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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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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
原
著:
Baron
Darkside
(一)

天公不做美,鮑和他的媽媽黛在到他們山中的小屋去的半路上,遇到了大雨。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大雨變成了瓢潑大雨,天空像是開了口似的,嘩嘩的雨水從天際傾瀉而下,頃刻間四下一片汪洋。

雨水冰冷刺骨,豆大的雨點狠狠地砸在母子兩人的身上,彷彿要把兩人打散架般,透骨的寒意不斷地侵蝕心頭。

放眼望去,周圍沒有可以躲避的地方,他們只好冒雨往前走。

道路很泥濘,踏腳處積水深可即膝,母子倆艱難地順著山間小道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前慢慢摸索前進。

最後,艱難的旅程終於到頭了,兩人看到了他們的小屋。

「到了,媽媽,那是我們的房子!」
鮑欣喜地狂叫道,扶住了媽媽快要倒下的身子:「堅持一下,媽媽,我們就快到了,我真不敢相信我們能走到這裡。」

「想不到雨會下得這麼大…」鮑的媽媽黛喘息著,雨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我們快進去吧,我身子好冷,衣服全濕透了。」

兩人跌跌撞撞地爬到小屋前,鮑重重地坐在了門前的石板上,用力把灌滿了泥水的靴子脫下,他的媽媽則撲到門邊,摸索了好一會,把門打開了。

「我去生火,媽媽…」鮑說著,從她身邊走過:「妳去換點乾淨的衣服吧,妳看上去快要凍僵了。」

「你不換嗎,親愛的。」黛實在是凍得厲害,身子不停地顫抖,牙齒咯咯直響。

鮑卸下背包,隨手撂在門邊,拖著泥濘的腳步向壁爐走去。

「我們真走運,媽媽,我和爸爸上次到這裡來的時候留了點木材在裡面…」他說著,聽到媽媽鞋子丟在地上的聲音:「否則我們真要被凍死了。」

「你弄好了嗎?」黛顫抖著走了進來,把門關上了:「我快要凍死了,孩子。」

「馬上就好,媽媽,妳先換件乾衣服吧。」鮑邊生火邊說。

鮑堆好木柴,點著了幾張紙,塞到木柴下,很快,熊熊的火焰就升騰起來。鮑加了幾根大木柴上去,看著火越生越大,然後將自己身上濕透的外衣脫了下來,把它掛到爐壁上。紅紅的火光照射在鮑赤裸的肌膚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這時,他聽到媽媽從浴室出來的聲音。

「很抱歉,孩子,我所有的衣服都濕透了。」她邊抱怨著邊走了進來,身上僅僅裹著一條白色的大毛巾。

「我看我暫時只能這樣了,你不會介意吧,孩子。我的衣服都濕透了,現在只能等衣服乾了再說。」

「我看也用不了太久了…」鮑向媽媽一笑,指了指爐火說:「我已經把火生起來了。」

「你也把濕衣服都脫了吧,孩子…」黛也向兒子報以微笑,走到他身邊烤起爐火來:「媽媽可不想你著涼啊。」

「好的,媽媽。」鮑說著,撿起背包,向浴室走去。

脫下衣服後,鮑感到陣陣的寒意,天已經很晚了,但鮑不知道應該睡什麼地方。

往常他總是睡在靠近壁爐的沙發上,但是媽媽怎麼辦呢?如果讓她睡床上,那離火堆太遠了,也許應該讓媽媽把床也移過來,一起圍著火堆睡更合適。

打開自己的背包,鮑發現自己的所有備用衣物也都淋濕了。

鮑一邊冷得發抖,一邊用毛巾擦乾淨身體,然後又拿過另一條乾淨的毛巾圍在腰部,這才拎起背包出了浴室。

「看來我們的處境是一樣的,媽媽…」他自嘲地笑著,把背包也放到了壁爐旁:「我的東西也都濕透了,找不到一件乾的東西。」

「我想你的爸爸說的對…」黛把自己的濕衣服展開來,掛到壁爐前烘乾它們:「我們不應該提前來的,弄得我們現在想落湯雞一樣。」

「哦,我不知道,也許是吧。」鮑也笑了。

「不過,至少我們還不用為吃的發愁…」黛走到壁櫥前說:「上次我們來的時候存放了一些食物在裡面。」

「看樣子雨一時半會不會停的,也許會下上一兩天呢。」鮑把自己的濕衣服也展開到壁爐旁烘烤:「食物夠吃嗎?」

「足夠了…」黛檢查了一番儲藏,笑著說:「那麼,今晚你有什麼打算呢?我們都困在這走不了了。」

把最後一件濕衣服也晾好後,鮑轉過頭去看媽媽,她正在壁櫥裡摸索著。當她彎下腰時,毛巾掀起,從裸露的結實渾圓的大腿一直向上到雪白豐滿的屁股蛋全部都一覽無遺。

媽媽的大腿真美,修長、曲線又優美!

鮑有些痴迷地看著媽媽裸露的雙腿,讚嘆著。

它們是那麼的豐滿,曲線又是那麼的美妙,既豐腴又不顯得過於臃腫。

完美!

他出神地想著,欣賞著媽媽腿部的優美曲線,這應該歸功於媽媽平時不懈的健身鍛煉。

這時,黛的身子又俯下了一點。

鮑的身子頓時一震,哦,我看到了媽媽的陰戶!

鮑心裡狂叫著,由於黛的身子彎得很低,屁股高高翹起,致使突出的陰部露了出來,飽滿的小丘上兩片肥大的陰唇清晰可見。

「上帝!」他想:「媽媽竟然沒有穿內褲。」

他睜圓了眼睛,一眨不眨,死死地盯著媽媽暴露的女性的秘密,胯下的陽物頓時昂然,一股極度的興奮從龜頭直衝腦門,眼睛由於睜得太過用力忍不住流出了淚水。

媽媽的陰戶真美!

他的嘴傻乎乎地張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媽媽兩腿之間粉紅色的那道裂縫。

「你──在──做──什──麼,鮑?」他不斷地責問自己,但是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媽媽裸露的陰部。

「你現在看著的是你母親的陰戶,你再不停下來的話,你的眼睛會受不了的。」

他感到了自己內心的畸變,病態的思想開始蔓延,但他就是不能將自己的目光從媽媽的兩腿之間挪開。

盡管看著媽媽的陰戶時很興奮,但是鮑心裡充滿了羞恥與自責。

黛站起身子,淚水頓時充盈了鮑的雙眼,畢竟他的眼睛睜得太久了。

黛轉過身來,鮑下意識地轉過頭去,嘴巴一時間卻合不上。

「嗨,寶貝,你怎麼了?你的臉怎麼這麼紅?」看到兒子古怪的表情,黛不由地問。

「哦,呃,呃,嗯…」他結結巴巴地,臉漲得更紅了:「嗯,我沒事,嗯,我只是有些吃驚。」

「你怎麼了,孩子?」她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問道:「我這樣的穿著使你感到困擾,是嗎?」

「嗯,我,嗯,我不知道,媽媽…」他喃喃自語,略略轉過身子,將自己毛巾下的凸起掩蓋過去。

「好吧,如果你不想告訴媽媽你在想什麼,那麼你為什麼不去拿瓶葡萄酒來,媽媽也找些吃的,我們一起喝一杯呢?」說著,她轉過身,又在壁櫥裡摸索起來。

「對呀,媽媽…」他高興地跳了起來,搖搖晃晃地到另一邊放葡萄酒的儲藏櫃走去。

他顫抖著手,打開一瓶葡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趁媽媽沒有注意,一口喝了下去,然後才斟滿兩杯。

「給妳,媽媽。」他說著,將杯子湊到媽媽高高聳起的胸前。

「謝謝你,寶貝。」她笑著接過來,輕輕地喝了一小口:「味道真不錯。」

鮑有些失魂落魄地走到爐火旁,把瓶子放到桌子上,蹲了下來,撿起一根腕口粗的木柴,正要丟進火堆裡,這時,一陣急促敲門聲突然傳來,在風雨聲中顯得格外的恐怖。

「誰….」鮑嚇了一跳,站起來,脫口問道。

「有人在外面。」黛說,恐懼和疑慮溢於言表。

「要我回答他嗎?」

「好吧,不過,小心點。」她提醒兒子。

鮑把木柴放在桌子上,走到門邊,輕輕地把門打開了一道縫隙。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門外站著一個男人,手裡還拿著一把手槍。

等他反應過來,正想把門關上的時候,那個男人把腳插到了門縫裡,阻止了他的行動。

「怎麼了,孩子?」黛在裡面大聲問。

「一個男人,還有槍。」鮑一邊說著一邊拼命要把門關上。

「不是你的鄰居,朋友。」那個男人冷笑著慢慢把門頂開,同時把槍對住鮑:「很遺憾吧,我不是你的鄰居。」

「你,你,你想幹什麼?」鮑看到無力阻止這個陌生人進來,只好向後退開,讓他進了房間。

「哦,哦,我只是想找個地方躲雨,親愛的女士。」陌生人桀桀地笑著,用槍指著鮑,讓他離自己遠點:「像這麼恐怖的夜晚還是少問幾句吧。」

陌生人環視四周,然後走到黛的跟前。

「哦,哦…」陌生人說:「看來我們是要開什麼晚會呢,是嗎?」

「你的話是什麼意思?」她問,臉居然有些紅。

「看起來,一個寂寞難耐的女士正打算和自己的小情人在深山中幽會呢。」他揄挪著,一邊慢慢地把濕衣服脫下,隨手丟、在地上。

「無禮!」黛呸了一口:「你不但闖進了別人家裡,還信口侮辱我們。這是我兒子,你是哪個混蛋?」

「我叫什麼並不重要,如果妳覺得有必要,妳可以叫我湯姆。」他不懷好意地笑了,指使鮑離開火爐:「我只是從你們的打扮得出的結論,看你們倆半裸的樣子,誰都會得出這樣的結論的。」

「我們今天下午走了很久才到這裡的,我們的衣服也都全濕了。」

黛徒勞地解釋著。

「嗨,嗨,夫人,用不著向我解釋…」他說:「這樣或那樣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接著,他的臉上浮現出淫蕩的笑意,然後一邊盯著母子倆,一邊走到爐火旁,烤著自己的手。

房子裡靜悄悄的,只聽得見門外的呼嘯聲和壁爐裡木柴燃燒的劈啪聲,這時,陌生人又說話了。

「你,小家伙,去幫我拿一條和你們一樣的毛巾來,快點。」他命令鮑道。

鮑皺起眉頭,但想到這個男人擦乾身體後也許會離開,只好不情願地向浴室走去,進去後,他又聽到那個男人向他說話。

「待在那兒,小家伙,把門關上,如果我不叫你就不許出來。」

「不,不,我不會讓媽媽單獨和你待在一起的。」

「照我說的做,小家伙。在我的手指累以前,快照我說的做。」陌生人咆哮起來,把手槍指向了黛。

「孩子…」黛柔聲說:「照他說的做吧,寶貝。」

「但是,媽媽…」鮑正要奮起反抗,但看到媽媽的表情時不由得停了下來。

「他不會對我做什麼的。」

「聽見你媽媽的話了嗎,小家伙?」陌生人冷笑著說。

「你最好什麼也沒做。」鮑威脅著說,雖然明知沒有什麼用,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待在了浴室裡,把門關上了。

門一關上,陌生人便迅速將槍放在自己身邊的桌子上,即使黛突然衝上來,他也可以很快地拿槍。

「我得請求妳原諒我的粗魯了,夫人…」陌生人的牙齒這時才開始打戰:「我幾乎要凍僵了。」

然後,在黛警惕的目光注視下,他開始脫衣服。

只一會兒,他就脫得像只褪了毛的火雞,赤裸裸地站在黛的面前。

黛的臉頓時紅了起來,有些厭惡地轉過身去。

「怎麼了,太太?」陌生人放肆地笑著,拿起桌上的葡萄酒瓶,咕嘟咕嘟地喝了幾大口:「難道妳不喜歡我的小弟弟嗎?」

「上帝!」黛呸了一口,把臉也轉了開去:「太粗魯了!」

「女人都喜歡粗魯的男人…」陌生人不懷好意地笑著,隨手擦去了嘴邊的葡萄酒泡:「也許過會兒我會讓妳和它玩玩也說不定,那時妳喜歡都還來不及呢。」

「嘿,小家伙,快把毛巾拿過來…」陌生人突然叫起來,同時把桌上的槍又拿了起來。

鮑走出浴室停了下來,他的眼睛一下子睜得老大。

眼前的男人赤身裸體地站在他的母親面前,而自己母親的臉紅撲撲的,顯得十分生氣和害羞。

但是盡管自己很生氣這個男人居然敢對自己母親無禮,但是鮑知道自己無法阻止這個陌生人做任何事情,他感到了無助的絕望。

「把毛巾拿過來,小家伙。」陌生人命令道,揚了揚手槍。

突然,鮑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眼前的男人擁有生殺大權,只要他喜歡,自己隨時可能倒在地上,永遠也起不來。想到這裡,他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他會真的殺了他們嗎?那個男人陰深的目光一直在盯著自己,鮑心裡有些發毛,但還是硬著頭皮把毛巾遞了過去。

「您可以轉過頭來了,太太,希望我不是太過失禮了。」陌生人邊說邊把毛巾裹在身上,但手槍一直指著鮑:「現在,你為什麼不再去拿瓶葡萄酒,讓我們大家開個真正的宴會呢,小家伙?」

鮑看了一下自己的媽媽,她已經轉過頭來了,見鮑在征詢自己的意見,就點了點頭,於是鮑向櫥櫃走去。

「你想對我們怎樣?」黛問陌生人。

「哦…」陌生人惡狠狠地瞪了黛一眼:「我想到了兩個好主意,太太,就看妳是想用眼睛看,還是喜歡用更直接的方式,我猜妳一定喜歡後者。」

「哦,上帝,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黛一下子呼吸急促起來。

「好吧,夫人,為什麼你們倆不到沙發上舒舒服服地坐下,聽我解釋一下游戲的規則呢?」陌生人臉上掛著高深莫測的邪笑,向後退了一步,離開了沙發。

鮑和母親無助地彼此對視了一眼,感到了魚在砧上的感覺,他們雖然有兩個人,但是卻敵不過這個陌生人的一把槍。

他們無可奈何地慢慢走到沙發前,就像兩個被判了絞刑的死囚走向絞刑架一般,看來命運已經注定了。

「把酒放在這兒,小家伙。」男人指了指桌子的一頭,示意道。

鮑木然地把酒瓶放下,死亡的陰影籠罩著他的心頭。

「夫人,為什麼妳不坐下來,讓我們好好談談呢。」陌生人邪惡的目光停留在黛高聳的乳峰上,眼睛裡閃動著一絲難以捉摸的火焰。

黛猶豫了一下,慢慢地也坐了下來。她努力把自己曲線優美的修長的雙腿緊緊並攏在一起,她不想這個陌生人知道在她薄薄的毛巾包裹下她根本沒有穿內褲。

「很好,很好…」陌生人好整以暇地抓起葡萄酒瓶,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口,然後說:「現在,小家伙,我要你把你的毛巾解開,讓你親愛的媽媽和我好好地欣賞一下你年輕的身體。」

「什麼?!」鮑吃了一驚,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聽見沒有,小家伙!」男人咆哮起來,樣子十分嚇人:「把你的毛巾脫下!」

「不,決不!」鮑惶急道。

他馬上聽到了手槍保險打開的聲音。

「好吧,好吧…」他屈服了,轉過身子,好避開媽媽的視線。

由於窘迫,鮑的身體漲得通紅,他慢慢解開了毛巾,任它滑落在地上。

「了不起,小家伙,你有一個大家伙呀!」陌生人發出一聲驚嘆的口哨,眼睛羨慕地盯著鮑兩腿之間累累的一大條東西。

鮑感到自己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丟臉過,這個男人的目光極端的下流邪惡,看得自己渾身不舒服。

這個瘋子到底要幹什麼呢?

鮑在心裡盤算著應該怎樣使自己和母親擺脫目前的險境。

「讓你媽媽也欣賞一下你的大寶貝吧,小家伙。」男人命令道,然後發出刺耳的嘲笑聲,更增加了鮑的羞恥感。

但是男人的話激怒了他,他感到自己從來沒有過像現在這樣憎恨過一個人,如果有的話,無疑是現在的這個男人了。

他感到自己的情緒越來越難以控制,他極力強忍著才沒有撲上去,但是身體已經氣得發抖。

「過來,夫人…」陌生人狠狠瞪了黛一眼,又喝了口葡萄酒,然後把剩下的倒在自己的胸口:「告訴妳的兒子,讓他把身子轉過來,好讓妳可以清楚地看一看他的寶貝。」

但是兩人都沒有理會這個男人的威脅。

「我再說一遍,轉過身來,小家伙!否則我要開槍了。」陌生人冷冷地說著,槍口垂了下來,指向鮑胯下的龐然大物。

鮑明白自己終究是沒有和這個男人對抗的本錢,如果對抗下去,這個瘋子也許真的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面子雖然重要,但是小命更加要緊。

好在自己是媽媽生的,她又不是沒有見過自己兒子的身體,雖然這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是,自己還有什麼可以不讓母親看到的秘密呢?

鮑嘆了口氣,明白自己別無選擇。

「對不起,媽媽…」鮑低聲嘟囔了一句,轉過身子,使自己與媽媽面對面。

母子倆之間的距離只有三四尺,當他轉過身來時,黛立刻閉上了眼睛。

「嗨,夫人,這樣做可不禮貌呀,請打開妳美麗的藍眼睛,不要令妳的兒子失望呀,他這樣做可是下了很大決心的喲。」

無可奈何地,黛慢慢睜開了眼睛,母子倆的眼睛立刻對在了一起,然後令鮑吃驚和震撼的是,媽媽的眼睛迅速地瞟了一眼自己胯下的那團巨物。

當他看到母親的眼睛在短暫停留的那一瞬間突然睜得老大時,他簡直羞憤欲死。

黛的目光只在兒子的生殖器上停留了一小會,但是兒子驚人的尺寸卻實實在在地讓她大吃一驚,想不到兒子在短短的幾年裡,變化竟這麼大,她忽然感到身體在發熱,下體竟然癢了起來。

她不由地臉上一熱,做賊心虛地抬起頭,不敢看兒子的眼睛。

鮑無法分辨母親眼睛裡包含的意思,但是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媽媽的臉突然間漲得通紅,簡直像要滲出水來一般。

「很大,是不是,夫人?」男人曖昧地笑著。

鮑和媽媽難堪地坐在那裡,一言不發,都在想這個陌生人接下來會做什麼。

「回答我,夫人。」陌生人不耐煩了:「難道妳不認為妳的兒子有一條巨大的生殖器嗎?」

「是….是的。」黛無可奈何地輕聲應了一句,聲音小到鮑幾乎聽不見:「他有一條可愛的大肉棒。」

「的確是太可愛了,夫人,我猜妳一定渴望把它含在嘴裡,細細的品味,對不對?」

陌生人突然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臉興奮得幾乎完全扭曲了。

「哦,不,不,不要…」黛想到可怕的後果,連聲哀求:「不要讓我們那樣做,先生,不要。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但求求你千萬不要讓我們做這樣可怕的事。」

當鮑聽到這個男人嘴裡吐出的話時,第一反應不是氣憤,而是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彷彿有一股電流突然間流經自己的身體,全身的感官忽然間都亢奮起來。

他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東西:這個可惡的陌生人在要求他的媽媽吮吸自己兒子的生殖器!

原始的衝動忽然膨脹,鮑知道自己不應該在這時候醜態畢露,但是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下身。

他的部分思想已經掙脫了理智的束縛,開始想像自己的媽媽在一個陌生人面前,恬不知恥地吮吸親兒子肉具的情景。

那是多麼淫邪和刺激的場面啊!

鮑居然感到這樣很有趣。

但是這之後會怎樣呢?這個瘋子會不會把他們殺了?

好一會,房子裡靜悄悄的,只聽得到柴火燃燒時發出的『劈啪』聲。

鮑回過神來,才驚覺男人和自己的媽媽都在盯著自己的下體看。

他垂下頭,才發現自己的生殖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高高翹起,散發出勃勃的生機。

「哦,寶貝,不要這麼硬呀,現在可不是時候。」他不住地祈禱,但是肉具更形膨脹,完全不聽大腦的指揮,巨大的龜頭暴突出來,泛出暗紫的紅光,在爐火的映照下十分嚇人。

沒有人說一句話,只是呆呆地看著鮑的陽具變魔朮般地越變越粗,越變越長。

鮑一直為自己有這麼大的一條寶貝而自豪,但是此刻,他狠不得把它連根拔掉,省得它令自己此刻如此的尷尬和狼狽。

但是事與願違,由於深切的自責和將要對倫理道德的背叛,鮑的肉具更加鬥志昂揚,隨著心臟的跳動起伏不定,醜陋的龜頭直指自己的母親。

「看來妳的兒子並不滿意妳的回答呀,女士…」男人狂笑起來,指著鮑硬邦邦的肉棒說:「我看他一定需要自己媽媽的服務,他一定想要自己的媽媽舔他的龜頭。」

「孩子,你怎麼能這樣?!」黛責備道,眼睛卻一直盯著兒子幾乎戳到自己嘴邊的肉棒。

「媽媽,對不起。」鮑哭了起來,窘迫和羞愧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我控制不了它,我真該死,是它自己要大起來的。」

「嘿,現在鮑已經讓我們看到他的寶貝已經準備好了…」男人笑得有些抽搐了,又喝了一口葡萄酒,這才說。「為公平起見,夫人,我想妳是不是也應該讓我們欣賞一下妳的美妙的身體呢?」

「不,不,不,請你千萬不要讓我這麼做…」黛繼續哀求:「我不要,不要在我兒子面前。」

「快點,夫人!」陌生人惡狠狠地說著,扯下了自己身上的毛巾,露出自己半硬的肉棒:「我讓妳看了我的,妳也應該讓我看看妳的。」

「不,不要,看在上帝的份上,求求你,不要讓我這樣。」黛只是不住地哀求。

「快點,夫人,要知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要麼妳趕快脫掉,要麼這樣….」男人說著把槍頂到了鮑的腦門上:「『砰』的一聲。」

黛無助地抽泣著,慢慢解開了毛巾上的結,任毛巾輕輕地滑落在地上。

(二)

「噢….!」男人驚嘆道,一對色眼緊緊地盯著黛裸露的美麗乳房,差點把手槍也掉在地上。

黛下意識地夾緊大腿,雙手抱住胸口,想要遮住裸露的身體,但是需要遮蓋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請把手拿開,夫人。」男人命令道:「我想看妳全部的樣子。」

鮑無法制止自己偷看媽媽的舉動,當他的眼睛在媽媽的身上移動時,他只感到口乾舌燥,肉棒直楞楞地翹起,龜頭脹得生痛。

媽媽比他曾經想像的要美得多,看得他的眼珠子都幾乎跳出來,他感到自己的意識又要分成亢奮和自責的兩部分了。

長這麼大,他從來沒有看到過比這更完美的東西。

她的乳房是那麼完美,又大又白,但又不顯得過於臃腫,看起來正合適,大約有38到40這樣的尺碼。

鮑胡思亂想著,眼珠隨著媽媽白生生、顫巍巍的兩團東西打轉。

它們看起來是那麼的飽滿和沉甸,在雪白的胸肌襯托下,不負責任地顫動著,似乎在誘發男人潛藏心底的欲望。

對於鮑來說,她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

鮑的意識開始混亂起來,他不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事,但是他只知道自己的眼睛無法從媽媽赤裸的身體上挪開半寸。

他詛咒這個男人讓他的媽媽如此地難堪,但是,他的內心深處又不願承認是這個男人提供了合適的機會讓他充分地欣賞到母親赤裸的美麗胴體。

不僅如此,他發現自己正如這個男人所說,是希望媽媽把自己已經脹得快要爆裂的肉棒含在嘴裡的,這使他更加痛恨這個男人。但要不是他的存在,現在所有的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

他發現自己的潛意識裡一種病態的思緒在蔓延,他竟然有些希望這個陌生人強迫媽媽幫他口交,而且那之後,這個瘋子說不定還會讓他和媽媽做愛呢。

哦,這太瘋狂了!

原來我一直想這樣啊!

鮑為自己不合時宜的病態思想羞愧,但是只要想到自己粗大的肉棒插在媽媽可愛的肉穴裡的感覺(那是什麼樣的感覺呢?),他的心就劇烈地撲撲跳個不停。

他恨這個陌生人,但是他更恨自己,因為他發現自己竟然渴望對自己敬愛的母親做出不倫的舉動。他想對媽媽做任何事,他想和媽媽合為一體,但是他不想傷害她,他感到自己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他的理智正在慢慢的消失,這時,他聽到了那個瘋子在向他喊話。

「嘿,起來,小家伙,快起來!」

鮑像喝醉了酒一樣,頭腦暈乎乎的一片混亂,他極力使自己清醒一點。

「什….什麼,你要我做什麼?」他傻乎乎地問了一句。

「我想你的媽媽已經改變主意了…」陌生人譏笑著:「我想她一定在等著你的大家伙,還不快點把它送上去!」

鮑使勁搖了搖頭,努力想使自己清醒,他低頭看了看媽媽。

他的媽媽雙手無助地抱著胸口,低著頭,一聲不吭,看不出她的實際感受,但是她的頭幾乎難以辨別地輕微點了一下,顯然是示意自己照那個男人說的做。

頓時,一種難以遏止的興奮直衝龜頭,肉棒猛然間暴長幾分,興沖沖地高高翹起,在火光的照耀下上下擺動。

陌生人在一旁發出沙啞的嘲笑聲,鮑幾乎要羞愧至死,但是胯下的肉棒卻一點也沒有體會到主人復雜的心情,愈發的努力表現自己,完全沒有替主人隱瞞內心欲望的義務。

「媽….媽,哦,對不起,媽媽!」他羞愧地掉下了眼淚。

「媽媽明白的,媽媽不怪你,孩子。」黛輕聲說著,慢慢把手伸了出去,示意他過來。

鮑顫抖著身體,往前挪了兩步,兩人的距離本來就近,現在,他們之間已經幾乎沒有距離可言。他的火熱、沉甸、巨大、不住興奮地跳動著的醜陋的肉棒,已經指到她的面前,顫巍巍地上下擺動著。

鮑屏住呼吸,注視著母親跪在地上,慢慢地低下頭,柔軟的嘴唇溫柔地吻上了自己紅得發紫的巨大龜頭。

那一瞬間,極度的快樂衝擊差點使他昏厥過去。

那種感覺真是妙不可言,就像是自己的陽具突然插進一個帶電的插座一樣,強烈的電流突然流遍全身,麻酥酥的感覺直透腦門,令得他不由自主地全身震顫起來。

母親濕潤的嘴唇與自己火熱的龜頭接觸所帶來的震撼遠遠超越了他意志所能控制的程度,他只覺得自己的龜頭就像要爆炸了一樣,只能倚靠自己殘存的一點靈智勉強控制住在母親的嘴裡馬上發射的衝動。

媽媽的嘴越張越大,漸漸地吞噬了他整個巨大的龜頭,並開始用心地吮吸起來。

溫暖濕潤的感覺籠罩了肉棒的前端,令他的感覺也隨著陽具的不斷膨脹而膨脹。

「哦….哦,太….美….了,媽….媽!」他快樂地呻吟著,感到媽媽濕潤的舌頭在自己龜頭的表面滑動,然後舌尖將包皮撩開,在龜頭的棱角處來回地刮動。

哦,媽媽的舌功真是太棒了!不愧是成熟的婦女!

鮑完全陶醉於媽媽美妙的舔吸中,為媽媽出色的口頭服務而震撼。

當媽媽的嘴唇慢慢地把自己的粗長的肉棒一點點地吞噬進她的嘴裡時,他的感到心臟開始狂野地加速跳動,血液在血管裡沸騰,不住地往腦門裡衝。

當他看見媽媽柔軟豐滿的嘴唇緊緊地纏繞住自己粗大的棒身時,他感到體內熾熱的濃漿隨時可能爆發在媽媽美麗性感的嘴裡。

慢慢地,媽媽兩片充滿肉感的紅唇一點一點順著自己肥大堅硬的棒身越爬越高,最後,他感到自己極度充血的龜頭已經頂在了媽媽柔軟的喉嚨內壁上。

興奮、刺激、羞愧以及背德的譴責統統涌上心頭,鮑快意地搖晃起腦袋來,差點忘了身邊還有一支冰冷的手槍在指著自己。

黛開始慢慢地、溫柔地、用心地吮吸著兒子腫脹的陽具,並逐漸地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舌頭也開始蠕動起來,在不斷搏動的棒身上纏繞起來。

鮑知道自己無法在媽媽這樣老練的攻擊下持續太長時間,事實上,陰囊內積蓄以久的能量早久在蓄勢待發了。

黛慢慢地把頭往後仰,使兒子粗大的肉棒滑出了自己的嘴,但是性感的雙唇依然含住兒子肥大的龜頭。

鮑痴迷地看著媽媽性感的嘴唇含住自己肉棒,媽媽用心替自己口交的樣子不斷地給自己脆弱的神經以強大的衝擊,但是更大的衝擊還在後邊──他的媽媽用手抓住了他的陰囊。

他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看著媽媽開始溫柔地擠壓和按揉自己的緊緊收縮的陰囊,同時嘴巴又重新將整根肉具吞進嘴裡。

就在他看得目瞪口呆的時候,她開始移動腦袋,用自己肉感的嘴巴來回套弄兒子粗大的肉棒。每一次的套弄都是那麼地深入,而且還發出嘖嘖的吮吸聲,她飢渴吞噬著兒子年輕的肉棒,讓它出入自己嘴巴的速度越來越快,發出的聲音也越來越響。

鮑已經完完全全地迷失在這種道德倫理顛倒的感官刺激中了,他的所有感覺都完全地集中在媽媽與自己接觸的部位,體會著這種純粹的感官刺激。

不知不覺地,鮑的屁股開始前後移動起來,與媽媽的頭部做著相反的運動。每一次他的媽媽把頭後仰,他也把陽具抽出,等到媽媽重新把自己的肉棒吸入嘴裡時,他就會用力地往前刺,把肉棒深深地刺進媽媽火熱濕潤的嘴裡,使龜頭重重地戳在媽媽的喉嚨內壁上。

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每一次的插入都是那麼地深入,黛往往被兒子粗大的肉棒頂得直翻白眼,但是卻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且套弄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吮吸的力度也越來越大。

鮑完全被媽媽出色的口交技巧迷住了,突然,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感到陰囊劇烈地收縮,裡面積存的熱精開始沸騰,急於尋找突破口。

哦,我要射了!

鮑的腦子裡閃過這樣的念頭,下意識地,他緊緊地抓住了媽媽的頭,用力挺動屁股,強迫媽媽的頭與自己的屁股做相對運動。

「哦….哦….哦!媽….媽,我….快….不….行….了,媽….媽,我….要….射….出….來….了!!!」

他語無倫次地說著,只知道讓屁股的挺動越來越快。

黛的動作也加快了許多,配合兒子的動作,用力地吮吸兒子的陽具,彷彿在催促兒子快點射出來給她。

鮑終於忍不住了,精關一鬆,濃稠熾熱的精液頓時如同山洪爆發般洶涌而出,直射入母親的喉嚨深處。

黛飢渴地吞咽著兒子射出的精液,不願放過任何一滴。

鮑的肉具不住地痙攣著,精液射了一發接一發,射出的量是如此的多,以至於他的媽媽竟然來不及把它們完全吞下去,瞬間填滿了她的嘴巴,但是她完全沒有抱怨,只是努力地把兒子射出的精華完全地吞下肚去,同時還用力地吮吸著兒子巨大的龜頭,彷彿要把兒子的身體完全榨乾似的,不讓他保留下一點積存。

最後,鮑的肉棒終於停止了噴射,慢慢地萎縮下來變成原來老實的樣子。

他感到身體彷彿被掏空了一樣,全身沒有一絲力氣。

當他的媽媽放開他的肉棒,讓它退出自己的嘴巴時,彷彿最後連一個支點也消失了,他幾乎連站立的力氣也找不到了。

他踉蹌地後退一步,看到他的媽媽正盯著自己看,從媽媽的眼睛裡看不出什麼東西,但是媽媽飄著紅暈的臉顯示她剛才是多麼的興奮,她慢慢地伸出舌頭,在自己豐滿鮮艷的紅唇上舔了一圈,把殘留在嘴唇周圍的一些乳白色的精液….那是他剛才射出的精液….全部都卷入了嘴裡。

鮑靠在桌子上,剛才的高潮的確令他筋疲力盡了,而且幾乎令他虛脫,這不完全是身體上的原因,他對自己的實力清楚得很,往常他射上五六次絕對沒有問題,但是這次的對手是自己的媽媽,精神上的刺激令他極度地亢奮,因此短時間內竟然無法恢復過來。

啊,媽媽的口交,是自己試過的最完美的口交了!

鮑正出神地回味剛才快樂的餘韻。

「啪….啪….啪….啪….」

一陣掃興的掌聲驚醒了鮑的美夢,他抬頭看見那個該死的陌生人手裡拿著空空的葡萄酒瓶,在用力地鼓掌。

鮑的目光不由地落到了這個瘋子的下身上,他的生殖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高高翹起,而且脹得老大。但是鮑忽然涌起一股可笑的自豪感,因為他看到那個男人的生殖器比起自己的要小得多,至少短了兩寸,而且遠遠沒有自己的粗。

原來你也有不如我的地方呀,鮑得意地想著。

「完美,完美,太完美了!我看到了這世界上最精彩的表演!」陌生人把酒瓶扔在一邊,酒精的作用已經使他的舌頭有些僵硬了:「但是,現在馬上會有更精彩的東西要發生了,哈哈,是不是呀,夫人?」

陌生人把身子傾向他們:「我等不及了,夫人,妳那對可愛性感的嘴唇應該為我服務了。」

想到這個男人馬上要對自己的母親做出的令人惡心的事情,而自己作為兒子卻無能為力,鮑就感到一陣反胃,他扭過頭去,不想看媽媽受辱的樣子。

「嘿,小家伙,好好看呀,不要錢的…」男人揮舞了一下手槍,惡狠狠地對他說:「像我剛才一樣老老實實地在一邊欣賞,還會有你好處的。」

鮑厭惡地看著這個討厭的陌生人把他的下流東西頂到自己的母親面前。

黛知道自己沒有選擇,她順從地張開了自己的嘴,把男人的散發著惡臭的陽具含進了嘴裡。

鮑的雙眼簡直要噴出火來,他感到自己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憤怒過,看著自己親愛的母親被一個陌生人強迫口交,他差點要撲上去把這個可惡的男人掐死。

但是,令他難堪的是,在他的意識裡不僅是憎恨,而且還有些嫉妒這個陌生人。

僅僅在幾分鐘前,他的媽媽還在吮吸自己的肉棒,而且還欣喜地吞下了自己射出的所有精液,他可以接受這些,因為他是當事人。現在,被服務的對像換成了這個陌生人,他卻嫉妒得要死。

他不能容忍再有任何人的髒物插進他媽媽性感的嘴裡,那應該是他自己的專利,媽媽是屬於他的。他要想盡一切辦法占有媽媽的一切,但是,首先要先把眼前的陌生人除掉。不過,這個瘋子手裡有槍,自己卻沒有,但是自己有木棒。

鮑的眼睛一轉,落到了剛才自己去開門時放在桌子上的木棒,它還在那裡。

慢慢地,當他的媽媽繼續為那個該死的陌生人服務的時候,鮑悄悄地把手伸向了木棒。他的手指碰到了木棒,他可以感覺到木棒上的木刺扎到自己手指的感覺,他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起來。

現在,他一伸手就可以把木棒牢牢地抓在手裡,他只需要等待合適的時機。

陌生人的屁股挺動得越來越快,鮑知道這家伙快要到高潮了,那正是他的時機。

陌生人的動作越來越快,他的腿已經開始發抖了。

看來時候快到了,鮑把木棒緊緊地抓在手裡,屏住呼吸,等待最後時刻的到來。

這一刻來得比他預期的要快得多。

「哦….哦….我….要….射….了!」

陌生人急促得喘著氣,突然把屁股一挺,陽具完全地深入到黛的喉嚨裡。

鮑聽到了媽媽喉嚨裡咕嚕咕嚕的聲音,同時看到男人的屁股急促地挺動著。

就是這時候啦!

他抓起木棒,拼盡全身的力量,對準陌生人的後腦用力擊打下去。

「砰….!!!」

一聲巨響,木棒準確地打在了陌生人毫無防備的後腦上。

陌生人的身體突然一僵,然後開始向後倒下。

就像一面推倒的牆一樣,陌生人直直地向後倒下,直挺挺的陽具抽離了黛的嘴,帶出一串白色的水珠,划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洒在黛的臉上、胸脯上。

就像一門已經出膛的炮彈一樣,白色的液體仍然不斷地噴射出來,直到陌生人重重地倒在地上。

在男人倒在地上的時候,鮑迅速撲向他手裡的槍,輕而易舉地把它搶了過來。

「看現在誰是主宰,蠢豬!」鮑猛踢了一腳躺在地上的陌生人的肋骨,發泄心中壓抑的怒火,但是陌生人完全沒有反應。

「妳還好嗎,媽媽?」鮑問了一句,用手槍重重地戳了一下男人的肋骨,還是沒有反應,看來自己敲得夠重的了。

「呃,啊,我沒事,孩子。」黛搖了搖頭,回答說:「哦,上帝保佑,謝謝你,孩子,你救了我的命了。」

「拿著,媽媽,我要找根繩子把他綁起來…」鮑把手槍遞給媽媽:「如果他動一動,妳就給他一槍。」

「好的,我想我還做得到。」她恨恨地看了一眼陌生人,說:「也許他不動我也會給他一槍呢。」

「好極了,媽媽。」鮑殘忍地笑著,戰鬥的熱血依然在體內流動。

鮑忍不住瞥了一眼媽媽裸露的豐滿的胸部,然後才站起來,到後面去找繩子。

奇怪的是,母子倆都沒有在意兩人一絲不掛的樣子,也沒有穿上衣服的意思。也許是因為衣服還沒有晾乾吧,鮑找到了繩子,回到了媽媽的身邊。

陌生人看來是死了,但是當鮑摸他的脈門時,可以感覺到微弱的脈搏跳動。雖然很微弱,但是的的確確地証明了這個男人還活著。不過,鮑並沒有把他送到醫院去的意思,反正在這樣風雨交加的夜裡,誰也無法把一個大男人從山上弄到很遠的醫院去,由他去吧。

鮑很快就把男人給綁了個結實,綁好後,就把他抬到臥室裡,丟在地毯上,然後他又觀察了一下房間,看如果這家伙醒來後是否有什麼可以利用的武器,見沒有什麼,才站了起來。

他離開了臥室,拖過一把椅子,頂在門上,在門把手上敲進了一個鍥子,保証這家伙不可能逃跑後,他才滿意地離開。

回到大廳,鮑從櫥櫃裡找出一瓶葡萄酒,把它打開,又取出兩個杯子,向坐在沙發上的媽媽走了過去。

她仍然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手裡還拿著槍。

她沒有把毛巾再裹上,裸露著成熟的身體。他也一樣沒有穿什麼,赤裸著身體。但是由於經歷了剛才那樣的事情,衣服似乎已經是多餘的東西了。

黛呆呆地看著燃燒正旺的爐火,根本沒有注意到兒子已經走過來了。

他斟滿酒,坐在了媽媽的身邊。

「給妳,媽媽…」他說著,把酒杯遞了過去:「讓我們慶祝一下。」

「什麼,嗯,什麼?」她回過神來,接過酒杯:「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我們應該為勝利乾一杯。」他重覆了一遍,和她碰了一下杯:「為我們打敗了那個混蛋。」

「哦,是的…」她勉強地笑了一下,輕輕地喝了一小口:「至少你打敗了他。」

「如果沒有媽媽的幫助我什麼也做不了…」鮑說,但是馬上就後悔剛剛說出口的話。

「我明白的,孩子。」黛喃喃道,又喝了一小口,但是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鮑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他看著媽媽一邊慢慢地喝酒,一邊失神地盯著爐火。他完全被媽媽的美貌迷住了,在今天以前,他從來沒有想到過他的媽媽是那麼的性感、美麗,甚至沒有把她當成一個女人。但是,現在的媽媽對他來說是一個完完全全純粹的女人,對他有著強烈的吸引力,令他只想把媽媽摟在懷裡溫存一番。

這種想法在腦海裡不斷出現,令他感到無比的刺激,下體竟然慢慢地勃起了。

這時黛才彷彿如夢初醒般醒轉過來,她轉過頭,慢慢上下打量兒子赤裸的身體,目光最後落在了兒子生氣勃勃的下身上。

鮑頓時面紅耳赤,窘迫、羞愧以及被人看破心事的難堪涌上心頭,但是他暗地裡又有些得意,因為他的陽具由於媽媽的注視而更加暴長,變得愈加龐大和堅硬。

黛的目光在兒子的下身上停留了好一會,看著它越長越大,但是臉上卻沒有任何表示。

「你還光著身體呢,孩子。」她不動聲色地說了一句,但鮑聽不出她話裡的意思。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

「我也一樣呢。」她又補充了一句。

「我以為經歷了剛才那樣的事情,穿不穿衣服對我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鮑窘迫地向媽媽道歉:「如果妳認為這樣會使妳困擾,那我馬上穿。」

「嗯,什麼?」她說著,用手臂遮住了胸部,但是顯然只是在故作姿態:「我很累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妳先睡一會吧,媽媽。」他拉過毛巾,纏在腰上,說:「我去準備一下床鋪,妳休息一下,然後我們再弄點吃的,好嗎?」

「好吧。」黛向他報以一笑,站了起來。

鮑像被催眠一樣,傻乎乎地盯著媽媽由於起立而重新露出來的雪白豐滿的乳房,它們是那麼的挺拔、肥碩,鮮紅的乳暈隨著身子的移動而跳動起來,划出兩道美麗的弧線,使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液。

「我想我應該先洗個澡,清理一下。」黛對兒子的失態不以為意,還給了他個媚眼,然後把手裡的葡萄酒喝乾,順著放杯子的工夫,把遮在胸口的手拿開,讓兒子可以更清楚地把自己引以為傲的胸部看個飽。然後她神秘地一笑,轉身向浴室走去。

鮑失魂落魄地目送媽媽離去,他無法描述自己此時復雜的心情。渴望,嫉妒,罪惡,期盼,幻想,敗德,羞恥,淫欲以及生理的需求,剎那間全部涌上心頭,在內心激烈地交戰、糾纏。

突然,他明白了一件事,他需要媽媽,他需要媽媽成熟的女性身體來撫慰自己被欲火煎熬的整個身心。他下定決心,他要和媽媽做愛,而且,無論如何,就在今晚,一定要實現。

就在他思想激烈鬥爭的時候,他的媽媽回來了。

他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經極度地膨脹,把毛巾高高地頂起來。在毛巾的包裹下,由於對媽媽的強烈渴望,他的肉棒興奮得不住地跳動,似乎在告訴黛她兒子對她的不倫欲望。

使鮑高興的是,媽媽仍然赤裸著身體。她慢慢走到自己身邊,胸前的兩團肉球隨著身體的動作而歡快地跳動著,令他有目眩神迷之感。

「這兒,媽媽…」他抵受不住,退後一步,用手臂掃了掃已經挪到壁爐旁的床鋪:「妳先休息會吧,我給妳準備好了。」

「哦….」黛笑了,她的眼睛迅速掠過兒子毛巾上異常明顯的突起物:「很明顯,你現在還不想睡,是吧,孩子?」

「哦,對不起,媽媽…」他連忙道歉道,試圖用手掩蓋自己下身的難堪:「它完全不聽我的指揮。」

「哦,是嗎…」黛露出了疲倦的笑容,在兒子的臉上印下一個溫柔的吻:「我明白的。」

黛上了床,躺了下來,她的手無意中滑過兒子下身的突起,一下子使它怒突了幾分,在毛巾的掩蓋下,興奮地跳動起來。

(三)

「對不起,媽媽,我控制不了它。」鮑無力地解釋著。

「我明白的,孩子…」黛喃喃地說著,疲倦的雙眼已經合上:「你用不著道歉,這只不過是自然的生理反應。」

「是的,就是這樣…」他也笑了起來:「這是自然反應。」

「晤….晤…」黛從鼻腔裡發出聲音,濃濃的睡意襲上心頭:「很自然….」
丫輝
2006-7-6
04:00
PM
雨下個不停,雨點不斷地打在屋頂上,發出『啪啪』的響聲。

鮑看著媽媽鑽進被窩,他幫忙給她蓋好被子。當她合上雙眼後,他站在床前又看了幾分鐘,然後,才輕手輕腳地走到壁櫥前,找了點點心裹肚。

之後,他來到窗前向外望去,天已經完全黑了,黑夜已經來臨。

這將是我一生都難以忘懷的一天,鮑想著。

他拿出一個手提燈,點亮它,然後提著燈到裡間去看看他們的囚犯怎樣了。他停在門口,傾聽了一會,見裡面沒有動靜,這才打開門,向裡望去,陌生人依然一動不動,彷彿真的死了一樣。

鮑放心地把門關上,把椅子頂回原來的位置。

屋外,雨依舊下個不停,雨水混雜著狂風不斷地衝擊著他們孤立的小屋。

老天爺看來真的生氣了,不斷地把怒氣發泄在他們可憐的小屋上。

雨越下越大,雨水不斷地衝刷著屋頂,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

鮑感覺他和媽媽就像被這個世界遺棄了一樣,與外界完全斷絕了聯繫,天地間彷彿只有他們母子倆….

鮑回想著今天所發生的所有事情,這是他有生以來遇到過的最難以忘懷的經歷。一個陌生人闖進了他們的世界,有生以來他第一次被人用槍指著腦袋,第一次被人逼迫光著身子,也是第一次享受了媽媽高超的口交技巧。

一想到媽媽,他就不由得煩躁起來。他向床上看去,媽媽就躺在床上,臉衝著自己的方向。她睡得很香,頭髮凌亂地披洒在臉上,顯得十分的安詳和寧靜,嘴角還掛著一絲微笑。在忽明忽暗的火光映照下,臉蛋紅撲撲的,顯得格外的嬌艷迷人。

雨越下越大,簡直像是滔滔的江水從天上傾瀉而下一樣,擊打在屋面上,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這響聲彷彿重錘一樣,重重地敲打在鮑的心上,不斷地撩撥他的心緒,使他愈加地煩躁不安。

他喝乾了幾瓶葡萄酒打發時間,但是無濟於事,心情反而更加煩躁不安,而媽媽仍然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甜甜地睡著。

鮑看了一下手錶,已經是夜裡十一點了,但是媽媽仍然沒有挪動一下身子,看來她睡得的確十分的沉。

鮑不耐煩起來,他已經去檢查了幾次陌生人的情況,那人還是沒有挪動的跡象,但是已經有些呼吸了。

「看來我真的把他敲壞了。」鮑得意地笑著離開了房間,頭腦由於酒精的作用已經有些發昏了,他搖搖晃晃地返回了大廳。

站在爐火旁,他向床上望去,媽媽仍然沉睡不醒,彷彿世間的一切都與她無干似的。

熊熊的火焰在自己的身後燃燒,烘烤著他的後背,暖洋洋的十分舒服,他的心也開始燃燒。

他的媽媽仰面躺著,臉歪向他這邊,胸部高高聳起,把薄薄的床單撐起來,形成兩座優美渾圓的小山。他知道她的裡面沒有穿衣服,想到這裡,他的心不由地一跳。

他痴痴地看著媽媽飽滿的胸部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媽媽用嘴巴吮吸自己的陽具的畫面再度浮現在他的眼前,他把這幅畫面在腦海裡反復播放了至少一百次。

事實上,他的陰莖整個晚上都令人難以置信地處於勃起的狀態,而只要想到媽媽曾經給自己口交過的事實,他愈加無法使自己軟下來。

屋頂傳來的震耳欲聾的聲音像是在給自己加油一樣,和著葡萄酒催開的理性的禁制,潛藏於心底裡的邪惡的欲望慢慢地在身體裡蔓延、滋生,並不斷地壯大。

他知道在單薄的被單下,媽媽的身體完全沒有一點保護,而這微不足道的床單就是媽媽和自己之間唯一的隔閡,它當然沒有可能阻止他體內不斷膨脹的獸性的爆發。

他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一天會和自己的母親處於這樣一種如此微妙的境地,當然更沒有想像過媽媽用嘴巴使自己射出來的事實。當他把自己滾燙的精液射在媽媽的嘴裡時,他的大腦瞬間短路了,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現在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與媽媽性交,赤裸裸地、血肉交融地、敗德淫亂地性交。

無論這會導致什麼嚴重的後果,無論這是多麼的可恥和遭人唾棄,他只想和媽媽做愛,瘋狂地做愛,他要成為媽媽生命中最重要、最親密的男人。

他為自己這種淫亂邪惡的想法而興奮,胯下的巨物變得更加龐大和堅硬,把遮蓋它醜陋嘴臉的毛巾高高頂起,隨著身體的顫抖,在毛巾下興奮地畫著圓圈。

媽媽醒了嗎?她已經睡了足足有五個鐘頭了。

在她熟睡的幾個小時裡,他始終掙扎在道德與罪惡的邊緣,他不斷地試圖說服自己不要對自己的親媽媽有什麼不良企圖,但無論他怎麼努力,最後總是回到媽媽給他口交的畫面。而反復思想鬥爭的結果,只能是使自己的欲火越來越高漲,越來越熾烈。

最後,他無法再忍受欲火的煎熬了,顫抖著雙手,解開了纏在腰上遮羞的毛巾,任其滑落在地板上。然後,面對著熟睡的媽媽,他操起自己巨大、脹得生痛的陽具,開始用力地揉搓。

如果媽媽醒來看到兒子挺著巨大的男根在自己的面前手淫,她會有什麼反應呢?站在媽媽的面前衝著她美麗的臉蛋手淫,這真是一種邪惡刺激的體驗,即使媽媽已經睡著了,也還會面臨她隨時驚醒的可能。

他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肉具會脹得這麼大,這麼粗,這麼硬,觸手處其硬如鐵,而且熱氣逼人。

他的手不斷用力上下揉搓著自己的肉棒,快樂不斷地在自己的尖端凝聚,他知道他應該射出來,那是唯一能平息自己滿腔欲火的途徑。

隨著他的手勢越來越快,他感到熔漿不斷地聚集到劇烈收縮的陰囊裡,他用力地上下套弄了一下,停了下來。他的整個身體都處於崩潰的邊緣,但是他沒有射出來,他太想要占有媽媽的身體了,強烈的欲望使他無法讓積聚的能量無的放失,他必須把他所有的生命種子深深地植入媽媽肥沃的土壤裡,在那個他曾經獲得生命並孕育成長的地方,讓它們在那裡幸福健康地成長。那裡,應該是他最終的歸宿。

感受著這種邪惡想法的不斷衝擊,他徹底明白了,他只想和媽媽做愛,他只想把自己粗大的肉棒以各種方式插進媽媽誘人的小穴裡,他要永遠和媽媽合而為一。

媽媽,上帝創造出的一個最美的詞匯,令他一想到就會無比激動。

她會同意兒子與她有超越倫理的親密關係嗎?因為這可不像一起去公園散步那麼簡單,這是『亂倫』!!!

好可怕的字眼!

這不僅有違天理,而且完全違背了人類社會的公共道德和法律,是犯法的事。

太可怕了!

他為自己有這樣邪惡的想法而顫驚:我是一個壞兒子!媽媽會同意這樣一個敗德的行為嗎?

「我真是瘋了!」他低吼出聲,看著自己勃起的粗大的腫脹的硬物,它一點也不知道主人矛盾的心情,只知道擺出自己醜惡的嘴臉,耀武揚威地上下晃動。

也許是聲音太大了點,他聽到媽媽低聲呻吟了一下,然後轉動了一下身子,身上的被單滑落下來,露出半邊雪白的胸肌,如山般墳起的豪乳躍然而出,粉紅色尖俏的乳頭像磁鐵一樣牢牢地吸住了他的目光,胯下的醜物立刻肅然起敬。

無法再猶豫下去了,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可言,只有硬著頭皮往前衝了,不試一下怎麼可能知道自己的運氣呢?至於前途怎樣只有聽天由命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勉強屏住戰栗的呼吸,悄悄地挪到床榻前,胯下的肉棒因為即將得到滿足而興奮地不住跳躍。

他的膝蓋靠上了床榻的邊緣,停了一會,這是他最後挽救自己的機會,他知道如果自己再向前一步,將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再阻止他,他也將永遠地墮入罪惡的深淵,從此不能自拔,即使媽媽反抗,他也會毫不猶豫地做下去,哪怕是強姦。

他無法停下來了,他的理智逐漸在喪失,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的欲望。現在,看來已經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阻止他侵犯他的媽媽了。

他小心地伸出手去,輕輕地揭開被單。

他的肉棒在下面興奮地直跳,他痴迷地看著媽媽赤裸的美麗胴體。

她是那麼的美麗,浮凸有致的身材,肌膚細膩,潔白無暇,已是中年的女人,身體上歲月的痕跡卻幾乎微不可查,胸前挺拔豐滿的兩團豪肉由於沒有人來愛撫而塌在一邊,平滑的小腹下面是一片黑乎乎毛茸茸的森林。

他感到自己已經站不住了,由於緊張,腿肚子有些軟,他必須採取實質性的行動了。

他抬起大腿,小心地跨上床去,輕輕地往揭開的被單裡鑽,將身子靠在媽媽的身邊。就這樣,他靜靜地躺在媽媽的身邊,試探媽媽是否會突然醒過來,一腳把自己踢開。

漫長的幾分鐘過去了,媽媽沒有挪動身子,於是他繼續一點一點地接近她。最後,他與媽媽之間的距離已經可以用毫米來衡量了,他們是如此的靠近,以至於他完全可以感覺到媽媽身體裡不斷散發出的熱量。

他靜默了一會,逐漸地積聚勇氣,以做最後的衝擊。

他悄悄地伸出手,小心地撫在了媽媽的赤裸的手臂上,那一刻,他的心簡直要從喉嚨裡跳了出來,肉棒脹得簡直要爆炸了一樣。

媽媽的肌膚滾燙而柔軟,柔軟得就像是嬰兒的肌膚一樣。他可以聞到媽媽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馨香,那是成熟女人特有的體香,醒神而誘人犯罪,一下子原本使他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令他感到無比的舒暢和愉悅。

這熟悉的香味使他想起了孩提時代,那時他還是一個少不經事的小孩子,整日只知道偎依在媽媽溫暖的懷抱中,枕著媽媽柔軟的胸部,啜吸著媽媽可愛的乳頭,向媽媽撒嬌。

兒時的時光令他倍感溫馨,現在他還有機會重溫當年的天倫之樂嗎?

他用手指輕輕地來回摩挲媽媽柔軟光滑的手臂,但是她仍然沒有挪動身子。

她真的睡得那麼香嗎?

他更加大膽,手掌一邊溫柔地摩挲著媽媽的手臂,一邊慢慢地移動,試圖接近媽媽胸前的軟肉。

「唔….唔….嗯….哼….嗯….」媽媽有反應了。

小心地等待了一會,見媽媽沒有醒過來的跡象,他慢慢地把手往下移,最後,手掌終於蓋在了媽媽胸前綿軟的突起上,它是那麼地柔軟,光滑,溫暖,令他瞬間停止了呼吸。

體會著媽媽柔軟的乳房傳過來的熱量,好一會,他才開始勾勒媽媽乳房優美的形狀。手掌順著乳房優美的弧線輕輕地滑動著,肌膚的親密接觸令他的身體微微地顫抖,最後,他的手指感覺到了飽滿的肉丘上一個柔軟的小突起──那是乳頭了。

他溫柔地揉按著這粒可愛的小突起,他的整個心思都完全集中到了這上面。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媽媽柔軟而有彈性的乳頭,用心地細細捻搓著,漸漸地,它開始變硬了。感覺到了它的變化,他開始以更大的熱情捻捏它,使它變得越來越硬。

他簡直不能相信,熟睡的媽媽的乳頭在自己的努力下居然會變硬。

看來媽媽還是有感覺的,他想。

女人是否和男人一樣,當她們興奮的時候,她們的乳頭也會變硬,就如同男人的生殖器一樣呢?

一定是這樣,他這樣想著。如果真是那樣,那麼他的媽媽現在應該很興奮才對,因為她的乳頭已經變硬了,這說明她對自己的動作一直都是有反應的。想到這裡,他更加大膽了,他開始使勁用手掌按揉媽媽的整個胸部。

媽媽沒有阻止他的行動,他受到了鼓勵,看來媽媽已經默認他的放肆了。他更加靠近媽媽的身子,小心翼翼地把自己興奮脹痛的陽具插進媽媽溫暖柔軟的大腿間,然後他的屁股開始慢慢地來回移動,讓火熱的肉棒在媽媽夾緊的大腿之間來回抽動,自己的手仍然用心地探索媽媽豐滿的胸部。

他摸到另一邊的乳頭,它已經自覺地變硬,觸手處黏乎乎的。他細細地捻捏著媽媽的乳頭,品味它柔軟的彈性感覺,然後像玩玩具般用指尖撩弄刺激媽媽硬挺的乳頭。

「嗯….嗯….唔….唔….嗯….好….好有感覺….太….美….了!」媽媽呻吟出聲了。

媽媽突如其來的聲音完全沒有半分征兆,使他吃了一驚,手條件反射似的迅速抽了回來,這時他才聽清媽媽在說什麼,手掌又迅速地返回原位,重新按在媽媽高聳的乳房上,並開始溫柔地擠壓按揉起媽媽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房來。

原來媽媽已經醒了,看來她很喜歡自己這樣做,所以沒有阻止他,那麼他接下去應該怎麼辦呢?他不知道媽媽下一步會怎麼做,她到底會允許自己多少呢?

接下來事情的發展令他吃驚,媽媽的手滑了下來,按在自己急欲宣泄的淫棒上,接著,媽媽的身子轉了過來,和他面對著面。

突然,她的臉湊了過來,他們的嘴唇便吻在了一起。媽媽的舌頭暢通無阻地進入了他的嘴裡,和他熱烈地交纏起來,媽媽的手也開始活動,握住他滾燙的肉棒,用力地上下套弄起來。

他差點當場射了出來,媽媽的柔軟香舌的交纏以及下面手掌的撩弄使他全身的血液都為之沸騰。

這一定不是真的,這一定是在做夢!

他一邊想著一邊貪婪地吮吸媽媽甜蜜的香津。

媽媽的動作大膽而火辣,舌頭用力地與他親密地交纏,在他的嘴裡激烈地攪動,彷彿把他的魂魄都要勾出竅一樣,同時,媽媽主動抬起大腿,貼上兒子的下身,用自己溫軟豐腴的陰部上下磨蹭兒子的大腿。

他們吻得那樣熱烈,激情,狂熱,天地間彷彿只剩他們兩人。他們的身體已經完全地融合在一起,伴隨著熱情的擁吻,彼此熱烈地摩擦著,彷彿要把自己的身體擠進對方的體內一樣。

彷彿過了幾個世紀般,他們才放過了對方可憐的嘴巴,要不然他們會窒息的。

「和我做愛,快,孩子,快,媽媽要和兒子做愛,媽媽的小穴要兒子的大雞雞插進來!」

媽媽在兒子吃驚的目光注視下,竟然採取了主動,主動地仰面躺下來,召喚兒子的光臨。

「媽媽要和寶貝兒子一起享受真正的人生樂趣,快點,孩子,媽媽等不及了。」

作為母親,她一點也不為自己主動勾引兒子而羞愧,反而放蕩地打開了大腿,讓自己的恥部完全地暴露在兒子淫光四射的眼睛下。

還猶豫什麼呢?媽媽同意了!

鮑一把扯掉了被單,把它扔在一邊,興奮地爬到媽媽大開的兩腿之間,下身的巨棒由於注定的命運而激烈地跳動著,一幅迫不及待的模樣,看來已經等不及了。

「哦,媽媽….」他突然吸了口氣,他的媽媽伸手抓住了他的肉棒,忙不迭地把它指引到了自己的陰道口。

由於興奮和忙亂,她竟然幾次都沒有使兒子巨大的陽物對正自己的穴口,反而刺激得兒子不住地挺動下身,滾燙的龜頭戳在自己豐腴的肉丘上,弄得兩人愈加的心癢難耐。

好不容易,她才把兒子粗大的龜頭對正了自己濕漉漉的穴口,然後就迫不及待地向上一挺,讓兒子年輕的陰莖完全地進入了她的體內,接著自己就開始狂野地上下挺動起來。

鮑感到自己巨大的龜頭完全被媽媽溫暖潮濕的肉穴所包容,媽媽的那裡是那樣的濕滑,熾熱,生似要把自己的先頭部隊融化一樣,綿軟的淫肉層層疊疊地壓迫在他的尖端,不斷地分泌出粘稠的潤滑液,很快,他的先頭部隊就完全地被一片汪洋所包圍。

媽媽的下體挺動得十分地厲害,那股癲狂勁簡直令他這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伙有些吃不消。

她不住地把自己的下身往上湊,極力讓兒子的肉棒能夠更加深入地插進她火熱的淫洞裡,現在,連鮑也弄不清楚到底是誰更喜歡這種禁忌亂倫的交合了。

最初的確是他挑起的,但是現在好像顛倒過來了,媽媽反而成為主動者,不過這樣他更喜歡。

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使自己明白過來:他真的把自己見不得人的陽具深深地插進媽媽肥美的淫穴裡了。但是他還是不能相信眼前活生生的這一切,他不能相信往常高高在上的媽媽現在卻在自己的身子下面淫蕩地扭動著屁股,拼命地渴求自己的雨露恩施。他不能相信媽媽的淫洞是那麼的潮濕、火熱,是那麼地渴望他的野性入侵,他甚至不能相信自己已經和媽媽結合為一體的事實。

但,這一切都是真的,肉體感受到的快感不會是假的。他從來沒有想像過女人會有那麼瘋狂強烈的渴求,那麼熾烈、令人毛骨悚然的熱情,尤其這個女人是他的媽媽。

她那熾熱緊湊的肉穴是那麼熱情地歡迎自己的到訪,那裡面噴出的熱量簡直要把他的生殖器給烤熟了一樣。

如果他們母子之間亂倫的結合會遭至上天的詛咒而下地獄的話,他希望媽媽的陰戶就是自己地獄的入口,他會非常樂意地天天下地獄,他甚至希望永遠待在地獄裡不再出來。

他從來沒有想像過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交合可以達到這樣一種癲狂的極樂,也從來沒有體會過這樣一種邪惡和背德的快樂,他完全被激情沖昏了頭腦,只知道不住地提起肉棒,再深深地插入媽媽火熱濕滑的淫穴裡。

他忘情地衝殺著,每一次的進入都要把自己長達九英寸的肉棒完全地插進媽媽肥美的肉穴裡,龜頭直抵子宮壁,只留下陰囊在外面,而媽媽對他的每一次衝擊都要報以熱烈的回應,卻從不抱怨他的粗魯和沒有技巧。

「哦….嗚,我插….插….插,媽媽,幹死妳,媽媽,嗚,我好舒服,啊….!」他為每一次進入所帶來的快感而戰栗。

「唔….嗯….啊….啊….寶貝….你的….雞雞好大….好大….插得….插得媽媽….好….好快活….嗚….哦….哦….太好了….哦….嗯….好舒服….好有感覺….嗯….好兒子….插得媽咪的花心都要開了….嗚….嗚….」

黛也為兒子強壯的抽插而瘋狂,不斷地喘著氣,不斷地聳動下身迎合兒子的動作,追求更大的快感。

鮑趴在媽媽柔軟的身軀上,好一會,只是在用心體會媽媽熾熱緊窄的肉穴緊緊地吸合自己激烈搏動的肉棒的感覺,她的陰戶是那樣的緊,那樣的濕,那樣的熱,那樣的瘋狂,像攪拌機一樣用力地絞動他的棒身,彷彿要把它絞斷一樣,不斷地刺激它吐出埋藏的能量。

他必須竭力忍耐,不讓自己那麼快就射出來,他要等媽媽的高潮來時一起射出來。

他開始不去想下身不斷涌上來的快感,而是轉而想其他東西。

但他還能想什麼呢?他正在幹自己的媽媽,他親愛的、溫柔的、體貼的、美麗的、性感的、淫蕩的、風騷的媽媽。他正壓在身下與之結合的這個性感的女人,曾經把他帶到這個世界上,在她的體內,他慢慢地成長,是她把自己哺育成人。她是他的媽媽,親媽媽,他正在和自己的親生母親做愛,是她給了自己現在的生命,現在是不是該給媽媽回報的時候呢?

如今,他又返回了他曾經從那裡來到這個世界的聖潔的地方,又重新回到了媽媽神聖的秘密花園,是她以自己偉大的母愛,讓他得以自由耕作在她肥沃不可褻瀆的土壤上。

現在,應該是他回報媽媽偉大的母愛的時候了,是他把充滿生命活力的種子播撒在媽媽肥沃富饒的土壤裡的時候了。

這種極度淫亂變態的想法使他整個身心都為之震撼,強烈的刺激使他頭腦一片空白。

他什麼也不想,大腦已經完全停止了思考,取而代之的是身體自己執行自己的命令。他的屁股只知道機械地粗暴地挺動,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動,他只知道用盡全力把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進媽媽火熱的肉穴裡,完全不顧媽媽的感受。

等到他的意識恢復過來,他已經不能控制自己了,他只想著用力地插媽媽的淫穴,他想和媽媽完全地融為一體,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他的眼中只看得到媽媽不斷呼號的扭曲的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表情。

他瘋狂地用力衝擊媽媽成熟的女性肉體,陰莖深深地插入她的肉穴深處,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是那麼地深入和狂暴,幾乎使媽媽窒息。

接著,他聽到媽媽急促的喘息聲,而且越來越急促,她的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然後,經過一陣短暫的間歇,她深深地吸了口氣,用手緊緊地摟住他,豐滿的胸部用力地在他的胸前研磨,下體瘋狂地聳動著,她的陰道深處開始劇烈地震蕩,陰壁的肌肉緊緊地吸住兒子粗大的肉棒,吸得是那麼地緊,以至於他完全不能移動半分,只能聽任媽媽在下面瘋狂地搖動。

「哦….哦….上帝….哦….上帝….這是什麼感覺….啊….啊….嗚….我要死了….嗚….好….好舒服….呀….孩子….乖兒子….親兒子….哦….哦….快….快….再快點….哦….啊….用力….好….好….用力….插得好….插得媽咪好舒服….媽咪要死了….哦….媽咪….要被壞兒子插死了….啊….啊….啊….媽咪不行了….哦….媽咪要泄了….哦….好兒子….親老公….射….快射出來….快射出來給你這個淫賤的媽媽….哦….哦….嗚….」

她的淫穴內洪水泛濫,淫水不斷地汨汨流出,陰道開始痙攣,火熱的淫肉緊緊地吸住兒子腫脹的肉棒,陰壁劇烈地蠕動著,不斷地收縮,再收縮,有規律地擠壓兒子的肉棒,逼迫它趕快吐出積蓄的能量。

鮑完全無法抵御媽媽如此激烈的動作和身體反應,在勉強抽動幾下後,壓抑了整個晚上的能量終於在媽媽的體內爆發了。

如同火山爆發一樣,他的濃稠熾熱的精液瞬間填滿了媽媽不斷收縮的陰道。他射出的量是如此地多,以至於媽媽肥沃的土壤竟然無法完全吸收,很快,乳白的熾熱的精液就順著棒身溢了出來。

他的屁股急速地抽動著,配合陰莖的搏動,更加深入地插進媽媽的陰道深處,然後身子一顫一顫地發射出所有的炮彈,把它們全部都打進媽媽成熟的子宮深處。

黛完全被兒子熾熱的熔漿打懵了,花心被熾熱的精液一燙,身體不由地哆嗦起來,一股熱流突然從體內射出,迅速地與兒子的精液融合在一起,而極度的快樂使她的動作更加癲狂。

她的大腿緊緊地纏住兒子的腰部,配合地聳動身子,同時陰道一張一縮,盡量把兒子吐出的所有精華都吸收進來,不讓它們浪費掉。

鮑已經完全無法想任何東西了,他的腦海一片空白,完全陶醉在這有生以來不曾經歷過的極度的快樂之中了,禁忌的做愛使他體會到了人生最高的快樂。

最後,他的龜頭拼命吐出最後一滴液體,才停止了噴發。

(四)

等他恢復了神智,他仍然可以感到身體裡流淌的戰栗的熱流。

媽媽的下體一片狼籍,乳白色的精液混合著流出的淫水,濕成一片,粘滿了她的整個陰部。

他沒有把肉棒抽出來,因為媽媽的陰道剛剛經歷了一次最強烈的地震,此時陰壁上肌肉仍然極度地收縮,緊緊地纏繞著他的肉棒,使他無法全身而退,事實上,他也並不打算退出,他喜歡被媽媽包含著的溫暖的感覺,不但舒服,而且使他更有安全感。
他害怕離開媽媽的身體後又會回復原來純潔的母子關係,只有深深地留在媽媽的體內,他才會覺得自己是和媽媽血肉同心、完全地融合為一。

過了好久,媽媽的繃緊的身體才軟了下來,歷經了暴雨侵襲的陰道也逐漸鬆弛下來,放開了它緊緊包圍著的俘虜,水流也漸漸停止了。

鮑感覺到了媽媽的小穴的舒張,自己那根剛剛散發出所有欲望卻仍然埋在媽媽溫暖的肉穴裡的陽具又開始在媽媽的體內膨脹起來,他又開始用力地抽動肉棒,在媽媽潮濕的肉穴裡進進出出。

「哦,上帝,難道我的兒子又想幹他的媽咪了,是嗎?」黛難以相信兒子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重整旗鼓,再次煥發生機。

「是的,媽媽,喜歡嗎?」他低吼著,埋頭猛幹媽媽的肉穴,而且越幹越快:「妳的壞兒子要和他的媽媽幹上一整夜,要把他媽媽的騷肉穴插爛,要讓她忘掉今天下午發生的一切。」

「哦,兒子,你是媽咪最──最──最──最──最──最──最好的兒子。」黛淫蕩地笑著,屁股也開始用力向上挺動,迎合兒子強壯的抽插。

黛雙手把兒子的頭圈住,用力地熱情地吻著他。

鮑也停下抽插的動作,熱烈地回應媽媽的吻。

兩人的嘴膠合在一起,舌頭互相交纏,彼此都忘情地吮吸著對方的唾液,好久,他們才分開。

黛的手順著兒子的後背滑到他的屁股上,突然,她用力抓住兒子的屁股蛋,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兒子的肌膚裡。

「我們開始吧,兒子,快,媽媽等不及了,用力幹媽媽,狠狠地插媽媽的騷穴,我要你整個晚上都和媽媽一起快活,我要你的大雞雞,我喜歡兒子的大雞雞插在裡面的感覺,快呀,兒子!」

下體的瘙癢裡她難以忍耐,她只想著要兒子的大棒插進來,給她止癢。

「整個晚上,哦,孩子,我要整個晚上….」她不斷地重覆著,抬起大腿,纏在了兒子的腰上。

「幹你的媽媽,我要你整個晚上都幹你的淫蕩的媽媽!」她不住地哀求,屁股開始挺動。

鮑在媽媽的鼓勵下,開始用力地鼓搗媽媽完全向他敞開的小穴,粗大的雞巴出入之勢猶如下山猛虎一樣,『呼呼』有聲,每一次鼓搗都令媽媽『哎喲哎喲』地不住討饒,但這更激起了他無比的鬥志,愈加無情地猛插媽媽的淫穴,彷彿真要把它插爛才肯罷休一樣。

兩人抵死纏綿,肉體拼命地交纏在一起,下體做著活塞運動,『砰砰』地撞擊有聲,母子倆已經完全沉迷於亂倫的禁忌結合所帶來的超越生理極限的快樂之中了。

鮑勇敢地向前衝殺,每一次的重擊,都換來媽媽聲聲放浪的淫叫,每一次他的龜頭頂到子宮壁,都要令媽媽癲狂地扭動屁股,抵禦自己的衝擊。

他已經插紅了眼,動作越來越狂暴,每一次巨大的龜頭都要刺破她的子宮壁一樣,但是,她卻完全沒有痛苦的感覺,只有極度崩潰的快感不斷衝擊她的每個神經末梢。她只知道不住地向上挺動屁股,迎合兒子強有力的衝擊,用自己又騷又濕又熱的淫穴貪婪地吮吸兒子巨大年輕的陰莖,撫慰兒子不斷地索取。

一個小時不知不覺間就過去了,母子倆仍舊像兩頭發情的野獸一樣拼命交纏。

在這一個小時裡,黛被兒子野獸般的攻擊弄出了幾次高潮,每一次她丟精的時候,她的動作都緩不下來,因為兒子的抽插依然是那麼地有力、猛烈,迫使她努力迎合兒子的動作,這樣反而帶給她更加癲狂的快感,她的陰精不斷地涌出,浸泡著兒子欲望不減的生命之源,沾濕了兩人結合的部位,流滿了整個沙發。

過了一個半小時,黛終於感到兒子快要射精了,他的動作明顯地加快了,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每一次抽插的間隔越來越短,而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有身體被刺穿的感覺。

他的大腿已經開始顫抖,最後,他大吼一聲,巨大的肉棒狠狠地齊根沒入她的陰戶,深深地扎進了她的子宮內,然後她感到兒子的身體突然一陣劇烈的顫抖,自己不由得陰道也跟著顫抖起來,然後,她感到體內突然有什麼東西猛然間爆發了,就像開閘的大壩一樣,滾滾洪流突然間洶涌而入,瞬間熾熱的熔漿填滿了自己的整個飢渴空虛的子宮,她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只有不斷升騰的快感在體內滋生。

鮑快樂地呻吟吼叫著,屁股快速地挺動,肉棒深深地扎在媽媽的體內,龜頭不斷噴射欲望的火焰,一發一發的熱流猛烈地打在母親極度痙攣的花心裡。

噴啊,噴啊,噴啊,鮑『荷荷』地呼叫著,體會著在母親體內放射所帶來的生理和精神上的雙重衝擊,最後,他的小弟弟在哀號著吐出最後一滴存貨後,才停止了淫亂的噴射,迅速萎縮下來。

他抽出了肉棒,翻身坐在媽媽的旁邊,但是呼吸依然無法平靜下來,剛才瘋狂淫亂的射精對他的身心都是一個巨大的衝擊,他需要時間來過渡。

「哦,上帝,太瘋狂了,孩子!你好棒啊!」黛仍然沉醉在快樂的餘韻中:「媽媽以前從來沒有嘗試過這麼瘋狂的做愛,從來….從來都沒有!」

「妳喜歡嗎,媽媽?」鮑滿足地笑著,拿過身邊的葡萄酒。

他倒了兩杯酒,給了媽媽一杯,然後等待媽媽的回答。

「當然喜歡,簡直妙不可言…」她忽然幽幽地嘆了口氣,把杯中的酒喝乾:「但是我也有點擔心。」

「擔心?」他問,給媽媽重新斟滿酒。

「是的,是有點擔心。」她自言自語道,又把酒喝乾了。

「擔心什麼?」

「當你發現那曾經什麼也不懂、只知道向媽媽撒嬌的小兒子忽然不再是一個小孩子的時候,你就會明白媽媽為什麼不安了。」她皺起了眉頭,沉默不語。

「不管怎麼說,當你看到自己的兒子就在眼前長成大人的時候,你多少會有些害怕…」她接著說:「一分鐘前,你還是媽媽親愛的小寶貝,但是,一分鐘後,你就變成了一個大雞巴男人,反差太大了。」

「但這怎麼會使妳害怕呢,媽媽?」

「我害怕知道我的天真的兒子已經長大了…」她勉強笑了笑:「而且是完全的成熟,我的意思是說,你已經完全是個大人了。」

「但我永遠是媽媽的小男孩,我會永遠待在媽媽的身邊,給媽媽需要的快樂。」他頑皮地笑了起來。

「哦,我知道你會永遠是我的小寶貝,孩子,但是,我們今晚所做的一切改變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你也許感覺不到,但媽媽實實在在地感到了。」

「嗯哼?」他一臉疑惑地看著媽媽。

「媽媽從來沒有想到你的身體裡潛藏著這麼巨大的激情,如今突然爆發出來,我怕你控制不了。」

「妳覺得這樣很可怕?」

「有點吧。」說著她有點神經質地笑了起來。

「為什麼?妳知道我永遠永遠都不會傷害妳的,媽媽。」

「也許吧…」她溫柔地說著,手指在兒子寬闊的胸膛上撫摸,然後向下抓住他那已經軟下來的肉棒:「但是,感情激發的時候是很難控制的,比如說你妒忌的時候。」

「妳說得對,媽媽…」他馬上表示同意,同時伸手在她柔軟、如同緞子般光滑的大腿上撫摸:「今天下午我差點想把那家伙殺死,我討厭看到他侮辱我的媽媽。」

「但如果那個男人是你的爸爸呢?」她終於說到了她真正擔心的地方,手指漫不經心地撩撥兒子龜頭上那噴射熱情的精口:「畢竟我們還要回家,你總不能不面對你的父親吧。」

「我現在不想考慮這些…」他有些心煩意亂:「我只想永遠和媽媽做愛,永遠,永遠,而且從現在開始。」

「現在?難道你又想要了?這麼快?」她吃驚地問,但是她已經不需要回答了,因為她看見兒子軟綿綿的肉棒已經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越變越大,越變越硬,越變越粗。

「妳說過要和我幹上一整夜的,不是嗎,媽媽?」鮑嘻嘻地淫笑著,把酒和杯子放在沙發旁的地板上。

「一整夜….」黛呻吟一聲,慢慢轉過身仰面躺下,重新把大腿張開:「是的,一整夜,兒子,讓媽媽看看她的小寶寶是不是能夠讓她都整個晚上都瘋狂。來吧,幹媽媽吧,好兒子,大雞巴兒子,媽媽的騷穴永遠歡迎你。」

鮑迅速爬到媽媽的身上,握住腫脹的肉棒,將脹得發紫的龜頭對正媽媽下面已經淫水淋漓的肉穴,輕輕觸了一下,然後猛地往裡一插,把肉棒狠狠地插進了媽媽火熱的水洞中,齊根盡沒。

「哦,好滿,好充實!好兒子,好雞巴!」黛為下體的空虛得到滿足而噓噓不已:「用你的大家伙大肉棒幹你的媽媽呀!媽媽好淫蕩,媽媽喜歡被兒子插進來的感覺,哦,好舒服,媽媽要整晚都這樣舒服!」

此時,外面依然風雨交加,大雨傾盆,而房裡卻春意盎然,水乳交融。母子倆沉迷於禁忌的做愛中,身外的事物彷彿都已毫不重要,什麼道德、倫理、廉恥統統拋諸腦後,天地間只剩下赤裸裸的性愛。

一整夜啊!真不簡單。

母子倆真的一整夜都在瘋狂地交歡,他們嘗試著能夠想到的所有的姿勢。有時是兒子在上面,挺著粗大的陽具狠狠地幹媽媽的騷穴,直到兩人都泄出來﹔有時媽媽趴在地上,採取狗爬的姿勢,讓兒子從後面猛搗自己的肉穴﹔有時媽媽用自己肥碩的乳房夾住兒子年輕的雞巴,使勁地擠揉,讓他把精液全部射到自己的臉上﹔有時,媽媽採取女上位的方式,坐在兒子的腹部,主動套弄兒子威風不減的男根,使自己迅速達到高潮….偶爾他們會停下來,喝杯葡萄酒,略略撫平急促的呼吸,然後又接著積蓄瘋狂的肉體結合。

母子倆簡直不知道什麼是疲倦,只知道拼命地向對方索取,彷彿第二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樣。

這樣的癲狂行經持續了整個晚上。

他們結合的部位濕了又乾,乾了又濕,流出的淫液在劇烈的摩擦下泛起層層的泡沫,包圍了兩人的羞處,布滿了整個下體,但是母子倆依然熱情不減地湊合著下身。

「幹妳,幹死妳,妳這個淫賤的媽媽,蕩婦,臭婊子!連兒子都敢勾引,看我怎麼治妳!」

「哦….哦….好兒子,做得好!媽媽是婊子!媽媽好淫蕩!媽媽就是喜歡勾引兒子!媽媽喜歡兒子的大雞巴!哦….好有感覺….太美了….媽媽要泄了….媽媽要泄給兒子了….」

「我也不行了,媽媽,我又要射出來了,哦….」

「好兒子,乖寶寶…」黛呻吟著,大腿緊緊地夾住兒子的腰身,拼命搖動屁股,等待兒子的再一次澆灌:「射給媽咪,射在媽咪裡面,媽咪好想要….」

這是鮑今天的第九次射精了,過量的產出令他第一次有了力不從心的感覺,但是卻給他一種心悸的刺激,全身心都為之戰栗,死硬的陽具像受傷的小鳥掙扎著吐出最後一滴精華,勉強填滿了媽媽下面那口無底洞。

「我做到了,媽媽,我又做到了!我又射在媽媽裡面了!哈哈….嗚….但願不是最後一次。」他有些吃力地翻過身去,躺在媽媽的身邊,把已經軟成一條死蛇的生殖器從媽媽似乎永不知足的陰戶裡抽出來,大口地喘著氣。

房子裡靜了下來,只剩下柔和的火光在閃爍,屋外的暴雨依然下個不停。

黛嬌慵地躺在兒子身邊,散發著濕氣的陰戶上,兒子射出的大量乳白的精液慢慢地溢出,混合著自己分泌的淫液,由於兩人身體的劇烈摩擦,這些混合液已經轉變成一種粘稠潔白的泡沫狀物,覆蓋在她的整個豐腴的陰戶上,順著濕漉漉的陰毛慢慢地往下滴。

「媽媽,這是什麼?」鮑覺得很新鮮,好奇地看著媽媽陰戶上這種淫靡的混合物問。

「我聽人說這叫愛的奶油,寶貝…」她臉上蕩起了淫淫的笑意,手指輕輕地攪動這些混合物:「我以前也沒見過,要不是你今天射給媽咪這麼多,幹了媽咪這麼久,媽媽還真見不著了。」

她刮了一些混合液,放到嘴裡,把它們舔乾淨,然後細細地品味。

「是我們的味道…」她笑著對兒子說,又刮了點混合液:「有你的,也有我的,是我們愛的結晶。」

「就像是生孩子一樣…」他也淫淫地笑了起來:「有一部分屬於妳,另一部分屬於我。」

「是的,就像生孩子一樣…」她報以一笑,又再細細品味他們愛的結晶:「而且是很多孩子,成千上萬的孩子。」

「那麼我可以舔一舔我們的孩子嗎,媽媽?」他舔了舔嘴唇,似乎將要嘗到美味佳肴一樣。

「哦,當然可以,我的好寶寶可以對他的媽媽做任何事情,任何他想做的事情…」她春情依舊,誘惑道:「真的,任何事情….」

可惜鮑已經被媽媽榨乾了身體的所有儲存,否則他一定早就又撲上來了。他只是伸出舌頭去舔媽媽肥美的陰戶,把上面『愛的奶油』舔乾淨,然後繼續進攻媽媽突出的陰核,把媽媽弄至另一個高潮。

此時,遙遠的天際傳來一聲隆隆的悶雷聲,彷彿是上蒼在鄙夷這一對犯禁的母子幹下的不道德的淫行而發出的抗議。

……

好久好久,鮑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感覺到腦袋像要被撕裂一樣的疼痛,昨晚喝的酒太多了,而且過度的欲情使他的腦子裡空蕩蕩的,好一會才回過神來,記起了自己在什麼地方。

他抬頭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時鐘,上面清楚地標明現在是下午三點鐘,原來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

他用力搖了搖頭,努力使自己清醒過來。突然,昨晚的一幕幕淫亂激情的畫面躍然而出,他不由地打了個冷戰。

「這究竟是真的發生了還是僅僅是個夢呢?」

在內心深處,他隱隱地希望這些都真的發生過,但他知道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他笑自己是喝糊塗了,這世界上哪有兒子操自己母親的好事呢,這一定是夢!他這樣想著,心裡不由地有些失落,如果是真的就好了,他嘆了口氣。下輩子吧,他這樣安慰著自己,但內心裡連自己也覺得有些荒唐。

這時他聞到空氣裡彌漫著一種神秘而熟悉的芳香,這香味是那麼地濃,彷彿就在鼻子邊一樣,他仔細在腦子裡辨認。

哦,是媽媽的體香!!!

他曾經是那麼熟悉和喜歡這種香味,是它伴隨自己度過了幼兒、童年和青年的大部分時光。但是這種香氣和自己平時聞慣了的又是那麼地不同,有著說不出的挑逗、淫靡的味道,似乎能激起人體內潛藏的所有欲望。

他突然從迷迷糊糊的狀態中驚醒過來──媽媽就躺在自己身邊!

他可以感覺到媽媽身體裡散發出的濃濃的香氣和熱量,看著媽媽蓋在薄薄的被單下隨著呼吸起伏的胸部,他不由地咽了口唾液。

媽媽睡在自己身邊並不能說明什麼,也許是她半夜裡覺得冷了,就睡到火爐邊來取暖也說不定呢?天知道吧。

好不容易,他的腦子又能開始運作了。

她裡面穿著什麼?她穿內褲了嗎?這是關鍵,他知道自己光著身體,但這說明不了什麼,因為他一向是光著身子睡的,關鍵是媽媽。

他要証明昨晚的事情是實實在在地發生了,這對他很重要,因為在清醒狀態下,他不敢對媽媽做出什麼非分之想,因此他想知道在被單下,媽媽是否真的什麼也沒有穿。

穿,不穿,穿,不穿….他腦子裡反復打著轉,僅僅想到媽媽赤裸著睡在自己的身邊就足以令他的小弟弟一陣快樂的痙攣。

他小心翼翼地揭開蓋在媽媽身上的薄薄的被單,然後深吸了口氣,鼓足勇氣往裡看。

上帝保佑,媽媽是赤裸的!那麼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夢了!

他感到一陣激動,全身都感到激動,胯下的肉棒已經自覺地站了起來,迫不及待地向主人請求進一步的証實。

這是真的!

他確實幹了自己的媽媽,他確實和媽媽做愛了!

他感到一陣暈眩,這太刺激了,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他的肉棒在急劇地膨脹,變硬,變粗,他探手下去握住它,上面還殘留有已經風乾的分泌物,那是他和媽媽愛的証明。

上帝,他真的幹了他親愛的媽媽,就像他記得的那樣。

他看著媽媽熟睡的臉,那是多麼美麗動人的一張臉啊!

她是一個多麼漂亮的中年婦女啊!

他喜歡她的一切,不僅僅是作為一個母親。

他發狂地喜歡媽媽所有的一切,無論是作為一個母親或是一個女人,他只知道自己真地喜歡媽媽。

他想做媽媽最親密的戀人、情人和愛人。他要把媽媽完全地據為私有,他要媽媽做自己的禁臠,一生一世只愛他一個人。他不想和其他男人分享他的媽媽,哪怕是那個男人看她一眼,他都會嫉妒得發狂。

他發現自己對媽媽的身體有著無窮的欲望,即使是經歷了昨晚瘋狂的九次射精後,他依然想再次和媽媽做愛,依然想再次把濃濃的精液射進媽媽的體內,他簡直要想瘋了。

他的肉棒已經完全地變硬,看來可以馬上再來上一次了,他把被單從媽媽的身上拿開,出神地看著媽媽雪白豐滿的乳房,它們是那樣地美,這是他見過的世界上最美麗的乳房,最性感的乳房,也是最能挑起自己性欲的乳房。

媽媽的乳房隨著呼吸起伏不定,微微地顫抖著,似乎在引誘自己伸手過去蹂躪一番,然後再用嘴巴來給它們溫存。但是他忍住了伸手的衝動,因為他知道還有些事情要先做好,否則會出大麻煩的。而且,他也不知道經歷了昨晚的瘋狂後,媽媽會對他們的亂倫結合有什麼想法,是後悔呢,還是希望繼續,他很想知道。

他不情願地從床上滾下來,自己的生殖器依然硬邦邦地,相當嚇人。

他滿意地撫摸了一下小弟弟,告訴它要忍耐,然後他走到窗前,向外看去。

外面的雨已經停了,天空逐漸晴朗,但是烏雲還沒有散盡,偶爾還有零星的雨點漂落下來,但是看來再下大雨的可能性不大了,但是山間的小道泥濘不堪,無法順利通行。

他看了一會兒雲彩,然後回到關那個陌生人的房間。

打開門,他看到那個男人仍然沒有挪動過的痕跡。他蹲在他的身邊,伸手去探他的脈搏。當他觸到那人的手臂時,不由得吃了一驚。他知道已經無須再探什麼脈搏了,因為這個陌生人的身體已經完全冰冷,肌肉僵硬,顯然他已經死了。

鮑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他站起來,呆呆地看著眼前的這具屍體。

見鬼,我到底做了什麼?我是不是會因為殺人而坐牢呢?這是自衛,不是嗎?哦,真倒霉,希望警察能夠相信我。

鮑腦子裡一片混亂,他踉踉蹌蹌地退後,『砰』地撞在門上,他迅速出去,反手把門鎖上。為什麼他要鎖上門呢?那個男人已經死了,他還擔心他會突然衝出來嗎?

「你在幹什麼,孩子?」黛在床上叫他。

「呃….呃….呃….」他有些結巴:「呃….哦,我在洗臉。」

他一頭衝進浴室,把門關上,第一次殺人使他有些心慌意亂,他不得不讓自己冷靜一下。

他該怎麼辦呢?他純粹是自衛,畢竟這個男人是突然闖進來的,他們沒有邀請過他,而且他還拿著槍,他不得不自衛,只是那個男人的運氣太遭,腦袋被輕輕敲了一下就完蛋了。

他不停地往臉上潑冷水,望向鏡子中,他的眼珠充滿了血絲,看來很恐怖。他向下望,看見剛才還神氣活現的肉棒此時已經被嚇得軟了下來,可憐地垂在兩腿之間。

初次看到死人的恐懼完全驅散了他滿腔的欲火,他看到自己龜頭上粘滿的乾裂的殘留物,忽然感到有些羞愧,於是匆匆地洗了個澡,把身體沖乾淨。

隨著冷水的沖刷,他的頭腦逐漸冷靜下來,死亡的驚懼慢慢消退,淫邪的欲望再次涌上心頭。

如果不是那個該死的陌生人,也許他的媽媽始終都是他的媽媽,他一生一世也不可能一親芳澤,所以盡管他十分痛恨那個陌生人,但是在這一點上他又不得不感謝他。

擦乾淨身體後,他隨手把毛巾扔在一邊,然後去開門。

就在他轉動門把手的時候,他忽然想到,自己就這樣光著身體出去,在母親面前展示自己的大本錢,她會不會以為他是在向她耀武揚威,炫耀他已經征服了自己的母親呢?

也許那樣會引起她的反感,看來還是把身體遮一遮更好,畢竟她還是自己的媽媽,太直露了臉面上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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