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首页
  • 在线视频
  • 网友自拍
  • 门之视频
  • 艳舞激情
  • 偷情人妻
  • 熟女乱伦
  • 精选视频
  • 巨乳潮吹
播放器区 亚洲成人 无码影片 巨乳美胸 中文字幕 近亲乱伦 激情欧美 三级经典 动漫成人 孽恋同性
性爱套图 亚洲美图 狂野欧美 网友自拍 清纯美女 丝袜诱惑 人妻熟妇 近亲乱伦 精选套图 成人漫画
淫文色说 都市色文 校园淫乱 人妻偷情 风流实录 艳情武侠 淫色近亲 另类其它 长篇连载 两性秘技
您的位置:  »  首页  »  人妻偷情  »  吾妻正斗本站域名www.bnbn1.net
吾妻正斗
    上一篇:遐想 下一篇:換妻俱樂部   

  標 題: 吾妻正斗

  發信人: 林彤

  ——————————————————————————–

  註:“吾妻正斗”本是一個日本政客名,後來給香港一套外語電影借用來做片名,妙趣的變成了另一意思。“正斗”是廣府話,相當於台語的“正點”。故事純屬無中生有,人物更全是虛構出來,請勿作任何無謂聯想。內容極其荒誕淫亂,對此不接受者,請勿繼續往下觀看。謝謝!

  一九九八年夏末

  ——————————————————————————–

  (一)

  大除夕的尖沙咀東部,夜幕低垂、華燈初上,大廈外牆上面的聖誕與新年燈飾在互相爭艵鬥艷、金壁輝煌,把一片令人目眩的七彩霓虹灑往四週,將地面映照得如同白晝。樹叢中閃閃發亮的小燈泡,布滿得像天上點點繁星,密密麻麻、金光燦爛。街上遊人如鮿,車水馬龍,彌漫著一片歡樂的節日氣氛。

  妻子阿珍輕挽著我手臂,兩人沐浴在五光十色的幻彩下,愉快地向著香格里拉酒店信步走去。我斜著眼向她悄悄偷望,完美得無瑕可擊的一個俏嬌娃,像小鳥依人般緊靠著我肩膀,臉上帶著艷麗得令人不敢直視的笑容,在這如詩似畫的良辰美景中,跟我雙雙對對、如影隨形地漫步,溫馨得羨煞多少旁人!

  她穿著一套杏黃色的露肩長裙,腿上是一對淺啡色的獍皮反統長靴,脖子上掛著的一串碎鑽項鏈,襯起耳垂上一對紅寶石鑲碎鑽耳環,更顯得耀目生輝;一頭青絲經過刻意打理,烏黑潤澤、整齊不紊,全都捋到腦後,捲成一團圓圓的小髻,配著鵝蛋形的粉臉,清秀可人;彎眉長睫、紅唇艷抹、水靈靈的大眼睛,性感誘人的小嘴……,連我自己亦不禁在暗地裡偷偷咽下幾口口水。

  今晚是同學會在香格里拉酒店舉行的每年一度除夕餐舞會。離開大學好幾年了,同學們大多都已成家立室、事業有成,平時各有各忙,難得碰頭一次,故大夥兒都藉著餐舞會來一次聚舊,互相瞭解一下近況,當成是一年將要結束的慶賀日子,往往玩得像嘉年華會般熱鬧,個個盡慶而回。

  站在酒店大堂等電梯的時候,四週的男男女女都向我這個艷光四射的妻子投以稱羨的目光,讓我心裡湧起一股無名的快慰,全身飄飄然,滿足得昂首挺胸,就像釣魚的人釣上了一條大魚,展示在眾人面前,迎接著攝影機此起彼落的閃光燈耀目光芒,驕傲感與成功感集於一身。

  上到了二樓宴會廳,寬倘的大廳裡佈置得美靈美奐,高雅脫俗,看來時間尚早,祇得阿范一對夫婦先來到,各拿著一杯雞尾酒在坐著細語交談。他們一見我倆走進來,頓時慶幸有了伴,趕忙站起身向我們打招呼:「嗨!阿林,林嫂,見你們到來真好,也不用再呆著發悶了。哇!林嫂,不見了一陣子,你越來越漂亮了唷!差點真認不出來,如果不是跟阿林一塊,碰見面也不敢叫你吶!」阿范滿面笑容,雙眼發著亮光,好像當我透明一般,祇將視線全集中在我妻子身上。他張開雙臂,將阿珍摟在胸前,在他顎上親了一下,然後才回過頭來跟我寒喧。

  雖然男女摟抱、親吻是社交場合上的基本禮儀,但眼見美麗的妻子被擁在別的男人懷中時,卻很奇怪,心裡忽地冒起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慰感。有時真懷疑自己的心態,是否有點不正常?但這種疑惑很快就讓滿足感代替了,代之而的是一種穿著錦衣夜行,忽然走進一處燈光燦爛的地方,當所有人的目光都注射在你的錦衣上時,那種從心底裡油然而生的傲然感覺,真有點像在天空翱翔的舒暢。

  阿范的妻子阿杏,禮貌地站在她丈夫身旁對著我們微笑,一點也不搶她丈夫的風頭。我亦風度翩翩地走上前,挽起她的纖纖玉手,在上面加以輕輕一吻。剛和阿范在天南地北打著哈哈,冷不防背後給人拍了一下,把我嚇了一大跳,還沒來得及回過頭去,一把聲音就傳了過來:「這麼早就到了!讓我給你們介紹,這是我的女朋友百合。」嘿!原來是小張這個死鬼,一輩子都是那麼神出鬼沒、神龍見首不見尾,忽然間失蹤一大輪,一會兒又不知打哪冒出來,神神祕祕、故弄玄虛,有時打牌不夠搭子找他湊腳,永遠找不著。

  轉過身去,見他十年如一日地嘴裡叼著一枝香煙,活像電視片集『X檔案』裡的神祕高層,怪不得在學校裡大夥兒都給他起了個外號,叫『X先生』。他旁邊站著的短髮姑娘看來是他的新女友,廿歲左右吧,笑起來臉上兩個凹凹的酒窩甜得迷人,她瞪著大得像個洋娃娃般的眼睛,分別向我們四人點點頭,說一聲:「哈囉!」害羞地輕偎在小張身邊,活脫脫的小鳥依人。

  這時門口又進來了兩對夫婦,老成持重一點的是老邊,筆挺的一套黑色晚禮服,脖子上打著紅色的蝴蝶結,還掛著一副形影不離的照像機。他唯一的嗜好就是攝影,以前校刊裡的圖片都是由他一手包辦的,每年除夕餐舞會中的攝影任務更非他莫屬。他走到我們一群人當中,分別打了個招呼後,就忙不迭地替他自己做宣傳:「下個月我又要回內地取景去了,江南春早嘛,趁機拍些靚照片,好為三月在文化中心舉行的個人影展做多點資料。」

  阿范這時替他取來了一杯雞尾酒,趁機揶揄一下:「這麼快又開影展了?怕不是借題發揮,上去替北地胭脂拍些『人體藝術照』耶!這回又叫啥名堂呀?」他一向就喜歡跟老邊抬槓。老邊接過酒杯:「謝謝!哎,你們呀,別聽他瞎扯,他的想像力實在太豐富了,專往我臉上抹黑。影展題目就叫『鄉下的春天』,剪彩那天,你們一個個可要早些來捧場喔!」

  背後一把聲音接上來:「老邊開影展,我們哪敢不到吶!」原來那是與老邊一同進來的包比,他一套墨綠色的蘇格蘭絨西裝,外面披著同色的背心,嘴上咬著個煙斗,假如再戴上一頂鴨舌帽的話,就像足了偵探小說裡的福爾摩斯。本來他是隔鄰班的,但老喜歡過來跟我們一道玩,還加入我們的足球隊,混熟了,跟本就當他是我們班裡的一員,所以每年的除夕餐舞會都有邀請他參加。他亦真的崇尚推理這個玩意,自己還開了間偵探社呢!

  此刻,魚貫而進的人越來越多,有些日子隔久了,名字到了口唇邊也嚷不出來,外號倒是可以衝口而出:像傻豹呀、做夢人呀、鑼耳呀、威士忌呀、外星人呀、貓頭呀、小弟弟呀、菠蘿文呀……等等,也難再一一打招呼了,大家都拿著杯飲品,像穿花蝴蝶般穿來插去,互相問候寒喧。

  燈光暗了下來,看來舞會就快要開始了,這時門外才匆匆走進來一對人影,定睛一看,原來是阿郎兩夫婦。他左望右望,好不容易瞄見我們,才穿過人群向這邊走來。我們都不約而同地說:「還有沒有再遲一點呀,老是不到最後一刻,總不見你出現!打麻將約你也是一樣,規矩是全檯人等你一個。」他不好意思地陪著笑臉:「對不起喔!家裡的電腦中了病毒,搞了大半天才剛剛搞定,一放下就趕來了。」他太太阿桃亦幫忙解釋:「這回他真的沒吹牛,要不是我等著電腦用來替公司打計劃報告,也甭催得他那麼緊張。」

  阿桃整身一套維多利亞式的古裝長裙,腰上圍著一條深紫色的花形腰帶,淺紫通花喱士上衣,透過布孔,裡面白色的胸罩若隱若現,脖子一串珍珠項鏈垂在深深的乳溝上面,令那深溝在低胸的衾領中顯得份外搶眼,讓人不期然對『海峽兩岸』旁的那雙峰作出旖旎的幻想。一頭秀髮經過細意梳理,燙著時髦的波浪式微捲髮型,耳垂上戴著一對杏形的粉紅寶石耳環,顯然特意和粉紅色的唇膏相配襯,嬌媚的大眼睛和刻意描劃的兩道彎眉上面,直直的留海把瓜子形的俏臉襯托得更形娟好,令到整個人望上去玲瓏浮凸、楚楚可人。

  阿郎祇顧忙著和其他人交際應酬,竟然對我那就坐在旁邊的貌美如花妻子視若無睹,眼角亦不瞧一下。我心裡恨得癢癢的,暗想:你呀,真不識貨,人家阿范亦曉得乘機摟著她來香香,你就蠢得像隻豬,當我阿林沒有本事娶個俏老婆一般,讚美也沒一句,半點面子不給!回心一想,哎,可能是燈光太暗的緣故,令他花多眼亂,看不清楚,便假裝替阿珍扶正椅子,雙手搭在她肩膀,偷偷將衣衫肩領往下再拉低一點。在燈光掩映下,她更顯得肌膚潔白如雪,半個酥胸都盡露出來。我再把這上蒼恩賜給我的美艷尤物端詳一下,祇見她飽滿的兩團肉球,把上半部份驕人地挺凸著,隨著呼吸高低起伏,呼之欲出。

  我剛想借故與阿郎介紹,以引起他的注意,好讓他稱讚一番。不料此刻卻音樂聲奏起,舞會開始了。在『藍色的多瑙河』旋律聲中,阿范已經站在阿珍的面前,鞠了一個躬,伸出一隻手說:「我可以跟你跳個舞嗎?」阿珍向我望了望,像徵求我的同意,我擺出紳士風度,點了點頭,阿范已迫不及待地一把摟著她的小蠻腰,雙雙走出舞池,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阿范身材標準,肥瘦適中,配起他今晚穿著的深藍色燕尾服,更顯得神氣十足,和阿珍在舞池中舉手投足,合拍萬分,每一動作都充滿著美感,令交際舞的神韻發揮得淋漓盡致。我見到不少人都把視線集中在他們兩人身上,心中那種奇妙的感覺又慢慢升起來,看著妻子婀娜多姿的舞步、旋轉著身體時揚起的長裙,我希望人們注視的是她窈窕的身軀、豐滿的身材,更希望每一個人都知道:那活色生香的美人兒,就是我林某的床上伴侶。

  見阿范的妻子阿杏靜靜地坐在旁邊,孤零零地看著人們起舞,便向她打量一番,雖然我們兩家人相熟得可以,但她今晚的打扮卻令我有一種新鮮感:深棗紅色的露背連衣短裙,肩上圍一條意大利全絲披巾,在胸前扣上一顆八角形紫水晶心口針,讓人們的注意力全吸引在她背後滑如羊脂的粉嫩肌膚上。腿上穿著灰黑色的絲質暗花襪褲,令修長的兩腿更形得苗條,耳朵上一對大圓圈耳環,清純撲素,與一頭簡單自然的披肩長髮,襯得恰到好處,她五官輪廓本就是一個美人胚子,此刻經過塗紅抹白,更顯得艷麗不可方物、魅力迫人。起身剛想邀請她跳隻舞,竟被阿郎捷足先登,把她請出去了。

  這死鬼,甚麼都跟我爭一頓!帶著無奈的目光四週一掃,剛好與她妻子阿桃兩目相投,難得這麼巧,兩人都沒舞伴,我自自然然就走到她面前,邀她與我共舞。下到舞池,音樂轉奏起了慢四步,她雙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亦摟著她纖細的小蠻腰,隨著節拍聞歌起舞。

  在昏暗的燈光下,見到不遠處阿范亦和阿珍沉醉在迷人的樂曲中,阿珍雙手環抱著他的脖子,把臉偎靠在他胸膛,阿范摟著她的腰,小腹互相緊貼在一起,偶爾間,阿范還有意無意地把下身前挺,在她胯下磨擦,像要將兩副軀體擠壓成一塊,讓兩人二合為一。阿珍的胸口被力壓之下,一對大奶被擠得越露越多,幾乎在衾領中破繭彈跳而出。我心裡那種興奮又再揚起,真盼望此刻燈光馬上大放光明,讓更多人能一睹我阿林妻子那誘人的『內在美』。

  懷中的阿桃見我心不在焉,以為我拘於禮節放不開,便先作主動,把氣氛弄得浪漫一點。她搭在我肩上的玉手,轉而環繞著我脖子,胸膛向我靠攏,一對巨乳壓在我心口上,隨著舞步輕輕挪動,散出一陣陣芳入心肺的乳香,我頓時神魂顛倒,將目光移回眼前的可人兒身上,再也顧不上留意阿范和妻子的舉動了。慢慢地,我呼吸變得急速起來,鼻孔噴出的熱氣,都吹往她被擠壓得鼓起的一對乳房上,低頭偷偷從上面瞧下去,兩團肉球除了乳尖外,幾乎都盡入我眼簾。

  一種男性的本能衝動,不受控制地從心內釋放出來,真後悔褲子做得太窄,放不下漸漸脹大了的東西。它硬硬地在裡面越挺越高,把褲襠撐得隆起一團,我尷尬得漲紅著臉,偷偷將下身弓後,以免被阿桃發現我失儀的醜態。可惜已經太遲了,她早已察覺到我的生理變化,臉上害羞地紅了一紅,露齒微微一笑。我靦腆地想提早回位,料不到她竟不以為然,還將下體悄悄靠前,借助身體的擺動而壓在我隆起的尖端上面磨。

  眼前肉香四溢,下體又被磨擦得劍拔弩張、不能自持,如果這不是在眾目睽睽的公共場所,我便再也顧不得承受跟朋友絕交的後果,將她『就地正法』了,反正和老朋友絕交,又和他妻子性交,一得一失,算是扯平了耶。可腦袋是這麼想,心裡卻發毛:音樂聲千萬不能在這一刻結束,不然下面挺著一個大帳篷,醜態畢露,叫我怎麼走回座位去?

  我緊摟著阿桃的身體,兩人靠貼得黏到一起,心裡悄悄地計算著樂曲的剩餘時間,利用她的身軀遮擋著我的下身,帶領她慢慢朝座位挪過去。也真險,剛離座位不遠,樂曲就停了下來,我抹了一把冷汗,一屁股坐上去,才鬆一口氣。阿桃微笑著坐在我身邊,好像甚麼事都沒發生一般,祇是偶然向我望過來,但一接觸到我對視的目光,馬上又若無其事地望向另一邊,把我搞得意馬心猿,不知她葫蘆裡到底賣的是甚麼藥。

  下一首樂曲聲起時,我不敢再邀請她跳了,真怕又讓她的熱力迫得我心癢難耐,舉步維艱。慶幸阿范好像知道我心意而特來解圍,把她請了去,才讓我有平復下來的機會。阿珍和阿范跳完回來,椅子還沒坐暖,就又讓阿郎給請了出去,我心想:可不,這麼活色生香的舞伴,敢情是整個舞會中的核心人物,誰不知我阿珍是所有男人的理想情人?嘿嘿!阿郎,你領會一下我的福份吧!剛才還裝作不屑一顧,現在還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當你跳完了舞,親身體驗到我的艷福,你就會大讚我妻子一級棒,對我羨慕有加了。

  這首樂曲是牛仔舞,我走到阿杏面前,彎腰行了一個禮,對她說:「嫂子,這牛仔舞不知合不合你跳,可以賞個面嗎?」她露齒嫣然一笑,大方地站起身,拖著我的手就走出舞池。牽著她的玉手,又暖又滑,柔若無骨,她的舞姿美妙純熟,一轉身、一舉手,都充滿著活力和熱情。當她被我拉向胸前時,溫柔地依偎在我懷中;當她旋轉著離開時,短裙向四面揚開,兩條圓滑的大腿直至交界處,都毫無保留地落入我眼中,透過薄薄的襪褲,可望見她裡面的白色三角小內褲,甚至可看見內褲下端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我漸漸被她的熱情奔放所感染,眼睛不停地吃著冰琪琳,又給她依靠在我懷裡時,展露在我眼前又白又滑的背部肌膚引誘,心裡又再次產生漣漪。那不該在這時發動的小弟弟,竟然又蠢蠢欲動,漸漸昂起頭來,像不甘寂寞孤獨地躲在黑暗裡,設法把頭伸出外面,一起參與這熱鬧的派對。

  幸而牛仔舞身貼身的時間不長,不然褲子始終包不住這團火,讓她觸到我身懷的硬物,尷尬得真要在地上找個洞鑽進去。天意真會弄人,就在我心亂如麻、不知如何下台的時候,舞曲剛好奏完了,她靠前身子,抬起一腿,仰後彎腰,擺出一個美妙的完結姿勢,我俯前抱著她腰配合的時候,褲子前凸起的部份,剛好正正抵著她兩腿交界處那隆起的山丘。我想這一下糟了,甚麼餡都露了出來,等著吃一記響亮的耳光吧!

  出乎我意料之外,她不但不以為忤,還特意把下身往前貼緊一些,保持著美妙姿勢好幾秒,當中還運用陰力把下體壓在我的硬物上輕輕揉動,撩撥得我血脈沸騰,幾乎站不牢。這時我的願望不再是在地上找個洞,而是在她腿縫的小山丘找個洞,讓就快破褲而出的陽具把頭鑽進去。幾秒鐘像過了幾年,我真希望時間就此停頓,讓我能繼續沉浸在這快慰莫名的溫柔鄉裡。

  整個舞會中,我都在回味著阿桃與阿杏所帶給我的那種,在大庭廣眾下永遠不會嚐試得到的奇妙快感。身上還遺留著她們兩人的體香,陽具仍然誓不低頭,我靠在椅背上,閉目幻想著一廂情願的場面:我們三人一絲不掛地赤身相對,在床上顛鑾倒鳳,你迎我送,盡情地從對方身上取得快慰,又把快慰回付予對方。一時間,阿桃那豐滿圓滑的乳房、阿杏那鼓脹肥白的陰戶,在我腦海中旋轉著交替出現,阿杏『淡出』、阿桃『淡入』,阿杏『淡入』又到阿桃『淡出』……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舞會已經到了尾聲,暗淡的燈光重現光明,一把甜膩的聲音把我拉回了現實:「阿林,舞會完了,個個都玩得興致勃勃,你倒躲在這裡打瞌睡耶?起身準備回家去吧,到了家才睡個夠好了。」我如夢初醒地睜開眼,人見人愛的可人兒——我的寶貝妻子阿珍正站在面前。幻覺中的虛假影像馬上被眼前活生生的上帝傑作所代替,雖然剛才我的下體一樣被阿杏與阿桃撩弄得興致『勃勃』,但世上哪有女人可跟阿珍匹比?

  ——————————————————————————–

  (二)

  剛才舞會結束時大夥兒還興高彩烈地倒數:「十、九、八……」歡送著舊一年的過去,迎接著新一年的來臨,此刻踏進家門,已經是第二個年頭了。洗了個熱水浴,滿身暢泰,躺在軟綿綿的床上,還在回味著舞會上未曾真箇已銷魂的身體接觸。本想安靜入睡,祈望在夢鄉裡再把未了的心意延續下去,無奈一池春水已被吹皺,心燥耳熱、輾轉反側,想盡辦法亦不能把雙眼闔上。

  把身轉過來,剛好向正坐在化妝檯卸妝的妻子背面,家裡祇得我們兩夫婦,所以她洗澡後並沒有穿上睡袍,祇是穿著內褲及乳罩,對著鏡子把臉上的鉛華一點點地抹去。曲線玲瓏的身軀、滑如羊脂的皮膚,把整個睡房影照得春色撩人,圓滑的屁股坐在矮凳上更形肥脹,兩團臀肉中的窄縫深深地凹下去,形成一道鴻溝,蠻惹人遐思;再透過腋下望去,小小的布片包不住飽滿的乳房,一對圓球擠了一半出外,隨著手的移動在微微巔頗。

  如此美妙的胴體,就像一尊精雕細琢的維納斯女神,可惜除了我以外,沒有人能欣賞到這個絕色佳人的內裡乾坤,不知道祇有我才能擁有這副驕人身材的使用權,這都怪她的職業是保險經紀,平時上班指定要穿行政人員服裝,將令人心笙搖蕩的最重要部份統統埋沒了。

  我貪婪地享受著眼前的美景,心裡的漣漪一圈圈地向外擴散,心如鹿撞、體熱如焚,陰莖早已不知何時勃起得有如怒蛙,將內褲頂成一座高高的金字塔。我一跳下床,就站在妻子後面,雙手前伸力握著她的乳房,用勁抓著撫揉。阿珍冷不防我的突然偷襲,尖叫了一聲,然後才說:「死鬼,人家正在忙著卸妝吶,你亂搞甚麼?乖乖躺到床上去,一會兒才來。」我說:「老婆,你看看我的東西,硬得快要等不及了,耶,來完了再卸妝吧!」掏出陰莖抵著她的背來磨。

  她轉過頭來說:「看你的德性,受了甚麼刺激了!昨晚不是剛來過了嗎?今晚又來?」我嘻皮笑臉道:「昨晚是去年耶,現在是第二年了,老公想跟你『開年』,賀一賀新春大吉嘛。」不由分說將她一把抱上床,抬高她的屁股,用手揪著小內褲,往下一扯,就脫掉出來。

  我站在床沿,拉著她的小腿往兩邊掰開,烏漆漆的一片黑森林頓時展露在眼前。人家說,陰毛濃密的女人性慾特強,此言一點不假,阿珍熱愛性交的情度非常人所能想像,每晚一次是例行公事,但往往卻要我『加班』超時工作,半夜睡夢裡不時會給她舔著雞巴弄醒,陰莖一勃起來,就要馬上開工了。試過有幾回我患了感冒,混身酸軟躺在床上,也沒有『病假』,她見我沒勁就自己騎上來幹,在床上那種浪勁兒,任憑你是死蛇爛鱔,亦會給她搞得起死回生。

  我輕輕用手指撥開茂盛的陰毛,兩片鮮紅的小陰唇從中間冒了出來,幼嫩曲皺、引人垂涎。對著這如斯美景,我的如簧之舌自自然然就伸了出來,往上面像毒蛇吐信般力舔。我運用著舌尖,由會陰部份向上慢慢掃去,當到了陰蒂的位置時,便力點幾下,把她弄得小腹肚皮猛抖,發出一輪抽搐;然後又再從上往下慢慢掃去,到了屁眼的時候,用舌尖在肛門口打轉,把她逗得屁股抬高抬低,小陰唇越勃越高、越張越開。

  我此刻開始發難了,把她的小陰唇含進嘴裡,又吮又啜,又舔又撩,直到陰道裡流出的淫水比我的唾沫更多才罷休。一輪不留餘地的口舌進攻下,她的慾火燃燒起來了,自己把乳罩解掉,雙手按在乳房上搓揉,體燙氣速、擺股扭腰,口中夢囈般喃喃自語:「喔!……老公……酸癢死了……哇!……別淨顧舔……難受得很唷!……來呀……快上來呀……快來替我解癢喔!……」一邊嚷,一邊把大腿張得闊闊的,雙手抓著我的手臂往上扯。

  我的陰莖一早就如上滿了彈藥的大炮,隨時等候著進攻的號令,她的呻吟聲就如行軍中的戰鼓,激勵起戰士的鬥志,衝鋒陷陣,所向無敵。我牽著她的腿將她屁股拉到床沿,身子往前一靠,龜頭已觸著泛濫成災的陰道口,盤骨順勢再往前一挺,龜頭就朝著她的『黑洞』徐徐邁進。

  她的陰戶窄得交關,陰莖要一邊開山劈石地慢慢侵入,還要一邊抵抗著陰道壁的緊箍才能成功藏入容身之所,好不容易把陰莖全插進去了,也把一小撮長長的陰毛一同帶了進去。其實我並不喜歡女人長有太多的陰毛,阿范也說過,女人的陰毛太多餘了,既不美觀、又容易藏污納垢,并無好處,而且破坏了美女畫面的構圖,這恰恰是我目前的寫照。阿珍亦知道我傾情於一個光潔無毛的陰戶,久不久就把陰毛全都剃光,然後揚在我眼前晃來晃去,引誘著我去肏她。

  我的陰莖被四週緊逼而熱燙的陰道腔肉包裹著,舒暢得無以復加,不其然地就開始挪動著腰部前後抽送,來換取肉體上享受到的更大樂趣。望著鼓滿青筋的大陰莖,在淫水滿溢的陰道中出出入入,由深紅色一直抽插到沾滿淫水,而變成蒙上一層淡白泡沫的肉棍,心裡的英雄感與肉體上的美快感齊齊湧上腦中,整個人有一種騰雲駕霧的輕飄飄感覺。

  阿珍雙腿交叉箍著我的屁股,就著我的挺動在推拉,當我的龜頭就快頂到她的子宮口時,她便猛力一夾,令我的陰莖分毫不留地盡戳進去,龜頭棱肉碰撞到她子宮頸為止。我一邊不停地抽送,一邊再俯前身體,十指握著她前後晃動的乳房,又捏又抓,勃得硬蹦蹦的乳頭在指縫中突了出外,在我撫弄乳房的同時,一起受到磨擦,鼓脹得像兩顆大紅棗。

  她喊得聲嘶力厥:「喔!……爽死了……好老公,你真行……小屄舒服得要命唷!……快……再快一點……再大力一點……嗯……嗯……嗯……來了……來了……啊……啊……我的命給了你囉!……」雙手死勁地緊握著我的兩臂,身體在不停地顫抖,陰道裡憋出的大量淫水順著陰莖淌到陰囊上,濕得黏黐黐的,令到睪丸敲向會陰時,能夠使皮膚互相黏貼到一塊,等到我把陰莖拉出來的一刻,才難捨難離地再分開。

  我知道她此刻正給我帶到高潮的巔峰上,便出盡混身解數,加快抽送,好讓她穿山過嶺,一山更比一山高。在我不停的兇猛進攻下,她打完一輪哆嗦後不久又打一輪哆嗦,顫抖得比發冷還厲害,整個人神智不清,祇懂得用叫喊來形容她此刻如仙如死的感受:「啊……啊……啊……啊……老公,我愛死你了!……」陰戶發出一連串的抽搐,擠壓著我的陰莖,做著讓人美快得就要窒息般的按摩和吮啜的肌肉收縮,令我的龜頭生出一股股酥麻的電擊感。

  她永遠也不會知道,我在肏得她要生要死的當兒,閉目想著的是:雙手抓著的是阿桃那豐滿圓滑的乳房,雞巴幹著的是阿杏那鼓脹肥白的陰戶。舞會上令人血脈沸騰的一幕又重現在腦海中,龜頭上的酥麻感越來越強烈,忽然間,我全身肌肉一齊繃緊,再一下子放鬆,猛地全身顫抖不堪,我不其然地十指緊握著她的雙乳,恥骨力抵著她陰阜,龜頭上馬眼一瞪,大炮裡的彈藥,便毫無保留地全部發射進她的陰道裡。

  我享受著哆嗦中連續不斷的快感,任憑體內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在跳動著的陰莖中,向她體內傾曩輸送。我倆在一同進入如夢似詩的高潮中時,互相瘋狂地擁抱著,無聲勝有聲,默默地領略著箇中快慰。如果不是完成任務後的陰莖漸漸萎縮,從陰道裡掉出來的話,我真捨不得把它拔出外。

  阿珍滿足地摟著我,依靠在我懷中慢慢進入夢鄉。我雖然把心內的慾火發洩致盡,但卻疑雲滿布:一向以來,她的性慾無比強烈,別說經我挑逗才肯攜手共赴雲雨,就是間中一天想偷懶不交功課,到最後亦不能不繳械傾盡所有。可這一個多月來,她卻一反常態,除了偶爾作主動外,幾乎每一次都是我開口要求,夫婦間一小點幾乎覺察不出的變化,雖然微不足道,但對方卻可以清楚從內心感應得到,莫非在外面有男人給了她性慾上的滿足?我心裡忽然生起一種不應該產生的懷疑,決心要把不希望知道的真相弄個水落石出。

  有一天,阿珍打電話回來,說跟一個客人談份保單裡的細節,要夜點回來,晚飯也不回來吃了,叫我自己先睡,不用等她的門,我頓時心生疑竇:哪有人打工這麼賣力的?況且談保單亦甭談得這麼夜呀!我裝作沒事一般,祇是吩咐她一談完了便早些回家。

  半夜裡聽到了開門聲,我倒在床上裝作蒙頭大睡,不曉得她回來。她輕輕放下手提包,拿著內衣褲就到浴室裡洗澡,我趁機偷偷檢視一下她手提包,看是否有任何值得令人懷疑的物品,可惜一無所獲。當她上床時,我又詐作被吵醒,摟著她要求歡好,她也借明早大家都要上班為籍口而婉拒了。我對著她眉角生春的臉容,心裡的疑團越來越大:如果在以前,她對我的提議還求之不得呢!

  乘她睡著了,我假意到廁所小解,鎖上門悄悄找著她今天穿過的內褲來檢視一番,不出我所料,在褲子的尖端有一灘黃白色的水跡,半乾不濕的黏在上面,本來女人內褲上有些分泌液的穢跡亦很平常,嗅嗅就可分辯出來。我把內褲拿到鼻子尖一嗅,腦袋頓時『轟』地一聲,絕不希望嗅到的一股特殊氣味衝進鼻孔,凡是男人都很熟悉那種漂白水似的氣味代表著甚麼,我的心馬上像被刀子剮了一下一樣,強大的醋意充滿全身。

  躺回床上,整夜都睡不著,腦袋裡幻想著那跟我分享妻子的男人,到底是啥模樣,能比我對她更有吸引?腦海中浮現起一幅令人怒不可厥的畫面:阿珍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張開大腿,隨著壓在她身上男人的猛力抽插,而擺動款款腰肢在不停迎送,當那男人把精液射入她陰道時,她暢快得叫床連連,騷得把洩出的淫水將床單染得濕透……

  再聯想起夜裡偶爾有一些神秘電話打來,但當我拿起『喂』了一聲時,便鬼鬼祟祟立即收線,我心裡的懷疑更得到證實:她肯定在外面背著我偷漢!可那是誰呢?我用甚麼辦法才能將這一對姦夫淫婦捉姦在床呢?

  他們一定是通過電話互相聯系的,但妻子用的是手提電話,要偷聽實在不容易。忽然想到,阿范在學校裡是出名的無線電迷,有點小聰明,能將收音機改裝過後,可以跟另外的無線電發燒友互通訊息,是否亦可以用此方法,截聽到妻子手提電話的對話內容呢?

  第二天一早,約了阿范喝早茶,我把心中的疑難向他傾訴,並向他求教破解方法。他說:「以我目前的技術,絕無問題,事實上也經常無意中截聽到許多手提電話的交談內容,但真要我監聽你妻子的通話,不單道德上說不過去,而且連她電話的波段也不知道,要從成千上萬的波段中篩選出來,比大海撈針還難。這樣吧,老同學一場,就姑且幫一幫你,你想個方法,用她的手提電話打來給我,我就可憑此測到這具電話的波段,但此事千萬不可張揚出去。」

  一連兩天,我都躲在阿范的房中,跟他呆在那改裝過的收音機旁,緊張地監聽著阿珍的每一個通話。很失望,這一天又快過去了,每段通話都正常過正常,不是有關保險工作上的交往,便是姐妹間的閒聊,無甚新意,悶得就快睡著了。就在剛想放棄的時候,有一個電話打進來:「喂,阿珍呀!好惦念著你喔,今晚老地方見。」那把男人的聲線有點熟悉,但由於電波的干擾,夾雜著大量的沙沙聲,一下子認不出來,阿珍回答:「死鬼,是就早點喔,上次被你纏得太夜,幾乎讓老公懷疑上了。」

  阿范嘻嘻地對我說:「阿林,節哀順變好了,早知阿珍這麼容易上,益我總好過便宜街外人喔,肥水不流別人田嘛!」我也沒好氣去回應他,祇是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阿范,你說,『老地方』,甚麼是老地方?難道眼巴巴的就讓綠帽子往頭上蓋下來?快幫我想想辦法吧!」阿范沒正經地回答:「急甚麼?看來也不是第一趟了,今晚你打個電話給她,問問她在哪不就行了?」

  真給他的嘻皮笑臉氣壞,我說:「別說笑了,講真的,祇是知道有啥用?我要知道那男人是誰,最好能看到、聽到現場的情況,就沒得抵賴了。」阿范聳了聳肩:「我能幫的就這麼多,你要裝偷聽器、偷窺鏡,不如去問問包比。」對!怎麼從沒想到呢!

  

  

  ——————————————————————————–

  (三)

  我和阿范一同來到包比的【包氏私家偵探社】裡,將情況一一說給他聽,到此地步,也顧不上家醜外傳了。包比拍拍胸口:「嘿嘿!捉姦?我最擅長了,保管你人贓並獲、圖片清晰,還可以替你代辦離婚手續吶!」我說:「你叫包比,並不是叫包公,況且包公也難審家庭案,別那麼三八了。我不需要離婚,祇是想你替我在家裡裝個偷聽器、睡房朝著大床裝個偷窺鏡,接駁到隔鄰客房的電視機上,其餘的,我自己來見招拆招行了。」

  包比聽完了說:「原來你祇是想偷看鄰房的情況,那就簡單得多了!也甭裝甚麼偷聽器、偷窺鏡那麼麻煩,裝個手提攝錄機就可以了,最多再替你加多個遙控器,可以將攝錄機的鏡頭做窄幅度擺動,加上原本的拉遠扯近功能,床上哪一個角落都逃不過你的眼睛。對了,還要不要替你拍些『戰地照片』?保證幅幅沙龍照,還有DNA精液化驗服務,一場老同學,就打你個八折吧!」

  我好奇地問:「鏡頭也可擺動?高科技啊!」阿范跟著說:「十年前的『高科技』了。接下來,就要給機會你老婆『引狼入室』,然後再慢慢泡制,不過阿珍不是蠢女人,看來不會那麼輕易中計的。」包比回答:「你放心,這種情形我見得不少了,一時給情慾衝昏頭腦,再精明的女人也會幹傻事。」

  過了兩天,我假裝對阿珍說:「老婆,公司裡有點急事,派我上大陸公幹三四日,但要你獨守空帷,真不願意,該想個甚麼藉口推掉才好。」阿珍說:「別傻了,去三四日,又不是三四年,看你的冤氣樣!公事要緊嘛,臨回家前,記得打個電話回來,等我好預早熬定一個老湯給你補補。」

  臨出門口,抱著老婆親親的時候,心裡想著:「我們已經廣布了線眼,你就好自為之吧!」好在阿范住得離我家不遠,一口煙功夫就進到了他房裡。中午的時候,大魚上釣了,阿珍在電話裡跟那個姦夫說:「嗨!死鬼,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老公出差上大陸去了,今晚來我家過夜吧!甭偷偷摸摸再到外面開房了,你有甚麼混身解數,今晚都盡管抖出來好了。」那男人樂不可支:「嘻嘻,天助我也,看我今晚不把你幹過痛快!好了,收線了,要向老婆請假去了。」

  淫賤的對話,把我氣得七竅生煙,幾乎把那收音機都砸碎了,阿范卻躲在一旁捂著嘴咭咭地偷笑,還落井下石:「哎呀!好精彩的對白,怎麼不講久一些?就算講足一晚,我寧願不睡覺也陪他們聽足一夜!」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我和阿范躲在離家不遠的小樹叢後,留意著大廈門口的一切動靜。果然,不久就見到妻子和一個男人下了的士,手拖手地走進大廈,我想跟著走去,阿范卻拉住了我:「這個時候衝上去有甚麼用,好戲還沒上演呢!先找個館子吃飯去。」唉!這個時候,吃龍肉也沒有味道啊!

  一小時後,我和阿范像小偷一樣悄悄摸進家中,瞄見睡房門關著,便躡著腳輕輕閃進客房裡。我迫不及待地開著了接駁上攝錄機的電視,包比也真細心,還一並接駁上錄像機,好讓我把現場情況一一偷錄下來。

  畫面出來了,原來鏡頭藏在大床對面衣櫃頂的鞋盒裡,霎那間,慘不忍睹的場面出現在我們眼前,以前腦中幻想的圖畫,現在正像小電影般在電視機的屏幕上演:阿珍仰躺在床上,四肢像八爪魚般纏繞著那男人的身軀,他的屁股正像打樁機般上下移動,阿珍窄窄的陰戶正捱受著他強而有力一下接一下的抽插,烏黑的陰毛給洩出來的淫水漿成白濛濛一片,還有一些流到床單上,閃著反光。由於背著鏡頭,始終不知那男人是誰,祇見到他聳動的屁股、時隱時現的陰莖、前晃後搖的陰囊……

  阿范的注意力卻不是那男人,他把弄著遙控器,將畫面拉近成性器官交媾的大特寫,祇見阿珍嬌嫩的小陰唇此刻紅通通地形成環管狀,緊緊包裹著那沾滿淫水、出入不停的陰莖。不知是畫面扯得太近,還是本來如此,那男人的陰莖也真粗,把阿珍的小屄撐得飽飽滿滿,密不透風。最令我痛心的是,阿珍這時竟上下挺動著屁股,順著他的抽插動作而迎迎送送。

  電視機傳來令人臉熱的叫床聲,本來這種悅耳的樂韻祇有我才可獨享,此刻卻分別傳進三個男人的耳朵裡:「啊!……啊……啊……嗯……嗯……嗯……小哥哥……你的粗雞巴……大雞巴……就快把我的小屄插爆了!……嗯……嗯……爽死我了!……嗯……嗯……我又要洩了……洩了……啊!啊!啊!……今晚我都要你這樣插著我啊!……嗯……嗯……」

  阿范像在欣賞著一套精彩萬分的小電影,聚精會神、全神貫注、目瞪口呆,好像那被肏得死去活來的不是朋友老婆,而是表演迫真的美艷小電影皇后。他把畫面晃來晃去,一會對準淫水淋漓的陰戶,一會又對準蕩漾不停的乳房,有時更對準中間被淌下的淫水流成一道白線上的屁眼。

  我耳濡目染地看著心愛的妻子,在不停地被第二個男人肆意姦淫,肺也幾乎給氣炸了,心跳氣速、汗流如麻、坐立不安。但很奇怪,當面對著所有男人都沉醉在我老婆的誘人胴體上,被吸引得不能自拔的時候,心內那股不能解釋的奇妙感覺又開始冒升起來,而且越來越強烈。我很享受這種感覺,任何男人都逃不過她散發出來的魅力,被無形的引力牽扯著,就像太陽系的九大行星,轉來轉去,都始終擺脫不掉太陽的魔掌。

  妻子的叫床聲越叫越大,男人抽送的頻率亦越來越快,畫面上祇見他的陰莖鼓脹得有如一枝巨形火棒,努力地向陰道拉出挺進。祇見此刻他的陰囊往上提了幾提,扯動著兩顆睪丸亦跟著跳躍幾下,整枝陰莖便深埋在陰戶裡面不斷抽搐,屁股縫一張一縮,兩團臀肉拼命顫抖,陰戶和陰莖的縫隙間冒出幾顆黃豆般大小的白色液體,越來越大,然後匯聚成一灘白漿,汨汨往下淌去……我知道,這場床上戲已經到了謝幕的時候了,那男人正將滾燙的精液無私地貢獻給我妻子,一股接一股地往深處輸送。

  當兩人都精疲力盡地挨靠在床背喘氣的時候,阿范把鏡頭拉遠,好看清楚這姦夫的嘴臉,然後就是進房捉姦的最佳時刻了。當那男人的臉孔佔滿整個電視機畫面時,我和阿范頓時呆若木雞、四目相對,半晌也說不出話來。原來那姦夫就是……就是……就是我們多年的同窗、球隊中的最佳拍檔——阿郎!

  原先設定好的計劃統統打亂了,必須重新部署。我和阿范商量了好一會,終於想出一個妙計,要他自食其果,栽得心甘命抵。我打電話到他家中,阿桃已經下了班,我對她說:「阿桃,哎!真不知從何說起,原來你的丈夫和我妻子早已暗渡陳倉,私下有一手了,現還正在我家裡通姦吶!」阿桃笑了起來:「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別拿這種東西開玩笑喔!阿郎今晚確是不在家,不過他是跟老邊、阿范、阿林打麻將去了……哎唷!你不就是阿林嗎?」

  她開始思疑丈夫有點古怪了,不然怎麼會向她撒謊?她著急地問:「阿林,你在家裡呀,怎麼會眼光光看著老婆通姦亦不阻止呢?」我回答:「總之一言難盡,你馬上來我家中,就會明白了。」一收線,就馬上吩咐阿范到大門等候,別讓她按響門鈴,驚動了他們而壞了大計。

  也真快,她像會飛一樣,轉眼間就來到了我家裡,一進房便急不及待地說:「阿林,我老公在哪呀?」我用姆指向向隔壁睡房,然後請她坐下,把剛才錄下的精彩片段由頭至尾播放給她看一遍。當她看到阿郎把大量精液射入我妻子陰道的時候,便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跑到睡房門口,一推開門就衝了進去。

  阿郎和阿珍不夷有這一著,突然見到三個這時最不想看見的人站在床前,頓時嚇到呆了,僵硬地坐在床上,也不懂得拉些遮擋物來掩蓋赤條條的身軀。阿郎滿面通紅、汗流浹背,可胯下那剛才還勇不可擋的陰莖比他的臉更紅,上面滿是白白黏黏的淫水,馬眼上還有一兩滴殘留在尿道的精液慢慢滲出來。阿珍秀髮凌亂,但卻滿面春風,乳房雪白的皮膚上留下清晰的十道深紅色指印,陰戶還在微微抽搐著,陰毛和小陰唇被穢液黏黐得一塌糊塗,紅的、白的、黑的混作一團。

  過了好幾分鐘,他們才好像從夢中驚醒,信手胡亂抄起床單、枕頭來遮住重要部位,四隻眼惶恐地瞪著六隻眼。阿桃走近過去,對她丈夫說:「阿郎,此刻你還有甚麼好解釋?」阿郎張口結舌,啞口無言。我亦向阿珍問:「你們是何時開始勾搭上的?好從實招來。」阿珍沉默了好一陣子,才說出真相:

  「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了,阿郎約我到他家去談購買保險的事宜,我費盡了唇舌,他還是舉棋不定。那個月已經是到了最後兩天了,我還差兩張保單才夠配額,他和阿桃兩張保單我是誓在必得的,不然那個月的萬多圓佣金便泡湯了。阿郎見我急著湊數,便乘虛而入,和我開條件:他可以替我簽兩份保險合約,但卻要我陪他上床,還說對我心儀許久了,一直不敢開口而已。我為了保住佣金,當天就和他發生了關係。從此以後,他久不久又給我電話,約我到酒店開房,我怕拒絕會激怒到他將此事告訴阿林,所以一直順著他意,直到如今。」

  我馬上恍然大悟:怪不得除夕餐舞會那晚,阿郎見到我妻子時視若無睹啦,原來不知已經上過多少次床了,因為恐怕我識穿,故意裝作冷冷淡淡,雖然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過當時我實在做夢也不會想到這一層。

  我跟著打蛇隨棍上,對他們夫婦說:「好了,此事現在該怎麼解決?」阿桃瞪了一下阿郎,然後對我說:「都是阿郎不爭氣,色迷心竅,才弄成這個場面,這樣好不好?你看要賠償多少錢,說個價,付擔得起的,我們擺平算了吧!」我裝作忿怒:「這把我老婆當成甚麼人了?何況心裡的創傷,又哪能用金錢來彌補呢?」阿桃無奈地說:「事情已經發生了,當然怎麼樣都彌補不了,除非你能想出一個更好的方法出來。」

  「辦法不是沒有,祇是你們兩夫婦肯不肯答應呢?」我陰陰嘴笑著說。阿桃急著回答:「祇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應承。」我打鐵趁熱,在她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她臉上馬上飛起了一片紅霞,我望著她飽滿的胸脯說:「你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到的。」一邊說,一邊還偷偷伸手在她肥大的屁股上輕捏一下。阿郎開始發覺有些不對勁了:「你可別對阿桃打甚麼歪主意啊!」我也不理他,涎著臉對阿桃繼續嘻笑道:「心病還須心藥醫,我的妻子已經跟你丈夫上過了床,如果你也肯跟我上床,我的心理就會平衡了,床上的事最好還是在床上解決,以前發生的一切,我當從沒發生。」

  阿郎跳了起來:「你別亂來喔!」阿桃又瞪他一眼:「你還討價還價?你當是買菜呀!」回過頭來向我說:「阿林,現在米已成炊,肉在砧板上,你怎麼說就怎麼做好了。」這時阿范也出聲了:「阿郎,你該慶幸有個通情達理的好老婆喔,淫人妻子當然要付出代價啦!你和阿杏上床的那一筆,最好亦用同一種方法去一筆勾銷好了。」

  阿郎更急了:「喂!阿范,我幾時何地跟你老婆上過床?你別屈得就屈,乘機搏亂哇,枉我跟你一場老同學,看不出你原來是金玉其外,敗絮其內!」阿桃終於忍不住了:「阿郎,你別再死撐了,現在你亦可否認正跟阿珍上床,而是跟他們一起打著麻將呢!哎,欠債還錢,肉債肉償,天公地道,是你一手做成這個場面的,這回你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在阿郎百詞莫辯的眼光下,我和阿范雙雙摟著阿桃的小纖腰,領著她往隔壁的客房走去。三人剛進入房間,阿郎就衝到門口,向著阿桃大喊:「老婆,千萬不要讓他們欺負啊!」阿范回過頭來,望了望他那在胯間搖搖晃晃的陰莖,笑著對他說:「阿郎,我們會很溫柔地對待她的,你放心好了。」臨關門前那一刻,還加上一句:「你那場球賽祇打了上半場,還是回去把下半場打完吧!阿珍整晚都要你插著才行哩!哈哈……」邊說邊用腿往後一蹬,『砰』聲,門關上了,也不管阿郎呆站在門外乾瞪眼。

  ——————————————————————————–

  (四)

  關上門後,房裡就祇得我們三人,奇怪的是,卻沒有一個人願意首先打開話題。太靜了,靜得有點像暴風雨前的沉寂,縕釀著就快到來的一場狂風暴雨。

  阿桃默默依靠在床沿,羞澀地低著頭,活像一個剛進洞房的新娘子,雖然心知肚明將會發生甚麼事,但卻不知該如何開始,祇是漲紅著臉,雙手無意識地捏著衣角在把玩。有時悄悄斜著眼偷看我和阿范的動靜,但一當四目相投時,馬上像做了虧心事般,頭兒垂得更低。

  她緊張得呼吸急速,胸膛在大幅度的起起伏伏,連帶一對鼓脹得令人食指大動的乳房也跟隨著一收一挺,使我和的阿范兩對眼睛,亦不約而同地瞪大著對它行注目禮。阿桃好像亦感覺到我們的不規矩目光,顯得更不自然了,兩手雖還在衣角上流連,但起伏得越來越高的胸口卻掩不住她內心的忐忑,兩團肉球就快把衣衫的鈕扣也撐脫,彈跳出外了。

  我和阿范好像有約定似的,同一時間分別從左右兩旁揪起她的衣擺,提高到脖子下,關不住的滿園春色,霎時就展露在我們眼前。米黃色的乳罩,裹不盡她雪白的大奶,通花喱士的薄布片,遮不住她嶺上雙梅。阿范讓我提著衣衫,騰出手將乳罩輕輕捋高……哇!令人窒息的一對寶貝,就在咫尺的眼前微微彈跳。

  阿桃羞得閉上眼睛,任由乳香四溢的驕人身材毫無保留地給我們細意欣賞,粉臉漲紅得就像她的第一次。也真是第一次:第一次將祕密的領域展覽給丈夫以外的男人觀看,而且是同一時間兩個色迷迷的男人!

  她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兩個乳房已被我和阿范瓜分了,一人握著一隻撫摸著,用不同的挑情手段分別向那肉團撩逗。我五指包裹著她右邊的乳房,雖然包不攏,還是大力地將它捏抓、揉動、搓圓按扁,而阿范則專進攻她的鮮紅小櫻桃,一掌力握著她左邊乳房,捏得那乳頭凸挺得高高的,然後再用另一手的指頭把它夾著,拇指壓在尖端來回磨擦。

  雙管齊下的褻弄,不到一刻已把阿桃搞到如坐針毯,混身蟲行蟻咬,不知所以。兩手分別按在我和阿范的大腿上力抓,肉緊得像在受著苦痛的煎熬,口中開始發出喃喃自語:「嗯……嗯……嗯……嗯……」,跟隨著我們的輕重不同的力度,回應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我一手把她乳房繼續撫弄,一手將她衣衫鈕扣解開,她亦合作地擺動雙臂,將衣服甩掉,擺脫這阻手阻腳的東西,阿范亦同時伸手到她背後,鬆脫乳罩的扣勾,把乳罩除了下來,玲瓏浮凸的上半身,頓時變得一絲不掛了。我們扶著她慢慢仰後躺在床上,然後跪在她身軀兩旁,捧著那不忍釋手的圓滑巨乳,繼續盡情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

  阿桃被撩弄得醉眼如絲、朱唇半張,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伴隨著間歇性的抖顫。兩手不再是按在我們的大腿上抓捏,而是伸進大腿中間,尋找她所渴望能給緊握的肉棒。佳人的願望,我們馬上就給她實現,我和阿范像比賽一般,在最短的分秒間已經把身上的障礙物除得一乾二淨,赤條條地再跪回她身邊,任她如取如攜,兩具瞪眉怒目的大鋼炮,齊齊直指前方。

  她手指一觸到硬梆梆、火燙燙的兩枝陰莖,立即就把它們握在手裡,刻不容緩地上下套捋著,飛快得讓人眼花撩亂,根本不願意稍停下來。小舌尖伸出了口外,在櫻唇上左舔右撩,像隻饞嘴的小狗,等待著主人的哺餵。

  既然剛才的願望能替她實現,現在的欲念,當然不能讓她美夢成空,我們把身體挪了挪,移到她的小嘴能夠湊到龜頭上為止。她像一個餓久了的飢民,眼前忽然出現了滿桌美食,毫不考慮地就把兩個龜頭一同含進嘴裡。她先用舌頭在龜頭的棱肉四週打圈,舔夠了,便平分春色地在我們的馬眼上又點又撩,然後再輪流含著龜頭吮啜,細膩的口舌工夫,不到一刻就把我倆的陰莖弄得硬如鋼筋、紅如火棒,龜頭亦勃得越脹越大,嫩皮繃扯得平滑反光。

  我以為我的龜頭已勃得夠大了,想不到阿范的龜頭卻讓我心裡暗暗吃驚:它不但皮嫩肉厚,而且『頭大如斗』,與其說像個巨形蘑菰,不如說像個大核桃還來得神似,圓卜鼓挺,棱肉邊沿還微微向上翹起。當塞進阿桃嘴裡時,竟然可把她的臉腮撐得隆起來,怪不得阿桃逗留在它上面的時間比我長得多,舔的時候神情更加如癡如醉。

  我讓阿桃再舔多一會,見她應接不暇,便轉移陣地,免得繼續和阿范爭寵,留下他獨個自得其樂,把櫻桃小嘴一人獨佔。我站在床邊,用手揪著阿桃的橡筋褲頭,連內帶外一古腦往下褪,她百忙中亦不忘挺一挺屁股來遷就,好讓我順順利利地把她脫個滑溜精光。這時,她的花樣又改變了,右手握著阿范的陰莖,一邊套捋,一邊像叩頭般含著龜頭吞入吐出,左手捧著他的陰囊,將兩顆睪丸把玩在五指之間。

  對著阿桃美妙的身段,我不禁吹了一聲口哨,真正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豪乳和豐臀中間,是盈指可握的黃蜂纖腰;雪白而圓滑的大腿交界,夾著的是成熟飽脹的水蜜桃。乳峰臀浪,羊脂凝膏,數天前還為她神魂顛倒,想不到現在卻可以任我為所欲為。

  我提高她的小腿擱在床上,蹲下身子將她大腿往兩邊掰開,不由得又再次吹出一聲口哨。脹卜卜的陰戶又肥又白,除了陰阜上寥寥可數的一小撮嫩得像嬰兒頭髮般的陰毛外,整個陰戶上面的毛髮疏疏落落,幾乎可一條條數出來。對我這個喜愛『小白虎』的人來說,這種可遇不可求的珍品,與阿珍濃密的黑森林又大異其趣,也顧不上再細心欣賞了,一埋下頭,就把舌尖往上面猛舔。

  舌頭和小陰唇接觸的感覺真爽!我舔完左邊又舔右邊,直舔到嘴裡發出『漬漬』連聲,才含著那嫩皮往外拉扯,然後再張嘴讓它彈回原處。每彈一下,阿桃的屁股就挺一挺,挺不了幾下,小陰唇已經硬得不能再彈了,勃硬得像花瓣一樣向兩旁張開。我轉而又改在花心內舔,由會陰舔向陰蒂,再由陰蒂舔回會陰,漸漸就覺得小陰唇相連處,有一顆硬硬的東西凸出來,用滑溜溜的小頭與舌尖相磨揩,引誘著我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它上面,不由自主地淨在那裡流連。

  我越舔,它就挺得越高,我索性將它含進嘴裡吸啜,像品味著雪糕裡的一粒小紅豆,不吮清楚味道,便不捨得吞進肚裡去。隨著我的吮啜,陰戶發出一陣陣抽搐,陰道裡洩出的黏滑淫水,沾得我下巴濕透,稍微挪開一些,便與陰道之間拉出幾條淫水形成的亮晶晶小絲。

  我用舌尖沾著淫水,塗滿在整個陰戶上,無論硬挺的陰唇、嬌嫩的陰蒂,都被我的舌頭將淫水帶往上面,塗得濕滑一片,閃著水光。阿桃的屁股在床上挪來挪去,忙亂得好像擱在哪裡都不恰當,而往兩旁撐得開開的小陰唇,就像少女張開的雙臂,迎接著撲向前來的情人,好把他緊緊箍在懷裡。

  我站直身子,雙手扶著她膝蓋,屁股往前就那麼一挺,『吱唧』一聲,早已忍無可忍的陰莖,竟應聲分毫不留地全都插了進去,不,應該是說滑了進去。她隨即滿足地張大口『噢!』嚷了一聲,可嘴裡馬上又被阿范插進去的陰莖填滿,發不出音,僅能從鼻孔裡透出『唔……唔……唔……』的低鳴。

  眼前祇見隨著我腰肢的挺動,裹滿青筋的陰莖在肥白的陰戶中出入自如,從縫隙間洩出的淫水被我的陰毛盡情吸收,飽和後才順著陰囊往下淌。陰道口的嫩皮被陰莖帶得反出反入,牽動著小陰唇一抖一抖,而小陰唇又扯動著陰蒂外的管狀包皮,在陰蒂捋上捋下,令小紅豆把頭伸出縮入時,被揩磨得裹滿紅絲。

  我閉目抽送了百多下,舒暢無比,乾脆趴在她身上,雙手穿過她腋下扳著她肩膀,挺動下體繼續抽送。她的身軀沒了後座力,挺著陰戶乾挨受我一記又一記的衝擊,發出一連串響亮的『辟啪』、『辟啪』碰撞聲,兩個大乳房壓在我胸膛上,暖乎乎、軟綿綿。阿范此刻亦在幹著和我同一樣的動作,祇不過肏著的是她的小嘴,她連吞回唾沫也沒有空檔,都順著口角流到腮旁。

  又這樣抽插了好一陣子,我才抱著她一個鯉魚翻身,變成『觀音坐蓮』的體位,讓她騎坐在我身上。給我這麼一個乾坤大挪移,阿范的陰莖頓從她口中被甩脫出來,他祇好站起身,提著陰莖再把龜頭送到她嘴邊,阿桃趕忙又將它含回嘴裡,好像一刻也捨不得離開,然後才起伏著屁股,向我的陰莖套動。

  她此刻可忙得不可開交了,又要顧著吮啜阿范的大龜頭,又要顧著套弄我的雞巴,雖然有時難免顧此失彼,但瞧她的浪勁和頗享受的樣子,想像得到她實在樂在其中。她的身子聳高聳低,一對乳房也跟著上下拋盪,我和阿范眼見之下,當然義不容辭,一人一隻替她托著,再牢牢地握實,然後抓緊放鬆、搓來揉去。

  我見她分身不暇,便助她一把力,雙手托著她的肥臀,將陰莖就著她的來勢往上挺插,不到四五十下,就把她戳得混身發軟、香汗淋漓,將身子顫抖不停。她把阿范的陰莖從口中拔出來,仰高頭呼叫:「啊……不行了……啊……你們兩個上下夾攻欺負我……啊……就快被你們弄死了……啊……酥麻得忍不住了……再幹下去……啊……我的小屄快裂開兩邊了……」一股淫水忽地從陰戶裡衝出,她隨即軟伏在我胸膛上,顫抖打個沒完沒了。

  阿范此刻見她的肥臀高高翹起,便拐到她身後,用龜頭沾了沾她剛湧出來的淫水,用手掰開她兩團臀肉,朝著中間的小屁眼就用勁捅進去。她還在混混沌沌的高潮中,隔了好一會才醒覺過來,猛地挺起身大叫:「不行呀!……阿范,你的大龜頭一塞進去,不把我的屁眼撐爆才怪!……要肏,我給小屄你肏好了……耶,我那地方……阿郎也祗……祗是進去過五六趟……我怕受你不住哇!……」一邊喊,一邊推著阿范的腰和他角力。

  我見此時阿范如箭在弦,阿桃亦騎虎難下,便說道:「好好好,我倆掉轉一下,後門讓給我吧!」阿桃如負重釋,連忙把我的陰莖拔出來,轉過身子,雙手撐著我的膝蓋,把小屁眼壓在我的龜頭上,弓著身子坐下。雖然屁眼上沾滿了洩出來的淫液,阿桃亦有意將括約肌放鬆,但要偌大的陰莖像插進陰道般一下子捅進去,也不是易事,連試好幾趟,龜頭還是在肛門口滑來滑去,不得其門而入。

  我叫阿桃蹲著別動,把包皮捋高裹住龜頭,捏著包皮一點一點地擠進肛門,然後才吩咐她慢慢坐下,這下果然順利得多了,隨著包皮往後退,龜頭漸漸就向肛門裡挺進,加上阿桃再套弄幾下,整枝陰莖就埋藏在她狹窄的屁眼裡。阿桃舒了一口氣,開始提動屁股,夾著我的陰莖來上下套動,而且越來越快。

  阿范的陰莖終於有藏身之所了,他見我把陰莖成功插入阿桃的屁眼後,就該輪到他來替小屄解癢。此刻阿桃坐在我大腿上不再套動,將身體仰後,雙手撐在我胸旁,我也用掌撐著她的背,等她把大腿張闊,將掰得開開的陰戶朝著阿范,準備迎接著他那大龜頭的進來。

  阿范溫柔地先把龜頭在阿桃的陰戶上打圈,在小陰唇和陰蒂上揩磨,趁她舒服得忘卻自我時,便對準陰道口突然一捅而進,阿桃『噢!』地驚叫一聲,扳著他的腰想往前推,可惜大勢已入,陰道已經把陰莖全吞進去了,扳著的手頓時改為抱著他腰,緊緊箍著,好像生怕他把插了進去的陰莖再拔出來。

  阿桃整副軀體的重量壓在我小腹上,使我根本不能挺動屁股來抽送,祇好安靜地躺著,讓陰莖吸受著她從直腸壁傳來的火燙體溫。那邊廂,感覺到阿范開始進攻了,核桃般大的龜頭在陰道裡出入移動,令到直腸亦受到牽連,它去到的地方,撐得直腸壁往內凹入,龜頭就隔著中間的一層薄皮在我陰莖上磨。我想像著它活似一枝清洗奶瓶的刷子,一下一下地在裡面省擦,非把四壁刮乾淨不可。

  阿桃簡直像五臟六腑都給他掏出來一樣,叫床聲一浪高過一浪:「哎唷……哎唷……小屄撐得難受啊……哎唷……淫水快被你刮乾了……你的大龜頭頂得我酥麻得很吶……哎唷……爽死了……死了……死了……快要洩了……」用手拉扯著他腰,加快阿范的抽插速度,跟著就擁著阿范,一個勁地顫抖,洩出的淫水多得順著會陰流到我陰囊上去了。阿范乘勝追擊,用更加狠勁的力度瘋狂抽送,讓阿桃承受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此刻祇懂得顫抖、叫床、把胸前的男人摟在懷裡,再不然就是陰道和肛門肌肉同時抽搐,把插在裡面的兩枝肉棍,夾得有如被吮啜般美快難言。眼見阿范在那邊廂高奏凱歌,我當然要在這邊廂推波助瀾,趁阿桃祇顧享受著高潮,摟著阿范在抽搐不停時,再不用撐她背了,便轉而托高她的屁股,和阿范雙管齊下,把兩個小洞都抽插得忙不過來。

  阿桃已經進入了迷離境界,淫水像崩了堤的洪水,歇止不住地不斷湧出,把三副性器官漿得濕濡一片。我的陰莖磨擦著她的直腸,同時又受到阿范龜頭從隔壁的磨擦,雙重刺激下,再堅強的鐵漢子,也不能不敗下陣來。龜頭一道麻痹感由脊髓直傳上大腦,陰莖蹦了幾蹦,馬眼口已經噴射出股股濃漿,滾燙的精液像利箭一樣直向她幽門飛去。

  當我軟化了的陰莖從屁眼掉出來後,阿范把緊貼在胸前的阿桃放低,讓她跪在床上,俯頭翹臀,繼續向她的肛門侵襲。給我抽插了一輪的屁眼,終於向阿范中門大開,雖然插進去仍然有點吃力,但還是全都給捅進去了。阿范扶著她的屁股,在阿桃『嗯……嗯……嗯……』的低吭聲中,盡情地把體內的精力發洩,直到阿桃給肏得趴在床上,整個人軟得像灘爛泥,才將精液射進她肛門深處。

  三個人懶懶地躺在床上,閉眼做著深呼吸,動也不想一動,消化著高潮後的餘韻。好一會,躺在我們中間的阿桃睜開眼睛,風情萬種地說:「喔!從沒試過這麼爽的感覺,簡直像在雲層裡飛翔一樣,真怕試過了這一次,以後不知再從哪裡找兩個男人一齊玩。」我邊揉著她乳房邊說:「放心,我們隨時候教,祇要你樂意,幾時都可奉陪!」阿范也撫摸著她另一隻乳房說:「如若阿郎不吃醋,我們三個男人一齊來服侍你也行呀!」

  阿桃瞄了我們一眼,嗲著聲說:「那敢情好,反正阿郎也都跟你們老婆上過床,今後大被同眠他亦沒話好說了。」邊說邊伸出雙手握著我們兩枝陰莖,愛不釋手地又說:「這兩條大傢伙,剛才把我弄得幾乎命也丟了,其實那晚舞會上我已領教過它的利害。你們呀,真壞!頂得人心裡怪騷癢的,整夜想著歪念頭,幻想著那大龜頭塞進小屄裡是甚麼滋味,好在今天終於得償所願哩!」我說:「剛才見阿郎的東西不是挺粗嗎?還嫌一條不夠用?」阿桃唾了我一聲:「討厭!人家是說幾個人一起玩才有新鮮感,又特別、又刺激,沒試過真想不到。」

  阿范拍了一拍腦門:「說起阿郎,幾乎忘了,快看看他在隔壁進度如何?」拿起遙控器就把電視機的頻道轉回去攝錄機畫面,祇見阿郎把我老婆的一雙腿架在脖子上,還在拼命幹,可能剛才他已射了一次精,此刻盡管阿珍仍在給肏得叫床不斷,但相信他時間上能比我們持久一點。阿桃亦瞧見,但不再像先前般怒惱了,祇是淡淡地說:「你們三個男人呀,就喜歡找別人的老婆來玩,阿郎說以前你們讀書時有個別號叫『夢幻組合三劍俠』,我還以為是足球上的策略呢,現在才明白原來是喜歡團體活動。」說著,輕輕在我們的陰莖上捏了一下:「還明白原來都有一把利害的『寶劍』!」

  我和阿范都給她逗得笑起來,她還騷騷的對我倆說:「歇一會,我們又再來一趟。」嬌俏的臉上紅了一紅。

  ——————————————————————————–

  (五)

  我們和阿桃一邊打情罵俏,一邊把她的一對乳房像皮球般肆意玩弄,搓撫了不一會,我實在忍不住她那小紅棗般的乳頭誘惑,一句『我要吃奶奶!』便俯到她胸前,用舌尖在上面舔。漸漸地,覺得它又開始發大變硬了,索性用手把整個乳房捧著力擠,令乳頭高高地從掌中挺勃出來,然後才再把乳頭含進口裡,嘟著嘴猛啜。我像小孩吸奶般吸得臉皮也凹進去了,盡管吸不出鮮甜的奶汁,但還是津津有味,樂此不疲。

  祇顧低頭吮啜,也看不見阿范在另一邊使出甚麼絕招,祇是感覺到阿桃的呼吸越來越急速,胸膛有意無意地向上一挺一抬,好像強把乳頭硬塞進我的嘴裡。口中『啊……啊……啊……啊……』地不停歎息著,雙手也向我們還以顏色,緊握著兩枝陰莖在上下套捋,激勵著心臟不斷把鮮血向那兒灌輸。

  我伸手到她胯間,一找著了陰蒂就按在上面揉,想不到阿范卻已比我更快一步,原來他早已把手指插進陰道裡,正在捅入抽出,忙個不了。阿桃那裡受得了我們這般褻弄?體內剛熄滅的慾火,又再次重燃。身體難受得像蛇一樣擺動,顰眉閉目、銀牙緊咬、呼氣如牛,雙手離開了我們的陰莖,胡亂地拉扯著我和阿范的手臂,希望我們其中任何一個,能奮不顧身地壓到她身上去。

  此刻我和阿范卻偏偏不著急,輕挑慢撚,繼續把她的騷勁掏出來。她四處敏感部位同時受到攻擊,情慾被撩到欲罷不能的地步,終於忍不住開口了:「求求你們……噢!噢!噢!……快找一個人插進來呀……噢!……難受死了……別顧著弄……我要哇!……噢!……要……」我伸手往她陰戶一抄,老天,像撒了一大泡尿,淫水頓時糊滿了一掌心!

  阿范卻得饒人處不饒人:「這樣弄著不好嗎?嘻嘻,你還要甚麼呀?告訴哥哥知道。」阿桃顧不上害羞了:「我要哇!……要……要……要哥哥來肏我……要……要大龜頭雞巴插進小屄去……要你們一齊來幹我……噢!……要幹得我昇上天去……再不來我要死了……」說著全身打了一個冷戰,淫水又洩了我一手。

  阿范看來也忍不下去了,一個翻身,壓在她身上,大雞巴代替了小指頭,冒著淫水的衝擊,逆流而上,耳邊祇聽響亮的『唧』一聲,我肯定當時這一插,敢情會水花四噴。抬頭過去瞄瞄,眼見阿范的陰莖在外面已經所剩無幾,跟著見他順勢推拉幾下,恥骨和她會陰已貼到一起,整枝陰莖全被飢渴的陰道吞食掉了。

  勇猛的衝刺開始了,祇見他屁股像波浪一樣起起伏伏,陰莖的出入使大龜頭在陰道裡做著重復又重復的活塞動作,把陰道壁洩出來的淫水,一下一下地刮出外,令軀幹上布滿白濛濛的黏漿;小陰唇充滿血液,變得又紅又硬,像劍鞘一樣包裹著他的『利劍』,偏偏那『利劍』又不肯安靜地藏身在內,『反斗』地騰出騰入,連陰蒂上的管狀嫩皮亦被扯得跟隨亂捋,我在揉著陰蒂的手指也察覺得到了,祇覺陰蒂忽地躲進皮管裡、忽地又把頭伸出來。

  我見撫揉陰蒂的功夫亦讓阿范一手包辦,便對著她一對飽滿的乳房打主意。我叫阿范抬高胸膛,讓出一點空間,然後背向她跨身站在脖子兩旁,蹲低腰,陰莖便剛好放在她乳溝裡,再捧著雙乳向中間擠壓,兩團肉頓時把我的陰莖包得像條熱狗中的香腸。我一邊擠壓著乳房,還不忘用姆指撩撥兩顆脹硬的乳頭,然後才將陰莖在乳溝內抽送。蹲下的屁股恰恰懸在阿桃鼻尖,她亦投桃報李,在我屁股後面伸出丁香小舌,拼命地舔我的肛門和陰囊。

  我和阿范面對面,眼中看到他的陰莖在陰戶裡抽出插入,他也看到我的陰莖在阿桃的乳溝中前挺後退,大夥兒都其樂無窮。正在樂得魂遊太虛的時候,阿桃的嘴不再光顧我的陰囊了,改而高吭一曲:「呀!……好舒服……爽透了唷……哇!……你的大龜頭頂到我心口上來了……小屄暢快得很哩……喔!……酥美死了……肏……肏快一點……對!肏大力一點……噢!噢!噢!……又來了……」身子顫得花枝亂搖,小腹肚皮抖個不停,雙手肉緊得在我的屁股上猛捏。我想,此刻阿范的陰囊不給她淫水漿個濕透才怪!

  阿桃靜了下來,祇是默默地享受著一個又一個哆嗦帶來的快意。「呀……好舒服……噢!噢!……不要射出來……我還要……」奇怪,怎麼房間裡居然有回音呢?細心聽聽,原來是電視機傳出來的叫聲。抬頭一望,祇見阿珍和阿郎在鄰房的床上摟作一團,阿郎下體往前猛挺,好像知道妻子在隔壁正給我們肏得不可開交,此刻要在我妻子身上加倍撈回來一般,但是身體卻在不斷抽搐,不消說,一股股的精液,此刻又正由阿郎的體內遷移到我妻子的體內了。

  阿郎精盡力疲地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但阿珍仍不把他放過,蹲在他小腹上,握著陰莖不斷地套捋,好像這樣便可阻止它慢慢軟化一般,發覺行不通,再俯低頭,將陰莖含進嘴裡,又吸又啜,可惜還不能起死回生。我向阿范打個眼色:「阿郎敗在我老婆手上,看來要徵召志願軍幫忙了,給個機會你,快過去替他收拾殘局吧!這裡阿桃由我來照顧好了。」

  我知道阿范對這安排正求之不得,從他那晚舞會上的舉動,便領會到他對我老婆心儀已久,祇不過出師無名罷了,此刻佳人有難,機會難逢,哪會拒絕?果然不出所料,阿范匆忙地再在阿桃的陰戶裡多抽送十幾下,馬上抬身而起,挺著『雄糾糾、頭昂昂』的陰莖,一溜煙跑過臨房去。

  我把阿桃的身子打側,然後亦側躺在她背後,把她一隻腿提起擱上我腰,弓一弓下身,陰莖便從她大腿間除除進入還留著阿范體溫的陰道裡。我一手伸前,撈起她一對乳房,盡情地輪流撫摸著,下身亦隨即開始挺動,讓陰莖在濕滑的陰道中運行不息、穿梭來往。

  阿桃淫水真多,加上這體位太費勁了,抽送不到三幾十下,總有一次會滑脫出來,況且又甚難加快速度,我乾脆再將她扳直身子,仰天而睡,用回最傳統的『傳教士』體位來幹。一輪狂風掃落葉式的衝鋒陷陣,阿桃又浪起來了,一雙小腿架在我屁股上,好像怕我留有餘地,不把陰莖全送進她體內似的,每當我挺進時,她便加把勁將腿一收,箍著我的盤骨往內扯,令我下體與她陰戶大力碰撞,發出『啪』的一響,更使我的龜頭下下都能頂到她子宮頸。

  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直肏到她喊得聲嘶力厥,淫水把她屁股下的床單染成一灘大大的水漬後,她才摟著我打出一陣強烈的哆嗦,軟綿綿地攤在床上,可小腿還力箍著我的屁股,使我硬梆梆的陰莖仍然逗留在她抽搐著的陰戶裡。

  歇了一會,我摟著她,慢慢挪身到床沿,當我雙腳觸地一站直時,就變成了『龍舟掛鼓』的招式,她雙腿仍舊纏在我腰間,兩手抱著我脖子,模樣似足一隻攬著桉樹的澳洲樹熊。我托著她屁股,挪高挪低,陰戶就在我的陰莖套上套落,一對乳房亦在我胸口揩來揩去。我一邊套弄著,一邊對她說:「讓咱過去隔壁,看看他們三人情況如何?」她嬌羞地搖了搖頭,可能是不想以目前這樣的方式去面對她丈夫吧!

  我也不管她的反對,一邊套動一邊走過去鄰房。這個阿范,可能早預料我們會過來似的,門也沒關上,剛出客廳,就聽到我老婆充滿快意的叫床聲。進了房裡,祇見阿珍跪在床上,雙手前撐,阿范則扶著她高高翹起的屁股,玩著『隔山取火』的招式,她大喊大叫,把頭左扭右擺,搖動得像個二郎鼓,頭髮甩得四散飛舞,凌亂不堪,阿郎坐在她旁邊,雙手把玩著她一對完美的乳房,又捏又扯,像在牧場裡替乳牛擠著牛奶。

  阿桃與阿郎的目光一接觸,兩人的表情都變得怪靦腆,阿桃更害羞地把頭低埋到我胸前。我特意走到床前示威,把阿桃的背脊朝向阿郎,不斷地把她屁股托得高高,再重重往下拉,讓他看見妻子的肥白陰戶,被我青筋怒凸的陰莖,不停出入抽插,還磨擦著淫水,發出『吱唧』『吱唧』的美妙音響,可能此刻她屁眼裡,還滲出一絲絲阿范和我先前射進去的精液呢!

  阿郎別過頭去,祇是撈著我老婆的一對乳房,緊握在手裡,拼命地抓、拼命地揉,偶爾又用兩指捏著乳頭搓來搓去,弄得阿珍不單要擺動屁股去迎送阿范,還得將胸膛聳高聳低,來抵抗他的搔擾,浪得像匹難馴的野馬。

  我走到床邊,把阿桃擱上床面,她亦順勢鬆手後躺,阿郎反倒挪了開去。我用下體頂著她陰戶,把她輕輕推前,剛好送進阿珍的胸下,變成兩個女人上下面對面,但卻頭腳對向:阿珍垂下的乳房在阿桃的臉上亂晃,而阿桃堅挺的乳頭又剛好指著阿珍的下巴。也不用指點,阿珍便俯低前胸,一對紅唇就把阿桃勃硬的小櫻桃含著,當然同時亦把自己的乳頭送進阿桃的嘴裡。

  兩個騷妞互相舔啜著對方凸出的地方,而自己凹入的地方又受著阿范和我的不停抽送,淫水源源不絕地輸出,小口忙得不知顧著吮啜好還是叫床好。我一邊在阿桃的陰道抽送著,一邊偷眼瞄看坐在一旁的阿郎,好生奇怪,那垂頭喪氣的陰莖,又回復了生命力,正在慢慢地開始膨脹起來。不知道他是不是亦有我那種奇妙的反應:當別的男人醉倒在自己老婆的天使臉容、魔鬼身材上時,心裡油然而起的一種衝動而滿足的感覺,快樂得飄飄然。

  此刻阿范的喉頭發出『哦……哦……哦……』的低沉哮叫,鼻子呼出粗重的呼吸聲,雙手扳著我老婆的屁股狠命地推拉,跟著打了幾個全身猛顫的哆嗦,就趴在阿珍的背上,動也不動地軟得像個皮囊。當他頹廢地倒下床面時,輪到阿郎站起來了,他一靠到阿珍仍然高翹的屁股後時,那粗壯的陰莖,就在我老婆的陰道裡再次生龍活虎地舞動起來。

  我和阿郎分別在肏著對方的妻子,好像在作著一場無形的馬拉松長跑,但卻在比賽最慢跑到終點的是誰。我們不停替對方盡著丈夫的責任,又同時目睹著妻子在接受著對方付予的無比快慰。

  再也數不清抽送了多少下,亦不知時間過了多久,祇覺得身上僅有的一點精力都全付出去,全身肌肉都像雞巴一樣繃得硬緊,翻騰著的精液在體內隨時呼嘯而出,準備跟隨一個令人昏厥的高潮而一射為快。

  來了,終於來了,在很想射而又捨不得這麼快射的矛盾心情下,高潮霎那間就來了。神經在跳動,世界在旋轉,心臟在蹦躍,熱血在沸騰,腦袋中忽然空白一片,全部的感覺神經祇集中在幾寸的方圓地方。脈搏在猛跳,陰莖亦跟隨著一同猛跳,一道熱流從身體內飛射而出,再射進另一胴體的深處。

  兩隻野馬同時在狂嘯,顛頗拋盪,頭兒擺動得像餓馬搖鈴。阿桃的陰戶又張又縮地含著我的陰莖在吮啜,發出陣陣抽搐,盡情地吸收著我貢獻給她的精華。阿珍發出的顫抖與阿桃不遑多讓,同樣是遍體酥軟、哆嗦連連。回過神來,瞧去阿郎那裡,他原來也是仰頭閉目,下體力挺地打著擺子,暢快得不亦樂乎。我舒了一口氣:比賽的結果竟然是齊齊跑到終點。

  雙人床上擠著五個人,你疊著我,我又壓著她,居然不覺擠逼。幾條肉蟲就這樣懶洋洋地攤在床上,體味著高潮和時間在慢慢地逝去……

  到了第二天,我們三個男人相約喝早茶的時候,阿郎出聲了:「喂,阿范,你使的詭計就得呈啦!終於把阿桃騙上手了,可又把自己老婆束之高閣,而不拿出來公諸同好,似乎有點不大公平耶!」我對阿杏垂涎已久,當然是站在阿郎那一邊:「說的是,你送給我們的兩頂綠帽子,該找個機會還回給你,看看能不能說服你老婆,一同來參加我們這個大聚會?」

  阿范不好意思地說:「我想有甚麼用,總得看老婆願不願意才行呀!難道要押著她來給你們強姦?說真的,要我向她提出,可連芝麻般大的膽也沒有,快一同想想辦法,騙得她肯自動獻身就好了。」三人就這麼商量了好幾十分鐘,才想出一個計策,叫阿范今晚就去對阿杏試探一下,明天再來匯報。

  ——————————————————————————–

  (六)

  等到阿范下了班匆匆趕到酒樓時,已經是黃昏了,阿郎替他斟了一杯啤酒,還沒等他喘過氣來,就急著問:「怎樣?阿杏信不信你編的故事?哎,她這麼精明,哪裡會受我們哄,想來還是失敗的居多。」別過頭來對我說:「阿林,看來我倆真是蛋家雞見水,無福消受呢!」

  阿范故意吊吊我們的胃口,喝了幾口啤酒後才慢條施理地說:「有我阿范出馬,哪有不成功的?我辦事,你們放心好了。」我們連忙追問:「哪到底結果如何,快說來聽聽,別故弄玄虛了!」急得把椅子都挪到他身邊。阿范這時才瞇著嘴笑說:「看你們心急成這樣子,看來阿杏的吸引力,不比阿珍和阿桃差啊!」然後『咳咳』兩聲,清一清嗓門,才把經過慢慢道來:

  「吃晚飯的時候,我特意裝出滿懷心事的樣子,緊鎖雙眉,扒不了兩口飯,就擱下碗說沒胃口,不吃了。老婆當然看得出來,走過來摸了摸我的額頭,對我說:『怎麼了,哪兒不舒服?不想吃飯,我煮把麵條給你吃吃。』我『哎……』地歎了一口氣,望著她說:『老婆,有件事,真不知該不該對你說好。』我越吱吱唔唔,她就越好奇:『夫妻兩人,有啥不可說,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快說出來看有沒有解決辦法?』

  我拍了一下桌子:『都是我蠢,都是我不帶眼識人,一不留神就栽在阿郎和阿林的手裡吶!』老婆奇怪了:『你們三人是多年老同學呀,一向都相安無事,忽然間怎麼會害你?』我搖了搖頭:『也不算是害,是我太大意了。昨天晚上我不是沒回來睡嗎?你也知道我是跟阿郎、老邊、阿林打麻將去了,坐下時講好是打一、二,我以為是打一、二十,便說好,心想輸盡也不過三兩千,況且亦不一定輸呀!誰知天亮時完場結算,他們卻說是打一、二百,我趕忙數一數籌碼,就暗叫不妙了,原來已經輸掉了兩萬多元!』

  老婆亦緊張起來了:『你哪來這麼多錢輸?我說你呀,平時粗心大意,一點兒沒錯!』我接著說:『壞就壞在沒哪麼多錢輸,結果還不是給他們簽了兩張欠單。』老婆鬆了一口氣:『哪還怪他們不好?肯給你欠!輸的錢慢慢還好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打麻將?』收拾碗筷就想到廚房去。我把她拉著:『是給我欠,不過限期祇有兩天,我就是為這發愁。』

  她眼睛瞪得像個銅鈴:『兩天?一下子哪來這麼多錢?賭債賭還,以後打過再算!』我低著頭:『我也是這麼想,但越想越不對路。阿林和阿郎好像認識一些黑社會背景的人,過了限期,不知會不會對我們兩夫妻不利呢?』老婆卻不以為然:『怕甚麼?難道會放火燒了我們的房子不成!』轉頭卻『呀!』地大叫一聲:『糟!這一陣子時興放火報復,若真燒起來怎麼辦!』

  我見她漸漸進入圈套,便再嚇她一嚇:『那些人甚麼做不出?我可不打緊,你這麼年輕,陪我一齊去可不糟塌了?』她開始發覺事態嚴重了:『阿范,快想個法子,我可不想明天成為報紙的頭條新聞喔!』我打蛇隨棍上:『本來他們給兩個條件我揀的,可是我沒得揀啊!』她趕忙問:『有條件?除了還錢外,另一條件是甚麼?做得到的,快快解決也好。』

  我又『哎!』一聲:『我可做不到呀!』老婆焦急了:『你不說出來,怎麼知道行不通呢?事情總有商量餘地。』我吞吞吐吐地說:『他們……他們另一個條件是……是想你陪他兩人上床!』老婆馬上呆著了,過了好一會才紅著臉說:『打麻將就打麻將,怎麼打主意到我身上來了?神經病!』我見她羞多於怒,便知道此計把她唬著了,扶著她的肩,在她耳邊輕聲說:『老婆,要怨,就盡管怨我好了,跟他們上上床,身上又不會少了一塊肉,把這事擺平,就算是幫我一次吧!』老婆也不回答,扭頭捧著碗筷就朝廚房走去……

  阿郎耐不住了:「那她到底願不願意,你別說話吞吞吐吐,老賣關子。」阿范又喝了一口啤酒:「我當時亦以為這計劃告吹了,誰知晚上上床睡時,她卻在枕邊輕聲對我說:『老公,可能真是前世欠你的,這世連錢債都要替你肉償,是你惹出這個孽禍出來的,往後別怪我喔!』我連忙問:『這你是答應了?』她用粉拳在我胸口亂捶:『耶,死鬼,明知故問,羞死人了!』

  我和阿郎相對擊掌慶賀:「哈!阿范,想不到你除了懂得無線電、攝錄機,還懂得演戲吶!來!大夥喝一杯!」阿郎臉蛋紅紅的,不知是酒精的緣故還是興奮而成,用手肘向阿范碰了一下,單一單眼:「給你說得快坐不牢了,反正明天是星期日,不如今晚我和阿林就上你家中,讓阿杏嚐嚐群交的滋味,保證她試過後,非此不歡呢!」阿范嘻嘻地笑道:「看你!興奮得就快洩出來了!放心,我和老婆也是安排了你們今晚上去,小心別玩得精盡人亡啊!」

  阿范的家亦是一廳兩房,格局和我家差不多,一進門口,阿杏羞搭搭地迎上來,捧出四碗糖水,招呼我們在飯廳裡坐,可能大家都心知是甚麼事,也沒有故意閒扯,祇是默默低頭喝著糖水。她穿著一套牛仔布吊帶短裙,沒穿上衣,吊帶旁露出兩條粉嫩的玉臂,透過腋下望去,已見到隆起的胸部側面,顯然裡面連乳罩亦沒戴,修長的雙腿,三分之二露出外面,滑溜白淨,我恨不得馬上就伸手順著大腿直摸上去。

  我撐脫鞋子,從桌下偷偷把腿伸過去,用腳板底在阿杏腳面上輕輕磨擦,然後再順著小腿慢慢往上移,她也不回避,用眼角瞧了我一下,若無其事地再低頭喝著糖水。好不容易才把糖水喝完,其實問我甜不甜,我也答不上,倒進口裡的是甚麼,根本就沒留意,就算是一碗毒藥,我看也會把它全喝掉。

  剛擱下碗,阿范走過去他老婆身邊,攔腰一扛,抱著她就往睡房走去。我和阿郎從廳外透過沒關上的房門,望見他們倒在床上,摟作一團地熱吻,阿范邊吻邊把手從吊帶旁伸入她胸前,大力地撫揉,令短裙的前幅亦在不斷聳動。不到一會,就傳來阿杏『依依哦哦』的呻吟,騷浪的聲音令我和阿郎都坐立不安。

  阿郎向我打了一個眼色,兩人不約而同地起身,賽跑一般向睡房直衝進去。阿郎在她另一邊做著阿范同一樣的動作,而我則專注著她雪白的一雙大腿。十指輕輕地在滑溜溜的肌膚上遊動,舒服得我毛管擴張、熱血沸騰,心兒也幾乎從口裡跳將出來。我的手指像爬蟲一樣,順著大腿向交界處爬去,當一觸著那肥漲的小山丘時,褲襠裡的『小支支』已經變成『大枝野』,隆起一團。

  阿范這時抽身而起,對著我們說:「阿杏就交給你們了,漫漫長夜,別把大床亦替我搖散啊!天一亮,我們之間的瓜葛,就算一筆勾消了。」阿杏這時卻挺起身,對他大叫:「老公,別出去呀!丟下我一個,我怕喔!」我和阿郎異口同聲地說:「怕甚麼呢?我們又不會吃人!」阿杏扯過來一張薄被,躲到裡面縮作一團,頓時把我和阿郎弄得老鼠拉龜,無處下手。

  無計可施之下,我對她說:「好好好,給個機會你,讓我們來玩一個遊戲,你贏了,欠單撕掉,我們亦馬上走。」阿郎莫名其妙:「阿林,你沒弄錯吧,揀這個時候來玩遊戲?」我也不答他,祇對阿杏說:「你先用毛巾把眼睛蒙上,我再講遊戲規則。」她見有了生機,馬上照辦如儀。我向他們兩人打了個手勢,全部男人三下五去二,馬上便脫得赤條條,三枝陰莖齊齊一柱擎天。

  我對阿杏說:「好了,你面前是三枝陰莖,如果你能憑口舌觸覺把你老公那枝辨出來,就算你贏。」她臉上露出必勝的神色,我猜她心裡此刻在想:「那還不容易?老公的陰莖,誰能比我更熟悉!」我們並排站在她面前,阿范夾中間。她先從左邊起,握著阿郎的陰莖含在嘴裡,慢慢地吞入吐出,試著它的長度和粗度,又用舌頭在龜頭四週舔著打圈,量度龜頭的圓徑,有時更把龜頭含進嘴裡,細意品嚐,好一會才放開,再對她老公的陰莖照辦煮碗。最後輪到我了,陰莖塞進她嘴裡祇覺又滑又暖,龜頭被舔啜時酥美得整枝陰莖的青筋,都怒凸而起,吞吐時陰莖更被她一對紅唇緊箍著,爽快得幾乎忍不住把精液射進她嘴。

  當她將我的陰莖從嘴裡吐出來時,臉上揚溢著胸有成竹的神情,一邊解脫眼睛的毛巾,一邊說:「嘻嘻,我贏了,中間那枝!」說時遲,那時快,我把阿范拉到最右邊,然後替上他的位置。阿杏除掉毛巾一瞧,當場愣住了,不敢致信地納悶:「沒有理由,阿范的大龜頭我閉上眼也能認得出來!怎麼會是阿林?」隔了一會才恍然大悟:「啊,你們使詐!老公你快說,是不是他們騙我?」阿范笑而不答,我卻說:「願賭服輸,這下你輸得口服心服啦!」

  阿杏扭動著肩膀:「不算!不算!你們出茅招誑我,再來一次!」我嘻嘻地笑著對她說:「再來一次?今晚機會肯定多著吶,你想要幾多次都行!」阿范聳了聳肩:「老婆,不好意思,幫你不到了,好好地享受吧!我出去迴避一下。」臨出房前順手把門帶上。我明暸他的意思:阿杏頭一次玩群交,老公在場會影響情緒,心裡還是始終會有點兒顧慮。

  阿郎把她的短裙從下往上揪起反扯,不用解任何鈕扣,輕而易舉就把她上身剝過精光,然後再把她按倒在床上,抓著兩個乳房左撫右搓,大展五爪金龍。她的乳房和阿桃的又大異庭徑,沒那麼飽滿,但卻尖尖的挺起,像個竹筍形狀,乳頭和乳暈深色一點,乳頭也不像阿桃般似個紅棗,倒似兩粒紫色的葡萄。

  我也顧不上細看,準備把她最後的一層障礙物弄走,雙手扯著三角內褲的兩邊往下拉扯,她亦把腰挺一挺,布片就給我扔到地面。我把她圓滑的大腿撫摸了好一會,才輕輕用手將她大腿往兩邊掰開。哇!夢寐以求的畫面出現在我眼前:一個光潔無毛的漲卜卜陰戶,美麗得使我暈上一暈,不單肥白,而且真的一毛不生,滑溜溜、白雪雪,清潔得就像精美的瓷器製品。阿桃恥毛稀舒的陰戶,已經令我如痴如醉,想不到阿杏的陰戶更是人間極品!

  望著這可遇不可求的方寸之地,我讚嘆得口中發出『漬漬』連聲,不由自主便埋頭苦幹,讓它亦發出我剛才口裡發出的聲音。一舔、又一舔,啊!舒暢得我全身熱血翻騰,舌頭根本就和陰戶黐在一起,半秒亦捨不得離開。我把小陰唇含在嘴裡吮啜,把舌尖在陰蒂上撩撥,舞會上的痴想,今天竟然夢幻成真!

  阿杏在我與阿郎的挑逗下,身體發燙,氣喘如麻,身子在床上一弓一跳,像條剛釣上水面的魚,口裡開始唸唸有詞:「噢……噢……噢……你們真會弄……又麻又癢……酸死了……噢……噢……你們真壞……噢……專揀人家的要害來折騰……來呀……你們不是想幹我嗎……噢……快來呀……」還沒叫完,口裡已經給阿郎塞進的陰莖充滿,再也吭不出半點聲來。

  陰道裡流出源源不絕的淫水,糊滿在陰戶上,使我鼻子嗅到腥腥的味道,舌頭也嚐到鹹鹹的味道,就如打上一針興奮劑,整個人醉迷得不知身處何方。我跪到她大腿中間,抬起她一雙小腿擱上肩膊,壽桃般的小屄,微張著紅唇等待我的侵襲。我雙掌撐在她腰旁,兩腿後伸,龜頭一觸著濕濡的洞口,便長驅直進,陰莖一分一毫地插入,昂頭探索著這從未來過、潮濕而又神秘的仙洞。

  龜頭的感覺很奇妙,進了一重門,還有一重門,陰道裡面皮瓣重疊,層層關卡,過之不完。我明白了:這極品不但有『外在美』,亦含有『內在美』,複雜的構造就是萬中無一、人們常津津樂道的『重門疊戶』!單是插進去已經令人銷魂蝕骨,抽送起來的那種滋味,更是讓人樂而忘返、死而後已。

  眼前雪白的陰戶,中間插著一根漲紅的雞巴,我烏黑的陰毛,又沾滿她黏白的淫水,色彩繽紛,春意撩人。陰莖在一出一入中,把淫水磨擦成無數的泡沫,像螃蟹口中吐出的小氣泡,黏滿在陰道口四週和我的陰莖上,並且隨著抽送發出『吱唧』『吱唧』的伴奏。她陰道口的嫩皮又特別長,當陰莖向外拉的時候,可把它扯成一條半寸的管狀薄皮,緊緊地裹著陰莖而跟隨出外,到陰莖再向裡挺進時,它才又跟隨陰莖一道乖乖地縮入,伺候著下一次抽送的到來。

  阿郎此刻蹲在阿杏的頭上,十指仍緊握著她雙乳,祇是把蹲著的身子抬高抬低,將插在她口裡的陰莖提出送入,作出打樁機般的動作,敢情是把她的小嘴當成陰戶,肏個不亦樂乎。粗壯的陰莖把阿杏的小嘴撐闊到極限,雙唇含得那雞巴緊緊密密,她還像生怕阿郎忘形時力插到底,龜頭直抵喉門,令她窒息難受,一手箍著他陰莖根部,減少他插入的深度,但另一手卻捧著他的陰囊在把玩,又似對阿郎的抽插火上加油。

  ——————————————————————————–

  (七)

  眼裡瞧見阿郎緊閉雙目,張開口吐出『啊……啊……啊……』一連串舒服的呼聲,臉上的表情美快得難以形容:一會兒咬緊牙關,可能是阿杏正在他龜頭上猛下功夫,一會兒又舒出一口大氣,可能是阿杏正把他的大雞巴盡吞入口中。總之就是充滿蠻享受的樣子,樂到連兩隻小腿也在微微發抖。

  我再低頭瞧瞧她的陰戶,脹卜卜地演凸著,挨著我一下下的抽插,令人既愛又憐,下體更由於我的挺動將她雙腿推前,令到屁股離床挺高,隨著陰莖的進退在上下迎送,『吱唧』連聲、淫水橫流。陰道裡的緊湊又和阿珍那種緊湊不同,阿珍的緊湊是將整個陰道壁包裹著全枝陰莖,而阿杏的緊湊則像裡面有一層層的皮環,鬆緊交替地把陰莖箍滿,當抽送時,無數肉瓣便輪流在陰莖的軀幹四週磨擦,令陰莖產生一種又像擠壓、又像撫揉的雙重感覺,特別而又享受。

  細味領略著這從未試過的新奇感覺,快意來得更濃,抽送不到平時的一半時間,高潮就蠢蠢欲動。丹田開始收縮,龜頭漸感發麻,陰莖脹得像要爆炸,睪丸被緊縮的陰囊擠到陽具根部,尿道亦鼓脹成一條硬管,想來再捱不到十來下,體內隨時候命的大量精液,便會一聲令下,飛射而出。

  幸而阿杏這時亦開始漸入佳景,雙手已離開阿郎的生殖器,改而左右平伸,抓著床單力握,再慢慢扯向身邊,小腹在不斷抖動,全身肌肉繃緊,淫水從陰道裡大量湧出,祇懂昂著頭張大嘴,任由阿郎狂抽猛插。

  我用盡吃奶之力,再使勁狠狠地抽送十多下,真的忍不下去了,一個快樂的哆嗦,熱血全湧上大腦,陰莖發出一陣陣抽搐,龜頭熾熱得像座火山,尖端開始噴發出火燙的岩漿。我每挺動一下,它就射出一股,七股、八股,還是更多,我記不清了,腦袋祇是像海棉一樣吸收著陰莖送來的快意,魂魄早已飛向太空。

  阿杏此刻亦全身篩顫,床單被扯到胸前,小腿在發抖、陰戶在痙攣,把我射進去的精液盡情吸啜,照單全收。不知是精液實在太多,還是她的陰道迫窄,仍有好些盛不下的精液,從陰道口的縫隙向外擠出,把陰戶漿得一塌糊塗。

  阿郎見我和阿杏雙雙在高潮的仙境裡飛翔,耳濡目染之下,哪裡再能把持下去?身子蹲抬越來越快,像在做著青蛙跳,陰莖插入的深度下下送盡,幾乎想連兩顆卵蛋亦一併擠進去。阿杏全身酸軟,再也無力抗掙,瞪大眼望著嘴裡的陰莖在飛快地進進出出,任由他胡捅亂插。忽然間,阿郎『噢……噢……』地叫了兩聲,將陰莖猛地抽拔出外,龜頭擱在她唇上,握著雞巴在拼命套捋,不幾下,肩膀猛力甩了甩,數道白色的濃稠精漿,就衝口而出,直射阿杏仍然張開的嘴裡,等陰莖停止跳動後,他才像洩氣的皮球,雙手撐著膝蓋,軟軟地跪在她腦袋旁。

  阿杏合上嘴,脖子動了動,大概是把口裡的一大灘黏液吞下肚裡去吧!她好像累得實在動也不想一動,祇伸出舌尖把嘴旁黏著的幾點精液舔撩,帶進口中,但離得遠一點、黏在鼻子或臉龐上的好幾滴,還得靠阿郎用手指掃撥到她嘴邊,她才一一舔掉,然後一同嚥下去。

  真恨陰莖射精後會慢慢軟化,不然就可以繼續逗留在阿杏那構造奇妙的桃源小洞裡,為了阻止陰莖滑出,我祇好趴在阿杏身上,把恥骨力抵她的陰戶,好讓陰莖能塞得多久得多久。她兩個竹筍形的乳房,用一對紫葡萄般的乳頭指著我雙眼,好像在責怪我:「你呀,淨顧著弄凹進去的洞穴,也不把凸出的地方瞧瞧,不把玩,怎麼知道不比下面強呢!」皮膚漲紅,似乎在呷小屄的乾醋。

  我雙手各握一隻,平分春色,輕輕地愛撫著,乳頭還在發硬,揉動乳房時它們便在掌中左彈右挺,誘惑得我不禁捏著它們搓來搓去。阿杏這時回復了一些體力,側轉身,從阿郎胯下撈過那根發軟、但仍然粗壯的雞巴,再含進嘴裡,舌尖在龜頭的嫩皮上輕掃慢舔,又用手緊箍著陰莖根部慢慢捋前,待馬眼上出現幾滴在尿道裡被擠壓出來的殘留精液,像珍珠一樣掛在龜頭上時,才毒蛇吐信般撩動著舌尖,逐一黏點進口裡,津津有味地嘴嚼一番,方捨得嚥下去。

  再不願意,也敵不過大自然的規律,陰莖終於被擠出陰道外,我祇好亦躺在阿杏的背後,一手在她胸前輪流搓弄著雙乳,嘴唇則含著她的耳珠輕力咬啜。阿郎依然跪在她臉前,隨得她用舌頭來替小弟弟『洗澡』,生殖器上每一寸地方她都不放過,不單吮得一乾二淨,連陰囊亦舔遍了,還把兩粒睪丸交替含進嘴裡,將陰囊扯長,再一鬆口,『卜』聲讓它彈回原位。

  不知是否阿范一直在外偷聽,剛好在我們完場的歇息時刻就推門進來,衣服沒有穿上,仍是赤條條。阿杏趕忙把口中的睪丸吐出,夾著大腿坐在床上,羞澀地垂低頭,像個等待受罰的小孩。阿范對著這頭髮篷鬆、腮紅耳臊、眉角生春的妻子,不單不責怪,還俯頭在她耳邊悄聲問:「怎樣,他們的功夫還過得去嗎?讓我看看有沒有偷懶!」說著用手張開她的大腿,我剛剛才射進去的精液,便從兩片小陰唇中往外流出,淌下到屁眼凹入的小窩內。

  阿范跪在她大腿中間,握著陰莖,用龜頭在陰道口將精液和淫水搞勻,成為一些像蛋白般的黏液,塗滿在陰戶四週。如果把他的陰莖比作一個『大頭佛』,那我和阿郎的陰莖祇是兩個光頭小羅漢,默不作聲地縮在一旁,看他個人表演。他用兩指把小陰唇左右撐開,大龜頭在陰道口磨了磨,盤骨一挺,陰莖可見的範圍越來越少,再挺幾下,陰莖便全藏身在那『名器』的深處。

  他抱著阿杏的纖腰,擁到胸前,她也順勢滑坐到他大腿面,小腿交叉盤在他腰間,摟著阿范的脖子,四唇交接,相擁熱吻,良久才不捨不離地分開。阿范手指點一點阿杏的鼻尖,溫柔地問:「幾個人一起做愛,是不是有新鮮的感覺?」阿杏羞紅著臉輕點一下,阿范繼續打趣道:「那我以後便要和阿林、阿郎多打些麻將囉!夜些回家你也不會囉唆我了吧?」

  阿杏裝做怒惱地說:「還提打麻將?這麼舊的橋段也搬出來,當你老婆是白痴耶?」阿范驚奇地問:「啊,阿郎和阿林都跟你說了?」她把臉貼在阿范的胸前:「他們自顧自忙,哪有空跟我說話?是你的謊話漏洞太多了。」阿郎在一旁插嘴:「我早說過阿杏挑通眼眉,哪會這麼容易受騙?」

  阿杏跟著說:「一向你打完麻將回來,衣服上總殘留著大股煙味,可昨天你回家倒頭大睡時,我替你把外衣褲拿去洗,卻一點煙味也沒有,便知你撒謊。後來你說輸了錢,又說阿林、阿郎想怎樣怎樣,我裝作相信,便陪你演戲,看你目的如何。其實呀,如果我不願意上床,兩萬多圓的小數目,在私己錢裡亦可一下子拿出來哩,還動用黑社會來嚇我。阿郎、阿林也不是剛剛才結識,阿珍和阿桃跟我又情同姐妹,背景如何,哪不清楚?當我是三歲小孩!」

  阿范在她臉蛋上香了香:「老婆醒目,果然是個不容易受騙的女人!哪你怎麼會先不願、後又應承呢?」阿杏唾了他一下:「難道我馬上就接口說,好呀!好呀!叫他們快快上來不成?見你老是聳擁我跟他們上床,便忖到你肯定已經與他們老婆有了一手,此刻是想拿我跟他們交換而已。」阿范歎了一聲:「哎,知夫莫若妻,全給你說中了,今後再也不敢撒謊了。」阿杏瞇瞇嘴笑著:「幸而你說是輸給阿郎和阿林,他們床上表現也不俗,情況尚算令人滿意。別下次又對我說,跟幾個老外賭撲克,不幸輸了大錢喔!」咭咭地笑著。

  阿范搔著她的腋底:「你敢在朋友面前取笑我?」癢得她扭動著身子,笑得花枝亂抖:「不來了!搔得人癢死了,哈哈……」阿范托著她的屁股挪上挪下:「哪裡癢呀?我這不是正替你搔著癢處嗎?」阿杏亦把身子提高放低,順著陰莖的衝刺套出套入,開始漸漸有反應。紅唇被伸出外的舌頭左撩右舔,硬挺著的乳頭與阿范的乳頭相磨擦,陰道裡流出的淫水,快淌到阿范的陰囊上去了。

  阿范俯前身子,輕輕把阿杏放躺到床面,將她小腿擱上自己大腿,扶著她的盤骨繼續把下體迎送,直抽插得陰戶『辟卜』發響、水花四濺。我見阿郎對著這兩條肉蟲的活春宮表演忍捺不住,提著陰莖跪在阿杏的身邊,用龜頭在她乳尖上研磨,便想有樣學樣,同唱雙璜。剛巧這時阿杏開始發浪,張大嘴準備叫床,我見機不可失,趕忙將陰莖塞進她嘴裡,填補她嗷嗷待哺的空間。

  阿杏上下兩個小口都充實得可以,中間又受著阿郎的刺激,蛇腰款擺,騷態百出,不到一會,便全身顫抖,含著我的陰莖在猛打冷戰,害得我心裡發毛:老天!別肉緊起來咬緊牙關,那我這寶貝就從此分道揚鑣,被廢武功了!

  阿范趁妻子此刻神智不清,狠狠抽送多十幾下,便把陰莖拔出,用紅卜卜的龜頭抵在她屁眼上,運用陰力慢慢前挺。不知是否他們兩夫婦經常亦有幹這種玩意,還是阿杏懂得收放自如,再加上大量淫水和我的精液作潤滑,阿范的陰莖竟然可以插進狹窄的小屁眼裡。他不斷地把雞巴在妻子的肛門送入抽出,弄得阿杏再也不肯含著我的陰莖了,祇是用五指緊握,套上捋下,騰出小嘴來大叫大嚷:「喔……老公……你的大龜頭漲得好硬啊……噢!噢!……刮得人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喔……小屄空虛得很哩……誰行行好……把它弄一弄耶……」

  阿郎馬上自告奮勇,仰躺到床上,豎高的陰莖直指天花板,阿范亦把陰莖從老婆的肛門裡抽出來,把阿杏翻轉身,讓她騎到阿郎身上。她面向阿郎,蹲低下身,用指尖捏著小陰唇扯開,露出陰道口就往阿郎的龜頭套上去,屁股一坐下,阿郎的陰莖便全根盡沒,絲毫不留。她抬動屁股,套著阿郎堅挺的陰莖迎送,不到五六十下,又再混身打顫,伏在阿郎胸口喘著粗氣。

  翹起的屁股朝著阿范,屁眼剛給阿范插得酥癢難分,相信仍在一張一縮,引誘著阿范繼續行事,阿范往前一靠,阿杏胸口一抬,大龜頭重返舊居,又在直腸裡耀武揚威。眼見他們把阿杏下面兩個洞口都肏得應接不暇,我當然不會讓她第三個洞閒著,雞巴已經回過氣,正點著頭在鞠躬,我於是跨過阿郎胸口,將龜頭挺送到阿杏嘴邊,她飢渴萬分地張嘴一含,三個洞頓時塞得飽飽滿滿。

  我們就這樣各自為政,專心地進攻著屬於自己的小洞,抽插得如火如荼、暢快淋漓。大概阿郎亦抵受不住阿杏那個名器『重門疊戶』的魔力吧,盡管已射了一次精,還是首先發難,十指肉緊地捏著阿杏的臀肉,挺高著腰肢,把新鮮熱辣的精液貢獻得一乾二淨,直至囊空如洗,才軟軟地攤在床上。

  阿杏子宮頸領受著阿郎一股股熱漿的洗禮,自然暢快酥美,本想張口叫床,小嘴又讓我的雞巴抽插得不亦樂乎,祇好從鼻子吭出愛的呼聲:「唔……唔……唔……」含糊不清,但充滿快意。我扶著她的腦袋,前後搖動,陰莖進出不停,龜頭下下頂到她喉嚨,有時甚至可感覺碰觸著她的肉吊鐘,陰莖越來越硬,龜頭越來越麻,終於亦走上阿郎的同一條路:把新鮮熱辣的精液,半滴不留地向她貢獻得一乾二淨,飛射進她飢餓的喉嚨。

  她正用鼻子在吭呼,表示感受著無限的快意,冷不防一道濃漿直噴喉嚨,幾乎嗆了出來,連咳了好幾聲,好不容易才將我送給她的食物吞淨下肚,可是仍然有幾條嗆噴出來的精液白絲掛在嘴邊。

  阿杏由於不用再替我口交,把前身伏低,而阿范就把她屁股再托高一些,好盡量翹起,然後雙手按在她肥臀上,用跳鞍馬的姿勢騎在上面繼續抽送,阿杏的小嘴此刻有空檔了,將壓抑已久的呼喚盡情發洩:「啊……老公……小心肝……啊……愛煞死人吶……啊……受不了了……小杏杏給你弄得快昏過去了唷……你的大龜頭雞巴幹穿我的腸了……哇……美快得又要升天了……」

  阿郎見她又一個高潮山雨欲來,便讓她錦上添花,走到他們兩人屁股後面,伸手摸進阿杏胯下,按著她的陰蒂拼命地揉,我亦不會袖手旁觀,握著她胸前垂下的一對乳房,又搓又抓,三人合力把阿杏整治得就快精神崩潰,浪得哆嗦打完又打,淫水多得幾乎是噴出來。

  阿范這時亦跑到終點了,兩夫妻身體同時在顫抖,生殖器同時在抽搐,嘴裡發出的叫嚷夫唱婦隨,令小小的房間春色無邊、充滿溫馨。當阿范把輸送精液的任務完成後,四個人都虛脫萬分地躺在床上,軟綿綿、懶洋洋,祇有阿杏偶爾身體猛地打個哆嗦,似乎無數高潮還未來得及充份消化,此刻正在慢慢反芻。陰道口、屁眼裏、口角邊,蛋白般的精液正慢慢倒流出來……

  阿杏已經習慣了在老公面前毫無保留地享受群交的樂趣,整個晚上,三個男人輪流著和她交歡,祇要哪個能行事,就要獻出所有,盡管玩得精盡力厥,大夥兒還是興高彩烈,樂此不疲。

  差不多到天亮了,阿郎道出一個提議:「反正我們三對夫婦都交換玩過,但似乎還沒試過六人一起開無遮大會,不如揀個日子,大家再玩個通宵,阿林,你說好不好?」我當然不反對:「那最好不過了,但我們三個人的家都不夠寬闊,分別在客廳和房裡搞,隔得太開又失去趣味,阿范,你有甚麼好意見?」阿范想了一會,才說:「農曆新年就快到了,年初二晚上,有煙花匯演,我們到上次開舞會的那間香格里拉酒店開個向海的套房,既可欣賞煙花,又可開無遮大會,用隆隆炮聲來迎接新年,好意頭哩!」我們馬上一致贊同。

  ——————————————————————————–

  (八)

  大年初二晚,尖沙咀海傍人山人海,人們扶老攜幼,靜待著維多利亞海港上空的煙花匯演。天氣很好,不太冷,亦沒有毛毛細雨,正適合做任何室外室內活動。七點多了,海港兩岸華燈初上,霓虹廣告爭紅鬥綠,繁華璀璨,金壁輝煌。我們三對夫婦依約上到了香格里拉酒店八樓的一間大套房裡,這是觀賞煙花的租房套餐,雖然比平日貴一些,但卻包括食物、飲品及一枝香檳,也不限人數。

  我們進入套房,互相『恭喜發財!』地大聲嚷著拱手拜年。阿范在門外掛上了『請勿騷擾』的紙牌,然後將房間裡的燈光扭暗,祇靠外面的光線射進來,好處是氣氛浪漫,看煙花時玻璃幕牆亦不會反光,其實最重要的是不讓對面大廈的人瞧見我們房裡的活動,外面比裡頭亮,祇能看到一面反光鏡。

  阿郎扭開了床頭收音機,播出輕鬆的音樂,每個人都沉醉在歡樂愉快的旋律中。房裡有暖氣,溫度比外面高得多,女士們都把大衣脫下來,男士們更誇張,脫得祇淨一條三角內褲。阿范開啟了香檳酒瓶,塞子『卜』聲飛掉時,酒液從瓶口噴出來,他嘻嘻地笑著說:「哎呀!太像我胯下的東西了,噴完可以再噴,勁力十足,敢情可噴射過對面海去。」大夥哈哈笑鬧著,氣氛頓時輕鬆起來。

  阿郎對三位女士說:「不公平,不公平,男的脫得祇剩一塊布,女的起碼要脫剩兩塊布才可以!」她們咭咭地笑著,放下了手中酒杯,果然爭相脫得祇剩三角內褲和乳罩,玲瓏浮凸的嬌人身材頓表露無遺。阿杏坐在沙發上,一雙修長的小腿特別引人注目,雪白的肌膚在暗淡燈光掩映下有如白玉雕琢而成;阿桃戴不戴那小乳罩分別不大,飽滿的乳房擠出外面一半有多,祇差乳頭沒有露出來,圓滑的屁股在走動時一扭一扭,泛著臀浪,惹人遐思;阿珍白色的薄內褲遮擋不住她內裡的春光,烏黑的毛髮與白布片對比強烈,燈越暗,便越顯得格外搶眼。

  望著三個俏嬌娃,與她們在床上顛鸞倒鳳、如膠似漆的性交情景又瀝瀝如在目前,丹田頓時冒出一道熱氣,陰莖已迫不及待地挺起頭來,不到一下子,龜頭就從內褲上端的橡筋邊沿掙扎而出,昂著頭在跳躍,迫切地尋找藏身之所,扭頭對阿范和阿郎瞧瞧,哈哈,想不到亦是跟我一樣,看來好戲就快登場了。

  女士們也看到了這三枝關不住的紅杏,爭相穿牆而出,顯然是受到她們誘人魅力的誘惑,弄至滿園春色,把持不住下才紛紛『獻醜』,不禁掩住嘴笑起來。阿狼走到阿珍面前,將龜頭擱上她酒杯邊,哈哈地打笑:「春情難禁,都是你們三個噴火尤物熱力四射之故,還敢嘲笑我?罰你喝一杯雜果香檳,先加一顆大紅杏,若再嫌不夠,下面還有兩顆荔枝,替你一併加進去!」

  阿珍一邊咭咭笑,一邊在他龜頭上輕彈了一下:「好呀,你把它剝了皮,我這就一口吞下去!」阿范見他們在調情,也走到阿桃跟前,撈著她一對乳房說:「這裡還有兩顆葡萄耶,要不要?」阿桃繞著沙發團團轉,一邊笑一邊逃,阿范像麻鷹捉小雞般跟在後面追。我見阿杏靜坐在沙發上笑著看熱鬧,視線不其然就集中在她腿縫鼓起的小山丘上,恨不得馬上就撕掉蒙在上面的神密面紗,露出百看不厭的光潔水蜜桃,然後把舌頭伸進狹窄的小縫內,上下左右掃一遍,將美味蜜汁舔過乾淨,一時間,嘴裡饞得口水直冒。

  這時,阿珍和阿桃一齊躲到阿杏的沙發邊,坐在左右扶手上,三個女人擠在一塊對著我們嚷:「別急性子,你們三個男的都退到對面沙發去,先聽聽你們對我們三人的評價,誰說得最好,誰有第一選擇權。」我急著說:「我阿珍……」還沒開始讚美,她們又吱吱喳喳地嚷:「不行!不行!不准說自己老婆,要得另外兩個男人說,誰不知老婆在自己眼中是十全十美!」

  阿范先發言:「我最喜歡阿珍窈窕的身段,曲線優美,每一寸肌膚都是上帝傑作,撫摸上去簡直是一種享受。還有在床上的騷勁,哪一個男人也抵受不住,浪起來像一匹野馬,靜起來像一條婉轉扭動的蟒蛇,一經合體,根本就捨不得分開。」阿郎亦跟著說:「還有那毛髮茂盛的陰戶,更令人著迷,陰道窄得好像祇能容下一隻手指,每一次插進去都似有跟處女開苞的感覺,插極都不厭。抽送的時候,陰毛就好像一把小刷子,在陰莖根部、陰囊週圍不斷地磨擦,搔得你又麻又舒服,裡外都同時得到不一樣的雙重享受!」

  我搶著說:「我倒喜歡阿杏光潔的陰戶,又白又肥,舔上去滑溜溜的,口感一級棒!而且陰道口的嫩皮又特長,拖出來時仍然包裹著陰莖軀幹,單看著那薄皮在抽送時出入扯動,就足夠你樂透了!而且陰道裡重門迭戶……」阿郎沒等我說完就插嘴:「哇!提起那重門迭戶,簡直是極品,一層層的皮瓣凹凸有緻,抽插時磨擦感特別強,陰莖一拖動,就像被無數的觸鬚在纏繞著,又箍又揉,又吸又啜,真美快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說是讚,還不如說是挑逗,幾個女的給三人你一言我一句的淫詞穢語引誘,反給弄得滿面緋紅,眼見她們坐立不安,蟲行蟻咬,三角褲尖端都明顯地濕濡一片,令褲布黏貼在肌膚上,中間凹入一條小縫。不用說也知她們此刻體內正慾火漸燃、心如鹿撞,我們三個男人見時機成熟,不約而同地把最後一道障礙物也脫掉下來,挺著硬蹦蹦的陰莖向她們那邊走去。

  阿郎把陰莖送到阿珍嘴邊,她急不及待就一口含下,阿郎挺動著腰肢前後迎送,兩人就旁若無人地自顧自弄起來。阿桃亦蹲身跪到阿范胯下,先撈著陰囊把玩一番,再把包皮上下反捋好一會,然後才張嘴套著他的大龜頭,邊舔邊啜,津津有味、樂不可支。我把阿杏攔腰一抱,放到地上,先褪下她的內褲,將朝思暮想的無毛陰戶愛撫一番,才再和她頭腳相對,玩其69花式。

  她的陰戶真是百舔不膩,大陰唇潤滑飽脹,小陰唇嬌嫩鮮艷,就像剛剝了皮的雞頭肉,潔白的凝脂上凸出一朵紅雞冠,色香味俱全。如果用指頭輕輕撐開,又似一朵綻開的蘭花,塊塊花瓣向四週擴散,中間是蜜汁垂垂欲滴的凹入小洞,頂端是一粒粉紅色的硬硬花蕾。我的舌尖就像忙著採蜜的蜜蜂,不知光顧蜜洞好還是花瓣好,抑或是在頂端的小花蕾上逗留。

  那香濃的蜜汁越採越多,源源不絕地向我供應,不一會整朵鮮花都被蜜汁沾透了,可桃源小洞還有大量淫水在湧出來,我乾脆把她兩片小陰唇都一齊含在嘴裡,出力吸啜,有時又像蜻蜓點水般在陰蒂上猛點幾下,弄得她將屁股上下左右不斷挪動,挺高陰戶追著我的嘴,好像生怕會忽然離她而去。

  偷空扭頭看看阿范和阿郎兩對,也是分別陶醉在二人世界中。阿范已經脫掉了阿桃的乳罩,往下抓著她一雙巨乳,搓圓按扁,肉緊時甚至十指力握,好像準備把它捏爆一樣。阿郎則把一隻手伸進我老婆的內褲裡,在陰戶上撫來揉去,有時又在黑森林上流連,溫柔得像在掃著一隻小貓貓背上的順滑嫩毛。

  我讓她舔得舒服萬分,全身毛管都擴張了,身體打了好幾個冷戰,幾乎把持不住,將精液射了出來。眼見阿桃和我老婆雖然專心玩弄著面前的肉棒,但卻把蛇腰左扭右擺,心想她們這時定是心癢難熬,陰戶亦早已泛濫成災,若再不替她們止一止癢,發起狠來,在陰莖上咬一口也不出奇。我抬起身拍一拍手掌:「好了,現在不如轉過另一種玩法,是口交接龍,人人為我、我為人人,好不好?」阿郎和阿范依依不捨地抽出陰莖,走過來齊問:「口交接龍?怎個玩法?」

  我吩咐他們坐到地上,然後三個男人頭對腳地仰面躺下,圍成一個三角形,雞巴都硬挺挺地直指天花板。我再叫女士們把身上剩下的多餘物統統脫光,赤裸裸地俯身伏到兩個男人的頭和腳之間,阿桃嘴巴對著我的陰莖時,陰戶便剛好露在阿范的鼻尖上;同樣,阿珍替阿范吹喇叭時,阿郎便替她品玉;阿杏剛把嘴套上阿郎的陰莖,陰戶就觸到我的舌尖。一時間,幾張嘴都沒得空閒,你舔她、她又含他……六人圍成一個圓圈。

  地面上祇見一堆肉蟲,迭壓著蠕蠕而動,房間裡僅有一片『漬漬』的聲音,偶爾才有人發出『噢……』一聲嘆息,可能是發洩一下心內的舒暢,跟著又再埋頭苦幹,繼續水聲連連。我的龜頭被阿桃又舔又吸,酥麻不堪,忍不住對阿杏的陰戶大舔特舔,又含著她的陰蒂拼命力啜,弄得她抖個不停;她含著阿郎陰莖的小嘴加快吞吐,令阿郎美快得不禁用勁在阿珍的陰戶上猛下嘴頭,淫水都流到他鼻子上了;阿珍陰戶受到強力刺激,不由得轉向阿范的陰莖發洩,又令阿范對阿桃的陰戶照顧有加……,連鎖反應終於傳回我身上。

  就像有一條無形的鞭子在鞭策著,每人都氣喘呼呼,速度越來越快,反應越來越肉緊,身體像波浪一樣此起彼伏,又顫又抖,把快意循環輸送。我的體溫火熱,心跳加速,陰莖青筋怒凸,龜頭麻辣一片,再給阿桃猛啜幾下,身子抖了幾抖,一道熱流從脊椎末端直衝馬眼,濃稠的精液就要飛射而出。窗外『轟』的一響炮聲,爆出一片耀目光輝,煙花匯演開始了,在光亮下,我瞧見馬眼噴出一股銀白色的精柱,直飛阿桃大張的櫻唇,又再『轟』的一響炮響,馬眼上隨聲飛出一道精液,射向阿桃的粉臉,但跟著下來的一個煙花閃光裡,我卻看不到射精的情景了,因為阿桃已經把我整枝陰莖都含進口中。

  隆隆的煙花爆發聲中,我發出的彈藥差不多都在阿桃的口中爆炸,打出的炮火與窗外的煙花互相偕美,房裡交錯著七彩斑爛的煙花閃耀,令幾條肉蟲好像披上五顏六色的彩衣,浪漫得叫人迷醉。又一道煙花爆聲,祇見阿郎亦發炮響應,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激射進阿杏口裡,多到她咽不及的都順著嘴角淌向下巴,掛著幾條亮晶晶的黏絲在搖來晃去,隨著煙花的照耀在閃著反光。

  我和阿郎軟軟地躺在地上,懶得連起身走到窗前也不願,就這樣躺在地板上看煙花,阿杏則趴在我胸前,讓我摟擁著,用舌尖慢慢舔回阿郎那些淌在外面的精液,一點一滴都吞過乾乾淨淨。阿范卻不是一介凡夫,雖然把阿桃整治得活蹦彈跳,此刻仍然沒有鳴金收兵的跡象,真為他的持久耐力佩嘆!莫非阿珍的口功不夠,抑或他真的是性愛超人?

  房裡的炮打完了,外面的炮聲恰巧又同時歇了下來,原來那祇是煙花匯演的序幕,好戲隨後才上演呢!地上躺著的六條肉蟲擠作一堆,互相摟抱、愛撫、親吻,鬆弛著軀體在養精生息,也在縕釀著口交接龍這一場性愛序幕後,即將爆發的另一場精彩群交大匯戰。

  ——————————————————————————–

  (九)

  正當沉醉在無聲勝有聲的溫柔中,手提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萬不願意地一接通,一把聲音就傳過來:「嘩,你們到底都去了哪兒吶?找你們拜年,一個二個都不在家,避年呀?」我扭轉頭對他們說:「嘿,還以為誰,原來是包比這死鬼!」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對他說:「是啊,我們就是避開凡塵世俗另創天體團拜,夠膽的話,你也可上來湊湊熱鬧,不過可要攜眷參加啊!」想不到他倒認真地回答:「嘻嘻,無遮大會?別忘了你們在大學搞的那次,我也有份耶!不過這次倒先要問問雨霜的意思……」不說還差點忘了,臨畢業前最後一次無遮派對,他可真有份參加。

  等了好幾分鐘,仍聽不到他的聲音,想來還是過不了雨霜這一關。正在不耐煩之際,他卻回話了:「你們不是想我替你們拍一些『戰地實況』照嗎?真巧,我現正在尖東看煙花跟拍照,告訴我地方,這就上來。」拍『戰地實況』照?誰說過!噢,明白了,這段話是特意說給雨霜聽的,想借我們來過橋。臨收線前他還加多一句:「雨霜是想借廁所一用才上來的。」算了吧,甭解釋了!

  門鈴響了,一開門,就見包比摟著一個妙齡少女站在房門口,他首先介紹:「老同學,阿林;這是雨霜小姐,催眠師。」我禮貌地點了點頭:「你好,我們早在舞會上見過了,先進來再說。」見她靦腆地不敢對我直視,方才省起我還是一絲不掛,連忙一手掩著下體,一手往廁所指了指:「洗手間在那邊,對不起,來不及穿上衣服,情別見怪。」她笑了笑,也不答話就徑往廁所走去。

  包比始終是見慣大場面之人,拱著手一一跟我們三對夫婦拜年,表情自然得就跟剛巧在街上碰見一般。女士們祇顧著拱手還禮,本來拉在胸前遮擋著身體的衣服也不覺掉到地下去了,一時間乳波臀浪,肉香四溢,把包比也吸引得眼前一亮,連胸前掛著相機對下的部位也隆起了一團。

  阿郎看在眼裡,故意逗他:「包比,今天還沒替雨霜開年啊?看你憋得這麼難受,不如入鄉隨俗,解放解放,也跟我們一起回歸大自然吧!」包比還在猶猶疑疑的時候,雨霜剛巧從廁所走出來,把阿郎的說話也聽到了,望望他的胯下,揶揄地笑道:「早知你這饞貓離不了葷,還假說人家叫你拍照,敢情是你自己春心動!別說我專制,你喜歡的話,盡可跟他們看齊,我先自個兒回家去。」包比一手扯著她的胳膊,涎著臉道:「耶,人家是好幾天都沒跟你親近過,才撐成這樣子嘛!當著你的眼皮底,還能胡鬧到哪裡去!」可能他的『少年多少荒唐事』雨霜也略知一二,所以才敢如此膽大包天。

  阿范亦走上前假裝解圍:「嫂子,他是真的接了我們的柯打,來替我們拍照的,可能是祇顧著陪你看煙花,都丟到腦後去了,就當是幫我們一個忙吧!」雨霜半信半疑地對包比說:「見阿范替你講好說話,放你一馬,你拍你的照,我看我的煙花。」但說話時卻含羞答答、面無忤色。

  包比見她不惱反羞,順勢再把她扯到懷中,嘴巴蓋上她一雙紅唇,熱情地吻下去,雨霜先是掙扎著用一對小粉拳在他胸口亂錘,慢慢地變成摟著他的腦袋,瘋狂地互相擁吻,也顧不上好幾對眼睛正朝他們注視。她穿著一件豹皮大褸,紅色長褲,銀色長靴,內裡是白色貼身T恤,豐滿的身材處處顯出她是一個成熟、快熱的性感女郎。包比見她漸漸變得半推半就,不再假裝矜持,膽子亦越來越大了,一邊吻一邊脫掉了她的皮褸,隔著T恤用手抓緊乳房在輕輕搓揉。

  大概暗黑的場合令人少了羞澀的尷尬情緒,外面燃放著的煙花又增添了浪漫氣氛,他們越來越融合我們的天體環境,雨霜最後居然被包比擺布得身上祇脫剩內褲和乳罩。包比把她抱到沙發上躺下,自己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個清光,然後再壓到她身上,用陰莖抵在她腿縫,隔著內褲在揩磨,磨了不一會,他又得寸進尺,扯著她的乳罩想脫掉,嚐試把雨霜的最後一道防線攻破,這回倒遇著滑鐵蘆了,雨霜死命地用雙手護著胸部,說甚麼也不肯更進一步。

  我們六人本來靜靜地坐在一旁看熱鬧,見他們此刻僵住了,不禁要想個法子來打破這悶局。阿郎首先把阿杏拉到身旁,把她的頭移靠到胯下,阿杏亦知情識趣地張口含著他那垂著頭的陰莖,慢慢地吞吐著,把沉睡的小弟弟喚醒。我和阿范亦有樣學樣,分別拉著阿桃和阿珍,幹著同一樣的玩意兒,不過阿范一對是躺在地上玩69,我卻特意攜阿桃走到包比身邊作表演。

  雨霜漸漸受到包比的挑逗而顯得慾火漫延,更被四週的氣氛感染,取銷了抗掙,不知不覺就給包比剝得身無寸縷,一隻手雖然握著他的陰莖在套捋,但小口卻祇是在吻著包比的乳頭,對陰莖還仍然不敢光顧。我坐在包比身邊,抱起阿桃擱上大腿,她攬著我脖子,將陰戶壓在我陰莖上,挪動著屁股前後左右地磨。我為了撩得他們心情更開放,再靠在包比耳邊輕聲說:「喂,包比,試過玩『冰火五重天』嗎?再有能耐,亦包你忍不過三分鐘!」

  包比這時已經把一隻手伸進雨霜的腿縫,輕輕地揉著她的小陰唇,掉頭對我陰陰嘴笑著說:「聽是聽人說過,真想找個機會試試。」我故意大聲說:「機會來了,我阿珍是箇中高手,如果你忍不到三分鐘,今天的攝影費用就免了,敢不敢搏一搏?」包比一挺身:「來就來,怕她有牙唄!」

  阿郎和阿范見我們這邊鬧哄哄的,都站起身來打氣。我拉了一張靠椅放到房中央,叫包比把屁股擱在椅邊,兩腿張開,然後再招手喚阿珍過來,阿杏和阿桃亦走近來圍在一旁觀看,可能是想偷師吧!雨霜則仍然害羞地縮在沙發一角,遠遠地作壁上觀,充滿好奇但不發一言。

  阿珍蹲在包比胯前,先握著他的陰莖上下套捋了一會,他的包皮比常人長一些,龜頭被裹在裡面看不見,阿珍用五指緊箍著陰莖,將包皮往後直捋到陰莖根部,那鼓撐著鮮嫩棱肉的粉紅色龜頭,才一下子從管皮中冒出頭來。阿珍叫阿桃取來一條濕毛巾,把陰莖仔細地抹拭一番後,櫻唇一張,陰莖就在她的口中吞吐起來了,不久阿珍又含著龜頭吸吸啜啜,弄得包比連小腿也微微發抖。

  阿桃和阿杏看了一會,不約而同地向阿珍發問:「咦,這『冰火五重天』跟普通口交有甚麼不同?」阿珍吐出龜頭,對她們笑道:「來,大夥一塊做,我從旁教你們,以後你們的老公就有『口福』了!」她先叫阿杏倒來一杯熱茶、阿桃倒一杯冷香檳,每人含一口,怕香檳不夠凍,她還從香檳桶裡掏出兩塊冰塊,塞進阿桃嘴裡,然後側身挪開,把位置讓給兩人。

  包比的陰莖剛才已經給阿珍弄得瞪眉怒目,不住彈跳,阿珍叫阿杏打先鋒,用含住熱茶的小嘴替包比口交,當那陰莖一浸進滾燙的液體裡,加上阿杏出入吞吐,陰莖頓時血脈沸騰,連外皮的青筋也凸得硬梆梆,包比舒服得瞇上眼睛,張嘴呼出一口長氣;這時阿珍示意該輪到阿桃上陣了,阿杏剛一吐出,阿桃又含上去,包比拳頭一握、雙眼一瞪,不用說,冰冷的液體又給他帶來另一種感受。我試過,知道他的陰莖此刻正被收縮的包皮箍得緊緊,勒得龜頭又硬又脹,加上阿桃不斷用舌頭攪動著兩粒冰塊,雪得龜頭酥麻不堪,包比忍不住顫抖了好幾下。

  阿珍吩咐阿杏和阿桃照辦煮碗,一冷一熱地交替進行,如果熱茶變溫了,又換過一口滾燙的,然後臥身躺到椅子下,翹起頭去舔包比的陰囊。包比哪裡受得了這般折騰?嘴裡不停發出呻吟聲,兩腿發顫,不到一枝煙工夫,便大喊一聲,猛地打了個哆嗦,就在阿杏和阿桃銜接的空檔間,馬眼噴出一股精液,飛射到前面的地毯上,陰莖再抽搐幾下,地毯上頓時留下了一大灘黏稠的精漿。

  包比無限虛脫地挨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阿杏與阿桃把口中的茶和香檳吐出在杯子裡,與阿珍一起把他的生殖器又吮又舔,包比乏力得好像連做了幾天苦力,放軟著身子任由她們將雞巴舔得一乾二淨。雨霜雖然離得遠一點,但還是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臉顎紅得像個蘋果,兩條大腿交迭著,不自然地磨來磨去,心中的慾火燃燒得快從雙眼裡噴出來。

  阿郎和阿范笑嘻嘻地向雨霜走過去,左右坐在她身邊,阿郎伸手撫摸著她大腿,她輕縮了一下,但最後還是不置可否地讓他把手掌繼續在上面徘徊,阿范看在眼中,膽子也壯了,口裡一邊向她挑逗:「看你的老公仔,一個『冰火』就把他弄得手軟腳軟了,讓我和阿郎暫時做他的替工吧!」一邊已經伸手把她的一隻乳房握緊在掌中。雨霜用求援的眼光望過去包比那兒,嬌體微顫,臉上脹紅得更加厲害,兩手忙亂得不知該擱到哪裡好,可恨包比卻在三個女郎的夾攻下,祇懂閉目呻吟,莫講雨霜,快活得連自己身處何方也差點忘了。

  這時阿郎的手已經從大腿漸漸爬到了她兩腿之間,按在陰戶上輕掃慢摸,而阿范亦由五爪金龍變成了十指大動,將兩個乳房像搓麵粉般揉來揉去,她單刀難敵雙槍,上下兩處要害都受著褻弄,不一會就身子發軟,斜斜靠在沙發上倒了下去,阿范見機不可失,趕忙提著陰莖把龜頭送到她嘴邊。眼前突然出現一個如斯巨大、狀如怒蛙的龜頭,煞時愣了一愣,驚嚇得杏眼大瞪、朱唇微張,正好給了阿范進攻的缺口,祇見他將龜頭在小嘴上下一撐,盤骨一挺,長長的陰莖已經給塞進了一半。

  那邊廂,阿郎兩指撐開小陰唇,另一手的中指壓在陰蒂上不停地揉,把雨霜的陰戶直弄得如雨後春泥,又潺又滑,淫水更是綿綿不絕地湧出來。阿郎見她側著身子,便兩手握著她一對小腿上下掰開,先騎在下面的大腿上,再將另一隻扛上自己肩膊,下身一挪前,陰莖朝著大開中門的陰戶,『噗唧』一聲就闖進去。雨霜嬌小的陰戶可能從未被如此粗壯的陰莖插進過,縱然是淫水泛濫,要一下子適應這龐然巨物的侵襲,也不是易事,身子縮了縮,鼻子悶吭幾聲,在阿郎的力捅之下,最終還是全根盡沒地給肏了入內。

  阿郎抱著肩上的小腿,屁股一下一下地迎送,把雨霜的陰戶抽插得『吱唧』連聲,阿范的陰莖也越塞越入,送盡時祇可見到兩顆睪丸露出她口外,相信雨霜含著他的陰莖時在用力吸啜吧,連兩邊的臉顎都凹了下去。我見反正空閒,便拿起包比的照相機,替他們拍些照片留念,不知到底是太全情投入,還是已經習慣了外面煙花的閃耀,當閃光燈亮起時,人們毫無驚詫表情,盡管我是拍大特寫,還是全身照,仍然在埋頭狠幹,當我透明。

  包比果然是許久沒交功課了,剛洩精沒多久,陰莖此刻又讓幾個女人挑弄得虎虎生威,他把我老婆拉到近窗的沙發邊,叫她伏身趴在沙發上,他則在後面扶著阿珍的纖腰,玩起『隔山取火』的招式,把她兩團臀肉撞得『啪啪』作響。我替他們再拍了幾張後,便放下相機,摟著阿杏和阿桃,亦走到他那張沙發邊,先叫阿杏仰臥在沙發上,兩腿垂低,然後再叫阿桃面對面趴到她身上相擁一起,兩個白白脹脹的陰戶頓時靠貼到一塊,相隔不到兩寸,一清二楚地顯露在我眼前。

  我向手吐了一口唾沫,在龜頭上揉了揉,先朝上面的插一下,又再拔出來插進下面那個去,週而復此,輪流照應,兩個女的蛇腰款擺,迎接我的交錯餵哺,沒輪到的則乖乖張開著陰唇,等候著下一插的來臨。阿桃的一對巨乳壓在阿杏的一對筍形乳房上,挪動著胸膛在互相磨擦擠壓,弄得氣喘呼呼、汗流如麻。

  首先是阿珍帶頭領唱:「啊……啊……啊……噢!噢!噢!……啊……」然後是阿杏和阿桃的雙簧:「哇!……噢!噢!……哇!……」最後感染到連雨霜也忍不住加入:「唔……唔……唔……唔……唔……」,可是聲音微弱,原來是小嘴給阿范的陰莖堵住,祇能靠鼻孔來發出和音。

  包比真多花款,此刻他又把阿珍的小腿拉直提到腰間,他就站在大腿中繼續抽送,阿珍祇靠前半身伏在沙發上,由『隔山取火』變成了『老漢推車』,受著他更深入、更直接的衝擊。房中一片混亂,鸞鳳和鳴,耳中突然傳來了阿郎的嗥叫聲:「啊……啊……嗚!……」下體衝刺得要多快有多快,抖了幾抖,在暢快無比的高潮中,把新鮮熱辣的精液全部送進了雨霜陰道深處。

  雨霜始終不習慣身體內藏有包比以外的男人精液,一等阿郎的哆嗦打完,連忙吐出阿范的陰莖抽身而起,用手捫著陰戶,飛一般向廁所跑去。我對著兩個陰戶左插花右插花的再抽送多幾十下,直弄得淫水淋漓,流出來的淫水再也分不清到底誰是誰的,祇知道阿杏屁股底下的沙發已經凝聚了一大灘白花花的黏漿。

  阿范這時亦抽空拿起相機來替我拍照,本來我是想再擺多些花式上上鏡的,可真的再忍不住了,尤其是當插進阿杏那『重門迭戶』的陰道時,龜頭給她吸啜得又麻又爽,高潮無可阻擋地說來就來,陰莖一邊抽搐,一邊噴漿,將本來已濕濡不堪的兩個陰戶,更射得錦上添花,精液混和著淫水汨汨而淌,令阿杏屁股底下那一大灘黏漿更添份量,阿范亦把握著這精彩一刻,統統都攝進鏡頭。

  ——————————————————————————–

  (十)

  窗外的煙花匯演已經接近尾聲了,這時幾十個煙花一齊在天空中同時發放,七彩斑爛,加上不斷閃爍著的激光配合,將維多利亞港上空映照得華麗璀璨,連房內亦如同白晝。包比越幹越來勁,提著阿珍兩條腿,將全身精力都聚集在雞巴上,恥骨不停地向她會陰衝撞,出出入入的陰莖將大量淫水從陰道中帶出來,在脹紅得像兩片玫瑰花瓣般演凸的小陰唇中,順著陰戶流向硬挺著的陰蒂,在尖端一串串地滴下地毯。

  阿珍已經不知是第幾次高潮了,十指緊抓著沙發的絨面,用發顫的聲音大喊大叫:「啊……啊……啊……包比饒了我吧!啊……受不了了……啊……啊……噢!噢!……小屄快給你肏裂了……啊……不來了……噢!又要洩了哇……喔!喔!……」反著白眼,全身顫抖得不停地亂篩。包比卻毫不心軟地力追窮寇,仍然在狂抽猛插,好像剛才的『冰火』讓阿珍先下一城,此刻誓要勝回一仗,好把戰局扳平一雪前恥。口裡咬牙切齒地唸著:「我推你……推……推……推推推!推死你!……」肌肉緊繃,背脊上全是汗珠。

  阿桃陰戶上滿是我的精液,正躺在他們身邊喘著氣,見阿珍給包比肏得死去活來,姐妹情深,當然不會袖手旁觀,起身走到包比背後攬抱著他,用胸前兩個大『椰青』在他背脊上下左右地揩磨,一手彎到他胯下,從後抄著他的陰囊,握在掌中輕輕搓揉。

  雨霜這時從廁所中出來了,相信已經把阿郎射進她陰道內的精液洗得一乾二淨,見包比正在奮勇地力戰雙姝,忸怩地站在廁所門口,不知該走到包比身邊好還是坐回剛才那張沙發好。阿范一見她出來,連忙放下手中相機奔到她身邊,將她攔腰一抱,扛到房中央,往地上放低,二話不說就把她的雙腿提起擱上自己肩膊,紅卜卜的龜頭在她翹起的陰戶中撩撥了不一會,一楔進陰唇中的小縫,就連忙將盤骨一沉,陰莖說時遲那時快又全部插進她緊窄的陰道內。

  雨霜的陰戶可能有生以來從未試過這麼繁忙,好不容易送走了阿郎的雞巴,不到十分鐘,又讓阿范的陰莖填滿。她兩手扶著阿范手臂,下體隨著阿范的衝擊而抬高挺動,迎送著他棍棍到肉、下下要命的進攻。阿范才抽送了三、四十下,陰道裡又再湧出股股淫水,十隻腳趾在阿范腦後蹬得筆直,口裡不由自主地亦跟隨阿珍的嚷聲叫床:「噢……噢……噢……你的龜頭好脹好熱哇!……喔……穿上我胸口來了……噢!噢!……慢點慢點……撐得難受喔!……」嬌嫩的小陰唇像變戲法一樣,很快就勃得又紅又硬。

  阿郎正坐在沙發上養精回神,見場面如此熱鬧,連忙側身拿起相機,騰左騰右,把這難得的情景一一捕捉下來。我見阿杏嬌慵無力地獨個兒躺在沙發上,張著大腿在喘氣,掰得闊闊的白淨無毛陰戶恰恰正對著我,散發著誘人魅力,惹得我心臟不禁又再崩崩亂跳,軀體被無形的引力牽扯著,情不自禁又壓到她身上。

  阿杏摟著我咭咭地笑著:「耶,瞧你的德性!剛剛才交了貨,這麼快又想返單了?」側頭望望洗手間,見雨霜出了來,抬起身說:「歇一歇再幹,喝了太多東西,讓我上一上洗手間,先小個便好不好?」我點一點她的鼻尖:「真巧,我也剛想去撒尿,來,讓我抱你一齊去!」她挽著我的脖子,雙腿纏著我的腰,像個撒嬌的小孩,依偎在我胸膛,讓我摟著她朝廁所邁去。

  我將她輕輕擱在廁板上,一手拿著花灑對住她滑溜溜的陰戶噴射,一手抹了些香皂沫,把沾在上面的淫水與精液混合物洗掉,她張闊腿瞇著雙眼,享受著我溫柔的撫摸,嘴裡發出輕輕嘆息聲,舒服得動也不想動,好像連要小便也忘了。令人意亂情迷的小白虎又恢復了原本的面貌,美得使我神魂顛倒,無法把持,我把她扶站到地上,揭開廁板,打算先撒完尿,再狠狠地幹她一場。

  她挨靠著我的背,又再咭咭地笑:「你尿吧,我替你提著雞巴。」左手握著我的陰莖,將包皮捋得後後的,令龜頭向前挺凸著,右手從後握著陰囊在揉。我回頭對她笑著說:「傻妞!男人小便不用把包皮捋後的,你這樣弄,把雞巴逗硬了,我反而尿不出來。」她笑得更厲害:「我當然知道,雖然阿范撒尿時不用我提雞巴,但我一握著它,便愛得忍不住要捋上幾下。」

  她看著我尿道口射出一條拋物線狀的彎彎水柱,把手中的陰莖當成了一枝水槍,不斷調較著角度,令尿液像風中楊柳般擺來擺去,好玩得像在耍一件玩具,待我把小便尿完了,她還懂得將龜頭抖幾抖,把尿道裡的殘留尿液甩掉,我打趣道:「你這麼熟手,莫不是阿范每次小便後都要你替他甩尿?」她用屁股撞了我一下:「死鬼,人家是見他每次尿完後都這麼幹,才有樣學樣嘛!」

  我回過頭來對她說:「好了,輪到我侍候你這個小乖乖尿尿了。」走到她背後,蹲一蹲腰,抓著她兩條腿彎往上一提,用母親替小孩撒尿的姿勢把她提在小腹,靠到馬桶前,口中還『噓……噓……』地吹著口哨。她還沒尿出來,我忽然省起:「慢著!這樣子我看不到你撒尿的情形,太可惜了。」她把臉貼向我的胸膛,嬌羞地說:「女人撒尿有甚麼好看?要看,你回家趁阿珍上廁所時看過飽好了!」我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你這個寶貝太使我著迷了,少看一下也忍不住,況且一毛不生,清楚玲瓏,我可以一目了然嘛!」

  我抱著她,轉身將她擱上洗手盆,把張成一字形的大腿朝著面前的大鏡子,再用手捏著她兩片小陰唇,左右拉開,陰戶張開得好像一朵帶有兩片紅瓣的白牡丹,沾著一顆顆珍珠樣的小水滴,又像花朵上的露水。我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的陰戶,對她說道:「就尿到洗手盆去吧!」祇見她小腹壓了一下,陰蒂對下的尿道口一張,就冒出一股水柱,越射越遠,竟射到鏡子上去了。

  我瞧著心愛的陰戶不斷地噴出水花,興奮得難以形容,雞巴頓時勃得脹硬地抵在她屁股上。一等她尿完,我便迫不及待地將她轉過身,顧不上抹掉陰戶的殘餘尿液,俯低頭就往上面舔。她抓著我的頭髮,任由我的三寸不爛之舌在陰戶中搗亂,把陰唇、陰蒂、陰道口一古腦地舔遍,時吮時啜,快慰得演挺著下體,把整個陰戶壓在我的臉上磨,令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那種帶有一點鹹味的水滴是尿液吧!祇要是在她陰戶上舔到的所有東西,都是那麼美味,令我把舌頭沾到的一切都嚥進吐裡去,直到舌尖觸到的液體漸漸變得既鹹又滑,還帶有一股腥味,我才知道舔到的再不是尿液,而是蜂湧而出的淫水。她的身軀不斷地顫抖著,十指緊張得胡亂地抓,幾乎把我的頭髮也扯脫了。

  我站直身子,刻不容緩地把龜頭往她陰道裡一塞,摟著她一靠,兩人不約而同地大叫一聲:「噢!……」,兩副性器官馬上密不透風地緊貼在一起。她的陰道又發出一陣抽搐,裹著我的陰莖在吸啜的同時,再洩出大量淫水,舒暢得我混身發燙,血脈沸騰,身體本能地帶動著陰莖在陰道中飛快抽送,自覺陰莖從未如此硬朗、從未如此威武!

  她雙臂箍著我的脖子,腦袋搖得披頭散髮,愛叫聲震天價響,我托著她的香臀,一邊抽插著,一邊返回房外去。

  外面也是聲震屋瓦,阿范此刻變成躺在地上,雨霜已經完全融匯入群交的大家庭內,毫無顧忌地跨坐在阿范的大腿上,雙掌撐在他胸膛,像策騎著一匹駿馬的英勇騎師,聳動著屁股,一邊叫床,一邊將他的陰莖在陰道中套出套入,流出的淫水將阿范的陰毛沾得濕透,而阿郎則站在她後面,雙手抄前握著一對乳房在搓揉按撫,陰莖抵在她的屁股縫,隨著她的聳動在揩磨。

  包比亦將戰場移到了地面,阿珍趴俯在阿范頭頂,垂下的乳房把奶頭送進他的嘴,正給他左右兼顧地在輪流吮啜,高高翹起的屁股前後迎送,合拍地伴隨著包比的抽插,淫水順著大腿內側淌成兩條長長的水痕,快伸延到了膝蓋,阿桃蹲在包比胯後,正用舌尖掃著他的陰囊和屁眼,五指還不忘搓捏著兩顆睪丸。

  我蹲低身,把阿杏也放到她丈夫身旁躺下,然後再跪在她大腿中央,兩手穿過小腿,用胳膊托著她腿彎,雙手一伸前握著雙乳,她下體隨即被提高離地,張開小陰唇,等待著在陰道口邊虎視耽耽的龜頭挺進,我跪前半步,陰莖已經輕而易舉地一滑而入,再次重歸她陰戶的溫暖懷抱。

  她柔情萬分的媚眼充滿著對我的鼓勵,渴望慰籍的眼神令我抖擻氣昂,隨著我一下下的衝刺,她發出一聲聲讚嘆:「喔……好爽……喔……好舒服……美死了……你真會弄……喔……喔……再插入一些……喔……喔……花心給你撞得好酥麻耶……再快點……別停下來……喔……喔……爽死人了!……」陰道裡無數的肉瓣裹緊我青筋怒勃的陰莖,舒暢得我就算死在這朵白牡丹下也心甘。

  阿珍的叫床聲越來越微弱,身子亦越俯越低,到後來軀體軟成一團肉泥般趴在阿范胸膛上,氣若遊絲,毫無反抗之力,任由包比在她陰戶中如狼似虎地耀武揚威。包比再猛力抽送多三幾十下,發覺已經將這騷娘子徹底收拾,臉上不禁露出勝利的驕傲神色,可阿桃這同黨還在背後把他陰囊舔過不停,尚待解決,便一扭身使出一記像摔角般的招式,把她掀翻在地上弄得四腳朝天,還未等她擺出迎戰陣勢,就先下手為強一撲而上,胸膛壓著她兩隻毫乳,雙手抓著她一對手腕,平伸在地上牢牢按緊,然後弓一弓下腰,在阿桃『喔……』的一聲長呼下,沾滿阿珍淫水、硬如鋼條的陰莖,一轉眼就硬生生地插進她的陰道裡。

  阿桃像一塊砧板上的肉,又像被釘上了十字架,絲毫動彈不得,好像煞那的忽然充足,令她有漲滿得爆裂的感覺,祇能把大腿左右張闊,讓陰戶盡量把他的陰莖能吞多少得多少。阿郎在雨霜股縫磨擦著的陰莖越磨越脹,這時更見妻子被包比壓在地上像強姦一樣,肏得如暴雨中的梨花,陰莖勃得更硬了,昂頭跳動著在尋找格鬥對手。我正準備出頭替阿珍和阿桃報一箭之仇,眼見阿郎此刻有條件取代我的位置,便依依不捨地在阿杏的迷魂洞裡再抽送多二、三十下,然後向阿郎打了個眼色,示意他來接班。

  我一昂身,阿郎就緊隨著趴下去,陰莖的換班僅在抽插之間,簡直銜接得天衣無縫,要不是阿杏剛張開眼睛,我敢打賭她察覺不出在電光石火之間,經已被換掉身上的伴侶,她難捨難分地目送我離開她身邊,用痴痴的眼神來感謝我往她身上灌注了如此多的樂趣。隨著阿郎的屁股在波浪般不停起伏,性器官互相磨擦引起的快美,又繼續往她身上灌輸,吸回了她的注意力,不由得又擁抱著阿郎,盡情領略著性交媾中靈慾互通的真諦。

  我把全身發軟的阿珍抱過一旁,回到阿范身邊,這時他雙手正托著雨霜的屁股,下體像裝上了強力彈簧般上下挺動,把她經已被肏得陰紅唇腫的陰戶,更插得淫水四濺,雨霜則全身抖個不停,淫水洩了又洩,伏在阿范胸口拚命打哆嗦,進入高潮的迷離境界。我拐到她背後,將龜頭沾滿她淌下來的黏滑淫水,趁她還在混混沌沌不覺之時,朝著淺啡色的菊花蕾狀小屁眼,用勁一捅……

  『哇!……』雨霜如夢初醒地瞪眼大喊一聲,雙手後撐,想抬高身體抗拒,可上身又被阿范緊緊摟擁著,抬不起身,祇能收緊括約肌。但是太遲了,我的龜頭已擠進了她的肛門,她箍著的祇是棱肉下的凹溝,因驟痛而稍微抬高的屁股,又提供阿范更多的進退空間。我也不急著強攻,任由她用屁眼含著我的龜頭,讓阿范去攻擊,雨霜被幹弄不到三十下,又再全身酥軟、肌肉放鬆,我把握時機,將陰莖又捅進一點,她又收緊、阿范又抽插、她再放鬆、我又再捅……幾個回合下來,整枝陰莖已一點不剩地全插進了她的肛門。

  阿范和我兩枝陰莖,在雨霜的前後兩個小洞輪番進退,可能她真的是第一次玩人肉三文治吧,我們每一下抽插都引起她強烈反應,不但叫床聲不斷,而且聲聲悽厲、句句銷魂,令人又愛又憐。我和阿范的陰莖雖然是各處一室,但卻是那麼的接近,幾乎可感覺到他從隔壁散發出來的熱能,當他出我入、或是他入我出時,兩個龜頭隔著中間一層薄薄的皮膚在互相磨擦,就好像街上兩個行人,面對面擦身而過,偶爾肩碰著肩,隨即又分道揚鏢。

  見我的陰莖已經在雨霜的屁眼中出入自如,阿范這時再不用把她摟得俯身趴下了,便鬆開了雙手,改而去抓捏她一對乳房。但雨霜卻未因束縛被解除,能把上身抬高而鬆口大氣,反而身上比前又多了一處地方被褻玩,浪得像發了狂,抖出來的騷勁,跟剛剛進門時的含羞答答簡直判若兩人。

  我扶著她的腰,抽動著插在她幼嫩而狹窄屁眼裡的陰莖,細意體味著從那兒傳來一陣陣緊迫、溫暖和充滿彈性的觸覺。不知包比在我之前,是否亦曾進過這羊腸小道?就算進過,相信也聊聊可數,不然怎麼仍會如此緊湊和鮮嫩?

  我一邊抽送,一邊低頭欣賞她下體同時被兩枝肉棍在搗弄的美景。由於角度關係,祇能看到阿范陰莖的下半部,但已經足夠令人血脈賁張:兩片又紅又腫的小陰唇,含著那堅硬的陰莖在吞吐,每當阿范抽出來那一霎,陰莖軀幹上都沾滿著又黏又滑的淫水,從龜頭棱肉下的凹溝直到陰莖根部,劃出無數條由淫水組成的白色直線。而我裹滿青筋的陰莖,已經把那細小的菊花蕾撐得綻開,再不是先前的淺啡色了,變成了紫紅色的皮環,緊箍著雞巴軀幹,跟隨著它的進退,不停被拉出、扯入……,整個會陰緋紅一片。

  雨霜同時領受著暢快和麻辣、酥美和脹滿的雙重感受,充實而又刺激、疼痛而又新奇,全身力量都願用來喊叫,所有水份都願變成淫水,連綿不斷的高潮令身體不停顫抖,舒爽得就快精神崩潰。我擔保她嚐試過這一次難忘的遊戲以後,結果祇有兩個可能:一是從此不敢再參與我們的群交派對,一是由此上癮,非此不歡。

  包比望過來我們這邊,見女友夾在阿范和我中間,捱著雙節棍的前後抽插,張口閉目、嬌體酸軟、汗流浹背,不禁對胯下的阿桃又加多幾分肉緊。他鬆開了阿桃雙手,蹲身在她大腿之上,兩手用勁緊握她胸前一對大乳房來借力,兜著下體把陰莖插進陰道,然後抬動著屁股再狠狠抽送,來一招『乞兒煲飯』。

  這招式對阿桃固然上下兼顧,登時肏得她曲起雙腿,蹬直趾尖,連打幾個哆嗦,但包比受到的刺激也更大,又要顧著抽插陰戶,又要顧著搓揉乳房,相信阿桃此刻亦正使出她的吸啜內功,對包比還以顏色。祇見他幹不了五、六十下,就咬緊牙關,死命抓著雙乳不放,恥骨力抵著阿桃會陰,跟著全身一番抽搐,體內的精液頓時在阿桃陰戶的吸啜下,全射進她陰道深處。

  阿范湊巧也在這時射精了,我感覺到他的陰莖在隔壁跳動,龜頭脹大得連我的陰莖也受到擠壓,不知是否他射出的精液燙得雨霜的子宮頸熱麻一片,還是又來一次高潮,祇知道她這時整個會陰都在抽搐,全身的骨頭都像散開了一般,軟綿綿地倒在阿范胸口,虛脫得失魂落魄。我落井下石,用盡全力向她屁眼抽插,狠勁得就像替阿珍報仇。這一口氣出了,可體內的精液也忍不住跟隨射出了,和阿范一道攜手把她兩個紅腫的小洞,灌滿了又熱又黏的精漿。

  包比從阿桃陰戶中抽出開始發軟的陰莖,拿起相機趕忙把這觸目驚心的一幕拍了下來,從開始到現在,他名義上是替我們拍照,可到這一刻才算真真正正例行他的職責。他拍了好幾張,連雨霜欲仙欲死的表情也一一攝下,可能是用來替他們以後的性交做催情劑吧!

  換了一筒菲林後,他又對著阿郎和阿杏一對大攝特攝,追隨著他們兩人瘋狂地摟抱著在地上翻來覆去,如膠似漆的難分難解情景,直至這一對交頸鴛鴦興盡而洩,雙雙顫抖著動極而靜,才對著阿杏的陰戶,將阿郎把精液射進她陰道滿溢而瀉的精彩場面,來幾張大特寫。

  『戰後』,地上躺滿精盡力疲的男女,東倒西歪、氣若遊絲,你壓著我,我又迭著她……,就像一窩蠕蠕而動的肉蟲。沒人知道握著自己陰莖的是誰的手,亦沒人知曉按在乳房上的掌是出自何人,更沒人深究在陰戶上撫摸著的手指是不是屬於自己丈夫,祇知道身體沾滿了東一灘、西一團的淡白黏液,亂七八糟、一塌糊塗,難以分辨到底是淫水還是精液,更分不出到底是誰的胳膊、誰的小腿。

  本來,交換夫妻這遊戲有一個不成文規定:目的是為平淡的夫婦性生活增添一點新鮮感,從中維繫兩人的感情,而參加的人卻不可互生情愫。但阿杏那永誌難忘的迷人笑靨、潔淨誘人的白虎、欲生欲死的反應,卻令我陶醉得夢繫神牽,深深地嵌進我的心崁,在腦海燒上一個永不磨滅的烙印,一生不能忘懷,祇能嗟嘆不能天長地久,但亦慶幸曾經擁有。我扭頭望去身邊攤躺著的阿范,充滿歉疚地發出無言心聲:對不起,阿范!就讓我在這個遊戲中,犯一次小小的規吧!

  一星期後,我們在阿郎家裡開了個私人影展,挑選出一批充滿動感的傑作來放大,回味一下那天刺激而又難忘的情景,還特意邀請了老邊來做評判,挑揀出最有代表性的幾幅,分派給各人留念。

  老邊費煞思量地選出了幾張,一張是阿范陰莖的大特寫,旁邊是張開口的阿桃,阿范的龜頭勃得又脹又紅,『一個頭有兩個大』,馬眼正射出一條淺白色的精液,飛向阿桃的小嘴。老邊解釋這張照片所以能入選,是因為時間捕捉得剛剛好,動感一流,清楚玲瓏。

  第二張也是大特寫,整個畫面是阿杏張開著的陰戶,中間插著我一枝硬梆梆的雞巴。老邊又解釋,這張照片色彩對比強烈:雪白的陰戶、鮮紅的陰唇、青筋纏繞的陰莖配上根部烏潤的恥毛,七彩斑爛,美不勝收。

  第三張是阿郎力敵雨霜的全身照,他肩上扛著她一隻腳,胯下又壓著一隻,令雨霜一對大腿張闊到極限,挺著小屄捱受著阿郎雞巴的抽插,充滿無限活力和動感,構圖美觀而又令人震撼,是不可多得的代表作。

  第四張是包比和阿珍在沙發邊的『老漢推車』,所以能入選,老邊解釋完全是兩人的真情流露:阿珍欲仙欲死的表情加上包比咬牙閉目的肉緊,取得較多的得分,而且角度也恰到好處,不單能見到兩人的表情,亦能透過阿珍的屁股端,見到包比正在抽送中如狼似虎的陰莖,雖然見不到阿珍淫水淋漓的陰戶,但那種扣人心弦的緊張氣氛,卻躍然紙上。

  我們各人舉杯慶賀,興高彩烈地互相擁吻,當我和阿杏兩唇相接時,一股暖流洋溢心間,不禁扭頭偷偷再瞧向那幅照片,當日溫馨場面的回憶又令我的雞巴翹首而起頂向阿杏腿縫,心裡暗暗打算:一會影展後的『餘慶』節目,毫無選擇阿杏是我的首選。

  這時阿郎有個提議:「老邊,我們替你的影展剪彩剪得多了,今趟你給我們這個首展起個主題吧!」他想了一會,笑著對我們說:「你們這麼愛好群交,就叫《喜歡群交的一群》吧!」包比唾了他一口:「別胡鬧了,正正經經起個名,阿林,你有甚麼好點子?」我低頭思量了一下,對眾人說:「不如就叫《吾妻正斗》好不好?」阿范拍了兩下掌:「好!文章自己高,老婆也是自己好,雖然我們喜歡群交,但始終自己老婆才是最正點嘛!」

  在場所有人一道同聲大呼:「耶!吾妻正斗!」

  ——————————————————————————–

    上一篇:遐想 下一篇:換妻俱樂部   
  • 激情电影 -   在线视频 -   色图总汇 -   淫文色说©2016 2XBXB.com 成人综合第一站   网站地图 -  RSS订阅 -  最近更新 -  网站地图