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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女子的悲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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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夜  反抗 文 / 不詳

‘騷貨,你知道嘛,昨晚陳小玉替你算過,你一共來了十三次高潮。聽說很多女人,特別是那些三從四德的好女人,一輩子連一次高潮都享受不到。想想你能碰到我們,你真是幸福啊。有多少女人一輩子都沒嘗過肛交的快感,更別說是有機會使用母豬專用的催情劑了。’

當林春聲正一邊撥弄著遊文妤左腳踝上象征性奴的銀色腳鏈、一邊羞辱遊文妤時,客廳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讓屋里的人都嚇了一大跳。

摟著遊文妤、舔著她滑嫩細長脖子的張素甄,第一個反映了過來,捏了捏遊文妤的臉頰命令道:‘去接,別亂說話。’

打電話來的是公司中最關心她的學姊李安妮:‘是文妤嗎?怎麽這麽多天沒來上班呢?’

‘嗯...我...生病...突然生病...’

‘去看過醫生了嗎?怎麽不打電話跟我說一聲呢?你自己一個人在外面租房子住,沒有人照顧你,怎麽行呢。我待會下班就去看你。’

‘不要...不要...千萬不要...’

‘跟學姊還客氣什麽呢,我看我這就跟老板請個假過去,你先快去休息吧。’

‘別...’,話筒里傳來的嘟、嘟、嘟聲,顯示李安妮學姊已焦急的挂斷了電話。

當遊文妤發現已經來不及阻止,想到萬一學姊真的來了,那豈不是羊入虎口?緊張得哀求張素甄:‘讓我打電話去告訴學姊,叫她不必過來好不好?’

張素甄捏著她的圓潤的肩頭,笑著問:‘你得先告訴在座的這些色狼:你這學姊長的是醜還是美?’

‘不過醜也沒關系,醜女我們小高最喜歡了是不是?’張素甄邊伸出舌頭舔著她的脊柱骨,邊虧高添鳴。

高添鳴倒是一點也不在乎:‘沒錯,只要有洞就可以。’

‘求求你們,別...別...讓人來,萬一要是發現你們就太危險了,是不是?’遊文妤想到要是害剛爲人母的學姊,像自己這幾天來一樣的被奸汙,那自己的罪過就大了;不禁難過得哭了出來。

冷眼旁觀的林春聲看到又有折磨遊文妤的好機會,可不願放過,劈手取過陳勁性正在強灌陳少玉的酒杯,往茶幾上一放道:‘想打電話可以,這里還有半杯

米酒,你用淫水把這個杯子裝滿就讓你去打電話。’

‘好!’一旁的高添鳴興奮得跟著起哄,一把就把遊文妤從張素甄懷里抱了起來,放到茶幾上,讓她用撒尿的蹲姿,蹲在酒杯上方,還一邊揶揄:‘只準用

蜜汁,不準偷撒尿喔。’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

‘別哭,別哭。’林春聲裝出一副溫文有禮的語氣道:‘做不到就別太勉強自己,反正待會兒你學姊就來了,兩個人一起努力,應該很快就可以填滿酒杯。’

遊文妤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可屋里其他三男二女卻是哈哈大笑,色咪咪的盯著她的私處。

林春聲拍了拍正在用屁眼套弄陳勁性那只入了珠的雞巴的陳小玉道:‘去幫幫小妹妹;不過,限你十分鍾內幫小妹妹完成任務,否則讓陳老大的肉棒等急了,我可救不了你。’

林春聲像是在開玩笑般的說著,但陳小玉可不敢把他的話當開玩笑;自從二十九天前被他從診所擄走之后,已經不曉得有多少次,自己只是忽略了他一個簡單的命令,甚至只是一個含糊不明的手勢,就被整得死去活來的。

陳小玉心想:要讓這個害怕得臉色發青的遊文妤在十分鍾內流出半個酒杯的淫水,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但也只有積極的去試一試了。就直接來最刺激的,從搓揉她的陰蒂開始吧。

當陳小玉的手指碰上遊文妤的陰蒂,遊文妤嫌惡的想避開,一不小心腳跟碰倒了酒杯。

就在遊文妤還沒反應過來時,吹彈可破的秀麗臉龐上一陣火熱,已被林春聲一巴掌留下五個大紅指印;珍珠大的淚珠從眼框噴了出來。

‘好大的膽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林春聲一手將小茶幾上被打翻的酒杯掃到地上,另一手取過米酒瓶,就往遊文妤的小屄里塞。

‘還敢亂動!’林春聲一邊吼著,一邊將原本兩只腳都踏在茶幾上的遊文妤的右腳推出茶幾。

突然失去重心的遊文妤,上半身往后仰,幸好雙手即時在自己身后抓住了茶幾兩側,撐住了身子。

可是當林春聲將她的左腳也推離茶幾,遊文妤就被以一種非常尴尬的姿勢,固定在茶幾上,進退不得。

雙腳大開,跨坐在約六十公分高,四十公分寬的茶幾上。上半身約二十度角的后仰,全賴雙手在背后支撐;而下半身由于陰戶被迫含著米酒瓶的瓶頸,遊文

妤成ㄇ字型的雙腿必須努力蹎高雙腳腳尖,才能避免卡在小穴與茶幾之間的米酒瓶再往陰道里面深鑽。

高添鳴興奮得湊到遊文妤的小腹前,饒有興趣看著不知是因爲過度用力,還是因爲過度羞恥而渾身泛紅的美妙膧體。一邊還側頭看了看站在一邊的陳小玉,

批評道:‘可惜毛太長了,重要部位都被遮著,看不清楚。春聲你應該先把她像小玉一樣,剃成一只白虎才對。’

‘現在剃也還來的及。小玉你去準備工具,把遊文妤的陰毛剃了,讓這個沒有一點想像力的家夥能看清楚些。’

遊文妤聽到他們準備對她做的事,雖說這四天來已說了太多?不要?、?住手?之類哀求的話,而連一次都沒有發揮功效;遊文妤還是忍不住低聲的哀求著:‘不要...求求你們...不要剃...’

‘像小玉那樣,沒有毛,才更像是個性奴。而且保證你有了第一次剃毛的經驗之后,以后自己都會忍不住想重溫舊夢。’張素甄在遊文妤耳邊柔聲的說道。

‘啊...’遊文妤驚叫了一聲作爲回應。

原來是在身體扭動掙扎的過程,讓卡在小穴與茶幾之間的米酒瓶又往陰道里深入了幾分。遊文妤慌張得低頭看著自己的下體,感覺到強烈的恥辱與恐懼,讓她不敢再挪動身體。

但當陳小玉拿著工具回到茶幾邊,遊文妤看到閃著光芒的刮胡刀刀片,全身又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而當陳小玉將調配好的肥皂水泡沫,刷在她小腹茂密的陰毛上時,遊文妤還是因害怕而本能的用力搖動身體想躲避;結果由于米酒瓶外被順著股溝與肉縫流

下來的肥皂水濕潤了,更容易的深入她的陰戶。陰道又被米酒瓶更進一步的入侵,讓遊文妤緊張得集中全身的力量到腳尖上,拼命得伸展腳趾、垂直腳背、掂高臀部,希望能防止酒瓶的再深入。

就在此時,林春聲示意陳小玉將刮胡刀交給張素甄:‘既然是大姐的性奴隸,那就由大姐執行這除毛大典吧。’

張素甄也早已迫不及待,拿著鋒利的刮胡刀在插著酒瓶的洞口兩側比劃。

‘別再像剛才那樣亂動喔,老娘可不要一個被割掉一片陰唇的女人當性奴。’

‘嗚...’遊文妤咬緊牙關,含糊的發出聲音。

張素甄猛的在遊文妤因劇烈恐懼而不停起伏的下腹部上,滑過第一刀。

當小腹上連短短的毛渣都不剩,露出泛著青白、從未見過光的肉丘之后,張素甄才將刀片湊到遊文妤細致的陰唇嫩肉邊上。

過度的刺激使遊文妤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而當冰冷的刀面碰到嫩穴周圍的肉時,陰道不由自主的緊縮,使得已經深入小穴中的酒瓶對嫩肉産生更強烈的刺激,讓陰道內傳出陣陣強烈的快感,使遊文妤泄出了大量的淫水。

張素甄在遊文妤那因插入酒瓶而隆起的洞口四周,滑動著刮胡刀的刀面;每動一下,附近嬌嫩的肌肉就會跟著蠕動,引起不斷溢出的蜜汁,順著酒瓶內外分別流下來。

當刀口刮過最敏感的陰核,遊文妤立刻被刺激的全身劇烈顫動,雙腳再也無力維持掂著腳尖的狀態,全身重量都壓在酒瓶上,讓原本只能接受瓶頸的小穴,猛得被直徑六、七公分以上的瓶身也侵入了,造成的瘋狂興奮程度,似乎像是連身體里所有的水分都要泄出來一樣。

一旁的林春聲卻還不放過她的揶揄道:‘淫水是不少,可是要裝滿酒瓶還得再努力,小玉你去幫幫她。’

高添鳴一邊高喊:‘我也來!’一雙手已搶到遊文妤無毛的陰部,喃喃說道:‘真是太可愛了,好像連毛都還沒長出來的小女孩一樣啊...’

陳勁性也來到遊文妤背后,用跟她一樣的姿勢,跨過茶幾,坐在她的后面,伸出雙手穿過她的腋下,猛抓她的雙乳,插嘴道:‘這麽說,她應該感謝我們,

讓她一下年輕十歲,重新回到中學那種清純的年代...’

遊文妤聽到這個壞了她處女之身、捅裂了她的屁眼、用肉棒頂了她喉嚨的渾蛋居然說她?清純?;讓她的心糾結得比被酒瓶超限撐開的陰道還痛。

精神面的汙辱讓遊文妤痛不欲生,但生理上的痛楚卻也不是正常人所能忍受的。

雙乳被陳勁性這個殺人魔,強而有力的雙掌像兩團面團般的揉捏著,才沒幾下已經浮出一道一道的淤青,左右乳頭被陳勁性左右食指中指像兩只老虎鉗似的夾著,更讓遊文妤在性的刺激與痛的刺激間徘徊遊蕩。

此時陰戶傳回大腦的訊息,則已經只有痛而沒有性興奮的感覺。遊文妤害怕的猜想陰道是不是被瓶身給撐裂了?子宮是不是被瓶嘴給刺穿了?

性的刺激是從陰核傳到遊文妤的大腦的,被高添鳴執著的用手指頭不停得轉動著的陰核,已經腫的像顆要滴出血來的肉球。

而腳心、腋窩、蠻腰、嫩頸在陳小玉舌尖不停得刺激下,又是另一番讓人難以忍受的感受。

沒想到林春聲還在遊文妤耳邊調侃她:‘連英國女皇都沒你的命好,一次可以有這麽多人服侍。’

你這個主人別偷懶啊。’

‘你們留點體力慢慢玩,免得她的同事來了你們玩不動。’

張素甄的話讓遊文妤想起:會淪落到現在這種悲慘境地的原因。奮起最后的一絲清明,做出最后的努力,希望自己的犧牲能挽救學姊的命運:‘求你們讓我阻止同事們過來,我讓你們玩...怎麽玩都行...’

‘我們是最守信的人。’林春聲故意誇張的看著酒瓶:‘你只剩三分之一瓶,就能去打電話了。以你這樣的騷勁,再讓我們五個人服侍你一個晚上一定就裝滿了。’

‘饒了我...不...不...饒了我學姊就好...她才剛生過小孩...你們放過她吧...我...我隨便你們擺布...’

‘哈哈哈...看你這麽拼命阻止你學姊過來,一定是你學姊太美了,你怕她來了就沒人要跟你玩了。’

‘沒錯,沒錯,還是我們這個白面書生對女人了解的比較透徹,那我現在就用手玩就好,肉棒留著待會兒用。’

遊文妤知道這些惡狼是不會放過她的學姊了,遊文妤感到一陣昏炫,再也無力反抗;一邊默默的承受著身體上的蹂躏,一邊靜靜的流著淚想著:那麽溫柔、

高貴、儀態端莊的學姊,不知會遭到怎麽樣的淩虐。

當清脆的‘叮當!’門鈴聲響起,高添鳴磨拳擦掌的興奮勁,與遊文妤如喪妣考的表情,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張素甄已搶到通往樓下的樓梯間的鐵門邊,將門打開。

‘請問遊文妤在嗎?我是她公司的同事,跟朱總經理一齊來看她。’細心的李安妮,高聲的提醒應該是在屋內的遊文妤:不識相的肥豬老板死纏活纏的一定要跟她一起來;讓遊文妤能有時間趕緊準備一下;免得讓朱總經理看到她不想讓他看到的東西。

可是渾身赤裸的遊文妤,卻只能乖乖的保持著最羞恥的狀態,挺腰向前突出已經被充分暴露在空氣中的陰戶,等著迎接客人。

門口傳來張素甄用暧昧的語氣向屋內的三匹色狼傳達的訊息:‘李安妮小姐你真是成熟妩媚的麗人。’

李安妮正在奇怪這個女人怎麽這麽說話,光著身子的高添鳴已經忍不住沖了出來迎接,剛走到門口的李安妮還沒反映過來,就被門里的景象嚇呆了。

屋子里竟然還有四條光溜溜的肉蟲,而蹲在中央被其他三個人撫摸、舔吻著的竟然是身無寸褛的遊文妤。

走在李安妮背后的朱總經理也看的目瞪口呆,小弟弟猛的肅然起敬,正想沖向前去看個真切;突然后腦被高添鳴一記重擊,打的暈跪在地上。

‘果然稱的上是美女,要不是遊文妤做了詳細介紹,還真看不出來是生過小孩的女人。’嚇呆了的李安妮,被一個粗狂淫邪的聲音給拉回現實世界。

林春聲撫摸著赤裸的遊文妤,接著陳勁性的話頭道:‘跟你這個純情嬌弱的學生型性奴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型態。’

用像是在審視已落入陷阱的獵物的眼光瞄著李安妮續道:‘能把豐腴、成熟、高貴、端莊、性感,又有專業學養的OL,調教成性奴會更有意思。’

李安妮深深的做個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沈穩得問道:‘你們是什麽人?請先把我的同事放開。’

可惜所獲得的回應是一連串的狂笑聲;大笑未止的高添鳴搶著回答:‘你連鼎鼎大名的陳勁性都不認識?’

‘原來是陳先生,那另外兩位想必是高先生及林先生了,我們都是窮苦的打工族,我想各位都是劫貧濟富的英雄豪杰,一定不會爲難我們對嗎?’

陳勁性大笑道:‘我是粗人,你不用跟我咬文嚼字的說話;你說的沒錯:你可以放心,我們不會綁架你。’

李安妮沒想到他這麽好說話,已砰砰亂跳得幾乎快要跳出喉頭的心髒,稍微的緩和了下來。

‘你老公大慨不會像白兵兵有上億的財産,我綁架你也撈不到什麽錢。我只打算跟你老公要一樣東西。’

李安妮已稍微緩和的心情,又緊張了起來;但還是冷靜的問:‘您要跟我老公要什麽東西?’

‘當然是要他的老婆啰。’

就算李安妮再沈穩、再冷靜、再有商業談判經驗,但是面對著三個殺人凶手,又看到遊文妤以無比羞恥的姿態,呆滯赤裸的被他們狎玩,也不禁害怕的說不出話來了。

‘學著遊文妤把衣服脫了。’高添鳴已經迫不及待得提出進一步的要求。

李安妮腦袋瓜飛快得運轉著:自己並沒有告訴老公是到遊文妤家中探視她,因此即使自己九點、十點還沒回家,老公也一定會以爲自己是跟平時一樣,是在公司加班;而朱總爲了怕老板娘知道,更是騙公司的同仁,他是要出來應酬。所以是沒有人會發現她們淪陷在這里,當然也不會有人報警來救她們了。

剛才在門口一點也聽不閣樓里的聲音,因此叫救命大慨也沒有用。李安妮了解到:能否脫離險境,只有靠自己了。

李安妮腸枯思竭的回憶著以前上過的一些如何自我保護的課程。好像都是說:一定要表現的很冷靜理性,驚惶失措只會吸引歹徒得寸進尺,驚叫、求饒只會增加歹徒?性?趣......

很不幸的,似乎所有課程好像都有一些要女性被害人不要太拼命掙扎的意思,透露著性命重于貞操的意思。只是李安妮一向都不能接受這樣的看法,萬一今天晚上真的在這里失去了貞操......李安妮全身一個冷顫,不敢再想下去。

‘快脫,快脫,別吊老子味口。’

‘對不起,陳先生,請你們趕快離開吧,我們公司其他十幾位同事待會也都馬上要一齊過來探視遊文妤,請你們趕快離開吧。’

但陳勁性可不是被嚇大的:‘好及了,不必來十幾個,只要再有一個跟你一樣等級的美女過來,我們就滿足了。別多啰唆,快把衣服脫了。’

‘我不能這麽做,也希望你們尊重女性;請你們想想如果今天受到這樣威脅的是你們的母親,你們做何感想?’

由于所有人都圍到了李安妮身前,遊文妤恢複了暫時的自由。她看著學姊不卑不亢,冷靜的與歹徒周旋,對照自己這幾天毫無反抗就屈服了,不禁産生了極度的自卑,深感自己的懦弱無用,並痛恨自己沒有盡力維護自己的貞操。

只是李安妮的理性交涉,其實對這些惡棍而言,也是毫無用處的。

果然林春聲用陰森的聲音說道:‘你自己不肯脫,那我就請你的好學妹幫你。’轉身向遊文妤招了招手。

遊文妤艱難的爬下茶幾,由于不敢伸手去取下還挂在陰戶的酒瓶,只能開著大腿慢慢的挪移到林春聲身邊。

‘你們不要爲難文妤,你們都是江湖中的英雄好漢,這樣聯手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傳到道上不怕被人恥笑嗎?’

林春聲嘻皮笑臉的回答:‘我們不欺負弱女子,我們是要欺負自以爲高高在上,從來都看不起我們這些人渣的貴婦。’

舒服的坐在沙發上等著看好戲的張素甄,拍了拍自己翹著二郎腿的雪白大腿,示意遊文妤趴上來。

遊文妤不敢違抗,乖乖的爬到沙發上,高高的翹著屁股,像只小母狗似的伏趴在主人大腿上,淫糜的小穴居然還緊緊的夾著酒瓶。

‘李小姐,現在麻煩你把已經勾引我們很久的美麗腳丫子,從你的高跟鞋里解放出來,讓我們能仔細觀賞觀賞,好嗎?’

擋在李安妮背后的高添鳴咽了口口水高呼:‘還是春聲了解我。’

原來李安妮今天穿的是一雙拖鞋式的高跟鞋,只包住了五跟腳趾的造型,加上沒有穿絲襪,毫無遮掩的腳踝已讓高添鳴春心大動,加上不時可以偷窺到的美麗腳底線條,早讓他幾乎已控制不住要沖上去脫了她鞋子。

‘我不會配合你們,也請你們尊重別人。’李安妮還是盡量保持冷靜得反駁,希望能盡量拖延時間,但是顫抖的聲音已經把心中的不安完全泄漏出來。

可是林春聲也是一點都不急,慢條斯理的繼續戲弄這個已經無法脫身了麗人:‘既然你不肯讓我們欣賞你的腳丫,那我們就只好退而求其次,改欣賞你學妹

的腳丫。只是她的腳我們都玩膩了,得加點料才行,小玉去幫甄姐把藤條拿來。’

‘如果李安妮小姐還不肯露出她的腳底板來滿足一下我們的小小渴望,就麻煩甄姐你狠狠抽一抽遊文妤這個小可愛的腳心,讓兄弟們解解讒吧。’

‘啊...’張素甄沒等林春聲說完早已一藤條打在趴伏在自己大腿上的遊文妤小巧的腳掌心上,讓她不只痛得整只腳掌蜷了起來,也扯開了喉嚨大叫。

‘才打一下就這樣鬼叫。’林春聲輪流欣賞著遊文妤因肉體痛楚及李安妮因內心天人交戰而雙雙扭曲的臉龐,繼續說道:‘陳老大,你還記不記得咱們蹲苦牢的時候,那個叫牛頭的管理員,最喜歡拿咱們的腳底板出氣,每次犯在他手上,不挨個百來下是過不了關的。’

陳勁性也搭腔道:‘是啊,像咱們這種皮粗不怕痛的,每次受刑后也都站不起來,得像個畜牲似的到處爬,待會看我們的遊文妤滿地亂爬一定很有趣。’

‘你們不要再說了...’李安妮終于失去了冷靜,憤怒的踢掉了雙腳的高跟鞋大吼:‘你們不要再折磨文妤了...’

高添鳴才不理會她的激動,噗通一聲就趴到她的腳邊,像只狗似的用鼻子猛嗅李安妮被包裹了一整天的腳趾;沖鼻而至的女人特有汗香味,讓他大贊:‘太

香了。’

‘這個娘們的腳長的真是不錯,’遠觀的張素甄邊揉捏著遊文妤的腳趾邊評論道:‘我這個性奴的腳趾也是極品,但相較之下就不夠豐腴,太骨感了。’

事實上因爲李安妮四個月前才剛剛分娩産下她的第一胎,雖然身材大致已恢複(除了乳房因泌乳大了兩號),但腳還有一點兒水腫,可是反而讓她的腳趾頭更顯得豐滿圓潤,加上現在因恐懼而不停扭動著,更是吸引男人欲一親芳澤。

高添鳴第一個忍不住,挺起腰,將手伸進李安妮裙底,把她的三角底褲在她還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直拉至膝蓋處。

李安妮驚慌得捂著裙腳,退后著想掙脫高添鳴的髒手,反而被纏在自己膝部的底褲給絆倒,向后一屁股坐倒在地;幸好雙腳警覺的緊閉著,沒有讓春光外泄。

李安妮正在驚魂不定,沒想到林春聲居然來到她的身邊溫柔的將她攙扶起來;當李安妮正遲疑要不要像他道謝,林春聲已經雙手伸到她的洋裝下面,撫摸起

她裸露出來的小蠻腰。

‘求求你...不要這樣...放過我吧...我才剛生了小孩...’

對于能夠讓李安妮無法再像當初那樣保持理性,開始像個弱女子般的求饒,林春聲感到滿意極了;只是李安妮端莊卻又給人高高在上的形象,太像他在中學時不斷貶抑他、讓他在學校呆不下去的女老師,也像讓他在出社會,爲一做過的一份正式工作里,那個不斷批評他、讓他在公司呆不下去的女主管。林春聲心中突然浮起一個讓自己十分心醉的惡毒想法:一定要使她懷上一個小雜腫,讓她用一生的時光來享受屈辱生涯的滋味,來逞罰這個自以爲有權利瞧不起出身于下流社會的人的女人。

‘真是對不起,’林春聲用讓人聽了由心底發冷的虛僞聲音說道:‘要不是你自己把小蠻腰露出來,像我們這種人是不敢冒犯您的。’

‘所以請你乖乖得把裙子及上衣也脫了,邀請我們玩你吧。’

‘不...你們這些禽獸...你們到底要怎麽樣...’

‘別急,別急,你辦事不是最有條理,按步就般的嗎?我們慢慢來,下一步請把裙子脫下來,讓我們看看你剛生過小孩的陰戶吧。’

‘不...’

‘甄姐那就要再麻煩你了。’

‘我的小性奴還在忙著制造淫水呢。’

‘真是不好意思,把這瓶十全大補酒給忘了。甄姐可不可以拿來給大家品嘗品嘗。’

‘啵!’的一聲,拌著遊文妤的嬌呼聲,張素甄拉出了深埋在遊文妤小穴里的酒瓶,並嘗了一口混合了遊文妤的分泌物及米酒的美妙滋味。

然后遞給陳勁性、高添鳴、陳小玉、林春聲輪流品嘗。

遊文妤聽到大家故意發出的啧啧聲,想到居然在學姊面前讓大家公開的品嘗自己的淫液,羞愧得真想一頭撞死。可林春聲雖然忙著羞辱李安妮,卻也不放過

任何可以欺負她的機會,當大家喝過之后,將酒瓶遞到她嘴邊命令道:‘你也嘗嘗自己淫水的騷味。’

遊文妤拼命的搖頭躲避:‘我..我不能喝酒...我對酒過敏...會起酒疹...’

啪的一聲,遊文妤臉頰上一陣火熱,又被林春聲賞了一巴掌。

‘她嗎的!你排泄的東西大家都不嫌髒,就你最高貴不能喝?’

‘她真的對酒精過敏,你們就放過她吧,’李安妮雖然已經像是一只落入狼群的羔羊,但還不忘維護這個小學妹,‘讓我替她喝吧。’

‘學姊...’遊文妤想到學姊都自身難保了,還在拼命保護自己,不禁感激得痛哭流涕;尤其一想到學姊會淪落至此,這一切都是因爲自己而起,悲從中

來,嚎啕大哭。

大家也不阻止她,反而把她的哭聲當成了美妙的配樂。

‘你想搶著喝也成,不過...’林春聲眼光掃過李安妮哺乳中的大胸部,惡毒的主意又浮上心頭道:‘你得先把你的奶水,也分給大家喝喝。’

‘不...’

林春聲根本不理她的反對,自顧自的繼續說:‘麻煩李安妮小姐把上衣及胸罩脫下來,讓大家可以像你那個幸運的小baby一樣,一起分享你的奶水,好嗎?’

‘不...不...不...’

‘甄姐,那就又要麻煩你了。’

藤條打在遊文妤嬌小乳房的著肉聲、遊文妤搶天呼地的痛苦哭聲、加上李安妮喊不的聲音,回蕩在這個充滿春色的屋頂小閣樓里。

鞭打聲、喊痛聲越來越大,只有李安妮拒絕的聲音越來越小。

她看著學妹的胸部不斷出現的鞭痕,內心痛苦的掙扎著。

把胸部裸露出來可不像剛才同意脫鞋子、喝口酒那麽輕松。李安妮知道:如果自己答應主動脫衣,事后自己如何讓丈夫能諒解她是被脅迫的?無論丈夫表面是否原諒她,這在她及丈夫心中一定會成爲永遠也無法抹去的陰影。

李安妮覺得抽在遊文妤乳房上的竹鞭子其實是抽在自己心上,心中的煎熬比遊文妤肉體所受的折磨還要難熬。當藤條掃過遊文妤嬌嫩無比的乳頭,讓她發出幾乎要刺破所有人耳膜的尖叫聲時,李安妮艱難的解開了自己洋裝上的扣子。

在遊文妤還持續著的哭聲中,李安妮說服自己:就算自己不主動脫,最后的結果也是一樣。

只是李安妮當時絕對想不道:形式上的主動與被動對她一輩子的心理傷害是多大的不同。而且事后李安妮更在潛意識里逐漸行成是遊文妤害她淪落至此的錯覺。

但是在當時,支持著李安妮能在男人的淫笑聲中,自行寬衣解帶的力量是:爲小學妹犧牲的奉獻精神。

當美麗動人的上半身總算裸呈,高添鳴已經迫不及待得沖了上去,一口刁住像顆小葡萄般高聳于成梨狀的乳房上的乳頭。

在隨之而來的吸啜聲中,高添鳴大叫:‘真的有奶!白面書生你這個主意真是太妙了。’

被稱做白面書生的林春聲大笑:‘你吃了人家的奶,得叫聲娘啊!待會等我上了這個賤人,你就得改口叫我干爹了。哈哈哈...’

高添鳴沒空回嘴,因爲他的嘴正忙著享受。兩排牙齒就像兩把锉刀似的,夾著因泌乳而異常腫脹著的乳頭,來回的左右搓磨著,舌尖則像把鑽子,頂在敏感

的乳頭正中心用力的鑽著。

處于泌乳期的乳頭本來就異常敏感,連原本每天幾次替小女兒喂食母乳的時候,李安妮每次都會被還沒長牙的小寶貝搞的小穴發癢出水;現在又如何能承受的起高添鳴技術高超的挑逗?

原本抱定用不服從、不反抗的甘地精神與匪徒周旋的李安妮,實在是忍受不了那鑽骨的搔癢,手腳並用得猛推高添鳴。

由于實在是反抗的力道太大,高添鳴居然被這個弱女子推倒在地上,只是李安妮受的苦也不輕,被高添鳴緊咬著不放的乳頭幾乎差點被扯斷。

然而讓李安妮苦惱的是:已經因爲被剝掉內褲而裸露在空氣中的小穴,居然還冒出淫水來。

‘媽的!死婊子!’受到大家恥笑的高添鳴,勃然大怒並遷怒李安妮,一把將她壓倒在地上,並且取過李安妮剛剛脫下,丟棄在地上的胸罩,將她的雙手纏

繞固定在背后。然后撲到她身上,猛力的吸允她的左乳,另一方面也沒讓她的右乳閑著,用左手粗暴的搓揉,讓李安妮原本豐滿美麗的梨型乳房,像一團被揉攆

著的黏土,不斷的變化著形狀。

當高添鳴五指收縮像擠塑料瓶似的,把軟綿迷人的奶子擠成可樂瓶的中凹形狀時,奶水居然像噴發的可樂一樣由李安妮的奶頭噴了出來。羞的她恨不得一頭撞死。

正當高添鳴得意的大笑,已經舒服的坐在沙發上讓陳小玉用屁眼撫慰著雞巴的林春聲向高添鳴抱怨道:‘你這個家夥就知道用暴力。這麽有情調的少婦哀羞調教劇碼,被你搞成不入流的強奸片。’

‘媽的,我們這里這麽多人,就你這個白面書生會玩女人。你敢批評我們陳老大、我們甄姐不如你嗎?’

‘你別挑撥離間,我只說你除了用暴力之外,什麽好玩的招式都不懂。’望了一眼早已轉醒但還趴在門口想裝死,只是兩個眼睛瞪著光溜溜的李安妮、遊文妤、陳小玉、張素甄舍不得閉上裝死的朱老板道:‘我看這方面,連門口這只肥豬都比你強。’

‘放屁,他要是比我強,老子就跟他姓。’

‘你吃了李安妮的奶,當了他的龜兒子,自然就得跟著操她的人姓。’向朱老板招手道:‘你叫什麽名子?給我滾過來。’

‘小弟姓朱單名雄,英雄的雄,從小就最佩服像各位這樣的英雄好漢。’朱雄一邊谄媚的討好著,一邊乖乖的像只小狗似的,爬到林春聲腳前。

‘你是李安妮的老板?’

‘是...’

‘你玩過她嗎?’

‘沒有沒有,今天還是托各位的福,小弟才有機會看到她的美腿跟美胸。真沒想到她平時在公司端莊的像個聖女,在各位精采無比的調教技術之下,還不到半個小時就露出淫蕩的本性。’

在地面拼命扭動,因雙手被縛在背后失去遮掩身軀能力,只能盡量蜷曲身體減少裸露面積的李安妮,沒想到自己的老板會說出這樣汙辱她的話;一直強忍著恐懼與被汙辱情緒的李安妮,終于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那麽朱老板,你想不想操一操你這個本性淫蕩的女職員啊?’

朱雄猛咽口水,拼命點頭;這可不像剛才說的那些違背良心的谄媚話語一樣是違心之論;事實上從李安妮四年前來到公司之后,朱雄已不知道已經有幾百次把她當成意淫的對象,即使在現在這種有性命之憂的環境下,朱雄還是忍不住想要把握這個難得的機會,玩到這個冰山美人。

‘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林春聲轉頭笑著問高添鳴:‘小高那你敢不敢跟朱雄比劃比劃?’

‘媽的,誰怕誰,你就劃下道來。’

‘我建議的比賽規則是:你跟朱雄輪流整她,一次兩分鍾,看李安妮在誰手上先受不了,願意主動求人操她的小屄。’林春聲瞄到一旁正被陳勁性、張素甄夫婦用手指分別摳著前后兩個肉洞,眼睛卻淚汪汪的望著躺在地上低泣的學姊的遊文妤,一個惡毒的念頭又浮上心頭:‘不過你們只能提供整人的方法,必須透過遊文妤執行。’

‘行,誰先來?’

‘人家朱雄已經哈了李安妮好幾年了,就讓他先來吧。’

‘朱老板,你要用什麽手段整你美麗高貴的女職員啊?好好努力喔,否則待會玩不到美人,可別怪我。’

‘是是是,真是太感激各位老大;我老早就想好好整整這個高傲的女人,各位老大肯給我這個實現夢想的機會,我真是粉身碎骨都無以回報。報告各位老大,我起碼想過一百種方法想施展在這個冰山美人身上,想看她忍受不住時的騷樣。’

‘少浪費時間,快說要怎麽搞。’高添鳴不難煩的咆嘯。

可朱雄卻因爲居然能碰到同好,有機會實現自己的性幻想,而陷入興奮無比的心境中,繼續說道:‘我去年底在風月大陸的網站上看到一個叫ColaD

uke的偉大色文作者,發表了一系列【屈辱生涯系列報導】,里面介紹了用鬃毛整人的方法,看的我差點精盡人亡,整天幻想著我手下這些美貌小妞被鬃毛穿乳、刺陰,不曉得會有多美妙...’

‘媽的,再啰唆就換我先來。’

‘是是是,各位老大別急。’朱雄露出一個淫笑續道:‘李安妮跟遊文妤都看過ColaDuke的【屈辱生涯系列報導-脫衣舞娘(香港篇)-北京四中的嬌驕女】’

原來朱雄當時看到這篇文章就心癢難耐,好希望能有一天用到李安妮跟遊文妤身上,因此偷偷用匿名將文章mail給她們兩個,之后還偷偷欣賞她們在電腦前看了這篇色文之后,紅著臉蛋、嬌羞不已的可愛表情。因此確認她們是看了內容。

‘所以各位老大,我們是不是可以命令遊文妤開始行刑?’

‘小性奴去干活吧。’林春聲捏了捏遊文妤結實的小屁屁,威脅道:‘如果你們朱老板認爲你干的不好,我就把你和你學姊的腳色調換過來,知道嗎?’

遊文妤嚇的打了一個哆嗦,由于【屈辱生涯系列報導-脫衣舞娘(香港篇)-北京四中的嬌驕女】是她這輩子看過最惡心、最肮髒的文章,反而內容在她腦海里一字不漏,記得清清楚楚。

看著林春聲陰森的眼光,她不由自主乖乖得照著文章里的步驟到浴室及書桌取來刷馬桶的鬃毛刷及剪刀,並顫抖的向朱雄解釋:‘我沒有麻繩。’

‘沒關系、沒關系,我看你只要剪出十幾根短鬃毛放進你學姊的陰道,在剪個三、五根長的塞她的泌乳孔,依照作者ColaDuke的描述,就夠你學姊發騷、發浪了。’

遊文妤服從的用顫抖著的小手從鬃毛刷上剪下約十幾根兩公分左右長短的鬃毛及好幾根五、六公分左右的較長鬃毛。

‘媽的,時間已經超過兩分鍾了吧,白面書生,你這個公證人是怎麽當的?’

‘對不起,我剛才忘了解釋準備材料的時間算不算...’

‘我們馬上開始,’朱雄怕高添鳴不知道有什麽霹雳手段,萬一讓李安妮連兩分鍾都捱不過,那自己就虧大的,趕緊搶著催促遊文妤:‘快把短鬃毛都塞進你學姊的陰道。’

遊文妤望著瑟縮在一旁地板上的學姊,雖然眼中流著淚、嘴中喃喃道:‘學姊對不起。’,可是還是聽話的來到李安妮的腳邊,輕輕的握著她的膝蓋,將她的大腿打開,將拿著鬃毛的右手伸進學姊全身唯一的遮避物之下。

看著學姊驚慌的眼神,發顫的嘴唇,遊文妤實在是不忍心將手中的鬃毛塞進學姊的私處。可是她這兩天的遭遇已經讓她充分了解到:不聽話會有多可怕的后果,閉上眼睛、咬著嘴唇,用食指將手心握著的十幾根兩公分長短的鬃毛,一根一根的送進學姊的私處。

遊文妤剛剛完成這艱困的任務,就被高添鳴一把揪著她飄逸的秀發,把她拉了起來,還塞了一支香煙到她嘴里。

‘我...我...不會吸煙。’

‘吸一口,讓煙頭燒出火來,然后把煙頭放到地上那個賤貨的乳頭上。’

遊文妤像個木頭人似的,照著高添鳴的指示,一個命令、一個動作的執行著。

直到一聲她這輩子聽過最淒慘的叫聲才把她從迷迷糊糊的狀態中喚醒。那是李安妮學姊乳頭被遊文妤手中的香煙烙到時,發出的驚天地、泣鬼神般的慘叫。

‘學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會這麽痛...我要是...要是知道...會這麽痛...我不會做的...不會的...’

其實連高添鳴自己都嚇了一跳,因爲他以前也用煙蒂燙過人,可並沒有像這次這麽強烈的效果。那是因爲在哺乳期間女性的乳頭本來就比平常敏銳數倍,加

上剛才又被高添鳴用手指、嘴唇、舌頭、牙齒折磨了快半個多鍾頭,紅腫乳頭之下的所有神經,幾乎都被高添鳴給激活了。而遊文妤又不明就里的將正燃燒到最高溫度的煙蒂,就直接強烙在神經最集中的乳頭上。

當李安妮的哀嚎像是在吊嗓子似的,還在不停的提高音階時,高添鳴已經從震驚中回覆了過來,伸腳踢著她的肩膀,得意的問道:‘還是老子才能搞到你爽吧,是不是願意乖乖的求老子用肉棒好好的治一治你的騷穴了?’

李安妮不知是痛的根本聽不到高添鳴在說什麽,還是仍然不願意屈服,只自顧自的用額頭猛撞地板。

高添鳴淫笑道:‘好,有志氣,老子還真怕你就這麽屈服了,讓這麽好玩的遊戲無法繼續。遊文妤再給我烙。’

‘不!我不要!你們要整我就來吧。’遊文妤堅定的語氣讓陳勁性等人吃了一驚,沒想到這三、四天來一向都逆來順受,像只柔弱羔羊的遊文妤,居然還會反抗,而且還表現的這麽堅決。

‘我對不起學姊,是我害了學姊...我居然還做你們的幫凶...哇...我對不起學姊...哇...哇...’遊文妤說著說著,終于還是回歸了她柔弱的本性,一手環抱胸部、一手遮著下陰,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般哭了出來。

林春聲看著她,愉快的說道:‘太好了,會反抗玩起來才有意思。陳老大你看是不是讓高添鳴這組的比賽暫停一下,咱們也拿遊文妤來比賽比賽,看誰能讓

她就范,願意繼續當折磨李安妮的行刑手?’

‘我對熟女比較有興趣,我要加入李安妮這組。’

‘那甄姊是不是咱們來玩玩?’林春聲淫笑的吃著張素甄豆腐。

‘死白面,調戲老娘;你是想用肉棒替老娘擦屁眼,還是要用舌頭替老娘舔腳趾?’

‘你們不要拖拖拉拉,老子的雞巴都冷了。’高添鳴大聲的抗議,轉頭向遊文妤吼道:‘快給我躺回你專用的茶幾上,等著享受我們張素甄女王的調教吧。’

這邊陳小玉已經乖巧的把遊文妤拉回茶幾上仰面躺著,半個屁股及雙腳軟弱無力的從茶幾尾部垂到地上。

‘甄姊除了插屁眼、舔腳趾,我們還要怎麽玩啊?’

‘少貧嘴,老娘就不信你有多厲害;就讓你先來,也不限制你兩分鍾,給你十倍時間二十分鍾,你能說服遊文妤,老娘屁眼、腳趾隨你玩;如果你無法完成

任務,而我可以,那....’張素甄看著站在一旁的陳小玉道:‘那就要讓陳小玉被我跟你陳老大玩到殘。’

‘沒問題!小玉,那我就給你機會,來爲自己是否要被玩到殘而自行努力吧,不過我得提醒你:我看過上次陳老大夫婦玩一個不識相的野雞,那真的是叫做?被玩到殘?,依我看那頭野雞一輩子應該都再也沒法用她的小穴跟屁眼。那真是精采啊。’林春聲一付無線向往的表情,續道:‘你要怎麽在二十分鍾之內說服小妹妹啊?’

陳小玉低著頭,向林春聲撒嬌道:‘人家是不是可以用那只害人家足足一個禮拜,只剩小嘴可以用來服侍主人的超級雞巴?’

‘看不出你這個小妞還真夠狠,不想讓自己被玩殘,卻不怕把別人玩殘?快去拿吧。’

陳小玉從她的化妝箱中拿出一具奇形怪狀的假陽具,然后利用假陽具后面連接著的幾根皮帶子,像穿比基尼泳褲似的將奇形怪狀的假陽具緊緊得綁在自己小腹前端。

高添鳴好奇的貼近欣賞被固定在陳小玉私處前端,像是男人陽具位置的怪東西,不解的問道:‘這樣好像是長了四根畸形雞巴的男人,到底要怎麽用?’

‘別急,別急,馬上爲各位示范。’林春聲洋洋得意的說:‘這東西可是全世界只此一副,聽說是二戰時代,德國納粹黨在波蘭的審訊頭頭設計制造的,用來對付波蘭地下抗暴遊擊隊里的女性,被它玩過的女人...呵呵,待會你們就可以見識到。’

‘來小性奴,用你的左右手分別抓好你的左右腳踝,把腿舉高。’

遊文妤乖乖的照著林春聲的指示,抓著腳踝把雙腿往頭頂左右兩側張開,兩只大腿向身體方向折疊,在身體前成?V?字型,把下體的兩個肉洞誇張的呈現在衆人眼前。

林春聲興奮的向前親吻遊文妤自己用手高舉向天的小腳ㄚ子,並一手由腳踝、小腿腹、大腿背部、股溝,一路摸到她的臀部,並贊道:‘我最喜歡女人擺成這個姿勢了,你看腿部的肌肉繃的多結實。’

高添鳴啧啧稱奇道:‘這小妞這麽聽話,叫她干啥就干啥,那還有什麽好比的?’

遊文妤低聲回應道:‘我都已經被你們...被你們...弄成這樣了,...隨便你們要怎麽欺負我,就怎麽欺負我吧,...可是求你們不要再逼我去

欺負學姊了,...我下不了手...’

林春聲一邊舔弄著遊文妤的腳趾頭一邊贊道:‘真是個好女孩,甯願自己受委屈,也不願意傷害別人。’手指撥弄著她腳踝上象征性奴隸的銀色腳鏈續道:

‘不過你千萬要堅持下去喔,否則你的主人們,會失去很多樂趣喔。’

‘小玉過來開工了。’

陳小玉走到遊文妤跨下,將奇形怪狀的刑具頂在遊文妤剛被刮除陰毛,像只白饅頭似的陰戶前。

‘小玉你先替大家說明一下裝在你跨下的四根陽具的用途吧。’

陳小玉指著綁在自己陰戶前,一排由上到下,四根形狀、大小各異的棒狀物,用膩的迷死人的語調說道:‘最下面這根由十顆三公分直徑鐵球連結而成的棒子,是給肛門使用的。’

‘你要把被它操的感覺跟大家分享啊。’

‘是主人。由于長達三十幾公分,大概沒有人...’邊說邊嬌羞的望了林春聲一眼:‘沒有人像我享受過這麽深的肛交。’

‘尤其剛插入時,鐵球的冰冷感覺,真是...真是...可怕。’陳小玉大慨是回憶起當初被插入時的冰冷感受,大熱天里竟冒起了雞皮疙瘩,不過還是

盡職得繼續解說:‘每顆鐵球間是用彎曲成WW型的鋼條連結著,所以隨著抽插,會在直腸里面旋轉變動方位,不斷的從不同角度擴張與拉扯直腸。尤其是跟這只同時插在陰道里的假陽具,隔著一層薄肉互相摩擦,那種感覺我真不會形容。’

伸手指著下面數來第二根棒狀物,繼續說明:‘這只是給陰道用的,雖然只是一般的假陽具粗細,但你們可以看到這上面裝了一圈又一圈的硬毛,我聽主人說是類似叫做羊眼圈的東西。主人還跟我說:一般玩家去玩女人時,只需在龜頭上戴上一圈羊眼圈,那種刷過陰道嫩肉的感覺,即使是老妓女也受不了。’

‘最上面這根短針的安排,是讓整個刑具完全插入時,剛好刺在陰蒂上,你們看這鐵針是真的磨的很尖,上次主人用它插我時,我好怕陰蒂被刺穿了。’

陳小玉指著第二根棒子繼續介紹:‘不過這根才是真的拿來折磨女人用的。’

大家聽陳小玉這麽說,都好奇的湊近來看,只見第二根棒子大概只有不到半公分直徑,長度介于刺陰棒及插穴棒之間。高添鳴好奇的伸手去撥弄,居然還有

彈性,大慨是橡膠或是類似材質做的,可左右上下晃動,方便調整方位。

高添鳴一臉迷惑的問道:‘這根是干什麽用的?’

朱雄原本是萎萎縮縮,躲在大家背后偷看著遊文妤這個自己沒能吃到嘴的女職員,被扒的光溜溜的糗態;此時突然忍不住驚呼道:‘這是用來插尿道的。’

‘哈哈哈,還是大老板有學問。’林春聲招手要朱雄向前來:‘你這個小職員的尿道已經被朱大老板你玩過了?’

‘我只碰過她的手。’朱雄想到四天前那興奮的冒險,忍不住自己暴料:‘還親過她的腳丫子。’

‘那躺在那里的美女,想必你是連小穴也親過了?’

朱雄臉上露出一副十分遺憾的表情,搖頭否認。

高添鳴見林春聲一直節外生枝,只說不練,怒目斥責朱雄:‘那你就滾到那邊去玩,別在這里打岔。’

朱雄沒想到可以撈到這麽大的一個好處,戰戰兢兢的向還孤零零躺在一旁的李安妮移動。

‘小玉,我看我們小高已經忍不住了,你就開始吧。’

陳小玉用雙手調整頂在已經被她的一翻解釋嚇得半死的遊文妤私處前的刑具,首先將三公分直徑鐵球連結而成的棒子緩緩塞進遊文妤那已經破裂的肛門。

大慨是這三、四天,后門已經被用太多怪異的方式調教,遊文妤只輕輕得哼了一聲,並沒有其它的劇烈反應。

當假陽具撥開陰唇向陰道挺進時,遊文妤也只再輕哼了一聲。不過當假陽具上的硬毛刷到嫩肉時,哼聲終于便成了綿延不斷的呻吟。

當陳小玉調整好橡膠軟棒的角度,讓它頂在小穴里的尿道口,並嘗試前進時,原本讓大家分不清是快樂還是痛苦的綿延不斷呻吟,便成了恐布的驚叫聲。

遊文妤原本被命令要用雙手抓好的雙腳,奮力往陳小玉身上亂踢,讓驟不及防的陳小玉,被踢的退了好幾步,也讓那可怕的刑具暫時離開了遊文妤的下體。

看的興奮無比的高添鳴撈起遊文妤的雙腿,站到仰臥在茶幾上的遊文妤頭部后方,把她的雙腳再次恢複成原來誇張的?V?字型,朝天高舉。

林春聲則捏著遊文妤嬌小可愛的臉蛋,用羞辱的語氣問道:‘尿道挨插的滋味如何啊?我聽試過的人說:是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感覺。是嗎小玉?’

陳小玉露出悲哀的神情,沈重的點了點頭,還是乖乖的回應她的主人道:‘不過剛剛只碰到尿道口而已,尿道被桶進去的時候那才叫慘呢,主人。’

‘那你還在等什麽?不趕快讓你的好姊妹也嘗嘗,好跟你分享心得。’

‘不要...不要...不要再弄了...不要插尿道...’當可怕的刑具又碰到遊文妤的私處時,她已經語無倫次的哀嚎起來。

‘那你是願意繼續幫忙折磨李安妮啰?’

林春聲不等遊文妤回答,就低下頭貼著遊文妤耳朵輕聲的說:‘讓你代替小玉,給你學姊也試一試尿道挨插的滋味好不好?’

‘不要...不要再欺負我們了...小穴、屁眼都已經隨便你們玩了...就請不要在折磨我們了。’

‘這你就不懂了,整天就讓肉棒在小穴、屁眼進出有什麽樂趣呢?讓我再多調教你兩天,你就會遺憾女人的洞洞怎麽那麽少,不夠讓男人多變些花樣玩。’

‘小玉,既然她還沒有下定決心協助我們折磨李安妮,那你就繼續吧。’

當陳小玉再次把刑具放入遊文妤的身體里,並挺腰扭臀像個男人似的抽插時,遊文妤想討饒、想答應都做不到了,因爲除了高低不停變化的尖叫聲,她已沒有辦法思考要發出什麽樣的其它話語了。

林春聲還意猶未盡的向觀衆們炫耀道:‘這個刑具的尺寸是根據德國和波蘭那些高頭大馬的洋妞設計的,讓小玉、文妤這種身材嬌小,陰戶屁眼的大小及深

度都要小上好幾號的小女孩嘗起來,一定是更別有一翻滋味。’

陳小玉盡職的抽插著,讓遊文妤足足尖叫了二十分鍾,即使嗓子都啞了、刑具已經退出了她的身體、高添鳴已經放下了她的雙腳,遊文妤還是無法讓自己的

尖叫停下來。

張素甄輕柔的愛撫著渾身肌肉還不停得顫抖著的嬌嫩朣體。

遊文妤渾身冒出來的冷汗,讓她像是剛被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慘白的臉龐與好像剛激烈運動玩的健康油亮身軀,不協調的呈現在衆人面前。

張素甄像是慈母般的撫慰著受到驚嚇的小嬰兒。

‘傻孩子,這些心理變態的男人就愛看女人被虐,你哭的越大聲、越淒慘,越提供他們變態的滿足感,他們對你的折磨更是不會手軟。’

‘像你跟你學姊這樣不肯答應他們的要求,就越是刺激他們使出更狠毒的手段。難道你以爲在你學姊屈服之前,他們會良心發現的停手嗎?’

‘就拿你這兩天的遭遇來說,?抗拒?只是提供他們羞辱你的藉口,而且增加自己肉體及心靈上的痛苦。反而在你當他們是個木頭人,隨他們擺布時,你反而輕松對嘛?’

張素甄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續道:‘而且你還能享受到,從未經曆的快感對不對?’

遊文妤聽張素甄這麽說,羞的閉起眼睛,但心中也不得不承認:當張素甄撫摸過自己膧體、舌頭劃過自己陰戶時,還有她替自己刮陰毛時,自己身體都感受

到前所未有的快樂。

‘就算你不肯配合,他們也會讓小玉甚至你們那個朱老板動手;你看,’張素甄指著蹲坐角落里,正在搓揉著蜷曲在地上不斷滾動閃躲的李安妮的朱雄,‘讓朱雄動手只會讓你學姊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對不對?’

張素甄溫柔的把遊文妤從茶幾上拉起來:‘我們快點幫李安妮結束折磨,讓她少受點罪,好不好?’

遊文妤像木頭人似的點了點頭,不知是真的被張素甄說服了,還是懼怕再面對陳小玉腹下那可怕的刑具。

‘還是甄姐利害,本回合比賽白面書生落敗。’高添鳴得意的宣布,同時走到陳小玉旁邊,捏了捏她那似乎已經被林春聲玩的有些松軟變形的奶子,淫笑著

說:‘等你嘗過了陳老大的鑲珠雞巴,再回到你主人身邊,他一定沒法滿足你了。’彈了彈她跨下的刑具:‘林春聲只好每天用著個玩你,讓他自己的雞巴涼在

一旁了,哈哈哈...’

林春聲倒似乎一點也不在意,笑罵道:‘你在不加把勁,等會兒讓那個美女被姓朱的贏走,你就只好自己用手解決了。’

‘干,姓朱的犯規。’

只見李安妮被半摟半抱的坐在朱雄懷里,渾身不安得扭動著,自己用牙齒緊咬著嘴唇,兩道濃眉皺的在額頭擠在一起,尖挺的鼻梁下兩個鼻孔急促的張合喘息著,泛著桃花色彩的臉龐,再再都讓在場的老色鬼知道她正在快到達性高潮的路上。

只見朱雄的左手由裙底伸進李安妮的裙內,正快速的活動著;右手則抓著她巨大下垂的右乳房,不停的晃動著。

眼尖的林春聲驚呼道:‘原來朱老板忍不住,已經將五、六公分長的鬃毛,都順著李小姐的泌乳孔,塞到她的奶子里了呀。’

大家爭先恐后的湊到李安妮的梨型巨乳前,果見褐色的乳頭上還留著五根鬃毛的尾巴,而且還有白色的乳汁從被鬃毛插入的泌乳孔中順著鬃毛滲出。

高添鳴抓著李安妮的手臂,把她拉離蹲坐在地上的朱雄,讓她站了起來。

只聽她發出一聲媚人的哼聲,全身無力的靠到高添鳴身上。

林春聲一把掀起她的短裙前擺:‘大家看,她正在噴淫水呢。’

李安妮羞的低頭不敢見人,可是大約半個鍾頭前被遊文妤塞進陰戶里的幾十根短鬃毛,像無數根尖針,不停的刺著女人最敏感的陰道嫩肉,乳頭里的鬃毛也不停的刺激乳頭內的敏感神經,這些自己一輩子都還是第一次經曆的超強度刺激,還正在不停的將她的身體感官推向高峰。

原本坐在朱雄懷里時,她還拼命靠意志力強制忍耐,可是被高添鳴一拉動,因乳房的晃動及陰道肌肉位置的改變,讓鬃毛有更多強烈刺激神經的機會,終于

一發不可收拾,讓自己醜態畢露。

‘現在該輪到我了,遊文妤你給我過來,用煙頭烙這個騷貨的騷屄。’

遊文妤正想出聲反抗,張素甄輕聲的在她耳邊勸說:‘我猜你學姊現在一定情願讓痛苦止住她不停高潮的窘狀。而且燙一下也不是很痛,你玩過仙女棒沒有?被火花噴到手背過嘛?幾乎沒有什麽感覺的對不對?’

前半段或許張素甄說的沒錯,李安妮現在的確是希望有人能幫她止住自己的糗態。可是遊文妤不知道:煙頭燃燒時的溫度比仙女棒的火花高的多,尤其是脆

弱敏感的陰唇怎麽是手背所能比擬的?

當遊文妤懷著幫助學姊的心情,用高添鳴遞過來,已被他吸的紅通通的煙頭,觸上李安妮的大陰唇時,低著頭的遊文妤只看到學姊無力顫抖著她的雙腿,而原本源源不斷,自小穴里噴出的淫水似乎真的停止了,而且並沒有聽到學姊像上一次乳頭被燙時的哀嚎。

遊文妤不知道那是因爲林春聲及時,用李安妮之前被扒下來的內褲,塞住了她的嘴巴。

‘你看到你學姊被你們朱老板搞得漲的那麽大的陰蒂嘛?多羞恥、多丟人啊?碰一下幫你學姊回覆清醒吧。’

傻傻的遊文妤真的用煙蒂去碰那正充著血,敏感無比的陰蒂。煙蒂烙上陰蒂時,一股腥臊的尿液由李安妮的桃花源中噴出。遊文妤才驚訝的發現:她不但害

學姊痛得失禁,而且是痛暈了過去了。

緩緩轉醒的李安妮,發現自己還是躺在地上,遊文妤緊緊的抱著自己,不斷重複的哭泣道:‘...學姊我對不起你...學姊我對不起你...’

李安妮艱難的伸出不知何時已被松綁的手,輕拍遊文妤的裸背,用微弱的氣息,勉強安慰著她:‘不是你的錯,別哭,學姊不會怪你。’

高添鳴見李安妮醒過來,正想問她認不認輸,沒想到陳勁性也已經迫不及待的搶著說:‘該我上場了吧。’

走向李安妮,一手抓住她正在撫慰遊文妤的小手,另一手把一只好像是花剪的東西在她眼前晃動:‘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麽?’

虛弱的李安妮和遊文妤都迷惑的看著他。

‘這就是用來剪斷白小豔小手指的工具。’陳勁性得意的看著李安妮和遊文妤害怕得臉色發白的表情,續道:‘我綁架她,原本只是爲了求財,只是她死脾氣,被我剪斷手指都不肯乖乖讓我玩,才把她奸殺了。’

一邊粗暴的玩起李安妮纖細的小手指,一邊狠狠的問:‘你願意乖乖的陪我玩玩,還是要我玩一個沒有小指頭的女屍。’

李安妮從剛進們面對歹徒的時候,想的都只是會不會受辱的問題;突然面對生死的問題,讓她不知所措:到底是要維持清白之身,卻跟致愛的先生女兒永別,還是要犧牲貞潔換取活命,李安妮突然被迫要面臨著這一生中最重大的選擇,全身僵硬的無法移動分毫。

‘再不說話,我就剪下你的手指給你老公做紀念,然后...’

‘不!別殺她,’遊文妤哭喊著:‘她願意跟陳老大你上床,對不對學姊?對不對?’

李安妮順著遊文妤搖動她肩膀的擺動,艱難的點了點頭。

‘真的願意跟我上床?說話!’

‘嗯。’李安妮用幾乎沒有人聽得到的哼聲回應。

‘不過我是老大,總不能自己爽就好,你也得陪陪我這些兄弟,可以不可以?’

‘嗯。’有了第一次的回答,似乎之后就容易多了。

‘而且你要主動,像服侍你老公那樣,讓我們也享受一下做上流社會女人老公的滋味。’

‘嗯。’

‘?嗯?是什麽意思?把你必須要怎麽做,大聲說出來聽聽。’

‘我...必須...像...對待老公那樣....主動...服侍...大家...’李安妮像用了一輩子的時間,才斷斷續續得把這句羞恥的話說完。

張素甄好像有點吃味,酸溜溜得命令遊文妤:‘把這到處亂認老公的賤女人,帶去浴室好好清洗干淨,化好裝、穿好衣服,再出來接客吧。’

當遊文妤將李安妮扶起來時,陰戶及乳腺中的鬃毛又開始作怪,讓雖然剛從鬼門關前徘徊回來的李安妮,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喘。

林春聲見狀吩咐道:‘你們朱老板送的鬃毛就當成是咱們的新婚禮物,不準弄出來,聽到沒有?’

‘那送禮的人怎麽處理?’高添鳴盯著還舍不的將眼光從自己女職員裸落的朣體上離開的朱雄問道。

‘把他綁起來,明天我們離開的時候再處理。’

面對著陳勁性的遊文妤,正好看見他比了個割喉的手勢,嚇的趕快扶著李安妮進浴室去。

處罰?對,因爲她放朱雄逃走。

朱雄?對,就是那個她曾經認爲是全世界最惡心的男人(當然,那是在遇到陳勁性、林春聲、高添鳴之前的想法)。

陳勁性、林春聲、高添鳴?沒錯,就是轟動全國的白小豔綁架案綁匪:陳勁性、林春聲、高添鳴。

陳勁性?依稀還記得,陳勁性下令要在離開自己住處的時候,割斷朱雄的喉嚨。

割斷喉嚨?對,自己也好怕被割斷喉嚨,所以才會想趁著匪徒都聚在臥室欺負學姊時,先逃出去報警。

逃?對,她是想逃,可是走到樓梯口才想到自己沒穿衣服,但是剛被自己松綁的朱雄則已經一溜煙的逃下樓去了。

被松綁的朱雄?記不得,自己怎麽會有勇氣在殺人魔眼皮下,替被綁成像粽子的朱雄松綁?

粽子?自己現在大慨也像是一顆粽子吧。反綁的雙手好像是被繩子連到了客廳吊燈上,雙腳好像也是從腳踝被綁在一起,然后好像也是被繩子連到了客廳吊燈上。

繩子?繩子好像是扯的很緊,所以身子才會被反弓成圓弧形。

圓弧形?圓弧形,讓她想起那種底部成圓弧形,在地上前后搖擺的小木馬。自己現在應該很像是當自己還是小小孩時騎過的小木馬,用光溜溜的肚皮在地上前后滾動搖擺著。

小小孩?自己現在已經不是小小孩了,幾天前或許還可以自稱是少女的,現在大慨只能被稱爲女人了。

女人?做女人好像很辛苦,壞男人都喜歡欺負女人。

壞男人?陳勁性、林春聲、高添鳴都是壞男人。這些壞男人把回覆OL打扮的李安妮學姊帶進臥室之后,學姊就被欺負的不停的哭。

對,不停的哭。從進臥室之后,到陳小玉大叫朱雄被自己放走的那一刻,學姊沒有停止過哭泣。

哭泣?不對,應該說是哀嚎比較正確。

哀嚎?也不全對,學姊除了哀嚎也還不停的哀求。

哀求?對,就是哀求。學姊幾乎把什麽不顧自尊的低賤話語都說出口了,就像是最卑微的奴隸在祈求主人憐憫。

祈求?對,我也一直祈求張素甄主人饒命。可是主人切斷電話線,然后一股接在重新插入我陰戶里的肛門擴張器上,一股纏在之前主人親手爲我配戴在左腳踝上的銀色腳鏈。

電話?對,電話。當主人用手機撥打我住處的電話時,一道麻刺刺的電流由左腳踝流過被緊繃在身后的小腿及大腿,然后在緊貼著擴張器的陰道嫩肉上來回流竄。

陰道?對,我的陰道被主人施以電刑。林春聲還得意的說以前國特時代,都是要用手搖電話制造電流,沒想到,現在只需要按重撥鍵就能讓人當場淫液、尿液亂噴。

淫液、尿液?林春聲還用臉盆接了,加上那瓶混著我的淫液的米酒還有一大把安非他命,放到我身前,說是我口渴的時候可以享用。

對,被綁在這里的這幾天,可全是靠這個維持生命跟清醒。

清醒?對,自己現在還醒著,除了靠安非他命支持,還靠高添鳴不斷的打電話進來刺激自己的陰道。他那天對我被通電時的表現滿意極了,臨走的時候還在

我耳邊說:他一定會不停得打電話進來,讓我24小時都保持在亢奮的狀態。

亢奮?對了,學姊被他們帶走的時候也是很亢奮,不知道是被打了興奮劑還是催淫劑。李安妮學姊還盯著我不停地哭著咆嘯:‘遊文妤你的煙蒂比他們的鞭子還狠,你的鬃毛更狠過他們的雞巴。我恨你...我恨你...,你們這些人渣爲什麽不讓遊文妤也嘗嘗那種:空著小穴的時候,騷癢的想挨插;被插進來時,燒傷的下體又痛的讓人哭爹叫娘感覺?’

恨我?學姊爲什麽恨我?她不是一直安慰我說不是我的錯嗎?她不是也一直都沒有怪我爲什麽不在她打電話來的時候,暗示她?

電話!天啊!我不該想到電話!一定是高添鳴又在撥電話了!

好難過呀!到底是什麽樣的惡魔,會發明這種虐待女人的手法?

受不了!

噴了!我又要噴了!

好奇怪,我應該是好難過才對,可是爲什麽每次要噴出來時,身體都軟綿綿得像是飄在云端那樣的舒服呢?那感覺好像快樂的飛天小仙女升天一樣。

我到底是舒服還是難過?

他們把唯一一間由破舊集裝箱改裝成的房間讓給遊文妤住,其他人住的則是逢雨就漏、遇風就垮,由木板搭成的臨時屋。他們還幫遊文妤張羅了一張有彈簧床墊的木板床,其他人則是以紙板鋪地爲床。他們還把可能是除了電燈之外他們所擁有唯一的電器:一台黑白電視放在她房里;遊文妤本來是要婉謝的,可是他們說:反正他們也看不懂R國的電視節目。

那天跟”平”他們過來的時候,遊文妤什麽東西都不想帶,錢包、證件、提款卡都沒有回頭去拿,連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和”脫下來給她披上的工作服。因爲一路都是他們輪流背著她,所以也不覺得需要鞋子。

唯一陪伴著她的是左腳踝上,那條張素甄替她系上的銀色腳鏈,那條象征她奴隸身分的銀色腳鏈。

不過跟他們在一起也什麽都不缺,三餐他們都會邀請遊文妤來品嘗他們準備的家鄉味,也把大家所擁有的小號衣褲都洗的干淨發白給她送來。

遊文妤住進來后,他們從來沒人敢靠近她房間騷擾她,直到今晚屋里傳出遊文妤的哭聲,他們才聚到她的門邊。

遊文妤會傷心得哭個不停,是因爲看到電視報導林春聲、張添鳴被警方在色情三溫暖擊斃的報導。

遊文妤不知道她對林春聲、張添鳴的死是什麽一種感覺,她的心靈完全被關于李安妮的報導所占據。

‘...各位觀衆,今天淩晨白案綁匪林春聲與張添鳴在拒捕的過程中被擊斃。根據本台獨家報導,兩人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當林春聲與張添鳴中槍伏法

之時,他們正在色情三溫暖的密室與一名已懷有四、五個月身孕的油壓小姐進行不堪入目的色情遊戲。據悉該名女子名叫李安妮,已婚、育有一女,原爲貿易公

司職員,是在張嫌等人犯下擄人勒贖案后,才與張添鳴等人勾搭上,丟下還在襁褓中的女兒,與張添鳴、林春聲私奔。’

‘...據該三溫暖員工向本台記者透露:李安妮在該油壓中心三班工作,賺錢供張、林等人花用,即使已懷有身孕,每天還接客數十人,影響到其他員工生計。還有員工憤憤不平的指出:由于李安妮已有四、五個月身孕,爲求吸引客人,對客人各種變態的性要求也一概來者不拒,因此可說是門庭若市,一天二十四小時,連睡覺時間都在接客...’

守在遊文妤房門外的泰國仔們,聽著她傷心欲絕,不停得哭喊著:‘...都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卻不知該如何去安慰遊文妤。

終于,遊文妤淚眼汪汪的向擠在最前面的”平”招手道:‘你能不能來陪陪我?’”平”他們其實大都還聽不太明白華語,但看遊文妤的動作及表情也知道她是需要一個結實的胸膛來倚靠、一雙堅強的手臂來護衛。”平”在夥伴們的低聲鼓勵下,羞澀但堅定的往遊文妤走去,門外的夥伴們也帶著祝福,替他們掩上了房門。

遊文妤所擁有過的性交對象,從來沒有一個關心過她舒不舒服、愉不愉快;不是只求自己爽,不管她的死活;就是怕她被整的不夠慘,無法引起施暴者的快感。

可是現在懷里這個古銅色皮膚的男人,是那麽深情的望著她,異常粗糙的手掌,撫過遊文妤如緞子般的肌膚時,帶來的感覺卻是那麽的溫柔。

當讓她享受到無限愉悅的肉棒在遊文妤的小穴中逐漸萎縮時,遊文妤忍不住在這個帶給她巨大快樂、幫助她忘記心靈傷痛的男人耳邊低聲、溫柔的央求:‘我還要。’

‘...我怕不能像剛才那樣...強...’”平”操著不熟悉的華語,努力的向她心目中的女神,坦誠的表白:‘讓”和”來...愛你...好不好

...’

遊文妤嬌羞的點點頭。

這一夜,遊文妤的子民們全心全力的將自己奉獻給他們敬愛的女神,而遊文妤也像下凡來安慰苦難大衆的仙子般,將她聖潔的身體無私的奉獻給敬愛她的子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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