失色,眼睛看向別處,我低頭一看,原來自己只穿著平角內褲,襠部一大坨,少女自然對這個部位敏感,故而不敢直視。我無心炫耀,轉看向白衣少女,道:「那就請這位同學發令,你一定是閔小蘭。」

  「對對對,我就是閔小蘭。」白衣少女一驚一喜,連連點頭又迅疾搖頭:「可我不會發令,不會……不會……」

  閔小蘭話音未落,一旁的喬若塵突然脆聲道:「我來發令吧,小君,加油。」

  一見到喬若塵,我莫名心煩氣躁,趕緊呼吸調理,可內心的怒氣依然強烈,尚且不說這是我們的家事,外人哪有插話的份兒,即使她喬若塵是小君的同學,是賭約的見證者。但這裡有姨媽,有郭泳嫻,還有一眾比她喬若塵年長的美嬌娘在,哪有她說話的資格。喬若塵此時主動請纓,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她迫切希望看到我與小君決鬥,最好是小君贏了我。

  幾乎所有的美嬌娘都臉露怒色,我幡然醒悟,如果沒猜錯,一定是喬若塵唆使小君與我履行賭約,至於她是用什麼方法,說什麼離間話,我就不得而知了,正惱怒,小君一指江對岸,道:「誰先拿到紅旗,誰就贏。」

  我凝視眺望,果然看見江對岸邊的草地上插著一根細細的竹枝,竹枝上掛著一條紅布,顯然有人先遊過對岸插上紅旗,我看了看小君的羊角辮是幹的,江風吹來,長發迎風飄蕩,一定沒有浸過水,那楊瑛和閔小蘭的頭髮也如此,唯獨喬若塵的頭髮微濕,不用說,喬若塵已經把一切設計安排妥當,傻乎乎的小君即便想反悔也騎虎難下了。

  我怒不可遏,可又拿喬若塵沒辦法,觀看的美嬌娘個個臉有難色,她們都知道我喜歡小君,沒有一個女人因為我喜歡小君而產生怨恨,畢竟我女人一大串,多小君一個也沒見多一份威脅,誰也不願意鬧出不愉快。

  可不愉快還是發生了。

  戴辛妮最為內疚,這事跟她扯上了關係,她急得團團轉,剛要上前勸阻,姨媽卻抓了戴辛妮,噫,這個姨媽關鍵時刻怎麼了,難道姨媽藏有私心?聯想到昨晚姨媽也跟我打賭,她也希望小君離開我,難道姨媽參與了此事?

  想到這,我一陣眩暈,差點摔倒,心中暗暗大駭,趕緊調息真氣,默念三十六字訣,壓制住胸悶。

  「準備,我數到三,比賽就開始。」

  「1……2……3……」

  天啊,小君首先魚躍, 她比我先出發,不是小君搶跳,而是我反應遲鈍,可再遲鈍,我也要拼命,因為我不能忍受失去小君。

  我一聲怒吼,跟著小君躍入了水中。

  唯一的泳姿,自由泳。

  我的腦袋一冒出水面即刻劈波斬浪,使出渾身力氣,發瘋般遊動,雙臂如狂攪的劃槳,耳邊是嘩嘩響的水聲,我不顧一切遊向對岸。

  中途,似乎聽到一聲鞭炮響,但我顧不上許多,只知道拼命前進,我並不知道自己能遊多快,我只知道有多快遊多快,一口氣都沒換,手臂重重觸地時,我像彈簧般衝出水面,耳邊全是尖叫聲。

  噫,竹竿呢,我揉了揉眼,環顧四周,赫然發現竹枝已折,紅旗卻不見了。

  身後,小君也泳上了岸,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美麗的大眼睛露出難以置信。

  歡呼聲響徹了娘娘江兩岸。

  我柔聲道:「沒拿到紅旗,不算贏,咱們打個平手,有時間再比一次。」

  小君猛喘兩口粗氣,怒道:「我……我不要你讓,輸就輸,小……小女子一言既出,四……四條腿的馬兒追……追不上。」說完,一個轉身,姿勢優美地躍入水中,遊向對岸。

  我抓起折斷的竹枝,用鼻子聞了聞折口,隱隱有焦味,心中一嘆,將小指粗的竹枝橫咬在嘴裡,沒拿到紅旗,旗桿也算證據。縱身一躍,躍進江里,這下遊得不快,只是跟隨著小君的粉紅色屁股一前一後回到岸上,我的美嬌娘們一片歡呼,戴辛妮拿著我的睡衣興匆匆跑來,圍住了我的下體。

  我笑嘻嘻走向姨媽,將竹枝遞給上,剛想誇讚她的槍法舉世無雙,無人能及,姨媽卻揚聲喊道:「散了散了,別看了,該上班的上班,該吃早點的吃早點,美琪煮了麵條……」說完,左手攙扶著王怡,右手攙扶著秋雨晴緩緩離去,楚蕙瞪了我一眼,由葛玲玲攙扶著轉身,眾美嬌娘嘻嘻哈哈地跟隨著,誰都沒有比三位大肚婆走得更快,這叫「禮數」。

  那邊隱約傳來喬若塵不停埋怨小君:「你怎麼遊得這麼慢。」

  小君已穿上了羽絨衣,卻還一個勁地發抖:「我盡力了。」

  喬若塵冷譏道:「哼,你一定是故意遊得慢,故意輸給他。」

  小君委屈地搖頭:「沒有。」

  喬若塵惱怒不已:「真沒出息,昨晚的誓言都忘啦?」

  小君怔怔地看著江面,百思不得其解,我怒火中燒,這喬若塵果然就挑唆的幕後黑手,還膽敢在我面前說出來,分明是當我隱形,見姨媽與眾美走遠了,惡從膽邊生,搖搖晃晃地走過去,裝出很累很喘的樣子:「喬若塵,小君是……是盡力了,你……你不相信,可……可以跟我比,你要是贏了,賭約仍然有效……」

  我故意裝出一副力不從心的樣子,給喬若塵設下一個圈套。喬若塵自詡泳技比小君更強,遊得更快,小君還曾說喬若塵事事好強,讀書的時候什麼都要壓小君一頭,遊泳也一樣,小君總屈居「老二」,而第一名從來都是喬若塵摘取,看她陰險狡詐,不知道會不會上當。

  「真的?」喬若塵的綠眼珠滴溜溜在我臉上轉,我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一邊猛喘,一邊點頭,詭異之色閃過了喬若塵的臉,我承認,這是一張雪白的美臉,無血色,堪稱人間絕色,如仙如魅,那微綠的眼眸尤其令人印象深刻,只可惜這張美臉冰冷陰鷙,陰柔之氣滿佈華庭,讓人不敢逼視,更不敢靠近。

  我得出了結論,姨媽的蛻變不是妖媚,而是仙媚,喬若塵的美不算美,而是鬼魅。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四……四條腿的馬兒追不上。」我仍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真擔心自己的演技不到家,給這喬若塵瞧出破綻。

  或許是喬若塵的仇恨湮滅了理智,或許她覺得小君一定是讓我,或許她覺得這是一次難得羞辱我的機會,她綠眼珠一轉,說出了令我狂喜的話:「剛好,我泳衣沒換。」

  四個小女孩都穿羽絨衣,只是各自的顏色不相同,小君穿的是粉紅色,閔小蘭穿的是白色,楊瑛穿的是檸檬黃,這喬若塵則穿著灰色。羽絨衣很保暖,卻顯得身材臃腫,可除去臃腫的羽絨衣,裡面卻是別有洞天,我曾經在喬若塵家裡見過她的身體,當時沒細看,這會她脫去羽絨衣露出黑白分體泳衣的一瞬間,我腦袋有被棍棒猛敲一下的感覺,緊接著思索一個問題:這四個小女孩的身材都這麼驚人嗎?

  「等等。」我嘴角故意露輕蔑之色,眼光避開喬若塵傲人的身材看向別處,冷冷問:「如果你輸了呢?」

  喬若塵怒道:「你說。」

  我獰笑道:「如果你輸了,你要從我兩腿間鑽過去。」

  這是明顯的羞辱,我話一出口,喬若塵臉色大變。

  閔小蘭與楊瑛也花容變色,我與她們兩個算是初次見面,不應該以這樣方式留下彼此的印象。可是喬若塵欺人太甚,這碧雲山莊好歹是我的家,我好歹是這裡的主人,作為客人,喬若塵不應該介入我家庭事務,更不能鼓動妄言,挑唆離間我和小君的感情。喬若塵膽敢這樣做,可能是她還幼稚無知,更可能是她依仗父親的市委書記的權利,目空一切。

  喬若塵在瑟瑟發抖,不知道是冷得厲害,還是氣得要命,我故意不正眼看她,譏諷道:「小姑娘,沒賭本,你就別學人家開賭。」說完,換了一張迷死人的笑臉,轉向閔小蘭和楊瑛:「小蘭,楊瑛,你們好,小君經常提起你們,她說你們倆是她最要好的朋友,晚上請你們吃飯,在這裡,你們就當是你們自己的家,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愛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故意只邀請閔小蘭和楊瑛,故意說她們是小君的好朋友,故意把喬若塵排除在外,她喬若塵想離間我和小君的關係,我以其人手段反制其人,也離間她和小君的關係。

  閔小蘭與楊瑛略 為高興,只是喬若塵在旁,她們不願意表現太興奮,估計心裡已樂開了花,她們在上寧舉目無親,只有小君與喬若塵兩個要好,那市委大院根本不方便住進外人,住賓館酒店遠無碧雲山莊舒適,這里風景如畫,空氣清新,我一番誠懇真摯邀請,她們自然願意住在碧雲山莊,嘴上連聲道謝。

  我不敢多看兩位絕美少女,怕自己色心氾濫,客套了幾句話後轉身離開,�頭仰望,我的美嬌娘都已走到了山頂。此時,陽光普照,晴空萬里,我心情異常愉快,趕上了一個好天氣,正是拍結婚照的好日子。

  「我跟你賭。」

  身後一聲嬌斥,驚得我停駐腳步,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轉身朝喬若塵看去,她惡狠狠的盯著我,目光怨毒:「這是我跟你之間的事,與小君無關,她愛嫁給誰我管不著,若你輸了,你也要鑽我褲襠。」

  我木然點頭:「合情合理。」

  喬若塵冷哼一聲:「你剛才跟小君比過了,氣力沒完全恢復,我不肖佔你便宜,明天這個時候,我們就在這裡比一比,我不想讓你丟醜,所以最好不要驚動你的大小老婆。」說完,撿起地上的羽絨衣飛奔而去。

  小君急忙去追:「若若,你等等我。」

  楊瑛與閔小蘭朝我尷尬一笑,也隨著離開,我遠遠望去,綠綠的草地上,四位奔跑的美少女如同紛飛的四隻小蝴蝶,唉,這喬若塵小小年紀,何必如此極端,真是可惜了。

  上了山頂,一位身穿修身製服的大姐姐臨風矗立,她手裡端著一碗藥湯等候著我,我知道,該吃藥了。

  咕嘟兩口,藥湯進肚,我舔了舔嘴唇,笑瞇瞇地看著郭泳嫻的性感大嘴,嘴巴大真的與眾不同,可以看見貝齒,可以看到唇瓣的線條,光亮的唇膏透著濃濃的慾望,又兼含著柔情,她將我身上的草屑撿了下來,目光幽怨:「快成親了,準備做爸爸了,應該知道有所擔當,眼睛裡別一天色迷迷的,小君是被那喬若塵挑撥,她沒真的想離開你,瞧你失魂落魄的樣子,能成器嗎?」

  我猛點頭,誠懇道:「泳嫻姐責怪得對,我改。」這句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估計郭泳嫻也不會相信。

  她抿嘴欲笑:「這幾天身體有什麼感覺?」

  「很棒,不愛睡覺,睡三四個小時就夠。」我老實回答,姨媽蛻變後,郭泳嫻在我一眾女人中看起來最成熟,我莫名對她敬畏起來,她身上的女強人氣場越來越濃。

  「那方面呢?」郭泳嫻平靜問,就像醫生問病人一樣,我擠擠眼,嬉皮笑臉起來:「只射一兩次的話,一晚十次沒問題。」

  話音未落,郭泳嫻怒道:「一晚十次,可你昨晚就不願意留下來,是不是厭膩我了?」

  我暗叫不妙,幸虧腦子轉得快,抓起郭泳嫻的玉手按到我胸膛,衝動道:「嫻姐,你看我的眼神,你摸我的胸口,我李中翰愛你一萬年都不厭膩,我只是更關心三位有身孕的,哪會冷落你,如今公司的領導大任都在你身上,平時一定勞累,晚上必定要好好休息,我能折騰你嗎。」

  郭泳嫻臉一紅,回頭查看四周,見沒人看,她嬌羞地瞪了我一眼:「這不叫折騰,沒弄這事,我反而睡不香。」

  我急道:「好好好,現在來一下。」

  郭泳嫻啐了一口:「去你的,我都穿好衣服,馬上就要上班,今天工作滿滿的,中午公司盤點,下午參加市裡的工商會議,晚上央行的領導請金融系統的人吃飯,我得到邀請……」

  我故意裝出一副失望的表情,放下了胸膛上的玉手,郭泳嫻撲哧一笑,柔聲說:「乖,我上班了,跟我說拜拜。」

  我抓住郭泳嫻心情好的時機,給了她一個好建議:「大忙人,你放手去幹吧,忙不過來的事情交給羅彤,呃……何婷婷以後下午去讀書,讀行政管理,你高�貴手,批準了吧。」

  郭泳嫻何等老練,聽我建議完,柔情似水的臉馬上冰霜密布:「哼,早知你跟何婷婷不會清清白白,把碗拿回去,我走了。」

  大屁股一扭,香風飄動,留給我一個風情萬種的背影。

  我擼了擼下體,大聲喊:「開車小心點啊。」

  回答我的是發動機的轟鳴,銀黑色硬頂保時捷像一隻燕子似的飛馳而去……

  我苦笑不已,別以為我的女人很多,多一個少一個無所謂,可要想再增加一個,那絕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我轉身眺望娘娘江,慨嘆我為何不生活在吳奶奶那個年代,那時候的男人三妻四妾,隨意溫 柔。

  突然,綠草地的地平線突然冒出了一個晃動的小黑點,慢悠悠,晃悠悠,黑點越來越大,不鳥,不是動物,而是一個人,我心中咯噔一下,疾跑下山,朝來人奔去,可以準確地說是一位老人,我越跑越快,已看清了來人,禁不住大聲呼喊:「吳奶奶。」

  來人停住了,我一路狂奔過去,終於站在吳奶奶的面前,看到她身上的黑色粗布衣服渾身塵土,頭髮淩亂,我大吃一驚,鼻子頓時發酸,上前扶住了她,她茫然面對著我,顫聲問:「是,是李總裁嗎?」

  我急道:「是我,是我,吳奶奶,你怎麼來了?你的眼睛……」話沒說完,我眼睛已經濕潤,忙扶著吳奶奶就地坐下,她佈滿皺紋的老臉露出欣喜的笑容:「哎喲,真是巧啊,在這碰上了李總裁,真巧啊,這已是你家附近了麼?」

  「是的,就我家山腳下,吳奶奶,您看不到東西,怎麼來了?」

  吳奶奶笑道:「你不來看我,我只能來找你,這片地方我走熟悉了,和往常一樣,搭車到路口,一路摸來,我眼睛雖然瞎了,但心不瞎,我能聞著娘娘江的氣味兒摸來。」」

  我心裡愈加難過,面對老人,我實話實說:「吳奶奶,我本來要去看您,半路出了車禍。」

  吳奶奶深深一嘆,憂心道:「小樊都跟我說了,我全知道了,唉,你真是福大命大,兩次車禍都沒事,閻王爺不敢收留你,老天要你干大事,你要好好保重自己,聽說你醒過來了,我真開心啊。」

  我難過道:「吳奶奶,您有事給我打個電話,或者讓小樊捎個話,我立馬去看您,不用您勞累,這大老遠的,你的眼睛又不好,萬一有什麼差錯,我怎麼對得起小風。」

  「小風?小風在哪?」吳奶奶突然緊緊地抓住我的手。

  我柔聲道:「吳奶奶,小樊有沒有告訴您,小風找到了?」

  「啊!」吳奶奶顯然極度驚喜,渾身瑟瑟發抖,幾欲把我的手抓疼,沈默了片刻,她兩行老淚潸然落下:「嗚嗚……嗚嗚……真的嗎?他還……還活著麼?」

  「活著,活得好好的。」我強忍著眼淚,輕撫著吳奶奶的後背,任憑她的老淚縱橫,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小風如此慘狀,我哪敢說出口。

  吳奶奶輕拍我手臂,老臉露出了一道微笑:「那就好,那就好,李總裁,你叫小風今晚回家吃飯,這孩子,真不懂事,跑哪了也不告訴家裡,他爹娘都急病了。」

  我很平靜地撒了個謊:「小風在執行一項國家秘密工作,暫時不能回家,也不能跟家人聯繫,吳奶奶,請放心,我李中翰絕不會騙你。」

  我撒謊本事了得,這話說出口時平靜果決,沒有絲毫結巴,吳奶奶聽不出破綻,老臉愈加笑得甜,手背擦了擦淚水,竟然笑出聲來:「原來如此,為國家辦事兒,當然要守秘密,呵呵,我今兒真高興,李總裁,你身體好完了麼?」

  我連連點頭:「好好好,托吳奶奶的福,很好。」

  吳奶奶展顏大笑,露出了幾乎沒牙齒的牙床,手一抖,驚詫道:「噫,你手中拿什麼東西?」

  我隨口道:「一隻碗。」

  吳奶奶微皺了一下眉頭,鼻子動了兩下,問:「什麼味,是不是藥碗?」

  我大贊:「是的,吳奶奶的鼻子真靈。」

  吳奶奶的臉色卻漸漸凝重,一隻佈滿老繭的左手伸了出來,問:「這藥味好怪,給我聞聞好不?」我當然不會拒絕,忙將小碗放在吳奶奶的手中,她抓住藥碗放進鼻子邊嗅了嗅,又將手指伸進碗裡,將未倒乾淨的藥渣末沾起放進嘴裡品嚐,臉色更加怪異,側頭問道:「李總裁,這藥,誰熬給你的?」

  「我……我另外一個媳婦,她天天都給我熬藥湯。」我訕訕道。

  吳奶奶又問:「這藥方是誰給的?」

  我撓撓頭說:「聽我媳婦講,是一個老頭。」

  吳奶奶又落淚了:「是大阿哥,嗚嗚……是大阿哥,他還活著嗎。」

  我莫名其妙,忙問:「吳奶奶,這是什麼回事?你聞一下藥渣就知道是什麼人開的藥方子?」

  吳奶奶哭了片刻才止住眼淚,模樣無限淒涼,心中不忍,拿起衣袖幫吳奶奶擦去眼淚,她哽咽著道:「我是什麼人,我家祖祖輩輩都是採藥人,別說看了,就是聞一聞你這藥渣子,我就知道裡面有多少味藥,這藥方子,是宮廷秘方加了另外三味藥,有鹿茸,牽牛草,海膽石。」

  我大為驚奇,接著問:「吳奶奶,我吃這藥會有什麼效果?」

  吳奶奶思索了一會,道:「這藥補身子,很烈,大補,固陽,你媳婦一定是想跟你過夫妻生活了。這藥方子原本就是皇帝用的秘方,有幾味藥已經很難尋到了,沒想大阿哥還保留著,這一副藥的價格極昂貴,尋常人別說天天喝,就是喝一次也喝不起,不過,大阿哥另外添加的三味藥有點古怪,這鹿茸,牽牛草不稀罕,這海膽石可是萬年珊瑚王裡的結石兒,貴重著呢,有極大的固陽作用,海膽石性極涼,估計是我大阿哥想平衡大補藥的烈性,好聰明的大阿哥。」

  我愈加好奇:「吳奶奶,這個大阿哥是誰?」

  吳奶奶道:「是我堂叔的兒子,年紀比我還大三歲,他生性懶散,不喜歡上班,藥廠招工那會,我堂叔逼他去進廠子,哪知我大阿哥連夜就離家出走了,一走就是二十年,後來回來過,待沒多長時間又走,最近見著他是三十年前了,他將他爹的墳遷走後,就再也沒回來過,唉!」

  嘆了一口氣,吳奶奶接著急問:「李總裁,能……能帶我去見他麼?」

  原來大阿哥是吳奶奶的故人,我安慰道:「好,等我媳婦約好時間,地點,我去接吳奶奶一起去看他。」

  吳奶奶欣喜不已:「謝謝李總裁。」

  我見江邊風大,又見吳奶奶一身邋遢,心想著先讓她到壽仙居里洗個澡休息,於是蹲下,背對著吳奶奶的雙膝間,道:「吳奶奶,五福香堂造好了,我背您上去,到我家裡坐坐。」

  哪知吳奶奶連連擺手,死活不願意:「使不得,使不得,我是下人,哪能到五福香堂,能在這跟李總裁說說話就很榮幸,李總裁啊,你昏迷的時候,我每隔半月都會來這裡一趟,遠遠地看著五福香堂,那時候眼睛沒瞎,我見房子建得好漂亮,好氣派,有點像皇宮,現在終於建成了,我好高興,呵呵。」

  我大聲道:「吳奶奶,我帶您醫治眼睛,花多少錢都沒問題。」

  吳奶奶搖頭笑道:「謝過李總裁,我都這麼老了,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就不費事了,將來我死了,心裡沒什麼牽掛的,只求李總裁關照一下小風。」

  「我一定會,我會把小風當成我的兄弟一樣看待,吳奶奶,您長命百歲,多吃娘娘魚,我的孩子快生了,這可少不得吳奶奶的祝福。」我知道吳奶奶的身體本來一直不錯,只是我突然昏迷,小風突然失蹤才對她產生了巨大的打擊,萬念俱灰時很容易喪失生活意志,這會小風找回,我也甦醒,我就要想辦法重振老人的信心,小孩無疑是最引起老人興奮的東西。

  果然,吳奶奶聽我這麼說,興奮猛點頭:「呵呵,那好,那好,我就死皮賴臉地活下去,要等李總裁的孩子生下來。」

  我哈哈大笑,與吳奶奶熱烈攀談起來,正說到結婚的事情,嚴笛忽然飛奔而來:「中翰……攝影師來了,快上去拍照。」她第一次見到吳奶奶,未免意外:「噫,老奶奶是誰?」

  吳奶奶呵呵直笑,我嚴肅道:「嚴笛,等會送這位吳奶奶到第一人民醫院,找陶陶護士長,讓她安排吳奶奶住院,住特護病房,請最好的眼科大夫給吳奶奶治眼睛,無論花多少錢。」

  嚴笛微微驚詫,吳奶奶急搖手:「李總裁,不用,不用了……」

  我握住吳奶奶的雙手,語氣充滿了真摯:「吳奶奶,這次我可不聽您的,您老人家真希望我把小風當兄弟,您就要好好治療眼睛,我知道您的眼睛是為我哭瞎的,您不讓我盡一份心意,我一輩子過意不去。」這話既是對吳奶奶說,也是告訴嚴笛我與吳奶奶的關係。

  吳奶奶一聽,囁嚅半天才說:「那,那我回家拿點衣服。」

  我笑道:「吳奶奶,你別操心了,衣服不需要拿,進了醫院要穿醫院的衣服,裡面全天開著暖氣,不用擔心挨冷,我會安排我公司的員工接小風的爸爸媽媽去醫院,您就安心治療眼睛。」

  吳奶奶難為情道:「這多不好意思。」

  我朝嚴笛使了使眼色,她馬上會意,大步上前,乾淨利落地將吳奶奶拉上後背:「奶奶,摟緊我。」

  吳奶奶想拒絕已來不及,嚴迪的身手僅次於姨媽,背個老人簡直是小菜一碟,吳奶奶大贊:「這姑娘真有勁,叫嚴笛是吧。」

  我朝嚴笛擠擠眼,笑道:「不錯,這姑娘是五福香堂的大管家,類似於皇宮裡的大內總管,她也是我媳婦。」

  嚴笛聽了,一抹紅雲飄上臉頰,吳奶奶卻大吃一驚:「什麼?這使不得,使不得,李總裁,快讓你媳婦放我下來……」

  「哈哈。」我大笑,趕緊催促嚴笛送吳奶奶去醫院。

  ◇◇◇◇◇◇◇◇◇◇◇◇◇◇◇◇

  拍結婚照本來是我跟戴辛妮的事,沒想到成了美嬌娘們的節日,剛拍完結婚照,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美嬌娘就迫不及待地要求攝影師拍風光照,碧雲山莊景色宜人,風光秀麗,碧雲山莊里每一幢別墅都極具美感,各具特色,甚至路燈小徑,草坪圍欄,都別具匠心,美輪美奐。

  可以說碧雲山莊每一聚焦就是美景,每一處地方都值得留念,加上剛進駐碧雲山莊不久,大家的好奇心濃烈,恨不得在每個地方都要留下倩影,山莊里除了郭泳嫻,章言言,嚴笛三人外出,其餘的人全待在山莊里沒有出去,這會就算輪流拍照也要拍上半天,忙得三位攝影師手忙腳亂,叫苦不�,不過,看在有豐厚報酬以及一個個美人搶眼的份上,三位攝影師倒也任勞任怨,任憑美嬌娘的使喚。

  我無聊之極,本想早早離開山莊,又怕山莊只剩下姨媽一個人難兼顧照看美嬌娘,等到週支農趕來山莊,我才放心駕車離去,一路上有些失魂落魄,只因週支農告訴我趙紅玉已坐最早的國際航班離開,同行的竟然還有黃雅千。我不勝傷感,值得安慰的是趙紅玉收下了那五百萬支票。

  女人拿了男人的東西就意味著這個女人至少會一直惦記著你,不管是惡意還是善意,不管是懷念還是討厭。

  何芙拿了我七億,她會惦記我麼?我壞笑,悄悄地噴上了男士香水。

  延平西路六十三號前熙熙攘攘,路人如鯽,一輛水銀灰寶馬750i橫停在路口,幾乎把路口給堵住,很多人不滿,路人不滿,附近的居民小販更不滿,但沒有敢碰一下車子,因為我的車牌是紅色的武警車牌,這種車牌象徵著權利。

  「你不該把車停在路口。」柏彥婷雙臂撐著窗沿,透過窗玻璃遙望著我的寶馬,幽幽的呻吟在蔓延,她輕輕扭動著屁股,豐滿肥大的屁股,雪白的臀肉上有一道明顯的掌印,這是剛剛拍下的掌印,我多麼殘忍,竟然對這麼美麗的屁股下狠手,我還凶狠地將黝黑猙獰的大肉棒捅進一口潔白得晶瑩剔透的陰戶中,裂縫被刺破,唇瓣殷紅,分泌很充分。

  我故意拉開窗簾,讓陽光照射到一雙飽滿渾圓的大奶子上,我一搓著大奶子,一邊抽動:「不是我霸道,巷子太小,道路擁擠,我只能把車停在那裡,我以為柏阿姨有很多東西要搬走,車子停在附近方便些。」

  柏彥婷夾了夾雙腿又分開,緊窄的蜜穴深處正有規律地吮吸著大龜頭:「沒有任何東西值得我搬走,這裡的每一件物事都讓我記憶起悲慘的命運,你不是帶走我,而是帶我脫離苦海,我昨天就說過,我一刻都不想留在這裡。」

  「可你對這裡仍然有感情。」我親吻柏彥婷雪肩,年過五十了,她身體沒有一絲臃腫,只是細膩的肌膚少了點膚色,這是營養缺失的原因,我心生憐惜,抽插的大肉棒變得溫柔起來,甚至把整根大肉棒靜靜地停留在蜜穴裡,讓柏彥婷感受我的強大,也讓她喘口氣說說話,她嘴上說一刻不想停留,可我感受到濃濃的留戀。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畢竟在這裡生活了二十幾年。」柏彥婷幽幽輕嘆,伸手將窗簾拉合過來,五摟的窗戶並不高,樓下的行人只要�頭,就一定看見她的裸體,就一定知道她正在跟我做愛。

  我粗魯地再次將窗簾扯開,滾燙的大肉棒突然加速了力量,速度很慢,但一下一下的捶打渾厚有勁,發出噗噗聲:「老實告訴我,這只邪惡又美麗的白虎煞有多少男人幹過?」

  「加上何鐵軍,一共四人,他 們都死了。」柏彥婷在顫抖,細膩的肌膚有了血色,蜜穴的分泌在加速,很多白垢,粉紅的淫肉還能翻捲,這是陰道緊窄的緣故。

  我在冷笑,使勁地捶打這只邪惡的白虎煞:「我是第五個,我不怕死。」

  柏彥婷吃吃嬌笑,仰起上身,聳動肥臀:「不怕死的男人最令女人著迷,我喜歡霸道又噴香水的男人,何鐵軍就很霸道,但他從不噴香水。」

  「你這樣說,我很吃醋。」

  柏彥婷不笑了,她柔柔地背靠在我身上,吐氣如蘭:「他已經死了,你沒必要吃一個死人的醋,現在你是世界上唯一佔有我的男人,你也是我一直苦苦找尋的剋星,青龍白虎不是謠傳,只有你能克住我,我只是有一點擔心而已,中翰,答應我,如果你身體有什麼不舒服,你就殺了我。」

  血液一下子衝進我大腦,我密集地撞擊柏彥婷的屁股:「我愛上了你,白虎對青龍有致命的吸引力,怎麼捨得殺你,要死我們一起死。」

  「嗯嗯嗯……中翰……」

  我嘶聲問:「喜歡我這樣幹你麼?」

  「喜歡。」

  「舒服嗎?」

  「很舒服。」

  ……

  ……

  「譚師傅,我要告辭了,我把二十年的房租放在屋子的桌上,你記得去拿,屋裡的一切我都不要了,你願意用就用,不願意用就扔。」柏彥婷平靜地將一條鑰匙放在譚師傅面前的織補機旁。

  譚師傅一愣,放下手中的活,�頭看向柏彥婷,一瞬間他的眼睛就模糊了,我這才知道這個譚師傅整整二十年沒有要過柏彥婷一分錢房租。

  「就算要走了,也可以回來看看,就算你不喜歡這裡的人,也可以偶爾回來嚐嚐這裡的小吃,我記得你最愛吃鄧姐包的粽子。」譚師傅顫抖著站起來,一雙邋遢的手緊緊拽住臟兮兮的褪色藍圍裙。

  柏彥婷淡淡道:「其實,我不愛吃粽子,粽子有豬肉,我不吃肉,我只是悶得慌,想找人說說話,所以才藉故說鄧姐的粽子好吃。」

  譚師傅顯然吃驚不小,他怔怔地看柏彥婷說不話來,柏彥婷微微一笑,柔聲道:「鄧姐人不錯,跟你很般配,又是單身,你主動點,把鄧姐娶了,我房間裡有很多衣裳,鄧姐都喜歡,我房間的佈置,鄧姐也喜歡,不如就拿來做新房。」

  譚師傅哽咽著點了點頭:「我晚上就去跟鄧姐說說,她願意,我明兒就娶了她,用你那間房子……做新房。」

  柏彥婷笑得格外的燦爛,魚尾紋爬上她的眼角:「我祝福你們,再見了譚師傅,替我跟鄧姐問聲好,我昨晚已跟她打了招呼,她不會怪我不辭而別。」

  「再見,彥婷。」譚師傅的眼淚落了下來,看得出他是多麼喜歡柏彥婷,但人與人之間不僅講緣,還要講份,有緣無份甚至連做朋友的機會都沒有,憑良心說,譚師傅連替柏彥婷補鞋都是榮幸了,雖然柏彥婷克夫邪氣,但她骨子裡就是一隻鳳鳥,一隻遭到厄運的鳳鳥,鳳鳥的命運再差,也比麻雀,鸕鶿高貴得多。

  我殷勤地為柏彥婷拉開車門,譚師傅結結巴巴地恭維道:「彥婷,這小夥子是你女婿吧,真不錯。」眼光看向我,已沒有了第一次見我時的那種拒人千里,我朝譚師傅微笑,他感動了我。

  柏彥婷鑽進車裡,搖下 車窗,微微揚聲道:「他是我男人。」

  我嚇了一大跳,真擔心這位譚師傅抓起割鞋用的銼刀跟我拼命,幸好他沒這個膽量,老實人都是安守本分,換成我,二十前就霸占了柏彥婷,管她什麼白虎黑虎,上了再說,不是有一句話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從城南到城西的天苑別墅區並不算遠,何況我走環城快道,二十分鐘疾馳,我來到了郭泳嫻與王怡曾經住過的天苑別墅。柏彥婷很平靜地跟隨在我身後,沒有一絲驚慌,沒有一絲異樣,就像跟隨自己的丈夫到天涯海角一樣。

  我心意已決,用天苑別墅藏住柏彥婷,用藏「嬌來形容都不為過,在我心中,柏彥婷是我的女人勝過是何芙的母親,可城東的地段太偏遠了些,幸虧王怡的車子在,就不知柏彥婷會不會開車。

  在別墅門前的鐵樹盆景底下,我找到了兩把鑰匙,一把是房門鑰匙,一把是車庫鑰匙,打開車庫,一輛幾乎嶄新的銀灰色奧迪靜靜地停放著,我在想,這輛奧迪最適合柏彥婷不過了。

  「柏阿姨,你會開車嗎?」我笑瞇瞇地看著柏彥婷。

  「嗯。」柏彥婷像隻小鳥般溫順。

  「對這裡的環境滿意嗎?」關上車庫,我牽起了柏彥婷的冰涼小手,手很滑,不像五十歲女人的手,倒像唐依琳的手,

  「嗯。」柏彥婷靦腆地頷首,與我手拉手來到別墅門前,打開門,我將屋子的暖氣全打開,殷勤地為柏彥婷脫下呢子大衣,一路引領上二樓,逐一參觀二樓的各個房間,又將暖氣一一開啟,冰涼的小手有了暖意,我發現柏彥婷一直在看著我笑,我有點不好意思。

  「一下子就身處清淨,我擔心柏阿姨不習慣。」來到主臥,我拉開了窗簾,柏彥婷依偎過來,柔柔道:「習慣。」

  我笑道:「柏阿姨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就儘管提出來。」

  柏彥婷幽幽道:「我沒有不滿意,別人有。」

  我一愣,問:「誰?」

  柏彥婷踱離我身邊,黑色高跟長靴輕輕地敲著木地板,走到床邊,屁股落坐在床上,身子一搖一晃著朝我拋媚眼:「延平西路所有的男人都很不滿意,你帶走了他們的幻想。」

  我猛點頭:「他們一定對我恨之入骨。」

  柏彥婷意味深長道:「所以,你千萬不要送我回延平西路,我什麼都沒有了,無路可退。」

  我走過去,撲通跪下來,抓兩隻已變溫暖的小手放在唇邊吻一口,信誓旦旦道:「絕不會讓你受委屈。」

  柏彥婷臉紅如霞,玉指輕輕撫弄我嘴唇,我張開嘴,喊住手指,溫柔地吮吸,她深情道:「你讓我有了做女人的尊嚴……你讓我有了被寵愛的感覺……你還讓我有了做愛的樂趣。」

  我猛地站起來,衝動道:「那我們再做。」

  柏彥婷仰起脖子,嬌羞著頷首,我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動作是那麼自然,她的腰是那麼柔軟,這證明我們都彼此喜歡對方,我們之間沒有年代的隔閡。我豐神俊朗,她風情萬種,我只用一個眼神,她就知道送上淡紅的嘴唇,我吮吸她的唾液,一起緩緩倒在柔軟的床上,噴有香水的身體壓住同樣飄香的嬌軀。

  「唔唔……」

  熱吻留餘香,我顧不上滿臉的餘香,發瘋般地為柏彥婷剝去毛衣,長靴,她平靜地打量四周,小聲問:「這裡曾經有女人住過,是你的女人吧。」

  「對,她叫王怡,快生了。」我老實回答,對付成熟的女人,尤其成熟又世故的女人,坦誠比甜言蜜語更有殺傷力,我扔掉脫下的衣服,掰開兩條柔軟玉腿,俯下去,將雪白得有些晶瑩的肉穴含在了嘴裡,腥臊清揚,黏滑可口,她的私處與別的女人沒什麼區別。

  「嗯,你要結婚了,阿姨恭喜你。」柏彥婷還能鎮靜,我在咬她的陰唇了,她還能無動於衷,可我發現她在顫抖,她的隱忍到了極限,隨時會爆發,我爬上了她的肉體,吻她的乳房,摩擦她的私處。

  「幫我生一個?」我問得很邪惡。

  柏彥婷笑得風情萬種,嗔道:「等我的孩子長大,我都七十歲了,不過,你敢射進來,我就敢生。」

  我很不以為然,輕柔指間中的褐紅色乳頭:「我以後會經常射進去,我要看看海龍王與白虎煞的孩子是什麼樣子。」

  柏彥婷吃吃笑問:「你就不怕小芙生氣?」

  「你是她媽媽,你都不怕,我怕什麼?」我握住大肉棒,將大龜頭輕輕摩擦穴口,試著插一點進去又拔出來,逗得柏彥婷滿臉漲紅,她迷離了,媚眼如絲,微微張開雙腿夾住我的腰部,用酥骨的聲音催促:「插進來呀。」

  我狠狠地捅進去,瘋狂地抽插,柏彥婷弓起身子,摟緊我,拼命地迎合,四濺的淫水滴在王怡曾經睡過的大床上,床單是龍鳳圖案,似乎在暗示我與柏彥婷龍飛鳳舞,纏綿比翼,她的肌膚越來越粉紅,迷人的魚尾紋裡滲出了淚水,是幸福的淚水麼,我一刻都不停歇。

  「嗯嗯嗯……中翰,媽愛你。」

  「滴滴滴滴……」

  非常時期,我的手機響個不停,但我置之不理,我在等待柏彥婷第一次高潮來臨,準確地說是第四次高潮到來,之前在她住的出租屋裡,我就滿足了她的三次,把她的雙腿舉起,我還能看見她的臀肉上的紅印未完全消失,我騰出一隻手來,又狠狠地扇了一掌。

  「哎喲。」柏彥婷嬌吟,風情地扭動軟腰,如絲的媚眼看著我問:「怎麼不接電話呢。」我將她兩條腿反折,壓彎至胸前,很淫靡的姿勢,壞笑著反問道:「接電話就要停下來,阿姨願意停下來?」

  柏彥婷趕緊閉目不語,我真的停了下來,她驀然睜開眼,嗔道:「不願意停,不願意停,繼續呀。」

  我哈哈大笑,示意接吻,她伸出了舌頭,我剛吮上粉紅的舌尖,電話的鈴聲又想了:「好花不常開,好景不常在,今宵離別後,何日君在來…… 」

  嗯?不是我的手機鈴聲,但這個手機鈴聲我曾經用過,是一首小君唯一能唱完的老情歌,我愣了一下,看向柏彥婷的手包,這是一隻黑顏色,款式很復古,暮氣沈沈的女士手包。

  「是我的手機響啦。」柏彥婷嬌嗔,我微微一笑,放下她的雙腿,一邊抽送,一邊吻弄她的大乳房:「我喜歡這首歌。」

  柏彥婷吃吃嬌笑,笑完,用柔柔的聲音央求道:「改天我唱給你聽……嗯嗯嗯……現在要停一停,我朋友很少,打我電話的人不多。」

  我看著柏彥婷的眼眸,讀懂了她話中的含義:我朋友不多,找我的人一定有重要的事情。

  我很識趣,雙臂潛入她的玉背,將她的身體托起:「好吧,抱著我脖子,我可不願意離開阿姨的身體。」

  柏彥婷一聽,羞澀而默契地張開雙臂,如八爪魚般將我的脖子勾緊,隨著我緩緩站起而纏住我身體,濕潤的蜜穴深深含住大肉棒,子宮口不停吮揉我的大龜頭,我暗暗打了激靈,心想:真要射進去嗎,真要這個五十歲的女人為我生孩子嗎?

  下了床,柏彥婷不停地呻吟,只因我一邊朝黑色手包走去,一邊抽頂,下墜的肉臀密集地吞吐大肉棒,次次都全根拔起,全根盡沒,我並不懼怕柏彥婷的嬌軀重量,我力大無窮,我只想征服這個命中貴人的母親,對於柏彥婷,我有很強烈地淩虐傾向,所以我表面很溫情,實則很粗魯,大肉棒粗魯地摩擦穴洞,柏彥婷尖叫著:「嗯嗯嗯……頂住了,中翰,你的東西好長。」

  「啪啪啪……」

  我的猛烈抽插令柏彥婷不知所措,與手提包近在咫尺了,我仍不願意放她下來,鈴聲一直在響,我一直在抽,電話鈴聲停了,我的抽插才停歇,笑問:「舒服嗎,你以前的男人會用這個姿勢嗎?」

  柏彥婷滿臉潮紅,竟不敢看我,我騰出一隻手將她的手包拿起,柏彥婷接過,飄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打開手包口,從手包裡拿出手機,好像手包裡有什麼秘密似的,她將手機回撥電話,小聲叮囑我:「中翰,等會接電話,你千萬別動。」

  我沈聲道:「打開免提揚聲,我要聽聽是誰。」

  柏彥婷愣了愣,柔柔一嘆:「小心眼,我真沒別的男人。」細長的手指一撥弄,真的打開了手機的喇叭功能,我促狹一笑,抱著柏彥婷回到了床上,剛一放下她,那手機便接通了,我清晰地傾聽著柏彥婷與人通話:「餵,小芙啊。」

  「媽,晚上你想吃什麼,我買給你。」

  這是何芙的聲音,我大吃一驚,原來剛才是她打來電話,我趕緊豎耳傾聽。

  柏彥婷見我緊張兮兮,忍不住掩嘴竊笑,驀然想起正在通電話,她急忙對著手機說:「我什麼都不想吃,你別過延平西路,媽不回去了,中翰接走了我。」

  「什麼?」手機里傳來何芙的驚叫:「他真的接媽走了,去哪,在哪住?」

  我興奮之極,大肉棒感覺到肉穴在急劇收縮,全身麻癢,我想起不能任憑白虎穴靜靜吮吸大龜頭,否則要射出來,趕緊拼命抽動,柏彥婷左右為難,焦急不堪,我俯到她的耳邊,小聲告訴了她身處的地方,她喘了幾下,艱難回答何芙:「在……在天苑別墅,嗯嗯……」

  「已經住進去了?」何芙問。

  「嗯嗯嗯……」柏彥婷倉促回應。

  「中翰呢?」何芙又問。

  我暗暗好笑,擔心露出破綻,把抽插緩了緩,柏彥婷氣惱地瞪了我一眼,喘息道:「喔,他……他剛離開。」

  「媽,你在做什麼?」何芙是什麼人,一個高級干探,她是何等敏銳,幾句通話後就察覺出不對勁。我淩虐的心情大盛,咬咬牙,再次抽動大肉棒,我倒要看看柏彥婷的如何應付何芙,密集的抽插還帶響起噗噗聲。

  柏彥婷艱難地對著手機說道:「搬,搬東西呀……嗯嗯嗯……」

  何芙又是尖叫:「你怎能搬重東西,你放著,你放著,等會找人去搬。」

  果然是母女連心,何芙很關心自己的母親,我促狹地搓揉起兩隻大奶子,用力地搓,用力地抽送,柏彥婷吃驚地看著我,表情既惱怒又舒服,嘴上不停呻吟:「喔……喔,嗯嗯嗯……」

  何芙沈聲問:「媽,你旁邊有人?」

  柏彥婷見我愈戰愈勇,無奈之下慌不擇言:「喔,是的,嗯嗯嗯……」

  「是什麼人?」何芙語氣很急。

  我低頭,猛咬一口乳頭,柏彥婷驀然尖叫:「是搬運工人呀。」

  何芙鬆了一口氣:「有搬運工人就行,你讓他們搬就是。」

  「嗯嗯嗯,搬運工人忙不過來,啊……」柏彥婷又是一聲尖叫,這次叫得更尖銳,只因我突然停頓下來,柏彥婷痛苦地看著我,搖搖頭,示意我別停,她的下體緩緩而動,笨拙地吞吐大肉棒,我得意洋洋,不忍心見她難受,眨眼間,又虎虎生風,勁力十足,柏彥婷緊咬嘴唇,極力不發出聲音,身下一聳一動迎合我,媚眼再次如絲。

  「媽,你怎麼了?你叫什麼……」手機里傳來何芙追問。

  「搬運工人不小心……喔,小芙,媽不跟你說了,等會打回給你。」柏彥婷受不了,她渾身顫抖,下體痙攣,黏液大量湧出,我將大肉棒一插到底,大龜頭頂住子宮口狠狠地碾磨,柏彥婷張大了嘴巴,痙攣更甚。

  何芙怒喝一聲:「媽,是不是搬運工人對你動手動腳?」

  「嗯……」柏彥婷已經迷離,張大的嘴巴正大口大口地喘著,忙亂中,她掛斷電話,我最後聽到何芙的一句話:「我馬上過去,天苑別墅具體什麼地方……」

  扔掉手機,柏彥婷閃電般抱緊我,大聲嬌嗔:「討厭啊,你怎麼能這樣,會被小芙發現的,嗯嗯嗯……」

  可惡的電話又響起,不用猜,肯定是何芙,可我與與柏彥婷在接吻,我含住了她的舌頭,大肉棒猛烈抽擊,柏彥婷急促地嗚咽,渾濁的鼻息噴了我一臉,我鬆開她的嘴巴,靜靜地看著她高潮。

  女人的高潮要多美麗有多美麗,要多性感有多性感,征服與滿足交織著我的情感,我沒有道德,慾望與邪惡在靈魂裡佔據絕對優勢,但理智尚存,我沒有射進去,儘管我很想射,但我不能不考慮到何芙,而且讓一個五十歲的女人懷孕是多麼無恥的一件事。

  我悄悄拔出了大肉棒,躺倒在柏彥婷的身邊,她柔柔地提醒我接電話了。

  「滴滴滴滴……」

  手機還在響,這次完全不同,是我的手機鈴聲。我側躺下來,凝視身邊的女人,成熟的肉體散發著無可匹敵的魅力。她的肌膚像綢緞一樣美。

  「接電話。」柏彥婷突然移動嬌軀,像蛇似的纏上我身體,玉手一抄,將大肉棒握在手中,「滋」一聲,吞入了大肉棒,沒有射精,大肉棒仍然粗硬,結果滿滿插進深處,嬌軀嚶嚀倒下,豐滿肥碩的大奶子壓在了我的胸膛,秀髮飄散,她柔柔地說道:「快抱我去接電話。」

  我彎身而起,讓柏彥婷坐在我懷中,胸膛一邊擠壓摩擦她的奶子,一邊笑道:「小芙過來了,我們要快……」

  柏彥婷不依,風情萬種地搖動嬌軀,吞吐著大肉棒:「我不怕,你怕什麼,快接電話。」

  我忽然明白這個美麗的熟婦有強烈的報復心理,她希望我一邊做愛,一邊接電話,這次是接我的電話,危險在我這邊,麻煩我來承擔,很刺激,很危險。我不能拒絕,因為這個遊戲是我發起,我必須遵守這種默契間的遊戲規則,我如果拒絕,那麼柏彥婷肯定會覺得我無趣,甚至對我反感。

  同樣,我對柏彥婷的大膽感到莫名的興奮,我喜歡野性的女人,更喜歡有野性的熟女,比如姨媽……

  我想到了姨媽,我從柏彥婷身上找到姨媽的影子,她們之間有很多像似處,叛逆、野性、堅強,還有神秘,這種女人就是男人心中的威士忌,幹烈,醇和,回味無窮。

  「開免提。」柏彥婷柔柔地提醒我。我硬了,硬得厲害,射精的慾望是如此強烈。

  回到床上,我依然讓柏彥婷坐在我懷裡,她側著耳朵傾聽我是跟誰說話,那模樣 就像戴辛妮懷疑我有外遇一樣。我暗暗好笑,接通電話:「媽,有事麼,剛才開車,沒聽見電話響。」

  手機里傳出了姨媽的聲音:「你快點回去,週支農回他家了,我出來辦點事,等會還要過天苑別墅那邊拿東西,家裡就嚴笛看著三個攝影師,我心裡不踏 實。」

  我大吃一驚,真是巧不巧,姨媽竟然要來天苑別墅,我看了看一臉詭異的柏彥婷,急問姨媽拿什麼東西,姨媽道:「就是你跟辛妮的結婚證書,我一直放在泳嫻這邊,王怡大著肚子,泳嫻忙著工作,我不來拿誰來拿?」

  「我幫你拿。」我不假思索。

  姨媽道:「不用,你儘早回去吧,我都快到天苑別墅了,辛妮這車好棒,又快又穩,叫什麼車來著?」

  我頓時頭皮發麻,姨媽不僅僅要看來天苑別墅,還快到了,任憑我經歷了大風大浪也不禁心驚肉跳,匆忙道:「保時捷,媽喜歡,我給你買一輛,掛了啊。」

  姨媽沈默了十幾秒,突然問:「你旁邊是誰?」

  我又是大吃一驚,難道姨媽有千里裡?柏彥婷抿嘴媚笑,輕輕地聳動身體,豐滿的乳房沒有絲毫下垂,那挺翹的乳頭輕輕地刮著我的胸膛,我下意識握住奶子,反問道:「媽怎麼知道我旁邊有人?」

  手機里傳來一聲呵斥:「我是你媽。」

  我完全是下意識的心虛,姨媽一直在我心目高高在上,她的話最有份量,我因為心虛而沈默,只沈默幾秒鐘,我就知道必須承認了,這幾秒的沈默已經是默認,我不敢騙姨媽,說不準我剛走出這家門就碰上姨媽,到時候更是百口難辨,與其有被撞破的危險,不如先承認,我用乞憐的目光看向柏彥婷,遞上手機,柏彥婷在壞笑,她馬上明白我的意思,猶豫了片刻,她毅然接過為的手機。

  「中翰的媽媽,你好,我是何芙的媽媽。」柏彥婷很淡然,一絲慌亂都沒有,甚至還能微微聳動身體,吞吐大肉棒,天啊,我衝動得真想瘋狂地抽插。

  「哦,你好你好……」姨媽大感意外。

  柏彥婷一聲嬌笑:「李中翰說,如果我不跟你說兩句話,你就會殺了他。」

  姨媽笑罵:「他胡說八道,何芙媽媽別聽他瞎說,我要好好收拾這個李中翰。」

  柏彥婷緊接道:「我們也在天苑別墅,剛到不久,何芙正趕過來呢。」

  我一聽,心口砰砰直跳,柏彥婷卻朝我猛眨眼,一手摟著我的脖子,一手拿著手機,緩緩聳動著,不時低頭查看肉穴是如何吞吐大肉棒,她的白虎煞晶瑩得有些發亮,一股妖異逐漸瀰漫。

  姨媽驚喜道:「哎呀,你們等等我,我十分鐘就到。」

  我只有五分鐘的時間,我必須提前五分鐘將我身上的慾火發洩出去,五分鐘對於征服絕大多數女人來說已經足夠,除了姨媽以外,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忍受我五分鐘的連續抽插。

  要想在五分鐘之內征服女人,就只能用一種姿勢。

  我趴在柏彥婷後背上,像公狗與母狗交配一樣交媾著,勢大力沈,啪啪作響,雙手托著她的雙乳不停揉捏,嘴裡嘶吼著:「柏阿姨,我喜歡何芙,你得幫我。」

  柏彥婷呻吟道:「嗯嗯嗯……那你還叫柏阿姨,你應該叫媽,以後私底下,你喊我做媽,媽喜歡你,喜歡給你幹,天下這麼大,也只有你這個男人能滿足我,媽喜歡你粗魯,你說話算話,是條漢子,小芙最聽我的話,我要她嫁給你,她一定嫁給你。」

  「你的屁股撅得真高,你的腰好柔軟。」

  我狂喜中,瞬間亢奮,全身力氣都凝聚在那二十多公分長的巨物上,淩厲的抽送摩擦了陰道肉壁,浪水四濺,整個床鋪都在顫抖,呻吟,尖叫,喘息交替著,此起彼伏,五分鐘已過,柏彥婷仍在頑強,換別的女人早丟盔卸甲,白虎煞沒有浪得虛名,我直起身子,跪在撅高的肉臀間,扶著肉臀的兩側抽插,我看到翻捲的穴肉已異常紅腫了,可白虎煞還在奮力吞吐。

  我無奈,姨媽即將來到,她或許會提前,我不得不祭出撒手鐧, 停止抽動,默念那三十六字訣,柏彥婷瘋狂聳動肉臀,嘴裡喊著:「射進來,快射進來……」

  「要射也要一起射,女婿不能獨個兒爽,那是不孝順。」我壞笑,三次深深的呼吸,小腹脹熱,一股渾厚無匹的真氣在流動。我一把將柏彥婷的雙臂往後拉,她迎起上身,形同飛鳥,肉臀完全壓在我的小腹上,肉穴深深含入我大肉棒,恰好讓我的大龜頭頂住子宮,我從來沒有感覺到子宮是這麼真切,軟軟的,滑滑的,正蠕動著。

  柏彥婷在尖叫:「怎麼會這樣,你頂到裡面去了……」

  我緩緩抽動變異的大肉棒,感覺出來,我的大肉棒在變大變長變粗,柏彥婷的肉穴變得異常緊窄,滑動的大肉棒幾乎把肉穴撐裂,可我繼續滑動,越來越快,柏彥婷渾身顫抖,尖叫變回呻吟,我在加速,雨點般加速,她的肉穴要被撐爆了。

  「叮咚……叮咚……」

  門鈴在在緊要關頭響起,我和柏彥婷嚇了一大跳,動作立停,靜靜地傾聽,有毛骨悚然的感覺,這會有人在按門鈴,一定是姨媽到了,她提前來到別墅前,我的車就停在門外,姨媽肯定是先到王怡這邊,她也有鑰匙,可她為什麼摁門鈴?一定是忘記帶鑰匙了,我低聲竊笑,繼續抽插,呻吟再起,我在想,只要我不打開門,姨媽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我無法忍受即將到來的快感被中斷。

  柏彥婷也不願意中斷做愛,她配合我後挺肉臀,低喊著:「你瘋了,喔喔喔,你是不是瘋了……」

  我本來沒瘋,可是我現在瘋了,門鈴聲戛然而止,眨眼間,我聽到了樓下有開門聲,我大驚之下與柏彥婷再次停止交媾。天啊,姨媽沒有忘記帶鑰匙,她只是隨手摁門鈴而已,見沒有人回應,她一定取出鑰匙,再把門打開,走了進來。此時,我已聽到清晰的腳步聲,還聽見姨媽在叫喊:「中翰,中翰,你在上面嗎。」

  沒見我回應,姨媽快步走上樓梯,一邊走,一邊抱怨:「真是的,暖氣全開了,卻跑去陽台。」

  姨媽以為我和柏彥婷在陽台。

  完了,這次就算停止也來不及了,我與柏彥婷全身脫光光,全部穿回各自的衣服至少需要三分鐘,可是姨媽已到了樓梯,我和柏彥婷所處的臥室門敞開著,姨媽只要走上二樓就能看到臥室的木地板上,到處散落的內衣,西裝,女長靴……

  我和柏彥婷都在喘著粗氣,變化太快,我們都沒有反應過來,我的大肉棒依然插在柏彥婷的下體,大龜頭依然頂在她的子宮口上,我們似乎都不願意中斷即將到來的快感。

  腳步聲很清脆,越來越近。我溫柔地抱住柏彥婷,雙手握住她的大奶子,溫柔揉動,身下的大肉棒緩緩地聳動,最多讓姨媽見到,反正已經來不及。柏彥婷柔柔地喘息,吐氣如蘭,她很默契地聳動嬌軀,一甩烏黑長發,擰轉脖子朝我深情看來,臉上竟然是這麼平靜,沒有一絲驚慌,我們都平靜地等待著難以預料的一幕出現。

  「滴滴滴……」

  樓梯口意外響起了電話鈴聲,腳步聲隨即停止,姨媽那熟悉的聲音遠遠傳過來:「餵,嵐姐呀,嗯嗯,婚禮的事在籌備著,你放心啦……什麼?你的消息可靠嗎?」

  姨媽在說什麼已經不重要了,我與柏彥婷都無心思去聽姨媽跟隨說話,我們的心思只有交媾,只想著互相摩擦對方的性器官,我揉著柏彥婷的兩隻大奶子,吮吸她擰轉脖子送上來的香唇,很纏綿,很衝動,我的大肉棒一杵一杵地迎接肉臀的後挺,逐漸密集,繼而瘋狂,濃烈的精華噴射出,她的兩隻大奶子快被我捏破了。

  「喔,中翰……」

  ◇◇◇◇◇◇◇◇◇◇◇◇◇◇◇◇

  茂密的大葉榕盤栽異常翠綠,春天的氣息在別墅的陽台上已能體現濃郁。可以看得出王怡是多麼喜歡這個家,她把陽台佈置得像個小花園,這給了我和柏彥婷觀賞盤栽的好藉口,其實,我們都狼狽不堪,柏彥婷甚至在陽台補一個淡妝,梳好了淩亂的長發,姨媽踏進陽台時,我與柏彥婷都恢復了平靜。

  「中翰,你們在這呢,我摁了半天的門鈴……」姨媽興沖衝而來,當我們轉身面對姨媽的一剎那,姨媽的笑臉繃住了,該說的話沒有說下去,兩隻迷人鳳眼直勾勾地盯著柏彥婷,而柏彥婷的表情跟姨媽如出一轍。

  我的心臟快要跳出了嗓子,發生什麼事情,難道姨媽瞧出了破綻?

  窒息,令人窒息的沈默,慢慢地,姨媽與柏彥婷的表情都有了驚人的變化,姨媽在顫抖,柏彥婷也在顫抖,姨媽兩眼模糊,柏彥婷的眼淚已落了下來。

  「燕子姐。」姨媽輕輕呼喊。

  柏彥婷顫聲道:「月梅。」

  我吃驚問:「你們認識啊?」

  姨媽柔柔道:「何止認識,媽的本事都是燕子姐教的,你燕子姐厲害著呢。」

  我又是一驚,這一驚非同小可,姨媽已是人中之鳳,這姨媽的老師豈不是更厲害,就算姨媽青出於藍勝於藍,超過老師,那柏彥婷的實力也是常人不及,我怎麼就看不出來呢?正大感疑惑,柏彥婷也怔怔看著我問:「他是靖濤的兒子?」

  姨媽擦了擦眼睛嗎,抿嘴淺笑:「像不像。」

  柏彥婷點點頭:「很像,比他爸高。」

  姨媽走上前,雙手齊出,握住了柏彥婷雙手,激動道:「燕子姐……你不是回東北了麼。」

  柏彥婷嗔道:「你也曾發誓說再也不來上寧了。」

  姨媽道:「我才回來不到一年,沒想到何芙是你的女兒。」

  柏彥婷笑道:「我也沒想中翰是你兒子。」

  兩人相視一笑,突然擁抱在一起,眼淚嘩啦啦流下,我搓搓手,尷尬道:「你們聊,我到下邊等何芙。」

  兩人卻當我不存在,就是哭,我知道,這個場面我一定不方便在場。兩人一見面就擁抱,一見面就流眼淚,說明她們的感情很深,可她們似乎並清楚對方的境況,這裡面一定有多原因,我帶著無比震撼離開陽台,心中迷惘,可以推斷柏彥婷也是一位老特工,因為姨媽就是老特工。怪不得柏彥婷遇事冷靜,大膽而有毅力,都說小隱隱於林,大隱隱於市,她在老街區的出租屋一待就是二十年,比平常人還像平常人,真是可怕,幸好我沒得罪她,天啊,怪不得她的腰很軟。

  等了好半天,也不見何芙的蹤影,我的車就停在別墅門口,按理說難不倒幹練的何芙。我有些著急,剛想打何芙的電話,卻猛然看見一輛紅色甲殼蟲緩緩駛來,引擎有異響,一走一停,搖搖晃晃來到別墅前,車一停穩,何芙就鑽出甲殼蟲,她的美臉居然有兩處汙彩,真是暴殄天物,我不想笑,但我不得不哈哈大笑,何芙惱怒地衝來過問:「我媽呢?」

  「在屋子裡。」我一指別墅。

  何芙左右環顧,氣勢洶洶道:「你剛才去哪了,那搬運工還在不在?」

  搬運工?我差點沒反應過來,忍住笑,猛點頭:「哦,走了走了,是街邊的苦力,粗手笨腳的,我讓他滾了,你怎麼知道有搬運工?」

  何芙氣息難平,她沒有回答我,而是瞪著別墅問:「你安排我媽住這裡?」

  我柔聲問:「這裡不好?」

  何芙觀察一下四周的環境,怒火稍有減退,臉上露出滿意之色,不過,她很快又皺起眉頭:「我擔心我媽不喜歡這麼安靜。」

  我暗思,這何芙一定還不知道她母親的真實身份,否則何芙也不會擔心柏彥婷被搬運工人欺負,就算柏彥婷沒有姨媽這般強悍,但對付十個八個搬運工應該綽綽有餘。我心中暗嘆,這何芙固然幹練,可是與她母親柏彥婷相比,絕對相差十萬八千里,柏彥婷幾乎全方位潛伏自己,至少隱瞞何芙二十多年,這簡直不可思議,若不親眼姨媽意外出現,我還蒙在鼓裡,還以為這個柏彥婷是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美熟婦。

  思索到此,我渾身打了一個激靈,苦笑道:「你怎知你媽不喜歡?」

  「她是我媽。」何芙嗆了我一句,似乎覺得不應該這樣對我,她目光亂閃,語鋒一轉,示意不遠處的咖啡色馬卡蒂姆硬頂保時捷,問:「這是誰的車?」

  我假裝試探:「姨媽來了,跟你媽在一起,她們是老相識。」

  何芙一愣,驚詫問:「老相識?」

  我盯著何芙黑溜溜的眼珠看了看,知道她沒說謊,心中寬慰,一把抓住她的手直奔車庫,拉起車庫門,笑道:「這奧迪本來是給你媽用的,你甲殼蟲壞了,先拿去用,鑰匙在車裡,我稍後再給你媽買一輛。」

  何芙臉紅紅地甩開我的手,譏諷道:「這麼大方,目的絕不單純,無事獻殷情……」

  我一點都不生氣,我的目的確實不單純,就是想得到何芙,所以我不否認。掏出西裝上衣口袋裡的絲絹,我笑嘻嘻:「你看你,這麼漂亮的姑娘搞得滿臉花,我幫你擦擦。」

  「不用,我進屋子洗洗就好。」何芙斷然拒絕了我,馬尾一掃,轉身朝別墅走去,我追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剛要使強,不料,別墅門豁然打開,姨媽與柏彥婷站在門邊,臉色冰冷,神情嚴肅。我趕緊放開何芙的手,她尷尬地朝姨媽喊了一聲「乾媽」,又朝柏彥婷喊了一聲「媽。」

  姨媽淡淡道:「你們進來。」

  我大感詫異,隱隱覺得這十幾分鐘裡姨媽跟柏彥婷一定聊到了什麼,我與何芙一前一後跟隨進屋裡,掩上門,溫暖的氣息撲面而來,姨媽與柏彥婷都默不作聲地引領我們上二樓,在休息小廳裡各自坐下,姨媽與柏彥婷並排坐在一起,緊挨著,她們的臉色愈加嚴肅,我與何芙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

  沈默了一會,柏彥婷先開口:「小芙,認了乾媽為什麼不告訴我。」

  何芙一愣,囁嚅半天也說不上來,姨媽淡淡一笑,柔聲說:「小芙一天忙著工作,哪有時間。」

  柏彥婷卻搖了搖頭,眼睛盯這何芙,幽幽嘆道:「我知道小芙為什麼不告訴我認了一個乾媽,因為小芙不想認乾媽,只想認媽,事實也如此,小芙不止一次告訴我,她喜歡李中翰。」

  我心中大喜,暗思一定是柏彥婷在幫我促成好事,何芙漲紅著臉,急嗔:「媽,你怎麼了?」

  柏彥婷沒有理會何芙的責怪,而是語氣冰冷地繼續說:「小芙,我想告訴你,你的想法已經變得不可能了,今天當著你和中翰的面,我想鄭重告訴你們,你們不可能在一起,因為你們是兩兄妹。」

  「兄妹?」簡直是晴天霹靂,我跟何芙幾乎異口同聲喊起來。

  足足愣了一分鐘,我才反應過來,看了看臉色平靜的姨媽,我焦急問:「媽,柏阿姨,我和何芙是成年人了,有心理抵抗能力,煩請你們說清楚點,我們究竟是什麼樣的兄妹?是同一媽媽生,還是同一個爸爸。」

  「同父異母。」姨媽淡淡道。

  又是一聲晴天霹靂,姨媽的話進一步佐證了柏彥婷所言,何芙臉色異常蒼白,她咬著嘴唇一聲不吭,姨媽露出痛苦之色,幽幽一聲長嘆,淒涼道:「你們父親都是同一個人,他 名字叫李靖濤。」

  何芙顫聲問:「我能跟中翰驗DNA麼?」

  柏彥婷憐愛地看著何芙,微微頷首:「嗯,你們自己去檢驗,你喜歡中翰,中翰喜歡你,我倒希望你們不是血親兄妹。」

  姨媽陡然色變,因為這句話裡藏著話,表明說她柏彥婷說的實話,何芙絕對是李靖濤的女兒,就不知道姨媽是不是說實話,我是不是李靖濤的兒子。姨媽是何等人物,哪能聽不出來,她柳眉一挑,語氣頗為不善:「燕子姐,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跟靖濤是夫妻。」

  柏彥婷輕哼:「掛名夫妻而已,你們有結婚證書嗎,組織承認嗎,有證婚人嗎,野夫妻也算是夫妻,那我跟靖濤更是夫妻,我和他談戀愛的那會,你還沒進總參報導呢。」

  「你……」姨媽一時語噎,竟駁斥不了柏彥婷。

  我心念急轉,趕緊出聲打圓場:「別別別,你倆先別爭,等我跟何芙驗過DNA,如果屬實,我……我就稱呼柏阿姨做大娘,何芙稱呼我媽做二娘。」

  姨媽更氣,可又知道說什麼,她身邊的柏彥婷冷冷說:「以我猜,至少還有三娘,四娘,五娘。」

  「三娘,四娘,五娘?」我瞪大了眼睛,感謝上帝,我心臟的承受能力很好。

  「媽,什麼意思?」何芙受不了,再堅強的人也受不了。

  姨媽與柏彥婷對望一眼,都不說話了,一時間,小客廳裡一片沈默。

  好半天過去,柏彥婷才打破沈默,娓娓道來:「只能告訴你們了,你們有權知道,你們要冷靜聽……」

  「你們的父親叫李靖濤,國安的優秀戰士,只可惜過於風流,當初總參謀部特情六個小組的女人,稍有姿色的,都很有可能與你爹有牽扯,尤其是赫赫有名的三季梧桐都對你爹青睞有加,那時組織上嚴格禁止特情六組的人員互相談戀愛,可你爹生性風流,把禁令當成耳邊風,見一個愛一個,最終紙包不住火,上層得知消息後大為惱火,將你爹調離出國,常駐曼谷。沒想到這三個女人鬼迷了心竅,都對你爹念念不忘,總找著法子出國去跟你爹見面。你爹風流是風流,但工作出色,完成了總參交代的一個個任務,上層見此,只好睜一眼閉一隻眼。」

  「後來呢?」我既興奮又焦急,畢竟能真正了解到父親,了解父親就等於了解自己。

  「哼,這個問題應該問你媽了。」柏彥婷把球踢到姨媽這一邊,我與何芙都緊張地註視著姨媽。

  出乎意料,姨媽兩眼翻翻,看向窗外,看似賭氣。柏彥婷一看,淡淡地看著我道:「你媽不願意說,我就繼續說下去……」

  「一次,你媽從清邁去曼谷見李靖濤,這次見面沒有跟組織打招呼,屬於私自行動,這是絕對不允許的,你媽媽私自離開駐地不久,總參正好有個緊急任務交給你媽,可當時你媽卻跟你爹風流快活,沒有及時收到指令,最後誤了事,那次闖的禍大了,李靖濤重情義,把所有失誤罪責全攬上身,想替你媽解圍,但上層已決議嚴肅處理李靖濤和你媽,據說要槍斃你爹,事態發展急轉直下,四組的曹衡菊聽到消息後,就想盡方法告訴李靖濤別回國。」

  「雲季梧桐曹衡菊?」我脫口而出,其實對三季梧桐早已知曉,她們分別是雨季梧桐方月梅,風季梧桐屠夢嵐,以及雲季梧桐曹衡菊。

  「哼,你還知道的不少。」柏彥婷嗔了我一句,不過,態度曖昧,眼帶笑意。

  「媽,你接著說。」何芙算是冷靜的人了,這時也顯得迫不及待。

  柏彥婷兩眼迷離,心馳神往,彷彿在回憶那刻骨銘心的過去:「李靖濤是一條漢子,一個頂天立地男人,他 雖然知道組織要嚴厲處分他,但他毅然回國,他知道不回國就意味著叛國,那就死定了,回國尚有留命的機會,總參的人都起過誓言,為國忠誠,為國獻身,絕對服從命令,於是,李靖濤回到了祖國,從西南邊陲進入國家的那天,他就被抓了,罪名為玩忽職守。」

  「雖然組織說要嚴厲處罰李靖濤,但替他求情的人也不少,只要承認錯誤,最多判處十年監禁,可你媽意氣用事,不計後果,唉,也許她真的很愛你爸,一個熱戀中的女人往往做出蠢事來,她居然在組織押解李靖濤回總部的路上將你爹劫走,打暈了抓你爹的人,從此人間蒸發。」

  柏彥婷說到這,語氣變得異常嚴厲,姨媽則雙眼看腳,沒有說話,估計柏彥婷沒有冤枉姨媽。

  「人間蒸發?」何芙吃驚道。

  「嗯。」柏彥婷揶揄道:「你乾媽挺厲害的,居然跟你爹躲在娘娘江附近的山野密林裡整整大半年不被發現。」

  我們瞪大眼珠,一起看向姨媽,等待她的證實,姨媽見無法逃避話題,乾咳兩聲,露出桀驁不馴的表情:「不錯,就躲在五福香堂那裡,我就是在那時候懷上了你李中翰,那段時間是我最開心日子,我們幾乎天天吃娘娘魚,你爸最愛吃生育片……」

  看姨媽兩眼放光芒,嬌豔如花,我心里大酸,哪有心思聽姨媽跟李靖濤的卿卿我我,風花雪夜,趕緊打岔:「後來呢……」

  姨媽見話被打岔,心中惱怒,兩眼瞪著我,我毫不畏懼,兩眼瞪著姨媽,姨媽臉一紅,避開我的灼灼眼神,又是沈默不語,急得何芙如熱鍋上的螞蟻。

  柏彥婷無奈,只好接著說下去:「大半年後,屠夢嵐出事了,屠夢嵐就是三季梧桐中的風季梧桐,她在吉隆坡執行一項特殊任務時陷入了麻煩,生命有危險,她身上還有一份極其重要的情報。當時總參裡沒人有把握去搭救屠夢嵐,正當危急迫在眉睫的時候,又是雲季梧桐曹衡菊幫了大忙,她去找特情組的主教官朱成普,希望他向組織求情,讓李靖濤戴罪立功前去吉隆坡,盡量把風季梧桐搭救出來,組織很快批準了這個建議,李靖濤也接受了這個任務。」

  柏彥婷激動道:「李靖濤去到吉隆坡,憑藉他在東南亞的關係網,加上機智勇敢,他很出色的完成了任務,不僅將屠夢嵐母女倆順利帶回國,還把情報帶了回來,那一次勝利,是總參當年的經典之作,上層特高興,酌情將李靖濤功罪兩抵,放了他一馬。那時候,你媽有了身孕,快要生下你了,可組織依然決定讓李靖濤去法國,同去的還有曹衡菊和喬羽。」

  「喬羽?」我大吃一驚。

  柏彥婷微微點頭:「對,還有喬羽,也就是現在上寧市的市委書記。」

  我與何芙皆愕然,想不到涉及的人都是響噹噹的人物,他們之間的關係又是如此錯綜複雜,

  柏彥婷沈默了一會,接著說:「你爸去法國的第二年,由於工作出色,屢屢受到上級嘉獎,可他的風流本性沒改變,有關他與曹衡菊的緋聞傳回了國內,上級就命令李靖濤回國接受調查,當時我是調查組的成員之一。經過一個星期的調查,沒查出李靖濤有違反總參特情處的管理條例,就解除了對他的調查。」

  「不過,曹衡菊不久就在法國剩下了第一個女孩,她硬說女孩的父親不是李靖濤,而是當地的一個法國男人,總參當時無法查證,何況曹衡菊是法國人,生性浪漫,總參不願意把她的私生活管得太細,這件事情最後不了了之,曹衡菊把女孩寄養在她母親家里後很快重新工作,還回來華夏述職,並受到上級表彰。」

  柏彥婷似乎進入了狀態,越說越順暢,她的表情突然像少女般靦腆:「在調查李靖濤時期,我和他的關係有了質的發展,我們久別重逢,都很高興,忘乎所以,我們經常約會,吃飯,跳舞,他總是吸引我,特別是他從國外帶回來的新鮮事物,令我大開眼界,聞之如怡。」

  姨媽聽到這裡,再也不能平靜了,也像我們一樣,豎起耳朵傾聽,滿臉嫉妒之色,而柏彥婷則眉飛色舞,說得津津有味:「終於有一天,我們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了越軌的事情。以前我們就戀愛過,我比他大三年,那時候很傻,總覺得女人嫁給比自己年紀小的男人很丟臉,加上組織有嚴格規定,所以,我們都是偷偷戀愛,這剛好給了李靖濤風流的機會,沒有人知道他跟我談戀愛,他用這個辦法把總參特情處的女人一個個都勾引了,大家都不敢聲張。」

  我下意識點頭:「這個辦法不錯。」話音未落,三個女人,六隻眼睛都盯著我,我嚇了一跳,連連乾咳,臉上無光。

  柏彥婷接著道:「回來調查一個月後,李靖濤再度赴法國,他似乎成熟了,再也沒緋聞,而我卻懷孕了,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我自知無法等到李靖濤,為避免出現難以想像的後果,我悄悄叫家人幫我在家鄉物色了一名醫生,趁回家探親之際就跟那醫生結婚了,組織也同意。後來就生下了小芙,沒多久,那醫生就去世了,我對他沒有多少感情。」

  說到這,柏彥婷一臉淒涼:「本來我服喪完就應該回總參,可出了一件大事,總參有個女的墜樓身亡了。」

  姨媽插話問:「特情三組的焦蓉芳?」

  柏彥婷點點頭:「對,是焦蓉芳,後來查出焦蓉芳死的時候有了四個月身孕,這事很蹊蹺,我當時以為焦蓉芳肚子裡的孩子是李靖濤的。」

  姨媽怒道:「我當時也這樣認為,焦蓉芳長得很不錯。」

  柏彥婷頗為贊同:「嗯,我當時嚇壞了,出於保護小芙的心態,我提出了延期歸隊的請求,組織鑑於我的特殊情況,就批準了我,一年後,我又結了婚,還是一位醫生,他叫鄭傑寧,對我不錯,對小芙格外好。我對他的感情比較深,唉,真可惜,我命苦,不到一年他也去世了,兩年期間死了兩任丈夫,我成了不祥的女人,流言蜚語在我的家鄉到處散播,我待不下去了,想回總參,可沒想到總參希望我再休息一段時間,我憑感覺到總部裡也有人覺得我是不祥的女人,怕我歸隊影響士氣,就找了一個讓我繼續休息的托詞,我無奈,帶著不到兩歲的小芙來到了上寧。」

  我驚詫問:「就住在延平西路的出租屋裡?」

  柏彥婷搖搖頭:「不,那時刻我有關係,屠夢嵐幫我在城北找了一處房子,總參也關心我,給了我很多照顧,讓我安心生活,我就帶著小芙留了下來。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參加當地的軍民聯誼會,在聯誼會上我同時認識兩個男人,一個是我第三任丈夫,姓田,還是醫生。另外一個男人就是何鐵軍,他們都對我展開了追求攻勢,經過慎重考慮,我依然選擇了老實的醫生,我跟他結婚了,唉……」

  柏彥婷幽幽長嘆,眼淚直落,大家心裡發酸,姨媽抓住柏彥婷的手緊緊地握住,柏彥婷淒然道:「婚後,僅僅過了三個月,我的第三任丈夫又死了,這下,連我都認為自己是災星,一怒之下,我向總參提出退役,總參考慮了一段時間就同意了,給了我一大筆錢。還沒服完喪,我就辭別屠夢嵐,把小芙交給了何鐵軍幫照看,自己跑回東北家鄉,修了祖墳,改了柏彥婷這個名字,我以前叫柏文燕。」

  我忙說好話:「柏文燕很好聽。」

  柏彥婷癡癡地看我說:「是很好聽,你爸喊我文燕,你媽喊我燕子姐。」

  這次的挑釁很明顯,姨媽卻沒有絲毫生氣,她體諒柏彥婷,一個女人兩年死三個丈夫,簡直匪夷所思,再堅強的女人也難以承受這樣的打擊。

  「再次從東北迴到上寧,我以為自己的運氣會好些,畢竟修了祖墳,改了姓名,沒想到我的命運依然多舛,何鐵軍把小芙藏了起來,並以此威脅我做 他的情人,我不想麻煩組織了,也不敢造次,小芙是我的命根子,於是我向何鐵軍錶明自己是一個不祥的女人,懇求他放過我,可何鐵軍根本不相信這些,以為我找藉口敷衍,無奈之下,我做了何鐵軍的情人,不過也奇怪,何鐵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他沒有把小芙立即歸還給我,怕我要回小芙後偷偷跑掉,為了控制我,何鐵軍繼續扣著小芙,我們不能見面,只是偶爾能看到小芙的照片,我為了小芙就一直隱忍著,等小芙五歲那年,何鐵軍終於把小芙帶到我面前……」

  說到這,柏彥婷瞪了何芙一眼:「她還算知恩,認出我這個媽媽。」

  何芙委屈道:「媽,我哪能不認你。」

  柏彥婷一聲嘆息:「不過,看得出來何鐵軍對小芙很好,小芙也喊何鐵軍做爸爸,還上了戶口,改名為何芙,她原來的名字叫柏泓芙,一泓秋水的「泓」,與「洪福」同音,我希望她福福氣氣,不像我這麼倒黴。」

  我柔聲道:「柏阿姨,你是我大娘,我不會讓你受苦,我會讓你幸福。」

  柏彥婷兩眼一亮,魚尾紋頓起:「謝謝,有你這句話,我以前所受的罪都不算什麼。」

  何芙平靜道:「我爸爸對我確實很好,我一直以為何鐵軍是我親生父親,沒想到我的爸爸還另有其人。」

  柏彥婷道:「那時候,我無依無靠,心如死灰,做了何鐵軍的幾年情人後也習慣了,見小芙長得白白胖胖,聰明伶俐,在何鐵軍面前左一個爸爸,右一個爸爸地喊,我就隨著小芙了,只要小芙開心,我什麼都不在乎。不久之後,何鐵軍做上了財政局的領導,生活環境更好了,小芙六歲時就進了財政系統的子弟學校,何鐵軍也結了婚,我為了避嫌,獨自一個人搬到延平西路的出租屋,過上了隱居生活。」

  聽到這裡,大家都不勝唏噓,人生就是一出殘酷的戲劇,無論是什麼角色,到最後都以悲劇收場,不同是,誰擔任悲劇角色更長久一點而已,回味了半天,我悵然問:「我爸爸是如何死的?」

  柏彥婷擦了擦眼淚,道:「這事情我知道不夠詳細,我退役後基本不問世事,尤其小芙讀書後,我開始吃素念佛,你爸爸的事情,還是要多問問你媽媽,我也很想知道。」

  姨媽站起來,走到窗邊,擰開窗子,讓冷風吹一吹她的臉,吹一吹她的思緒:「我懷了你之後,就到了我們家鄉把你生下來,那時候,未婚生子會被社會唾棄,組織為了掩人耳目,便於我將來執行任務,就安排我進了紡織廠,還委派李嚴做我的掛名丈夫,但我絕不能讓中翰喊李嚴做爸爸,他的父親只有一個,就是李靖濤,何況李嚴並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甚至連做一個姨父都不合格。」

  柏彥婷小聲問:「我聽說李嚴追求過你。」

  我意外發現姨媽露出極度厭惡之色:「他一直追求我,可我沒有給他任何機會,他心胸狹隘,自私,無情,在他身上總有一股令人不舒服的陰險,我不知道組織為何派他來做我的掛名丈夫,我向組織提出異議也沒用,組織要我堅定服從命令,就這樣,我有了一個伴隨我將近三十年的假丈夫,直到一年前小君高中畢業,我才通過組織恢復了我未婚的身份,讓小君和中翰來到上寧。」

  何芙朝我投來異樣的目光,我心咯噔一下,隱然猜出何芙心裡想什麼,她早知道小君與我熱戀,這會知道我和小君是親兄妹,他何芙能不震驚嗎,我暗暗著急,幸好何芙沒有聲張,我忐忑不安地繼續傾聽著母親的敘說。

  「中翰爸爸的死我要負責任,中翰三歲後,我恢復了工作,經常出國,多為東南亞地區,五年後,也就是中翰八歲那年,我意外地被派遣去英國短暫工作,就順道去了法國,見到中翰的爸爸李靖濤,我們一直都在思念對方,我們一直深愛,李靖濤沒見過中翰,我給中翰的照片給李靖濤看,他很興奮,不停叫喊著「李中翰三個字,還發誓過兩年就回國跟我結婚。」

  姨媽哽咽了,眼淚長流:「在英國工作三個月後,我發現自己懷孕了,肚子裡的孩子的父親只能是李靖濤,總參急忙將我調回國,我如實交代肚子的孩子是李靖濤的,我無怨無悔。湊巧的是,曹衡菊時隔一年後再次懷孕,總參收到消息後雷厲風行,召回李靖濤審查,結果一查就查了半年,我焦急,去打聽消息,李嚴告訴我,李靖濤主動承認了勾引誘騙我,又一次攬上罪責,我大驚,知道這個罪將受到軍事法庭的嚴厲審判,李靖濤將失去一切。」

  姨媽激動道:「我上報總參,細說李靖濤與我相愛的經過,為李靖濤辯解,那時候我已是上校軍銜,加上朱成普從中斡旋各級領導,李靖濤才被軍事法庭判處十五年監禁,解除所有軍籍。軍事法庭鮮有判處罪犯十五年的,一般超過十年就槍決,李靖濤算是立過赫赫戰功,被免一死。」

  姨媽平靜一下情緒,接著說:「小君出生不久,東南亞Y國再次爆發嚴重排華行為,總參指示不惜一切代價弄到有關情報,本來敵對的海峽兩岸再次攜手合作,大家都是華夏人,都是炎黃子孫,由於李靖濤曾在東南亞工作過,總參領導委託朱成普去勸說李靖濤,要他再次戴罪立功,李靖濤大義在前,私事在後,當場就答應了朱成普,再次領命去東南亞。」

  「一到東南亞,李靖濤就迅速展開工作,不到半個月就取得驚人成績,挽救了二十多個情報系統的同志,可就在最後一次營救行動中,他失手落入陷阱,被營救的人都死了,李靖濤……英勇犧牲,奇怪的是,參與那次營救行動的特工回國後都閉口不談那次失敗,有人暗示行動的消息洩露了出去,更可疑的是,去營救的特工就只有李靖濤犧牲。」

  「媽懷疑內部的人故意洩露消息出去?」我問道。

  姨媽恨恨道:「是的,有人不想讓你爸活著回國,他重罪在身,如果帶著軍功回國,可能會讓某些人左右為難。」

  「找到出賣者了嗎?」我咬牙切齒,渾身怒火。

  姨媽嘆道:「找不出,也不可能找到,當年參與者如今老的老,死的死,沒人願意翻案,這涉及到廣泛的國家機密,我當時唯一能做的,就是竭盡全力把你爸爸的身體運回國,按照他的生前的願望,葬在了五福香堂不遠的山崖上,那地方是我跟他看日出日落的地方。」

  我傲然道:「想不到父親短暫的一生如此光輝,從明天起,我天天拜祭他,給他供奉好吃的魚肉瓜果,給他燒紙錢,燒房子,燒金銀,他喜歡女人,我燒一百幾十個女人給他,讓他快活。」

  三個女人朝我側目。

  姨媽關上窗子,緩緩走回沙發:「十九年過去了,可我總是經常想起李靖濤,思念他,可能是因為過度思念,我患上了焦鬱症,曾經間歇性無法克制自己,所以組織讓我病退,我本來就意興闌珊,就退了下來,可我沒瘋沒癡,我手下還有幾百個只聽命於我的線人,誰惹急了我,我跟他同歸於盡。 」

  柏彥婷莞爾,摟住姨媽嬌笑:「都把年紀了還一肚子火氣,跟以前一樣,沒一點變,知道我為什麼幫你取一個月梅的名字嗎,就是希望你「月下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惟有暗香來。」

  姨媽被柏彥婷一陣安慰,心情舒暢了許多:「謝謝燕子姐,是你當初給我取了方月梅這個名字,如今知道我林香君真名的人少之又少,小芙不是外人了,應該讓她知道。」

  何芙鬱悶道:「乾媽,李靖濤是哪里人?」

  姨媽想了想,說:「他進總參前是沖繩人,沖繩以前叫琉球群島,屬於我們華夏的附屬國,他的祖輩就是上寧人,東渡去了沖繩,李靖濤曾經說過,萬一他不幸死了,希望葬在家鄉的土地上。」

  我聽到這裡,已然對父親又了基本的了解,不過,心中仍有疑惑:「我在醫院病床時,曾經聽到媽和喬羽的對話,他好像知道爸犧牲的事情。」

  姨媽大概想起了差點要嫁給喬羽的事情,她悄悄朝我看了一眼,解釋道:「那次營救活動,喬羽就是負責人,也是把你爸爸運回國,我很感謝他,雖然他領導的那次營救行動失敗,但他仍然連升三級,坐到駐法國大使館的首席秘書,並跟曹衡菊結婚,按推算,我生下小君的那年,喬羽跟曹衡菊的女兒也生了下來,他們的女兒應該就是喬若塵。」

  突然,柏彥婷冷笑一聲,說出驚人的話:「我就認為曹衡菊不會跟喬羽生孩子,我雖然不是曹衡菊的教官,但我了解她,她是一位極其有信仰的人,她這麼漂亮,一頭金發,無論在東西方都會很吃香,但她固執地做了一名隱蔽戰線上的國安戰士,所以她情感也同樣固執,她為那個男人生下第一女兒,就只會為那個男人生第二個孩子,換句話說,曹衡菊的兩個女兒都是同一個父親的話,會是喬羽嗎?」

  姨媽思索了片刻,馬上覺得柏彥婷的話有理:「嗯,可能性很小,但曹衡菊為什麼要嫁給喬羽?」

  柏彥婷道:「這就要涉及曹衡菊為什麼死了?」

  我跟何芙異口同聲問:「曹衡菊為什麼死。」柏彥婷看了看何芙,又看了看我,臉上盡是無盡的曖昧,何芙臉一紅,悄悄朝我瞄了一眼,見我盯著她看,她的臉更紅了。

  柏彥婷語鋒一轉,森然道:「這個問題得要問屠夢嵐,事關國家機密,屠夢嵐不說,我們都不知道,但有一樣可以肯定的,只要檢驗DNA,就全清楚,喬羽曾經到處吹噓他的女兒如何漂亮,可我覺得這是他欲蓋彌彰,此地無銀三百兩。」

  姨媽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把抓住柏彥婷的手,道:「燕子姐,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家,我的家就是你的家,我有很多事情跟你商量。」

  柏彥婷自然心動,不過,她也是驕傲的人物,美目瞄向我,等我表態。

  我動情道:「突然多了一個妹妹,無論如何都要慶賀一下,明天我大婚,一定不能少了大娘跟何芙的慶賀,今晚就跟我們回碧雲山莊,那地方大得很,漂亮得很,以後大家住在一起,開開心心,我們至少同一血脈,血濃於水。」

  「你何止多一個妹妹?你多了很多妹妹,我也一樣,忽然多了幾個妹妹,真難以置信,小君會是我妹妹。」何芙難得一聲長嘆。

  我苦笑點頭:「喬若塵也在碧雲山莊里。」

  「啊?」何芙的眉心擰成了一股繩,她與喬若塵的恩怨都不知道如何化解。

  ◇◇◇◇◇◇◇◇◇

  柏彥婷坐姨媽開的馬卡蒂姆硬頂保時捷回山莊,她們久別重複,有無數的話要說。

  何芙自然坐我的寶馬,可是,我們一路無語,生命中的貴人突然變成了妹妹,這叫我們情何以堪,我發現她一點都不開心,她的雙眼不再像星星那樣閃閃發亮。我鬱悶之極,跟著姨媽的保時捷後面,一路狂奔回到了山莊。

  下了車,何芙好奇地觀察碧雲山莊,夜色下,她呼吸碧雲山莊的空氣,眺望娘娘江的夜景,直到秋煙晚與嚴笛興沖衝跑來,何芙的臉上才露出一絲微笑。

  秋煙晚與柏彥婷熟識,同為何鐵軍的女人,她們的關係原本並不算密切,不過,見姨媽對柏彥婷畢恭畢敬,精明的秋煙晚不會看不出門道,沒等姨媽暗示,她就對柏彥婷,何芙熱情有加,極力邀請她們母女倆去了豐財居,一眾絕色嘻嘻哈哈離去,反倒冷落了我,我大人大量不去計較,肚子餓的慌,我到五幢別墅走了一圈,卻只有唐依琳與莊美琪自己煮自己吃,都有廚房,其他美嬌娘要麽以零食果腹為正餐,要麽到處蹭吃,我暗暗不爽,讓上官黃鸝擬定了一份「每日每戶必開爐,晚餐必有菜和湯」的告示,複印若干,送去各戶。

  很快這「五家」有了熱烈反應。

  豐財居在告示後面寫上了娟秀回複,還畫上一個笑臉:「我府每日必開爐,來吃必有菜和湯」。我一看,馬上眉開眼笑,暗讚秋家姐妹書香門第,回復對仗工整,內容令人舒心。

  德祿居的回復中加了個愛的紅心:「咱家每日必開爐,麵條就是菜和湯」。我看了猛皺眉頭,暗罵:又是麵條。

  身處喜臨門,我接過葛玲玲遞來的回複,上面用唇膏寫了很淒涼的十字:「我這每日難開爐,大家接濟菜和湯」,我深深嘆氣著,楚蕙與葛玲玲都是如貓般的女人,嬌慵懶惰,如今楚蕙大著肚子,葛玲玲每天還要驅車去內衣店看著店面,哪有時間開爐。平日里,上官杜鵑就負責從壽仙居里端來熱菜熱湯,照顧著楚蕙,葛玲玲打烊收工回來自然沾了光。我�頭看了看楚蕙與葛玲玲可憐兮兮的眼神,心疼得把告示揉成紙團扔在了一邊。

  永福居的回復令我啼笑皆非:「個個美女都減肥,餅乾果汁為菜湯」,看完,我心中嘀咕著,減肥可以,有些地方千萬別變瘦啊,眼前馬上浮現小君的嬌憨,不知道她心情好點了嗎。

  既然喜臨門最冷清,我就留在了這裡,洗漱完畢,安頓好楚蕙,我摟著香噴噴的葛大美人進入被窩,蹂躪了她一下,她便帶著甜蜜的滿足沈沈入睡。我今天確實夠累了,不是身體累,而是心累,憑空多出了好多個妹妹。

  半夜醒來,已是淩晨兩點。

  我兩眼發綠光,精神抖擻,悄悄爬出被窩,穿上黑色緊身運動衣,黑色跑鞋溜出喜臨門,像一條獵犬似地到處巡視我的領地,不想觸碰了某個機關,迎面一條黑影朝我衝來,我仔細一看,卻是嚴笛,她跑到我跟前,瞪著惺忪的眼睛怒道:「半夜三更東跑西跑做什麼?」

  我柔聲道:「心裡放心不下,四處查看,沒想驚醒了你,你回去放心休息吧,我守到天亮。」心中不禁嘆息,如果我是獵犬,嚴笛就是忠實的守門犬,一有點示警就衝出來,長久以往怎麼行?看哪天破了她身子,娶了她,就把那三十六字訣給教給她,讓她強身健體,山莊的安全可不是鬧著玩。

  嚴笛猶豫一會,從兜里取出一把手槍遞過來:「你小心點,槍給你,有危險你就朝天開槍。」

  我啞然失笑,擺擺手道:「不要,我又不會開槍,等有時間你手把手教我學槍法。」我故意將「手把手」三個字念得很慢,嚴笛啐了我一口,轉身就跑,我朝她的背影壞笑兩聲,又踏月巡視,從竹林到山崖,在父親的墳前磕了三個響頭,許諾給他建造一座亭子式的大墳,以表孝心。

  隨後告別父親,一路下山,來到了娘娘江邊,選了一片開闊地盤膝而坐,此時月朗如勾,江風微徐,我正好練習吐納呼吸,釋放出身上的九條真氣,全身頓時空靈,懶洋洋的在草地上沐浴月光,半小時過後,九條真氣全部回歸全身骨骼,我竟有說不出的舒服,剛想站起來,忽然感覺身後有人靠近,我一陣緊張,全身馬上繃緊,蓄勢待發,猛地轉身,驚喜道:「媽,你睡不著?」

  姨媽輕應一聲,緩緩朝我走進,月光下,姨媽凝脂般的肌膚略顯蒼白,穿著一身黑色練功服,外罩著黑色運動衣,看上去少了仙氣,卻顯得妖氣十足,她難得地紮起了馬尾,雙腿筆直,腰肢挺起,高高鼓起的胸脯迎著寒冷江風,像一座雕塑般站在我面前,光那氣勢就讓我所認識的女人望塵莫及。

  「是不是想我了?」我笑嘻嘻問,眼神放肆地看著姨媽的胸脯,出乎我意料,姨媽目光柔和,嬌媚動人,沒有任何迴避與不滿,她緩緩走進,笑靨如花,我突然覺得不妥,想後退,姨媽已閃電出手,用力揪住了我的耳朵,痛得我哇哇大叫,心中異常懊惱,不知做錯什麼,正想開口問姨媽,卻發現她的臉上多了兩行淚水。

  我嚇了一大跳,急問怎麼了,姨媽幽幽哭道:「你以為能瞞得了我,媽是乾什麼的,你以為神不 知鬼不覺?」

  都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做了虧心事,那心真的很虛我隱約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嘴上仍倔強:「媽,我能做什麼呢,好好說,好好說。」

  姨媽從口袋裡拿出一條蕾絲內褲:「我在天苑別墅那邊,在王怡的臥室裡發現了這條內褲,王怡一向檢點,東西整齊,不可能把自己的內褲亂丟,為了證實我的猜想,我拿這條內褲問了王怡,她十分肯定這條內褲不是她的,我還問了郭泳嫻,郭泳嫻也說這條內褲不是她的,你說,這條內褲會是誰的?」

  我頭皮發麻,心跳加速,經過了大風大浪,我學會了泰山崩於而面不改色,儘管耳朵在姨媽手裡,我依然保持平靜:「好奇怪,會是誰的呢……」話沒說完,耳朵劇烈疼痛,我大叫:「唉喲啊喲,媽,這條褲子肯定不是我,請您高�貴手。」

  我作出最後掙扎,掂量這條內褲別姨媽發現的可能性,極力回想起當時匆忙離開臥室,與柏彥婷一起跑到陽台的每個細節,似乎難以確定,我抗拒,絕不輕易承認。

  姨媽怒斥:「說,是誰的,是不是那大騷貨柏文燕的?」

  「是,是柏阿姨的。」唉,我暗叫倒黴,在姨媽面前,我就像一個白癡,她就是一個天才,白癡又怎能跟天才鬥呢,無奈之下,我只好承認,不過,相信姨媽不可能去問柏彥婷,所以我敢肯定姨媽知道的並不多,她唯一的證據只是一條內褲,情急之下,我先承認,再圖解釋。

  「你乾了她?」姨媽渾身發抖,幾乎要將我的耳朵撕下來,我雖惶恐,但也有一絲安慰,姨媽果然也不能確定我是否與柏彥婷發生關係,嘿嘿,內褲不能說明一切,我狡辯道:「沒幹到,只差一點,你就來了……唉喲唉喲。」

  姨媽大怒:「騷水都流了一床,你說沒幹到?」

  我的心涼到了腳底,真想承認算了,難不成姨媽會殺了我?只是心有不甘,故意垂死掙扎:「她騷水是不是流了一床我不知道,可我沒幹進去。」

  姨媽怒極反笑,一腳踹在我腿上,我噗通跪下,電光火石間,我絞盡腦汁抵賴:「媽,你仔細想想看,從你掛電話後到天苑別墅前後不到十分鐘,準確說是七分鐘,減去我們穿回衣服,整理床舖的時間最多只剩下三四分鐘,而且你來到時候我們在陽台,再減去我們從房間到陽台的時間,幾乎不剩下時間了,媽,我能在兩三分鐘裡對柏阿姨霸王硬上弓嗎?她好歹是你的教官,你都說了,柏阿姨厲害著呢。」

  「我沒說你強姦她,她是一婊子,一個浪貨,她會像勾引你爸爸一樣勾引你。」姨媽此時沒有一點淑女風範,她看起來就想街邊的潑婦一樣蠻橫。

  我反而更冷靜了:「媽完全可以找何芙調查,我昨晚才認識柏阿姨,是何芙帶我去見柏阿姨的,我怎麼可能在一天之內跟柏阿姨如膠似漆呢柏阿姨怎麼可能一天之內就勾引我,你說心裡話,柏阿姨是不是一見到男人就去勾引的那種女人?」

  姨媽沒有正面回答我,而是冷笑一聲:「柏文燕一直對你爸爸念念不忘,見你長得像你爸,她就勾引你,我問你,如果不是柏文燕勾引你,你能脫下她的內褲?」

  「唉。」我長嘆道:「你想錯了,柏阿姨到了天苑別墅,就說不舒服,我就讓柏阿姨到床上休息,等待何芙過來,她聽我的,脫了衣服到床上休息,我見色起意,就衝進去對柏阿姨非禮,就在這關鍵時刻,媽的電話來了,我突然清醒,加上柏阿姨反抗,這事就到此結束了,我向柏阿姨道了歉,求她別聲張,她答應了,沒想到她的內褲落到了媽的手中。」

  「真的懸崖勒馬,沒幹進去?」姨媽繃著臉,語氣已大為和緩,手一鬆,放開了我的耳朵。

  「沒有,只差一點。」我猛戳耳朵,依然跪著,心中一陣沾沾自喜,見姨媽猶疑,我小聲道:「其實整件事很容易分析,你假設我乾了柏阿姨,那就存在兩種可能,一種是柏阿姨心甘情願,另一種是我欲圖不軌要強姦她。前一種已經證實不可能,因為我才認識柏阿姨一天時間,我們不可能狼狽為奸;剩下的只有第二種可能,就是我欲圖不軌,柏阿姨竭力放抗,以她的身手,我哪能輕易得逞。」

  我的意圖就是盡量替柏彥婷洗涮罪名,盡量把罪責包攬上身,大事化小,讓姨媽覺得柏彥婷不是威脅,等姨媽消氣了,她也自然不會弄走柏彥婷,想到柏彥婷的風騷,我胯襠一陣發脹,正所謂吃在嘴裡,還惦記著鍋裡。

  「哼。」姨媽顯然被我的話所打動,她當然不知道我早早就認識柏彥婷,更不知道我在醫院裡就與柏彥婷有過盤腸大戰。

  我壞笑:「媽冤枉了柏阿姨,當你發現了這條內褲,又發現床上有浪水痕蹟的時候,你一定以為柏彥婷勾引了我,接下來,我們就乾柴烈火了,卻不知這恰恰證明我跟柏阿姨沒有乾過,因為以柏阿姨的身份,她與我偷情后會留下痕跡,甚至留下內褲這些證據嗎?她柏文燕可是老牌特工的師傅耶。」

  「哼。」姨媽轉過身去,背負雙手眺望遠方,我這時才敢從草地上站起,來到姨媽身後,將下身貼在姨媽的大屁股上,雙手抱著他的香肩撒嬌: 「媽別生氣了,今天喝了郭泳嫻的藥湯後,我整個人像發情野獸一般,我見柏阿姨有點姿色……咳咳,她跟我媽比,簡直就是天鵝與麻雀,她是麻雀,媽是天鵝。」

  姨媽的香肩微抖:「你也別這樣損文燕,你看她這個樣子哪像五 十,想當年,迷柏文燕的男人可以裝好幾輛卡車,朱成普就曾經暗戀過柏文燕。 」

  「哇,這麼厲害,可我覺得柏阿姨遠遠比不上我媽,她看起來不像五十,我媽媽看起來最多二十八。」

  「撲哧。」姨媽一聲嬌笑,我心頭的一顆巨石放了下來,趁機抱住姨媽,柔聲試探道:「說也奇怪,既然媽忌憚柏阿姨,為什麼又要主動提出帶她上山莊呢?」

  姨媽淡淡道:「你懂什麼,你沒看出來嗎,柏文燕憎恨喬羽,他們兩人一定有仇恨,我們眼下最大的敵人就是喬羽,我讓柏文燕住在碧雲山莊,喬羽肯定能打聽到,這樣一來,我們無形中就多了一個重量級的幫手,喬羽就多了一個重量級的敵人。」

  「我對媽的敬仰如滔滔之江水……」

  姨媽啐了一口:「住嘴,別整天嘴上抹油,你如今跟一年前不可同日而語,實力強了,責任也大了;錢多了,危險也來了,從今晚開始,你每晚都要習武,這不只是為了防身對付敵人,更重要的是為了有效控制你的內勁,否則誤傷家人,朋友就麻煩了。」

  我摟緊姨媽,撒嬌道:「我要媽手把手教。」

  姨媽不自然了,小小掙扎一下沒掙脫,側頭嗔怪:「晚上我教你,白天有時間你跟嚴笛學射擊,喜臨門的地下室有是我偷偷修建的靶場,裡面有不少槍械,你別亂動,先學手槍,到時候嚴笛會教你。」

  「好,現在開始穴功夫麼?」我鬆開姨媽,嘻嘻哈哈地擺出了幾個招式,這會心裡多少圖個新鮮,加上自己有三十六字訣,也覺得跟人家過招不懂招式肯定不行,萬一對手不主動攻擊我,我的實力就大打折扣,更何況姨媽說得對,我身邊個個是嬌滴滴的女人,萬一倉促之間使出真氣,傷及她們就危險了。

  姨媽回身嗔道:「不在這裡學。」

  我愕然:「不在這裡,在哪裡?」

  姨媽玉指一伸:「對岸。」

  我吃驚地看著江對岸,還沒反應過來,姨媽已開始脫衣服,轉眼間就脫了精光,我的小心臟劇烈跳動,月光下,姨媽嬌軀螢白如霜,朦朧的美感震撼我的心靈,她很坦然在我面前脫衣,肥美的屁股高翹,高聳的桃子型大奶子傲挺,豐腴的軟腰沒有一絲贅肉,結實的雙腿渾圓有勁,令人噴血的身體散發出成熟女人特有的氣息卻又如少女般緊湊,聖潔,我硬了,硬得特別厲害。

  姨媽與我近在咫尺,她瞄了一眼我的下體,又看了看我的眼睛,平靜道:「把身上的衣服脫了,裝進來。」我一愣,低頭看著姨媽將運動衣翻過來,拉開拉鍊,如變戲法般便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袋子,姨媽將身上的衣物鞋子稀疏裝了進去,�起美目催促我:「動作快點,這袋子防水。」

  我趕緊脫衣,身上的衣服並不多,脫光光後將衣服一同放進袋子中還略有空餘,姨媽一看我的跑鞋比較髒,皺起眉頭道:「你的鞋子別放進去了。」

  我訕笑著把跑鞋藏在一個草地的凹坑里,道:「可以了嗎。」

  姨媽點點頭,從袋子里拉出兩條細繩,綁在我腰部,叮囑道:「遊泳時別用自由泳,用蛙泳,繩子很結實,你放心遊就是了。」說完,又瞄了一眼我的下體,大肉棒高舉著,桀驁不馴,姨媽咬咬嘴唇,轉身直奔向娘娘江,雙腳淌進江水,一個魚躍扎進了水里,我迅速跟上,由於腰部掛著袋子,我不能魚躍, 只能慢慢撲向水面,用蛙泳遊向對岸。

  以前在家鄉,我就見識過母親的泳技,可以說,小君的泳技是姨媽教的,雖然小君在遊泳方面青出於藍勝於藍,但姨媽的泳技和水性同樣出類拔萃,她沒有遊得很快,而是在等我,江水清澈,即便是夜晚,我依然能看到姨媽的屁股浮沈在江水中。江水冰冷,我的身心俱炙熱。

  很快,我和姨媽都遊上了江對岸,出乎意料,姨媽沒有馬上打開袋子穿衣服,而是帶領我繼續前走,我們像兩個野人似的,在漆黑的夜晚光著身子行走在荒野中,過了開闊地,就是樹林與竹林了,這裡竹林更多,姨媽左拐右拐,如老馬識途般來到了一處平整地,我忽然想起,姨媽曾經與老爸在這一帶生活過大半年,她當然熟悉這裡的一切。

  「好了,就在這裡了。」終於,姨媽停下了腳步,警惕地環視了周圍一圈,解下我腰間的袋子打開,裡面的衣服果然沒濕,她拿出衣服穿上,轉眼間迷死人的肉體被掩蓋了起來,我悻悻問:「為什麼選在這裡練功夫,碧雲山莊這麼大,難道就沒 有一處練武的地方?」

  姨媽舉手一指前方的竹林:「我告訴你,到我們碧雲山莊有四條路,除了兩條公路外,還有沿著娘娘江逆流而上,最後一條路就是那裡……」

  我乘著月色仔細看去,大約一百米處真有一條小道,崎嶇不平,荊棘密布,不仔細看,還不知道是一條小山道,姨媽說道:「那條小山路可以通出外界,但這裡背靠著大山,連綿幾十里,人跡罕至,當初我跟你爸爸躲到這裡,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從外界到這里至少要走八個小時的路途,雖然遠一點,但卻是神不知鬼不覺接近我們碧雲山莊的首選之路。」

  我吃驚問:「媽是說有人想侵入碧雲山莊,這里便是最好的入口?」

  「是的。」姨媽微微頷首,拉我眺望對岸的碧雲山莊,慢慢地解釋:「在通往山莊的兩條公路上,嚴笛已經安裝了頂尖的預警系統,我查看過,幾乎滴水不漏,至於坐船沿江逆流而上到碧雲山莊,我覺得不太可能,一來距離太遠,逆流而上還必須坐機動快艇,聲音大,目標大,剩下的就只有這條路了。 」

  我悚然道:「媽的意思說,那晚偷襲你的人就是從江對岸過去的?」

  姨媽神秘道:「不錯,我檢查過小山道,發現了一些細微的痕跡,昨天你跟小君遊泳比賽時,我打了一槍。」

  我連連點頭:「對,我聽到了。」

  姨媽臉色異常嚴峻:「當時,我就發現了有人潛伏在對岸,我故意打一槍就是警告對方,那一槍不是為了故意打掉紅旗。」

  「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

  姨媽舉起手臂,氣勢磅�地淩空一揮:「所以,在這裡練功,還能扼守要道,擴大防禦,監視任何人靠近,山莊那邊有嚴笛看著,如果加上柏文燕,就基本不用擔心了,將來等那些牧羊犬回來,我們的山莊才算真正的安全,只有山莊安全了,你的女人才能開開心心生活,安心生孩子。」

  我鼻子發酸,無限深情地呢喃:「媽……我愛你。」

  姨媽露出風華絕代的笑容,一雙閃亮的鳳目射出華彩,指著我們腳下的平坦竹林地說道:「這裡就是我當初跟你爸爸生活的地方,表面上我們在五福香堂的木屋裡生活,實際上一到晚上,我們就渡江遊回這裡睡覺,咯咯,這叫狡兔三窟,那時候,我跟你爸是逃犯,整天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一有風吹草動,我們就逃進大山里。」

  我意味深長道:「我想吃生魚片。」

  姨媽甩了甩頭上的濕髮,興奮地看著我嬌笑:「別小氣啊,一個大男人心胸放寬點,兒子吃爸爸的醋,這叫什麼事。等天亮 了,我和嚴笛抓十條八條娘娘魚,我們吃生魚片,她們吃紅燒魚 。」

  「我還想吃媽媽。」聲音在顫抖,呼吸渾重,我一直沒穿衣服,我的大肉棒高舉著。

  姨媽瞄了瞄我的下體,一臉狡黠道:「真的沒有乾柏文燕?」

  我張開雙臂將姨媽輕輕抱在懷裡:「當時想過,不過知道她是我大娘,我以後離她三米遠。」

  姨媽啐了我一口:「我是你親娘你都敢,何況她?」

  我壞笑,低頭吻似怒非怒的姨媽,她閃躲,我再吻,她又躲,事不過三,我捕捉到她的香唇,剛從水中出來,她身上幾乎都是冷了,唯獨這兩片香唇是暖的,我貪婪地吮吸,忘情接吻,悄悄看一下姨媽,見她雙眼微閉,一臉陶醉,我緩緩地把她放倒在草地,一邊繼續熱吻,一邊脫點她身上的衣裳,迷死人的肉體重新展露出來,我的慾望瞬間燃燒到極致,我迫不及待地壓上姨媽的身體。

  「等等。」姨媽阻止了我,我大驚,以為姨媽反悔,如今可是箭在弦上,不可不發。姨媽伸手抓來運動衣,翻弄一下,拿出一隻避孕套遞給我:「戴上。」

  我驚詫中接過避孕套,狐疑道:「媽準備好了避孕套,就說明媽準備好跟我做愛,想不到在這裡練功還多了一個好處,我們可以隨心所欲地做愛,不用擔心被人發現,對不對?」

  姨媽吃吃嬌笑,我扔掉避孕套,大吼一聲,撲了上去,姨媽大驚,急忙呵斥:「不許這樣,要帶套……要……喔,媽去檢查過,媽的生育能力還很強,喔……插到裡面去了。」

  女人在我的強勢插入下只能俯首稱臣,姨媽也不例外,長驅直入的佔據令姨媽全身繃緊,那避孕套已不知道扔到什麼地方,我的大龜頭不停蠕動姨媽的子宮口,她顫抖著,顫抖中緊緊抱住我,我吻上去,甜蜜地吮吸著,姨媽噴出一道濃濃的鼻息,閉上了眼睛。

  以地為床,以天為被,月色下,我與姨媽胡天席地,纏綿糾纏,我的大肉棒迅速從溫柔到凶悍,猛烈摩擦姨媽的陰道,沒有一絲顧忌,姨媽忘情地叫喊著,聲達很遠,驚起了休憩的夜鳥。

  突然,我停止了抽動,非常突然,姨媽睜開鳳目,急道:「怎麼了?」

  我將大肉棒一插到底,冷冷道:「從小到大,一直都是你在懲罰我,除了你是母親,做兒子的要遵守孝道之外,你還擁有強悍的功夫,我既要尊重你,又打不過你。可是,現在時過境遷,風水輪流轉,我能打過你了,至少打平手,我也不需要太尊重你了,因為你喊我做老公,老公懲罰老婆是天經地義的,當然,如果你沒犯錯,我一樣尊重你嗎,聽你話……」

  姨媽欲怒,卻忍住住了:「先動一下,媽現在不想跟你討論這些深奧的問題,有時間再……再慢慢討論,你動呀。」

  「你犯錯了。」我不為所動,依舊冷冰冰。

  姨媽耐著性子問:「我犯什麼錯?」

  我凝視著姨媽,語氣從未有過的嚴厲:「你私下接觸何芙,對她曉以利害,要她打入我未來政治對手的陣營,做無間道,做臥底,從中幫助我。」

  姨媽一怔,驚訝道:「她告訴你的?」

  我冷冷道:「何芙是什麼人,她能告訴我嗎,是我分析出來的。記得半年前楚蕙生日那天,我邀請的女人都來了,很多不相干的人都來了,唯獨何芙沒來,當時我以為她另有原因,現在想來,就只有一個原因,何芙故意不參加我們的活動、故意與我保持距離,我昏迷的時候,她也很少來看我,這很不對勁,要我猜,肯定是你這個老特務教唆。」

  姨媽隱忍著怒氣道:「我這樣做有什麼不好?」

  我難過道「「可你這樣做,我就失去了何芙,她是我生命中的貴人,如果她站在我的對立面,無論真假,我都有可能倒大黴。」

  姨媽避開我的目光,幸災樂禍的樣子:「現在何芙是你妹妹,你總該死心了吧。」

  我大怒:「妹妹又怎樣?小君是我妹妹,我也要擁有,何芙是我妹妹,我也要得到她,林香君是我媽媽,她同樣屬於我,你同意以上的觀點嗎?」

  我盛怒之下,拔出大肉棒,隨即凶狠插進去,姨媽痛苦地呻吟著,溫柔得像個少女,我怒氣頓減,不過,我仍不想放棄打擊姨媽的念頭,她越表現溫柔,我越要戲弄她:「這麼溫順就對了,可我知道,你林香君在敷衍我,做愛完,你還會騎上我脖子大耍淫威。」

  「不會。」姨媽漫不經心地回答。

  「我是你兒子,我了解你的秉性,江山易改,秉性難移,你是女王級的人物,你的報復心理格外強烈,今天過後,你必將使用任何手段逼迫我臣服,所以,我能懲罰你的機會不多,我要好好把握,一解我心頭之恨。」我的確恨得咬牙切齒。

  姨媽心虛了,美目掃了我兩眼,柔柔道:「好吧,何芙這件事情我做 得過份些,有欠考慮你的感受……現在動呀。」

  如果我意志不夠堅定,我肯定被姨媽這柔美的聲音打動,可我決意要讓姨媽知道我的厲害,我伸手握住大奶子,狠狠捏了一把:「嘿嘿,不急,你還有一件更可惡的事情。」

  「還有什麼?」姨媽狠狠地瞪著我。

  「使詐。」我沈聲說。

  「不明白。」姨媽眼露出寒芒。

  我知道自己在老虎頭上拍蝨子,姨媽的忍耐限度並不高,我隨時會被她打翻在地,可我依然嘲諷她:「我的鞋子其實並不髒,只是鞋底沾了些泥草而已,可你卻很嫌棄,你同小君一樣有潔癖,有其母必有其女。令人奇怪的是,你竟然是從口袋裡拿出柏阿姨的內褲,這是女人穿過的內褲,女人的內褲都有分泌,都有騷味,可你竟然熟視無睹拿在手裡,沒有一絲嫌棄,多麼奇怪,最後,還把那條內褲放回口袋,這更奇怪了,難道你林香君的潔癖可以隨時改變?」

  姨媽臉色微變,我冷冷道:「嘿嘿,唯一的解釋,就是這條內褲不是柏阿姨的,不是別人的,而是你林香君的,你自己拿著自己的內褲當然沒有什麼好嫌棄,不過,這樣一來,就不存在你發現柏阿姨遺留內褲的事情,這完全是你林香君杜撰的,你演得很像,還假裝哭得一塌糊塗,奧斯卡最佳女演員的水平也不過如此,天啊,你哭的時候,我的心都碎了,我覺得太對不起我媽媽了……」

  「撲哧。」姨媽忍不笑出來,如煙花般燦爛。

  「你還能笑,我真佩服你,你這個可惡的女特工,今天我要好好乾你,幹到你求饒。」我也在笑,只不過是獰笑,我的大肉棒緩緩滑動,蜜穴很濕,我滑動很輕鬆。

  姨媽迷離著雙眼:「反應不錯,觀察仔細,如果不從政,你還可以去做特工,嗯嗯嗯……可媽媽又怎麼捨得你去做危險的工作……嗯嗯嗯,你爸爸有遺願,不許你涉足國安情報工作。」

  我嘆道:「我也不想太冒險,我有了牽掛,這麼多女人依靠我,我不能讓她們提心吊膽。」

  姨媽莞爾,拋給了我一媚眼:「這話倒有點成熟了。」

  我奸笑兩聲,道:「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否則我真的會拍拍屁股走了,讓你嚐一嘗半吊子的滋味。」

  「你威脅我?」姨媽眼裡射出了寒芒,可轉瞬之間又嫵媚誘人:「你說呀。」

  「我要幹柏阿姨。」

  姨媽輕輕地呻吟著,隨著我的抽送呻吟著:「你要幹誰,媽還能管得了你麼,我早看出你們眉來眼去,你現在不干她,將來一定會幹她,與其讓你們偷偷摸摸,不如帶她上山,讓她為山莊做貢獻,只是,大家都知道她連續死了三任丈夫,很邪氣,雖然媽不迷信,但心裡總覺得彆扭。」

  我瘋狂地加速抽插,熱血沸騰,睥睨豪邁:「我是誰,我是青龍,我是海龍王,我百毒不侵,百邪不浸,我還有深厚的內勁,我可以滿足所有的女人,包括我最愛的媽媽,我要幫助媽媽獲得內功修為,我要讓媽媽永遠年輕,永遠給我幹。」

  說到做到,我抱起姨媽,讓她分跨雙腿坐在我懷中,姨媽見狀,動情道:「你真要幫助媽媽,就不能亂動,平息靜氣。」

  「嗯。」我猛點頭。

第十集

第99章-第108章

我和姨媽迅速穿上衣服,繼續悄悄趴在草叢裡窺視,不知朝我們方向遊來的是何人,姨媽壓低聲音道:“肯定不是小君。”

  

我點點頭,因為小君怕鬼,她根本沒膽子深更半夜到江邊遊水。

  

  那又會是誰呢?

  

我與姨媽等待著,很快就有了答案,一個女子遊到岸邊,蹣跚著走上岸,動作輕盈,身材凹凸噴火,月光下,她赫然是喬若塵。

  

我和姨媽都大吃一驚,仔細看起,只見喬若塵甩了甩濕長發,從隨身的小袋子拿出一些東西,距離有點遠,目測有八十米的距離,一開始沒看清楚她拿著是什麼東西,那喬若塵四周看了看,竟然朝我們這邊走來,一邊走,一邊說話,似乎在打電話。

  

她在幹什麼,為何深更半夜出來遊泳?她在跟誰打電話,這一連串的疑惑圍繞著我的腦子。近在咫尺的姨媽氣息如蘭,我側頭看她,發現姨媽美到了極點,瓊鼻櫻唇,鳳目炯炯,連魚尾紋都沒了,我情不自禁摟住她的軟腰。

  

姨媽飄了我一眼,繼續盯著喬若塵,我心猿意馬,剛才一緊張忘卻的慾望又復滾滾而來,脹熱的下腹有一團難以驅散的慾火,我悄悄地揉著姨媽的軟腰,徐徐往下,揉到了她的大屁股,穿著緊緊的練功服,姨媽的屁股顯得更結實,更肥美,我按捺不住衝動,爬上姨媽的後背。草長飄搖,即便我趴在姨媽的後背,我們依然隱匿在茂密的草叢中,我們可以看到喬若塵,喬若塵卻看不到我們,她走到離我們五十米處的地方停下了腳步,警惕地註視一下四周,放在手中的小袋子,好像在等待著什麼。

  

“幹嘛,快下來。”姨媽壓低聲音呵斥。

  

我不為所動,繼續壓著姨媽,撥開她微濕的波浪長發,我咬住了她圓潤的耳垂。姨媽小顫,想掙扎又怕驚擾了喬若塵,無奈逆來順受,我吮吸一下耳垂,突然將舌頭捲進姨媽的耳孔裡,姨媽輕輕甩動腦袋呻吟著,抖得厲害,我意外驚喜,繼續挑逗姨媽的耳朵,沒想到姨媽渾身都是寶,身體每一處地方都很敏感,跟小君一樣。

  

  “中翰,你別……別弄……”

  

  我促狹道:“媽,我想幹你。”

  

姨媽小聲怒罵:“放肆,說話沒大沒小,越來越不像話了,快下來。”

  

我剝下姨媽的褲子,鬆緊帶的那種,很容易剝,大肉棒迅速頂在她股間,我用手一摸,濕得一塌糊塗,大肉棒隨即貼著滑溜的股間挺進,龜頭撐開了蜜穴口,一下子插入,姨媽嬌吟,我緊緊抱住她,柔聲道:“對不起,媽媽。”

  

“我是你姨媽……”姨媽柔柔地呻吟著,被我如此插入,她有強烈的羞恥感,所以不願意聽我喊她母親,可我偏讓她有這樣的恥辱感,於是,在溫柔地吮吸母親的耳垂時,我在她耳邊輕輕地呼喊:“媽媽,我愛你。”

  

“嗯嗯嗯……”姨媽呻吟道:“等一會不行嗎?真是的。”

  

“天知道等到什麼時候,我受不了。”我柔聲道:“�一�屁股。”

  

姨媽在猶豫,瞧了一眼遠處的喬若塵,竟然微微撅起肥臀,我稍微拔出被包緊的大肉棒,再次深深插入,姨媽顫抖著呻吟,我聞著微濕的發香,陶醉在難言的愜意之中,呢喃自語:“好舒服,好緊。”大龜頭頂弄柔軟的穴肉,相信那就是子宮口,一個神聖的禁區,我有熟悉的感覺,溫暖,舒服,安全。

  

  “你別弄出聲音。”姨媽道。

  

我壞笑,輕輕抽動一下,咬著姨媽的耳朵說:“我反擔心媽喊出聲音來,忍住喔。”

  

姨媽咬咬牙,臉頰輕抖,我知道她在笑,為了不讓我看見她的笑容,她把臉擰過一邊,我朝另一邊看她的臉,她又躲閃開,像捉迷藏似的,我深深地呼吸一下,用大龜頭用力碾磨子宮口,姨媽驟顫,肥美的屁股撅了撅,情不自禁地搖動起來。我輕輕一笑,伸手抱住她的脖子擰轉回頭,含住了她的香唇,多甜美的津液,多香糯的唇瓣,我的另外一隻手還捏緊了高聳的胸脯,隔著衣物也要捏緊,因為結實,所以不怕捏破,因為豐滿,所以捏得很舒服,怪不得我小時候就喜歡咬。

  

  “嗯……”

  

“別發出聲音。”我促狹壞笑,猛旋轉大肉棒,黏滑的蜜穴被我攪動得天翻地覆,抽送時,那久違的吸力又悄然而至,凶悍地吮吸我的大肉棒,我沒有念動三十六字訣,任憑姨媽的蜜穴蹂躪我的大肉棒,很舒服,就像口交一樣,可我明明是插入交媾,真是極品,姨媽的蜜穴裡還有一張嘴,雙重享受了。我猛烈地碾磨,衝撞花心,撩撥子宮口。姨媽柔柔道:“真受不了,媽上輩子一定欠你的。”

  

我柔聲道:“是的,上輩子我要幹你,你不給我幹,這輩子要還債了,給我干個夠。”

  

姨媽沒怒,而是柔柔嗔我:“你跟你爸一個德性,愛說下流話。”

  

我小聲道:“他跟我不一樣,他一定不夠我粗,不夠我長。”

  

  “嗯。”

  

“我幹你比他幹你更舒服,對不對?”

  

  “嗯。”

  

“喊老公。”我沒期盼得到姨媽的答應,可是,出乎我意料,姨媽沒有絲毫猶豫,我話音才落,她就柔柔喊出老公兩字,我渾身陡然顫抖,握緊飽滿的胸脯,一遍又一遍,一圈又一圈地揉戳蜜穴,呼吸逐漸急促:“爸爸沒有乾過你屁眼?”

  

姨媽呻吟道:“從來沒有……你也不行……喔……”

  

我微怒:“你全部屬於我,沒理由不能幹你的屁眼。”

  

  姨媽嗔道:“我是你媽。”

  

“你不答應我會懲罰你,等你舒服的時候停下來,就像現在這樣。”我突然停下,姨媽搖了搖屁股,惱怒道:“我會揍人的。”

  

我沒有膽量開過火玩笑,趕緊重新旋轉,摩擦,抽送,嘴上繼續鼓動:“媽,幹屁眼很舒服的。”

  

“你別哄我。”姨媽後挺了兩下,我急道:“你可以問問依琳。”

  

姨媽突然輕輕搖頭,肉穴陣陣痙攣,她猛搖大屁股,顫聲道:“她跟你穿一條褲的,她當然為你說話……你要幹什麼?你別亂來,媽生氣的。”

  

我悄悄伸手扣動姨媽的屁眼引起了她的激烈反應,點到為止,我輕輕揉了一下她的屁眼,大肉棒繼續碾磨,很用力地碾磨,嘴上放肆地刺激姨媽:“我不強迫你,你會答應的,因為你喜歡冒險,為了愛你的男人,你願意冒險,無怨無悔,就如當初你為了父親所做出的犧牲一樣。媽,我愛你,我也像父親那樣愛你。”

  

“你爸,沒你這麼多女人……”姨媽的身體抖得厲害,我這麼重壓著她,她依然抖個不停,收縮的陰道快把我夾爆,我狠狠地磨了十幾下,最後忍不住強力地一插而入,完全插到最盡頭:“可我的比他粗,比他的長。”

  

姨媽猛地仰起脖子,乞憐道:“嗯,是的,喔,你用力點,你稍微用力點,中翰……”

  

我一聲低哼,猛旋幾下,精關終告失守,滾燙的精液直噴入姨媽的子宮,手一伸,將手指插入姨媽的小嘴裡:“咬我的手。”

  

姨媽張嘴就咬,鼻子發出嗚嗚地聲息,痙攣的陰道深處有熱流噴到我龜頭,吸力達到最強,一噴一吸,簡直難以形容的奇妙,我舒服得渾身哆嗦,死去活來,頹然趴在姨媽的後背上,姨媽柔柔道:“噓,有人來。”

  

我爽得眼冒金星,顧不上誰來了,一邊閉目回味那銷魂的一刻,一邊摩挲姨媽的脖子,舔她的肌膚,咬她的頭髮……眼睛不經意地瞄出草叢,忽然,我大吃一驚,五十米開外,一個男人正詭異而至,與喬若塵匯合,兩人很快便聊上了,我聽不到他們說什麼,極目看去,依稀覺得男人是誰,可我仍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忙低頭小聲問:“是姨父?”

  

姨媽冷冷道:“他不是你姨父,他叫李嚴。”

  

我壓了壓聲音,再次吃驚道:“怎麼會是他,他怎麼跟喬若塵在一起。”

  

五十米的距離並不近,不料我話音未落,正與喬若塵說話的李嚴突然朝我們這邊望過來,姨媽用極小的聲音警告我:“別說話。”

  

沈默,大家都沈默,我和姨媽在沈默,李嚴和喬若塵也在沈默,風聲蕭蕭,蛙叫蟲鳴,四周靜得連河水流淌的聲音也能聽到。我緊張得閉緊了嘴巴,一動不動地趴在姨媽的背部注視著遠處的李嚴和喬若塵。

  

不好,李嚴朝我們走來了,喬若塵跟隨其後,難道被發現了?我的心臟砰砰直跳,姨媽悄悄地拍了拍我大腿,示意我放鬆,我馬上心情大定,有姨媽在,我怕什麼?

  

李嚴一步一步地走近,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我已經清晰地看清楚了李嚴裝扮,很奇特的裝束,就像古代夜行人的裝束,全身黑色緊衣。天啊,又靠近了幾米,李嚴終於停下了腳步,他警惕地觀察周圍的情況,低聲道:“可能是什麼動物,若若,你來的時候有發現到什麼異樣?”

  

跟隨其後的喬若塵淡淡道:“沒有,我肯定。”

  

春夜奇冷,喬若塵只穿著一件薄薄的泳衣,冰肌外露,長發猶濕,可她絲毫沒見哆嗦,也不避忌李嚴的灼灼的目光掃視在她傲然的身材上,我不禁暗暗納悶,李嚴與喬若塵是什麼關係?

  

李嚴的聲音異常溫柔:“若若,你找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印像中,李嚴對小君就是用這種關懷,慈愛的語氣,想不到這位曾經慈眉善目的姨父在母親的眼中卻是一錢不值。我心中無限感慨,剛想問姨媽,馬上意識到大肉棒還插在姨媽的蜜穴裡,蜜穴居然還繼續蠕動我的龜頭,如此緊張的情勢下,我和姨媽依然愛戀纏綿,這種感覺如同世上一對最堅貞的比翼鳥,同生死,共歡樂。

  

不遠處,喬若塵緩緩轉身,背對李嚴,面朝向靜靜流淌的娘娘江,語氣冰冷:“是的,我不能輸給他,輸給他就要鑽他的褲襠,這是奇恥大辱。 ”

  

李嚴沒有看娘娘江,而是盯著喬若塵曼妙的身材,溫柔道:“你遊泳水平比國手還厲害,要是參加奧運一定拿冠軍,這李中翰有這個實力?”月光下,李嚴的眼神射出駭人的貪婪。我心中一動,暗道:難道李嚴打喬若塵的主意?這太不可思議了。

  

喬若塵道:“他贏了小君好幾米,可惜當時我沒記時間,否則我就知道小君到底有沒有讓他。”

  

李嚴笑道:“若若,你何必跟他計較,按你所說的,一定是中了他的激將,這次派你來碧雲山莊的任務忘記了?”

  

喬若塵轉身過來,“沒忘記的,第一就是查清楚監視系統在哪幢別墅,我查清楚了,是最靠西邊的那幢房子,叫豐財居,由那個嚴笛負責;第二就是監視方月梅有沒有教李中翰武功,這兩天我都有觀察,沒發現那方月梅跟李中翰經常在一起。李嚴,這李中翰真是方月梅的親兒子?”

  

李嚴一怔,猶豫不決:“李中翰是不是方月梅的親兒子,我和你爸爸現在也糊塗了,連你爸爸都不能確定,我又怎能確定。”

  

喬若塵蹙了蹙細眉:“那為什麼你叫我告訴小君,說李中翰是方月梅的親兒子,說小君是李中翰的親妹妹呢?”

  

李嚴道:“我是在試探小君,當年方月梅與她的男人消失了一段時間,我們沒人見到方月梅懷孕,重新回到工作崗位後,方月梅就抱來了一個孩子,連體形都沒絲毫變化,所以,李中翰的來歷很令人生疑。而且,按理說,小君知道李中翰是她親哥哥,一定會很難過,很絕望,很失落,很憤怒,可小君並沒這些反應,感覺小君並不在乎李中翰是親哥哥的現實,喬書記就認為很不正常,極有可能李中翰不是小君的親哥哥。”

  

喬若塵的細眉蹙得更緊了:“李中翰是不是小君的親哥哥就這麼重要嗎,值得我待在這裡提心吊膽?”

  

“呵呵。”李嚴笑得很寬厚,很慈祥:“特工就是一個乾提心吊膽的活,當初我和你爸爸可是先徵詢你的意見才決定派你來,怎麼,你現在後悔了?”

  

喬若塵搖搖頭:“我沒後悔,我是急。”

  

“急著要碧雲山莊?”李嚴露出一絲詭異。我一聽,簡直怒不可遏,姨媽輕拍我,我仍氣血翻滾,心想,原來這些人要麼打姨媽的主意,要麼是打我碧雲山莊的注意,我們就像一塊肥肉,一群餓狼在一旁盯著,稍有不慎就會被這些餓狼撲上來狠狠咬上一口。

  

  多可恨,多可怕啊。

  

“哼。”喬若塵冷哼一聲,又轉過身去,她的胸脯高聳碩大,屁股也翹得極高,混血兒混成這模樣,真是神明眷顧,天造地設,她能奪下選美冠軍絕非暗箱操作,小君與喬若塵相比,美貌與身材都不分伯仲,但小君鄰家小妹的氣質肯定略輸給喬若塵陰柔冷酷的氣質,能拿選美第二名,小君並不冤。

  

李嚴遠望碧雲山莊,感嘆道:“這裡確實很美,三源同穴,形如北斗,臨水靠山,有氣勢,也有秀色,關鍵這裡還是一個路盡頭,山起始,一百年都難開發到這裡,可以說這裡是一塊百年無憂的風水寶地。”

  

喬若塵冷冷道:“那就想辦法奪過來。”她話音未落,我猛地感覺到姨媽全身繃緊,知母莫若兒,我知道,姨媽也動怒了,這碧雲山莊對於母親來說,何止風水寶地這麼簡單,這裡還是她懷上我的地方。

  

“你真的願意嫁給我?”李嚴問。

  

“只要你殺了李中翰,拿下碧雲山莊,我就答應嫁給李伯伯。”喬若塵倏然轉身,綠眼眸射出仇恨的目光。我與姨媽都大吃一驚,喬若塵要嫁給李嚴,我的耳朵沒問題吧?而且喬若塵的回答更令我心頭大駭。

  

“呵呵……”李嚴在笑,他的慈眉善目都在這一笑中消失殆盡,換上了一副猙獰的面容,很陌生,很陰險:“如果李中翰真是方月梅的親生兒子,我半年之內,聯手你爸爸奪下這片風水寶地,至於對付李中翰,那易如反掌,他雖然有功夫,可功夫再好,也好不過子彈。”

  

喬若塵冷冷問:“如果李中翰不是方月梅的親生兒子呢?”

  

李嚴笑聲一頓,微微嘆道:“這就麻煩了,如果李中翰不是方月梅的親生兒子,這說明李中翰的父親有可能活在這個世上,他是誰我們必須要弄清楚,沒弄清楚之前,我們不能輕舉妄動,萬一捅了簍子,我和你爸爸的一世英名就要付諸東流了,若若,與敵為戰,先知己知彼,方能勝之。”

  

喬若塵繃著臉問:“李中翰的父親有可能是誰?”

  

“這事,你最好不要知道,沒確定之前我和你爸爸也在猜測。”李嚴有些欲言又止,沒有繼續說下去,喬若塵冷笑一聲,詭異道:“是不是朱成普?”

  

李嚴深鎖著眉心,搖搖頭又點點頭:“有可能。”

  

喬若塵追問道:“萬一朱成普是李中翰的父親,我們該怎麼辦?”

  

李嚴思索了片刻,無奈地搓搓雙掌,嚴肅道:“只能等了,再急也沒用,如今朱成普炙手可熱,手執中紀委最高領導,可謂權力滔天,別說你爸爸,就是再大的官也對朱成普忌憚三分,幸好你爸爸的政途看漲,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未來三五年,我們的喬書記或許能登上國家元首的寶座,到那時,你要奪下這片碧雲山莊,還不是小菜一碟?”

  

喬若塵怒斥道:“如果要等三五年,我何必嫁給你。”

  

李嚴不冷不淡:“你不嫁給我,你爸爸就不一定能做上元首,我李嚴雖然沒什麼能耐,但你爸爸離開我將一事無成,呵呵。”

  

喬若塵瞪著李嚴看了看,氣急敗壞地道:“你喜歡方月梅?你和我爸爸都喜歡這個女人,所以你們不忍心殺了李中翰對不對?”

  

李嚴平靜道:“我承認以前喜歡方月梅,但現在我只喜歡若若,若若叫我殺死誰,我就去殺死誰,李中翰怎麼出車禍的,你應該很清楚,他李中翰只不過命大而已,下一次,他會死無葬身之地。你還不知道,你爸爸很喜歡方月梅,他已經向方月梅求婚了。”

  

喬若塵怨毒道:“這絕不可能,方月梅也要死。”

  

“小君呢。”李嚴問,那口氣好像根本不認識小君,小君在他李嚴的眼中就像一隻雞,一條狗,可以隨意殺戳,我大為震怒,身下的姨媽在顫抖,我知道姨媽是多麼的憤怒,她在忍著,拼命地忍著,我抱緊她,用大肉棒輕輕碾磨蜜穴來安慰她。

  

出乎意料,喬若塵不假思索地吐出一句:“不許傷害小君。”

  

李嚴點點頭:“好吧,你想我怎麼辦?”

  

喬若塵一指面前寬闊的河面,森然道:“等會,你在河裡幫我佈置機關,無論你用什麼辦法,就是不能讓李中翰贏我,我要他死之前鑽我褲襠,受到我羞辱。 ”

  

“李中翰真不應該陷害若谷,你哥哥在天之靈會感謝你的。”李嚴一聲嘆息,突然露出了悲傷之態。

  

我豁然明白了,明白為什麼喬若塵這麼恨我,明白喬若塵無論我怎麼解釋,都固執地認為是我害了喬若谷,原來有奸人進讒言挑撥,早早在喬若塵的腦子裡播下了仇恨的種子。遠遠望去,喬若塵扭曲的面容令我不寒而栗,她似乎又想起了死去的喬若谷,一張如仙如魅的美臉瞬間多了幾分人氣,多了幾分神傷。

  

“謝謝你告訴我實情,我答應嫁給你絕不反悔。”喬若塵緊咬紅唇。

  

一旁的李嚴露出猙獰的笑容,顯得很城府,他從身上摸出了一件小物件遞過去。喬若塵接過,一臉狐疑。李嚴神秘道:“這是一種強力迷幻藥,無色無味,只要沾上皮膚,就會滲透進血液,讓人眩暈,解藥是醋,米醋與陳醋都可以,你跟李中翰比賽前,想法子觸碰他身體,把這種藥沾到他皮膚上,五分鐘之內藥效就會發作,這江面不寬,最好跟他比一比遠距離。”

  

“嗯。”喬若塵兩眼放亮,綠眸子裡閃過一絲激動。

  

李嚴叮囑道:“你事前要先喝點酸醋。”

  

  喬若塵頷首:“知道了。”

  

李嚴看了看手腕,道:“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有急事就打電話給我,我不能在這裡接應你,那方月梅很老練,昨天她隔江打槍,估計是察覺到什麼,所以,以後我們要更小心,見面必須是晚上。”

  

“知道。”喬若塵淡淡回應一句,將手機與小物件塞進了一隻小袋子,綠眸子掃了掃李嚴,轉身就走,很快就到了河邊,輕盈地躍入冰冷的河中,朝對岸的碧雲山莊遊去,那李嚴沒立即走,待喬若塵遊到對岸了,他才迅速離去,寂靜的娘娘江兩岸恢復了寂靜天籟。

  

我雖然趴得舒服,但想爬起來了,姨媽低聲道:“別動。”

  

我心中一凜,趕緊一動不動趴在姨媽的身上,感覺我們就像一對恩愛的樹懶熊。可是,趴了足足十分鐘,我仍沒見任何異樣,心中暗笑,以為姨媽過於謹慎,或者故弄玄虛,她只是找藉口讓我的大肉棒繼續插著而已,剛想揶揄嘲笑,突然,一個黑影在百米處晃動,鬼鬼祟祟地朝河岸兩邊窺視了一會才悄然離去,我暗叫饒辛之餘大感佩服,如果不是姨媽的老臉沈著,此時已被敵人發現。

  

又過了十分鐘,姨媽才懶洋洋道:“先動兩下……”

  

我違抗了母親的要求,足足動了五百多下才停下來,姨媽喘息著責怪我:“叫你動兩下,你這人怎麼不愛聽話呢……”

  

我翻身仰躺在草地,瞪著漫天的星星,冷冷問:“我到底是李靖濤的兒子,還是朱成普的兒子。”

  

“噗。”腦袋殼響了一個爆栗:“你叫李中翰,又不是朱中翰,是誰的兒子還用問?”

  

我無語,心中暗暗歡喜,至少我知道母親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她一邊整理身上的衣服,一邊解釋:“我是為了保護這一家子,才故布煙霧,要朱成普給喬羽打個招呼,希望喬羽關照你李中翰,這喬羽接了朱成普的電話後便起了疑心,便不敢放肆對你下手。”

  

“媽,我對你的仰慕之情如滔滔江水……”

  

  姨媽啐了一口:“油嘴滑舌。”

  

我酸酸道:“朱成普也很喜歡你,是不是?”

  

姨媽解散波浪長發,重新紮起馬尾,側身瞪了我一個迷死人的媚眼,嬌柔說:“媽長得這麼漂亮,男人不喜歡才是怪事兒。”

  

我如被電了一下,突然從草地彈起,將姨媽緊緊抱住:“媽,我還想要。”

  

姨媽象徵性掙扎一下,佯怒道:“你閉嘴,剛才這麼危險,你還不願意拔出來,不要命了?”見我可憐兮兮,胯下那根大東西蠢蠢欲動,姨媽抿嘴笑道:“現在不早了,回去休息,留點力氣對付喬若塵,告訴你李中翰,如果你不贏了那個小賤貨,你就不是我兒子。”

  

“我有信心。”我將胸口拍得砰砰山響,姨媽卻將我從草地拉起,玉指在身上的三各部位各點了一下:“你要注意,遊泳時身上的勁氣別到處亂使,都集中在三個地方,手臂,腿部和腰部。”

  

  “我不會控制。”

  

見我苦著臉,姨媽板正我身子,仰起美臉凝視我的眼睛,深情道:“別擔心,媽教你。”

  

我依然苦著臉,在母親面前撒嬌:“你手把手教。”

  

“噗。”腦袋殼又響了個清脆,姨媽的玉指快要指到我鼻尖了:“手把手揍你才解氣,下一次,你再無故停下來……”

  

話沒說完,姨媽已羞得無地自容,我雙臂展開,將可愛之極的姨媽抱在懷裡,凝望著她閃亮的眼眸,我陶醉了,情不自禁地深情呼喚:“媽,你真美。”

  

“別說話,專心聽,真氣提到丹田,你就先憑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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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總裁,快醒醒,中翰哥,快醒醒……”

  

我一睜開眼,就見到了上官黃鸝那紅撲撲的小臉蛋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我嘟噥著問:“幾點了。”

  

“九點了,新郎官。”莊美琪冷冷的聲音夾著濃濃的醋意傳到了我耳邊,我環顧一圈屋子,馬上意識到這間德祿居的另外一個主人並不在,心慌慌的,趕緊問莊美琪:“唐依琳呢。”

  

莊美琪依靠在窗子,眺望窗外,她的語氣比窗外的天氣還冷:“她試穿婚紗去了,可惜呀,今天穿婚紗的女人,卻看著自己的新郎跟別人入洞房,這滋味真不好受。”

  

黃鸝朝我伸了伸小舌頭,矗立在一旁噤聲,我一骨碌從床上跳下,瞪著莊美琪問:“你的婚紗呢?”

  

莊美琪淡淡道:“我有自知之明,我的婚紗恐怕一輩子……”

  

我大聲打斷:“不許你胡說,今天凡是有婚紗的,都可以穿起來,今天我要跟所有穿婚紗的女人結婚。”

  

彷彿烏雲轉晴,莊美琪兩眼一亮,雙手叉著柳腰朝我大喊:“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

  

  “駟馬難追。”我大吼。

  

“啊。”莊美琪一聲尖叫,轉身跑走了,小黃鸝看得砰然心動,不知道是什麼力量促使她突然大膽:“中翰哥哥,如果,如果我穿婚紗……”

  

  我大喝一聲:“我也娶了你。”

  

黃鸝滿臉漲紅,跺了跺腳,轉身就跑,才跑到臥室門邊,她又折返回來,慌慌張張道:“差點忘了,小君和她的同學在河邊等你喔。”

  

我微笑點頭,黃鸝興奮得像只蝴蝶般,展翅而去,如今她成了我的傳令兵,我住在哪幢別墅裡,大家很容易打聽到,但要找我,誰都不敢亂闖,唯獨上官姐妹深受各方接受,大家默契地認可她們姐妹倆做我的傳令兵,黃鸝更膩我,自然成為了傳令兵的首選。

  

哪知黃鸝又折返回來,傻乎乎地問多一次:“說話算話喔。”

  

我哭笑不得,擼了擼褲襠,朝她走去,黃鸝尖叫著跑開了,我不知道她跑哪裡,但我知道,她一定是想辦法弄婚紗,別看黃鸝年紀小,她和杜鵑一樣,機靈過人,善於察言觀色,善於把握時機。

  

我長嘆一口氣,穿上衣服走到廚房,找到一瓶米醋,閉上眼睛,咕嘟咕嘟喝下半瓶。哎喲,酸死我了,我大皺眉頭,為了避免讓喬若塵聞到我身上有醋味,我仔仔細細地刷兩遍牙,還噴上了香水。

  

走出德祿居,呼吸一下大自然的清新,我緩步走到停車坪,數一數車子,居然全都在,心中暗喜,知道今天是大日子,我的女人都不會東跑西跑。回頭四望,猛然發現,碧雲山莊有了驚人的大變樣,到處張燈結彩,綾羅紅綢掛滿了樹枝路燈,五幢別墅前更是貼上了紅字雙喜,不遠處,嘻嘻鬧鬧,還有工人在掛彩帶,帶頭指揮的人,赫然是郭泳嫻。

  

“你們去停車場,那裡也掛上彩帶……”郭泳嫻急匆匆招呼工人,從我身邊經過,居然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搖頭苦笑,趕緊腳底抹油,朝山腳走去,到了江邊,這裡同樣熱鬧非凡,四位如花似玉的少女正在綠油油的草地上嬉戲,可惜見到了我,嬉戲停了下來,少女們對我如臨大敵,特別是喬若塵,她微綠的眸子裡閃過了一絲焦躁和緊張。

  

我裝做什麼都不知,笑嘻嘻地跟楊瑛和閔小蘭打招呼,問她們住得習慣嗎,吃得飽,睡得香嗎。兩位少女的回答令我滿意,她們都說住得很習慣,吃得很飽,睡得很香,簡直像待在家裡一樣。

  

可我知道,有一個人肯定住得很不習慣,吃得很不飽,睡得很不香,簡直像坐監牢一樣。

  

我走到小君面前,柔聲問:“小君,你希望我跟喬若塵的比賽誰贏?”說話的時候,我的眼角余光卻觀察身邊的喬若塵。

  

江風吹來,小君的柔滑長發在飛舞:“當然……當然是希望若若贏,若若贏了,我就能翻本兒,就不用嫁給你。”

  

我猛點頭:“看來哥要必須贏才行,否則讓小君翻本了,哥會痛苦一輩子。”

  

小君瞪我一眼:“哼,你左擁右抱,環肥燕瘦,才不會痛苦,你哪裡會在乎我。”

  

我滿腹憐愛,正想大表真心,不料,旁邊的喬若塵譏諷道:“好啦好啦,這些肉麻的情話你們私下慢慢說,要比就比,不比拉倒。”

  

小君一窘,難堪地低下頭,我側頭看向喬若塵,見她一副女主人的模樣,完全本末倒置,當真這碧雲山莊是她喬家的了,我心中暗惱,乾笑一聲,反譏道:“喬若塵,今天是我大喜之日,讓你鑽褲襠有點不忍心。”

  

喬若塵傲慢道:“誰鑽還不一定,鹿死誰手還未知分曉。”

  

我朝江岸看了看,故意試探道:“短距離我爆發力強佔優勢,這樣吧,我們改變比賽規則,這次,我們比長距離。”

  

喬若塵的綠眸子猛轉,假裝考慮一下,隨即露出一絲詭笑:“隨你。”

  

我朝楊瑛,閔小蘭和小君看了看,冷冷問喬若塵:“我們有個約定好不好?”

  

“什麼約定?”喬若塵皺了皺細眉,她臉蛋清秀,看起來在四個小女孩中似乎最嫩,可眉宇間有一股好強,顯得格外的成熟,在幾個小女孩中隱然是個頭兒,所以她絕不會示弱。

  

我察覺出她的特點,便要加以利用,表面上裝做心虛的樣子:“誰輸了就要鑽褲襠,這臉面上都掛不住,我們約定鑽褲襠的時候,現場就只有我們,這樣,誰鑽了褲襠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小君朝我噴了一口:“呸,我們才不要看呢。”我暗暗好笑,心中溫暖,小君表面噴我,實際上這是她在喬若塵和我之間找平衡,誰鑽褲襠對小君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既能保持我的臉面,又不傷及她與喬若塵的友誼,呵呵,我的小君並不笨。

  

我以為好強的喬若塵有可能反對,他一直希望羞辱我,能當眾羞辱我當然更美妙,哪知喬若塵爽快答應了下來,這有點出乎我意料之外,不過,仔細一想,一個女孩子分開雙腿讓一個男人鑽過褲襠,似乎有點不雅觀,她同意我的約定也在情理之中。

  

我遙望娘娘江下遊方向,指著江對岸下遊,大約三百米處的一塊灰黑色大岩石說:“你看前面有一片樟樹,樟樹前有一塊大岩石,誰先到大岩石,誰就贏。”

  

“好,那我們開始。”喬若塵脫掉了身上的羽絨衣,意外露出了粉紅色的泳衣,這泳衣原本是小君穿,估計淩晨時候的泳衣沒幹,喬若塵才用了小君的泳衣,只是喬若塵的身材比小君略高,還略為豐滿,這會露出的身體曲線更令人目眩,高聳飽滿的胸部幾欲呼之欲出,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隱隱泛紅,混血兒獨特的翹臀令我砰然心動,一雙堪與小君匹敵的美腿筆直修長,沒有任何瑕疵……

  

算了,不能再細看了,否則,春心大亂,輸掉了這場連姨媽也不容我輸掉的比賽就壞了,我懾定心神,連續深呼吸,默念起三十六字訣,嘴上緩緩道:“開始吧。”

  

衣服脫落,楊瑛與閔小蘭趕緊把目光轉開,因為我只穿這內褲,內褲裡一大坨,小女孩當然害羞,小君見慣不怪,沒有避開,一雙大眼睛緊張的盯著我,她此時的心情一定很複雜,我偷偷朝她送出了一個飛吻。

  

“我希望我們之間只是一次普通的打賭,輸贏都不傷了和氣,我不希望這次打賭影響到我和小君的友誼。”喬若塵居然朝我伸出了右手,小君隨即露出欣喜之色,我暗嘆小君單純,不知這裡面的玄機,這個喬若塵並不是向我伸出友誼之手,而是狠毒之爪,她必須要接觸的我皮膚。

  

  

喬若塵擦了擦手,緊張說:“我手上有點濕,不好意思。”

  

我淡淡一笑,意味深長道:“沒事,反正河水可以洗乾淨。”

  

話音未落,喬若塵臉色大變,一雙綠眸子瞬間陰氣大盛,她迅速轉過臉看著江面,故意做熱身運動,實際上她一定氣炸了,因為我暗示她的手很“臟” 。

  

“加油,加油。”小君與閔小蘭揮舞小拳頭高呼,旁邊的楊瑛嬌聲道:“冷都冷死我了,加油,加油。”

  

我與喬若塵緩緩走到江邊,蓄勢待發,嗲嗲的聲音在我們身後發號司令:“一,二,三……”

  

  “噗通,噗通。”

  

我縱身魚躍,扎進冰涼的河水里,拼命打水,拼命揮動雙臂,順流直下,朝遠處遊去。由於是順流而下,速度比昨天與小君比賽時更快,我抽空看一下喬若塵,已發現她超過了我半個身位,再幾個遊劃,她又超出了不少,我心中大駭,趕緊凝聚心神,全力遊去。

  

按照昨晚姨媽的教誨,我將身上的勁氣聚集在手臂,腿部,和腰間,這三處正是遊泳的關鍵,我屏住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訣,渾身勁力迅速增強,每劃動一下,都在增強,感覺自己就像一條開足馬力的快艇,耳邊隱隱傳來了小女孩的尖叫:“若若,加油,加油。”

  

那意思說,是喬若塵落後了,我心頭大喜,抽空搜尋喬若塵,果然發現她已經落後我三個身位,我一看目標的大岩石,還有一半的距離,不敢怠慢,繼續拼命劃動,但心情大定,泳姿舒展,眼見還有一百米左右的距離,我忽然放慢了速度,將兩人的距離始終保持在兩個人的身位之間,我不想展示我全部實力,只要能贏掉這次打賭就夠。

  

身後,喬若塵的粉紅色泳衣讓我更容易觀察到她的位置。

  

大岩石越來越近,我放鬆了心情,正當我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突然,體內的真氣亂竄作一團,我瞬間頭暈目眩,雙臂麻木,遊動的身體緩緩停了下來,眼角的余光發現粉紅色的影子矯健如斯,幾個起落已經與我縮短到一個身位,我大駭,雙臂亂動,竟不是在遊泳,而是在水中掙扎,千鈞一發之際,我的身體莫名其妙地朝大岩石移去,速度漸漸加快,如同被吸過去一樣,電光火石間容不得我細想,只要能到達大岩石就行,我乾脆放棄掙扎,任憑身體朝大岩石撞去,粉紅身影快如飛魚,幾乎與我同時觸碰到大岩石,對岸邊上尖叫四起,鼓掌歡呼,我與喬若塵都舉起手臂宣示勝利。

  

“我先贏。”確實是我先觸碰到大岩石,雖然只快了一隻手掌,但我隱約感覺到喬若塵不會承認失敗,果不其然,她一邊嬌喘,一邊爭辯:“我才先到。”

  

我目瞪口呆,知道這個結果永遠不會有結果,又不是奧運會比賽有準確的記時,這會就算有一萬張嘴也辨不清楚。我傻眼了,半天說不出話來,喬若塵或許有些心虛,她正眼都不敢看我,只是冷冷丟下一句:“算打平手。”說完,轉身滑入江中,朝對岸上三位歡叫的小女孩遊去。

  

我悻悻不已,怔怔地看著粉紅身影遠去,喃喃大罵運氣真背,腦子裡不時浮現出剛才驚險一幕,猛呼吸三下,默念那三十六字訣,發現身上的真氣四處亂竄,竟然無法控制,心頭焦急萬分,跳上岸邊,�頭看去,那喬若塵已遊上了岸,三位小姑娘像歡迎勝利者似的為她披上羽絨衣,她遠遠朝我望了一眼,與幾位小女孩說什麼,幾個小女孩連連拍手豎起大拇指,估計這個喬若塵在小君,閔小蘭,楊瑛面前吹噓了一番,氣得我呼吸不均,頹然坐在草地上打坐,默念起三十六字訣,可是,體內的真氣依然亂竄。

  

“我是被吸過來的,難道是這塊大岩石搞鬼?”我瞪著眼前這快灰黑色,有棱有角的大岩石狐疑不已,心念身動,趕緊站起來遠離大岩石,跑離三十多米,我再次默念三十六字訣,意外覺得真氣不再紊亂,又遠遠跑開,足足遠離大岩石有一百米開外,再次默念三十六字訣,我驚喜地發現,體內的真氣已能控制,渾身又充滿了力量,我學著昨晚姨媽教我的方法,將真氣控制起來,行遍全身四五次,一顆懸著的心才落下,別說,我真擔心自己的力量消失,一下子回歸平庸,那絕對是一個大災難。

  

遠遠看了那塊灰黑色的大岩石幾眼,心中越想越害怕,像是見到魔鬼似的,遠遠再跑開一百米,這才縱身入娘娘江,遊回對岸。

  

  ……

  

  ……

  

兒子要結婚了,母親不見蹤影,這真是豈有此理。我四處找姨媽,終於由杜鵑告訴我,說姨媽在永福居,我急著想把剛才遇到大岩石的事告訴姨媽,就往永福居里闖,沒想永福居扣死了門,我進不去,猛敲門,從裡面傳出嬌滴滴的聲音:“新娘的家不許亂闖,只有迎親時才能進。”

  

我猛點頭,剛想離去,忽然想到此時的新娘子一定在換衣穿紗,腦子里頓時浮想聯翩,很想一睹女神戴辛妮穿婚紗的樣子,不用說,一定很性感。我按捺不住心癢癢,瞧一下四周沒人注意,鬼鬼祟祟地在永福居外找到一個打開的窗戶,吸氣提縱,縱身躍上窗口,翻窗進屋,耳邊全是鶯聲燕語,這是一間靠近二樓小廳的雜物房,估計打開窗子是為了通通風,見沒有人進來。我心中竊喜,躡手躡腳走到雜物房門邊,側耳傾聽,小廳裡的吵鬧聲更清晰。

  

  “媽,你穿婚紗太漂亮了……”

  

  什麼?姨媽穿婚紗?我的血液一下子衝上了腦門,渾身火燙,心跳加速,天啊,姨媽穿婚紗,又會是什麼樣子?我急得抓頭撓腮,想著伸頭出去瞧個究竟,又怕被發現後姨媽不穿了。正著急,忽然,有個人影經過,我縮了一下腦袋,發現是黃鸝,大喜之下,小聲喊她,她一回頭,險些喊出來,我急得示意她噤聲,她總算機靈,一下子閃進了雜物房。

  

“還沒到迎親時間,不合規矩喔。”黃鸝吃驚地瞪著烏黑圓溜的眼眸子。

  

我抱住黃鸝的香肩,小聲道:“我想看姨媽穿婚紗,你幫我擋一擋,讓我瞧個清楚。”

  

哪知黃鸝連連搖手:“不行,不行。”

  

  “為什麼?”我繃起了臉。

  

“因為,因為……”黃鸝很難為情的樣子,結結巴巴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我暗暗氣惱,樣子很嚴厲:“中翰哥哥生氣了。”

  

黃鸝無奈,怯怯地轉過身,緩緩走出雜物房,我暗暗大喜,跟隨其後,等走出雜物房,我才小心翼翼地從黃鸝的肩膀與耳朵交匯處望出去。這一看之下,我差點喊出來,怪不得黃鸝不讓我看,原來姨媽幾乎全裸,不知誰出的主意,居然給姨媽穿上了白色的五件套婚紗內衣;白色蕾絲乳罩,白色蕾絲內褲,白色蕾絲絲襪,白色蕾絲連襪吊帶,白色長袖透明絲質手套,有沒有搞錯,還穿白色的半高跟禮鞋。

  

我沒暈厥,我的鼻血差點流出來,姨媽的誘惑足以讓男人立即去死,多麼完美的乳房,多麼性感的肚臍,多麼肥美的屁股。我還發現,小廳裡圍滿了人,郭泳嫻,王怡,秋雨晴,秋煙晚,莊美琪,唐依琳,樊約,戴辛妮,章言言,楚蕙,葛玲玲都來了,而且秋煙晚,莊美琪,唐依琳,樊約,葛玲玲都穿上了聖潔的婚紗,美妙風姿,般般入畫。

  

我有點眼花繚亂,不過,我的注意力迅速集中到姨媽身上,她無可匹敵,無與倫比,她的波浪長發被盤了起來,盤得很整齊,如果戴上頭花,姨媽肯定就是世界上最美,最標準的新娘。

  

顯然姨媽沒有戴頭花的念頭,她只是想穿起婚紗。

  

聖潔的婚紗緩緩穿起,姨媽籠罩在一種難言的高貴之下,她絕代佳人,母儀天下,寬大的婚紗長裙將她襯托得如此完美,彷彿就是來自天上的聖母。

  

聖母知道自己的美艷驚呆了四周同樣美豔的女人,她露出了一絲得意與狡黠,迷人的鳳眼掃了一圈,柔柔道:“媽以前從未穿過婚紗,趁著現在有機會試一下而已,辛妮的身高剛好跟我差不多,這婚紗好像挺合身,呵呵,大家看看,我像新娘子嗎?”

  

眾美人很整齊地合唱:“像……”

  

姨媽莞爾,嗔道:“哼,古古怪怪,一大幫人哄我開心,肯定有事。”

  

美嬌娘們一陣哄笑,個個擠眉弄眼,交頭接耳,末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戴辛妮身上。戴辛妮尷尬一笑,鵝蛋臉蕩起了一絲羞澀:“媽,剛好大家都在這,我們有心理話想跟您說。”頓了頓,接著道:“您告訴我們為何突然變了,變年輕了,皮膚也變細膩了,滑滑的……媽,你不知道,這幾天大家討論的不是搬進新家碧雲山莊的感受,不是討論我跟中翰的婚事,也不是討論楚蕙,雨晴,王怡生男生女,而是討論媽到底吃了什麼東西,用什麼化妝品……”

  

戴辛妮開了個頭,眾美人一聽,紛紛點頭響應,葛玲玲性子最急,馬上接話:“是啊,媽,你不說,我們睡不著,吃不香,你變化也太大了,看起來你比我還年輕。”

  

眾美鶯鶯燕燕,齊聲撒嬌:“媽……”

  

姨媽鳳眼連眨,一手執起婚紗裙,緩緩來到戴辛妮跟前,下巴微�,傲然道:“我可以把秘密告訴你們,不過,除非辛妮答應我一件事?”

  

“我什麼事都答應,媽只管說。”戴辛妮興奮之餘垂下目光,不敢逼視姨媽,她原本屬於驕傲大氣之人,可在姨媽面前,如同皓月比螢火,驕陽比燭光。

  

姨媽淡淡道:“今天是好日子,我呢,就想了卻一番心事。”說到這,姨媽故意欲言又止,戴辛妮焦急道:“媽,您說呀。”

  

姨媽微微一笑,換上了和藹的笑容:“你是中翰的法定妻子,但在家裡,除了你之外,中翰還有一大堆女人,如果只給你辦婚禮不給她們辦婚禮,這說不過去。”

  

戴辛妮微微頷首:“媽,這我知曉。”

  

“可是,如果全部一個個都辦,那累都累壞了,還特鋪張浪費。”姨媽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戴辛妮,鳳目不怒自威,把戴辛妮看得渾身都不自在。姨媽見鎮住了戴辛妮,鋒芒稍露即逝,換上了柔和的語氣:“媽的意思是,今晚就一起把婚禮給辦了,你是第一個跟中翰喝交杯酒,其他人隨後,你覺得如何?”

  

戴辛妮畢竟是戴辛妮,她可不是善茬,她也有她的脾性,果然,戴辛妮有了抵觸:“媽都說出口了,我還能不同意?”

  

我暗驚,生怕姨媽惱怒,可姨媽把握節奏非常強,她並沒有強壓戴辛妮,而是軟中帶硬道:“我是有原則的,這事必須你同意,你不同意,那就分開辦。”

  

話是徵詢,但“必須”兩個字,就如同命令,戴辛妮不是笨蛋,眾目睽睽之下,她已無法把姨媽踢過來的球扔掉,氣氛一剎那有點緊張,多虧戴辛妮以大局為重,她沒有多加思索就柔聲回答:“我同意就是,大家都情同姐妹,都喜歡同一個男人,我就不爭什麼了。”

  

“哇!”歡呼聲快把我的耳朵震聾了,姨媽露出欣喜之色,出乎我的意料,郭泳嫻很大度地走上前,握住了戴辛妮的雙手:“辛妮,謝謝你。”

  

戴辛妮有點委屈,眼眶一紅,眼淚好像要掉出來,唐依琳見狀,提著婚紗一路小步跑過來,張開雙臂抱住了戴辛妮:“真心謝謝你,辛妮。”

  

我眼睛有點濕潤,因為郭泳嫻與唐依琳都跟戴辛妮鬧彆扭,這會主動示好,完全出乎所有人意料,沒有比這更好的結果了。

  

姨媽把握好時機,大聲道:“好啦,好啦,想聽美容秘方的注意聽啦。”喧鬧一瞬間就停了下來,小廳一片安靜,我暗暗稱奇,我的美艷姨媽真有定海神針的功能,所有人都在仰視她,聆聽她的教誨:“這個秘密就是娘娘江的江水。”

  

“娘娘江?”陣陣騷動,都露出疑惑的表情。

  

姨媽得意道:“媽一搬進山莊就開始改變,變得漂亮了,變得像你們的姐姐,這全是娘娘江水的功勞。”

  

樊約道:“我們這幾天都用娘娘江的水呀,也沒見改變。”

  

姨媽笑吟吟地朝樊約走去,用戴白色蕾絲手套的手指摁了一下樊約的小臉蛋,笑道:“你看,你的皮膚變得有彈性了,你仔細看看。”

  

樊約自己摸了摸臉蛋兒,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好像是喔。”

  

  眾美人一陣哄笑。

  

“關鍵是……”姨媽鳳目一掃,鄭重其事道:“關鍵是,娘娘江的水不能煮,不能加熱,要保持水質中的礦物質與活性成份,一煮沸,一加熱,或許那水質就變了,自從搬進山莊,媽天天去泡江水,喝江里的水。”

  

美嬌娘們恍然大悟,原來江水不能煮,不能加熱,秘密如此,眾美人都欣喜如狂,尖叫歡呼,章言言撅嘴苦臉道:“泡江水?好冷耶。”

  

姨媽不以為然道:“你們是怕冷,還是要美美?”

  

女人愛美的程度直追販毒,鋌而走險都不在乎,還在乎冷?眾美人早已心動,郭泳嫻驚呼道:“喲,我沒泳衣……”

  

一語驚醒夢中人,葛玲玲急道:“我馬上去買泳衣,馬上。”說完,招呼身邊的楚蕙幫忙脫婚紗,手忙腳亂的,卻欲速不達。

  

唐依琳與莊美琪交換一下眼神,大叫:“我也去,我也去,咯咯……”

  

眾美人哄笑尖叫,身上的婚紗彷彿已不重要,泳衣才是第一選擇,整個小客廳在沸騰,喧鬧,一時間“滿園春色關不住”,乳浪臀波弄花我的眼,黃鸝像個木偶似的站著,不能動,也不能走,姿態古怪,幸好大家的腦子只想著泳衣,倒沒有發現黃鸝的異樣。

  

姨媽沒好氣,逐一叮囑:“跟你們說,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知道啦……”眨眼間,美嬌娘跑了大半,婚紗丟得到處都是,小廳成了白色的海洋。

  

沙發上,三位孕婦苦著臉,楚蕙直嘆氣:“我們三個就倒黴了,婚紗不能穿,冷水不能泡,要泡還要等半年,到時候,她們一個個貌美如花,我們則變成老太婆……”

  

“放心,碧雲山莊一百年內都還在,你們生完孩子再泡也來得及。”姨媽愛憐地坐在楚蕙身邊安慰。此時的楚蕙跟秋雨晴,王怡一樣,身體已漸浮腫,大腹便便的,穿著都是寬鬆隨意,乍看之下,楚蕙比姨媽還成熟幾分,惹得楚蕙又是一陣撒嬌。

  

姨媽笑道:“小蕙,你今天提前結婚了,你媽肯定不高興,不過,你把這個美容秘密告訴你媽媽,她一定不生氣,你讓她到江水泡一下,說不準她也能變年輕。”

  

楚蕙眼睛一亮,點頭道:“對喔。”

  

“雨晴,你爸媽也要來,到時候,你也讓你爸媽泡個夠。”姨媽如布施恩露的菩薩一樣,安慰完楚蕙,又安慰王怡和秋雨晴,王怡沒什麼親人,可秋雨晴就不一樣,姨媽自然特別叮囑。

  

秋雨晴先點頭稱是,隨後又搖頭,一臉鬱悶:“不行,萬一我爸媽變得比我還年輕怎麼辦?這秘密暫時不能告訴我爸媽,等我生完孩子,我再跟我爸媽一起泡,一起變年輕。”

  

“咯咯,隨你了。”姨媽嬌笑,胸前的一對巨乳在晃蕩。

  

又說了一會閒話,王怡已露出疲倦,先說要回去休息了,郭泳嫻馬上攙扶王怡;楚蕙也要回她的喜臨門,黃鸝這會躲不過了,急忙奔過去攙扶楚蕙,那秋雨晴則由嚴笛照顧著離開,不一會,整個永福居安靜了下來,唯獨剩下姨媽一個人在哼唱著什麼曲兒,我心頭暗喜,正要出去見姨媽,不料黃鸝像風一樣跑了回來。

  

姨媽吃驚道:“這麼快就送楚蕙回去了?”

  

黃鸝脆聲道:“是杜鵑扶楚蕙姐回去,她跟楚蕙姐很要好,楚蕙姐跟我不要好。”

  

姨媽嗔道:“別胡說,山莊里的人都必須要好,知道不?”黃鸝應了一聲,姨媽小聲問:“黃鸝,你覺得阿姨穿婚紗好看嗎?”

  

“好看極了。”黃鸝笑嘻嘻地,還悄悄回頭朝我的方向看一眼,我伸長了脖子,發現姨媽坐在沙發上,對著茶幾上的一個鏡子左顧右盼,嘴上讚道:“想不到黃鸝盤頭髮這麼棒。”

  

黃鸝又朝我看了一眼,靦腆道:“阿姨,我不只會盤頭髮,我還會煮飯,燒菜,做家務,中翰哥哥最喜歡我幫他洗頭抓癢癢。”

  

姨媽正打量著鏡子裡的絕美姿容,聽黃鸝這麼一說,愣了愣,擰頭過來將黃鸝拉到跟前,嚴肅道:“黃鸝,你老實告訴阿姨,你是不是跟李中翰有了關係? ”

  

“沒有,沒有。”黃鸝亂搖小手,但她畢竟稚嫩,幾句話就露出了馬腳,姨媽是何等精明,一雙鳳目像測謊儀似的盯著緊張兮兮的黃鸝,黃鸝搖了一會小手,還是垂頭承認了:“呃,是……是的。”

  

  “你喜歡他嗎?”姨媽柔聲問。

  

黃鸝擰衣垂頭,忸怩半天,羞得滿臉通紅,小小聲說道:“喜歡。”

  

姨媽輕嘆,突然怒喝一聲:“李中翰,你滾出來。”

  

我大吃一驚,心知行藏已暴露,無奈走出雜物房,黃鸝花容失色,以為姨媽要發飆,小臉蛋兒焦急萬分:“阿姨。”姨媽握住黃鸝的小手,柔聲道:“叫媽。 ”

  

黃鸝一聽,滿心歡喜,甜甜道:“媽。”

  

我訕訕直笑,姨媽狠狠瞪著我,柔聲對黃鸝說:“黃鸝,你先下樓,看著門,不給人進來,有人來,你上來告訴媽。”

  

“嗯。”黃鸝點頭,瞄了我一眼,臉紅紅地跑開了。

  

我心神激盪,一個蘿莉,一個女王,如果三P……正想得美滋滋,姨媽已如風而至,閃電出手,擰住了我的耳朵,穿著笨重的婚紗還能動作輕靈,夠嚇人了。我趕緊噗通跪下,跪在高貴聖潔的婚紗前,姨媽怒道:“你太不像話了,黃鸝才十四歲。”

  

我誠懇道:“如果黃鸝不願意,那是禽獸行為,如果黃鸝願意,那是兩情相悅,媽,你都讓黃鸝喊你做媽了,就繞過我吧,我這麼大一個人,你還擰耳朵,擰得又疼……”

  

姨媽怒問:“是不是所有女人都願意,你都來上一腿?”

  

耳朵劇痛,我連連乞求:“不是,不是,哎喲,哎喲。”哪知姨媽盛怒之下絲毫沒有手軟,天啊,真要叫我變獨耳龍嗎,我忍著劇痛辯解:“我只是跟黃鸝在一起久了,才……噫,媽的婚紗有點灰塵。”

  

姨媽一愣,我耳朵頓松,她低頭朝自己的胸脯看去,緊張問:“哪裡有灰塵。”她身上穿的婚紗是戴辛妮的婚紗,生怕弄髒了。

  

我用手一指姨媽的雙乳間,道:“好像是這裡,這裡,你看……”姨媽順著我所指找尋,我瞅準時機,運勁上指,姨媽的婚紗很暴露,胸口露出一大片,我的手指不偏不倚,正好戳中膻中穴,姨媽悶哼一聲,吃驚地看著我軟軟倒下:“中翰,你……”

我伸手一抱,將姨媽抱在懷裡,嘴上笑嘻嘻問:“怎麼啦?”

  

姨媽惱怒不已:“你敢使詐……我警告你李中翰,快解開我的穴道,否則我讓你好看。”

  

我又不是腦子進水,這會解開穴道,無異跟自己的耳朵過不去,何況我真的不會用手解穴,唯一的方法就是做愛,眼見軟綿綿的姨媽在我懷裡嬌媚動人,我壞笑道:“哎呀,我是不小心,不是故意的,怎麼解穴道呀,我不懂如何解呀。”

  

姨媽耐住性子指點我:“在原來的穴道上點一次,比你剛才點的時候用勁要輕,只能用五分勁。”

  

我猛點頭,抱著姨媽放在沙發上,伸手解開了姨媽身上的婚紗鈕扣:“原來如此,這婚紗礙事,得解開。”

  

姨媽馬上明白我意圖,急得朝我呵斥:“中翰,你住手。”

  

我才不會理會,將軟綿綿的姨媽像翻木偶似的弄來弄去,好不容易脫下笨重的婚紗,嘴上依然笑嘻嘻道:“解穴道呀,為什麼要住手,不脫掉婚紗,我哪認得穴位。”

  

姨媽當然知道我想什麼,我是她兒子,我一撅屁股,母親就知道我放什麼屁,何況我色迷迷地註視著母親的性感身體,胯下早已硬得不能再硬,我衝動地脫掉上衣,姨媽大驚:“中翰,你別亂來,黃鸝在樓下。”

  

“哦。”我漫不經心脫下褲子,全脫光光,巨大的肉棒聳立指上天,猙獰的血管盤曲凸起,鵝蛋大的龜頭似乎滲出了晶瑩。姨媽顫抖道:“中翰……”

  

我渾身火燙,走進姨媽,伸手握住了她兩隻碩大豐滿的乳房,柔聲問:“穴位是這裡嗎?”

  

“你……”姨媽欲罵,可話有嘴邊又忍住了,她總不想驚動樓下的黃鸝。

  

“好漂亮的奶子。”我細細把玩,撫弄淡淡的牙印,手中的沈甸感超過我任何一個女人,褐色的乳頭有點色淡,我搓了一下,乳頭聳立變硬,變深紅,嬌豔異常,桀驁不馴,我雙手齊揉,揉這一對無與倫比的豐滿,順時針,逆時針,我玩得不亦樂乎,姨媽輕輕地哼著,隨著我的手動嬌哼: “別揉了……”

  

我動情道:“所有女人中,就只有辛妮的奶子能跟媽比,又大又圓,大蜜桃,很好摸,摸起來真舒服。”

  

  “中翰……”

  

我俯身下去,輕嗅姨媽的身體,用鼻子摩擦她的手臂,大腿,肚臍:“皮膚真滑啊,我是有功勞了,媽應該感謝我。”

  

姨媽柔柔嗔一句:“我生你出來,你要感謝誰?”

  

我邪惡地看著姨媽的鳳眼道:“我感謝了,經常回去探親,出出進進。”

  

“你……”姨媽姨媽羞怒交加,可又無可奈何。

  

我跪了下來,用虔誠的眼神領略姨媽的風采:“吊帶,蕾絲,我的好媽媽,你這樣迷人,我會瘋的,沒有人能跟你比,全加起來也不及你,穴穴真肥,肉肉的,白嫩白嫩,真想天天做愛,媽媽是不是也想著天天跟我做愛,天天讓我插呢,我會讓你很舒服,呵呵,媽又淫蕩了,很多水,我可以吃嗎?”

  

姨媽猛搖頭:“不要……嗯……”

  

嘴唇吻上姨媽的白虎穴時,姨媽抖得厲害,無力的雙腿張得很大,誘人的私處在透明蕾絲麵前無處遮羞,我抓起那細小纖薄的蕾絲內褲,收束成繩狀,勒住了姨媽的裂縫,抽動內褲,黏滑的液體汩汩而出,濕透了內褲,我低頭,將溢出的黏液舔食乾淨,嘴上大贊:“很甜,很香,媽媽是名符其實的香君。”

  

姨媽羞紅著臉,一聲不吭,我壞笑,繼續抽動收束的內褲,越抽越快,姨媽咬唇堅忍著,力圖不屈服。我嬉皮笑臉道:“生了我,生了小君,穴穴還是粉紅色的,這說明穴穴經得起做愛,經得起摩擦,是耐操型。”

  

姨媽一聲暴喝:“李中翰,你反了,你有本事就永遠不要解開我的穴道。”

  

“幹嘛生氣呢,我舔幾下,你的火氣就會消了。”我壞笑,終於撥開蕾絲透明內褲,用舌尖很下流地攪動姨媽的陰戶,吮吸黏液,連幾片嬌嫩的陰唇也含在嘴裡吮吸,眼角余光在觀察姨媽,發現她滿臉漲紅,喘得厲害,小嘴發出銷魂的呻吟:“喔……你,你別舔。”

  

我繼續羞辱姨媽:“肉很厚,皺紋很多,這說明媽媽的肉穴很敏感,等我咬一咬。”牙齒輕合,在嫩滑飽滿的陰唇上咬了下去,姨媽痛不欲生的表情:“喔……喔……”

  

“芙蓉穴裡面有九瓣肉芽,旺夫旺子,延年益壽,這說明媽媽的浪穴多操有益。”

  

  “我撕爛你嘴……喔喔……”

  

“我可不捨得撕爛媽的小嘴,媽的小嘴像陰唇,圓潤飽滿,來,含一下。”我弓腰下蹲,將粗大的龜頭在姨媽的肉穴口上磨弄,澆了一圈黏液便跳上沙發,將沾滿黏液的大肉棒頂到姨媽的小嘴邊,半乞求,半命令地塞進了小嘴裡。

  

“不……唔唔……”姨媽迷離地註視著我,反抗不像,拒絕也不像,我毫不客氣地將半根大肉棒插進溫暖的口腔裡,

  

似乎還不夠,我繼續挺進,姨媽驚恐地發出“唔唔”聲,她拼命搖頭,眼神很憤怒,可我像中邪一樣,殘忍地繼續插入,直到整支大肉棒完全沒入姨媽的咽喉,幾乎撐爆她的櫻桃小嘴,我這才心滿意足。

  

  

“唔唔……”姨媽眨動長長的眼睫毛,眨下更多的淚珠。

  

我笑得很壞,如此戲弄母親令我興奮,有報復快感,更有征服的樂趣,鬆開她的櫻桃小嘴,我狂熱舔吮那可愛的淚珠,傾聽姨媽那已經語無倫次的叫罵,等她罵夠了,我抱起豐腴滑溜的性感肉體,讓姨媽分開雙腿坐在我懷中,胸膛貼著巨乳,下身挺動,報復性地開始衝擊,一遍又一遍地衝擊她最敏感的禁地,愛液氾濫了,從來沒有這麼濕過,懷中的姨媽被我越抱越緊,胸膛彼此擠壓,豐滿的乳肉因為擠壓鼓起來。姨媽咬著紅唇忍受了片刻,突然柔聲道:“解開媽穴道呀,媽發誓不打你,動不了,很難受的。”

  

真銷魂,姨媽柔得沒有半點女王的影子,我歪著腦袋問她:“真不打我?”

  

“嗯。”姨媽頷首輕吟,狡黠嫵媚,我暗暗好笑,朝她擠眉弄眼道:“幹屁眼可以嗎?”

  

  “可以。”姨媽很爽快。

  

我得寸進尺,命令道:“叫老公。”

  

  姨媽嬌滴滴道:“老公。”

  

我聽得全身的骨頭都酥透了,繼而眉飛色舞道:“叫老公幹屁眼。”

  

姨媽繼續嬌滴滴:“老公……幹屁眼。”

  

“呵呵。”我大笑,一副無賴的表情:“我腦子又不是進水,媽答得這麼痛快,反倒不可信,既然媽同意我幹屁眼,那就先乾了再解穴道,可以嗎?”

  

“好的。”姨媽依然嬌柔,我大為驚喜,這女人始終是女人,母親也不例外,只要喜歡上男人,就奉獻全部,屁眼眼算得了什麼。心念至此,我鬆開姨媽的身體,剛要拔出大肉棒,突然兩眼一花,姨媽閃電出手,捏住了我的耳朵,怒斥道:“你敢動一下,我就要你的命。”

  

“啊?”我心頭大駭,怔怔地看著母親問:“穴道自行解開了?”

  

姨媽冷哼一聲,鳳眼淩厲,耳朵驟痛,電光火石間,我想也不想,下意識出手,又點上近在咫尺的膻中穴,姨媽的冷哼猶在耳邊,她已瞪大了鳳眼,彷彿不可思議,玉臂從我耳朵軟軟地落下,無力懸垂著。我開心壞了,興奮得低頭猛咬一口姨媽的大乳,奸笑道:“這是媽送給我最好的結婚禮物了。”

  

姨媽咬牙切齒,後悔不�的樣子。

  

我正得意洋洋,突然,一陣快速腳步聲傳來,我與姨媽大吃一驚,想躲藏已來不及,人影一閃,黃鸝已然站在我們面前幾米處:“阿姨,柏阿姨找您……”

  

黃鸝的眼睛並不算很大,但此時睜得比牛鈴還大,她呆在原地都不知道說什麼了,眼前的一幕肯定對她最具震撼性,最難以想像。我生怕黃鸝喊出來,趕緊壓低聲音道:“別大驚小怪喔,今天我結婚,姨媽特別指導我怎麼做愛。”

  

我邊說邊朝姨媽使眼色,此時此刻,坐在我懷裡的姨媽再不情願也只好配合著我說謊,她很難為情地將露出大半的豐乳塞回蕾絲乳罩裡,臉上似笑非笑,神態極其不自然:“黃鸝你不曉得,李中翰的幾個女人都跟阿姨反映,說李中翰在房事的時候動作過於粗魯,不懂情趣,弄得大家都很痛,阿姨為了讓這個家和和氣氣,可不能不管,黃鸝,你也要在一旁看著,多學著點,將來你和李中翰在一起,就要互相遷就,喔……真粗……魯。”

  

我猛頂了一下,姨媽狠狠瞪了我一眼。

  

黃鸝似懂非懂,緊張兮兮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一雙黑白分明,機靈透頂的眼珠子正注視著我和姨媽,我見姨媽說得頭頭是道,忽然醒悟,這說謊原本就是特工的技藝之一,姨媽信手拈來,臉不紅心不跳。我忍住笑,連續猛烈抽送,嘴上調侃道:“媽,現在要輕點還是要重一點。”

  

姨媽飄了黃鸝一眼,隨著我的抽動兒聳動身體:“黃鸝還小,你對黃鸝時要盡量溫柔,對別的女人能用力……就用力,就算不能用力,也不要停頓,嗯嗯嗯,就是這樣,還可以再用力點。”

  

我摸進蕾絲乳罩,在黃鸝的眼皮子底下翻出豐乳,笑問:“這個姿勢叫啥名字。”

  

姨媽更難為情,似乎都不好意思看黃鸝了,在我劇烈衝撞下,姨媽別過腦袋呻吟:“叫……叫……反正就是這個姿勢,沒名字。”

  

“這個姿勢很舒服。”我戲謔,猛揉著姨媽的奶子,笑問:“那女上男下呢?”

  

姨媽紅著臉搖頭,我趁勢緩緩後倒,她也跟隨著俯下嬌軀,我手指輕戳,戳中了姨媽的膻中穴,她輕哼一聲,似乎穴道已解,果然,迷人的鳳目露出一絲異樣,我見她的雙臂能撐在我身體兩側,更證實穴道已解開,心中更是一番驚喜,有了這招點穴功夫,我看姨媽以後還敢捏我耳朵麼?

  

一聲鳳吟,聽得我心神激盪,懸垂在我臉上的雙乳氣勢非凡,我禁不止雙掌齊出,握住姨媽的雙乳猛搓,姨媽嬌吟道:“黃鸝,女上男下還不適合你,你先註意看,等做多幾次,你才能用。”

  

“阿姨,我知道了。”黃鸝的小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機靈的眼睛有些慌亂。

  

我對黃鸝充滿的自信,既然她看見了,我反而無所謂。不過,憑黃鸝的機靈勁,肯定不會相信姨媽和我編造的鬼話,但她不好揭穿,她還在適應我與姨媽發生不倫的震撼中。如果隨隨便便能騙得了黃鸝,她也不會成為總裁辦公室的秘書。

  

我輕輕挺動臀部,大肉棒慢節奏地在姨媽的肉穴中進進出出:“媽最喜歡什麼姿勢。”

  

姨媽看著我的雙手在摸弄雙乳,一邊配合我吞吐大肉棒,一邊與我調情:“媽喜歡什麼姿勢不重要,重要是你的女人喜歡,只要弄得舒服,什麼姿勢都一樣。”

  

我色色問:“媽喜歡一邊做愛一邊親嘴麼。”

  

姨媽抿嘴一笑,道:“女人都喜歡。”眼神有意無意飄向黃鸝,黃鸝尷尬地垂下目光,我壞笑,加快了上挺的速度:“媽喜歡一邊做愛一邊摸奶子麼。”

  

姨媽猛皺柳眉,肉穴緊縮,嘴上結結巴巴道:“女人……女人都喜歡。”

  

我凝神細看,見姨媽呼吸急促起來,吞吐大肉棒的幅度很大,起落很用勁,發出啪啪聲響,估計準備要高潮了,為了證實我的猜測,我吩咐道:“黃鸝,你幫看看我媽的是不是有很多東西流出來。”

  

黃鸝身影一閃,跑到姨媽身後看了看,漲紅著臉道:“好多耶。”

  

姨媽羞急交加,嬌軀壓倒在我身上,肥美的大屁股急劇地拋起拋落,鼻息渾重,嬌吟連連,一股強大的吸力從肉穴深處傳來,猛吸我的大龜頭,我打了了寒戰,急忙默念三十六字訣,穩住心神,任憑穴肉蠕動,不一會,那蠕動的力量逐漸減弱,姨媽“啊啊”連叫,一陣兇猛的吞吐,整個嬌軀突然抽搐。

  

我緊緊抱住姨媽,點吻她的櫻唇,等姨媽的抽搐逐漸消失,我朝一旁的黃鸝眨眨眼,吩咐道:“黃鸝,你去浴室拿一條幹毛巾來。”

  

“喔。”黃鸝應了一聲,轉身跑向浴室。

  

玉體香肌,香汗濛濛,懷中的絕代佳人散發著蘭熏桂馥,有了高潮,姨媽的肉穴依然在蠕動我的龜頭,我產生了疑惑,以為姨媽重整旗鼓,躍躍欲再試,我柔聲問:“媽,我還有很多姿勢,要不要繼續切磋?”

  

姨媽微喘,搖了搖頭,喃喃道:“想辦法封住黃鸝的嘴。”

  

“別人我不敢說,黃鸝絕對不會說出去。”我故意提高聲音讓跑回來的黃鸝聽到,她怯怯地站在我們面前,我柔聲問:“是嗎,黃鸝。”

  

黃鸝機靈,忙跪在沙發邊,用手中的毛巾輕輕為姨媽擦拭雪白的玉背:“阿姨……媽,我絕不會說出去。”

  

姨媽沈默片刻,懶洋洋道:“嗯,聽媽的話,媽以後會對你好。”黃鸝連連多謝姨媽,姨媽接著說:“那柏阿姨在外邊?”

  

  “是。”

  

  “你怎麼跟她說?”

  

黃鸝道:“我說媽在試穿衣服。”

  

“聰明。”姨媽誇讚了一句,�起頭甩了一下波浪長發,徐徐支起身子,柔聲吩咐道:“黃鸝,拿我的衣服過來。”

  

黃鸝趕緊去將姨媽的衣服拿過來,姨媽輕�肥臀,很不情願地拔出了大肉棒,如同拔出塞子般發出噗的一聲,黏滑的愛液流了出來,多虧有毛巾,我抓來毛巾,顧不上身上黏滑,先支起身子為姨媽擦拭下體,那迷人的禁地潔白粉紅,嬌豔欲滴,我的肉棒腫得厲害,慾望之火熊熊燃燒,姨媽瞥了一眼我的下體,無限嬌羞,似乎意猶未盡。

  

黃鸝紅著臉矗立在旁,很殷勤地服侍姨媽穿衣,姨媽也不拒絕,儀態萬千,動作優雅地穿起了上衣,我恍然錯覺,彷彿眼前這個穿衣的女人就是母儀天下的皇太后,黃鸝則是服侍皇太后的婢女。

  

“叮咚,叮咚。”樓下的門鈴悠揚響起,姨媽與黃鸝悚然一驚,估計是姨媽不想讓柏彥婷進永福居,她套上一條毛褲,急匆匆地跑向窗口,張望一下,打開窗子招手呼喊:“文燕,這邊。”

  

我示意黃鸝收拾一下淩亂的沙發,自己套了一件上衣跟過去,心裡頗有點想見柏彥婷,不知道她在碧雲山莊是否住得習慣。

  

“你搞什麼,讓我在外面等這麼久。”柏彥婷�頭仰視著姨媽,見我在姨媽身後出現,柏彥婷一怔,攏了攏被微風吹拂的秀發,朝我嫵媚道: “中翰也在呀。”

  

“文燕,你稍等一下,我剛試穿婚紗,你等我一會。”姨媽很不好意思,嬌笑著剛想轉身,我卻緊緊貼過來,雙手一扯一拉,將姨媽的毛褲脫下,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我沒有穿褲子,只是上身套著一見秋衣,高舉的大肉棒強悍異常,姨媽不敢妄動,電光火石之間剛好給了我順利插入的機會,一聲輕微的“滋”聲,大肉棒重新沒入了姨媽的肉穴。

  

窗下,柏彥婷微笑著的揶揄道:“七老八十的人了還試穿什麼婚紗,真不害臊。”

  

姨媽全身驟緊,微微撅高美臀,得意道:“因為我穿婚紗漂亮,像新娘子,中翰說的。”姨媽稍稍掙扎一下,用手肘往後推我,我反而貼得更緊,插得更深,大肉棒深深地頂在了子宮口,來回抽動幾下,姨媽老實了。

  

我繼續抽插,伸長脖子越過姨媽的香肩,朝窗下的柏彥婷喊道:“柏阿姨,我媽穿婚紗的樣子美得不得了,要不,你也試一試?”

  

柏彥婷抿嘴一笑,嗔怪道:“算了,我沒你娘長得漂亮。”柏彥婷根本沒想到我此時正在幹姨媽,姨媽舉起粉拳遮擋住臉部,估計是擔心急促的呼吸被柏彥婷發現,我慾火高漲,身下挺動,雖然不至於讓柏彥婷發現,但勁力十足,姨媽搖動肥臀,肉穴夾緊大肉棒,笨拙地配合著我,看她一臉緋紅,煞是可愛,我抽插的速度漸漸加快。

  

姨媽不愧為資深特工,居然不動聲色。為了避免讓柏彥婷起疑,我乾脆將黃鸝拉到身邊,笑瞇瞇地喊:“黃鸝,柏阿姨也很漂亮,是不是?”

  

黃鸝木然點頭,柏彥婷大為歡喜,嫵媚道:“是麼,改天我也試試,月梅,你快點吧,我還要上街買很多東西。”

  

姨媽尷尬不已,身子微微俯下:“等一會。”

  

柏彥婷莫名其妙:“我一直在等啊,你現在還趴在窗口乾什麼?”

  

“透透氣……我透透氣。”姨媽有點語無倫次,我連捅帶磨,將姨媽的肉穴弄出了很多黏液,她急忙遙指遠處的花圃喊道:“文燕,你看那邊的花開得多好看。”

  

柏彥婷順著所指望去,看了兩眼就轉回頭來,嘴上誇讚道:“好看,好看,都好看,剛才我溜達一下,發現這裡的車子幾乎都一個款式,都很好看。”

  

“嗯嗯嗯,文燕,你喜歡哪輛就隨便開,車鑰匙都插在車裡,過些天,叫中翰也給你買一輛。”

  

姨媽話中有話,如果我與柏彥婷的只是普通朋友,幾百萬的豪車說送就送,那我豈不是瘋子,當然,我與柏彥婷的關係早被姨媽察覺,她此時說來,既是吃醋,也是暗示。

  

“中翰已送了一輛奧迪給我。”柏彥婷不知是不是聽出姨媽的話中含義,反正一臉平靜,姨媽卻不依不饒:“奧迪哪符合你柏文燕的身份,中翰一定會送的。”

  

我知道姨媽是故意挑釁我,我一邊用力研磨姨媽的肉穴,一邊笑道:“是的,柏阿姨,那輛奧迪就給何芙用吧,我改天再送你一輛很漂亮的車子。”

  

柏彥婷臉一紅,若無其事地嗔道:“餵,透氣夠了沒有,快下來呀,這樣喊著說話怪怪的,像唱山歌一樣。”

  

姨媽撲哧一笑,肥臀撅得更高,流出的黏液順著她的陰戶流到大腿,我猛頂了幾下,姨媽哆嗦了,她柔柔喘息道:“就好……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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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氤氳籠罩著誘人的旖旎,我仰躺在乳白色的浴缸中,與嬌媚動人的黃鸝相擁在一起。

  

水很溫暖,黃鸝的肌膚經過十分鐘的浸泡,已略略泛紅,從插入到現在整整十分鐘,她仍然一動不動,彷彿趴在我身上睡著了。

  

可我知道,黃鸝不可能睡著,任何一個女人被一根二十多公分長的東西插在陰道裡,就絕對睡不著。

  

“黃鸝,你是不是覺得中翰哥很好色,好荒淫?”我柔聲問,眼前浮現著姨媽鑽進銀黑色硬頂保時捷時回頭朝我瞪視的眼神,這眼神充滿了濃情蜜意,我與姨媽之間不是為了性則愛,而是有了愛才性,這是荒淫麼?我不得不問黃鸝。

  

  “沒有。”黃鸝喃喃道。

  

  “生氣了?”我喃喃問。

  

  “沒有。”黃鸝的回答冷冰冰。

  

我嘆了嘆,問:“你不喜歡中翰哥了?”

  

“沒有。”黃鸝挪了挪壓在我肩膀上的下巴。

  

我撫摸蘿莉的玉肌,品嗅少女的體香,柔聲問:“我能不能動一下?”

  

“沒有……不,中翰哥哥別動,這樣就好,脹得要命。”黃鸝緊張地看著我,一雙機靈的眼珠子蒙上了春意,我暗暗好笑,知道小妮子動情,於是鼓動道:“多做幾次,你就覺得即便是脹死,也要動。”

  

黃鸝臉一紅,俯下小腦袋埋在我頸窩:“中翰哥哥,阿姨……阿姨以後還會繼續教你做這事嗎?”

  

  我笑著反問:“你覺得呢。”

  

黃鸝幽幽道:“我覺得阿姨好像很喜歡李翰哥哥,中翰哥哥好像也很喜歡阿姨。”

  

“不是好像,是真的喜歡。”我哈哈大笑,雙腿將懷中的小蘿莉夾緊,浴缸溫水漫過黃鸝的臉面,她瞇著雙眼小掙扎,一�頭,噴出水花來: “可是,萬一被別人發現怎麼辦,我上官黃鸝生是中翰哥哥的人,死是中翰哥哥的鬼,我是絕不會出賣中翰哥哥,中翰哥哥叫我別說出去,我就連姐姐杜鵑都不會告訴她。”

  

“謝謝你。”我愛憐地替黃鸝抹去眼簾的水珠,她撅起小嘴,憂心忡忡道:“但是中翰哥哥跟阿姨繼續交往下去,萬一被別人發現了,可不是我黃鸝多嘴。 ”

  

“呵呵,你放心,中翰哥一定不讓別人發現,這事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

  

黃鸝依然擔心:“阿姨好漂亮,我現在都不敢直接看阿姨,她有點像……像電視裡的皇后,我和杜鵑最怕的人就是阿姨,剛才阿姨說要封我的嘴,我嚇壞了,中翰哥哥,我黃鸝發毒誓,絕不會把你和阿姨的事情說出去,如有說出去,就叫我……”

  

“住嘴,不要說下去了,姨媽是全世界心地最好的女人,她不會欺負任何一個無辜的人,更不會隨意傷害一個人,正如你所說的,姨媽確實像皇后一樣掌管著我們碧雲山莊,她疼愛中翰哥的每一個女人,尤其是疼愛你們姐妹倆,因為你們兩個年齡最小,聽說我跟你上了床,姨媽把中翰哥毒打了一頓,罵我欺負你。”

  

“真的?”黃鸝突然瞪大了眼珠子,臉露喜色。

  

我哭笑不得,擰了一把她的小巧鼻,佯裝生氣:“中翰哥被打,你很高興?”

  

“咯咯。”黃鸝嬌笑,又把小腦袋埋在我頸窩裡:“中翰哥,我……我也想讓自己的胸部變大一點,阿姨的胸部真大真好看,連我都想去摸摸。”

  

我壞笑,伸手揉住黃鸝結實的奶子:“多跟中翰哥做愛,多讓中翰哥摸奶子,那你黃鸝的胸脯就會越來越大。”

  

黃鸝紅紅著臉問:“中翰哥,姐姐們個個都是大奶子,不知道你到底最喜歡誰?”

  

我沒有考慮,開口就說都喜歡,可黃鸝不依不饒:“如果叫你一定選一個呢?”

  

我知道黃鸝想聽甜言蜜語,少女初獻禁果,當然是獻給最愛的人,她也希望我最愛她。我笑了笑,捧起黃鸝嬌美的小臉,柔聲道:“好吧,中翰哥承認最喜歡黃鸝和姨媽。”

  

黃鸝展顏甜笑,下意識地說了姨媽的壞話:“阿姨好騷。”

  

我抱緊黃鸝猛親:“黃鸝也很騷。”

  

“中翰哥……”黃鸝撒嬌,纏綿中觸動插在小嫩穴中的大肉棒,她緊皺眉心,我乘機乞求:“中翰哥結婚不能沒有伴娘,你和杜鵑今晚委屈一下,做中翰哥哥的伴娘。”

  

黃鸝咬了咬紅唇,可憐兮兮地呻吟著:“啊……中翰哥,我聽你的,告訴……告訴你喔,伴娘有很多喔,剛才樊約姐跟小君,還有小君的幾個同學一起出去拿預定的伴娘裝了,她們都答應給辛妮姐姐做伴娘,我和姐姐也答應了做辛妮姐的伴娘。”

  

“呵呵,原來如此,看來我的伴娘真不少。”我龍心大悅,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之前突然不見小君和她幾個同學的身影,雖然知道她們離去山莊到市中心了,可我不知道她們到底去哪裡,這萬一今晚不回來,我的大喜之日可就演砸了,山莊里缺誰都可以,唯獨不能缺少姨媽,戴辛妮和小君。

  

如今知道小君表面抗爭抵觸,實際上心地善良的她還是訂購了伴娘裝,我內心興奮不已,抱著黃鸝的小蠻腰挺動起來,黃鸝乖巧,也隨著我的挺動而聳動,小嫩穴開始吞吐我的大肉棒,還別說,她從姨媽的教導中學到了招式:“中翰哥,是這樣動嗎?”

  

我大贊:“是的,自己把握速度和力量,盡量放鬆,別勉強,要等到你自己很想動才去動。”

  

黃鸝羞羞道:“我……我想動了。”說著,低頭看著自己的小嫩穴是如何吞吐,動作雖笨拙,可也能連續套弄,嘩嘩水聲四起,黃鸝的呻吟漸漸明快,我笑得眉飛色舞,眼見一個小蘿莉已被我調教成功,心思自然轉到杜鵑身上,我趕緊給黃鸝灌蜜湯兼洗腦:“好聰明黃鸝,真舒服,中翰哥好喜歡你,哦,有時間跟杜鵑說說,讓她順從了中翰哥。”

  

黃鸝一邊聳動一邊道:“我有說啊,姐姐也答應了。”

  

  “真的?”我又是驚喜。

  

  “嗯。”

  

“我愛死你了,黃鸝。”我狂吻黃鸝的小嘴。

  

  “嗯嗯嗯……”

  

突然,淩亂的腳步聲傳來,在浴室門前停止,門外是嬌滴滴的聲音:“黃鸝,黃鸝,你在裡面嗎?”

  

“說曹操,曹操到。”我嬉笑,大聲喊:“杜鵑,黃鸝在這。”

  

浴室門推開了,果然是杜鵑,她一看見我們,又急忙退出去:“哎呀,你們……”

  

我哈哈大笑:“杜鵑,你進來,中翰哥的腦袋有點疼,你幫我捏捏。”

  

沒想到門外的杜鵑嬌聲抗命:“不能捏,有個叫李嚴的男人來找中翰哥哥,嚴笛姐姐叫我來通知你,她正在攔住這個李嚴。”

  

我一聽,迅速搬開黃鸝,拔出大肉棒跳起來,愉悅的心情瞬間被打破,我深知要來的始終要來。

  

風和日麗,娘娘江的兩岸景色如此多嬌,像我家的女人一樣令我迷戀,可是,如果你發現一隻嗜血動物走進這片家園,你會有什麼感想,別人的想法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將用所有的力量捍衛我的家園,驅除嗜血者。眼前這一位表面憨厚,濃眉慈目,身穿灰色夾克的老者曾經是我的親人,我曾經喊他做姨父,可我現在知道,他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嗜血者。

  

痛苦的是,面對這樣的嗜血者,我卻不能對他義正言辭,舉起獵槍,而是滿臉堆笑,熱情招呼。

  

  “是李叔啊,歡迎,歡迎。”

  

嚴笛見我的態度如此,微微一笑,遠遠走開,李嚴表情奇怪地看著嚴迪的背影,微笑道:“以前聽你喊我做姨父習慣了,如今你喊我做李叔,真有點不習慣。”

  

我恭敬道:“確實不習慣,我也不習慣,但事實如此,我沒得選擇,何況姨媽特別叮囑,說李叔德高望重,希望我以後見到李叔,一定要客客氣氣,恭恭敬敬。”

  

李嚴的神情在凝固,他聽出了我話語中的怪味,一雙如鷹般的雙眼射出銳利:“呵呵,我們是一家人,無需過於客氣,中翰,穿這麼少不怕涼著?”

  

如果我不知道李嚴的底細,我一定被他這種和藹的關切所感動,可惜,此時此刻,我莫名其妙地感覺到寒冷,本能地桀驁:“這種天氣我不怕,涼不著我,我就怕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李嚴一愣,吃驚問:“哦,會有什麼意外的事情?”

  

“比如車禍,暗殺。”我盯著李嚴的鷹眼,淡淡道:“剛搬進碧雲山莊來,姨媽就遭人偷襲,傷得不輕,幸虧中央秘密派幾位專家來會診,給姨媽醫治好了內傷。”我胡噱了一番,故意嚇嚇李嚴。

  

李嚴大吃一驚:“月梅沒事吧,有沒有報警?”

  

我搖搖頭,詭笑道:“警察遠沒有姨媽厲害,報警就不必了。”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中翰你儘管說。”李嚴很著急,很憂心的樣子。

  

“謝謝李叔。”我感動得滿臉堆笑,恭敬問:“李叔是來找我的,還是來找姨媽?”

  

李嚴笑道:“聽說你今天大婚,我不請自到,你不歡迎嗎?”

  

我訕笑兩聲,讚歎不已:“看來李叔的消息很靈通,我今天結婚只是一個家庭儀式,沒有任何外人,也不邀請外人,所以不便通知李叔。”這話的份量有點重,就是暗指李嚴是外人,說完我就後悔,等於擺明了我的態度,就是沒有把李嚴當成一家人,唉,我的歷練還不夠,還不夠城府。

  

奇怪的是,李嚴像沒事一樣,神情依然和藹,笑容依然親切:“哦,沒事沒事,我只是隨口問問,我今天來,還有一些事情想跟中翰你聊聊。”

  

  “李叔請說。”我恭敬道。

  

李嚴思索了片刻,背負著雙手眺望娘娘江:“喬書記希望化干戈為玉帛,之前的誤會一筆勾銷,畢竟喬若谷是因為你而殘,又因殘致死。那晚你潛入喬書記家,喬若塵已經一五一十告訴了我們,或許你聽到了我和喬書記的談話,知道了很多秘密。我光棍眼裡不滲沙子,什麼話都擺出來說,也從中斡旋,該退還給你們的東西喬書記已經如數全部退還。”

  

  我在沈默,傾聽。

  

李嚴倏然轉身,盯著我的眼睛道:“如今各退一步,中翰認為怎樣?”

  

我聽到嚴厲,感覺到了森然,可我已經不是一年前的李中翰,我變了,變得冷靜,冷酷,強大,面對無聲的威脅,我坦然面對:“那喬書記是什麼意見? ”

  

李嚴道:“就是雙方達成和解,以後你李中翰在上寧的事,只要不出命案,他絕不插手,也不過問。”

  

我滿臉堆笑,恭敬道:“好,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依然尊稱他為喬叔叔。”

  

“呵呵。”李嚴開懷大笑,伸出厚實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肩膀,誇讚道:“好肚量,我們同是李家人,我為你感到驕傲。”

  

我一陣噁心,表面堆笑,內心卻十足的憎惡,暗道:我為你感到羞恥,表面和氣,背地裡捅刀子,面對這種陰險的人必須打醒十二分精神,不激怒他,但要全力防備他。我發現李嚴的眼神不時打量五幢別墅,按常理我應該邀請他進屋,這是待客之道,可我很不情願讓李嚴踏進我的家園,更何況這五幢別墅是我的后宮,外人絕對禁止入內。

  

當然,我不好一口回絕李嚴,而是找了一藉口:“真不好意思,本想請李叔進屋子坐坐,不過,我今天要同時娶好幾位妻子,她們現在正在各自的房子裡梳洗打扮,我就不方便邀請李叔進屋了。”

  

李嚴和藹一笑,連連點頭:“理解,理解,在這裡走走也好,這裡景色秀麗,風水極佳,中翰的眼光真是獨到,如果你現在出手,二十億也值得。”

  

  試探我麼?我乾笑兩聲:“五十億我也不賣,呵呵。”

  

“哈哈。”李嚴大笑,聲震山林,可我已今非昔比,銳利的眼神馬上撲捉到李嚴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憤怒,他故意擰轉身子看向娘娘江,但他已經有了敵意,我心頭大駭,迅速默念三十六字訣,提俱全身勁氣,戒備李嚴的一舉一動,如果他有異動,我將給予他石破天驚一擊。

  

  沈默,令人窒息的沈默。

  

李嚴緩緩轉過身來,慈眉善目,他敵意消失了,或者說掩蓋了起來,閒聊中,他關心我,呵護我,對我教誨,漸漸聊到我的公司,聊小君,聊姨媽,聊過去在一起生活的日子,可後來,李嚴聊到了我的山莊,聊到了我的武功,聊到了碧雲山莊的價格,幾乎是想套我話。我本善良,能回答的一一回答,不能回答的,我把說謊發揮到極致,真可謂做到毫無破綻,滴水不漏。

  

末了,我很不小心走漏了嘴:“姨媽受傷後對山莊的安全異常看重,江對岸有條小道通往外地,姨媽放心不下,這兩天會安排人手在小道上埋一些可怕機關,我嚇壞了,叫姨媽別這樣幹,可姨媽的性子倔得很,她說到做到,李叔,不如你勸勸姨媽。”

  

李嚴怔了怔,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兩下,和顏悅色道:“是麼,呵呵,你姨媽的脾氣真是改不了,唉,算了,我也不好勸,李叔突然想起了有些急事要辦,先告辭了,在這裡,李叔就向你恭賀大喜,祝你早得貴子,家庭幸福,李叔改天再來拜訪。”

  

我恭敬道:“承李叔的吉言,那我就目送李叔。”

  

李嚴點點頭,轉身離去,緩緩走向停車坪外的一輛黑色轎車,車上似乎還有人,可這一切都不重要,從我委婉地下了逐客令後,李嚴心知肚明我們關係已破裂,他和姨媽的關係已破裂,只是沒有撕破臉皮罷了,如果我猜得不錯,李嚴一定是在外圍監視著我們,姨媽才走,他就進山莊,顯然他並不敢面對姨媽,為什麼呢?

  

  答案只有一個,他李嚴心虛。

  

如果我再猜得不錯,那晚上偷襲姨媽的人就是李嚴,他了解姨媽的身手,熟悉姨媽的武功路數,那晚一定是在姨媽即將發現有人潛入山莊時,他李嚴才被迫暗施毒手,雖然我沒有直接的證據,但逐一排除,剩下的人只能是李嚴,至少他的嫌疑最大。

  

我突然對李嚴產生了極度的憎恨,二十多年相處,我們即便不是親人,也應該有感情,一張凳子,一把椅子坐久了都會捨不得,可李嚴卻能對姨媽痛下殺手,甚至聯合喬羽不擇手段對付我,這叫我情何以堪。奇怪的是,那喬羽害我的動機是因為覬覦姨媽,可李嚴又是為了什麼?

  

我在風中沈思,一輛灰白硬頂保時捷飛馳而來,這是樊約的保時捷,車上的高保真音樂與歡笑交織在一起,不一會車子就回到了停車坪,看得出車上的幾位美少女已滿載而歸,車剛停穩,幾位美少女就魚貫而出,手上各提著一隻大盒子,不猜就知道,這些盒子裡一定裝著漂亮的伴娘裝。

  

可能是過於興奮,一個少女下車時踉蹌了一下,我注意到她就是梳著一條馬尾,身穿一件咖啡色緊身皮衣,腳穿黑色長筒皮靴的喬若塵,她氣質高雅,身材高挑,即便其餘四位美女美麗脫俗,即便我的小君美貌無雙,可有喬若塵在,她總是光芒四射,令其餘的美少女黯然失色,怪不得她喬若塵能力壓小君獲得選美冠軍。

  

好可惜呀,這喬若塵雖美,卻心胸狹隘,蛇蠍心腸,為了報復我,竟然答應委身給李嚴,真是自甘墮落。

  

  噫?我忽然醒悟,難道李嚴害我的動機就是為了滿足喬若塵報復我心理?如果真這樣,那喬若塵與李嚴已經走火入魔而無法自拔,除非我死掉。

  

我能死嗎,我的女人,我的母親,我的小君……她們都需要我的保護,我能死嗎?

  

既然不能死,我就不會坐以待斃,嘿嘿,不擇手段我也會,我比他們更加不擇手段,這是他們逼的。

  

  ……

  

  ……

  

入夜,碧雲山莊張燈結彩,音樂悠揚。

  

壽仙居里站滿了人,我一身白色西裝,風度翩翩,玉樹臨風,與身穿華貴婚紗的戴辛妮徐徐跪下,跪在姨媽面前的乳白色波斯地毯上。姨媽端坐客廳沙發的正中央,接受我與戴辛妮行叩拜之禮,接著夫妻對拜,最後是姨媽捧過我和戴辛妮一起敬上的茶水。一切都有條不紊,指導我們行婚禮儀式的不是別人,正是柏彥婷。

  

我忽然覺得,姨媽請柏彥婷來山莊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就是想讓她做證婚人,唉,論心思之慎密,我又怎及姨媽百分之一。敬茶時,我偷偷捏了捏姨媽的膝蓋,別人看不出來,只有姨媽能感受到,她平靜自若,鳳目祥和,反而是我自討沒趣了。

  

是啊,應該嚴肅點,雖然儀式很簡單,但很莊嚴,我與戴辛妮都感受到了一種成熟,似乎在這瞬間,我們都長大了。

  

可接下來,壽仙居里就響起了笑聲,一身便裝的楚蕙挺著大著肚子來到我身邊,她不方便跪下來,只是微微朝姨媽鞠躬。小君先笑,她手捧著一束鮮花,身穿粉紅色伴娘裝,與喬若塵,楊瑛,閔小蘭,杜鵑,黃鸝列成一隊站在我和新娘身後。姨媽狠狠瞪了小君一眼,本想訓斥,礙於結婚儀式的莊重場面,姨媽才沒有發飆。可是,楚蕙也在笑,惹得眾美人有了笑意。

  

姨媽見狀,也忍俊不禁,一時間,婚禮儀式變得很輕鬆,接下來是按年齡由大到小與我跪拜母親,所以第三位是郭泳嫻,她意外地沒有穿婚紗,而是穿著一件紫色錦花蘇繡做的旗袍,精湛的手工將她完美的S曲線表露得淋漓盡致,與眾不同的紫色異常奪目,姨媽鳳眼異樣,對郭泳嫻的巧思頻頻點頭,我更是欽佩,挽著郭泳嫻的手一同跪拜母親。

  

第四位是秋雨晴,她無法穿婚紗也無法穿旗袍,儘管如此,她也格外打扮精緻,我向前小心攙扶,給母親微微鞠了躬又奉是茶水便告了事。

  

第五位是秋煙晚,她的婚紗出自英倫風格,古典優雅,行禮完後,姨媽多多叮囑了秋煙晚,雖然姨媽盡可能地平等對待我的女人,但秋煙晚是我的女人中很特別的一位,因為在未來的日子裡,她將做我的私人秘書伴隨我涉足官場,到地方上任職,她對於我的重要性已經不言而喻。

  

第六位是王怡,她在我的女人中漸漸邊沿化,平日里很少與其他人接觸,我為了排解她的寂寞,特別安排上官姐妹多待在王怡身邊,一來二往,如今上官姐妹與王怡成了知心朋友,她即將分娩,我的第一孩子即將出生,所以,王怡的地位很快發生逆轉。果然,行完跪拜禮之後,姨媽讓王怡坐在身邊,王怡尷尬,欲走開,姨媽握住王怡的手,目光堅定,王怡只好低頭順從。

  

姨媽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告誡我的女人,王怡是我第一個孩子的母親,也是母親第一次做奶奶,這份榮耀值得王怡和母親同坐在一張沙發上。

  

我暗暗崇拜姨媽,很多事情可以含糊,隨意,但在禮數上,姨媽沒有半點含糊。母儀之威,一時淩蓋四方,眾美人知趣,沒有人再笑了。

  

第七位是葛玲玲,她的美貌依然無人能敵,身上每一個部位都堪稱美的標準,婚紗穿在她身上彷彿婚紗店的櫥窗模特,從性格上講,葛玲玲與姨媽有相似之處,不同的地方是姨媽更理性,更講分寸,而葛玲玲有點野蠻,使性子,幸好經過了諸多挫折,葛玲玲成熟許多,少了很多野性,這反而令我患得患失,總覺得葛玲玲失去了原先潑辣的味道。

  

跪在母親面前的一瞬間,葛玲玲流淚了,是長淚,淚濕了精美的婚紗。姨媽心疼,為葛玲玲擦淚時,葛玲玲說了一句“謝謝媽。”

  

第八位與我成親的美人是莊美琪。姨媽最喜歡的人就是莊美琪,護士出身的她是山莊里唯一的保健醫生,大家爭相討好她,加上在公關部歷練了許久,莊美琪能言善道自然不在話下,關鍵是她的性格討人愛,人緣極佳,出手豪爽,據說山莊里的每個人都有莊美琪的手機號碼,這本事甚至連姨媽都不如。

  

敬茶完,姨媽叮囑莊美琪明天帶王怡去醫院檢查,莊美琪頷首答應。

  

第九位是唐依琳,她剛跪下,姨媽的臉上就掠過一絲笑意,山莊里的人都知道唐依琳早早就祈望能穿上婚紗進教堂,如今雖然不是進教堂,但穿婚紗的願望終得以實現,還得到姨媽的認可,這結果她當然心滿意足,雨滌青蓮穿上婚紗的風采無可匹敵,所有人都認為唐依琳穿婚紗是最美的,怪不得姨媽有了笑意,其實,我理解母親,她之所以讚賞唐依琳還因為唐依琳能忍辱負重,從乾女兒熬成媳婦,這要換了別人,恐怕不堪忍受,拂袖而去。

  

第十位跪下的是小美女樊約,她亭亭玉立,容光煥發,在山莊里,樊約的人緣不錯,她不愛出風頭,又與各方面的人相處交好,可以說左右逢源,尤其是得到小君的絕對擁戴,小君在山莊的地位超然,樊約也跟著受寵,她住在壽仙居里,平日與姨媽相處的時間很多,有姨媽秘書之稱。

  

第十一位跪下的是章言言,她是唯一一位不用畫眼影的新娘,因為她的眼睛很大,山莊里的女人除了三位孕婦外幾乎跟一年前沒什麼變化,唯一有長足變化的美人就數章言言,她舉手投足之間已儼然有成熟少婦的風範,別看她年紀最小,但變化最快,這不能不讓所有人嘖嘖稱奇,我就暗念阿彌陀佛,希望章言言變化到這個模樣便好,別到三十歲時變成老太婆就行。

  

姨媽緩緩地站起來,目光溫柔,語氣卻十足凝重:“今天是你們十一位女人跟中翰結婚,這是咱家私事,對外邊,只能說中翰跟辛妮結婚,因為國家法律只允許公民娶一位妻子,否則就以重婚罪論處。中翰即將成為公務員,即將走向仕途,我不希望他有任何負面消息傳出去。”

  

頓了頓,姨媽的語氣溫柔了許多:“但在我們碧雲山莊里,你們都是中翰的妻子,都是我們李家的好媳婦。”

  

儀式最後,大家都靠攏過來,照了全家福,姨媽隨即宣布儀式完畢,鶯鶯燕燕們齊歡呼,她們鬆了一口氣,可我的麻煩還遠遠沒有結束,將來與小君的婚禮儀式必定轟轟烈烈,不遠處,手拿攝像機做攝錄的羅彤與何婷婷也要有所交代,上官姐妹也要安頓好,還有嚴笛。當然了,麻煩遠沒有幸福強,能一下子娶到這麼多美人已是夫復何求。我牽著戴辛妮的玉手,美滋滋地走出壽仙居。

  

“新婚快樂……”我眼前彩帶紛飛,金紙撲面,無數的歡呼,震耳的尖叫,緊接著是“砰砰”連續巨響,璀璨的煙火在夜空上綻放,絢爛的色彩照亮晴朗的夜空,歡呼聲久久在碧雲山莊里迴盪。

  

來賓並不少,都簇擁著前來祝賀,曹嘉勇,週支農,張倩倩都來了,公司的幾位大股東以及財務處的老女人也來了,還來了很多公司職員。我略有擔心,拉著周支農到一旁細問安保工作,週支農猛拍胸口,說在山莊的兩處路口佈置了三十多人,禁止外人進入碧雲山莊,我心頭寬慰,走到露天餐桌拿起兩杯果酒敬了周支農,他訕笑著將一張支票遞給我。

  

我拿起一看,驚得張大了嘴巴:“八億?”

  

週支農眉開眼笑,頷首道:“我們以十億的價格把高速路的經營權賣給了國家投資銀行,算是有小賺,還七億你,剩下的這一億算是我和嘉勇給你的新婚賀禮,雖然微薄,也算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我仰起脖子一口喝光杯中酒:“不算微薄了,謝謝支農,今晚多喝兩杯。”

  

週支農只是輕茗一小口,苦笑道:“嘉勇可以多喝,我不能多喝,我還要管好幾十人呢。”

  

我一聲長嘆:“支農,我沒有白交你這個朋友,我不想說何鐵軍的壞話,但我想說,他不配有你這樣忠心耿耿的心腹,你才是我的人,我的好朋友,好兄弟。”

  

週支農肅穆道:“謝謝中翰欣賞,古人有云,良禽擇木而棲,我願意為中翰赴湯蹈火,這也是我的選擇,我只盼中翰勇敢走下去,無論前途有多艱險,我甘當馬前卒。不錯,人非聖賢,誰都或多或少有個缺點,中翰好色的毛病我是知道的,如今你一家子的女人個個貌美絕色,估計忙都忙不過來,如果還嫌不夠,我的美體中心還有數十名佳麗任憑中翰垂獵,我想說的是,女人不成問題。”

  

這話正中下懷,我哈哈大笑,意氣風發:“乾杯。”

  

  “乾杯。”

  

“砰……”一簇煙花突然炸開,竟然是一把如意形狀,“如意”代表著權力,此刻,權力的慾望充斥我身上每一個細胞,我對官場的信心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

  

煙花簇簇,歡聲笑語,前來向我道謝的人絡繹不絕,突然,郭泳嫻朝我走來,她身後跟著一男一女,我一看,心頭頓時狂跳。

  

“中翰,你看誰來了?”郭泳嫻笑嘻嘻地對身後的兩人指了指。

  

“姍姍?”我目光溫柔,孟姍姍的出現,委實令我大為驚喜,她身邊依然是劉思明,我很客氣地伸出右手:“劉行長歡迎,歡迎。”

  

孟姍姍在笑,嫵媚之極,美豔之極,半年多不見,她豐腴了,身上的貂皮大衣把她襯托得貴氣十足。劉思明笑道:“中翰真不夠意思,你甦醒過來不告訴我,結婚也不告訴我,你不當我是朋友了。若不是在市裡的金融系統招待會上碰見郭總,你結婚的事我還蒙在鼓裡。”

  

我微笑道:“我是不好意思見你們。”

  

這句話的含義只有三人清楚:我,孟姍姍,劉思明。

  

劉思明正色道:“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的命是你救的,姍姍的命也是你救的,無論如何,你都是我們的恩人。”

  

我訕笑,臉上愈加發燙:“過讚了,過讚了,今晚要多喝兩杯。”

  

郭泳嫻插話進來:“中翰,你不知道吧,劉行長的稱謂沒變,但身份變了,如今劉行長是國家投資銀行的董事長,權力比華夏銀行行長大多了。”

  

我一愣,擰頭看身後的周支農,他尷尬地看著我笑,我馬上明白週支農能順利地將高速公路經營權賣出去,肯定是劉思明從中幫忙的關係,否則高速公路絕對賣不出十億的價格,我搖了搖頭,又是一聲長嘆:“原來如此。”

  

週支農哈哈大笑,轉身拿來兩杯酒,一杯給劉思明,一杯給孟姍姍,“再次感謝劉行長。”週支農居然一飲而盡,看來我沒猜錯,果然,劉思明也哈哈大笑,與孟姍姍一起喝下了杯中酒。

  

“姍姍,你也來啦。”戴辛妮踉蹌而來,她的婚紗搖曳流長,腳上又穿著高跟鞋,踏走在草地上有些不利落。

  

孟姍姍欣喜迎上前,大聲驚叫:“哇,新娘子,你美得冒泡了,攝影的,攝影的,趕快給我們拍照,思明,你的手機,也來拍一拍。”

  

何婷婷提著數碼相機趕來,一陣猛拍。我見新娘子引起騷動,看了看周圍,多少有點居安思危,悄悄抽身離去,來到安靜的豐財居,直接上了三樓。安保監視房裡,全副武裝的嚴笛正注視著安保系統,雖然背對著我,可她知道我來了,開口就調侃:“新郎官,不去陪你的大小老婆,跑來這裡做什麼。”

  

“來看看你,辛苦了,嚴笛。”我壞笑,緩緩走到嚴笛身後,她一身勁裝,沒有什麼曲線,但她專注的神情吸引了我,我喜歡全身貫注工作的人。

  

“多謝。”嚴笛不停調試著各個監視器的清晰度,眼前這一排排監視器令我眼花繚亂,整天盯著這些機器,個中辛苦可想而知,我很感動,輕輕靠了上去,指著監視道:“公路入口不用看,週支農的人在守著,江對岸也不是重點,重點是山林,竹林,山崖……”

  

  “別靠我太近。”嚴笛很敏感。

  

我沒有理會,對付女人就是要死纏爛打,我貼上她的臀部,柔聲問:“你不想?”

  

嚴笛淡淡道:“我沒你的女人漂亮,但我是正經女人。”

  

我含笑點頭:“我知道,碧雲山莊的安全我怎麼可能交到一個不正經的女人手中。”

  

“知道就好。”嚴笛的語氣有了一絲溫柔。

  

我感覺出嚴笛已接受我,否則她大可以迴避我,何況得到了姨媽的首肯,嚴笛沒理由拒絕我,我張開雙臂,溫柔摟住嚴笛的軟腰,用我的下體摩擦她的臀部:“其實,我還是希望我的正經女人在我要求下隨時變得不正經。”

  

也許是第一次與男人如此親密,嚴笛有些恍惚,十幾秒後才開始掙扎:“放開我吧,我沒時間不正經。”手臂一伸,又在操控監視系統。

  

  “我會點穴了。”我小聲道。

嚴笛倏然轉身,吃驚地看著,似乎根本不相信,我低頭看著嚴笛的胸脯,默念三十六字訣,突然出手戳中了嚴笛的膻中穴,嚴笛悶哼一聲,張大小嘴,我笑嘻嘻地吻了上去:“很遺憾,我就懂點這個穴,你還能教我點別的地方嗎?”

  

嚴笛驚喜道:“真不可思議,全身的穴位很多,你都可以點。”

  

我得意洋洋:“都說巾幗不愛紅妝愛武裝,不愛美男愛英雄,如今我既是美男又是英雄,你沒理由不喜歡我,嘻嘻,我還有很多錢。”

  

  “哼,除非你打贏我。”

  

我眉飛色舞道:“我連姨媽都能打贏,你說,我能打贏你嗎?”

  

嚴笛又是一驚:“真不思議,你怎麼變化這麼快,你甦醒後就截然不同,其實,你剛才點我的穴已經說明你的功力遠遠在我之上,動作很快,認穴很準,關鍵是你點得很舒服,膻中穴不能輕易去點,這是重要穴位,點不好,會危及我的血液暢通,可你點得恰到好處。”

我輕嘆道:“可惜,我還不太會解穴,我解穴的話得慢慢解……”

  

我笑得很壞,雙手解開嚴笛的上衣鈕扣,她穿得不多,我很快就摸到她的奶子,嗯,很結實,不算大乳,剛好盈盈一握,隔著毛衣,我摸得很溫柔,嚴笛漲紅著臉看向一邊,我剛想進一步,她小聲道:“德祿居那邊有情況,你等等,先把德祿居鏡頭拉近。”

  

我微笑點頭,按嚴笛所指的按鈕將監視德祿居的畫面拉近,仔細一看,竟然是身穿伴娘裝的閔小蘭,她躲在德祿居下的陰暗處打電話。我笑著解釋,說這個小女孩是小君的同學,沒什麼大驚小怪的,身體再次貼緊嚴笛,這次,我解開嚴笛的褲子,露出了修長大腿,天氣寒冷,她也只穿一件外褲,可見身體素質頗佳。準確地說嚴笛也屬於美女行列,可她不善於打扮,衣著都屬中性,好端端的姑娘打扮成不男不女,真是暴殄珍物。

  

“為什麼跑去德祿居打電話?她是小君的同學,應該隨著小君,要麼住在喜臨門,要麼住在永福居,她跑到德祿居做什麼?”嚴笛想制止我,可她渾身無力,我脫下了她的內褲,柔聲安慰道:“也許是小女孩給家人朋友打電話,聊些私密話題又不想讓別人聽到,所以才走遠一點,這很正常,呵呵,你這嚴笛太敏感了。”

  

  嚴笛道:“可她神態很慌張。”

  

我正要將手伸進嚴笛的下體,亢奮中微愣,擰頭看上監視器,嘴裡嘟噥著:“她很慌張?”仔細看去,這閔小蘭確實緊張,一邊打電話,一邊東張西望,雖然縮在陰暗處,但她的粉白色伴娘裝異常顯眼,。

  

我笑道:“能聽到她說什麼就好了。”

  

嚴笛輕輕頷首說:“可以啊,我有捕捉聲音的儀器。”

  

我一怔,小有驚喜,心癢癢的,暗道,聽聽閔小蘭說些什麼也好,這麼漂亮的小女孩應該有很多小男生追求吧,想到這,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那快點。”

  

嚴笛瞪了我一眼:“解開穴道。”我訕訕一笑,又故意在嚴笛的胸脯亂摸一通,才解開她的穴道,她提上褲子,又狠狠瞪了我一眼,轉身走到一櫃子,從櫃子裡取出一個如同小鍋蓋似的東西,她打開開關,取出小耳機塞進耳孔裡,示意我走到窗口邊,我興奮跟上,這玩意電影有見過。

  

嚴笛很謹慎地撥開一小縫窗簾,打開窗子,用手中的儀器遙遙對著二十幾米遠的德祿居,調試了幾下,忽然說道:“有了。”手上遞來另外一隻耳機,示意我戴上聽,我接過塞進耳孔,隱約聽到了模糊的說話,只是電流聲更大,我聽得好彆扭,嚴笛不急不慢調試,終於,電流聲減少了,說話的聲音清晰了,我屏住呼吸,仔細傾聽。

  

“東西放了,沒人發現……”閔小蘭又張望了四周一會,一隻小手緊張得拽緊了又鬆開:“具體的地點在最靠近停車地方的那棟別墅,嗯,靠江邊,我放在二樓洗手間左側第一間房子的床底下,那房間沒人住。”

  

拿著手機停頓了一下,閔小蘭接著道:“哦,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老闆,你答應過把底片還給我……”

  

  “叔叔,老闆……”

  

電話掛斷了,閔小蘭愁眉苦臉地直嘆氣。我神情已嚴峻,想調戲嚴笛的心思隨之灰飛煙滅,因為閔小蘭的話很蹊蹺。嚴笛厲聲道:“事不宜遲,你馬上到德祿居查看一下洗手間左側第一間房子的床底有什麼東西,要注意,別直接用手拿,我這裡有隔絕電緣手套,你帶上,如果是包裹什麼的,你千萬別打開,先整體拿來這裡,等我來處理。”

  

“嗯,我過去了。”接過手套塞進褲兜里,我轉身就跑。

  

出了豐財居,我怕引起大家恐慌,走得很瀟灑,開闊的草坪上歡聲笑語,熱鬧非凡,可我的心裡卻很著急,故意走偏僻的小徑去德祿居,可沒走幾步,一身高貴打扮的秋煙晚眼尖,發現了我,她急忙朝我招手:“中翰,你跑去哪裡,我們照張相。”

  

葛玲玲正與楚蕙,柏彥婷聊天,聽秋煙晚這麼一喊,她也興沖沖地跑來:“中翰,我們也照一張。”

  

遠遠地坐著的秋雨晴跟著起哄:“老……中翰,來這裡。”反應還不錯,大庭廣眾之下,只有戴辛妮能喊我做老公,這可委屈了美嬌娘們。

  

我頭大了,忙堆起笑容喊道:“等會,等會,我有事,等會回來跟你們拍個夠。”

  

眾美人悻悻不已,紛紛退下,我搖搖頭苦笑,才疾走兩步,突然,眼前一花,一位同樣美得冒泡的小美女擋住了我的去路,小美女穿著毛衣牛仔褲,樸素精神,還梳起了羊角辮。我暗暗著急,梳起羊角辮預示著小君的心情並不好,刺蝟也如此,有感覺到危險時就豎起滿身的刺角,小君的羊角辮就等於刺角。

  

“李中翰,我們再比試一次遊泳,要……要比長……長距離的,你敢不敢,誰輸了誰說自己是烏龜王八蛋,還……還要鑽褲襠。”小君叉著小蠻腰,眸子雖明亮,但說話結結巴巴,天啊,小君喝酒了,而且喝得不少,舌頭都大了,醉態可掬。

  

“喝這麼多?”我嗅到了小君噴出的氣息裡有不少的酒味兒。

  

小君惡狠狠地瞪著我:“我愛喝就喝,你管不著。”

  

我連連點頭:“好好好,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小樊,小樊……”朝遠處的樊約急招手,樊約丟下羅彤朝我跑來,跑得踉踉蹌蹌,好像也喝了不少,我皺了皺眉頭,一指小君,叮囑道:“別喝太多,看著小君。”

  

臉紅撲撲的樊約點頭應承,上前去拉小君,可小君野蠻地推開樊約,擋住我的去路:“李中翰,我們……我們再去比試遊泳,誰……誰輸了誰是烏龜王八蛋,還……還要鑽褲襠。”居然把挑戰我的話又重複了一遍,估計憋在她心理好長時間了。

  

“哥是烏龜王八蛋,小君是好蛋,改天比,改天比。”我想笑,可我得忍著。

  

小君一聽,勃然大怒:“沒比過,我不需要你承認,你答應不答應?”

  

“答應,答應。”我急得朝樊約猛使眼色,希望她纏住小君。不料小君來勁了,她興奮得直嚷嚷:“好,現在就比,我馬上去換泳衣。”

  

我一聽,急死了,樊約也沒了主意,情急之下,我腦子一轉,抱住小腹呻吟:“哎喲,哥現在不舒服,可能要拉肚子,小君你先等會,等哥拉完大便再跟你比,哎喲……要拉出來了,一定很臭。”

  

這招好使,有潔癖的小君馬上勃然變色,小手摀鼻,朝我怒吼:“快點滾啦。”

  

我暗笑,趕緊屁顛屁顛的朝德祿居跑,耳聽到戴辛妮的叫喊:“黃鸝,快跟我們回永福居。”

  

“哦。”正在吃東西的黃鸝應了一聲,放在手中的果蔬就跑,我朝戴辛妮望去,見她與孟姍姍手拉手,笑嘻嘻地往永福居走去,幹什麼呢,我狐疑。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去德祿居,我沒心思管太多,一路小跑,進了德祿居,這裡靜悄悄,兩個主人莊美琪和唐依琳此時正在草坪上翩翩起舞。

  

我迅速上二樓,推開洗手間左側第一間房子,摁開燈,全身趴下,眼睛瞄了瞄,果然見床底下有一個物件,心中陡然緊張,心想,總不會是炸彈吧?

  

但不管是什麼,這個閔小蘭一定不能饒恕。

  

我拿出絕緣手套戴上手中,壯著膽子爬進床底,小心翼翼地抓住物件,卻原來是一隻紙盒,我抓住紙盒慢慢後退,藉著燈光再仔細端詳手中的盒子,很普通,掂量了一下,有點沈,不知是何物。我不敢大意,找了一隻枕套包住紙盒,剛想離去,忽然,有人影一閃,嚇我一大跳,定神一看,卻是嚴笛。

  

我笑問:“怎麼過來了?擔心我?”

  

嚴笛瞪了我一眼:“呸,少廢話,找到了嗎?”神色極其焦急,我點點頭,示意在手中,嚴笛急切道:“給我。”不由分說將盒子抱走,隨手放在地上,撥開枕頭套,露出微黃色的紙盒來。嚴笛不敢怠慢,趴在地上,耳朵貼近紙盒,傾聽了一會,又聞了聞,從懷中取出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試探紙盒縫隙邊沿,不一會,嚴笛嘟噥了一句:“沒磁鐵,應該不是炸彈,我打開了,你迴避一下。”

  

“要死大家一起死。”這是我最拿手的甜言蜜語,最容易感動女人,屢試不爽,之前用過多次,征服不少美女,如今使來,臉不紅心不跳,大義凜然,不出所料,嚴笛的臉上蒙上了一層紅暈,我頓時得意,示意嚴笛打開紙盒。

  

嚴笛點點頭,三兩下就將紙盒打開,裡面赫然放著一包白色粉狀物品,由一個透明塑料袋裝著,我心裡咯噔一下,馬上想到了一種東西,嚴笛的眼神也告訴我,她的想法與我相同,她馬上尋求證實,將小刀小心刺入塑料袋裡,帶出少許白色粉末,用手指蘸上一丁點放進舌頭品嚐,突然,她眼睛一亮,嚴肅道:“不錯,是海洛因,這一大包黑市價格至少值十幾萬,事情嚴重了。”

  

  “怎麼辦”我小聲問。

  

嚴笛思索了片刻,道:“不要打草驚蛇,我先把這包東西全部衝進馬桶,等會你悄悄將這事告訴姨媽,記住,別聲張,按照剛才聽到的對話,估計小君的同學……”

  

  我加一句:“她叫閔小蘭。”

  

嚴笛頷首:“估計這閔小蘭是被脅迫的。”

  

我點點頭:“嗯,我也這樣認為。”

  

嚴笛道:“所以,你也別驚動這個閔小蘭。”

  

“好,那我先出去,你關上洗手間,盡快清理掉。”

  

剛一轉身,門邊閃出一條人影,阿彌陀佛,幸虧我的膽子經過了多次危險歷練,否則真要嚇死人,睜大眼睛一看,驚得脫口而出:“啊,媽。”

  

  “阿姨。”嚴笛也大吃一驚。

  

“你們鬼鬼祟祟的,我就跟來了,剛才你們的話我全聽到了,哼,這招栽贓陷害夠辣手,就是不想讓咱們安生。”咬了咬牙,姨媽的美臉陰鬱得滲人: “不過,他們不會馬上來搜查,因為我們高度戒備當中,週支農的人守在路口,對手肯定打聽清楚,他們強勢搜查肯定會引起衝突,今晚來參加婚禮的賓客中,不少都是市裡有頭有臉有背景的人物,如果我判斷不錯,他們要麼等賓客全散了動手,要麼等明天一早就前來弄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查就查,我們處理掉這包東西,看他們能如何折騰。”我怒道。

  

姨媽淡淡說:“來賓這麼多,誰能保證對手不安排其他人進來栽贓?”

  

  “那怎麼辦?”我猛皺眉頭。

  

姨媽走近我跟前,拍了拍我白色西裝上的草屑,柔聲道:“你當什麼事沒發生,做好你的新郎,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別為這些瑣事煩了心,一切有媽在。”

  

我全身溫暖,愛意狂湧,若不是礙於嚴笛在旁,我一定將姨媽吻個夠,出乎意料,嚴笛也走上前,毅然道:“還有我。”

  

我很動情,但我知道此時不是動情的時候,新郎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消失太久。又聆聽了姨媽幾句囑託,我重新走回草坪,接受眾人的祝賀與敬酒,我酒量本來一般,可是連喝了好多杯都沒感覺到醉意,我猜這一定是三十六字訣的功勞。

  

羅彤擔當了臨時攝影師,她撅屁股為客人照相的姿勢令人遐想,我走上前,趁無人注意,偷偷捏了一下羅彤的屁股,她觸電似回頭,見是我才沒有喊出來,不過,她沒給我好臉色。我訕笑,伸手招呼不遠處的莊美琪過來照相,猛見她正跟一位熟悉面孔的美女聊天,仔細一看,竟是陶陶護士長,不僅陶陶來了,小冰也來了,還有幾位曾經在特護病房時的小護士。

  

陶陶很快發現了我,她舉杯朝我微笑,示意我過去,我當然要過去,這救命之恩沒齒難忘,剛要邁步,羅彤道:“找小君是吧,她喝多了,剛才見她的同學扶她回永福居。”

  

我微微驚奇,這羅彤才來碧雲山莊兩次,就對五幢別墅的名稱方位弄清楚,真可謂有心啊,我朝她露出一臉壞笑,羅彤心虛,急忙轉身跑開。我惦記著小君,更惦記著那位“栽贓”的閔小蘭,過去跟莊美琪,陶陶,小冰以及幾位護士聊了一會,便打了個哈哈:“美琪,小君醉了,我去看看她,回頭大家一起照相,晚點大家一起鬧洞房。”

  

  “啊哈哈……”

  

來到永福居,我居然不能推開大門,門反鎖了,暗暗納悶,想到摁門鈴,可轉念一想,摁門鈴會不會吵醒小君,吵醒她了,說不準又要纏著我比試遊泳,唉,算了,我翻窗進去吧。小君一定心情不好,今晚她不僅無法跟我結婚,也不能穿婚紗,這令她難以接受,何況亂倫的藩籬並沒有在小君的身上完全打開,要她完全適應血親相愛還需一段時間,我期望這段時間不太遙遠。

  

轉了一圈永福居,找到兩個面向江邊的窗口,沒燈光,選其中一個窗口縱身上去,進入屋子,適應一下黑暗,極目搜視房間,發現有兩張床,這肯定是客人房,房間裡還有生活物品,有香水味,小君的同學大概就住在這裡,就不知是喬若塵,閔小蘭,楊瑛三人中誰住在這裡。

  

我貓著步子穿過屋子,即將離去,忽然腦子一閃,暗思,不如看看這裡的床底,萬一這裡也藏有一包兩包海洛因,那就壞了,我果斷趴下,兩邊的床底都搜摸了一遍,除了有兩雙棉拖鞋外,沒有發現任何東西,仔細一想,按理說她們再笨,也不會在自己住的房間栽贓,萬一被搜查出來,自己豈非是最大的嫌疑?

  

想到這,我啞然失笑,從床底爬出,正要站起,突然,一陣腳步聲出來,門口有響聲,我心中大急,一貓身,重新縮回床底,門開了,“叮,叮”兩聲,房間的燈全亮堂,我在床底看見四隻腳走進房間,耳聽到嬌脆的聲音:“瑛子,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噓,別讓辛妮姐聽到。”另一個聲音急忙警告,接著掩上門,沈默了片刻,“瑛子”的聲音道:“唉,怕又有什麼用,既然都放了,怕也沒用。”

  

我琢磨著,這個叫“瑛子”的人應該是楊瑛,說害怕的人肯定是閔小蘭,心中暗暗冷笑:膽子小居然還敢做壞事,果真是波大無腦,無論是閔小蘭還是楊瑛都有鼓鼓的胸脯,尤其那楊瑛,小小年紀就堪稱奶媽,怪不得小君極力推崇。其實,女人奶子過大也不見得多美,像小君的奶子才叫完美。

  

想到小君,我一陣內疚,羊角辮兒騷動了我的心。

  

“瑛子,我對不起小君,對不起這裡的人,我想把東西拿回來。”頭頂一響,床邊少了兩條腿,估計閔小蘭坐到床上,不一會她就嚶嚶地哭起來。

  

“拿回來了,我們怎麼辦,爸爸媽媽看見那些照片不把我們罵死才怪,同學們不笑我們嗎,我們哪裡還有臉跟人交往,死掉算了。”楊瑛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稚嫩的話語多少有些憤怒,我暗暗冷笑,難道你有把柄在別人手中了,別人叫你殺人你便殺人,叫你放火你便放火?蠢不拉幾的,有事跟中翰哥哥商量呀,中翰哥哥心地商量,又特別喜歡美女,有事絕對幫忙的。話說回來,也不知道是些什麼照片,難道兩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被人誘騙,強暴,醉姦……後拍下了不堪入目的照片,並以此要挾?

  

想到這,心中一陣酸楚,兩個小美人這麼漂亮,竟然被糟蹋了,唉,太可惜了,閔小蘭得不到還沒有這麼遺憾,這楊瑛可是神交已久,小君還曾經戲言要將楊瑛介紹給我,如果被人強暴過,至少興致少了大半。

  

  “嗚嗚……”

  

閔小蘭還在哭,楊瑛煩躁道:“別哭了,對不起小君就對不起一次吧,等這事風平浪靜了,我們再好好待小君。”

  

閔小蘭馬上止住了哭聲,抽噎道:“也不知道那盒裡是什麼東西。”

  

楊瑛跺了跺腳,恨恨道:“是什麼東西都不重要,反正我已把小君灌醉了,她什麼都不知道,明天我們就跟小君告別,離開這裡。”

  

“嗯。”閔小蘭應道,重新下床,我眼前又多回了兩條腿,仔細看去,兩個小女孩的鞋子都不大,絕對是金蓮玉足,可惜了,有玉足偏好的我唏噓不已。

  

楊瑛安慰道:“快擦乾眼淚出去玩,別讓若若起疑心。”

  

“嗯。”閔小蘭應完,與楊瑛一前一後走出了房間,燈光熄滅了很久,我才爬出床底,心中極度納悶:為什麼喬若塵不知道這楊瑛和閔小蘭被人脅迫呢,難道這事情與喬若塵無關?

  

  

突然,主人房的房門門微開著,有笑聲隱隱傳出,我躡手躡腳走過去,朝微開的門縫瞄進去,卻見到了無限的春色,可能是戶外的天氣太冷,戴辛妮換下了婚紗,穿上了毛衣皮褲,很緊身的黑皮褲,把兩條修長美腿繃得異常性感,啊,女神就是女神,每一種打扮都能令我有反應,我硬了,硬得厲害,腦子幻想著讓女神穿著皮褲與我做愛,那感覺會怎樣?

  

“大家都說中翰艷福無邊,天下的美女就讓他霸占了,嘻嘻。”嬌柔的聲音從主人房的臥室傳出來,雖然中間隔著一個寬敞的大廳,但我馬上能聽清楚這是孟姍姍的聲音。心道,原來孟姍姍還在這裡,我瞄了瞄,推開門,躡手躡腳走了進去,躲進大廳的窗簾裡。五幢別墅有個特色,就是每間主人房裡另外還有一個大廳,以顯身份。大廳裡有各式各樣的大衣櫃,鞋櫃,還有化裝台,戴辛妮的衣服繁多,幾個大衣櫃裝掛得滿滿的,像時裝店一樣,這麼多衣服,她穿得完麼?唉,女人就好這口,改天我把旁邊的房間裝修擴充做超大衣櫃,讓女神繼續臭美。

  

“還好,你沒讓他霸占。”戴辛妮沒好氣,我透過窗簾縫隙發現她走來走去,頻繁試換衣服,試完衣服試耳環,忙得不可開交。旁邊的孟姍姍咯咯嬌笑,忽然,我眼睛一亮,孟珊珊出現在我的視線中,我的心臟急劇跳動,因為孟姍姍穿上了婚紗,她走了幾步,嫵媚道:“我不算美女。”

  

戴辛妮瞪著大眼睛看孟姍姍,嫉妒之色很明顯:“算了吧,誰不知道你是銀行系統的一枝花。”

  

鏡子前,孟姍姍左看右看,嘴上不時調侃:“辛妮,說真的,中翰這麼多女人,你不吃醋?”

  

“吃多了,就麻木了。”戴辛妮滿嘴酸溜溜的,很大方道:“這婚紗很配你,喜歡就拿去吧。”

  

  孟姍姍驚問:“你真捨得?”

  

戴辛妮很不以為然:“這有什麼不捨得,我三套婚紗,一套自己穿,另一套給中翰的姨媽穿了,這一套就送給你,當初是選備用的,全是世界名牌,價格差不多。”

  

“多少。”孟珊珊眨了眨眼睛,豐滿高聳的乳房幾乎從婚紗裡蹦出,我驚訝發現她盤起了頭髮。

  

“每套差不多是兩百七十萬。”戴辛妮很平靜道,可孟姍姍就不平靜了,她張大了嘴巴:“哇,辛妮,你好有錢。”

  

戴辛妮沒有否認,鵝蛋臉越發迷人,她走到孟姍姍身後,為孟姍姍整理婚紗:“都是中翰給的,我自己有多少錢你最清楚。”

  

孟珊珊的美臉掠過一絲嫉妒:“中翰對你真好,所以,我不相信你才有六千萬。”

  

我一聽,微微驚愕戴辛妮的小金庫有不小的實力。

  

戴辛妮莞爾,幽幽嘆道:“不信拉倒,我老公確實對我不錯,但他對別的女人也好。”

  

孟珊珊察言觀色,知道戴辛妮為我的風流而遺憾,她趕緊安慰戴辛妮:“可中翰讓你掌管公司財政大權,你才是他的心肝。”戴辛妮輕輕頷首,失意之色稍減。孟姍姍眼珠一轉,轉身抱住戴辛妮,神秘道:“不過,你要留心,剛才幫我梳頭的那個小姑娘好像也對中翰有好感。”

  

戴辛妮一愣,忙搖頭:“你說黃鸝?不會,絕對不會,黃鸝才十四歲。”

  

孟珊珊冷笑一聲:“我跟你打賭,辛妮,我敢說黃鸝喜歡中翰。”

  

戴辛妮笑了笑:“這不奇怪,很多女人都喜歡中翰。”

  

  我微慍。女人愛八卦,絕不是亂說,這孟姍姍說是非便罷了,還嚼舌頭,多虧戴辛妮對我信任,沒有相信孟姍姍的挑撥,可沒想到孟姍姍仍繼續鼓動:“我敢說這黃鸝跟中翰上過床。”

  

戴辛妮提高了聲線:“這不可能。”

  

我聽得大怒,轉念一想,猛然記起我在辦公室姦淫孟姍姍時候,黃鸝曾經在一旁用相機拍下了全過程,想必孟姍姍懷恨在心,現在終於有了報復黃鸝的機會。我恨得牙癢癢的,悄悄拿起手機,給羅彤發了一個短訊息。

  

孟珊珊接著挑唆道:“這世界上的事情沒什麼不可能,一個辦公室秘書,一個董事長,他們朝夕相處,日久生情,我注意到,這黃鸝看中翰的眼神特別不一樣,就像小情人之間的眼神。”

  

戴辛妮急了:“不可能,不可能。”

  

我也急了,擔心這個孟姍姍越說越多,趕緊也給戴辛妮發一個短訊息,很快,戴辛妮收到了短訊,她一看完,馬上急匆匆穿上外套:“中翰要我馬上到宴席上找羅彤,有急事,我馬上過去。”

  

  孟珊珊問:“羅彤是誰?”

  

“一個公司的高層。”戴辛妮抓起手機放進兜里,轉身就走。

  

孟姍姍急追兩步:“那我……我怎麼辦,婚紗我一個人脫不了。”

  

“你在這裡待一會,我馬上回來。”戴辛妮頭也不會,拉開房門跑走了,嘿嘿,我的話,女神還是蠻愛聽的。

  

孟姍姍急得直跺腳:“喂喂,我穿著婚紗呢,你把暖氣開足一點,我怕冷。”

  

我等了一會,緩緩拉開窗簾走出來,一聲怪笑:“何必要暖氣呢,我就可以幫你暖身子。”

  

孟姍姍倏然回頭,大吃一驚:“中翰?”

  

我猛點頭:“如假包換。”腳下一步步向前逼近,兩眼發精光:“天啊,我的孟姍姍好漂亮,好美。”

  

孟姍姍急忙後退:“你,你別過來。”

  

  我冷笑:“這是我的家。”

  

“辛妮馬上就回來。”孟姍姍哭喪著臉,婚紗笨重,想跑都沒門,這會她一定後悔穿上了婚紗,其實,她孟姍姍何嘗不是我的新娘,我獰笑著解釋:“是我故意支走辛妮,相信我,羅彤會纏住辛妮半小時,我們有的是時間。”

  

孟姍姍乞憐道:“中翰,別這樣。”

  

我脫下西裝,脫下褲子,露出腫脹的巨物,擼了擼,這傢夥更粗,更硬。孟姍姍見狀,轉身就跑,可又能跑去哪裡,我逼近她,像老鷹逮小雞一樣將她扔到床上,身體閃電壓上,孟姍姍掙扎了一下,無奈接受我的嘴巴吻上櫻唇,我的舌頭挑進她的口腔裡,大手放肆地揉搓兩隻豐滿的乳房,嫣紅的乳頭被我搓硬,在一聲聲“不要,不要”哀求中,我的大肉棒挺進了久違的陰穴,喔,很緊窄,估計劉思明用得很少,那好吧,我就替劉思明安慰安慰你這個愛嚼舌頭,愛妒忌的女人。

  

高貴聖潔的婚紗翻起,內褲卻是黑色,很性感的蕾絲,雪白的肌膚像塗了一層油似的褶褶閃亮,袒露的胸脯因為我衝擊帶來的抖動逐漸將大奶子完全展現出來,可我還是拼命地抽插,拼命地揉搓那兩隻晃動得炫目大奶子,孟姍姍在呼叫:“喔,你輕點,喔,你今天結婚,你怎能這樣……”

  

“舒服嗎?”我嘶吼,帶著野獸般的衝動,緊窄的陰穴變成了蜜穴,豐沛的浪水濕到了床墊上,天啊,這是我新床,是我洞房,可新娘卻是別人妻子,我拼命地敲擊,拔出很迅速,插入更迅速,這樣的抽插沒有多少摩擦力,只有撞擊力,目的就是讓陰戶充血,我看到了蜜穴口很紅了。

  

  “嗯嗯嗯。”

  

我獰笑,放慢了速度,拔出很快,插入很慢,這樣的抽插很有摩擦力,陰戶已經充血,很敏感,我稍微增加一點摩擦力,孟姍姍就已經受不了,她的指甲掐進我的肌肉,急促的呻吟迴盪整個房間,我看到小嘴角有了一絲笑意,最淫蕩就是這種笑容,我惡狠狠警告:“下一次,你再跟辛妮搬弄是非,我就乾你三天三夜。”

  

“下次不敢了。”孟姍姍迷離地聳動下體,迎合我的抽插。

  

我小聲問:“半年不見,你是不是不願意跟我做愛了,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孟姍姍柔柔道:“喜歡,可是,今天你結婚,我們這樣不好。”

  

我狂吻雪白的脖子:“是的,今天我和辛妮結婚,也是和你孟姍姍結婚,你在我的房間裡穿婚紗,就是我的新娘。”

  

激情在四射,慾望之火將我們炙烤,我幾乎喪失理智,很奇怪我為什麼突然亢奮,或許應了一句話,別人的妻子是最好的,孟姍姍就是別人的妻子,所以我很留戀,患得患失的心態瀰漫我全身,我好想珍惜跟孟姍姍在一起的每一秒,巨大的肉棒沒有絲毫停歇過,慢的,快點,溫柔的,粗暴的,我都嘗試著,一遍一遍地嘗試著。

  

“喔,好粗,中翰,你醒來也不告訴我……”眼淚流出了孟姍姍的眼角,如慕如訴的呢喃化成繞指柔,將我的肝腸寸寸糾纏,我墮入無盡的柔情,機械抽動著下體。

  

“對不起,我碰到一些麻煩,有人暗中調查上次動用一百億炒期貨的賬戶,所以,我故意不見你們,怕被調查我的人懷疑上,到頭來連累你,也害了我。”

  

“嗯,我銷戶了,我第二天就銷戶了。”孟姍姍仰起了脖子,我吻了上去,像吸血鬼似得迷戀頸動脈,張開我的牙齒,溫柔地咬下: “做得非常棒,正因為你及時銷戶,對方才沒有找到證據,呵呵,我愛你,姍姍。”

  

孟姍姍抱住我腦袋,極力地迎合著:“喔喔喔……中翰,明天有時間去找思明,他有事和你商量,商業方面的……喔喔噢……”

  

  “好的。”

  

“他搬到新落成的金融大廈了,離你公司不遠。”陰道在痙攣,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抽插,這片神秘的私處已經抵擋不住我的強攻,瞬間潰敗,愛液四濺,呻吟連綿不絕。

  

“新娘子,我們專心做愛,不談公事,告訴我,有沒有想我。”

  

  “有,很想你。”

  

“唔唔……”深情的接吻已經變得不可或缺,這是一次完美的做愛,愛得很瘋狂。

  

一道悠揚的樂曲驀然響起,驚醒了濃情蜜意的情人,是的,我清醒了,眼前這位令我瘋狂的女人只是我的情人,我凝視著一雙充滿誘惑的眼神,某個神態上,孟姍姍有點像戴辛妮。

  

“我手機響了。”孟姍姍示意不遠處的手機,我伸長手臂將她手機拿來,她迅速接通,我小聲在她耳邊絮語:“你接聽電話,我做愛。”

  

真的在孟姍姍接通電話時,我就開始聳動,沒有射精,我的大肉棒依然粗硬。孟珊珊很無奈:“你,喔喔喔……思明啊,怎麼了?”

  

手機很清晰傳出劉思明說話的聲音:“聽說你穿婚紗?”

  

“是的。”孟姍姍示意我輕點,可她的雙腿卻盤上了我腰間,很淫蕩的姿勢,我邊抽插,邊吮吸嫣紅的乳頭,啜啜有聲。

  

  “我很想看。”劉思明很興奮。

  

孟姍姍瞥了我一眼,一口回絕:“不行,回去再穿給你看,辛妮答應把多餘一件婚紗送給我。”

  

“好吧。”劉思明知道無法強求,他嘆了嘆,道:“我們準備走了,你還不出來?別影響人家入洞房。”

  

孟姍姍一聲輕笑,見我繃著臉,她馬上止住了笑聲:“婚紗難脫,要等辛妮回來幫忙才行。”很好的藉口,我衝動得弓起身子,用力敲擊淫蕩的蜜穴。

  

  “見到中翰沒有?”劉思明問。

  

“沒有。”孟姍姍忘情地享受著愉悅,突然,劉思明問了一句:“他有沒有約你?”

  

孟姍姍看了我一眼,略顯緊張:“沒有。”

  

  劉思明很焦急:“你主動點。”

  

我一聽,好生納悶,動作隨即停止,豎起耳朵傾聽,孟姍姍咬咬牙,沈默了一會,惱怒道:“我是老婆。”

  

我正詫異,劉思明語氣卻很急:“沒關係,我想看你跟中翰再做一次,姍姍,你答應過我的。”

  

我大吃一驚,孟姍姍很難為情地閉上了眼睛,幽幽嘆道:“你怎麼能讓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上床呢。”

  

我差點叫出來,全身細胞瞬間亢奮,屏住呼吸,豎著耳朵傾聽。劉思明居然道:“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我就想看看,我快瘋了,姍姍,你答應了我,不能反悔啊,反正你也跟李中翰也做過,不在乎再做這一次,我答應你,只此一次。”

  

我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孟姍姍已是惱羞成怒:“不行,我可以答應你,但以後我要做中翰的情人。”

  

劉思明居然想都沒想,就迅速應承:“好,我答應你。”

  

  孟姍姍怒道:“你別後悔。”

  

“不後悔,不後悔,我也有個條件。”劉思明頓了頓,接著說:“就只能是中翰,我不允許有第三個男人碰你,碰一根手指頭,一根頭髮都不行,否則,我殺了你然後自殺。”

  

孟姍姍在我臉上滾動著黑溜溜的眼眸子,柔聲道:“放心,我不會讓第三個男人碰我,嗯……”

  

我快爆炸了,孟姍姍話音未落,我就重重地插入,她的承諾不僅僅是對劉思明說,也是對我說,我感受到孟姍姍的愛意,所以,我不得不瘋狂,大肉棒佔據了她整個陰道。

  

  “什麼聲音?”劉思明奇怪問。

  

孟姍姍一邊聳動,一邊呻吟,很真實的呻吟:“喔,你聽不出來嗎,是做愛,是一個叫李中翰的男人在跟我做愛,你滿意了?”

  

我大吃一驚,動作稍緩,孟姍姍卻騰出一條手臂摟緊我脖子,像蛇一樣扭動她的腰肢,與我糾纏。電話裡,劉思明同樣驚詫:“真的嗎?”

  

孟姍姍媚眼如絲,對著手機大聲喊:“中翰,你用力點,啊啊啊。”

  

我當然用力,我從來沒有這麼用力做愛過,肉與肉的敲擊聲響徹房間,而劉思明卻很興奮:“很像,叫得很像,像真的一樣。”

  

  “啪啪啪……”

  

我故意弄出更大的聲音,劉思明馬上問:“這又是什麼聲音。”

  

孟姍姍痛苦地蹙緊眉心,極力地迎合我,嘴上的呻吟銷魂蝕骨:“聽不出來麼,是插入的聲音,很舒服,中翰幹得很用勁,你滿意麼?”

  

劉思明的聲音在顫抖:“像真的一樣。”

  

孟姍姍在抱怨:“嗯嗯嗯……思明,中翰調戲你老婆了,他沒戴套,還要射進去……”

  

我當然要射進去,我的精液像火山爆發一樣狂噴而出,灌進孟姍姍的子宮裡,劉思明怒罵:“這狗娘養的,居然射進去,姍姍,他射得多不多?”

  

陰道迅速收縮,孟姍姍痛苦地尖叫:“啊,很多,很燙……”

  

  ……

  

  ……

  

羅彤不是一般的厲害,而是很厲害,不知她用了什麼方法,不僅遵照我的命令留住戴辛妮,還把戴辛妮灌得爛醉如泥,回到永福居,戴辛妮連眼睛都睜不開,躺在佈置得美輪美奐的新婚房間裡,帶著模糊的夢囈沈沈入睡,扶她回來的是羅彤,何婷婷,還有上官黃鸝。

  

  “車子簽收了?”我問羅彤。

  

“嗯。”羅彤不安地看了看黃鸝與何婷婷,嬌聲道:“謝謝總裁。”我微微一笑,輕拍她的肩膀:“你和婷婷早點回去吧,很晚了,明天還要上班,公司不能少了你,另外,儘早搬去源景花園,那邊的鑰匙我交給婷婷了。”

  

羅彤點點頭:“知道了,明天我就搬,相片弄好後,我會發到總裁的郵箱。”

  

“我想說,你和婷婷今天很漂亮。”見兩個小美人有點不捨,我頗為動情,乾脆左擁右抱,何婷婷乖巧,看見身旁的黃鸝很尷尬,很圓滑地讚了一句:“黃鸝也漂亮。”

  

我點頭稱是,黃鸝咯咯嬌笑,轉身跑開了,我柔聲問羅彤:“你和婷婷能親我一下,祝福我嗎?”話音未落,兩個小美女交換一下眼神,俱踮起腳尖,在我左右臉頰上各親了一下,逗得我滿心歡喜,忍不住回敬了她們各一吻。

  

站在窗口前,我目送羅彤與何婷婷離去,很多來賓都已離開,華麗的婚禮儀式落下了帷幕。遠處,郭泳嫻正指揮眾人收拾草坪,一陣香風微送,黃鸝的小臉蛋出現在我身側,她嬌羞地看著我,脆聲道:“中翰哥,我也親你一下,祝福你。”

  

我大笑,抱起可愛的黃鸝,她親我一下,我親回她兩下,膩得不可開交。

  

淩亂的腳步聲傳來,我以為鬧洞房的人來了,大家都知道我的洞房在永福居,放下嬌小的黃鸝,我走出主臥室,卻看見章言言攙扶著喬若塵回來,她們身後跟隨楊瑛和閔小蘭,不知是不是心虛,楊瑛和閔小蘭都不敢正眼看我。

  

“喬若塵醉了。”章言言一邊說,一邊將喬若塵扶進房子,打開燈,我赫然看見小君捲縮在床上,羊角辮依然沒解散,睡態嬌憨嫵媚,美得不可方物,我終於知道小君的香閨在這裡。

  

幾人七手八腳將喬若塵放在小君身邊,我目光掃去,驀然發覺小君與喬若塵有幾分相似,都是天生的美人坯子,小嘴巴,巧鼻,長頭髮幾乎一樣,不同的地方是臉型,小君是鵝蛋臉,喬若塵則是瓜子臉。

  

“她怎麼醉了?”我漫無目的問了一句。

  

“喝多了唄。”章言言嗔道,我點點頭,目光掃視楊瑛,閔小蘭,假裝微笑道:“對了,楊瑛,閔小蘭,等會有禮物送給你們。”

  

“禮物?”楊瑛,閔小蘭對望一眼,見我笑瞇瞇的樣子,她們不疑有他,都很開心,小女孩的天真表露無遺,可她們不知道,等待她們的將是嚴厲的審問。我回頭吩咐黃鸝留下來,照顧小君與喬若塵,黃鸝點頭應承,而章言言則去照顧醉酒的戴辛妮,章言言爽快答應,還暗示與我一同照顧,我聽得砰然心動,加之章言言美艷動人,胯下已有了強烈反應。

  

夜空晴朗,微風徐徐,碧雲山莊恢復了寧靜與祥和,草坪上已人影全無,我暗讚郭泳嫻雷厲風行,所有的婚宴裝飾,餐桌,椅子,全部收拾完畢,只留下一路懸掛的彩燈,迎風飄揚的彩帶,紮成團的氣球,即便如此,那喜慶的氣氛猶濃,鼻子聞一聞,還能聞到火藥味兒,想那璀璨的煙花令人終生難忘。

  

身後,跟隨著兩位小女孩,見我在德祿居前停下腳步,兩個小女孩臉色大變。

  

“進去吧,禮物在裡面呢。”我笑瞇瞇道。

  

“哦。”兩個小女孩緊張地交流著眼色,很不情願地走進了德祿居,裡面燈火輝煌,還生起了爐子,爐子燒得很旺,寬敞的大廳裡溫暖如春,姨媽甚至只穿一件薄薄的高領襯衣,很緊身,襯托出高聳的胸部。

  

“阿姨。”兩個小女孩很有禮貌,姨媽回以甜甜的微笑,將兩個小女孩拉到沙發上坐下,姨媽居中,楊瑛和閔小蘭分坐在左右。

  

我關上大門前,向黑暗處的嚴笛示意了一下,她點點頭,警惕地註視著夜色下的碧雲山莊。

  

屋內,兩個小女孩感受到了溫暖,特別是姨媽和藹的笑容:“阿姨很喜歡你們,以前喜歡,現在也喜歡,你們還記得阿姨做點心給你們吃嗎?”

  

“記得,很好吃耶。”兩個小女孩一起回憶:“蓮蓉包,叉燒包,紅豆羹……今天吃得很飽,不過想起阿姨做的點心,我又想吃了。”

  

姨媽笑咪咪問:“那你們以後還想不想繼續吃到阿姨做的點心呢?”

  

  “想。”兩個小女孩起喊。

  

姨媽臉色一暗,從茶幾下拿出了那隻裝海洛因的紙盒,裡面的毒品已經處理掉,這是一隻空紙盒,閔小蘭與楊瑛一見,頓時嚇得渾身發抖,姨媽柔聲問:“那你們就說說,為何要在樓上的房間裡,放這個東西?”

  

楊瑛第一個撲通一下跪下來:“阿姨,對不起,對不起……”閔小蘭緊跟也跪了下來,臉色蒼白,嘴唇發抖。

  

姨媽彎腰,一個個拉扯起來:“坐好了,仔細聽著,阿姨不怪你們,到現在都當你們是好女孩,只要你們現在想吃阿姨做的點心,阿姨馬上就做給你們吃,可是,你們一定要將實情告訴阿姨。”

  

我翹著二郎腿,陰陽怪氣道:“我曾經建議姨媽,說這里山野偏僻,如果悄悄把兩個人活埋了,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結果,姨媽把我臭罵了一頓,她是真心喜歡你們。 ”

  

閔小蘭哇一聲,哭了出來:“阿……阿姨,阿姨,我們說,我們說。”

  

姨媽悄悄朝我使了一下眼色,佯怒道:“李中翰,你說這些話幹什麼?嚇著人家了,活埋,那是對待壞蛋惡人的手段,楊瑛和小蘭都是我從小看著她們長大的乖乖孩子,我還記得楊瑛的學習成績最好,對不對?”

  

姨媽望向楊瑛,此時的楊瑛已經嚇得六神無主,兩條腿抖得厲害:“阿姨,我們錯了,我們知道錯了,求你原諒我們。”

  

閔小蘭哭道:“阿姨,我什麼都告訴你……”

  

“別哭,別哭,吵了樓上的人睡覺便罷了,阿姨看著心疼,你們擦擦眼淚,慢慢說。”姨媽抽了幾張紙巾分別遞過去,等兩個小女孩平靜了些,回過頭來對我發怒:“愣著幹啥,快去倒兩杯熱牛奶給楊瑛和小蘭道歉。”

  

我趕緊跳起來:“這就去,這就去。”心裡想啊,演雙簧時,唱紅臉遠比唱白臉遭罪,不知下次能不能跟姨媽調個各,我唱白臉,她唱紅臉呢?

  

衝好兩杯熱氣騰騰的牛奶回來,閔小蘭還沒有完全恢復平靜,姨媽又朝我使眼色,我上前一番安慰,發誓絕不會幹活埋的事兒,兩個小女孩聽了,不但沒有平靜,反而一臉驚恐,真奇怪,難道我樣子很嚇人?

  

楊瑛稍微冷靜了些,馬上斷斷續續道:“阿姨,其實我們這次來上寧,是想參加選美的。”

  

“選美?”姨媽一臉詫異,隨即淡淡微笑:“很好啊,阿姨支持你們。”

  

楊瑛道:“我們在電視上看見若若能得到選美冠軍,就心動了,心想若若她能拿冠軍,我們至少也能進前十名,聽說前十名的獎金很多,以後還能上電視,拍廣告,若若還說有很多電影公司邀請她拍電影,只是喬叔叔反對,若若才沒有去拍。”

  

“昨天,我們四個人一起去訂購伴娘裝,婚紗店的老闆見我們漂亮,就說要免費替我們拍照片,條件是把我們的相片掛在婚紗店櫥窗做廣告。正好,選美組委會要我們提供彩色照片,我和小蘭一合計,覺得這樣能省下很多錢,反正做婚紗店的廣告也沒什麼損失,我們就答應了。小君和若若都不參加這次選美了,她們兩個無所謂,就我和小蘭答應了婚紗店的老闆,還簽訂了協議。”

  

“等我們試穿完伴娘裝之後,若若說肚子餓,就跟小君去買東西吃了,留我們在婚紗店裡,老闆就過來讓我們開始拍照片,我們就同意了。可是,說好是拍一般的相片,結果那攝影師拍完了一般的相片後,要我們脫衣服拍……拍裸照,我們當然不肯,他們就拿出協議書,說我們簽字同意的。我們不信,拿協議看了後才知道有一條“乙方同意按照攝影師的要求拍好照片,不能無故拒絕攝影師的拍攝要求”,當時,我們就懵了,有口難辨,就說不拍了。老闆就威脅我們說,不拍可以,但要賠償一千萬的損失,我和小蘭嚇壞了,要打電話給小君,結果那老闆很生氣,想打我們,又不許我們打電話。”

  

說到這,滿臉的委屈,眼淚也流了下來,唉,真是波大無腦,又沒社會經驗,哪知這江湖險惡啊。

  

  “然後呢。”姨媽淡淡問。

  

楊瑛垂了腦袋:“沒辦法,我和小蘭被迫拍了。”

  

我插上一句:“是脫光光的拍?”

  

“嗯。”兩個小女孩都點了點頭。

  

閔小蘭補充道:“有些姿勢很下流,很噁心。”

  

姨媽寒著臉,厲聲問:“這件事情,小君和喬若塵知道嗎?”

  

楊瑛搖搖頭:“她們不知道,拍了十幾分鐘,等小君和若若回來的時候,攝影師剛好拍完,他警告我們,如果我們報警,他們就把我們的照片全部公佈出去,寄到我們學校,寄到我們家裡,我和瑛子嚇壞了,就沒敢跟小君和若若說,後來,若若說這家的婚紗店的伴娘裝不好看,我們才轉去另外一家婚紗店。”

  

姨媽默默頷首,目光如炬,想必發生在兩個小女孩身上的事情已顯露出清晰線索。楊瑛接著道:“今天下午,我們出去取伴娘裝的時候,那老闆打電話給我們,約我們在一個地方見面,說要把底片還給我們,我們就去了,結果底片沒拿到,那老闆卻要我們把一個紙盒放到山莊的房子裡……就是,就是這盒子。”

  

說著,楊瑛手一伸,指著茶幾上的紙盒,姨媽道:“那婚紗店叫什麼名字。”

  

  “好良緣。”閔小蘭說道。

  

姨媽將牛奶一一遞上:“來,你們先喝一杯牛奶。”聲音柔和,目光平靜,兩個小女孩很自然地接過牛奶,慢慢地喝,神情總算平靜了下來。

  

我開口問道:“楊瑛,我知道你灌醉了小君,如果我沒猜錯,喬若塵也是你灌醉的吧。”

  

“是。”楊瑛微微驚愕,她想不到我能知道,殊不知我是在床底偷聽到的。

  

姨媽面對著爐火沈思,片刻後,站起來打了一個電話,回頭示意我:“中翰,你來一下。”我朝姨媽走去,一起遠離兩個小女孩,來到大門邊。姨媽小聲道:“我已讓人去查那婚紗店的老闆了,估計要兩三個小時反饋消息,盡量想辦法把底片要回來,這件事怪這兩小丫頭沒意思,你說呢。 ”

  

“嗯。”我點同意,很清楚一切都是沖我們來,不找兩個小女孩,也會找阿貓阿狗給我們栽贓,我們是躲不過的,兩個小女孩只是犧牲品,我和姨媽一樣,都不恨楊瑛與閔小蘭,反而覺得她們可憐。

  

姨媽翻著鳳眼,溫柔問:“你自己要獨立處理事務了,怎麼看這件事?”

  

我思索了片刻,恨恨道:“我覺得這件事情與喬若塵脫不了乾系,她不可能不知道,要拍照的時候,這喬若塵剛好帶小君離開,拍完了剛好回來,這也太湊巧了。另外,這老闆好像很了解楊瑛和閔小蘭的性格,雖說女孩子普遍膽小,但這近似於強盜的手法很容易引起反感反抗,可老闆卻輕易地吃透了兩個小女孩。”

  

姨媽抿嘴一笑,霎時傾國傾城,三千粉黛無了顏色:“嗯,喬若塵就很了解楊瑛和閔小蘭,一定是她出賣了兩個同學。”

  

受到姨媽的鼓舞,我心潮澎湃:“可是,我有點疑惑,他們栽贓目的是為什麼?難道只是讓我們雞犬不寧?”

  

“是啊,媽也覺得蹊蹺,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不過,別看手法並不高明,但很實用,如果被警方查出藏有大量的毒品,就算要解釋,也要費一番功夫,你是碧雲山莊的主人,又是唯一的男性,你肯定要回警局協助警方調查好長時間。”

  

我怒道:“如果這奸計得逞,我們的力量會被迫分散。”

  

姨媽微微一嘆:“你已經讓他們忌憚了,他們就沖你來。”

  

我諂媚道:“不怕,我有林香君。”

  

姨媽鳳眼一掃,嗔怪:“滑嘴。”

  

“李嚴下午還來和解,晚上卻又搞小動作,好奸詐。”

  

“這也不奇怪,今晚來賓多,他們想藉此轉移目標,盡量不讓我們懷疑到兩個小姑娘身上。”

  

“媽說得很有道理,會不會因為我拒絕李嚴參加我婚禮,他才惱羞成怒?”我小聲問。

  

姨媽冷冷道:“有可能,他心胸狹隘,睚眥必報,那暗算我的人,極有可能就是他。”

  

我內心咯噔一下,暗思李嚴為何對姨媽痛下殺手,難道是因愛不成而懷恨在心。滿腹狐疑,我忍不住問:“媽,你老實告訴我,李嚴是不是很喜歡你?”

  

姨媽目光堅定,用毋庸置疑的口吻回答了我:“梧桐三季,個個美貌,你媽又是三季中最漂亮的一個,男人喜歡我很正常,但你放心,除了你和你爸,我沒有讓第三個男人碰過。”

  

我嬉笑,一把抓住姨媽的手,將她拉到玄關的花盆架子邊,避開兩個小姑娘的視線,張開雙臂將姨媽緊緊抱住:“我當然相信媽很堅貞,媽的奶子屁股這麼結實,下面又緊又窄,如果男人多,肯定都鬆弛掉。”

  

姨媽沒想到我這麼粗俗,臉一紅,惱怒道:“李中翰,你記住,將來我身上有哪個部位鬆弛掉,我一定找你算賬。”

  

我差點笑噴,言下之意,我經常用了姨媽的某個部分。心中一時動情,慾火狂燒,胯下高高舉起,我迅速拉下拉鍊,掏出了腫脹的巨物,乞求道:“為了避免某個部位過早鬆弛,以後多用嘴,媽,含一下啦。”

  

姨媽鳳眼一眨,怒道:“我是你媽。”只是在我苦苦哀求下,她無奈蹲了下來,我心頭狂喜,將大肉棒頂在了姨媽的櫻唇上,她一皺眉頭,問:“什麼味?”

  

我當然不能說是孟姍姍的愛液,眼珠一轉,撒了個謊:“剛才弄了一下辛妮。”

  

姨媽露出厭惡之色,我一陣亂頂,她沒好氣握住我的大肉棒,小聲呵斥道:“下一次洗乾淨了再叫我含。”

  

  還有下一次?我眉開眼笑,忙點頭:“好好好,媽,快點。”

  

姨媽套弄了兩下,很不情願地張大櫻唇,含下了我的大龜頭、

  

  “唔唔……”

  

天啊,真是舒爽到了腳趾縫,正要閉目享受,突然,楊瑛快速朝我們奔來:“阿姨,阿姨。”我嚇了一跳,趕緊收回巨物,姨媽擦擦嘴唇站起來,楊瑛恰好趕到:“那老闆發來短訊息,叫我打電話給他。”

  

姨媽冷靜一想,冷冷道:“好狡猾,他不打電話給你,是怕你不方便,要你回電話給他,就是想證明你有沒有被發現。”

  

這話雖然是楊瑛說的,也是故意教導我,我用心記下,真是受益匪淺。楊瑛茫然問:“那我回他電話嗎?”

  

姨媽頷首,又教了我一招:“當然回,但千萬別回太快,因為你是偷偷地打電話,這需要時間,如果你現在馬上回電話,那人反而察覺出有不妥。 ”

  

我大為欽佩,這就是經驗,姨媽以此有契機,讓我親生感受到與敵手博弈時的關鍵要領,特工的本色,呼之欲出。

  

“哦。”楊瑛似懂非懂,在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老闆,我很害怕,我明天要回家了,你把底片還給我吧,求求你了。”

  

可沒說幾句,對方就掛掉了電話,姨媽微蹙月眉,問:“說什麼?”

  

楊瑛道:“他安慰我不要擔心,底片一定還給我,我說明天回家,他也說沒問題。”

  

姨媽一舒月眉,笑道:“小蘭有潛質,我還擔心她不夠害怕,會引起對付懷疑。”

  

楊瑛並沒有因為受誇而高興,她憂心忡忡問:“阿姨,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姨媽看了看楊瑛和閔小蘭,柔聲道:“這裡暖和,你們倆先在這裡休息,阿姨陪你們,把你們手機交給阿姨保管,萬一那人與你們聯繫,阿姨可以酌情處理。”

  

其實,姨媽是不放心兩個小女孩,江湖險惡,歷經磨難的姨媽自然小心謹慎。閔小蘭與楊瑛二話沒說,將手機遞給了姨媽,我不想姨媽勞累,主動要求盯著兩個小姑娘:“媽,你去睡覺,我陪她們。”

  

姨媽嗔道:“人家是女孩子,你一個大男人陪什麼,快上樓去睡覺去。”

  

我自討沒趣,悻悻轉向大門:“那我先回永福居了。”

  

姨媽意味深長道:“你不用一晚黏著辛妮,她都醉了,你回去有什麼用,美琪,小琳也是你老婆,我告訴你李中翰,厚此薄彼沒什麼大不了,專愛一人,那問題就嚴重了。”

  

我大為汗顏,深深感受到姨媽的字字珠璣,馬上立正敬禮:“遵命。”

  

  “哼。”

  

上了二樓,我很熟悉地來到唐依琳的臥室,這房子也是主人房,也有大廳和臥室,跟戴辛妮的奢華相比,唐依琳的衣服就遠遠沒有這麼多,我在大廳裡脫下衣服,見臥室里黑乎乎的,以為唐依琳睡著了,故意大聲吵她:“小琳同學,我來啦,洞房花燭纏綿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沒有回音,我爬上床,鑽進棉被,一縷陌生的幽香入鼻,我嘖嘖稱奇,這香水味倒少有,貼近溫暖的嬌軀,撫摸山巒起伏的地帶,我小聲問:“睡了麼,春宵一刻值千金,少一秒少很多銀兩哦。”仍然沒有回音,我促狹道:“嘿嘿,今晚山珍海味一定吃了不少,便便一定很多,就不弄你屁眼眼了。”

  

翻身而上,分開嬌軀的雙腿,朦朧中,見唐依琳只穿這一條蕾絲內褲,心中竊喜,挺起巨棒壓下,一股淡淡的酒氣撲面而來,我笑道:“喲,怪不得不吭聲,原來喝酒了。”手上一攀,握住了一隻異常結實的大奶子,心中好生奇怪,印像中唐依琳的奶子又軟又滑,難道是女人喝酒後奶子變結實?

  

我暗暗好笑,結實也好,軟滑也罷,反正要摸個痛快,張開大手,來一個順時針揉搓,一邊大贊,一邊將巨物對準雙腿間私處,頂了頂,感覺濕潤異常,估計唐大美人在做春夢,我心想著要讓她的“夢”想成真,於是小腹收束,下身前挺,“滋”一聲,大肉棒插入了一隻溫暖的穴洞中,一鼓作氣,全根盡沒,佔據了整個陰道。

  

“嗯。”一聲嬌吟,我爽得眼冒金星,小聲驚呼:“哇,好緊啊。”趕緊抽送了幾下,伏倒在嬌軀上回味,突然,身下的嬌軀一陣激烈掙扎,有人喊:“餵,你是誰?你幹什麼?”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傻傻回道:“我是你老公,真醉了嗎?噫,你不是唐依琳?”昏暗的光線下,至少身下的女人不是長頭髮,而唐依琳是一頭幾乎齊腰的長發,我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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